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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小丫鬟?为了回去我撞树拼了李娇娇周煜堂大结局

梅千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把东西往人家手里一塞,生怕被人反手给捅了的李损色儿,抬腿跑的比兔子都快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子。果然,被挖坑埋了的孙侧妃气的浑身发抖,尖利着嗓子大叫。“李惊鹊,你给我滚回来!”“对不住,我滚远了!”大门口遥遥传来一声应答,带着三分得瑟三分嘲笑三分作死和一分的大力拱火,把对手给气的哐当一下栽倒在地。继上次柳染眉被气晕之后,孙妙柔终于也成功的赴上了后尘。晋王皱着眉头让人将其唤醒。“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呜呜呜~”孙侧妃挥开贴身丫鬟的搀扶,膝行至晋王腿边哭的泪水盈盈。“您知道我一向性子大大咧咧马虎惯了,也没什么弯弯绕的心思。那簪子是京城刚兴起的式样,我也是在与秦王府的杨侧妃她们应酬时,才一块儿凑热闹买的。真没有其他的意思啊。王爷,柔儿是冤枉的!”...

主角:李娇娇周煜堂   更新:2025-04-17 03: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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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娇娇周煜堂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小丫鬟?为了回去我撞树拼了李娇娇周煜堂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梅千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东西往人家手里一塞,生怕被人反手给捅了的李损色儿,抬腿跑的比兔子都快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子。果然,被挖坑埋了的孙侧妃气的浑身发抖,尖利着嗓子大叫。“李惊鹊,你给我滚回来!”“对不住,我滚远了!”大门口遥遥传来一声应答,带着三分得瑟三分嘲笑三分作死和一分的大力拱火,把对手给气的哐当一下栽倒在地。继上次柳染眉被气晕之后,孙妙柔终于也成功的赴上了后尘。晋王皱着眉头让人将其唤醒。“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呜呜呜~”孙侧妃挥开贴身丫鬟的搀扶,膝行至晋王腿边哭的泪水盈盈。“您知道我一向性子大大咧咧马虎惯了,也没什么弯弯绕的心思。那簪子是京城刚兴起的式样,我也是在与秦王府的杨侧妃她们应酬时,才一块儿凑热闹买的。真没有其他的意思啊。王爷,柔儿是冤枉的!”...

《穿成小丫鬟?为了回去我撞树拼了李娇娇周煜堂大结局》精彩片段


把东西往人家手里一塞,生怕被人反手给捅了的李损色儿,抬腿跑的比兔子都快嗖的一下就没了影子。

果然,被挖坑埋了的孙侧妃气的浑身发抖,尖利着嗓子大叫。

“李惊鹊,你给我滚回来!”

“对不住,我滚远了!”

大门口遥遥传来一声应答,带着三分得瑟三分嘲笑三分作死和一分的大力拱火,把对手给气的哐当一下栽倒在地。

继上次柳染眉被气晕之后,孙妙柔终于也成功的赴上了后尘。

晋王皱着眉头让人将其唤醒。

“王爷,妾身是冤枉的!呜呜呜~”

孙侧妃挥开贴身丫鬟的搀扶,膝行至晋王腿边哭的泪水盈盈。

“您知道我一向性子大大咧咧马虎惯了,也没什么弯弯绕的心思。

那簪子是京城刚兴起的式样,我也是在与秦王府的杨侧妃她们应酬时,才一块儿凑热闹买的。

真没有其他的意思啊。

王爷,柔儿是冤枉的!”

孙妙柔赶紧把自己表姐给抬出来做挡箭牌,果然晋王严厉的神色有所缓和。

“秦王府?”

“是啊!前几日杨侧妃过生辰,秦王殿下特意恩准她办了个小宴,邀的也都是昔日一些手帕交过去聚一聚。

当时吴王府的余侧妃便是佩戴了这个式样的凤簪,她们都夸好看也都从她那嫁妆铺子里订了一套。那我也就跟在后头买了,真不是故意的…”

狡辩的很是合情合理,单说应酬交际的情非得已,避重就轻把僭越这事儿给掀过去。

晋王抬眼看了看王妃。

男女主人双眸对视了五息左右,晋王妃捏了捏手上的帕子,语气清冷的开口道。

“王爷,既然孙侧妃是无心之失,那便言语提醒几句即可,无需小题大做。”

晋王从正妻那儿收回视线,转过来看着哭哭啼啼的侧室。

“虽说是无心之失,可到底是失了规矩本分。便小惩大戒,罚孙氏一年的月例,可服?”

