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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江天歌江铁军完结文

英英昭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其他人哈哈笑起来。陈四云出声打趣说:“老江,那你可得有得记了。”另一人也笑说:“向辉,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就瞅准着机会上他家去,不然,你可得有得等咯。”听到他们的话,江天歌心下一动。“江同志”。“老江”。“向辉”。他就是江向辉?江天歌悄悄打量这个被称作“江向辉”的男人。……年龄大约在四十五、六岁,粗犷的长相,国字脸,眉毛很粗,鼻子挺高,发际线也挺高。根据从张梨花夫妻俩那儿得到的信息,这些日子里,江天歌查到了自己那有着血缘关系的爷爷,叫作江步清。这个江步清,倒是曾在电视和报纸上露过面,但关于他的家庭信息,却很难找到。还是前几天偶然看到的一份老报纸,上面有提到,江步清有一个叫作江向辉的儿子。江向辉,就是在这个军分部任职的。就是不知道,是不...

主角:江天歌江铁军   更新:2025-04-19 12: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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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天歌江铁军的女频言情小说《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江天歌江铁军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英英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人哈哈笑起来。陈四云出声打趣说:“老江,那你可得有得记了。”另一人也笑说:“向辉,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就瞅准着机会上他家去,不然,你可得有得等咯。”听到他们的话,江天歌心下一动。“江同志”。“老江”。“向辉”。他就是江向辉?江天歌悄悄打量这个被称作“江向辉”的男人。……年龄大约在四十五、六岁,粗犷的长相,国字脸,眉毛很粗,鼻子挺高,发际线也挺高。根据从张梨花夫妻俩那儿得到的信息,这些日子里,江天歌查到了自己那有着血缘关系的爷爷,叫作江步清。这个江步清,倒是曾在电视和报纸上露过面,但关于他的家庭信息,却很难找到。还是前几天偶然看到的一份老报纸,上面有提到,江步清有一个叫作江向辉的儿子。江向辉,就是在这个军分部任职的。就是不知道,是不...

《天才少女登场,假冒千金快闪开江天歌江铁军完结文》精彩片段


其他人哈哈笑起来。陈四云出声打趣说:“老江,那你可得有得记了。”

另一人也笑说:“向辉,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就瞅准着机会上他家去,不然,你可得有得等咯。”

听到他们的话,江天歌心下一动。

“江同志”。

“老江”。

“向辉”。

他就是江向辉?

江天歌悄悄打量这个被称作“江向辉”的男人。

……

年龄大约在四十五、六岁,粗犷的长相,国字脸,眉毛很粗,鼻子挺高,发际线也挺高。

根据从张梨花夫妻俩那儿得到的信息,这些日子里,江天歌查到了自己那有着血缘关系的爷爷,叫作江步清。

这个江步清,倒是曾在电视和报纸上露过面,但关于他的家庭信息,却很难找到。

还是前几天偶然看到的一份老报纸,上面有提到,江步清有一个叫作江向辉的儿子。

江向辉,就是在这个军分部任职的。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眼前这个江向辉。

如果是的话,他会不会是她那不靠谱的亲爹?

江天歌把江向辉的五官都观察了个遍,没有找到他和她相像的地方,但这也不好说。

看江向辉和陆正西很熟的样子,或许她可以从陆正西这儿打听打听?

要说这一辈子,江天歌最不能适应的,就是闭塞的信息了。

要是在几十年后,不说老子、儿子、孙子了,就是祖宗十八代,给她十分钟,她足不出户,就能查得清清楚楚。

但在这个年代,想要找个人,得拐弯抹角的,一点一点地去打听。

麻烦。

……

在食堂里坐下后,江天歌就装作无意地问道:“刚才那位要找你吃饭的同志,是谁啊,你领导吗?”

她又体贴地说:“领导要叫你一起吃饭,你却拒绝,这样真的好吗?不然你回去找他们吧,我一个人吃就行。”

陆正西言简意赅地说:“不用。是领导。但不是我的领导。”

江天歌:“哦,懂了。”

江向辉职位比他高,但他不归江向辉管。

江天歌又问:“他叫江向辉?我听说,那位江步清老爷子的一个儿子,也叫江向辉,是他吗?”

陆正西抬眼看向江天歌。

看到他的眼神,江天歌:“……”

他这多疑的毛病,不去当侦探,可惜了。

江天歌扁扁嘴,“八卦一下不行吗,平头百姓闲着没事,就喜欢说一些家长里短。”

“你别老拿我当间谍坏分子来怀疑。你不是查过我了吗,你们部队也审过我,我的身份,真实可靠,我是根正苗红的好公民。”

想了想,江天歌又强调说:“你们军人为人民服务,我也为你们服务呢,我也是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出力的好青年,我们是并肩的伙伴,你这样怀疑我,会让我寒心的,知道吗!”

