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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院皆逗比,只有女主是疯批无删减全文

会飞的兔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绿颚?”宋安宁瞧清楚来人,立刻制止,“二哥别打了,是我认识。”她以爱是的时候,就知道绿颚会些功夫,却没想到她竟能和二哥打成平手。要知道宋催袂可是三岁便开始习武的!而听到宋安宁的话,宋催袂立刻停了手。“原来你和小妹认识。”宋催袂看了绿颚一眼,随后走到宋安宁身边,“小姐,你认识的人还真特别,喜欢在房顶待着。不过她还是有些厉害的,如果不是黑娃,我可能都发现不了她。”这二哥,说话还真是不靠谱。宋安宁皱眉,“认识,但是不熟。”“那哥帮你把她赶走!”绿颚听罢,直接跪在了宋安宁面前,“小姐,奴婢错了,特来领罚。”“这是什么情况,城……”宋催袂话说一半,又立刻止住,“那个……诚心领罚,怎么还趴房顶了?”“二哥,我这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你要不先...

主角:宋温颜宋安宁   更新:2025-04-19 13: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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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温颜宋安宁的其他类型小说《满院皆逗比,只有女主是疯批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会飞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颚?”宋安宁瞧清楚来人,立刻制止,“二哥别打了,是我认识。”她以爱是的时候,就知道绿颚会些功夫,却没想到她竟能和二哥打成平手。要知道宋催袂可是三岁便开始习武的!而听到宋安宁的话,宋催袂立刻停了手。“原来你和小妹认识。”宋催袂看了绿颚一眼,随后走到宋安宁身边,“小姐,你认识的人还真特别,喜欢在房顶待着。不过她还是有些厉害的,如果不是黑娃,我可能都发现不了她。”这二哥,说话还真是不靠谱。宋安宁皱眉,“认识,但是不熟。”“那哥帮你把她赶走!”绿颚听罢,直接跪在了宋安宁面前,“小姐,奴婢错了,特来领罚。”“这是什么情况,城……”宋催袂话说一半,又立刻止住,“那个……诚心领罚,怎么还趴房顶了?”“二哥,我这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你要不先...

《满院皆逗比,只有女主是疯批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绿颚?”宋安宁瞧清楚来人,立刻制止,“二哥别打了,是我认识。”

她以爱是的时候,就知道绿颚会些功夫,却没想到她竟能和二哥打成平手。

要知道宋催袂可是三岁便开始习武的!

而听到宋安宁的话,宋催袂立刻停了手。

“原来你和小妹认识。”宋催袂看了绿颚一眼,随后走到宋安宁身边,“小姐,你认识的人还真特别,喜欢在房顶待着。

不过她还是有些厉害的,如果不是黑娃,我可能都发现不了她。”

这二哥,说话还真是不靠谱。

宋安宁皱眉,“认识,但是不熟。”

“那哥帮你把她赶走!”

绿颚听罢,直接跪在了宋安宁面前,“小姐,奴婢错了,特来领罚。”

“这是什么情况,城……”宋催袂话说一半,又立刻止住,“那个……诚心领罚,怎么还趴房顶了?”

“二哥,我这边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一下,你要不先……”宋安宁看了看院门,那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宋催袂愣了一下,随后委屈巴巴的看向宋安宁,“妹妹真是长大了,有事儿连我这当二哥的都瞒。哎,妹大不由哥,妹大不中留。哥走,哥走。你待会儿处理完事情,记得去前厅啊,大哥和爹有事要和你商议。”

宋安宁一阵无语。

现在才说有事商议,哥哥这么不着调,她真的很苦恼啊。

宋催袂一步三回头的离开,像是在期待宋安宁叫住他一样。

直到身影消失在众人视线,宋安宁这才垂眸看向绿颚,“我不是你家主子,你不必这么跪着,起来吧。”

“小姐,奴婢前来领罚。”绿颚依然坚持道,甚至还将匕首拿了出来,捧在宋安宁面前。

那把匕首,正是昨天架在宋安宁脖子上的那一把。

宋安宁被逗笑了,“绿颚,我记得当初说过只给你一次机会。”

“小姐,奴婢昨日在宫中是奴婢的错,求小姐责罚!”绿颚依旧坚持道。

宋安宁被气笑了,“绿颚,你莫不是以为我宋安宁是个好欺负的主?不为难以,已经是我宋安宁仁至义尽!我这儿庙小,容不下你这般的大人物。秀儿,送客!”

