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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梁青恪何棠无删减全文

无上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忽然,门口传来脚步声,来人似乎不少,刚刚还围着女士的人现下又全跑了过去。何棠下意识抬头看,却正巧撞入那双海雾般的眸中。她睁大眼睛似不可置信。陈先生?他怎么会在这里?可又想起今天下午刚发生的事情,她第一次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而是快速低下头假装没看见。陈洺问望着坐在木凳上的女孩,小小纤细,头发衣衫都有些乱,整个人在警署的暖光下像脆弱易碎的琉璃玉。女孩也看见他了,可却迅速低下头。当然,他也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陈洺问忽然感觉喉口有些发涩。“陈先生,刚刚硰咀开枪的人我们已经抓到了,您要不要看看是不是您前两天要抓的人?”署长匆匆赶过来,亲自将资料递到他手中。他收回视线,“不知道蔡署长方不方便将人交给我们?”他口中说着礼貌的话,可神...

主角:梁青恪何棠   更新:2025-04-19 16: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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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梁青恪何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梁青恪何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忽然,门口传来脚步声,来人似乎不少,刚刚还围着女士的人现下又全跑了过去。何棠下意识抬头看,却正巧撞入那双海雾般的眸中。她睁大眼睛似不可置信。陈先生?他怎么会在这里?可又想起今天下午刚发生的事情,她第一次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而是快速低下头假装没看见。陈洺问望着坐在木凳上的女孩,小小纤细,头发衣衫都有些乱,整个人在警署的暖光下像脆弱易碎的琉璃玉。女孩也看见他了,可却迅速低下头。当然,他也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陈洺问忽然感觉喉口有些发涩。“陈先生,刚刚硰咀开枪的人我们已经抓到了,您要不要看看是不是您前两天要抓的人?”署长匆匆赶过来,亲自将资料递到他手中。他收回视线,“不知道蔡署长方不方便将人交给我们?”他口中说着礼貌的话,可神...

《救命!我蛐蛐的大佬竟是温柔教授梁青恪何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忽然,门口传来脚步声,来人似乎不少,刚刚还围着女士的人现下又全跑了过去。

何棠下意识抬头看,却正巧撞入那双海雾般的眸中。她睁大眼睛似不可置信。

陈先生?他怎么会在这里?

可又想起今天下午刚发生的事情,她第一次没有露出惊喜的表情,而是快速低下头假装没看见。

陈洺问望着坐在木凳上的女孩,小小纤细,头发衣衫都有些乱,整个人在警署的暖光下像脆弱易碎的琉璃玉。

女孩也看见他了,可却迅速低下头。当然,他也没有错过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恐惧?

陈洺问忽然感觉喉口有些发涩。

“陈先生,刚刚硰咀开枪的人我们已经抓到了,您要不要看看是不是您前两天要抓的人?”署长匆匆赶过来,亲自将资料递到他手中。

他收回视线,“不知道蔡署长方不方便将人交给我们?”他口中说着礼貌的话,可神色却冷淡。

“当然当然。”蔡署长连连点头,笑意讨好:“陈先生代我向梁生问个好。”

跟着进了内室,陈洺问难得心不在焉,终是偏头指指外面:“那个女孩怎么回事?”

蔡署长顺着看过去,下意识略过何棠这个在他心里无关紧要的人员,“那位是李会长的……呃”他卡壳了一下,总觉得情妇这个词不大好听,“是李会长的红颜知己。”他换了个相对文雅的说法。

“不是这个,是旁边那位小姐。”

“这……”蔡署长望着那个有些狼狈的漂亮姑娘一时间卡了壳,心中暗叫不好,这陈生不是不喜欢搞这些风月吗?怎么现在忽然关心起了个女学生?

一旁下属极有眼力见,见上司急得额头冒汗赶忙开口:“是今天下午暴乱的第一报警人,请过来做笔录。”

“笔录?”陈洺问语气骤沉:“现在已过九点,什么笔录要做这样久?”