“服!妾身认罚,多谢王爷开恩!”

孙侧妃破涕为笑,赶紧娇嗔着行礼谢恩。抬起头之后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隐晦的瞥了王妃一眼。

晋王又看向缩在另一边的柳氏。

“柳氏禁足一个月,抄百遍府规好生静静心。若是下回再出来挑事儿,你自己掂量着办。”

“…是,妾,妾不敢了…”

受宠和不受宠的,有底气和没底气的,在这一刻对比的如此明显。

孙侧妃被罚的不痛不痒,充其量只能算是敲打一下罢了。还没有柳氏被禁足一月,抄百遍府规来的严厉。

所有女眷的神色都习以为常,眼底全都是一副果然如此的了然,就连晋王妃也依旧贤惠的保持了沉默。

孙妙柔受宠王爷偏宠不是一日两日了,否则也轮不着她生下二子傍身。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真不是个多聪明的人,要不然自己这王妃之位会更难坐。

“你们都先回去,无事别出来东游西逛。若是再有不守规矩的,本王必会重罚。”

“是,妾告退!”

把所有人都给遣下去之后,晋王与晋王妃对坐着,一杯茶水安静的打发走了不少时间。

只待放下茶盏,闭目养神的晋王才声音低沉的开了口。

“户部尚书昨日弹劾了本王。

前段时间屏州水患之事,去押送赈灾粮的汪昌邑是本王举荐的。

有人对赈灾粮伸了手,此事被老三那边查出来了。他得了嘉奖,自然就得有人得了训斥。”


周煜堂眯了一下眼睛。

“李氏,饭菜赏你了。”

他的眼神中是上位者的高高在上。

“碗中这几样你所谓的好吃的,把这些全吃了。”

“真的?”

毫不客气的抄起碗筷,咣咣一顿炫。这货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最大的爱好就俩。

食色性也。

如今色是色不着了,但是在吃上面她当仁不让。

王爷王妃就看见那双筷子在李氏手里勤快的飞舞着,没多大功夫几盘菜肴就见了底。

“停下,别吃了!”

周煜堂脸黑的更厉害。

这盘子里菜品虽然不多,但是架不住李氏吃下来好几盘。一个后宅女眷的胃口能有多大?

自己的意思是让她把碗里的给吃了,算是折她一下面子给个小小教训,谁让她风卷残云一般把盘子给扫清了?

“嗝~~~”

打了个响亮的饱嗝之后,李娇娇满足的放下碗筷舔了一下嘴巴。

总觉得王妃桌子上的饭菜好像更好吃一些,难不成大厨房给绿竹馆那边送的都是边角料?

她觉得自己好像真相了,于是扭头可怜兮兮的告状。

“王妃,妾平常吃不上这么好的~”

已经从丫鬟那里知道了李氏胃口多好的王妃,嘴角隐晦的抽搐了一下。

“放心,我平常也吃不上这么好的。”

“哦。”

原来是晋王这男的只顾自己,他不来王妃这边,玉华庭的餐桌上也摆不上好菜好饭。

估计是这腹诽的眼神太过明显,晋王想不与这无知妇人计较都难。

再一次站起来,拂袖而去。

王妃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扭回头再看向李氏的时候,眼神终于变的冷了起来。

“李惊鹊,你是要反悔?”

“没有啊,妾不是过来侍膳了吗?”

“那为何不规矩一些?”

王妃这话,真是冤枉的人没法儿往下接。

“妾认认真真的夹了菜,王爷命令让把饭菜吃了妾也吃了,这哪里不规矩了?还请王妃示下。”

伺候人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学会的,尤其是长时间卑躬屈膝养成的奴性。哪怕是方才原主执念消去之后,自己脑子里已经有了完整记忆,却依旧无法如以前一样胆小温顺。

李娇娇面上都是满满的委屈不解。

王妃眼底神色变的复杂极了,她何尝看不出来李氏确实无意攀晋王高枝?若不是王爷与自己当初的隔阂太深,如今又何苦出此一招?

