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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从杀敌爆经验开始无敌卢昭瑾张恒全局

漠然无视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祁山。一处空地。篝火燃烧,火光驱散黑暗。张蟒等人在此停驻歇息。两名护院支出简易的木架,在烤狩猎得到的兽肉。六名护院两两成队,各牵着一头猎犬,在周围放哨。张蟒与两位长老坐在篝火旁边。张蟒脸色难看,口中咒骂是一路未停,“那该死的卢金鳞,早死不死,偏偏躲进这祁山,害得本公子脚都磨出水泡了。”他想到张远,“那张远也是废物,让他领着小花去找卢昭瑾,大半天不见回来,莫不是见人死了搁那偷懒,该死的东西,待他回来看我不把他抽筋拔骨。”若在平日,这个时辰,他早就在醉春楼跟三两好友喝酒畅聊,还有美人在旁伺候,舒舒服服的,哪要遭这罪啊。想到美人,张蟒忽然朝山上看一眼,神色微妙,但似有忌惮,很快收回视线,看着那团在熊熊燃烧的篝火。顾长老看出张蟒的想法,眉头...

主角:卢昭瑾张恒   更新:2025-04-08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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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卢昭瑾张恒的女频言情小说《剑仙:从杀敌爆经验开始无敌卢昭瑾张恒全局》,由网络作家“漠然无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山。一处空地。篝火燃烧,火光驱散黑暗。张蟒等人在此停驻歇息。两名护院支出简易的木架,在烤狩猎得到的兽肉。六名护院两两成队,各牵着一头猎犬,在周围放哨。张蟒与两位长老坐在篝火旁边。张蟒脸色难看,口中咒骂是一路未停,“那该死的卢金鳞,早死不死,偏偏躲进这祁山,害得本公子脚都磨出水泡了。”他想到张远,“那张远也是废物,让他领着小花去找卢昭瑾,大半天不见回来,莫不是见人死了搁那偷懒,该死的东西,待他回来看我不把他抽筋拔骨。”若在平日,这个时辰,他早就在醉春楼跟三两好友喝酒畅聊,还有美人在旁伺候,舒舒服服的,哪要遭这罪啊。想到美人,张蟒忽然朝山上看一眼,神色微妙,但似有忌惮,很快收回视线,看着那团在熊熊燃烧的篝火。顾长老看出张蟒的想法,眉头...

《剑仙:从杀敌爆经验开始无敌卢昭瑾张恒全局》精彩片段

祁山。
一处空地。
篝火燃烧,火光驱散黑暗。
张蟒等人在此停驻歇息。
两名护院支出简易的木架,在烤狩猎得到的兽肉。六名护院两两成队,各牵着一头猎犬,在周围放哨。
张蟒与两位长老坐在篝火旁边。
张蟒脸色难看,口中咒骂是一路未停,“那该死的卢金鳞,早死不死,偏偏躲进这祁山,害得本公子脚都磨出水泡了。”
他想到张远,“那张远也是废物,让他领着小花去找卢昭瑾,大半天不见回来,莫不是见人死了搁那偷懒,该死的东西,待他回来看我不把他抽筋拔骨。”
若在平日,这个时辰,他早就在醉春楼跟三两好友喝酒畅聊,还有美人在旁伺候,舒舒服服的,哪要遭这罪啊。
想到美人,张蟒忽然朝山上看一眼,神色微妙,但似有忌惮,很快收回视线,看着那团在熊熊燃烧的篝火。
顾长老看出张蟒的想法,眉头微蹙,严肃说道:“二公子,可莫要忘记家主的命令,此时首要之事是尽快找到并除掉卢金鳞,其他念头,还望暂且搁置。”
张蟒不耐烦道:“知道了,啰里啰嗦。”
顾长老脸色一黑,却并未说什么。
史长老对张蟒的态度习以为常,索性就没有说过话,毕竟不是自家小辈,说多了,引起对方反感,反倒耽误大事。
张蟒看向正在烤肉的两名护院,声音拉高,不满说道:“磨磨唧唧的,还没好嘛,本公子都饿半天了。”
那两名护院被吓一跳,没等他们回话,那三头猎犬却是嗅到一些不一样的气味,顿时目露凶光,龇牙咧嘴,朝着那处林子嗷嗷狂吠。
灌木丛中一阵窸窣响动,一道人影忽然从中窜出来,浑身是血,面色惊恐,好似撞鬼。
他看见张蟒后惊恐喊道:“公子,不好啦,卢昭瑾变成鬼杀过来了!”
