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景珩沈烬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撕了白莲天道的剧本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5个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血月祭坛寒风裹挟着铁锈般的腥气,卷过祭坛上层层叠叠的朱砂符咒。那些符纹在血月下泛着幽光,如同无数双猩红的眼睛,窥伺着阶下囚徒的生死。沈烬夜跪在青石阶上,腕间玄铁锁链深深勒入皮肉,血珠顺着苍白的指尖滴落,在阶前蜿蜒成暗红的蛇。“沈氏烬夜,私通敌国,罪无可赦!”高台上,萧景珩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割裂了沉寂的夜,“今日以血祭月,平天下祸!”她抬头望去,那人一身玄色蟒袍被夜风鼓起,眉目如画却陌生得骇人。三年前,他还握着她的手说:“阿烬,待血月祭后,我必护你一世周全。”可如今他剑尖映出的,却是她颈间被九霄阁烙下的血月刺青,那刺青蜿蜒如毒藤,正是他们口中的“叛国罪证”。剑光刺破夜幕的刹那,她忽然想笑。利刃穿透心脏的剧痛尚未散去,魂魄已浮在...
《重生后,我撕了白莲天道的剧本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1 血月祭坛寒风裹挟着铁锈般的腥气,卷过祭坛上层层叠叠的朱砂符咒。
那些符纹在血月下泛着幽光,如同无数双猩红的眼睛,窥伺着阶下囚徒的生死。
沈烬夜跪在青石阶上,腕间玄铁锁链深深勒入皮肉,血珠顺着苍白的指尖滴落,在阶前蜿蜒成暗红的蛇。
“沈氏烬夜,私通敌国,罪无可赦!”
高台上,萧景珩的声音冷得像淬了毒的刀,割裂了沉寂的夜,“今日以血祭月,平天下祸!”
她抬头望去,那人一身玄色蟒袍被夜风鼓起,眉目如画却陌生得骇人。
三年前,他还握着她的手说:“阿烬,待血月祭后,我必护你一世周全。”
可如今他剑尖映出的,却是她颈间被九霄阁烙下的血月刺青,那刺青蜿蜒如毒藤,正是他们口中的“叛国罪证”。
剑光刺破夜幕的刹那,她忽然想笑。
利刃穿透心脏的剧痛尚未散去,魂魄已浮在半空。
她看见自己的血漫过祭坛纹路,凝成诡异的赤月图腾;看见白璃一袭素纱翩然落地,指尖轻点她未冷的尸身,柔声对萧景珩道:“血月之力已归我所有,从此我便是天命所钟。”
更看见九霄阁的长老们振袖高呼:“叛贼伏诛,天佑大昭!”
“骗子……”她嘶吼着扑向白璃,却穿透那人的身体跌进虚空。
原来所谓天命,不过是杀人者的谎言。
2 重生之誓“姑娘!
姑娘醒醒!”
窒息感骤然褪去,沈烬夜猛地睁开眼,冷汗浸透的寝衣紧贴在脊背上。
菱花镜中映出少女苍白的脸,乌发披散,颈间还缠着未愈的鞭痕,这是三年前的自己,尚未被送上祭坛的沈家嫡女。
“今日是腊月初七?”
她攥紧婢女阿箬的手,指尖几乎掐进对方皮肉。
“正是……姑娘莫怕,九霄阁的大人们还未到北境。”
阿箬声音发颤,目光躲闪。
沈烬夜松开手,掌心月牙状的掐痕渗出血丝。
腊月初七,血月祭典前夜。
前世便是这一日,九霄阁以“观星”为名入沈府,实为确认她是否觉醒预知之力。
那些披着道袍的“仙人”用银针刺入她眉心,逼出血月印记的刹那,父亲跪在一旁谄笑:“能为阁主效命,是小女的福分。”
“更衣。”
她推开锦被,赤足踩上地砖的凉意让自己清醒,“取那件绣银竹的素袍来。
真相竟在其中,九霄阁为掩盖吞银案,假传赤羽盟屠城令,让太子背了千古骂名。
“为何帮我?”
谢无涯的白绫缠上她腰间,将人拽上房梁。
下方巡逻的守卫举着火把经过,他呼吸喷在她耳后:“当然是要你拿命来还。”
20 血月破天祭坛重现那日,沈烬夜主动踏上青石阶。
九霄阁长老的符咒贴满周身,白璃的银蝶在她腕间吸血。
萧景珩握剑的手骨节发白,剑锋却迟迟未落。
“殿下不敢?”
白璃指尖凝出冰锥,“那就让妾身代劳。”
冰锥刺向心口的刹那,天际赤芒暴涨。
谢无涯踏着血月凌空而立,白绫如蛟龙绞碎冰锥。
他掌心血月纹路与沈烬夜的交相辉映,幻镜在空中铺展,沧州灾民啃食草根,秦狰私宅的金山银海,白璃篡改预言的密卷……真相血淋淋摊在烈日下。
“九霄阁,该还债了。”
谢无涯的白绫缠住阁主咽喉,血月之力轰然炸开。
21 竹海余生血月崩裂时,沈烬夜扑向谢无涯消散的身影。
指尖触及的飞灰突然凝成人形,谢无涯残破的魂体重重跌进她怀里。
他心口的血月纹路淡如烟云,嗓音沙哑得不成调:“这次……没迟到吧?”
