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的现代都市小说《角落往事全集》,由网络作家“爱信不信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高口碑小说《角落往事》是作者“爱信不信呗”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爱信不信呗爱信不信呗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在现实与未知的交界,世界的角落里藏着各式各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因种种缘由难以进入大众视野。本书将会带你来到世界的另一面,去知晓那些无人问津角落里的故事。...
《角落往事全集》精彩片段
这就是关键所在了,那只鸟好像大家都听见了,并不是出现在大家的幻像中的,而是现实里。
也就是说,是它的叫声把大家短暂的从幻觉中拉回了现实,并且那时候让我们做出了一些清醒的判断来自救。
也就是说如果那只诡异的鸟不发出枪栓的声音,引发我的肌肉记忆瞬间清醒大叫提醒,使得大家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不然就有可能我们就会一直走,一直处于幻觉之中,跟着对方屁股原地打转,踩碎更多的毒蘑菇,然后在毒素的影响下活生生困死。
那么我们究竟是什么时候中招的?
醒来的时候地势挺空旷的也没有掉落悬崖之类,难道一开始的“婴儿哭声”就是它在用声音引路救我们?
所以,是哪只鸟救了我们?开什么玩笑?
诸多细节不管怎么复盘,怎么想也不明白,也就不再多想。
毕竟很多想不通的事就算想通了,生活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不是嘛。
天色已经开始黑了,而且毛毛雨也开始变成小雨滴,打在树叶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必须快些找到露营点了。
“这该死的机器怎么就是定不了位了,摔坏了吗?”
老彭烦躁的摆弄着手上的gps掌机,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我见状说到:“真正关键时候,可以救你于水火之间的只能是你自己的经验。而不是靠任何人和外物。”
老彭啐了一口:“都啥时候了还装逼?”
我四处张望了一下,周围的树木高大而茂密,枝叶相互交错,像是一张巨大的绿色网,将天空遮了个严实。
我对着他昂了昂头:“走那边,地势高,晚上如果雨大了也不会积水,找一块没啥树的地方凑合一下先。”
老彭一脸愁容,脸上的皱纹都拧在了一起,带着点哀怨的语气说道:“这会,还怕雷劈啊?”
吴老板赶忙上来打圆场,脸上堆满了笑容,说道:“哎呀,彭老弟机器坏了谁也不想嘛,这马上黑了还是先安顿下来吧。”
说实话我是不太开心的,我只是出来求财的,因为领队对路况不明导致大家陷入一系列麻烦。
如果不是运气好命够硬,在这遮天蔽日的老林子里消失几个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人累了以后就会有小情绪,情绪不好控制都可以理解,但是作为领队关键时候耍脾气真的对吗?
我心想着也不与对方纠缠,反正拿钱办事,以后不接触了就行,
但现在只想赶紧安顿下来,毕竟这老林子的天气就像小孩子的脸,说变就变!
天慢慢的黑了下来,暮色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轻柔却又不容抗拒地将整个世界包裹起来。
老彭在周围收拾柴火,他弯着腰,在厚厚的落叶层里翻找着干燥的树枝,每找到一根,就用绳子仔细地捆扎起来。
我则在搭建帐篷,帐篷的布料在我手中发出“沙沙”的声响,我熟练地将地钉敲进土里,再把防风绳拉紧,确保帐篷稳稳地立在地上。
大家分工明确,都有自己的事干。
女人也已经苏醒过来,她的脸色还有些苍白,眼神里透着一丝迷茫和恐惧。
吴老板不停的安慰着,他微微弯着腰,凑近女人,轻声细语,脸上满是关切。毕竟女孩子嘛,经历了这些事会害怕也是非常正常的。"
一夜无话,大家都累坏了,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让多杰大哥守上半夜,我守相对难受的下半夜。
我的想法很简单,多杰大哥作为主要战斗力,必须保证他有充足的精力。
现在这老林子里还有一只聪明得过分的狐狸盯着我们,
丹增杀了它全家,它肯定跟我们是不死不休的局面,谁知道它还会使出什么阴毒招数。
清晨,阳光从林子顶端斜射下来,照亮了周围的一切。
在阳光的照耀下,树木、花朵和草地都褪去了夜晚的暗沉,焕发出各自的色彩。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斑,给整个林子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又宁静的美感。
此时,老林里传出稀稀拉拉的鸟叫声,微风轻轻吹拂着树叶,发出轻柔的沙沙声。
有了阳光的抚慰,和夜晚的恐怖相比,就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木清香,深吸一口气,仿佛置身于一个天然氧吧。
可随即又突然想到那只狐狸,我赶紧收敛呼吸,生怕又出什么意外。
“邹老弟,你一晚上辛苦了。”多杰穿戴好衣物出来,和我打着招呼。
“不辛苦,喝口热水不?”我指了指边上的保温杯,“这是我刚烧热的,不烫,林子里湿气重,喝点热的去去寒。”
多杰走过来,毫不避讳地灌了几口,拍了拍我的背:“你这家伙长得像个娘们,心思也像女人般细腻啊。”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贬低我的意思,只是为人比较耿直:“害,都这么说我,我都分不清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了。”
“还有一点想和老哥说说。”多杰看我突然正经起来,也摆出认真听讲的模样:“怎么说?啥事?突然这么严肃。”
“早上的时候,我看着时辰丢了几次圣杯问事,都是笑卦。我看我们行事得谨慎一些比较好。”
多杰摸了摸下巴:“道家的阴阳圣筊吗?我倒是知道这个,既然你打了卦,那么我们今天得多加注意了。”
懂行的人交流起来就是轻松,不需要过多解释,彼此都明白敬畏之心的道理。
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怕一万就怕闯鬼。
这时老彭也起来了,胡乱吃了些东西,就收拾好东西,一马当先来到昨天那个小坡。
正当我准备先下去的时候,多杰拉住了我:“邹老弟,咱们可能有些麻烦了,你看那边上的脚印。”
我和老彭仔细一看,好家伙,那不是狐狸的爪印吗?这该死的畜生,竟然一路跟着我们!