“是是是,我们工作失误。”蔡署长立马道歉,接着板起脸踹了下属一脚:“怎么回事啊!干什么吃的!连笔录都做不好,让小姐白等这么久!”

下属嗷一声痛叫,心里暗骂这老东西,明明是他要巴结那什么李会长的情妇,现在倒是把他拉出去顶包。

可他还是要饭碗的,心里再怎么骂娘,面上认罪态度却积极:“不好意思陈先生,是我的工作失误。”

陈洺问懒得看演技拙劣的双簧,径自去了审讯室。

“快去!”蔡署长咬牙低声吩咐下属,转眼又堆了笑追上陈生。

何棠发呆望着警署地面,旁边那位小姐刚刚被接走,周遭倒是安静许多,却也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久。

“请问是何小姐对吗?”

何棠抬眸就见个满脸堆笑的警员,是刚刚对她爱搭不理的其中之一,前后反差太大,她一时愣住,半天反应过来点头:“是。”

“好的,您可以回去了。”

何棠更迷惑了,“不做笔录了?”

“不需要不需要,不好意思,是我们工作的疏忽……”还做什么笔录,笑死,刚刚巴结了那李会长情妇半天,结果这位才是真神,谁敢让陈生的人做笔录?

“外面天色晚了,您回家不安全,我们安排了车送您。”说完,警员做了个请的手势。

何棠拒绝。

一来她家离警署不远,走路也就是几分钟的事,二来态度前倨后恭,实在诡异。

起身要走,可腿上有伤又许久未走动,一个趔趄,扶着椅子才勉强站稳。抬头撞见从内室出来的陈先生。


蒋太听她说完觉得奇怪,“你说他们发招聘公告高薪选翻译?最后选了你?”

“怎么了吗?”何棠紧张看着蒋太。

蒋太觉得奇怪,按理来说这样级别的晚会去的都是大人物,自己肯定都是有惯用的翻译,怎么会临时聘请呢?况且还选上了没有工作经验的女学生。

不过凡事也不绝对,或许这场法语翻译并不是主要的吧,然后看何棠漂亮,专业知识也够用就选上了,这也完全有可能。

她不想给何棠制造不必要的紧张,摇头揭过这个话题,“耳饰重简洁也重质感,你这几颗虽然品质不错,质感倒是差了些,不过戴在耳朵上应该看不大出来,就这颗吧。”

蒋太拿起一颗6mm的,在她耳垂上比了比:“这颗就不错,不过要配件浅颜色裙子。”

……

——————

慈善晚宴,

何棠早早收拾好到了接待区,站在梁先生身侧。

衣香鬓影中她穿得简单,可架不住那张漂亮到极点的脸,虽只是晚宴开始前的寒暄,可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梁生身边换了人,不再是以往美艳的电影明星,而是位漂亮小姑娘。

对此何棠一无所知,还在心里紧张着,怕一会儿要是翻译,自己会掉链子。

可直到进场快一个小时下来,何棠发现自己好像真的一点作用都没有。

同梁生寒暄的人不少,有说英语、葡萄牙语,德语的,唯独就是没有说法语的,她全程站在一旁像空气,无聊中开始思考起自己的作用究竟是什么。

一天两万,难道梁生是来做慈善的?不愧是慈善晚宴。

可说是慈善晚宴,其实就是名利场,难免要喝酒。

有求于梁生的多,自然喝的不少。

半场下来,梁青恪按了按眉心,眉眼间有倦怠。

他轻抬眼睫,助理便走上前听吩咐。

好严肃,何棠看着有些害怕,也不知道下一步要干嘛,杵在旁边像块木头。

“何棠。”

愣怔间听到助理喊她,她赶忙投去目光。

助理把梁生的外套递给她,“小心别弄皱。”