秀儿吓了一跳,“小、小姐,这是怎么了呀!绿颚在咱这儿不是好好的吗?小姐你要不打她一顿?咱别赶她走好不好呀?”

宋安宁转头看了秀儿一眼,“如果你这么舍不得她,就跟她一起出府去。待会儿我会让人将卖身契交还与你。”

说完,她抬步就要走。

“呜呜呜,小姐,小姐你别不要奴婢嘛!奴婢这么听话的。奴婢不说话了,不说话了就是。”秀儿不知所措的跪下。

绿颚抬头看着宋安宁的背影,眸中忽然闪过一抹狠色,随后拿起匕首,猛的便刺在了肩膀上!

这一刺当真是深,拔出来的时候,带出的血甚至溅在了秀儿的身上!

因为离的近,秀儿甚至听到了刀刃磕碰骨头的声音!

“啊——!”秀儿捂着脸大叫一声,“流、流血了!好多好多!小姐,绿颚疯了!”

“汪汪——!”看到伤员,黑娃好像也着急了。

宋安宁的脚步一顿,回头就瞧见绿颚的脸色煞白,“你这是什么意思?”

“小姐可以要了奴婢的命,但求小姐不要赶奴婢走。”绿颚唇色发白,略带紧张的看着宋安宁。

宋安宁蹙眉,“为了你家主子?”

“与主子无关。”绿颚说:“奴婢此番领罚,只因奴婢做事鲁莽,险些伤到小姐。”

“呵,你大可不必。”宋安宁沉笑一声,“都说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我二人既然无信任可言,你留下也是徒劳。我会告诉你家主子,是我不要你了。放心回去即可。”


马车上。

莫怀桑的嘴就没停过,恨不得趁着送宋安宁回府的功夫,将自己的生平全给抖落出来,其中自然也包括不少萧璟城的黑料。

“安宁,说了这么多,你都没告诉我你最喜欢什么。”莫怀桑问。

这个问题,宋安宁还真的有认真思考。

最喜欢什么?

钱吗?上辈子赚够了,这辈子她很想躺平。

权吗?身为相府嫡女,身份已经比大多数人高了,她好像对这个东西也没什么兴趣。

色?

一想到色,宋安宁的脑海中自动浮现刚才的画面。

“似乎没有什么特别喜欢的。”宋安宁抬眸,认真回答。

“……”不过无话找话,随口一问,她都如此认真的思索,天底下竟真有如此可爱的女子!

莫怀桑的脸不争气的红了。

到了这个时候,他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于是干脆闭了嘴,一路安静到了相府,他才依依不舍的告辞。

对于莫怀桑这个人,宋安宁不予评论。

但光凭着他什么都说这一点,估计即便脑子再灵光,那心眼子也多不到哪儿去。

宋安宁进屋的时候,宋文礼已经在那儿候着了。

一瞧见她走进来,宋文礼当时就站了起来。

“宁儿,城王可有为难你?”天知道在瞧见萧璟城被抬出王府的时候,他的心里有多慌!

“没有。”宋安宁细声解释,“城王爷刚醒,就派人将女儿送回来了。”

“宁儿受委屈了,但为父也是迫不得已。”宋文礼叹了一声,“若不是你娘又去庙里为你哥哥们祈福,后宅之事,也不会让城王搅合进来。”

“不委屈。”宋安宁斩钉截铁的说。

“不,你委屈。”

一句话,着实将宋安宁给逗乐了。

不是啊,爹,咱能不能正经一点?你可是宋相啊,是文官之首!