“我先下去吧。”说罢,多杰戴上口罩,感觉不放心,又多戴了一层,率先下去了。
这猛男谨慎得可怕,而且还是个不轻易冒险的强者。
我紧跟着也下去了,这梯子的腐蚀程度比之前那个好很多,但还是不敢让两个人同时下去,怕承受不住。
毕竟“笑卦”一出,还是得多加小心,不能粗心大意。
我站在下边,看着老彭一边发出“嘶嘶嘶”的声音,一边缓慢往下挪动,深怕他摔着再出啥事,随时准备接住他。
最后一截比较高,只能跳下来,老彭腿够不到地,尴尬地悬在那里。我叹了口气,走过去:“来,踩我肩膀上下来。”
其实他完全可以在上边等着,估计是怕找到什么宝贝,我不分给他,自己私吞了。
“小邹,多谢啊,没想到还要你照顾我。”老彭似乎明白我的想法,尴尬一笑。我没搭理他,往里面走去。
“邹老弟,这处地方好像并不是补给站,有点大啊。”多杰说道。
声音还带着嗡嗡的回音。我拿着电筒四处打量:“那只狐狸看样子没下来啊,地面上没看到有脚印。”
多杰笑了笑:“不也没灰吗?”
我一瞬间瞳孔放大:“你的意思是,它还处理了脚印?”
“它那大尾巴,干这事再合适不过了。”
多杰随口说道。“你们过来看看,这边有个门!”老彭向我和多杰喊道。
我把电筒开到最大泛光看过去:“呵!没想到啊,这有个门,这门这么矮,还挺适合小日子的身高,
不过放置在这种夹角,不注意还真不容易发现。”
多杰走过来,朝门内看了看:“这恐怕还真不是个补给站,
我们现在所在位置应该是条逃生通道,这个门是由内锁的,说明有人从这里逃出去了,所以才是打开的状态。”
我想了想:“会不会是之前那几个被处理的鬼子,纸条写的那几个?”
老彭用手电一边敲了敲墙壁,观察声音,一边慢条斯理地说:“应该不会,如果是,那纸条留在那边做啥?”
“谁知道呢?不过不管咱们的事,先进去看看再说。”多杰蜷缩着身子钻了进去。
老彭跟着就进去了,转过身我又感觉不太放心这个门,
花了点时间随便拆了个木头条子抵住,以防有事还得开门影响跑路的速度,有时候生命就是一两秒之间的事。
怎么说呢,有时候怂点总是没错的。
我们沿着通道走了十几分钟,终于走到了尽头,通过手电的光线可以看到一尊超大的铁门展现在我们面前。
“他们在这建这玩意做啥目的啊?”我疑惑道。
老彭用力推着大门下方角落里虚掩着的小门,一边因为使不上劲疼得呲牙咧嘴,
一边吐槽:“谁知道呢,抗战之前小日子在东北就已经扎根挺深了,在地下到处挖,在林子里到处钻,水里都不放过,鬼知道他们想做啥啊,
你们过来一起搭把手,这门锈住不太好推了。”
我蹲下看了看铁门的门槛,还有着一些很细小的白色绒毛挂着:“多杰大哥,那狐狸估计是钻过去了。”
多杰顺着我的目光也发现了这个细节,说着使劲往铁门上一靠后说到:“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多杰大哥用力一撞,小门发出刺耳的“叽叽叽”声,加上回音的加持,简直就是超级噪音,听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好在缝隙已经扩大到能让人通过的程度。
我拿着电筒朝里面张望着,好家伙,干干净净啥也没有,只有空荡荡的大厅。
老彭打着电筒靠在墙上,满头大汗:“这地方看着不小,要不分开看看?”