何棠点头,将衣服放在小臂上,小心翼翼履平,跟在两人身后上楼到了一处大休息室。

见状,她止步。助理转头蹙眉看她,朝她做了个“进来”的手势。

她眨眨眼睛,踌躇片刻后跟着进去。

似是有什么要紧事,助理和梁生耳语几句便急匆匆出了休息室,出去之前将醒酒茶递到何棠手里。

随着门咔哒一声轻响,偌大的室内只剩下她和不远处坐着的梁生。

何棠抱着温热水壶走上前去倒水,却被拦下,“不必。”

“是醒酒茶。”她解释。

“我没醉。”她抬眸看去,见他眉眼疏朗,丝毫没了刚刚的倦怠。

梁青恪没有错过她眼底闪过的讶异,失笑道:“躲懒罢了。”

“今年多大了?”他忽然问。

“十九岁。”

十九岁啊,十九岁懂什么呢?

好在助理不到一刻钟就回来了,何棠的不适感少了许多。

梁生似乎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下半场还未开始就离了场。他在港市积威重,对于他的离场自然没人敢说什么。

离开了暖和生香的名利场,扑面而来的清新空气让何棠脑袋清明不少。

确认不再需要她跟翻后,她同梁生助理打了招呼便要回去。可助理却同她说她的账户有些问题,薪酬打不进去。

因为何棠来港的时候还没有成年,账户是父母名下的,按理来说不会有问题,她觉得奇怪,却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还是不说话,何棠觉着有些奇怪,歪头思考,难道是个哑巴吗?

疑惑之际,清润温和的嗓音响起:“有什么事吗?”

何棠望他,那张清隽面上一片谦和,抚平了她原本不安的心。

“我……”她向后看了看,:“后面那条路下了雨泥泞得很,您换条路走吧。”

见眼前人望着她似乎有些游离,何棠咬唇,似乎在纠结。

算了,她就提醒到这里,换不换路是他自己的事情!日行一善也别太善了。

想到这里,何棠向旁退了几步,不再管他,快步走了出去。

梁青恪瞳孔微遮,凌厉眉眼在日光下覆了薄薄一层阴影,不辨神色。

不远巷口忽然传来脚步声,一个高大男人停在他眼前五尺,恭敬开口:“梁先生,抓到了。”

梁青恪将手中一块碎砖扔过去,沉声开口:“这一片但凡铺青砖的,全部撬开。”

言罢,抬步往巷子走去。

“呜呜!”一个中年男人口中被塞了白布,周围围着四五个高大男人,手中持枪。

“梁先生。”随着声音响起,原本围着的人向旁边散开。

梁青恪缓步走至他身前,将枪抵在他额头上。

中年男人眼中恐惧更甚,开始奋力挣扎。

“叫我好找。”他勾唇笑了,却比不笑还渗人。

“港大那些宣传册是你负责印刷分发的,目的是为了挑起学生情绪,蒋廷芳许诺了你什么让你这样卖命?”

梁青恪扣动扳机,咔哒一声,是发空弹。

中年男人闭上眼大喘着气,额头大颗汗珠滑落,口中的极力呜咽不知是在庆幸自己劫后余生还是在懊悔没能死得痛快。

“现在给你两个选择,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还是死在这里?”

中年男人伸出颤抖到几乎控制不住的手比划了个数字1,而后朝梁青恪拼命磕头。

“放了他。”

属下有片刻愣怔,不解花了这么大功夫抓到的人为什么就这样放了,可还是遵守命令解了绳子,取下他口中毛巾。

重获自由,中年男人站起来就要跑,可巨大的恐惧下刚站起来腿一软又倒了下去,只能连滚带爬。

可还没爬出几步,一声枪声响起,随后便是惨叫,血溅起划过梁青恪脸侧。中年男人躺在地上打滚,肩胛处汩汩冒血。

他走到男人面前弯腰,手按在他肩胛慢慢收力。中年男人连连惨叫,想挣脱,可那只手力气极大,只能任凭摆布。

“记住,你还做你的教授,今天也没有见过我。”