陆正西神情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说:“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八卦。”

江天歌“哦”了一声。那应该就是了。

她目光转了转,就说:“行,听你的,不八卦他。”

这么好说话?

陆正西心里正狐疑着,就又听到江天歌的话:“我看他好像很喜欢你,这是为什么?……难道……是他看上你了,想让你当他女婿?”

陆正西:“……”

江天歌无辜眨眼睛:“干嘛,你不是说不要八卦他吗,八卦你也不行?”

“说说,他是不是要招你当东床快婿?”

陆正西沉默了片刻,咬牙说:“……他没有女儿。”

“哦。”没有女儿。

那就放心了。江向辉的发际线,让她很有危机感。江向辉不是她的亲爹,她就可以不用担心自己的发际线了。

江天歌突然想到,以刚才江向辉对陆正西的态度,他们两家的关系,应该很不错。那她是不是可以找机会,去跟陆绪文打听打听?


江天歌凉凉地说:“那是他孬,他废,他没本事。”

肖志扬挥起拳头,“你……”

“怎么?你想给他报仇,想打架?来啊。”江天歌斜睨着肖志扬。她心里火正大着呢,正想揍人泄泄火。

肖志扬大声吼道:“打就打!……”

“肖志扬,你干什么。”一道清冷的声音,在人群外响起。

江天歌循声望去,看到站在人群外的陆正西。他身影挺拔,抿紧薄唇,一双黑眸严肃地望向肖志扬。

肖志扬被盯得心里一个瑟缩,他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苦着脸说:“小舅,是她先惹的事,她故意把球往五表哥脸上打。”

帮陆绪坤捂着鼻子的陆绪婷,也蹙着眉告状说:“九叔,你看,五哥都被打出鼻血了。”

陆征西严肃着脸走过去,让陆绪坤把脸抬高,给他检查鼻子。

鼻血虽然流得很凶,但鼻梁没有断,应该只是伤到鼻子周围的血管了。不算严重。

陆正西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帕子,给陆绪坤捂着,让陆绪婷和陆绪文带他去胡同口外面的诊所处理,肖志扬转着眼睛,想要跟着一起去,被陆正西抓着后衣领拽了回来。

“说说吧,怎么闹的。”

陆正西冷着脸,看向肖志扬,又看了眼对面的江天歌。

他突然觉得很头痛。

江天歌不屑地撇撇嘴,看到江天歌的动作,肖志扬以为她要说话,就先抢着开口说:

“小舅,我们刚才在打乒乓球,本来我们玩的好好的,她突然要插进来玩,我们好心给她玩。”

“但是,玩的时候,她不按照规矩来,把球对着五表哥的脸上打,刚才你也看到了,五表哥的鼻子都被她打断了。她打了五表哥,还骂我们,说要打架。我气不过,所以才想和她打架的。”

肖志扬是陆老爷子的外孙,今年十五岁。对于这个和自己相差了十岁的舅舅,他是又怕又敬的。

肖志扬知道陆征西的规矩,打架可以,但必须要有能说服他的理由,不然,下场会很惨。

所以,他必须要抢在江天歌前面把事情说出来,不能让江天歌歪曲事实,让小舅舅误会他。

听到肖志扬的话,陆正西扫了他一眼,目光就看向周围的人。

因为这些年的经历,陆正西身上的气势越来越盛,双眼自带威严,在场的人,年纪最大也不超过二十岁,都还只是不谙世事的学生,被陆正西威严的眼神一盯,大家都被吓得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喘。

陆正西默了默,就看向江天歌。

江天歌却一点都不怵地和他对视,她又没错,她有理有据,怕什么。

看到陆正西的表情,江天歌突然想到了之前在车上,他命令她掏身份证的表情,她的心情,瞬间就变得非常非常的不爽。

“看什么看?想以大欺小,以多欺少啊?来啊,要打架,我也不怕你。”

陆正西:“……”

看她脸上的挑衅,陆正西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他知道,她是在记恨那天看她身份证的事情。