我与多杰对视一眼,看他是什么意思,得到肯定后便自顾自地去探索了。
这地方看样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大概有一个八百米操场的规模,然后往上走还有几层,
我边看边在心里估摸,走过来的直线距离,按地面的距离算,起码也是穿了一座山了。
这是打穿了一座山,再挖空了一座山,又把逃生通道建立在来的方向,这是在用一座山做盾牌?有点意思!
打开了几个门,里面都只有一些桌子和大型器械,这些器械做什么的我也看不明白。
总之看起来比较复杂,很高级的样子,数不清的按钮按键,像个操控台?
我回到大厅的时候,多杰和老彭正准备向二楼进发,我也跟上了脚步。
“老彭,多杰大哥,你们发现一个问题了吗?这地方有点干净得过分了,灰尘都很少,就好像有人会时不时来打扫一样。”
老彭靠着墙说:“诶,别提!你这一说我也才注意到,还真好像有人打扫过一样,
这地底下不容易落灰是个道理,但再不容易落,这地方少说也有近百年的历史了,不至于这么干净。”
这时候突然传来“砰砰砰”的声音,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砸门一样,在这安静的地下基地,这声音显得有些诡异。
首先这地方肯定是没人的!多杰从包里掏出家伙丢给我,自己拿了一把刀朝着声音走去。
我拉了一下枪机检查了一下,以免关键时刻卡壳,又退出弹夹查看了一下子弹数量,
看着准备去寻声的多杰,压着声音说:“多杰大哥,等等!先别着急,你先过来。”
我把电筒放进了口袋,把光收了起来,这时候光线会透过口袋,但只是非常微弱,仅能看清脚下的光线。
我慢慢压着脚步声,退进了最近的房间,用嘴轻轻发出“嘘嘘”声。
就是逗小孩撒尿的那种声音,
示意多杰也先退进来。多杰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还是先跟着进来了。
为了不让自己气息太大,我就重复用舌头用力顶住上颚的动作,
因为每一次舌头顶住上颚的瞬间,身体都会完全屏住呼吸,过一小会才会用鼻子呼吸。
这招在很多时候来说都非常管用。
多杰一脸疑惑:“你在和谁说话?”
我笑了笑没多解释:“我在隔着时空和我未来粉丝对话。”
多杰一脸疑惑,随即也理解了,一脸确信地说:“我看他们刚刚都在用舌头顶住上颚。”
一瞬间所有的光芒都消失了,只剩下黑暗和口袋里的微光,周围安静得只剩心跳的声音,这时候就算掉根针估计也会听得一清二楚。
我一直往后退,突然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有热气呼在我的脖子上。
“草,什么玩意!”
我抽出手电筒朝后方射去。“吓死我了,老彭你在我后面做啥啊!?”我无奈道。
老彭啐了一口:“妈的,我一个伤员总不能冲锋陷阵吧,我合计自己先退进来屋子,就看见你慢慢退进来了,我也不知道啥事啊!
我又不敢出声,不敢问,就只好也慢慢退,这房间又不大,我这不退到底了嘛!”
我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也不知道说啥好,只好作罢。
我扯了一下多杰,压低声音轻声说:“多杰大哥,这地方可能那该死的狐狸不是第一次来了,
指不定哪里猫着阴咱们,我觉得不能跟着它的节奏来。”
多杰皱着眉头思索着:“那你说怎么办。”
“我认为,应该原路返回,不要做多余的事,以免多生事端。”我提出了我的意见。
老彭刷的一下打开手电:“还以为啥呢,你怎么这么怂呢,我一个伤员都没说啥,你就是怕了呗。”
我压低声音说:“我踏马!这不是怕了!这是为了安全,那狐狸太灵异了,真不知道还有啥招数,而且明显,它对这一块很熟啊!”
我又看向多杰:“多杰大哥,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反正我认为没有意义的冒险真没必要,你说有好处还行,但这万一阴沟里翻船!你说是不是!”
多杰拍了拍我肩膀:“我知道你谨慎,但是这个世界总是有许多事是值得去拼一把的,
这种地方又有几个人可以见识,人活几十年匆匆而过,难道你就不想多长点回忆和见识吗?”
我这时瘪瘪嘴,也不想多说了,
我知道他俩一个是想找宝贝,一个是想抓狐狸,只有我是怂包呗,反正我不会觉得自己是错的,为了安全有啥错的。
“行吧!我走前面,大哥你走后面帮我压阵,老彭你就呆在这,有事就叫唤。”我一口气说完了所有话。
老彭笑嘻嘻地说:“行,我慢悠悠地跟着你们脚步走。”他这是盯我们梢呢!
