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子衿秦淮的玄幻奇幻小说《撕庶妹,踹渣夫,重生主母杀疯了后续》,由网络作家“苏子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秋风院。正当苏子衿想着自己要怎么给秦淮和苏绾绾制造点麻烦。耳边想起“哗啦啦”一声巨响,张眼望去,膀大腰圆的身影将她房门一把推开,面上全是不耐。女人穿着一身褐色灰布衣裳,手脸肥厚,身高不过四尺,脖子上挂了一串成色不怎么好的珍珠,将本就肥、矮的形象衬得更加土、俗。她是秦夫人的管事嬷嬷石榴嫂。跟在石榴嫂后面的,还有秦夫人房里的两个丫鬟思兰、思雯。“苏子衿,侯爷和夫人让你去祠堂跪一夜,然后再去他们跟前负荆请罪。”石榴嫂幸灾乐祸铺满整张脸,丝毫不加掩饰。苏子衿眼神一扫,旁边的思茹很想出声训斥却又不敢。其中的原因苏子衿心下了然。前世,无数次石榴嫂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脸。这天底下就没有谁家下人进门不通传,而且还对当家主母直呼其名的。她无数次想要惩治这...
《撕庶妹,踹渣夫,重生主母杀疯了后续》精彩片段
秋风院。
正当苏子衿想着自己要怎么给秦淮和苏绾绾制造点麻烦。
耳边想起“哗啦啦”一声巨响,张眼望去,膀大腰圆的身影将她房门一把推开,面上全是不耐。
女人穿着一身褐色灰布衣裳,手脸肥厚,身高不过四尺,脖子上挂了一串成色不怎么好的珍珠,将本就肥、矮的形象衬得更加土、俗。
她是秦夫人的管事嬷嬷石榴嫂。
跟在石榴嫂后面的,还有秦夫人房里的两个丫鬟思兰、思雯。
“苏子衿,侯爷和夫人让你去祠堂跪一夜,然后再去他们跟前负荆请罪。”
石榴嫂幸灾乐祸铺满整张脸,丝毫不加掩饰。
苏子衿眼神一扫,旁边的思茹很想出声训斥却又不敢。
其中的原因苏子衿心下了然。
前世,无数次石榴嫂在她面前蹬鼻子上脸。
这天底下就没有谁家下人进门不通传,而且还对当家主母直呼其名的。
她无数次想要惩治这个刁奴。
但每次秦夫人都会出来说石榴嫂不仅是跟了她很多年的老嬷嬷,秦淮小时候还是吃的石榴嫂的奶长大的。
她不是下人而是秦淮的奶嬷。
苏子衿责备石榴嫂,就相当于在责备她这个婆母,属不孝。
一个“孝”字压下来,苏子衿不仅无可奈何,还得落一顿训斥和责罚。
“苏子衿,你现在才知道自己闯祸了吗?我告诉你现在已经太晚了!临江候府六年都没办过宴席了,好不容易侯爷袭爵才风光一次。”
“你把自家亲姐妹推下水,颠倒是非黑白让她说是诬陷你便算了,还当着那么多宾客的面打侯爷和小公子,整个临江候府的人都让你丢尽……”
话还没说完,苏子衿的怒意喷薄而出,猛地一记重踹,将石榴嫂踹在地上来了个四脚朝天。
她圆圆的身体被重力一冲击,一圈圈的打滚。
旁边的两个丫鬟直接看傻眼、愣在原地一动不动。
听过夫人很疯,但没想到夫人会随时随地发疯。
“苏子衿!”石榴嫂的呼喊声嘶力竭,“那你竟敢打我,我可是侯爷的奶嬷!”
“我管你是哪头猪。”苏子衿抬了抬眼皮,平静道,“思茹,给我拿绳子、刀、长板凳过来、再烧一锅热水。”
“是,夫人。”
思茹点头,什么也不问,麻溜就去准备了。
面对苏子衿平静中带着疯的眼神,石榴嫂害怕的往后退了退:
“你要拿这些东西干什么?”