话音刚落,就有一道利刃刺入血肉的闷响,一道剑尖从这人胸腔处惯出,就像小荷刚露尖尖角。
铁剑拔出。
击杀不入品武夫经验+10
那人生机断绝,仰面倒地,也露出身后那道人影。
这人正是卢昭瑾。
上山路上,碰见张家的人和狗,顺手解决。
经验值也是再次破千。
经验:1014
卢昭瑾甩掉铁剑上的鲜血,抬眸看向张蟒等人,尤其是看到张蟒那张惊愕的面孔,内心躁动不安,仿佛野兽正在挣扎出笼,欲要将此人撕咬吞食。
这种情绪不受他控制,是原身遗留的执念在影响,但卢昭瑾毫不在意,因为他待会要做的便是收割经验值,间接了了原身执念,对他有益。
张蟒对上卢昭瑾那淡漠的目光,浑身莫名一颤,不敢置信说道:“不可能!我亲眼看见他被我大哥刺伤,重伤垂危,跳江就是死路一条,怎可能还活着!”
更让他接受不了的地方,就是卢昭瑾不仅看起来没有受过伤的痕迹,实力也变得强大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我都是废物,我还能欺负你,可你机缘巧合的变强了,不止留我在深坑,现在你还回来准备杀我——憋屈又愤怒。
惨白的月光从高空照在他身上,脸上和衣服上沾染鲜血,手里铁剑在往地上滴血,那人犹如一尊冰冷的杀神,让张蟒胆寒。
不过。
张蟒悄悄地退后一步,看向前方两位长老。
就算卢昭瑾不知为何没死,但也不足为虑,顾长老和史长老可是八品初期的修为,还有几名护院在此,卢昭瑾是自投罗网。
而且抓到卢昭瑾,再把消息放出去,就不信卢金鳞不出来。
张蟒念及此处,反倒觉得卢昭瑾此时出现在眼前,是助他成功铲除卢金鳞,届时,在父亲面前邀功,说不定能多拿些奖励。
张蟒由惊转喜,似乎想到以后的快活日子,所以朝顾长老等人大声喊道:“你们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给本公子抓住他,记住,要抓活的。”
一众护院如梦初醒,放开手里的绳子,那三只猎犬不顾一切,看到卢昭瑾这位外人就扑上去撕咬。
护院也是一拥而上。
猎犬是佯攻,生死无所谓,他们才是要拿下卢昭瑾的主力。
不过,卢昭瑾随手挥剑斩杀猎犬,它们纷纷尸首分离。
面对这些实力参差不齐的护院。
他闲庭信步,在人群之中腾挪穿梭,剑光穿插纵横,只闻一声声惨叫,又见一道道人影倒地不起,鲜血流淌,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腥味。
击杀不入品武夫经验+10
击杀九品武夫经验+100
......
“穿心掌。”
就在卢昭瑾从血肉之躯拔出铁剑,那史长老忽然从侧翼出现,并且一掌拍向卢昭瑾的胸口。
这一掌若是击中,劲气喷吐,史长老自信绝对可以震碎对方心脏。
此掌法,可是他的成名绝技,死在掌下之人也是数不胜数,乃至八品中期也有几位,虽然是偷袭才得手,但是只要目的达到,也不在乎什么坏名声。
只可惜这次并未如他所愿。
蛮牛桩和剑法接连达到圆满之境,不仅根基扎实,六识也变得敏锐,反应力亦更上一层楼。
卢昭瑾双手握剑,横挡在胸前,肌肉紧绷,挡住那股袭来的力道。
史长老惊愕,一掌不成,想要退走。
卢昭瑾岂能让他如愿,瞬息出剑,三道剑光分别从上方和左右斩去,构成一个三角形。
史长老没想到卢昭瑾如此果断,仓促闪避,却也只不过闪过两道。
最后那道剑光角度刁钻又迅捷,仿佛疾风暴雨,几乎避无可避。
所以这一剑自下往上,在他身上留下一条从左腹到右胸的剑痕,鲜血从伤口渗出。
不等史长老喘口气,卢昭瑾顺势再次斩出一剑。
这是致命一剑,迅捷如电,直指对方的脖颈,剑刃就像划开水帘一般轻易割开血肉骨骼。
击杀八品武夫经验+500
顾长老看出卢昭瑾身上有古怪,那门快若无影的剑法,连他都觉得有些棘手,防不胜防,定是修炼到极高的境界。
八品打九品,修为上的优势,的的确确存在的,所以他并未太过担心。
可是看见史长老偷袭未果,节节败退,他脸色微变,想要上前搭救。
但是史长老死得太快,完全来不及。
此时,对上卢昭瑾看过来的目光,顾长老顿感亡魂大冒,满心惊骇,不敢停留,转身就跑。
卢昭瑾也在击杀史长老之后,对自己的实力有了些许认知。
八品初期不是他的对手,若是全力出手,使用圆满境界的疾风剑法,八品中期也可一战。
所以。
当顾长老将后背露给自己,卢昭瑾全力掷出手中铁剑,仿佛拉了一个满弓射出的箭矢,洞穿顾长老后背前胸,将他钉在地上。
哀嚎和求饶声在此间响起。
卢昭瑾走上前去,拔出铁剑,一剑给他一个痛快。
击杀八品武夫经验+500
他看向张蟒,不语,只是露出一抹淡笑,缓缓走过去。
史长老在自己眼前被人斩首,血涌若喷泉,张蟒呕吐不停,昨天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现在顾长老也被对方斩杀,张蟒更是惊恐的无以复加,双腿在打颤。
他被吓得尿裤子了。
张蟒不想死,求生本能让他思虑万千,觉得抓住一条可以活命的筹码,“不要杀我,我知道你父亲在哪!!”