我白了他一眼,就出去了:“祖师爷保佑可别出啥事,我还没尝过当富豪的滋味呢!”
这时又传来“砰砰砰”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了!我稳步朝着那个方向而去,电筒因为一直高光模式,疯狂输出能量而变得发烫,
但是我一刻也不敢松懈,每一个角落,细微的痕迹,也不放过。
直到到达声音传来的门口。
我全身因为过度紧绷冒着冷汗,心里一直默念祖师爷保佑,和多杰对视一眼准备,告知对方准备进去了。
大家互相交换眼神以后点了点头。
我直接一脚踹开门,目的就是不管里面是啥,反正气势要拿够!反正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会有个老六端着喷子,蹲在那等我进去。
电筒光照射过去,只见一个人影捂着眼睛:“卧槽!是丹增大哥!”
很显然这是一个巨大的玻璃门,而门是从外反锁的,只是外边能打开。
多杰见状,赶紧过去打开门:“你怎么回事,怎么会困在这啊?”
丹增一屁股坐地上,长长呼出一口放心了的气:“我看到你们光了,我一直叫你们,但这玻璃可能隔音!你们听不见!”
老彭这会听着声也进来了:“丹增大哥!你怎么在这啊,我们刚才听着声还以为是那狐狸又在做啥妖呢。”
丹增抹了把头上的汗:“就是狐狸!”
“这玻璃这么厚,估摸就是隔音的,你叫再大声,我们也不可能听得见,
不过撞击的砰砰声倒是可以传出来,虽然声音不大,但这地方安静得可怕,还是可以分辨的。”我分析道。
老彭拿电筒晃了晃我,说道:“你别打岔,丹增,你说狐狸咋啦?”
丹增喝了口水,调整好情绪说道:“当时我是追那只鸟去了,但是没想到一不注意踩空了,就一路滚下来,
好在老林子叶子堆得厚实,泥巴也不硬,我人倒也没啥事,但是下来容易上去难啊!
又晕头转向的,老林子长得都差不多,这一整方向又分不清了。”
多杰突然顿了顿,似乎又回忆了一下,
继续说道:“当时我已经分不清方向了,只能往有可能性的方向先走,结果就发现一个山洞。
想着马上天黑了,这里休息也安全,紧接着就在洞里发现了一个入口,还有楼梯,看着像通往地下的入口。
想着以前这边小日子总是会搞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就进来探索一下,就进到了这里了。”
多杰皱着眉头:“那你怎么被困在这的,关狐狸什么事?”
丹增咽了口口水,一脸惊魂未定:“你听我说完,往这里面去,这条路通过去其实是水下!
可以看到水里的场景,当时我正准备拿出手机拍照感叹呢,
突然听到‘嘿嘿嘿’的笑声,我一瞬间就想到了,是狐狸!我赶忙冲出来,但是没想到那狐狸成精了,居然把我锁里面了!”
我也挺震惊地听完,这狐狸真不愧是仙家之首,其聪明程度已经超出了我对动物的认知,居然还懂得上锁?
我估摸这家伙应该经常偷偷下山,然后观察过人类的生活习惯什么的,然后学习。
嗯!肯定是这样,我点了点头。
“我进去看看。”说完我就自顾自地走进去查看了,又觉得不放心,问老彭要了半块没吃完的压缩饼干卡在卡槽里。
往里走深了,发现这居然是一个水下玻璃房,只不过外部被厚重的铁片包围起来,只留了一条缝隙可以用于观察水底。
面积不大,估摸着也就正常套房客厅大小,也不像科幻电影里那样充满未来感,
但周围都是一些看不懂的仪器,看样子好像都是一些监测设备。
我也不敢随便乱摸乱碰,生怕不小心触碰了某个机关让自己万劫不复,毕竟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
手痒大可以自己抠抠,但是绝对不能乱摸。反正不要手多,不要脚痒总是没错的!
“这看起来好像是地下水,感觉不是河流或者湖泊,但是按地形来说这一块应该是不会有这么深的水域的。”多杰说道。
我使劲抬头,仰着脖子看了看,
但因为视觉的受限,我也无法看到顶上的情况如何,只知道是水,而且黑漆漆的环境也是极大的阻碍了观察。
随后老彭也进来,趴在玻璃上张望着:“小邹同志,我赞成多杰的说法。
不过这应该就是地下水,你看那个外边的岩壁,这是典型的喀斯特地貌岩壁,这应该是个地下水的通道,
我大胆猜测可能小鬼子是想利用地下水,从地下输送物资到各地。”
我想了想也只能这么解释了,那个年代,为了输送物资可以说无所不用其极,
铁路水路都被盯着,一些重要物资也不敢随便抛头露面,这种地下水运输确实很安全。
“走吧,没啥好看的,都搬空了。”说罢也不搭理他们想做啥,我自顾自地朝外边走去。
到门口就发现丹增就守在门口盯着,一刻也不敢松懈,估计是这一次被搞怕了,
这次他是命大,按照路线搜索虽然是迟早会找到这来,但凡事也有个万一,也是吃了不少罪。
但这会情况是,所有人都在这了,万一又被锁上了,那可就就是真正的全军覆没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我拿着电筒朝着外边四处打量:“丹增大哥,上边也没多大了,都有些啥啊?”