“杀猪!”
“你一个侯府主母,杀什么猪?”
“当然是杀你这头猪啊!”
被苏子衿目光威压盯着,石榴嫂甚至不敢从地上起来,她吓得直哆嗦,双手撑着不停地往后退:
“你……你疯了!你要杀了我!侯爷不会放过你的!”
苏子衿一脚踩在石榴嫂脸上,杏眼微弯笑着道,“他只是不放过我,并不敢要我的命,但你会没命
我会在你脖子上开一刀,像杀猪那样,把你的血一点点放干了,然后你的这身肥肉拿来炼油,其余的喂狗,府里这么多狗也应该能饱餐一顿吧。”
她慢吞吞的、一点点的、详细地说着经过。
石榴嫂吓得嚎啕大哭起来,她发誓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害怕过一个人。
像是终于想起来了,石榴嫂怒瞪着旁边傻愣愣的两个丫鬟:
“思兰、思雯,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来给我拦着她!”
思兰和思雯赶紧围上来。
苏子衿回头看着两个丫鬟目光凶狠:“敢碰我一下,我立刻放了她杀你们。”
思兰思雯登时站定,她们不想死。
“去告诉秦淮和老太婆让他们来看我杀猪,半个时辰后我会杀猪放血,晚了可就来不及了。”
苏子衿冷笑着道。
石榴嫂崩溃大喊:“你们不准听她的,赶紧给我打她啊!吃白饭的吗?”
一边是侯府主母苏子衿。
另一边是已然被吓尿的石榴嫂子。
思兰和思雯互相对视,赶紧跑出秋风院禀告侯爷和夫人。
……
铭丰院。
秦夫人喝了一盏茶也没见苏子衿过来,愤怒道:
“寻常喊她都是半柱香,今日却是半个时辰了都还没到!苏氏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秦淮黑着一张脸。
这苏氏竟然让他们等了那么久!
秦夫人提议道:“淮儿,传家法先打苏氏三十大板,而后让她跪足三天三夜!还有今日这事儿也不能善了!
光是打和罚还不够,得让她出点血方能让她记住今日教训!我看她嫁妆里有间珍珠铺子还不错,你觉得呢?”
秦淮很是孝顺,想也没想便道:“都听母亲的。”
苏绾绾坐在一旁。
一上想到待会儿苏子衿会被三十大板给打的血肉模糊,她便觉得泄愤又解气。
结果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苏子衿连片衣角都未曾出现过,反而是思兰和思雯先回来。
思兰惊慌失措道:“侯爷、夫人,不好了!少夫人说要请你们过去看杀猪,杀的猪就是石榴嫂!”
秦淮沉着脸起身:
“她何时竟变得如此恶毒!我去看看!”
“淮儿,我同你一起。”
秦夫人、苏绾绾秦若轩,听闻此事都十分震惊,一起朝着秋风院走去。
秦夫人的愤怒史无前例,她边走边怒道:
“这个苏氏,肯定是得了失心疯!推了绾绾落水差点害死绾绾还不够,如今竟然连石榴嫂也要杀,简直是丧尽天良!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不打她一百大板,再让她拿三间铺子赔罪,难消我心头之恨!”
秦若轩想起今日母亲绝情的眼神,还有那一巴掌,握紧拳头道:
“母亲如今张口闭口就是要人性命,已经不是不配为人母了,她是不配为人!父亲就算是休弃她,也是理所应当的!”
苏绾绾听见要休了苏子衿,心内狂喜。
面上却不显而是擦着眼泪抽抽搭搭地:
“夫人,您不要怪姐姐!姐姐一定是生我的气,怪我和侯爷说话,受了刺激才会得失心疯的!”