夜色渐浓。
明月终于逃出云雾的遮掩,往大地抛洒银灰色的光辉,使得祁山似披上一层灰色的面纱。
山上有座破庙,荒废多年,茁壮生长的大树将它掩盖。
院墙斑驳残缺,那屋顶还有一口大洞,月光由此照射在堂内那尊石像之上。
石像没了头颅,双手也断了,不知丢在何处。
全身充满岁月流逝的痕迹。
四周杂乱无章,门窗破旧,杂草从地面石砖的缝隙生长出来,偶尔有风吹进来,似在摇曳点头,空气中也弥散着一股青草和腐木的味道。
这处曾经汇集人间香火,现在变得寂寥荒凉之地,今夜却是多出几分人气。
卢昭瑾跟着张蟒来到此地。
在破庙里并未见到卢金鳞的身影,反而看到一名穿着宝蓝色束腕劲装的女子。她抵着墙坐在昏暗角落,低垂着头颅,发丝遮掩面容,也不知是死是活。
张蟒偷偷瞥眼那女子,之前她果然是在强撑,心里更是暗骂顾长老死不足惜,若非他强硬阻拦,说大事为重,他岂会错失良机。
卢昭瑾注意到那女子握剑的右手,没有上前确认的想法,举起铁剑指向张蟒,“我父亲在哪?”
张蟒缩着脖子,急忙解释道:“你听我说,此女可是祁山县县长之女,虽不知因何受伤,但伤势极重,若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忧。”
卢昭瑾微蹙眉头,“这与我何干?”
张蟒声音稍微大些,“她父亲可是县长。”
他接着说道:“我的人跟着猎犬找到此地,她当时就在这儿,虽不知待过多久,但显然比我们要早,说不定见过卢总镖头,知道他往哪里......”
现在命在卢昭瑾手里,后面的话他不敢说。
卢昭瑾也明白,但并未在意。
因为张蟒该死。
从张家动手屠灭四海镖局开始,两家人就是不死不休,无论找没找到卢金鳞,他都不可能活着。
显然张蟒还未明确这点,觉得还有一线生机。
卢昭瑾没有第一时间杀他,因为还有一点利用价值,“既然如此,那你最好确保她还活着。”
张蟒看着卢昭瑾收剑,也是连忙走向赵暖玉藏身的角落,内心希望她一定还活着,不然自己可就要遭殃了。
脸上表情也是非常扭曲。
他恨透了卢昭瑾,若能逃脱,定要让父亲出手斩杀,不行,活捉卢昭瑾。
他要让卢昭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张蟒如此幻想着蹲下-身子,伸手正欲去探赵暖玉的鼻息。
可那低垂的头颅骤然抬起,吓得他亡魂大冒,眼眸收缩,尤其是对上那双冰冷的双眸,更是惊惧胆寒。
有一道寒光闪过,张蟒赶忙退开,躲过致命一剑,可伸出去的手掌在腕处被斩断,鲜血从断口处溅射到对方那张苍白的脸上,以及背后那堵斑驳残缺的墙上。
剧痛涌上脑海,张蟒惊恐看着右手腕的断口,惊声尖叫,似受到惊吓在破庙内跌跌撞撞的,最终目的却是想趁乱逃跑。
卢昭瑾没有去追,因为张蟒跑不远。
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想必是有很多人聚集在外面,就是不知是找他,还是找那女人。
卢昭瑾对上女子看过来的视线,心想她果然是假装昏迷。
那么近的距离,想要全身而退的确困难。
况且这还是那女子身上有伤的缘故。
否则,刚刚那一剑,完全可以取张蟒性命。
所以卢昭瑾让张蟒去确认,而非自己。
那女子忽然说道:“那些人是来找我的,但不是我的人。”
卢昭瑾看向女子,不知其目的,便没有说话。
女子问道:“你看出我在装晕?”