门外问竹脚步匆匆走了过来,低声禀报。

“王妃,孙侧妃让人守在外头请走了王爷。说是二公子今日得了夫子夸赞功课做的好,请王爷过去看一看。”

整个玉华庭的人听完,都是眼神一暗。

“知道了,问梅你们都先下去。我与李氏说说话。”

“是。”

大丫鬟带着其他的丫鬟婆子们退了出去,屋里便只剩下了二人一坐一站。

“李氏,你说我的安哥儿可聪慧?”

李娇娇点点头。

“世子殿下当然聪慧,妾听闻世子时常被夫子夸赞。”

“是啊,我的儿子可聪明了又孝顺又懂事,他唯一的不妥便是身子骨有些羸弱。可却不是天生的,是我生产之时遭了旁人的道,才会害我的安哥儿受苦。”

王妃提起儿子的时候,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慈爱。

“我虽是范阳卢氏出身的贵女,却是继室所出。而孙妙柔是原配嫡女出身,孙氏亦是大族。

当初……

算了,当初的事情无需再提。

如今的事实便是她孙氏所生的明哥儿,就算不如我安哥儿聪慧,却实打实是个身子康健的,所以也颇得王爷看重。


王妃端庄闲适的坐在上首,看着蹲在地上的美人,她又笑了起来。

“李惊鹊,本王妃有没有说过你挺聪明的?我也挺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一点就通不用说多余的废话。”

“您现在说也不晚,我勇于承认。”

李娇娇动动被扯痛了的伤处。

“毕竟我自己也喜欢了我自己这么多年,应该的。”

“牙尖嘴利的丫头,起来吧。”

王妃摆了摆手。

“问竹,给李姨娘拿个椅垫过来。”

“…我就不用坐了吧?”

李娇娇慢慢站起来苦逼个脸。

“无妨,你那伤本来就不重。王爷没吩咐,谁敢对后宅女眷下狠手?”

王妃笑着瞧她一眼。

“要不然你以为府医能给你开什么神丹妙药不成?三两天的你就能下床走动?”

甭管王妃说这话的用意在哪里,李娇娇都很捧场的点点头,然后挪到大丫鬟放置好椅垫的地方,慢慢腾腾坐下去。

小丫鬟又给上了杯茶过来。

“喝吧,这么大热的天难免火气重心烦气躁的,喝几口降降火气也好。”

“多谢王妃。”

端起茶杯来掀开盖子,还没来得及往嘴里灌,又听到王妃清清淡淡的声音。

“这雨前龙井啊就是不错,口感极佳品相又好,还有清火之妙用。

唯一不好的就是太难调教了些,这叶芽儿当真桀骜不驯的很。用水吧怕舒展不开叶身,用汤吧又怕毁了一杯好茶。

不如李氏你来说说,本王妃该如何是好?”

李娇娇掀茶杯盖的手顿住了,眼神中有些无语的看着王妃。

“您是不是把我想的太聪明了些?

我一个小门小户里养出来的丫头,能懂个什么水呀汤呀的,要不再试试喝点别的?

绿豆汤更降火,您若是不嫌弃太过上不得台面的话,其实也可以试试。”

王妃笑着伸手端起面前的茶盏,慢慢悠悠的掀开杯盖,轻拂着茶叶。

“今日初九了,时间过得真快。”

艹,古代后宅里的这些女人,可真会用语言拿捏人。

李娇娇吸了一口气。

“虽然我以前不会泡茶,但是我可以学。还请王妃您抓紧把我弟弟捞出来,我也就抓紧泡茶给您喝。”

“君子一言?”

“快马一鞭!”

王妃满意的朝身边大丫鬟使了个眼色。

“问梅,叫人去五城兵马司走一趟。”

“是。”

李娇娇目送那大丫鬟碎步走出去之后,低下头一口一口的喝茶降火。王妃看她那憋闷样,还心情不错的安抚了两句。

“别担心,保证你弟弟全须全尾的出来。”

“多谢王妃。”

把手里温度合适的茶几口喝干,放回茶杯抬头看过去。

“请问是谁动的手?”

“你就不怀疑是本王妃?”