苏绾绾的‘善良’‘柔弱’‘大度’,让秦淮更加愤怒。
眼见着秦淮脸色迅速变得铁青一片,看她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怜惜。
苏绾绾得意地想,今日定让上秦淮将苏绾绾打个半死,最好手脚都打断。
江嬷嬷是秦老夫人身边最信任的管事妈妈。
在秦老夫人面前,江嬷嬷也不拘于下人身份不敢说真实想法:
“老夫人,我倒是不觉着少夫人起了异心,今日少夫人虽然放肆,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却是符合一个被妹妹和丈夫背叛的伤心女子,
当年少夫人感念老夫人亲自去苏家提亲的恩情,夫人对她百般侮辱,她都不放在心上,忍了这么多年,如今想来是爆发了!
年轻孩子气盛,特别是少夫人这样心里眼里全是夫君的孩子,受了点刺激便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什么话也能说出来!”
想起来苏子衿这几日的举措。
江嬷嬷说没有被吓到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么些年,苏子衿是如何对待秦夫人,如何对待秦淮,江嬷嬷也放在眼里。
她不觉得少夫人会变心,甚至有些同情少夫人的遭遇。
秦老夫人沉默了一会儿,又道:
“前几日我吩咐思妗去找那尼姑买药,如今可有消息了?”
江嬷嬷赶忙道:
“六年前我去找静安大师拿药时,她已七老八十,这次去找她已经找不到了,约莫是死了。”
秦老夫人早已想好对策:
“即便是死了,她的此等绝技销路应当有人传承!你多使点银子便是。”
“是,老身多派几个人去找。”
江嬷嬷连连应了,也没敢问秦老夫人打算把这药用在谁身上。
问完了这桩事,秦老夫人又道:
“苏绾绾那女子手段了得,又会收买人心,是男人最会心疼的类型,淮儿宠爱她也是理所应当,这个我不管,只是宠妾灭妻若是让外人知道,对侯府终归是不好;
等苏绾绾进门后,你帮我多提点着淮儿,让他不要太过分,麦麦那边也要雨露均沾,不然我们实在没脸,闹出什么笑话来,我去地下见老侯爷都没脸。”
因为今日实在是被气着了,还咳嗽了好几声。
见秦老夫人如此忧心,江嬷嬷连连替她顺气:
“您今日为这事操不少心,这进门的事起码还得半月,等人来了再慢慢敲打也不迟。”
“前几日孙大夫来府中,给所有人都看了病,独独没给您请平安脉,明日定要再叫孙大夫再来一趟,好端端的您怎的咳嗽起来了。”
秦老夫人看着外面天色渐渐暗下来,闭着眼睛道:
“无事,淮儿如今风头正盛,就算是为着他我也要多活两年,替他把绊脚石料理干净了。”
江嬷嬷看秦老夫人躺在床榻,闻着佛堂里的檀香,有些昏昏欲睡,有些分不清秦老夫人说的绊脚石究竟是谁。
……
秋风院。
思茹还是对秦淮要娶苏绾绾的事情放不下:
“侯爷也真是的,天底下的女子那么多,为何偏偏就看上了三小姐,夫人更过分,现在满心满眼都是三小姐。”
她十分为苏子衿感到不值得:
“这秦家上下没一个好东西!除了老夫人,就她对小姐的态度最好!”
苏子衿笑了:
“你觉得老夫人好,那是你不明白一个道理,会咬人的狗从来不叫。”
秦淮志在仕途,内宅的事情除非涉及苏绾绾,不然他很少过问。
即便发生什么对女眷来说了不得的大事,他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么如今日这般全权交给秦老夫人处理。
他只需要躲在后面做一个‘孝子贤孙’。
故而,秦老夫人就是临关候府后院的天。
苏子衿默了一会儿:
“我如今手中无人,这个秦老夫人,最擅长玩阴的,不宜和她撕破脸皮。”
“且等着吧!来日方长!总有一日我要把这个老不死的那张伪善的面皮在众人面前揭下来!”
上辈子,苏子衿同秦淮成亲十年,她甚少取自己的嫁妆单子,任由秦家上下使用。
就生怕她们说一家人何必分你我。
如今重生归来,她有了时间便开始清点自己的财产。
思茹越数便越觉得心惊:
“小姐自己一季尚且只做八套衣衫,用的也是二等布料,夫人真是太过分了!她居然要做二十套衣衫,而且这布匹还得三十两一套!