“没啥,上边都是弹药箱食品啥的,还有一些大型机械,反正都是破烂,好东西能带走的,早就搬空了,啥都没留下。”丹增回复道。
我打了声招呼就自顾自地往上走去,突然感觉头皮左半边开始发麻,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什么玩意?
我立刻把手电往感觉不对劲的方向照过去,一个修长的玩意双眼冒着精光,电筒照到了也不躲不闪的,这不是一只黄鼠狼是啥?
只见它直接直挺挺地立了起来,原地打圈,不过我可不会觉得这是公园里的小狗一样,是为了讨好人要吃的。
这种莫名其妙的地方,又莫名其妙地出现它,怎么想都不对劲。
这老林子里的东西,又处处都透着一股子邪性,谁知道这又是个啥玩意,啥目的啊。
我试探性地把口袋里吃剩下的压缩饼干丢了过去,对方闻了闻,人性化地摇头晃脑,我心想这家伙到底想干嘛?
这黄皮子是出了名的机灵,但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大着胆子走过去,对方转了个圈,一溜烟地跑进一个小门,
我算是有点明白了:“这是要给我带路?”
我跟着过去,推开小门,它也还在原地等着,直挺挺地立着朝着顶上看去。
我顺着这黄皮子的目光也抬头看去,好家伙!
映入眼帘的场景别提有多邪性,绝对不会看错,那是一条大蛇!而这情况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时间,都成风干状态了。
目前我发现的这情况,丹增起先没发现也属于正常了,
毕竟很明显,已经搬得空空如也,正常人逻辑都不会那么仔细地搜索了,更别说发现头顶的玩意。
当我收回目光,去找黄皮子,但那黄皮子已经不知道窜哪里去了,也没留下啥脚印。
我急忙出去招呼着众人赶紧过来。丹增抬头看着顶上的情况:“好家伙,这玩意起码快几十年了吧。”
多杰不知道从哪找来一个大梯子,站在上边拿着一根长木棍用力地支着手,试图把那一坨风干的“艺术品”捅下来。
“邹老弟,眼睛别直勾勾地看,那玩意掉的灰,都说不准会有问题。”丹增笑嘻嘻地说道。
“下边的,都让一让!已经捅得很松了,感觉快掉下去了!”
多杰站在梯子上,一边让众人警惕别被砸着,一边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更加卖力了。
我可不想被砸着,听人劝,吃饱饭,早早地就让开了位置。
过了一会只听“砰!”的一声,很明显应该是那件“艺术品”掉了下来。
因为早就是风干的状态了,已经脆得不行,几个关节处被多杰蛮力捅断了才掉下来,可想而知当初活着的时候是捆得有多紧。
随着灰尘散开,发现开始保持的距离还不够远,依旧能吃到不少灰,
大家也就都先赶紧出去站着,等着这些灰落地了,再进去好好看看是怎么回事。
这么大的家伙,如今看,就算风干了都还有这等体型,如果活着,那还真是老林子里霸主一般的存在了。
过了十几分钟,大家感觉差不多了,带好口罩走进去,这会才算看清楚,
这条大蟒蛇,看起来起码也有四五米的样子,粗壮有力,估计把两只羊绑一起让它卷,几个呼吸之间也能让其骨骼全部碎裂。
这时我们突然发现,蟒蛇中间卷着一个人,因为风干后尸体颜色差不多加上光线不明朗,打一眼看还真不能立刻发现,
观察看来这人一刀从眼睛扎进了大蟒的脑子,我们一致认为,这应该就是最后一击了。
大蟒也是狠的一批,就算吃痛到死也没松开他,他俩就这样永远停留在了天花板的横梁上。
我带着手套,翻扯了一下尸身:“这人服饰,好像是萨满教的啊。”
紧接着我又发现一块黑乎乎的布片,这布片都和干尸粘在一起了,
但还好我稍微一用力就撕扯了下来,也没啥损坏:“你们看,这不是黄太奶的令旗嘛。”
多杰从我手上拿过令旗,低沉地说道:“嗯,没错,这是出马那群人的令旗,这是黄家堂口的人马,
他怎么会到这来的,还好巧不巧遇上这都快成事了的大蟒呢?”
丹增兴奋地踩着大蟒的头:“多杰,这玩意可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如果咱俩撞上多半得折这,现在白得,简直就是一波白嫖爽事呀!”