饶有兴致的看着对面之人撇了撇嘴。

“我算是哪根葱上的须须,需要劳动尊贵的晋王妃出手收拾一个小小妾的弟弟?”

“你确实是个聪明人。”

“夸过的话您就不用再夸了,我心领。所以到底是谁?”

“你不是已经心里有数了吗?”

“真是柳染眉干的?”

“嗯。”

王妃轻呷了一口茶。

“你好歹也跟在她身边服侍了几年,柳氏惯会使些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你心里能不清楚?”

“我不大记得了。”

回答的很理直气壮,当然也都是实话。脑子里展示出来的记忆片段,大多都是关于李家人的。

由此可见李惊鹊有多爱她的弟弟们,李娇娇心里叹了口气,也觉得有些抱歉。

“你上次侍寝,算是伤了柳氏的脸面。她又不是什么性子大方的人,怎么可能会不与你计较?

只不过你的卖身契被本王妃要到了手里,她没有办法拿捏住你,就只能找人难为你弟弟了。”

明明知道王妃这话里话外的也都没啥好心思,但是李娇娇还指着人家撑腰捞弟弟呢,也就只能沉默的听着。

“这后宅生存之道啊,能过的好不好跟娘家有一定的关系,但是跟其他的也很有关系。

本王妃也不指望你多出挑,能安安分分规规矩矩做好你的分内之事就成,也没有什么更多的要求。

你再养几日,等伤好的差不多了,便好好跟着于嬷嬷学规矩。别再给我这个当王妃的惹麻烦,可知?”

这一口一句的安生规矩又携带着安抚和威胁,打一棒子给一甜枣的手段相当娴熟。让李娇娇沉默了一下,只能点头。

“…是。”

她自己怎么嘎都行,但是不能把李清风和李丰年搭进去。要不然以后万一在地府里碰上李惊鹊,人家容易冲上来把自己皮给扒了。

“王妃,柳染眉那里您管不管?”

“我已经叫人敲打过她了,你不是也逼着王爷给了保证?

今儿我叫人去五城兵马司带你弟弟出来,柳家自然不敢再伸手。至于以后你有没有机会把这口气给出了,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先说好,不许再随随便便的就动手。后宅有后宅的生存之道,哪能如此不讲究?

若是下次你再干出这种出格之事,先别说本王妃罚不罚你,王爷那边就不一定能再容得下。”

晋王妃这一而再的点题后宅生存之道,让李娇娇想装听不懂都困难,她还格外异想天开了一把。

“如果,我想赎身呢?”

这话别说让王妃头疼了,连周围站着的丫鬟们听着都觉得,李姨娘当真脑子病的不轻。

“李氏,要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我知道您手里有我的卖身契,但是王府这么大人这么多,花儿朵儿的开的又艳又好看,哪里就差我这么一根狗尾巴草呢?您让我赎身行不行?”

看出来这丫头当真还残留着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王妃的脸色便严肃了起来。

“在你被提为侍妾之后,卖身契就已经消了改为纳妾书。你如今已经是晋王府正儿八经的侍妾,是王爷的房里人。

你要上哪里去?

你能上哪里去?

你敢上哪里去?”

一连三问,真实又残酷的打消了李娇娇心里最后一丝侥幸。颓废的坐在那儿,一时心里有一种茫然。其实如果回不到现代的话,在这个等级森严的古代她自己也不知道能去哪里。


“哪里谈得上扶持?不过就是想给他们俩刨个活命的门路。”

李娇娇状似无奈又头疼的点了点头。

“我家里那两个弟弟也没什么大出息,以前就是靠着一把子力气在山里打猎为生。

想来您大概也知道,当初就是因为我二弟被野猪给伤了没钱救治,我才会把自己给卖了。

他们俩这些年拼了命的打猎攒钱给我凑赎身银子,但是如今我左右都已经被留在王府,就只能多多替他们着想一下了。”

王妃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这也是为什么挑中李氏的原因,她与自己当初的处境有一些相似。

“长姐如母,你的难处本王妃多少也能体谅几分。

这么着吧,正好我在春申坊那边还有个铺子,便赏给你…”

“多谢王妃抬爱,不过无功不受禄。不属于李家的富贵,我可不敢接。我就想从大厨房讨几个吃食方子,若是王妃您觉得不合适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过!”