这秦家八年的所有开销全都是用的您的,平日里侯爷、三爷出去喝酒会友也得您账上,夫人还说您自私,她不知道这些年花了您多少银子么?”
想想马上侯府就要进两房妾室,思茹脸色跟着扭曲:
“小姐,咱们得赶紧想想对策,您抽走银楼的一年进账一万二千两银子,剩下的胭脂铺子加上布庄一年加起来才八千两,
这些钱,秦家上下挥霍无度,公中如今不剩多少了!三小姐在聘礼方面不会手软,那麦小姐也是个貔貅,夫人定会逼着你出钱的。”
苏子衿发现,其实思茹还挺聪明。
她安抚地拍了拍思茹的手道:
“放心吧!她们如今从我手中要不走一分钱,至于我从前花掉的,我也会连本带利要回来。”
如果秦家没这么多钱怎么办?
那就掏空秦家未来二十年的收入。
她要和离,还要秦家在她手上欠下巨额债务,而她自己风风光光离开。
思茹见此刻苏子衿运筹帷幄的模样,不免惊奇,她早先发现自家小姐的改变,还以为真如传言所说是受了刺激之下的非正常反应。
直到现在,她才后知后觉,她家小姐是彻底不一样了。
以前的小姐一心为了秦家,从不会忤逆婆母一句,这几日却是连连让秦家人吃大亏。
思茹一脸担心道:
“小姐,外面的传言不会是真的吧?姑爷和三小姐是不是偷偷摸摸给你下发癫药,您才会如此反常的。”
苏子衿,“……”
谣言不可信。
说到下药,苏子衿想起来另一桩事情:
“我记得外祖在江南时曾与一个京城的御医有交情,你可还记得那御医叫什么名字?”
思茹想了想轻声道:
“是不是京城永义巷的章御医?当时听舅夫人说,这位章御医擅长以毒攻毒,虽入了太医院却因为医术过于霸道而手排挤,如今隐居在永义巷。”
“小姐,你要找章御医做什么?”
人,到底要活到什么程度,才会明白自己的人生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苏子衿从前不明白。
可在二十四岁,她忽然大彻大悟。
因为——
“毒妇苏子衿,草菅人命,毒害自己亲妹妹,妇德有愧,不配当侯府主母。从今日起,褫夺三品诰命身份,即可关入大理寺。”
婆母生辰宴上。
她的夫君,临关候秦淮,不仅当众污蔑她毒害庶妹、心肠歹毒,还亲手将她送入大理寺。
“我作证,绾姨娘肚子里的弟弟是被娘亲推下山坡没的。”
她的儿子,她生他的时候难产了三天三夜,而她大出血差点没命,九死一生辛苦生下的儿子。
在她被秦淮和苏绾绾联手污蔑的时候,非但没有维护她,反而成了她害人的“证人”。
好好好!
好一个对她庶妹情深不寿的夫君。
好一个大义灭亲的儿子。
她因为这狼心狗肺的父子,在大理寺被活活折磨而死。
而这两人,却还在小心翼翼维护苏绾绾那个贱人。
“绾绾,当心血溅在你裙子上脏了。”
“太好了,绾姨娘,她死了之后我以后就可以唤你娘亲了。”
可笑!
她的人生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
“姐姐,你这是干什么?”
故作娇柔和惊慌的呼喊让苏子衿醒过神。
她偏过头,耳边隐隐传来侯府戏班子绕梁三日的丝竹声。
临关候府后花园的池塘边,庶妹苏绾绾正拉着她的手,就着池塘的方向用力一拽。
“姐姐,你猜,待会儿侯爷和大公子是会帮我?还是帮你?”
附在苏子衿耳边说完,池塘边溅起三尺高的水花。
苏绾绾落水了。
苏子衿一下子反应过来:她重生了!
这是秦淮回京述职陛下恩准他留在京城的庆贺宴,请了全京城的官员和官眷来参加。
前世,苏绾绾就是在这场宴会上当着所有人的面陷害她。
“救命啊!临关候夫人杀人了!救命啊!”