他查江天歌,是因为江援朝。

江天歌的三次出现,第一次在苍南火车站,第二次是在北城火车站,第三次是在榆钱胡同附近,北城火车站可以不算,但另外两个地点,都是和江援朝有关的。

江天歌的出现,太过于巧合了。他是唯物主义者,是从来都不相信所谓的缘分的,巧合的背后,十有八九是有着猫腻。

江援朝在南边作战十多年,守护边疆的和平安定。年初的时候,他亲自带队,铲除了隐藏在我国境内的制毒窝点,那些毒贩子,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安排了好几拨针对江援朝的刺杀。


现在被陆正西面容严肃地盯着,他们更是缩着脖子,垂着头,一副瑟缩害怕的样子。

虽然都是侄子,陆绪坤和陆绪文的年龄也差不多,但两人对陆正西的态度,却很不同。陆绪文喜欢往陆正西身边凑,喜欢粘着他。

陆绪坤却是觉得陆正西太过不苟言笑了,严肃的眼神看得他心里发颤,对于陆正西,他都是能躲就躲的。

现在被陆正西黑沉的眼睛盯着,他心里就很是忐忑不安。

肖志扬傻大胆,性格大大咧咧的,也不怎么长记性,平时倒是不太怕陆正西。

但是,他前两天刚被罚过,现在小腿还打着颤。看到陆正西严肃的表情,他心里也怂。

看到两个人的反应,陆征西的眉头越拧越紧,都快要拧成了“川”字了。

这两个,一个是侄子,一个是外甥,以前他还没当兵的时候,倒是经常会带他们一起玩。

他当了兵之后,在家的时间少,家里的几个小孩儿,他和陆绪文的接触会多一些,其他的,都很少。

也正是因为接触少,他竟不知道,他们竟然长成了这个样子?

陆绪坤快十九了,现在是和平年代,也不要他独当一面,去建功立业。

但长到这个年纪,他却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行为瑟缩,思想幼稚,能做出打乒乓球往女同志脸上打的事情。

肖志扬也不逞多让,整天跟个长不大的小孩子似的,叽叽喳喳、惹是生非,唯恐天下不乱。

“你们,两个到院子里去。”

听到这话,陆绪坤和肖志扬悄悄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生无可恋。

按理说,陆正西只比陆绪坤和肖志扬大了七八来岁,小时候,他们还经常跟在陆正西屁股后面一起玩,他们不应该怕陆正西的才对。

但是,在陆家的长辈之中,他们最怕的,就是年纪最和他们相近的陆正西。

如果闯了祸,被父母知道,被陆老爷子知道,只是被骂一顿,都还算是小事。但是,如果他们闯祸,被陆正西撞上,那就不是小事了。

陆正西也不骂他们,但黑沉的双眼一瞪,就能让他们心底一冷。

对待家里犯了错的小辈们,陆正西是从来不和他们废话的,他的教育方法,非常简单粗暴:打,罚。

当然,他也不会不讲理的蛮打,他给他们出手反抗的机会。只要他们打得过他。

打不过,那就先挨一顿打,长长记性。结束之后,再到墙根下扎马步,好好反省反省。

陆正西换了衣服出来,见到陆绪坤和肖志扬都一副蔫了吧唧的样子,他直接说:“你们两个一起来。”

“啊?”两人对视一眼,面带疑惑。

陆正西:“输了,四个小时马步。”

肖志扬连忙说道:“小舅舅!我们还是一个一个来吧。”

平时单挑,都是只罚扎两个小时马步的!

他们有自知之明,不管是一人,两人,还是十人八人,都是打不过的。

输是定局,两个小时还是四个小时,傻子都知道怎么选。

但是,现在不是怎么选择的问题。陆正西淡淡地说:“再多废话,六个小时。”

肖志扬马上闭嘴了。

……

陆老爷子今天去开会。

恰好江援朝也在,散会之后,他就让江援朝跟他到家里来吃饭。

……

刚到门口,就听到院子里的声响,江援朝面露疑惑,陆老爷子笑呵呵地解释:

“估计是正西又在训练他几个侄子了。”

陆老爷子虽这么说着,但心下也好奇着,不知道今天又是因为什么事,动静竟然比前两天还大?


江天歌冷着目光,推开前面的人,飞跳起来,对着小偷的后背踹去。

在江天歌跳起来的时候,陆正西已经快速闪身过去,把小孩抱开。

小偷跑过来的速度很快,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老人和小孩都没反应过来。

愣愣地盯着被踹趴在面前的小偷看了一会儿,老人才猛然后怕起来。

要不是这两位同志的动作快,他的小孙子,可能就要被这小偷当包袱扔,起来了!他后怕得冒出冷汗,小孩也吓得哇哇大哭。

听着小孩的哭声,江天歌心里冒气,对着小偷的后背连连踹去。

小偷嗷嗷求饶,“同志,我错了,我错了,我也是逼不得已啊,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了,我上有老下有小啊,我儿子……嗷……”

他不出声还好,一出声,本来要停下来的江天歌,又补了两脚。你儿子是儿子,别人儿子就不是儿子了?