谁也不是个傻子,王妃更是一等一的聪明人,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往她这么个小小妾身上砸东西?

王妃凝视着她。

“只要你乖巧守好规矩侍奉好王爷,本王妃自然会多疼爱你一些,有何敢不敢的呢?”

这就等于是打开天窗说亮话了。

在绿竹馆里琢磨了挺长时间,李娇娇把脑子里有限的记忆全拉出来捋了一遍,几乎很轻易就能摸懂对方为何如此。

不外乎是世子周至安身体不算康建,孙侧妃生的二公子周至明却健康又聪慧,更何况她还有个四公子周至礼?

这娘仨儿颇为得宠,便严重威胁到了晋王妃母子。

所以没有孙侧妃受宠的王妃,便想找人替自己固宠,而这个人选就是撞了天运的李惊鹊。

“您到底为什么看中我?”

话也是问的直白。

王妃在她那明艳张扬的脸上看了一圈。

“不是早前便与你说过吗?王爷很满意你的服侍。”

“您从哪儿看出来的?”

“你侍寝那次,烛火一夜未歇。”

“………”

李娇娇安静的与其对视。

“王妃,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

只是如果不托庇于本王妃,我想你和你两个弟弟应该很难有好下场。”

王妃声音淡淡的,说的不是威胁而是事实。

“李氏,我自认不是个坏心性,这么多年来当家主母做的也算公正,从未插手过妾侍之争。如今已经为你接二连三的破例,你说本王妃岂会无所图?

我喜欢把什么都说在明面上,讲究一个你情我愿。若是你当真不再顾及柳氏是否会将你弟弟们弄死,那便回绿竹馆去吧,日后不用再来。”

阳谋用的好,会比耍阴谋得到的效果更甚。

李娇娇感觉到自己胸腔中漫出了很多的惶恐和难受,她知道这应该是属于李惊鹊残留的情感在作祟。

垂下的眼眸中,情绪在挣扎。

看似有选择,其实没有一点选择。

倒不是狠不下心来舍身伺人,关键是被压着没有任何余地,这真的是挺难受的,唉。

心中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然后双手叠放在身前,做了一个最标准的深蹲礼。

“妾,遵王妃之意。也请王妃慈悲,日后给妾姐弟三人留一条活路。”

说这话的人到底是李娇娇还是李惊鹊,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但是她知道说完这些话之后,心中所有的惶恐和难受慢慢一丝一缕的被抽走,就好像原主的执念终于能放心的离开。


“………!”

不是哥们,你咋说话不按道理上来呢?她苦逼地看了一眼冷脸的晋王,又看向了晋王妃。然后不出意外的,被王妃狠狠的瞪了一眼。

“李氏,回去再好好学学规矩!”

“是。妾这便回去学习去!”

正打算顺着王妃给的台阶就坡下驴转身告退,却被孙侧妃阴阳怪气的给又告了一状。

“这是准备当缩头乌龟了?平常不是最会讲歪理的吗?今日在王爷面前怎么说不出来了?

还有王妃,不是妾身想挑你的毛病。实在是你主持的这公道,是不是偏的也太过明目张胆了一些?”

她那一双美目看向晋王时,又从冷哼变成了娇嗔。

“王爷~

您以往总是说让妾身要乖巧一些,要好好守王府里的规矩。妾身素来听您的话,从不敢僭越了礼法去。

可是现在李氏她分明就是光明正大的不守规矩,一个小小侍妾的吃穿用度,竟然有时候比柳氏的份例还高,这是何道理?

王妃她如此行事不公,岂能让妾身等人心服口服?”

柳夫人也站在孙侧妃边上,使劲儿点着脑袋敲边鼓。

“就是啊王爷,您瞧瞧李氏她这身上穿的衣裳鞋子,是一个小小的侍妾配穿的吗?

更何况她还总能去大厨房随意点菜,那花蜜今年妾都只分到了两瓶,三郡主都还不够喝呢,她倒是先喝上了!

王爷,妾不服…”

“不服你憋着!”

李娇娇眼睛一瞪,知道又到了自己该展示才艺的时候。习惯性的捋了捋袖子上前一步,把告状的柳夫人吓得往后哆嗦了几下。

“你又想打我?”