苏绾绾的呼救声引来秦淮和儿子秦若轩,也引来了其他宾客。
“姐姐,为什么你要杀我?我们是骨肉相连的至亲啊!”
她当着众人的面说是苏子衿推她落水的,还说苏子衿因为她和临关候说了一句话就想要杀死她,给她盖章定论是嫉妒成性的毒妇。
苏子衿不甘心自己被人愿望。
她奋力辩解,但现场无一人愿意相信她,包括她的夫君和儿子——
“苏子衿,夫妻七年,我今日才知道,你竟然如此的恶毒。”
“娘亲,你从小教我做人要善良,为什么今天要杀死小姨?”
“苏子衿,你这样的毒妇根本不配当侯府主母,本候做的最后悔的事情便是娶了你。”
“娘亲,血浓于水是你从小教我的,结果你却是这样对待自己的手足!我不要你当我的娘亲了,我要绾姨娘当我的娘亲。”
之后,苏绾绾被秦淮救起,成了侯府姨娘。
从这一天开始,似乎是打开了她‘恶毒’的开关一般。
“苏子衿,你为何要划伤绾绾的脸?”
“娘亲,你划伤绾姨,我烧掉你头发,很公平对不对?”
“苏子衿,认识我非要娶进门的,你有什么不满的,尽管冲我来!别伤害绾绾,她这么柔弱不能自理。”
“不好了,不好了,娘亲把绾姨娘推下山坡了!”
“苏子衿,你可知绾绾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成型的男胎,被你一推就没了!”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都是因为你,我的弟弟被你推没了!”
“侯爷,绾姨娘这次身体受到的伤害极大,以后或许是不会有孕了。”
“苏子衿,你真是天下第一毒妇,我一定要杀了你。”
“父亲,休了她,让绾姨娘当侯府主母,我绝不要这样的女人做我娘亲,我要绾姨娘当我的娘亲。”
……
两年的时间里,苏绾绾一次次‘受伤’,这样的污蔑她经历了无数次。
最终在婆母生辰宴这天,她被秦淮和秦若轩亲手送入大理寺,最终受尽折磨死在大理寺的牢狱之中。
“救命啊!临关候夫人杀人了!侯府主母杀人了!救命啊!”
回过神来,年轻的苏绾绾一边朝她不经意勾起挑衅的笑,一边如前世那般‘惊慌失措’地大声喊。
苏子衿听着,只觉得上辈子这辈子的恩怨同时涌上来。
于是她也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想死是吧?好啊,那我成全你,这弄死你的罪名我担了就是。”
反正上辈子就没人信她,她干脆不辩解了,直接坐实这个罪名。
“苏绾绾,我告诉你,从今天起你再也别想污蔑我!”
“你污蔑我一次,我就坐实一次,迟早有天弄死你!就算不死我也要你下辈子断手断脚,躺在床上生不如死!”
苏子衿说完,就面无表情抓着苏绾绾的头发把她脑袋按入水底。
任凭她挣扎苏子衿始终死死按着,一直到苏绾绾被呛到快要憋不住了,才把她放出来呼吸两口新鲜空气。
也不等苏绾绾呼吸够,又再次将她按下去。
反复几次,苏绾绾终于知道害怕了,苏子衿不是在跟她开玩笑。
“苏子衿,你敢!”
“苏子衿,你这个疯子,你赶紧放开我,不然等下侯爷来了,有你好看的。”
苏绾绾出口威胁。
“你以为我会在乎?”