我没理会他们的小九九,也不关我事,毕竟这玩意我又不需要,他们喜欢他们拿走就是了,也不需要我背反正。
只是我思索到这地方,一般正常人再怎么说也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更别提发现这个本就非常隐蔽的,小日本的基地了。
我在边上来回踱步,抬起头说道:“我觉得,这大蟒是被引进来的,而这人就是等在这,是为了杀它来的。”
老彭打着电筒还在四处打量,希望可以捡到什么漏,听到我这么说,
也是笑出声:“不可能吧,这完全不是一个量级的战斗,他这不是自寻死路嘛。”
我没理他阴阳怪气,自顾自地说道:“首先,他可能也不知道对手居然这么大,
但请君入瓮,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也跑不掉只能生死相搏。”
多杰听着我说的话,感觉有点意思的撇嘴一笑:“所以说,最后他感觉不敌,开始逃窜,
但最终被大蟒找到直接卷上了天花板,临死前给了致命一击?”
我又倒腾了一下尸身:“你看这尸体哪怕风干了也能看出来,
生前就是长得个贼眉鼠眼,这明显是修行到了一定地步,已经和供奉的东西长得越来越像了。”
丹增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小锯子,就开始锯蛇头,边锯边说道:“嗯,对!
有这个说法,比如你修狐仙的,借狐家的势,就会自然而然的变得越来越狡猾,性格长相也会开始越来越像狐狸。
修白家的,就会越来越怕光,那堂口都恨不得建在地下,白天基本都不出门了。
至于有些常大爷门下的听说半夜还喜欢在客厅爬来爬去。”
我听完他的说法点点头,因为我所知道的信息也和他说的差不太多半斤八两。
这时也顾不得脏不脏,反正野外都一样,我一屁股坐在地上靠在墙上说道:“这人,应该是修到一个地步了,
是这老林子外边附近村子的人,借了黄家力量做事,自然也得为黄家办事。
这常太爷和黄家素来不合,估摸着,是给成像了,然后实在没办法,才过来处理的。”
老彭也顺势靠着墙坐下喝了口水,疑惑说道:“那他是怎么找到这的?什么又叫成像?
我咋又开始听不明白了,咱们难道不是活在一个世界嘛?”
“不管是养小鬼,还是任何借仙家力量,或者某路神仙力量,都必须存像,
而存像就会成像,什么意思呢这就是交换。简单讲的话就是这样。”
我喝了口水,看着老彭那求知若渴的表情,又继续说道:“是这么回事的,任何事呢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比如你养小鬼,肯定是需要他帮你做事才养啊,总不可能闲的无聊跑去养一个吧?那么你就要给予对方需要的东西不是嘛。”
老彭似懂非懂地问到:“那它需要什么?”
我支撑着身子,保持一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继续说道:“它需要什么,只有养的人知道,而到那个时候,也一定会知道。
比如你以前很恶心吃榴莲,闻着味就感觉像屎一样,
但是养了这东西以后,突然脑子里就出现了挥之不去的想吃榴莲的感觉,这大概率就是它需求,其实不是你想吃是它想。”
丹增这时候已经把头锯好装起来,从包里丢了不少东西出来,纯属硬塞进去的就是。
听到我们的对话,抬起头笑嘻嘻的对老彭说到:“这种挺正常的,其实还算不错啦,
也就是让你正常的吃吃喝喝,遇到想让你吃屎的你才倒霉。”
顿了顿又补充到一句:“包括让你去杀人。”
我叹了口气说道:“没错,各式各样的,借的越夸张,也就越无法反抗,有些甚至会让你去杀人。
而对供养的那个人来说,这个想法根本就是挥之不去的,如果没想办法把对方请走,而是执意反抗那挥之不去的念头。
或者直接毁了坛口,那么就要大祸临头了,反之你越顺从的,得到的力量也就越多,
可能会夸张到可以预卜先知,毕竟动物的第六感天赋可不是开玩笑的。”
老彭似乎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这个人他是那什么,所谓的黄家的供养者,
这家伙给他脑子里发信号了,让他过来处理一条祸害它族群的大蟒?但是没说有多大?
这人傻楞的就来了?就是为了像人情世故一样的礼尚往来?”
