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算了,你明知道他是个靠女人吃饭的垃圾。”
我站起身,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他至少渣得明明白白,不像你,两面三刀,满口谎话。”
“我问你,林达为什么会来校庆?”
“不是你默许的吗?”
“早知她来,我不去不就行了吗?
你何苦羞辱我?”
“艾林,你说的什么话?”
他的语气变得和缓,蹲下身用衣袖帮我擦眼泪,“我哪里知道她会去?
你平白无故抱你那该死的未婚夫干嘛,既然她偷偷去了,我不得用她气一气你。”
“我喝了那么多酒,你就放心让我跑出去,你明明知道我不认路,是个路痴。”
我抱头痛哭,他在我身边绕来绕去,一时不知怎么安慰。
最后不得不蹲着身子,跟个苍蝇似的小声说道:“记不记得你的第三任男朋友...”我吸着鼻涕:“不记得了。”
“算了...那你还记不记得,他和你旅游,把你一个人丢在西藏的时候是谁把你捡回来的。”
“我那会儿选择把你捡回来,就不会轻易抛下。”
这是在翻旧账吗?
我不吭声,拉着行李箱往外跑,他拉不住我,往我半开的行李箱里扔了包纸巾。
19我辞职了,越过贺允礼,直接找的人事。
临走留了封欠条给他:“艾林共欠贺允礼720.533万。”
我接连面试了好几家公司,他们开出的薪酬实在太低,不到贺允礼给的五分之一。
我是个有骨气的牛马,宁愿把我的劳动力倒进河里也不会贱卖。
所有,我选择了去夜店卖酒。
我身材贫瘠,客人对我不感兴趣,但嘴巴还算好使,三言两语哄得他们为我掏空腰包。
二十天,我赚了将近30万,高兴之余,麻烦找上了门。
一个刚来的小姑娘被油腻男强迫喝酒,我看不下去提她挡了,他一脚踹在我的小腹,“臭婊子,关你什么事。”
我疼得直不起身,又被他抓着扇了几巴掌,血从裤腿里流到了地上。
我脑子发懵,感觉要死在这里。
小姑娘抱着我直哭:“你们别打了,救救姐姐。”
眼睛快要合上之际,我看到贺允礼在拼命,那是我从未见到过的恨戾,他一个书香门第之家培养出来的绅士,如今咬牙切齿,拳拳到肉,恨不得将眼前之人打死。
油腻男被打得五官模糊,捂住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