苏子衿不屑冷哼一声。
“秦淮来了那正好,我让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起死,死了之后我就让这池子里的鱼吃你们的肉,喝你们的血,让你们死无全尸,永世不得轮回。”
苏子衿说完,再次抓起苏子衿的头发,恶狠狠往水里一按。
上辈子窝囊了一辈子。
重生后,她感觉自己癫的可怕。
“苏……救……咕嘟咕嘟……”
“小姐,老夫人带着姑爷、夫人、外面等着了,说是要见您。”
苏子衿在躺椅上晃晃悠悠闭目养神,耳边思仪在旁提醒道。
他们比苏子衿想象的要来得早。
苏子衿只得起身,走到秋风院的会客小厅。
偌大的小厅,主子坐着婆子丫鬟站着,显得格外拥挤、逼仄。
秦家一家人的面色都不太好,看上去青的青紫的紫,唯余一个秦老夫人看上去还算是平和,见她来了,秦老夫人给秦夫人一记警告的眼神, 让她不要乱说话。
苏子衿自顾自找了个凳子坐下,将她们视若无物。
如此‘无礼’,让秦淮心里颇不是滋味。
一个月以前,她随着他回京城,路上提起他母亲和祖母,面色极其尊重,言语之间也关怀备至,如今为何突然就这般冷淡?
秦淮眉头紧锁:
“苏子衿,起身向我祖母与我母亲行礼过后,你方可坐下!”
“我不起身你能奈我何?”
苏子衿轻笑一声,看着秦淮青紫一片、阴晴不定的面色目光冰冷。
秦夫人猛地拍了桌子:
“苏氏!是我劝你收敛些,你提出如此过分的条件,母亲知晓后是因为怜惜你所以才答应了,结果你却出尔反尔!
现如今母亲自来过问此事,你对我母亲和我连个请安都没有,真是枉费母亲当年亲自去你家提亲,你如今真是越发过分了!”
“如今外面流言四起,而你却不管不问,只顾着你自己争风吃醋,我侯府百年声誉就要让你毁了,这责任你可担待得起?”
听着秦夫人的指责声,苏子衿差点没笑出声。
前几日苏绾绾落水,秦家有那么多丫鬟婆子,她就不相信没有会水的,何至于秦淮一个侯爷亲自去救?
为了苏绾绾,他当众指责发妻,让秦若轩也跟着一起看轻她。
若不是她早已经历过一世防备着,那一日她势必成为京城众人的笑料。
后面秦淮更是要为苏绾绾折磨她。
如此亏待发妻,侯府遭人议论也是他活该。
今日,秦淮更是为了迎苏绾绾进门,怕委屈了苏绾绾,执意让她当平妻,甚至不惜打这个正室的脸面。
外面流言四起关她什么事?
侯府的百年声誉又关她什么事?
秦夫人用这个理由来责问,不觉得自己厚颜无耻吗?
苏子衿抬眸,直视秦夫人的双眸一字一句道:
“前些日子我打你的伤口还没好,你就忘了疼?皮痒痒了又想挨打是吧?”
秦夫人:“……”
秦淮突然沉着脸道:
“子衿,你何苦吃你妹妹的醋?”
苏子衿这下是真的笑出了声:
“你们来找我只是为了说这个,那我就先走了。”
秦夫人本就愤恨不平,一直被秦老夫人压着,见苏子衿又要走,再也压抑不住怒火:
“苏子衿,要我说你现在未免有些太嚣张了!说要我们答应让苏绾绾和麦小姐一同进门的人是你,现如今不答应的人也是你,凭什么你出尔反尔的。”
苏子衿面色淡淡:
“就凭我告诉过你,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呀!你不听我有什么办法!总之我如今就是不同意,你们觉得我嚣张?随便!”
秦夫人听见这话,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瞧见小厅里有棍子:
“你这贱蹄子就是欠收拾,我不打你你就皮紧得很!“
苏子衿还没等秦夫人举起棍子,一脚踹在她身上,把她踹的四脚朝天:
“你要再对我动手动脚的,别怪我撕了你的嘴。”
秦夫人瞬间眼眶通红:
“你你你……母亲,淮儿,你们可要为我做主哇!”
“这娶进门的儿媳妇对我这个婆母是一点也不恭敬,如今当着母亲的面也敢打我了,还说要撕了我的嘴!你们看看她现在有一点当人儿媳的模样么?”
“当初我就说了,商人的后代不能要,现如今应验了吧,她光顾着眼前得失,只知道和人争风吃醋,对侯府如今的乱象置身事外,我看休了算了!”