卢昭瑾没有隐瞒,“你握剑的手太用力了。”
女子恍然,“我父亲也曾这么说过......我叫赵暖玉,父亲是祁山县县长。”
卢昭瑾点头,“我知道。”
赵暖玉忽然认真说道:“那不知少侠可愿做个交易?”
卢昭瑾没有因为她父亲是县长就立刻答应,“说说看。”
赵暖玉说道:“我今日落难于此,皆因那月狼帮设计陷害,少侠若愿助我脱困,暖玉当以涌泉相报,不论金银财宝,武功秘籍,还是美人,若要求不是太过分,皆可满足。”
卢昭瑾眉头微挑,细细斟酌。
对方口中的武功秘籍,倒是他现在紧缺的。
他身上本就没有多少银两,就算到达祁山县,也不见得能够买到功法秘籍。
只不过,他尚不知晓那月狼帮的实力如何,值不值得冒险。
卢昭瑾问道:“那月狼帮如何?”
赵暖玉看卢昭瑾有意动,内心松口气,“月狼帮那群帮众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修为大多九品初期,不足为惧......”
她稍有犹豫,继续说着,“倒是那三位帮主实力不俗,两位副帮主分别是八品中期和八品后期,那大帮主......乃是七品初期。”
看到卢昭瑾正要开口,她不管是拒绝还是答应的话,又连忙说道:“不过,那位大帮主早在前些年就传出正在闭关,至今未曾出关。”
卢昭瑾闻言,觉得此事尚有商量的余地。
她看着卢昭瑾的眼睛,“当然,若少侠不愿,我也不会强求,只愿少侠日后有机会,能去祁山县告知我父亲,我葬身何处,何人所为。”
门口突然响起响亮且粗犷的嗓音,“没人可以活着从这里离开。”
两人循声望去。
一名长着络腮胡的中年汉子出现在门口。
他满脸横肉,露出半边臂膊,肩扛一把大刀,虎目蕴含凶光,看着卢昭瑾他们。
两名身穿灰色短衫的帮众跟在后头,衣服的胸口处绣着一头仰天啸月的狼头。
张蟒似跟他认识,走到那中年汉子跟前,不知从谁身上解下的腰带,缠住自己手腕上的断口。
他看向卢昭瑾的目光,似恨不得生吃他的血肉骨髓,仅剩的那只手也指着卢昭瑾,“穆帮主,就是那小子害得我断手,不过莫要打死了,留口气,我要让他求死不能。”
穆奎瞥他一眼,没有说话,看向赵暖玉开口笑道:“赵暖玉,叔叔我那一刀不好受吧。”
赵暖玉扶着墙从地上站起来,走出阴暗角落踏进月光照射之地。
那张颇有英气的面容出现在众人眼眸之中,梳着高马尾,身穿一件宝蓝色的束腕劲装。
不过。
在左肩有大范围被鲜血染红的地方。
显然就是穆奎所言的刀伤。
赵暖玉眼眸冰冷的看着穆奎,若能杀人,怕是死上千万遍,“穆奎,你月狼帮真要做绝?”
穆奎冷笑道:“我月狼帮同你父亲本来相安无事,可你父亲现在偏要一意孤行,插手我月狼帮之事,那我月狼帮只好让他明白多管闲事的后果。”
赵暖玉冷声说道:“你们不给百姓活路,他身为祁山县县长,自然要管,肯定得管。”
穆奎哈哈大笑,似听到绝佳的笑话,“可笑,若是要管,他之前怎么不管?”
他揶揄说道:“怕不是上面吹出什么风声,准备拿我月狼帮当功绩吧?”
