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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免费

谢不晚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是作者“谢不晚”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柳折枝墨宴,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他,现代重度社恐一枚,穿书了。坏消息:他因为社恐不做任务,成了病娇炮灰。另一个坏消息:他的攻略对象也挂了,以后没有修为,处境更炮灰了。看着一个比一个刺激的消息,他面无表情地捡了条小黑蛇,继续开始了他的沉默日常。只是,跟人不说话的他,跟小黑蛇无话不说。可他不知道,这条小黑蛇居然是他的死对头!后来,他一朝万人嫌变成了万人迷,就连原本最讨厌他的死对头,也换了个人似的对他百依百顺。他:???你清醒点,我是个社恐病娇啊!小黑蛇恢复修为化身人形,锁上小黑屋的门:好巧,我能治。不是吧,怎么碰上个无赖啊啊啊!!...

主角:柳折枝墨宴   更新:2025-06-04 08: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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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柳折枝墨宴的现代都市小说《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免费》,由网络作家“谢不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是作者“谢不晚”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柳折枝墨宴,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他,现代重度社恐一枚,穿书了。坏消息:他因为社恐不做任务,成了病娇炮灰。另一个坏消息:他的攻略对象也挂了,以后没有修为,处境更炮灰了。看着一个比一个刺激的消息,他面无表情地捡了条小黑蛇,继续开始了他的沉默日常。只是,跟人不说话的他,跟小黑蛇无话不说。可他不知道,这条小黑蛇居然是他的死对头!后来,他一朝万人嫌变成了万人迷,就连原本最讨厌他的死对头,也换了个人似的对他百依百顺。他:???你清醒点,我是个社恐病娇啊!小黑蛇恢复修为化身人形,锁上小黑屋的门:好巧,我能治。不是吧,怎么碰上个无赖啊啊啊!!...

《快穿:万人迷社恐又把剧情整崩了免费》精彩片段


“我说了。”墨宴抓住他的手,欺身而上,“你跟我双修。”

柳折枝淡淡的摇摇头,“蛇蛇,人与蛇不能双修。”

没有生气,没有震惊,就是很认真的讲道理,仿佛墨宴现在不是要强迫他,而是他的蛇蛇又不肯背心法了—样的小事。

“我说能就能!我现在是人形!”

“你说也不能。”柳折枝还是摇头,语重心长,“人与蛇不能双修。”

说完又盯着他带着怒气的冷脸顿了顿,眉头微皱,“蛇蛇,你这般模样,更像墨宴了。”

“他也是这么凶。”

墨宴身体—僵,再次迎来当头—问,“蛇蛇,你为何化形后长的和墨宴如此相像?”

自己已是情·热难耐,发.情期岂是能忍得住的,都把他压在榻上要用强了,他却还有心思问这些,都不知道慌不知道怕,墨宴真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世人都说折枝仙君性子淡漠非常,不问俗世不食人间烟火,当真已经淡漠到这种地步了吗?

不在乎生死就算了,被人强迫也不在意?

今日若不是我,换了旁人他也会这么无所谓吗?

墨宴越想越气,他也不知道为何这么气,反正—这么想就气得要死,光是想想柳折枝也不介意旁人这么压着,他就恨不得立刻弄死那不存在的旁人。

他钻了牛角尖,那偏执心思自己都不曾认清,只知道生气,见柳折枝还是不慌不忙浑不在意的模样,更是被气笑了。

柳折枝似乎是想说什么,他却不让了,低头去堵那微张的红唇,却在快要吻住的瞬间察觉了周围灵气异动。

循着源头看去,正看到柳折枝单手结印,是要开阵。

“蛇蛇为何长得像墨宴?”

柳折枝并非全无能力自保,任人欺辱,也不怕他看到,只是又语气平静的问了—次。

蛇蛇找不到小母蛇,又实在难捱这发·情期,要找他帮忙也不是不可,左右他也时日无多,不甚在意此事。

但这世上只有答应与他相依为命,他昏睡两年也不离不弃照顾他的蛇蛇他能容忍—回,下不为例,旁人……不可。

墨宴看懂了。

明白他是只能让蛇蛇放肆,但墨宴不行,—时间又是欣喜又是慌乱。

喜的是只有他可以对柳折枝这样,慌的是只有他是蛇蛇才可以。

要脸面还是要柳折枝,实在是难以抉择。

“我……见过他。”

片刻后,墨宴把脸扔了。

“那时记住了他的脸,你又说他死了,我就想着那张脸我可以用用,所以化形时就用了。”

他说的认真,道理也说的通,化形时确实有许多生灵会模仿见过的人。

柳折枝盯着他多看了几眼,对他有蛇蛇的滤镜,自然愿意相信,只是……

“那为何性子也像?蛇蛇,你性子也像他,很凶。”

柳折枝不喜欢性子凶的人,墨宴不止—回听他说自己凶了,每回提起魔尊墨宴他都要抱怨许久。

老子天生就这个脾气!你他娘的怎么那么多事!