可不能当个逗比!

“那就好,那就好。”宋文礼有些心不在焉,回神片刻之后,才说:“你先坐,为父有些事情要与你商议。”

两人落座,宋文礼这才将一封折子,往宋安宁的面前推了推,“你先看看这个。”

这东西眼熟,不就是萧璟城给的那个?

宋安宁也不推脱,当下打开折子看了起来。

嚯,赵家做过的腌臜事儿,竟被萧璟城查了个底儿掉。

她一边看,宋文礼一边说:“宁儿,你可知城王送来这东西,意欲何为?”

宋安宁合上折子,笑道:“不单单是想讨好爹爹你这么简单。”

更何况萧璟城那样的人,还用得上讨好谁?

“他是想借着为父之手,毁了赵家。”

“父亲不也正有此意吗?”

宋文礼叹了一声,“事已至此,为父不得不做。”

赵家和二皇子的联系,两人的心里都万分清楚。

宋安宁踌躇片刻,才说:“爹,其实咱们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不是吗?”

总而言之,和男主接触太多,会变的不幸。

她不想和男主接触,却也不想得罪人家,男主光环太强大,她还不太想作死。

但宋文礼却坚持道:“且不说赵家对你做了什么,光是折子上面的那些东西,这家人也留不得。”

宋安宁的脑子转的飞快,“赵家被城王爷盯上,气候将尽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女儿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落井下石。”

打狗还要看主人,更何况赵安良是二皇子的座上宾,而赵母和贵妃更是表亲。

如果他们横插一脚,势必会得罪二皇子,更有可能让当朝着怀疑,父亲已经暗暗站队了某位皇子。

如此一来,得不偿失。

宋文礼自然知道她在顾虑什么,他怅然若失的笑了一声,“你或许也猜到了,之前爹在朝中一直是保持中立态度。不过那也只是因为当初皇上正值壮年,现在……不一样了。爹得为以后做打算了。

树大必招风,如果不想往后的日子难过,咱就得将目光放长远些了。”

宋安宁的表情变的有些沉重,沉默半晌之后,“懂了,父亲。我支持你。”

宋文礼听完,转身离开了房子。

自家女儿聪明了得,定是看透了其中一二。

而对于宋安宁而言,这些其实并不算什么。

她的心境在和宋文礼谈完之后,豁然开朗。

前世的她,没有父母依靠,没有兄弟姐妹帮扶,一个人撑起了一片天。

如今的她有一心为了儿女的父亲,有疼爱她的母亲,她又怕的什么?

男主?

那又如何!

便是天王老子来了,她也要为了宋家斗上一斗!


宋清谷说完,又看向了宋安宁,“三妹,城王爷可是送了一婢女与你?”

“是,名叫绿颚。”

“绿颚乃城王爷手下得力干将,若是她想,便是清斌也不是她的对手。你的安全交给她,为兄也放心。”宋清谷道。

宋安宁微微一怔。

她知道,大哥对她的在乎程度,不亚于父母。

而大哥如此放心绿颚,是不是说明大哥对萧璟城很是放心?

难道他们有接触?

像是瞧出了宋安宁的疑惑,宋清谷解释道:“为兄对城王爷还是有所了解的。他那为人,定是不削在女子身上做文章的。”

“……”宋安宁无话可说。

不削在女子身上做文章。

感情她就不是女子呗。

她真的很想告诉大哥,昨儿个她就刚被萧璟城利用过。

只是还未开口,就听到下人急急来报,“老爷,大公子,岳王爷来了。”

萧璟岳!

他来做什么?

宋文礼立刻起身,带着站在院儿里迎接。

萧璟岳依旧是一身珠光宝气,脸上的笑是那般和煦温良,就好像昨儿个想利用宋安宁‘真心’的不是他一样。

“岳王大驾,下官有失远迎。里边请。”

“宋相快快请起。”萧璟岳和善的不像话,习惯成自然的扶起了宋文礼。

入堂,几人落座。

“清谷兄竟然回相府了。安宁也在啊。”萧璟岳无话找话。

宋清谷点了点头,“岳王殿下。”

宋安宁亦笑着点头,“不知岳王殿下屈尊光临相府,有何贵干?”