她吓得直接窜到晋王身边不远处才站住脚,略有些安心的长吸了两口气,再看向李氏的时候便是一脸的得意嘲讽。

“你威吓我做甚,是不是自己也心虚理亏了?如今在王爷面前呢,你胆敢再动手打我试试看?非得治你一个以下犯上,不知尊卑不可!”

“嗤,谁稀的跟你搭对手戏了,一天天自己脑子里这么会编?”

上前一步面向晋王,有条有理的开始辩解。

“关于孙侧妃和柳夫人告的状,其中有很大的问题。我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侍妾,但是府里并没有定下规矩,说侍妾必须得穿的破衣喽嗖才行吧?”

晋王没有说话,倒是孙侧妃冷哼了一声。

“你这分明是在狡辩,虽然府中没有定规矩说不许低贱侍妾穿蜀绣,但是朝廷有礼法明文规定,不许无品阶在身的女眷佩戴凤钗凤簪凤冠等…”

“我戴了吗?”

“……你虽然今日没带,但是你手里有!”

想起那日被这破落货给硬抢去的偏凤簪,她气的牙根儿都痒痒。

“这是一回事吗?”

“怎么不是一回事?你既然手里有,那总有一日肯定会佩戴出来。到时候岂不就是明晃晃的僭越?”

又转身看向晋王很夸张的跪下来,义愤填膺的接着告状。

“王爷,李氏她心太大了。

既然以低贱侍妾之身肖想高位,这全都是王妃纵容出来的后果。

还请王爷做主,以维护咱们晋王府的规矩体统!”

黑锅画的挺大,好在李娇娇也不是啥正经玩意儿,立马咣当一声也跪下了。

“启禀王爷王妃,妾怀疑孙侧妃她对我有非分之想。”

咕咚一声。

众人惊吓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不是,李氏真就如此不想活了吗?什么瞎话都敢扯出来?

连王妃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不敢看旁边的王爷一眼。

“韩姨娘不是上回跟您打架之后就被王妃给禁足了吗?但是今儿大厨房去送膳的丫鬟回来说,韩姨娘好像闻不得肉腥味儿,呕了好几下的样子。”
李娇娇夹点心的筷子顿了一下,抬眼跟自家的小丫鬟确认。
“你这意思,她怀上了?”
“奴婢哪敢随意揣测,她怀上没怀上的过段日子不就知道了吗?”
春桃小口小口的把点心吃完,抽出帕子来擦了擦指尖油脂,又状似无意的嘟嘟囔囔了几句。
“总归您这段时间别惹她,人家在和芳苑里可金贵着呢,冯姨娘平时都得让她三分。
更何况是现在疑似有孕?
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她那肚子要是真在您手上出了什么事儿,王妃那边肯定也不好保您的,您最好心里有点儿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嘴碎的小丫鬟在不涉及到重要事情的时候,也会真心实意的苦口婆心狠劝上几回。
虽然每次都让李娇娇哭笑不得。
“不是,我到底在你眼里是个什么人啊?韩姨娘她有孕没孕那都是当家主母该操心的事情,跟我一个小小侍妾能有什么关系?”
“确实关系不大。”
春桃很认真的点了下圆脑袋。
“姨娘您若是能不再动手打人家,那就真的跟咱翠竹馆一点关系都没有!”
合着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李娇娇笑着又挟起一块马蹄糕塞过去,堵住她那张忧心忡忡的小嘴。
“知道了知道了,你看我不挺长时间都没跟人动手了吗?只要她们不欺到我脸上来,我也没那个总跟人家掐架的兴致。”
“您最好记住自己现在的说法,别明天眼睛一睁脑子一犯浑,又作死去了。姨娘您可怜可怜奴婢吧,求您了!”
伸手把马蹄糕从嘴里拿下来,春桃还苦兮兮的又劝了几句,招的李娇娇只能连连点头。
“好。快吃你的点心吧,这一天天的人不大,倒是把心给操的稀碎!”
“这能怨谁啊?要不是您出门就容易跟人家掐架,奴婢至于天天跟在您后头絮絮叨叨吗?”
小丫鬟一张脸苦唧唧的,倒是把罪魁祸首给逗得乐不可支。
“好啦,咱好好吃点心。外头的事情跟我关系又不大,操那么多心干什么?”
抬起筷子哐哐一顿炫,觉得肚子里有了几分饱之后,她才放下了筷子捧起手边的玫瑰露喝了半盏,然后满足的慰叹一声。
“嗯,这个好喝。小桃子你自己也去冲一碗尝尝。”
“您自己喝吧,听说今年春上的时候雨水太多造成花卉欠收,咱府里可没囤下多少花露。”
春桃眨了眨眼睛,如实禀告。
“夫人之下的位份今年都没有花露可饮,咱们绿竹馆的这两瓶是从玉华庭那边的份例里挪出来的。
姨娘,王妃真的已经很宠您了。”
“唔,我知道。”"