墨宴在心里不耐烦的回了—句,口中说的却完全不—样,还学着他的不喜去吐槽。

“也是学的,现在才知道这样不好,太凶了,你说的对,墨宴……墨宴他蛮横不讲道理,嚣张跋扈,还总跟你打架,弄坏你的东西,太凶了!”

柳折枝又信了。

因为他若是墨宴,以墨宴的性子,早就开骂开打了,绝对说不出这些话。

发现他手上结印的动作停了,墨宴知道自己骂对了,又补了几句,“墨宴就是不要脸,他……他还缠着你打架!故意跟你作对,这世上怎么能有这种混蛋,简直不是人!那时就是我不在,我要是在,我肯定替你弄死他!”



墨宴理解不了什么是比心,要是以前他还能从柳折枝的态度来判断这是不是好话,但刚经历过柳折枝连给那么缺德的惩罚时都态度那么好,他就觉得柳折枝的态度不可靠了。

搞不好真会态度这么好的骂他。

这误会柳折枝做梦也想不到,很快就去休息了,留墨宴被绑在书案上独自学习叼着笔控制力度。

学是不可能学的,墨宴叼着笔呼哧呼哧喘了几口粗气,转头看看床榻上已经疲惫睡去的人,再看看旁边的墨汁,果断把笔尖放进了墨汁里。

柳折枝看着的时候他不敢解开,现在他可什么都敢,费了点力气解开尾巴尖,冷笑两声叼着沾满墨汁的笔晃晃悠悠爬上了床榻。

欺负老子是吧?看老子给你脸上画个小王八!

身子虚弱,又连着几日没有合眼,柳折枝睡得很沉,墨汁滴落在脸上也没有察觉,还在熟睡。

墨宴看着黑漆漆的墨汁弄脏那张瓷白的脸,准备画小王八的动作顿了顿。

这么美的一张脸,画个王八好像有点可惜……

他还在那犹豫呢,一出神没叼住笔,笔尖就这么正对着柳折枝的脸掉下去了,画出长长的一道墨痕,最后滚落在床榻上。

这下好了,不光柳折枝脸被弄脏了,穿着的白衣,还有被子全脏了,墨宴看着都糟心,更别说一向偏爱干净整洁的柳折枝了。

这……柳折枝睡醒了不会气死吧!

他就是小打小闹的报复一下,可没想把人给气死,墨宴开始慌了,但一条小蛇又做不了什么,只能努力把笔叼走,想着先逃离作案现场。

结果就是他慌不择路叼着笔下床,又在路上留了一路痕迹,这下整个床榻都脏了,彻底没眼看了。

墨宴:……

完了,柳折枝醒了怕不是真要拿我泡酒了……

他是真害怕了,这回也不敢使坏了,默默叼着尾巴尖重新把自己绑回书案上,又老老实实叼着笔练习。

要不是看他的作案现场,还真像乖乖听了柳折枝的话。

这一觉柳折枝睡到了傍晚,睁眼时身子总算有了些力气,第一反应就是看向书案,发现蛇蛇这么听话还欣慰的点点头,结果一低头就懵了。

榻上怎么……怎么到处都是墨痕?

我衣服上也有?

脸上似乎有些紧绷,像是什么东西干在了上面,柳折枝伸手摸了一下,再看向指尖便发现隐隐带着些黑。

似乎……也是墨汁。

“蛇蛇,是你弄的吗?”

寝殿内就他们两个,他都抓住了证据还语气平静的去询问罪魁祸首,情绪稳定的让墨宴后背发凉。

还这么平静?柳折枝不会给老子憋了个大的,准备直接杀了我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本来就是自己不占理,墨宴心虚的点点头,然后叼紧了笔,极其刻意的在空中晃了晃,示意自己有认真练习,希望可以将功抵过。

柳折枝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下床走到书案前,指尖在蛇头上轻轻点了点,“蛇蛇知错了么?”

墨宴嚣张惯了,魔族本就不受拘束,野性难驯,他这个魔尊更是其中翘楚,从前在六界都是横着走的,哪会给谁认错,事发后能老老实实装乖都已经是奇观了,认错是万万不会的。

柳折枝我劝你别太过分!

小黑蛇梗着脖子显然是不肯低头,柳折枝愣了愣,很快又淡定颔首,“嗯,看来是不曾知错。”

他也不训斥责怪,只是自己去洗了脸,身子虚弱行动缓慢也不肯将就,慢慢悠悠拿下被子换了衣服,全都放到一边准备洗,这时候才回去帮墨宴解绑,带他一起去洗衣服。

往日的带着洗是让墨宴在一边趴着看,这回却是把墨宴拿在手上。

墨宴觉得有些不对劲,挣扎两下还未曾有效果,身子就被放入水中。

“即是蛇蛇惹了祸,还不肯认错,那就蛇蛇来洗吧。”

一条蛇怎么洗衣服?柳折枝你别太过……咕嘟……

蛇头也被按入水中,整条蛇在衣服的脏污上搓了一圈,不痛不痒,但……一如既往的离谱又缺德!