“自然是为昨日之事前来。”萧璟岳担忧的看向宋安宁,“本王昨日负责寿宴安全,未曾到场。忙完之后竟听人说安宁险些被歹人诬陷,生怕你受到惊吓,所以今儿个便早早来看看你。”

“有劳岳王殿下挂心。”宋安宁起身一行礼。

“安宁客气了。”萧璟岳说:“当时出事,没有第一时间站在你面前,是本王失职。”

“岳王殿下不必自责,臣女当时恰巧和城王殿下在一起,已经自证清白了。”宋安宁说。

瞧着宋安宁不咸不淡的应话,萧璟岳的心就好似猫爪子挠一样。

“宋相,本王有些话想与安宁说,不知宋相可否行个方便?”在别人家里竟下起了逐客令,萧璟岳还真是个厚脸皮的。

宋文礼神情一顿,并不言语。

宋清谷立马眉头一皱,“殿下,男女有别,更何况我三妹与城王爷已定婚约,此举怕是不妥吧?”

萧璟岳面露不悦,“难道清谷兄不信本王为人?”

“下官不敢。”宋清谷不卑不亢道。

“岳王殿下,我想去后院儿花池里喂鲤鱼了。”宋安宁朝着众人一福身子。

萧璟岳立刻站了起来,“池边湿滑,本王陪你一同前去。”

宋清谷深深看了一眼自家妹子,随后暗暗朝宋文礼点了点头。

宋文礼这才说道:“殿下也知池边湿滑,多多当心。”

眼看着宋安宁已经走远,萧璟岳急不可耐的跟了上去。

两人行至池塘边的亭子里,这才停下。

“安宁。”萧璟岳上前一步,想与宋安宁拉近些距离。

“岳王殿下请自重。”宋安宁后退一步,表情是说不出的疏离。

萧璟岳心里一紧,路上想了千百遍的话瞬间脱口而出,“安宁,宫里的事情,与本王毫无关系。本王不知道赵安良贼心不死,竟还闹进宫里去了!所有人都知道赵家与本王是什么关系,本王便是再蠢,也不会让他去宫中作死!本王是被人陷害了,安宁你一定要相信我。”

“岳王殿下,我信你的。”宋安宁叹了一声,“只是昨天在宫中,城王殿下替我借了围,我……”


而后的三天,相府风平浪静。

自落水之事后,宋温颜便没有踏出过房门半步。

偶尔听到她被宋文礼叫去问话,宋安宁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拉着大夫人吃吃喝喝,人倒是精神了不少。

这一日,宋安宁从睡梦中惊醒。

已经记不起相同的梦出现了几次,每次醒来,她就揪心的难受。

“小姐,表小姐在外面等着呢。”秀儿轻声提醒道。

“多久了?”宋安宁颦眉。

她严重怀疑宋温颜的智商:是不是上次敲打的不够明显,所以这蠢货压根儿听不懂?

不等秀儿回话,听见里面动静的宋温颜就急急的应了声儿。

“姐姐,安宁姐姐,你醒了吗?”

宋安宁抬了抬手,示意秀儿将人带进来。

乍一看到人时,她却只觉得一阵晃眼。

珠宝头面翡翠钿,珍珠的耳环玛瑙串。

好家伙,真是琳琅满目!

跟她平日里的打扮比起来,这宋温颜倒更像是相府嫡小姐。

“姐姐,一品堂前些日子修整,今儿个总算开业了!我知道姐姐喜欢吃一品堂的八宝鸭子,所以特地订好了位子,想让姐姐尝尝呢。”宋温颜被冻得哆哆嗦嗦,却依旧迫不及待的说。

宋安宁眉梢一挑。

让她出门?有意思。

等了许久,也不见宋安宁应话。

就在宋温颜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宋安宁忽然开口,“温颜好意,我自然不能不领。秀儿,备衣。”

宋温颜的心砰砰的跳,一股欢喜之情几乎要溢出眸子!