陆正西把哭着的小孩递给老人,一回头,就看到江天歌绷着小脸,抬脚对着小偷连踹了好几脚,他冷着眼,没有说话。

见车站的乘警已经跑过来了,陆正西目光审视地在江天歌身上停留了几秒,就转身退出人群。

江天歌抬头的时候,就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背影,她拧了拧眉。

这时,胖大姐也跌跌撞撞地追了上来,抓着小偷的衣服,对着他的脸连扇了好几个巴掌。

“你个杀千刀的,竟敢偷我东西,跑啊,怎么不继续跑啊……”

胖大姐的手劲不小,小偷的鼻血都被她扇出来了,给她发泄了几下,一旁的乘警就把人拉开。

“行了,我们先把他带走,会让他接受相应的惩罚的。”

胖大姐还很气愤,“对,把他关起来,让他坐牢!最好是枪毙!”围观的人都附和出声,一脸义愤填膺。

乘警面连连应好,心里却苦得不行,刚刚接到消息,说有军区的领导在火车站,让他们维持好火车站的秩序,不要在领导面前丢脸。

结果,这马上就出了一个洋相。

怕事情闹大,两个乘警马上把小偷带走,其他人留下来安抚乘客,疏导他们快点出站。

江天歌正要走,被胖大姐拉住。

胖大姐一脸激动,“姑娘,可太谢谢你了!要是没有你,那小偷一准跑了,我的包就都追不回来了!”

那包里,可是装着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的,也放着她姐妹的地址,要是丢了,说不定她就要流落街头了!

看到胖大姐那激动发光的眼神,江天歌有些不适应,“没事。我这是向雷锋同志学习。要是想感谢,你就去感谢雷锋同志吧。”

“大姐,我还有事,先走了。”

江天歌没走两步,胖大姐就追了上来,“姑娘,你也是要去公交车吧?我跟你一起!我识字少,怕看不懂路牌。”

胖大姐非常自来熟地把自己的情况往外倒腾。江天歌就知道了她的名字,姓高,叫高金兰。

江天歌本来以为这高大姐说自己“识字少”,是谦虚的。

但听她说得越多,江天歌就知道,高大姐并没有谦虚,她识字的确少,只认识自己的名字。

一个女人,没读过书,只认识自己的名字,就敢一个人来北城,很有勇气。对于她的求助,江天歌也挺乐意帮忙的。

到了公交车站,高大姐从包里拿出一张纸条,说这是她姐妹雇主家的地址。

她姐妹今天没空来接她,要她自己过去,让江天歌帮她看坐哪一辆。

江天歌把纸条拿过来,上面用歪歪曲曲的字体,写着“西府井榆钱胡同21号宅”。

在火车站出口的地方,有个卖北城地图的小摊,江天歌花了五毛钱买了一份。

拿着地图,对着公交车站牌研究了一会儿,江天歌就跟高大姐,过去西府井榆钱胡同要坐哪路车,又要在哪一站下车。

因为附近几个站的名字很相似,高大姐听得一愣一愣的。

江天歌想了想,就说:“没事儿,我也要到那边去,你就跟着我吧。”

她今天是需要先找个宾馆住下,本来是选了另外一个地方,但看了看地图,西府井距离华大也挺近的,去西府井那边找宾馆也行。

听到江天歌这样说,高大姐开心得合不拢嘴,直夸江天歌是个活雷锋。

“姑娘,我是没本事,我要有本事,一定请你坐小汽车,你看,他们那些坐小汽车的,多气派呀!”

江天歌顺着高大姐手指指的方向看去,几辆吉普车,正从火车站另一侧的出口开上公路。

……

看到车窗外的人,江援朝目光一顿,心下有些恍惚。

发现江援朝的异样,陆正西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站在公交车站台前的人时,他眉头蹙了起来。

昨天在苍南车站,这个女同志靠近他们的车厢,是单纯地想要从他们那边上车,还是有其他意图,他不确定。

但她在离开之前,打量他们车厢的眼神,他是看到了的。那并不是的简单好奇的眼神。

刚才在火车站里,她那快速、利落的动作,也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同志会有的。

如今,江援朝看到她的反应,又透着一股怪异。

陆正西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吉普车在公路上行驶着,公交车站台已经被抛在了身后。江援朝收回目光,看向陆正西。

他疑惑地问道:“正西,怎么了?”