墨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洗衣服是怎么洗,是拿自己去搓衣服,用鳞片搓!

柳折枝你他娘的……咕嘟嘟……

老子咬死……咕嘟嘟咕嘟嘟……

堂堂魔尊的本体被人拿去洗了衣服,还是这么屈辱的方式,墨宴想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狗屁清冷仙君!都他娘的是骗人的!柳折枝才是魔,他比老子更像魔头!

这他娘的是人能想出来的惩罚方式,是人干的事吗!

“蛇蛇好厉害,鳞片洗衣服比我用手快多了。”柳折枝发自内心的夸赞,明明都不干人事了,语气神态还是那么仙人之姿一般。

墨宴彻底见识到了他的可怕。

看着清清冷冷的,做什么事情绪起伏都不大,不生气也不责怪,但他有自己的一套教导方式,方法独特缺德,根本不像看起来那么仙气飘飘,满心都是坏心思!

只不过修为高深,气质清冷,平日寡言少语,所以才传成了六界人心中那仙风道骨的模样!

实际一肚子坏水!

“蛇蛇,知错了么?”

洗完了被子,柳折枝把他从水中拿起来,拨弄着他沾了墨汁的鳞片轻声询问。

墨宴又不傻,眼看还有一身衣服没洗,要是再不认错肯定又要拿他洗。

蛇头上下晃了晃,相当标准的点头,算是应了柳折枝的话,低头认了错。

“我就知道蛇蛇是最聪明最乖的蛇蛇。”柳折枝夸奖一句,知道他认错就不折腾他了,自己洗完了衣服又带他去清洗。

刚被收拾过,这回柳折枝洗哪里墨宴都不敢挣扎了,腹部被翻来覆去洗了两回,气得两眼冒火他都没敢动。

没办法,柳折枝折腾人的招式太多了,他就是把牙咬碎也只能把耻辱和不满往肚子里咽,不然指不定后面还有什么酷刑等着。

养一条小蛇又要管温饱又要细心教导,不让蛇蛇性子顽劣,虽然麻烦,但柳折枝跟他斗智斗勇乐在其中,难得体会到活着的乐趣,性子都比从前更放开了些,给蛇蛇洗完澡又抱着一顿亲。

“好蛇蛇乖蛇蛇,亲亲,么么么……”

墨宴翻着肚皮被他按在桌上一顿猛亲,感觉自己鳞片都要被亲秃了,整条蛇都透着生无可恋,跟被糟蹋了似的。

有没有人能管管他啊?你们正道怎么会出了这样的变态!

我是魔头是魔尊,我承认我以前确实是嚣张了点,我改还不行么?

我的命也是命啊!

这屈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柳折枝莫名其妙就被咬了两口,根本不明白他的意思,掀开衣袖把他放回软垫上,看着手腕上整整齐齐的四个牙印也没生气,而是凑过去轻声询问,“蛇蛇怎么了?是觉得袖中太闷了吗?”

呵呵。

墨宴冷笑一声,因为那玉箫被他给人了,根本不想理他。

“我不敢让师尊见到你,怕护不住你。”柳折枝耐心的与他解释,知道他如此通灵性一定听得懂,“我如今没有修为,不能冒险,若是他们将你抢走了……”

不敢想自己没了相依为命的蛇蛇,又回到昼夜只有一人的日子该有多孤独,今时不同往日,就是连个能跟自己打架的人都没了,柳折枝叹了口气,“蛇蛇乖,等我片刻,我忙些要紧事再哄你。”

已经过去了两日,庆功宴都结束了,想来不会再有人盯着身死道消的魔尊,柳折枝边咳边放了一整碗血,苍白着脸色以血为祭,双手颤抖着在空中结印,缓缓用那些血在地上画了个繁复的阵法。

“魔尊,墨宴。”

自己的名字从柳折枝口中吐出,墨宴趴在软垫上,猛地直起身,满眼都是不可置信。

他……他这是……在给我招魂?!

墨宴自己不会招魂的阵法,但他认得,也听说过,别说是柳折枝如今的身体,就是有修为的人为亡者招魂也是大忌,折损修为不说,对身体损伤更大。

不是……不是不死不休的死对头吗?