赵暖玉默不作答。
穆奎冷哼,举起大刀,刀尖指向赵暖玉,“放心,叔叔我不会下死手,也就打断手脚,先让弟兄们快活快活,再割下你的头颅,好心让那赵县长最后看一眼自己的女儿。”
别看穆奎肥胖,行动起来宛若一座小山,但是速度却是不慢,三两大步就逼近赵暖玉,举刀劈砍,可目标却不是赵暖玉,反倒是卢昭瑾。

清晨。
山上晨雾茫茫,山下炊烟袅袅。
大街小巷浮荡着烟火气,也响彻着商贩的吆喝声,从窗外传入卢昭瑾的耳中。
他从昏睡中苏醒,双眼睁开,似烈日横空,发光发亮,炯炯有神。
气血饱满,血液在体内沸腾,似有使不完的精力。
心念一动。
浑身肌肉绷紧,一块一块,像是钢铁。
天光照耀,表皮竟浮现淡淡的青铜光泽。
金身功还差一点熟练度就可入门。
可凭借现在的状态,他就有感不惧刀剑。
看向角色面板。
经验仅剩几十点,两门功法也才入门,卢昭瑾顿感任重而道远。
窗外飘进的香气勾起肚中馋虫。
昨夜修炼金身功,也是消耗极大,饥肠辘辘,刚刚只顾力量上的提升,现在闻到食物的香味,倒是咕噜噜的叫起来了。
卢昭瑾此时想起那封信件,并不准备赴约。
功法到手,此事就算完结。
......
客栈堂食。
卢昭瑾应付满桌肉食,鸡鸭鱼肉,味道不错。
金身功有言,多练多吃,不然气血亏空,到头一场空。
虽然有经验值将熟练度硬怼上去,可是饭量却是实打实的变多了。
况且吃饱喝足,打人才更有力气。
客栈门口忽然一阵骚动,人潮涌动,堂内正在喝酒畅聊的吃客也被惊动,似看到什么可怕人物,纷纷从座位站起来,朝墙边挪去。
领头那人身材高大,足有八尺多,双臂也出奇的长,自然垂落,指尖都可碰到膝盖。
观其手掌仿佛没有肉,枯瘦像树枝,但指甲尖锐,堪比野兽利爪,可想若是被他抓伤,恐怕得被撕下一块血肉。
穆卓阴沉着脸,看着那道背对自己,海吃海喝的身影,眼底杀意浓郁。
没想到原本十拿九稳的事情,居然发生变故。
一切都是因为这位少年。
不仅没能杀死赵暖玉,他弟弟穆奎竟是死在祁山上。带人上山找到尸体的时候,已经是被野兽啃食大半。
所以他该死!
穆卓右手化作利爪,朝卢昭瑾的脑袋抓去。
见对方并未躲闪,好似认命,穆卓不由冷笑连连,但随后笑容凝滞。
他感觉自己这一爪好似抓在钢铁之上,不仅坚硬无比,就算运用内劲,连其表皮都无法破损。
这什么怪物!
穆卓内心惊骇,想要退走,手掌却是被那少年抓住,抽不出来,如同被铁钳夹住。
而且对方还在用力缩紧,骨头崩断的脆响,在此间传开,剧痛让这位副帮主哀嚎,“啊!给我放手!!”
他另一只手向卢昭瑾颈部抓去,全然忘记右手是怎么断的。
两只手都被钳住,并且都被捏断。
对方终于松手,穆卓看着自己耷拉的双手,哀嚎大叫,跌跌撞撞地倒退,撞倒桌椅,酒水饭菜洒落满地。
躲在墙边的食客,堵在门口的看客,皆面露惊诧,没想到那少年这般狠,连这位有血爪之称的月狼帮副帮主,都不是他的对手。
不过,真正撑起月狼帮的人,是那位啸月狼陈康,那可是七品高手,看这少年年纪轻轻,就有如此实力,只可惜得罪陈康,怕是活不长久咯。
有人摇头,感到可惜。
曾经引以为傲的血爪功都没施展,就被那少年断去两只手掌,穆卓心中恨意满溢,朝那群帮众嘶吼着,“都愣在那里做什么,都给我上,给我杀了他。”
可惜那群手拿朴刀的帮众,看着那道背影,担惊受怕,不敢上前。
自家副帮主都不是对手,他们这些小喽啰杀上去,跟送命有什么区别。
倒不如将此事告知大帮主,等大帮主出关,随手打杀,岂不是更好?
穆卓也是怒气上涌,大骂一群废物。
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想要离开客栈,回到月狼帮驻地,将此事告知大哥陈康。
卢昭瑾已经吃完肉食,“打了人就想走?”