三年后,南疆竹海。
沈烬夜将手腕凑到谢无涯唇边,血珠顺着苍白皮肤滑落。
他眼睫微颤,忽然咬住她指尖:“阿烬,我梦见……”竹叶沙沙作响,盖过后半句呢喃。
她抚过他空荡的眼眶,那里不再浮出血月,唯余一片温凉。
“梦见什么?”
他歪头轻笑,如初见时疯癫又温柔:“梦见你嫁我时,掀盖头用的是染血的白绫。”
竹楼外忽然响起银铃声。
沈烬夜推开窗,见一只银蝶穿过雨幕,翅尖沾着未干的血迹。
蝶影投在墙上,竟显出白璃生前最后的口型——“血月……未死……”谢无涯腕间突然浮出暗红纹路,他捂住心口栽倒,嘴角却噙着笑:“看来这笔债,还能多讨几世。”
22 甜蜜小彩蛋一、竹海炊烟南疆竹海的晨雾还未散尽,沈烬夜蹲在溪边浣衣。
腕间的白绫被水浸透,缠在石上像一尾搁浅的鱼。
忽然有竹叶掠过水面,她头也不回地甩出捣衣杵:“谢无涯,再敢往我领口塞毛虫,今晚你就睡屋顶。”
“冤枉啊夫人。”
谢无涯从竹梢跃下,白绫
酒香喷在耳畔:“不如合作?
我替你瞒过那些老东西,你替我……”话音未落,他忽然闷哼一声。
沈烬夜掌心紧贴他心口,赤月印记如活物般游入他肌肤。
谢无涯踉跄后退撞翻香案,白绫散落,露出空洞的眼眶,那里本该是眼睛的位置,此刻却浮出与她一模一样的血月纹路!
“你……”他捂住心口低笑,唇边溢出血线,“竟敢拿我当容器?”
5 血债血偿院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快走!”
她将人推进密道,自己扑向打翻的烛台。
火舌窜上纱幔的刹那,谢无涯最后的声音飘入耳中:“沈烬夜,这笔债,我要你拿命来偿。”
大火烧红了半片夜空,祠堂梁柱在爆裂声中轰然倒塌。
沈烬夜跪在焦黑的废墟前,听着父亲怒斥下人“看守不力”。
余光里,谢无涯的白绫重新覆上双目,正似笑非笑地把玩着那半块玉佩。
“沈姑娘可知这是何物?”
他指尖划过鱼纹,玉佩突然裂成两半。
“东宫暗卫的调令符,见符如见太子。”
她浑身血液凝固。
原来赤羽盟主竟是……“萧景珩连定情信物都舍得给你。”
谢无涯将碎玉碾作齑粉,“可惜从今日起,你只能选一个债主。”
灰烬从他指缝簌簌而落,远处传来九霄阁使者的马蹄声,如催命鼓点。
6 弑神之路密道阴冷潮湿,沈烬夜攥紧火折子,石壁上渗出的水珠滴在颈后,激起一阵战栗。
谢无涯的白绫在黑暗中泛着冷光,他斜倚石壁,嘴角血迹未干:“沈姑娘好手段,连九霄阁的‘蚀骨香’都敢往我身上种。”
她脚步一顿。
方才掌心相触时,她确实将赤月印记混着毒粉渡入他经脉,那是前世从白璃身上偷学的阴招。
“国师若不想毒发攻心,最好告诉我赤羽盟主的真面目。”
她将火折子逼近他面门,“萧景珩究竟是正是邪?”
谢无涯突然低笑,白绫如毒蛇缠上她手腕:“正邪?
你以为他屠沧州城是为平叛?
那八十万两军饷……”话音戛然而止,密道尽头传来机械转动声。
十余名黑衣死士破壁而出,刀锋直指谢无涯咽喉:“叛徒受死!”
沈烬夜尚未抽刀,谢无涯已扯落白绫。
空洞的眼眶中血月纹路暴涨,幻术凝成血色荆棘绞碎来人咽喉。
他转身将她抵在石壁上,呼吸
盏冷茶旁。
绫角绣着一行小字:“三日后沧州,救少年谢无涯。”
窗外忽有银蝶掠过,翅尖磷粉凝成白璃的脸:“你逆转时空又如何?
他每一世都为你而死……这是诅咒,哈哈哈哈!”