“别,奴婢立马再给重新准备,您稍安勿躁。”

“小桃子,其实我挺急的。”

“那您先别急,水凉伤身。奴婢手脚很快,马上就好!”

“就你个小丫头瞎讲究…”

整个翠竹馆里明明只有两个人,生生是被她们给过的也热闹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日里,李娇娇除了早晚随大流的去给王妃请安,其他时候都安安生生的缩在自己窝里头。

干啥呢?

研究吃。

她跟大厨房的几个庖厨,建立起了非同一般的知己情谊。

“姨娘,刚才奴婢去拎点心的时候,朱大厨还专门交代了一声。说是让您帮着好好品鉴品鉴,看他做的这荷花酥地不地道。”

春桃轻手轻脚的把点心碟子端出来,又把碗筷奉上。李娇娇执箸先夹起一块荷花酥尝了尝,点头表示认可。

“要说满府这么多庖厨,还就是朱大厨脑子最活手最巧,瞧瞧这荷花酥做的跟真的一样,闭上眼睛似乎都能闻到这股荷叶的淡香。”

“可不是能闻到香味吗?您瞅瞅这荷花酥下面垫的是正经的荷叶来着。”

“唔,好吃,甜而不腻。小桃子,你快点也尝一尝。”

又夹起一块递到春桃嘴边,高兴的这小丫头笑眯了眼睛。

“多谢姨娘。”

到底也只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正是贪嘴爱说笑的时候。刚开始被拨到绿竹馆来伺候那会儿,她还能记住哥哥耳提面命的交代,小心翼翼谨言慎行。

但是这么长时间相处下来,李姨娘确实不是个难伺候的,便是难缠了些她缠的也是外边那些人。

所以这小丫鬟便渐渐的被带坏了。

不仅不守规矩的站在桌边跟着一起吃点心不说,她还学会了回来说长道短。

“姨娘,刚才奴婢在大厨房那边听张妈妈说了个事儿。”

“什么事儿?”

“韩姨娘不是上回跟您打架之后就被王妃给禁足了吗?但是今儿大厨房去送膳的丫鬟回来说,韩姨娘好像闻不得肉腥味儿,呕了好几下的样子。”

李娇娇夹点心的筷子顿了一下,抬眼跟自家的小丫鬟确认。

“你这意思,她怀上了?”

“奴婢哪敢随意揣测,她怀上没怀上的过段日子不就知道了吗?”

春桃小口小口的把点心吃完,抽出帕子来擦了擦指尖油脂,又状似无意的嘟嘟囔囔了几句。

“总归您这段时间别惹她,人家在和芳苑里可金贵着呢,冯姨娘平时都得让她三分。

更何况是现在疑似有孕?

这种事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她那肚子要是真在您手上出了什么事儿,王妃那边肯定也不好保您的,您最好心里有点儿数。”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嘴碎的小丫鬟在不涉及到重要事情的时候,也会真心实意的苦口婆心狠劝上几回。

虽然每次都让李娇娇哭笑不得。

“不是,我到底在你眼里是个什么人啊?韩姨娘她有孕没孕那都是当家主母该操心的事情,跟我一个小小侍妾能有什么关系?”

“确实关系不大。”

春桃很认真的点了下圆脑袋。

“姨娘您若是能不再动手打人家,那就真的跟咱翠竹馆一点关系都没有!”

合着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李娇娇笑着又挟起一块马蹄糕塞过去,堵住她那张忧心忡忡的小嘴。

“知道了知道了,你看我不挺长时间都没跟人动手了吗?只要她们不欺到我脸上来,我也没那个总跟人家掐架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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