穆卓冷着脸,嗓音有些尖锐,“你要如何?”
他威胁道:“我大哥陈康可是七品境高手,你得罪我月狼帮就是死路一条,劝你现在自绝经脉,莫要等我大哥出手,否则,生不如死。”
卢昭瑾摇摇头,发出一声轻叹,手中无剑,做不到一剑封喉,那就只能全力出拳。
他欺身上前,眼神冰冷,右手攥紧成拳,猛地朝穆卓脑袋轰去。
只是简单一拳,并未施展拳法。
可依旧气势如虹,拳势惊人,筋骨齐鸣,似虎啸雷音,众人都被震慑的大惊失色。
在这股宛若大山压顶之势面前,穆卓好似深陷泥潭,双腿发软,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拳影在眼眸放大,最终脑袋就是砸碎的西瓜炸裂开来。
红的,白的,迸溅的到处都是。
击杀八品武夫经验+500
经验:569
一拳轰杀穆卓。
此地,寂静无声,似被那血腥场面夺去声音,又或者是因那少年胆大,敢杀月狼帮二帮主,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
“衙门办案,速速让开。”
捕快来了。
众人让出一条道。
刘捕头带着人姗姗来迟。
在他设想之中,卢昭瑾不敌穆卓,生死关头,他神兵天降,定然完成县长大人交代的任务。
可到达现场,却见卢昭瑾犹如一杆银枪,笔直的站在那处,毫发无伤。
地上倒是有一具没了头颅的尸首,从身形上来看,分明是那月狼帮的穆卓。
刘捕头眼眸骤然收缩,看向卢昭瑾的眸光稍微有些不自然,震惊,忌惮,惶恐,皆有之。
卢昭瑾的目光看过来,他也是连忙移开,担心被看出些什么,大声喝道:“何人在此闹事?”
在场众人依旧没有说话。
刘捕头眉头微蹙,让身后捕快去询问客栈的掌柜,顺便收敛地上那具尸首。
至于那群月狼帮的帮众,早在穆卓死后就四散而逃,这会儿,可能已经回帮派驻地报信了。
刘捕头走到卢昭瑾的跟前,抱拳说道:“卢少侠,县长大人有请。”
卢昭瑾盯着刘捕头看了好一会儿。
对方刚刚那抹不自然的眼色,并未逃过他的眼睛,却是不知源自何处,但细细想来,这穆卓找上门来的速度似乎太快了些,而且第一时间就对自己出手,是否太武断了?
而且这位县长大人似乎猜到他不会赴宴,所以特意让刘捕头在这附近等候自己?
那么这顿饭,那位县长大人恐怕只是为了感谢这般简单吧。
卢昭瑾示意刘捕头带路,心中却是暗自记下今日之事,若真有蹊跷,他可不会心慈手软。

前身的记忆片段浮现此人的信息。
这人名为张远,是张家的护院,初入九品的实力,长得贼眉鼠眼,还有两撇小胡子,又矮又胖,为人好赌,有些小算计。
卢昭瑾看向另外两人,没有印象。
但都不足为虑。
张远看到地上那头死去的猎犬,面色微变,但眼里有股快意难以掩饰,“我说这畜生怎么喊不回来呢。”
他接着冷笑说道,“不过,今晚合该咱们三兄弟发财,那该死的卢金麟没找到,倒是先找到了他儿子。家主老爷可是吩咐过了,无论生死,都赏银百两。”
左边那人说道:“那这狗怎么办?”
右边那人点头附和,“这可是二公子从祁山县重金买回来的狗,听说品种正统,喜欢得紧,交给咱们看护,现在却死了,咱们不好交代,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张远也是想起这位张家二公子的秉性,似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轻微颤抖,严肃说道:“这还不简单,如实禀报便是,反正又不是咱们害死的。”
三人达成共识,步步靠近卢昭瑾,想将他围住,防止逃跑。
卢昭瑾冷眼看着他们,体内力量澎湃,蠢蠢欲动,所以懒得跟他们废话,只顾杀向前去。
一拳轰向左边那人,势大力沉,完全无法抵挡,整个人倒飞出去,遗留清脆的骨裂之声在此间回响。
击杀九品武夫经验+100
耳边响起令人愉悦的提示音。
卢昭瑾步履不停,杀向另外一人。
张远面目惊骇,内心疑窦丛生。
他不是重伤垂危吗?
可这生龙活虎的,哪有垂危可言?
而且他竟然九品中期了?