“否则,下次的枪就要往你头上偏了。”

梁青恪直起身,接过一旁递来的手帕擦了手,丢在男人身上。

“先生,为什么不带回去审一审?”下属不解。

“引蛇出洞。”

一个久不在社会的中文系的教授,写激烈檄文容易,可又在哪里印刷的?这么大一批绝非是家庭作坊可以完成的。

浸兰会,

夜半时分,万籁俱寂,梁青恪查看着下属呈上的东西,东西底部印了公章。

組暨巷口地面果然藏了一堆物资,也不知那群激愤的学生可知道他们帮别人做了嫁衣,趁着火灾转运了这么一批东西。

那处巷口潮湿,所有东西上铺了厚厚一层油纸。

“查到了吗?”梁青恪扔下东西开口。

“这种油纸只要是做糕饼生意的都会采购,采购这么大量的并不在少数。”言罢,陈洺问蹙眉,“查起来要费些时间。”

闻言,梁青恪目光重新望向油纸,

“不急。”

陈洺问颔首,该急的确实不是他们。


没有立刻起身,他静坐着,也不知在想到什么,蹙眉闭了闭眼,而后站起穿了衣服出门。

一开门属下便来递了消息,说最近不大太平,有心之人鼓动了好些港大无知学生生事,一连点了几个公署仓库,警司抓了人细问之下都是有背景的。

警司请了梁生去,梁生吩咐去大学里调档案。

“调档案可不是件容易事,我们的人磨了半天,校方说什么也不愿意,说是侵犯学生隐私。”属下为难开口。

闻言,陈洺问轻嗤。文人是最难相与的,因为他们不怕死。是真不怕死还是假不怕死?

“去港大。”他抚了抚腰间枪,沉声吩咐下属。

去时正值太阳悬空,从港大出来已是日落黄昏。

陈洺问接过属下递来的布擦擦手,将手中一沓牛皮纸档案递过去:“送到警司。”

手上浓重的血腥气擦来擦去也没消散,他忽而有些厌倦。

出校门即将上车,一道清亮声线响起:

“陈先生,陈先生!”

“你怎么在这?”陈洺问转头看见来人,晃然后蹙眉。

“听说今天浸兰会来港大有公干,我想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碰到了您。”说着她笑起来,像绽放的昙花,鲜活夺目。

“我做了些点心给您。”少女大概是等了许久,鼻尖在黄昏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

“我不是来公干的。”陈洺问开口。

?何棠没明白他的意思,眨眨眼看着他。

“我是来杀人的。”

见女孩瞪大眼睛惊恐的模样,他讽刺牵唇:“所以,离我远些。”

“杀,杀人也要吃饭,不然没力气杀……”何棠声音越来越小。

“是青团子,我家乡特产,玫瑰豆沙馅的。”说着,白皙手指探了探手中木盒,“还是温的。”

何棠伸手递过去半天,眼前人依旧没动作。他又实在太高,何棠只觉得脖子和手都酸。

“很好吃的……”

那双琉璃样的眼睛依旧望着他,满是期冀。

鬼使神差,陈洺问伸出掌心。

见他要接,何棠赶紧递过去:“谢谢您!”

“天暗了,快回去吧。”握着木盒,陈洺问依旧是漠然的样子。

“嗯。”许是终于将东西送了出去,少女眉眼弯弯,颊边漾出两颗梨涡。

她向路边退了几步,目送汽车驶过,漾起她裙边。

回了浸兰会,路过的或多或少往他手上瞥,似乎是没见过他们堂主拿过这么女气的东西。

陈洺问只觉得手上这只精巧木盒像烫手山芋,也是奇怪,拎在她手上那样大,到了自己手里就像个木玩具。

他不大自在伸手摸摸鼻子,手上血腥气似乎不见了,取而代之一股梅花香气。

“梅花开了?”

下属不解,“现在已经四月了,应该,不是花期吧?”