苏子衿看着秦夫人躺地上撒泼的样子,当场笑出声。
她是死过一次的人。
无论秦家人如何给她言语压力,她都不会放在心上。
什么妇德、礼法,她也不会在秦家人面前遵守。
打婆母?打夫君?
上辈子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一世她随手就打了,也不拘着挑日子打。
她想通了!
即便她把秦家人打死,那这些人又能如何呢?
“行了!”
闹成这个样子,还是秦老夫人出来打圆场:
“你一个做婆母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撒泼成何体统,回你位置上坐着去。”
命人将秦夫人扶起来,秦老夫人‘慈爱’目光看向苏子衿,苦口婆心劝道:
“子衿,淮儿与你成婚八年都未曾纳妾,如今要纳的还是妻妹,我知你心里不好受,但事情已经出了,你除了接受受点委屈也没有办法,有哪个出嫁的女子是不要受委屈的呢?”
苏子衿完全不顾秦老夫人的颜面:
“你喜欢受委屈你受个够,要让我受委屈,做梦去吧!”
上辈子,苏子衿最厌恶的就是秦老夫人这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
如今喷起来只有四个字——
不留余地。
秦夫人对苏子衿这幅油盐不进的态度赶感到无可奈何:
“苏子衿,你可知就因为你不松口,你的妹妹绾绾被逼得要自尽,你为何要如此逼迫她?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秦夫人说这话时,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因为即便苏子衿没有派人去找苏绾绾逼迫她自尽,如今满城的流言传到苏绾绾面前,让苏绾绾不得不自尽,那也是苏子衿的问题。
她早松口那还能有后面的幺蛾子。
苏子衿笑得促狭:
“是苏绾绾自尽又不是我自尽,未婚就被搞大了肚子的也不是我,我的良心有什么好痛的!”
太好了!
她的救兵到了!
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
苏绾绾内心涌起一阵欣喜,她赶忙丢开笔,她绝不会给苏子衿留下证据的。
秦老夫人也就是秦淮祖母,带着秦楚楚也就是秦淮小姑姑走进来的时候,只见院子里一片狼藉。
秦老夫人最先注意到的是秦淮,倒挂在树枝上满身是血,那模样像是死了一般。
她险些一口气上不来,当即便道:
“你们这是在胡闹什么?为何所有人都被绑起来了!淮儿这是怎么了?还不赶紧请大夫过来!还有……赶紧把人给我放下!”
苏子衿面无表情,并未接话。
上一世,在她心里秦老夫人慈眉善目、是秦家唯一一个明事理的老祖宗,她是真真正正把秦老夫人当成是自己的亲祖母一样尊重。
可她直到快死之前才发现。
从嫁到秦家就开始,秦老夫人就给她下慢性毒药,虽然生下秦若轩之后停了六年,但发现的时候也是累积了四年。
也就是刚入门那两年加上回京城的两年。
她发现的时候,毒性已经根深蒂固,她的寿命已经时日无多了。
她还曾经试探秦淮:
“当年我生若轩的时候,为何你整整三天都没有出现。”
秦淮口吻极其冷漠:
“那一日祖母命我去给祖父祭拜,路上耽搁了脚程,故而没有回来,我也不知道你会在当日生产。难道连我祖母命我去办事你也容不得吗?苏子衿你真是无药可救!”
苏子衿又问:
“那为何仆从也全部不在?”
秦淮思索了一下,厌烦道:
“祖母吩咐过,祖父喜欢热闹,让我将所有人都带上。”
原来从一开始她嫁入秦家,秦老夫人就打定了主意要让她死,要谋夺她的嫁妆,她所有的慈眉善目全部不过是伪装而已。
上一世苏子衿也想过要和离或者让秦淮休妻,只要能够秦家,她就能留下一条活路。
但秦老夫人死前留下遗言——
高门大户只有丧偶,没有和离、休妻。
因为这条遗言,秦淮对她极其残忍:
“你又想整什么幺蛾子?祖母宁死也要保你留在秦家,你就知足吧!你死也是秦家的鬼。”
秦老夫人要她死、要她带不走一分钱嫁妆的死。
见到秦老夫人进门,也没有像往常那般立刻起身行礼。
而是非常不客气道:
“老夫人想请大夫可以让大夫过来先候着,至于放人下来,我只能说,苏绾绾什么时候签字画押,我什么时候放人。”
秦老夫人有些讶异。
她这个孙媳妇向来温顺文静,怎么会说出如此忤逆的话!