去了好,去了好。

这么个没脑子的蠢货,就活该被她抢走一切!

等宋安宁收拾好一切,到了一品堂的时候,已经人满为患了。

这一品堂因为菜肴稀有,还懂得饥饿营销,来的大多都是达官显贵,而且人满为患。

宋安宁被宋温颜一路拉着,好不容易才找到个位置坐下。

“咱们怎么不去那儿坐?”宋安宁指了指临窗的僻静位置,慢悠悠的问。

宋温颜‘善解人意’的笑道:“姐姐风寒才刚好,身子还弱,可不能坐在窗边吹风。”

身子弱不能吹风,所以就坐在这人来人往的走廊旁?

宋安宁看破不说破,笑的人畜无害。

只是刚落座没多久,就听到门口有嘲讽声传来。

“呀,这不是那个失了身,被人救了之后非但不感恩,还把恩人送去京兆衙门的宋安宁么。”

“就她这臭大街的名声,是怎么敢招摇过市,来一品堂吃东西了?”

“目不识丁,粗鄙不堪,性子还恶劣。如今还出了这档子事儿。换做是我啊,我一定躲在家里死也不出来,省得丢人现眼。”

夸张又做作的语气,瞬间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不明就里的人听的云里雾里,有些略有耳闻的人,开始对宋安宁指指点点。

宋安宁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并没打算说什么。

岂料那群少女竟聘婷袅袅的,竟朝着她这一桌走了过来。

为首的身着流彩花云锦裙,柔弱的身段,清淡却不失秀丽的妆容,一看就是那种娇养出来的大家闺秀,连声音都是那般和风细雨。

“早就听闻宋相千金才貌无双,是个妙人儿,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说着,还朝着宋安宁行了个闺礼,“我叫赵妍儿,锦绣银号便是我家开的。今日鲁莽相见,实属不该,妍儿自罚一杯。”

说着,端起一杯水酒饮尽。

“赵小姐客气了。”宋安宁略微举杯,瞧着来人并不打算走,又浅笑一声,“赵小姐可有什么事儿?”

她知道赵妍儿的客套,不过是前戏罢了。

但她可不打算与其虚与委蛇。

赵妍儿微微一怔,旋即释然一笑,“宋小姐快人快语,妍儿便也不绕弯子了。妍儿想问宋小姐,可还记得你与城王爷的婚事?”

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

宋安宁笑看赵妍儿,似不明所以,“这句话倒是将我给问糊涂了。赵小姐都记得的事,我又如何不记得?”

“宋小姐有没有想过你如今声名尽毁,还如何配得上王爷?”赵妍儿越说越不客气。

旁边的各家小姐们也开始冷言嘲讽。

“一个败坏家风的东西,不找根绳子自缢,还敢肖想城王妃之位,当真是好不要脸!”

“残花败柳,哪里配得上城王爷一星半点?只怕是浪荡惯了,就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得围着她转了。”

“嘁,估计春风楼的姑娘都比她干净!至少人家知道感恩,不会将自己的救命恩人丢进京兆衙门去。”

要说女人啊,恶毒起来真的就没男人什么事儿了,诅咒谩骂的话张口就来。

宋安宁耐心的听着她们骂娘,听到精彩的地方,还不由自主的捏起两粒花生来嚼。

当真精彩。


“不是什么客人,只是拿了二皇子腰牌的不相干人士。你先坐吧。”这一声爹让宋文礼受用无比,丝毫不顾及下方坐着那人,已经铁青的脸。

“女儿遵命。”宋安宁拜了拜,转身坐稳。

她心知这锦绣银号,跟宫里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赵母更与宫中贵妃是表姐妹。

但她着实没想到,这货竟敢明目张胆的跑来她家。

“宁儿,这是赵安良的母亲。”瞧见女儿神色没什么变化,宋文礼才继续说:“她求见你。”

“对对对。”赵母满脸堆笑,“我今天过来,是想和宋小姐解决一下之前的事。”

宋安宁扫了一眼中年妇人,神情依旧没什么变化,“解决之前的事?什么事?”