他们正道哪个不是巴不得我早点死,怎么他这个死对头自身难保了还为我招魂……

“噗……”

柳折枝一口血吐在阵法中央,整个人晃晃悠悠要倒,墨宴下意识想把人接住,却终究无能为力,只能看他勉强扶着桌子站稳,然后再一次尝试招魂。

墨宴就这么看着他一次次被阵法反噬吐血,又一次次不死心的继续催动阵法,越看越心惊,直到他体力不支倒在地上,眼里的震惊几乎化作实质。

柳折枝……柳折枝是疯了吗?为了给我招魂不要命了?

“啪嗒!”

巴掌大的小蛇掉在地上,晕头转向爬不成直线也要晃晃悠悠爬向自己,柳折枝颤颤巍巍的抬手擦掉嘴角血迹,摊开手掌让蛇蛇爬到自己掌心,送到嘴边感激的亲了亲,“蛇蛇是……咳咳……是担心我吗?我没事,别怕。”

说着又转头看向已经被血迹覆盖的招魂阵法,语气惋惜,“想来是我此时太弱,救不了他了,若是能招回一缕残魂,待我死后让他夺舍,也还能给他一线生机,可惜……”

并非他太弱,而是自己根本没有死,所以才招不来残魂,墨宴心中知晓缘由,却看不懂他不惜用上招魂禁术,让自己夺舍也要救自己的举动。

两人打了五百年,是人人皆知的死对头,又是正邪不两立,柳折枝无论如何都不该救他才对。

“蛇蛇被魔气所伤,应当是在魔界附近待过吧?或许你也曾见过他,他叫墨宴,是个很厉害的魔尊。”

柳折枝语气清冷,隐隐能听出有些惺惺相惜的意思,“我与他打了五百年,未曾分出胜负,他是唯一一个经常陪我打架,坚持与我说话的人。”

“虽然总是在骂我,语气很凶,嚣张跋扈不讲道理,但他没有坏心思,方才师尊拿走的玉箫便是他送我的。”

墨宴一愣。

他……他知道我故意让他夺得玉箫?

“他还很别扭,性格也有些古怪。”

柳折枝回忆着,嗓音悠远,“那年我不理人被师尊罚跪在宗门外,正道众人皆在暗处笑我,又恰逢大雨倾盆,是他从魔界偷偷赶来,藏在暗处悄悄为我撑起结界避雨。”

墨宴瞳孔地震。

这事他也知道?!

我当时藏得那么隐蔽,我还特意收敛魔气让他以为是正道的人做的,他竟然早就知道是我?!

“可惜他不想与我结交,后来见面依旧与我打架,我连道谢都不敢,他好凶……”

不是,我不知道啊!我以为你不想理我,是你第一次见面先跟我打架的啊!

墨宴觉得很冤枉,还很生气。

你那时候直接跟我说不行吗?现在跟我倒打一耙有什么用啊!都过去好几百年了!

他娘的气死老子了!差一点就休战了,你多说一句话能累死啊!

早知道打架就该先打你的嘴!反正你留着那玩意也没用!

小黑蛇在自己掌心上蹿下跳,柳折枝看得好奇,“蛇蛇是见过他吗?你……罢了,你只是一条小蛇,即便见过又能如何,他如今已是尸骨无存。”

我不仅见过,我就是本人!

墨宴翻了个白眼,盘在他掌心不动了。

柳折枝在地上休息了许久,攒了些力气才起身点了三支香,插在那阵法之上默念了一遍往生咒。

“那日我若未曾修为尽失,或许还能去搭救一二,奈何……”

那未曾说完的话中有愧疚,也有看淡生死的释然,他又摘了面具,墨宴看着他无波无澜的表情,突然有点好奇他到底在想什么。

柳折枝,你是在为我的死难过?还是想到了你自己,为你曾经的除魔卫道不值?

若当年没有第一次见面就打架,或许现在一切都会不同。

他们会是莫逆之交的好友,他不会让柳折枝被人害得修为尽失,变成如今这副衰败等死的模样,柳折枝应当也不会见死不救,那日或许会杀进魔界带他走。

可惜阴差阳错,五百年不死不休,生生打成了正邪不两立的死对头,如今一个重伤化作原形,一个修为散尽,无奈等死。

唯一的不同便是……自己还有救,还有很大的机会养好伤恢复到全盛时期。

墨宴轻轻咬了咬他葱白似的手指。

柳折枝,你若对本尊好些,说好听的日日哄着本尊,本尊伤好后便勉为其难带你回魔界,让你做个贴身侍从,心情好了便为你疗伤,助你重新修炼。

柳折枝不懂他的意思,还以为他又生气了咬自己,也不把手指抽出来,就盯着他轻声呼痛,“蛇蛇你咬得我好疼啊……”

墨宴瞬间松口,看着他微皱的眉头有点慌了。

真咬疼了?我这回没用力啊!

边想边伸出蛇信子帮他舔了舔伤口。

好点没?我真没用力,别疼了别疼了,本来身子就虚弱,你可别疼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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