真是不像样!
秦楚楚也大吃一惊。
今日席间发生落水一事的时候,她也在场。
难道苏子衿真是被刺激坏了?哪有女子敢把夫家的人吊起来打的!
她活了十几年,简直闻所未闻。
“子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秦老夫人很快镇定下来,当务之急是查看秦淮的伤势。
她看向苏子衿的眼中充满和气:
“白日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听楚楚说过了,虽然你推你庶妹落水一事确实是不太光彩,当着那么多人面打了夫君也不对,
但有错你认罚,这事就过去了,我们秦家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家,你不能因为这事儿把所有人都关在你院子里呀!”
而后,秦老夫人又淡淡一笑,不动声色道:
“子衿,你是个有脑子的孩子,你仔细想想,这天底下哪有妻子敢打自己夫君的?即便是有,也但都被休弃回家了。”
“你们苏家家风严谨,你应当比寻常的命妇更加懂得这一点才是,怎么能明知故犯呢?即便是你父亲母亲来了,也不会纵容你如此胡闹的,你快把人放下来!将功折罪。”
苏子衿掂了掂菜刀,没说话。
目光盯着苏绾绾,很是深沉。
秦夫人见她沉默,还以为她是怕了,立刻便道:
“苏子衿,老太太让你放开我们,你听见没有!你耳朵聋了是不是?连老太太的话你也敢不听了?”
秦若轩原本被苏子衿那句‘小孩的肉最嫩’给吓坏了。
一直沉默着,就是害怕苏子衿真把他给宰了。
如今宠爱他的秦老夫人一来,立刻便觉得自己有人撑腰:
“娘亲,你听到没有!连太奶都说你不像话!你如今如此疯癫,也就只要有太奶还能忍住不罚你了!你赶紧放开我们!
不然等会儿我把你做的所有事情告诉太奶,太奶做主休弃你,把你赶出秦家,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到时候你后悔都来不及!”
苏绾绾委屈的大哭起来:
“呜呜呜,老夫人,您终于来了!!绾绾还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您了,再也无法承欢膝下!能再见您一面,绾绾心满意足了。”
秦楚楚扶着秦老夫人站在院子外,瞧见不为所动的苏子衿,眼底闪过一丝讥讽。
这是还在咬着牙,想和他们秦家作对到底呢?
秦楚楚从鼻子里发出一生冷哼,撇嘴道:
“苏氏,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我母亲好声好气劝你,那是为你好给你留脸面,还当你是秦家少夫人,所以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若你还是不知好歹,光是我们现在见到的这些:你殴打自己夫君、虐待婆母,我们秦家立刻就能休了你!
被我们秦家休弃以后,以你的名声,别说是侯府、伯爵府,就算是嫁给一个考不上秀才的穷书生都不配,就只配嫁给什么屠夫之类的下九流。”
“五妹说的是。”秦夫人十分认同的点头,仗着有秦老夫人撑腰,再一次嚣张起来:
“虽然你无才无德,处处忤逆,但我们秦家是讲理的人家,你赶紧放了我们,之后认罪认罚听凭差遣,若是我见能改过自新,我们还是可以让你继续待在秦家的。”
好赖话都说遍了。
苏子衿依然不放人,她只有一句:
“那你们别在这多费唇舌了,有时间劝我,还不如让苏绾绾签字画押。”
秦老夫人皱眉扫了一眼满院子的人,目光落在苏子衿身上道:
“苏氏,你如今是油盐不进,非得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来人啊!给我进来,把人都给我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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