江援朝面色如常,一点都看不出他刚才神情异样的影子。

陆正西掩下眼中的思绪,摇头淡声说:“没事。”

江援朝挑眉,轻笑说:“你不用这么严肃,我现在都回到北城,安全了。”

江援朝和陆正西相差了十五岁,以前相处得少,两人关系平淡,但这次在南边演习,以及这一路回来的相处,对彼此之间的品性、能力都了解了不少。

江援朝对陆正西,是由衷的欣赏,对陆正西说话,也透着一股亲切随和。

江援朝伸手拍了拍陆正西的肩膀,笑容很温和,“待会儿到了榆钱胡同,到家里一起吃个便饭,我可是耽误了你不少时间,改天有时间了,再请你到汀黎馆去坐坐。”

江家,就住在榆钱胡同里。

……


江天歌吃饱了,还打包了一份,打算带回招待所,当宵夜吃。

吃完包子,江天歌就走了,也没有等陆绪文。

看着时间还早,江天歌就想着,到周围逛逛,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住的地方。

……

住的地方,江天歌当然是想找一个环境好一点的。

所以,对于那些垃圾乱扔,声音嘈杂,一眼看去乱糟糟的胡同巷子,她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么走过四五条胡同,江天歌终于找到一条满意的了。

这条胡同,有一个很诗意的名字,雪花胡同。

胡同里边,虽然不是纤尘不染,但却收拾得很干净。隔着不远就有一棵粗壮的树,枝叶茂盛,三两个上了年纪的老头老太们聚在一起,坐在底下乘凉。

一棵大栾树底下,还放了一个乒乓球桌,一群十三四岁的小孩儿正在那玩着。

年纪更小的孩子,就在胡同里追逐着玩闹,虽然热闹,但却不嘈杂。

江天歌决定,就这儿了。

她向坐在树荫底下乘凉的老头老太们走去,先笑着打过一番招呼,就问:“爷爷奶奶,你们知道附近谁家有房子要出租吗?”

一个大爷直接摆手说,“没有没有,大伙儿自家人也才刚够住,哪来闲房子出租啊。”

旁边的大娘也想附和大爷的话,她刚张嘴,声音就一顿,皱着脸回忆了一番,说:

“欸,前段时间,建国他娘不是提了一嘴,说,等建国他们搬去住单位分的楼房,就要把家里空出来的房子,租出去么,建国他们搬了吗?”

另一个大娘想了想,附和着点头,“对,我也听到过建国他娘说过。”

“前两天,建国就带着媳妇和孩子,搬去住楼房了,现在就他娘一个人住这儿。”

“小姑娘,是你想租房子吧?你沿着这条道儿一直走,看到岔路口后就左拐,再走几步路,看到院子里有一棵香椿树的,就是了,你自个儿过去问问吧。”

“好嘞!”江天歌弯着眼笑,“谢谢爷爷奶奶们了!”

“嘿!这姑娘长得够俊,笑起来喜庆!”

对于善意的人,江天歌一向是不吝啬好话的,她笑眯眯的:“奶奶,您说话真亲切,您笑起来也喜庆着呢,一看就是有福的!”

江天歌的话,自然是把几个大爷大娘逗得哈哈大笑,被夸的大娘,还站起来,说要亲自带江天歌过去。

但江天歌看她手上拄着一个拐杖,就婉言拒绝了。

大娘笑眯眯地说,“那也行,你就直接过去,建国的娘姓李,你喊她李大娘就行,她人很好的。”

——

按照着大娘的话,在胡同里走了几分钟,江天歌就找到有香椿树的院子。

院子的外门,正敞开着,抬眼就能看到院子里摆着不少东西,还能听到里面乒乒乓乓的动静。

江天歌站在门口喊了一声,“有人在家吗?”

“谁啊?”

过了一会儿,一个带着袖套,系着围裙,头上还顶着一个破草帽的大娘走了出来,她看向江天歌,疑惑地问道,“同志,你是谁?有什么事吗?”

江天歌说:“李大娘,听说您这儿有房子要出租?我想要租房子。”

听到这话,李大娘一喜,连连点头,“对对,我这儿正有房子要出租呢,你进来看看。”

领着江天歌往里走,李大娘一边笑着说道:“前两天还跟我儿子说着,等把家里收拾出来了,就去胡同口贴张房屋出租的提示,没想到,还没贴出去,你就来了。”

一时又问,“姑娘,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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