张远胆寒,知道不可敌,心生退意,转身就逃。
要赶紧去找大公子和家主老爷禀明情况!
卢昭瑾迅速解决被吓破胆的第二人。
击杀九品武夫经验+100
卢昭瑾看向落荒而逃的张远,拿起脚边死人手里的铁剑,几步就追上慌乱逃窜导致自己被芦苇绊倒的张远,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一剑将其斩首。
人头落地,滚出老远。
击杀九品武夫经验+100
卢昭瑾冷静过后,看到眼前血腥场面,血腥味涌入鼻腔,胃部一阵翻涌就要呕吐。
这是他第一次杀人,自然有些不适,但是要强迫自己去适应,因为后面跟张家人碰面,更加血雨腥风。
血腥味在空中弥漫,随风飘向更远方。
此地不宜久留。
卢昭瑾从张远等人的身上,搜出些许碎银和干粮,带在身上,然后前往祁山。
......
卢昭瑾
骨龄:十六
根骨:下等
境界:九品中期
功法:蛮牛桩(圆满),疾风剑法(25/100)
经验:1101
背包:0
三百经验进账,经验总值达到一千一,还算丰裕。
卢昭瑾在祁山上,找到一处还算隐蔽的地方,准备在此处升级剑法,再去找张家清算。
消耗750点经验值
疾风剑法属快剑之道,出剑若疾风骤雨,在瞬息之间斩杀敌人。
此剑法以一息挥出几剑划分境界。
一息一剑为入门,两剑小成,五剑大成,十剑圆满。
卢昭瑾再次进入那种玄妙之境,只是这次是剑法,稍显复杂。
他拔剑出土,瞬息挥出两剑,快若无影,只留两道剑光在空中消散。如此反复,直到能够瞬息挥出五剑,剑法臻至大成。
收剑回转,顺势刺出,眨眼之间,十道剑芒点在前方的树干上,留下十道指头大小的小洞。
疾风剑法(圆满)
自身境界也在此刻攀升,到达九品后期。
这次可谓是巨大的提升。
卢照靖睁开双眼,锐利有神,演练几式基础剑招,如臂使指,手中铁剑仿佛是手臂的延伸,灵活自然。
收剑背负。
卢昭瑾看向面板,“两门功法已经圆满,经验值倒是还剩三百多点,若还有一门功法在身,说不定能突破八品。”
这山野之地,自然是找不到功法,不过张家人身上,说不定会有,有经验值,他对功法来者不拒,当然,剑法优先。
就为曾经仗剑天涯的梦。
其实。
卢昭瑾在未激活系统之前,他的想法就是先躲进祁山。因为山上树木丛生,还有野兽,黑夜之下更是利于躲藏,只要不深入,说不定能出其不意,绕路去祁山县。
届时,张家的手就伸不过去了。
但是卢昭瑾也是没想到,原主父亲也躲进祁山了,不过,细想,说不定原主父亲跟他抱有相同想法。
不过,现在的他,倒是不用这么麻烦。
卢昭瑾想起心中那股莫名的郁气,应该是原身死前执念。他可不希望已死之人影响自己,力所能及之事可以帮忙,反之则等有能力再说。
卢昭瑾朝山上看去,“希望来得及。”
......
石桥镇。
四海镖局。
一场大火在此地肆意燃烧。
房屋被火焰吞噬,然后坍塌,迸溅出莹莹火星在高空飞散。
镖局门前。
一名中年人和少年人,一前一后从中走出。
那中年人体型魁梧,穿着宽大的褐色衣袍,龙行虎步,目光如电,令人不敢直视。
他单手背负,转动两枚核桃大小的铁球。
少年人身着劲装,腰间别着一把长剑,面相跟中年人有几分相似,想来应该是父子。
这两人正是张家主张恒与张蛟。
张蛟看向侯在此处多时的一众护院,挥手让他们去清点从镖局抬出来的财物,此地只剩他们二人,张蛟这才开口说道:“父亲,今晚咱们大动干戈,却并未除去卢金鳞,徐大人那边不会怪罪吧?”
张恒沉吟片刻,说道:“徐大人那边我自会说道,现在首要之事,是得尽快找到卢金鳞。”
他看向祁江那边,“那卢昭瑾也不能放过。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死尸也有利用的价值。他可是卢金鳞的独子,用来当饵,再合适不过。”
张蛟闻言,就想带人前往祁江,张恒看出其想法,说道:“此事我已经交给小蟒去办了。”
张蛟知晓自家弟弟的秉性,微蹙眉头,“父亲,您让小蟒去怕是不太稳妥,他那人您也是清楚的......”