阿箬的叩门声惊醒死寂:“姑娘,九霄阁的大人们到了,国师大人……指名要见您。”
沈烬夜攥紧白绫,血月纹路突然刺痛,幻象中,少年谢无涯被铁钩穿透琵琶骨,白璃举着银刀轻笑:“剜了这双眼,你便再也看不到她的未来了。”
血珠从掌心滴落,在案几上汇成一行血字:“弑神之路,方为生途。”
17 血月重生血月纹路在掌心灼烧,沈烬夜盯着菱花镜中十五岁的自己,指尖深深掐入妆台。
暗门外的脚步声渐近,阿箬怯生生的声音传来:“姑娘,国师大人已在正厅等候。”
她闭眼压下翻涌的记忆,谢无涯化作飞灰的刹那,白绫残片刺入掌心的痛楚,萧景珩剑上滴落的白璃的血……这一切真实得仿佛昨日,可铜镜映出的却是三年前稚嫩的脸。
“请国师稍候。”
她撕下袖口白纱缠住掌心,血月印记透过布料渗出微光。
案几上染血的白绫静静躺着,仿佛有人刚刚松手离去。
18 前世今生正厅内,谢无涯的白绫纤尘不染。
他斜倚在太师椅上,指尖把玩着青瓷盏,听到脚步声时忽然轻笑:“沈姑娘的茶,比前世沬得稳当。”
沈烬夜脚步一顿,滚水溅上手背。
“国师说笑了。”
她将茶盏推到他面前,袖中短刀已抵上他咽喉,“你记得多少?”
谢无涯的白绫无风自动,缠住她手腕轻轻摩挲:“记得你剜我心口种血月,记得你为萧景珩碎玉佩,记得你……”他突然倾身贴近,血腥气混着药香扑面而来,“在祭坛上唤我的名字。”
窗外惊雷炸响,暴雨倾盆而至。
19 密室之谜子夜,沈烬夜潜入九霄阁北境分舵。
前世记忆如刀刻——秦狰的密室在藏书阁第三层,机关在《幻月诀》书匣之下。
她撬开暗格,八十万两银票的账册静静躺着,封页盖着白璃的私印。
“姑娘找的可是这个?”
谢无涯的声音从梁上飘下,他抛来一卷染血的密函,“沧州县令的供词,三日后抵京。”
她展开密函,瞳孔骤缩。
前世萧景珩屠沧州城的
喷在她耳畔:“记住,你欠我的命,我要你用赤羽盟的血来还。”
密道轰然塌陷的刹那,他揽住她的腰跃出地面。
月光下,九霄阁的银纹旌旗猎猎作响,白璃的轿辇已至沈府门前。
谢无涯的白绫覆回双目,指尖抚过她颈间鞭痕:“戏台搭好了,沈姑娘可愿与我唱一出‘弑神’?”
她望向轿辇中白璃若隐若现的身影,攥紧了袖中染血的赤羽令。
远处山巅,血月正缓缓升起。
7 幻音铃响血月悬空,将荒林染成一片猩红。
枯枝如鬼爪般刺向天际,沈烬夜伏在断崖边的老树上,青铜面具下的呼吸凝成白雾。
袖中赤羽盟的鸦羽令烫得灼人。
今夜要杀的,是九霄阁北境分舵主秦狰,那个三年前吞了八十万两赈灾银、用童女血养命的恶鬼。
“咻!”
一支淬毒袖箭擦过耳畔钉入树干,树皮瞬间腐蚀成黑水。
三个黑影从林间包抄而来,袖口银纹闪烁,正是九霄阁的“追魂使”。
“赤羽盟的耗子,也敢动九霄阁的人?”
为首的追魂使阴笑,手中铁链如毒蛇吐信。
沈烬夜指尖扣住腰间的幻音铃,这是谢无涯昨日扔给她的“保命符”,铃身刻着血色咒文:“摇响时,想着最恨之人的脸。”
最恨之人……萧景珩的剑,白璃的笑,最后定格在谢无涯捏碎玉佩时讥诮的唇角。
“叮——”铃声荡开的刹那,追魂使突然僵在原地。
他们眼珠暴凸,七窍渗出黑血,仿佛有无数无形的手在撕扯内脏。
沈烬夜趁机翻身跃下断崖,却在半空被铁索缠住脚踝。
“抓到你了。”
秦狰的脸从崖顶探出,刀疤横贯左眼,像一条蜈蚣在笑,“赤羽盟主派个小丫头来送死?”
<8 血月宿主沈烬夜悬在万丈深渊之上,袖中滑出谢无涯给的骨笛。
笛身刻满咒文,触手冰凉如蛇鳞。
“秦大人可知,九霄阁为何派你驻守北境?”
她突然轻笑,声音混在风里如鬼泣,“因为三年前沧州水患,你私吞的八十万两,白璃怕东窗事发,正好借赤羽盟的刀灭口。”
秦狰瞳孔骤缩:“胡言乱语!”
“胡言?”
她吹响骨笛,笛声催动秦狰颈后的血月刺青。
那刺青突然活过来般扭动,钻入他血脉,“你每夜子时心痛如绞,需饮童女血缓解……上月你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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