陈洺问恍然。

虽然只是个小木盒,却也不知道放哪,以至于见梁生时仍提在手上。

到时梁生正和下属说话,空气中有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他静立一旁。

和警署那帮人打交道得有九条命,梁青恪今天本不欲去,可警署送过来的筹码又实在正中下怀,顿时疑心那帮酒囊饭袋怎么今天倒是拿捏起他来了,这一查真有意外之喜。

那道声线寒冰般凉薄:“把那两个叛徒舌头和手剁了扔给蒋廷芳。”

“告诉他,人好好养着,什么时候要是死了,就是他蒋家的死期。”他的眸光随着话语一寸一寸凉下去。

“是。”下属领命退出。

梁青恪带着细框眼镜,望向陈洺问,此刻不像什么浸兰会掌权者,倒像是儒雅的港大教教授,“是你前天给我认的侄女?”


明灭火光中,何棠缓缓偏头望去,手中仍紧握着滴血的刀刃,眉眼溅了点点血迹,黑夜昏黄路灯下如同鬼魅,一只美得近乎妖异的女鬼。

目光相触瞬间,梁青恪瞳孔骤缩。

“梁教授?”何棠喃喃,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怔忪间,却被秦淑仪一把推倒在地。

“梁先生,她要杀我,梁先生。”秦淑仪跑过去,哭诉得梨花带雨,势要置她于死地。

梁先生?梁教授?梁生就是梁教授?

她讽刺一笑,想撑着起身,却没有力气站起来。

“梁先生,”何棠直视梁青恪,“您的女友非法拐卖人口,您执意包庇吗?”

那双漂亮的鹿眼此刻却盛满防备,梁青恪轻抬手,对着何棠的枪瞬间放下。

“梁先生,她小小年纪心思歹毒要杀我,还请梁先生替我做主。”秦淑仪仍咬牙切齿,望着何棠一脸得意,却不想还未近梁先生身就被按住。

梁青恪未分眼神,仍望向跌在地上的女孩,柔弱的,风中瑟瑟即将凋零的花。

他走到女孩身前伸手,“先起来吧,地上凉。”声音温和清润,一如从前扮演的梁教授一样,文质彬彬。

可他忘了,眼前女孩何等聪明,一个喜欢惠特尔的姑娘又怎会不知道他不是那个温文尔雅的梁教授,而是传闻中那个杀父弑兄的浸兰会梁生。

何棠向后躲,“不必,姑父。”

梁青恪怔忪,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你叫我什么?”

“秦淑仪是我姑姑。”她此刻说这话多少有讽刺意味。

“她不是我女友。”梁青恪蹙眉,几乎即刻明白了女孩的刻薄从何而来,“我同她没有任何关系。”

“我只知道她借您的威势拐卖了我的朋友。”有关还是无关何棠不想知道,也和她没有关系,“如果可以的话,求您发发善心救救她。”

早已蓄满眼眶的泪水滑落,微弱光下,泛红的眼睛楚楚可怜。

他鬼迷心窍般,伸手去抚,却被立刻躲开。望着她皱眉似厌恶的神情,梁青恪轻叹,“我答应你,别怕。”

“梁生。”陈洺问回来路上早闻今日一事,却在触及地上少女失声。

他并未去想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一瞬只觉夜深露重地上凉,想扶她起来。

宽厚温暖的手掌让她有了实感,何棠一把扑进他怀里,直到此时,触及他宽厚肩膀,她的心才安定下来,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哽咽开口:“陈洺问,我害怕。”

她害怕,从得知琪桢出事的时候她就一直在害怕,可她没有办法了,她没有办法了。

陈洺问呼吸一滞,柔软身躯像撞在心上,明明告诫自己别靠近,可这一刻鬼迷心窍般回抱住她:“我在。”

梁青恪垂眸,指腹轻抚尾戒,不辨神色。

何棠最后记忆停留在她抱住陈先生的那一刻,之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再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天已经大亮。大脑宕机片刻,她赶紧起身,琪桢,她还要去找琪桢!