看丹增和多杰收拾差不多了,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准备离开:“没错,应该就是这样,
但是至于你说的,对方没说多大这个,应该不合理,因为成像的时候并不会那么精准,
你只是会突然收到一个挥之不去的念头而已,然后他就跟着这个念头和直觉来到这里。”
多杰打着手电再次仔细的逛了几遍,确定没什么遗漏后就往门口方向去了,
突然回过头说道:“邹老弟,你们道家的东西,就很好,不会像这些玩意一样老是索取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基本都是宗门,一代传一代,几百上千年养的,又凶又听话还不闹腾。”
我跟着对方走出去说道:“我们那个可不是什么小鬼,大仙,之类的玩意,我们那个说中二点,就是自己宗门的护法神将,
那是一代一代供养下来的,就是为宗门服务的,至于能不能叫的动对方,就得看对方瞧不瞧的上你了。”
丹增走过来笑嘻嘻的说道:“所以说,你背包里那几根兵旗代表你不仅领了将,还有兵哟。”
我皱着眉头没回复他,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秘密,他啥时候看到我包里东西的,我也不想追究,
以免产生不必要的冲突,我岔开话题:“东西拿了也,赶紧上去吧。”
此时我回头看到老彭还念念不舍的在那倒腾尸体,就提醒到他赶紧走:“老彭!别翻了,
这些萨满都很穷的身上不会有值钱玩意,成天想着和自然一体,得道成仙的人,身上能有啥值钱玩意啊?”
老彭一阵谄笑:“知道了知道了,也就看个稀奇。”
老彭走到身边的时候,我搭着他肩膀说道:“怎么老彭?你伤这么快好了?不痛了?”
老彭何其人精,瞬间就秒懂了意思,知道这下糊弄不开了,为了不破坏团结,主动把之前得到的绿松石分了分。
至于有没有私藏,大家都是懂事的人也都不会得了便宜还卖乖,毕竟这是人家发现的。
在往上的途中,大家也都还是仔仔细细的再搜索了一遍,再没有发现啥东西。
我没有告诉他们黄鼠狼的事,是觉得好歹帮过我,如果没有它守着,昏迷的时候应该就已经是故事结束了,
而且我估计之前把风油精弄我鼻子边上来的,应该都是同一只,或者同一个族群?
我摇了摇头,自己又推翻了自己心里所想,怎么可能那么多精通人性,智慧这么高的玩意,那还不翻天了?
我又琢磨应该是一直悄悄跟着的,在我又刚好进到了这里,趁着我没有别人的时候就现身出来让我过来,
帮帮忙把那人放下来,因为有一个说法是啥,“不接地气,不入往生。”
所以,以前的有些君主为了惩罚某位犯罪严重的大臣就会把他的棺材用铁链吊起来,不让他接地气。
包括有些农村也是这样,一些感觉不太对劲的猫猫狗狗弄死以后,不会立刻埋葬或者烧掉而是先挂在树上,其实是啥?
就是怕接了地气,然后化作怨灵,回来报复他们,
成年人是不会太怕这些,但是小孩子的身子都还挺弱的,因为猫猫狗狗的太有灵性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我自顾自的点点头,心里已经想通了:“嗯!应该就是这样,
那黄皮子觉得救了我一次,那么我应当也帮它一次。这畜生还是比人好懂多了。”
所以啊,平时遇到一些小动物,不要去迫害它们,你帮它们,它们会记得你的好,以后如果正好遇上了,说不准就会还你这份恩情。
经过我们的来回搜查,已经确定这个基地没有任何有价值、可以带走的东西了。
老彭走在中间,说道:“你们说,小日子建这玩意究竟是做啥呢?就为了利用地下水运输?那也太大费周章了!”
丹增在最后面停下脚步,拿着电筒晃了晃老彭,说道:“这里运输的我觉得应该也不是军事物资、补给之类的东西。”
我感觉丹增可能和我想到一起了,不假思索地回复道:“我觉得,应该是这边收集的一些宝贝,
但是呢,不太见得光,毕竟小日子做事就是又当又立的。
虽然本就是侵略战争,但是拿宝贝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的,最关键是啥?
其实他们互相之间也争夺利益,所以说在这里偷偷摸摸地运输,比起舆论而言,也不是没有可能是为了防自己人。”
多杰自顾自地走着,警惕着周围,谁也不搭理。
本来我还想听听他有啥见解,但谁知道这家伙半天也不吱个声。我就厚着脸皮问道:“多杰大哥,你觉得是不是这么回事呀?”