赵母讪笑一声,“自然是为你与我那小儿子的事了。”

“京兆衙门判了?”宋安宁问。

赵母愣了一下,“还、还没。”

“难不成赵公子身子羸弱,不堪牢狱之苦,要死了?”宋安宁继续问。

赵母愣了一下。

宋文礼的嘴角忍不住翘起来。

自家姑娘以前傻,笨嘴拙舌的,现在这般伶牙俐齿,他似乎可以放心了,干脆一声不吭的喝起了茶。

“我儿好好的,宋小姐您想哪儿去了。”一通不按常理出牌的操作,让赵母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宋安宁眸光一凝,看向赵母,“即未宣判,又无人命。你们赵家来找我做甚?”

赵母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但碍于宋安宁的身份,却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

“宋小姐,咱们就不绕弯子了,今儿个我过来,就是和宋相商量一下你和我儿的婚事。下月初八是个好日子,我们不如……”

宋安宁眨了眨眼睛,打断了赵母的话,“赵夫人是打算和城王爷抢亲?”

一提起萧璟城,赵母的心肝儿都突突了两下。

那个瘟神,谁敢得罪?

“哪儿能啊。”赵母呵呵一笑,颇为得意,“宋小姐的身子都被我儿碰了,难道还想着嫁给城王爷?”

“所以这是打算吃定我们家了?”宋安宁说。

赵母呵呵一笑,“话哪儿能说的这么难听,只是不想让宋小姐落人口实罢了。恰好我儿对宋小姐情根深种,嫁过来的话,也算是全了一段佳话。”

“佳话?哪门子的佳话!”宋文礼砰的一声扣下茶盏,“若私闯相府,谋害我相府嫡女都能以成一段佳话,那这天下还要律法作甚!”

到底是为官多年,气势一下子就震住了赵母。

赵母眼珠子一转转,颠倒黑白的话章口就来,“相爷,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什么私闯相府?明明是受了宋小姐的邀请。本是两情相悦的事情,怎么就光说我儿了?”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遇到胡搅蛮缠的泼妇,也不见得好到哪儿去。

更何况赵母还是拿着二皇子的腰牌求见,官大一级压死人,便是宋文礼再如何生气,却也无可奈何。

但宋文礼是秀才,不代表宋安宁也是。

“受邀?可有人证物证?”宋安宁的脸冷了下去,“夫人嫌弃我爹爹说了你儿子,那我倒不妨明着告诉你,我们不仅要说,还要做!要做的,便是让私闯相府的赵安良,牢底坐穿!”

“你、你乱说的什么!”赵母破罐子破摔,“宋小姐,我儿你是嫁定了!宋相确实位高权重,但我们赵家那也是出了贵妃娘娘的!我奉劝你 一句,别以为如此死气白咧,就能嫁给城王爷了。城王爷怎么可能娶一个名声尽毁的女人?我儿才是你最终归宿,你最好想明白了!”

这下子,饶是斯文如宋文礼,也忍不了了。

“算计我相府在先,折辱我女儿在后,你们赵家还真是好大的能耐!”宋文礼怒斥一声,“来人,绑了她,随我去京兆衙门!今儿个莫说她带的是二皇子的腰牌,便是求着贵妃请了旨,本官也要冒死去殿前走一遭!”

赵母却一副吃定了宋文礼的样子,笑的肆意妄为,“相爷,送我去京兆衙门,只怕对宋小姐的名声不好吧?我也是为宋小姐的名声考虑不是?毕竟到时候若城王爷退了婚事,宋小姐又声名尽毁,到时候只怕给旁人做妾,旁人都会觉得有辱门楣!”

恰恰就是在这个时候,院儿里忽然传来一声讥讽冷笑。

“有辱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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