却在出大门时撞上来人,抬眼看见是陈先生,她便如抓住溺水时的浮木般:“陈先生,琪桢找到了吗?”

陈洺问虚扶住她晃荡瘦削的身形,点头:“找到了,在一艘打算凌晨开往南洋的货轮,受了些皮外伤,现在在医院。”

何棠几乎喜极而泣,她擦擦眼角溢出的泪:“谢谢您。”

“是梁先生向海关署调了货轮登记表。”

听到梁先生这三个字何棠有些不知所措,更多的是害怕。昨天晚上她实在是急昏了头脑,夜晚又壮人胆,现在清醒了给她一万个胆子她也再不敢。

到了中心大厦,何棠向前台说明来意。
“面试在十五层,请稍等,马上安排人带您上去。”
何棠讶异于如此周到的服务,她只不过是来面试的。
站在电梯里,透过反光的金属门,她望见了自己,这还是第一次化妆,看上去有些陌生,也不知道妆容合不合适,万一面试官不喜欢她化妆怎么办?又或者不喜欢她的衣服怎么办?
事实证明她很多虑,面试官都很和蔼,问了些她的学习经历,又让她说了几段法语便让她在休息室等消息。
何棠没有面试过,不清楚是不是每一场面试都如此简单,对应聘者如此客气。
休息室里等了大概四五个人,应当都是来应聘的。
见她进来,几人纷纷投来目光。
有好奇,但更多的是惊艳。
她找了个靠门的位置坐下,手端正放在身前,低头望着地毯。不知为什么,她忽然想起来那天在梁生书房里看到的地毯,可明明两张地毯并没有任何相似之处。
约莫半刻钟,有人推门进来宣布最终录取的人选是10号。
10号?何棠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十号就是她!
像是被巨大的馅饼砸中,她一时间连高兴都忘了,直到刚刚宣布的工作人员来到她面前向她伸手:“恭喜你,何小姐。”
何棠终于想起来要高兴,她回握住工作人员的手,眼中是跃动的光。
“那场慈善晚宴很重要,我们要进行为期三日的培训,提供食宿,不知何小姐是否可以接受?”
“可以的。”何棠没有犹豫。
“好的,我是今后几天和你对接的Selena。”Selena不着痕迹向她面上扫过,少女像早春鲜嫩的初芽,漂亮得像幅画,鲜活的气息胜过所有陈列在展柜的奢侈品。
何棠顺利住进了大厦边的一家五星级酒店,培训便在这里十五楼的商务会议室进行,她这间酒店视野很好,可以看到繁荣的港口。
她不知住这样的酒店一晚到底价值几何,可却清楚一定是不便宜的,这家公司真是财力雄厚,给一个临时翻译的食宿都这么好,她暗叹。
和她一起培训的还有其他翻译,为了能将自己第一份工作做好,何棠几乎起早贪黑,遇到不会的积极讨教。
正如今日,她一直在商务会议室待到十一点仍在奋笔疾书。
Selena端着杯牛奶走进来放在她桌上,“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
“Selena姐,还有两页就看完了。”何棠朝她笑笑,这段时间她和Selena已经熟悉,Selena姐人很好,处处都照顾她。
“其实,不用那么努力。”Selena在心中叹息,可终究只是:“睡前把牛奶喝了吧,助眠。”
离开会议室时,Selena回头望了眼仍旧埋头苦思的何棠。
她像一只新生的雀鸟,以为可以振翅高飞。
也许是忙了一天太累,何棠喝完牛奶后就睡着了,一夜无梦,第二天甚至闹钟响了三遍她才醒过来。
一看已经七点半,她大脑懵了一瞬,而后赶紧起床,今天要见她晚宴上跟翻的对象,不能出岔子。
可却在下床时腿一软倒在地上,膝盖磕在了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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