多杰头也不回,冷酷地说道:“无所谓,真相如何,与我都没关系。”
看着这大块头,我心里嘀咕着:“还真洒脱啊,不过也是,如果事事都去追求真相如何,
得到答案了又如何?还有可能被答案困住,让自己受到伤害。”
过了一会我们就走到了尽头,长长的楼梯迎来了一些细微的光芒。
走出去之后,我打量着周围,这是一个山体中的缝隙,
周围植被都长得郁郁葱葱的,加上光线阴影等效果加持,怕是直升机飞到头顶了,在上边拿着望远镜仔细看,也很难发现这里。
不得不感慨这小日子选地方选得确实厉害。
洞口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大石头,和一些自然风裂的碎块,
这些石头上长满了青苔,很容易滑倒,所以大部分石头我都不是踩着过去的,而是蹲着过去或者屁股坐着慢慢挪过去的。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摔一跤,这地方有多邪门,还有啥是不可能发生的。
丹增像猴一样灵活地在石头上蹦来蹦去:“邹老弟,鞋子不防滑嘛,这么小心做啥。”
我肯定不会告诉他,我这人在野外信奉的准则就是“怂”。
咋啦,裤子脏了可以洗,受伤了,可就遭罪了,而且可能成为养料。
“路走多了,小腿疼,怕站不稳,小心点好。”我随便回复了一下。
对方笑了笑,也没多想就走到多杰边上去嘀嘀咕咕了,说的藏文我也听不懂,但看表情判断应该也不是啥坏事。
虽然丹增那家伙,随时都和个笑面佛一样笑嘻嘻的,看不出有啥差别。我暗暗想着,估摸是在嘲讽我“怂”或者动作不优雅。
我还不优雅?那后边那位都快退化到行走四肢并用的又怎么说?毕竟被拍了一掌,说完全没伤是不可能的。
这种山涧里都是大石头,走也走不平稳,又是下坡多,也没啥平地,反正尽可能地规避受伤是有必要的。
走了一会以后,丹增指着一个方向说道:“诺诺诺,就是那边,我就那边滚下来的,还好我运气不错,没啥尖树枝也没尖石头。”
又走了好一会,多杰指了指前方一个稍微开阔的区域:“今晚上就在这过夜吧,大家都很累了,再多走也没意义了,
而且远处有河流的声音,再往前,我们晚上可就睡不踏实了。”
老彭如蒙大赦般地放下背包:“是的,是的,这老林子虽然大,但是主要水源都是被各种霸主级别野兽霸占着的,
就坐等着吃素的过来喝水就成,大水源面对大野兽,小水源面对小野兽,这基本道理还是知道的。”
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冒烟的嗓子,说道:“那今晚就在这吧,
反正我们回去的方向和路也都差不多知道了,折返出去的速度估计一天也能够出去。”
丹增说道:“反正我们不从基地往回走,我也觉得是最稳妥的,
万一那狐狸又玩啥把戏,那就真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不得不防啊。”
多杰把背包丢给丹增,示意他搭建营地,少说两句丧气话,而他又出去周围观察地形去了。
过了一阵子营地就搭建好了,丹增说前方不远有河流,想去弄点荤的来吃。
我也是听到有水流的声音,但是吧,听这声感觉距离也没很近。这望山跑死马的道理,他应该不会不懂吧?
这人身体构造是不会累还是怎么滴。
转念一想,反正累的也不是我,还能等着就有的吃,也挺美,便也懒得提醒招呼,一会说我娘们唧唧的是个小白脸。
老彭躺在睡袋上,翘着个腿说道:“还是吃点压缩饼干实在,
这种环境还吃啥荤的,莫不是他们喇嘛平时都不给吃的,这地方佛祖也管不到,所以爽一把?”
我挑了挑眉,说道:“可能是吧,佛祖估摸也管不到这块来。”
说罢我便在营地周边去自顾自地收集一些干燥的树枝,用来引火燃烧一些大根的木头,这晚上如果没有碳火,降温了可不好受。
老彭突然坐起身,拍打着膝盖:“妈的,啥时候痛不行啊?非要这时候痛!”我从包里拿出一个暖宝宝丢给他,示意他自己贴上。
“哟,你还带着这好东西啊,看来你退伍也留下了不少伤病啊。”老彭一边扯着裤子一边说道。
我同时也给自己腰上贴上一块,感觉也是舒服多了:“咱们部队出来的谁没点伤病啊?
你那都已经恶化成啥病症都不知道了,我这还就腰肌劳损而已,比你强多了。”
“害!这老林子也是,咋突然就开始湿气这么重了,怕不是快下雨了,我感觉这天气预报,有时候都没有我的身体预报来的准。”老彭说道。
我笑着回复道:“胡咧咧啥啊,林子里湿气大,多正常,
我看这情况就是很正常的天快黑了,老林子要开始起大雾了,
我看我还是先多去收点小枝干柴回来放着吧,别一会都给潮了,大爷您自己先躺好咯,别又伤着了自己。”
老彭也懒得和我拌嘴,躺下去耍起了手机,
虽然没有网,但是看点提前下好的电影视频小说啥的,提供一些断网娱乐,还是可以的,也不至于是坨废铁。
而这山里就像姑娘的脾气一样,说变就变,不一会这雾就开始弥漫了,薄薄的飘荡在林子中,大有要变得更浓的态势。
我看着两喇嘛去的方向,但转念一想,那两人也没啥可以担心的,
这林子里估计也没几个玩意可以威胁他们,更别说身上还有家伙式。
回到营地,老彭还在那躺着百无聊赖,
虽然距离天黑还早,但我已经赶紧把火升起来了,并且把柴火放在火边让其保持干燥。
这时候雾已经是到了非常浓郁的地步了,站在其中基本是无法辨别方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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