张恒抢过话语,“无碍,我让顾长老和史长老与他一同前去,就算他性子顽劣,懒散惯了,可有顾长老在旁督导,必要磨磨他的性子。”
他看着张蛟认真说道:“蛟儿,你现在最主要的事情,就是认真修炼。听闻此次定山派的弟子比试,不同往日,不仅可入内门,还有大宗长老前来观礼。”
张蛟点头,“回家之前,的确听派内师兄说过此事,但是那位大宗长老驾临定山派,好似并非只是为观礼,而是要找一个人。”
张恒诧异问道:“何人?”
张蛟无奈摇头,“不知。”
他从衣兜掏出一张折叠的白纸,“掌教大人给我们每位弟子都发了一张画像,但那张人脸画得太过模糊,根本难以辨认。”
张恒接过画像,展开阅览,这张人像画确实很难辨认,整张脸都被斗篷遮住,只有那双似鹰隼般的双眼,画得真实,感觉好似透过纸张对视一般。
这双眼睛让张恒略感熟悉,“赵家那小子倒是有过这样的眼神......”
张蛟看向张恒的眼神满是错愕,“父亲是指那赵晋之?”
他接着笑道:“父亲莫不是看错了,那赵晋之可是咱们石桥镇有名的陨落的天才,明明是上等根骨,天资出众,可这些年,武道境界却始终无法入品,比卢昭瑾还废物。”
张恒眉头紧锁,语重心长说道:“蛟儿,你暗中派人去查查这赵晋之的底,若真是他,咱们倒是可以跟那大宗长老搭上线,日后掌控石桥镇更加十拿九稳。”
他看向赵家方向,双眼微眯,沉声道:“就算不是,就凭咱们跟赵家的关系,提前谋划也无错。”
宁可错杀一千,也不可放过一个。

徐桓此人应该还在石桥镇。
卢昭瑾现在实力大涨,也正是回去找张家和赵家清算的时候。
还能获得经验值提升金身功和流水诀。
所以终归是要见面的。
卢昭瑾记得来时路,所以不用他人带路,自己走到门口,却是碰见丫鬟小柳。
小柳躬身行礼,面对他还有些怯弱,可能是因为破庙那次被吓到的缘故,“卢公子,我家小姐有要事相商,还要多叨唠公子一些时候了。”
卢昭瑾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另请高明。”
卢昭瑾径直离开。
小柳撇了撇嘴,朝卢昭瑾的背影挥动两拳,然后回去将此事告知自家小姐。
离开县衙。
卢昭瑾在镇上寻到一家铁匠铺,找铁匠打造一把百锻剑。
交付定钱之后,铁匠说明日来取。
卢昭瑾还得在祁山县待一日。
......
可在石桥镇,张家却是炸开锅。
张蟒一夜未归。
张恒心生不安之感,怕人出事,便派人去寻,却是发现顾长老一行人的尸首,顿觉大事不妙。
他们扩大搜寻范围。
然后就撞见月狼帮的人也在搜山。
他们找来几名帮众,由帮众带路,便在破庙发现张蟒的尸首,不过已经面目全非,惨不忍睹。
帮众没有隐瞒,说凶手是一位少年。
不过。
帮众还说他们二帮主已经得到消息,那少年就在祁山县,这个时辰,应该死在二帮主爪下。
张家护院抬回张蟒的尸首。
张恒脸色极其难看,眼眸内似有怒火燃烧,觉得那少年死不足惜,若是落在他手上,定要让那人承受酷刑痛苦。
张蛟匆忙赶回,看到堂内那具尸首,亦是怒火喷张,“父亲,杀害小蟒的凶手在何处,我去给他捉回,定要让那人生不如死,碎尸万段。”
张恒冷声说道:“不用了,那人已经被月狼帮二主诛杀。”
张蛟知晓穆卓,曾经跟随张恒去祁山县见过,对方有八品后期的实力,爪功了得,但是依旧不解恨,“倒是让他死得痛快了。”
张蛟想起什么,“那卢金鳞咱们还找吗?”
张恒点头,“自然要找,徐大人吩咐过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方才安心。”
张蛟再问:“那卢昭瑾呢?”
他略有疑虑,“我昨晚带人搜寻过祁江两岸,一无所获。”
张恒沉吟说道:“大概是沉入江底了吧。”
张恒让人抬走张蟒的尸首,放置妥当,等过两日选择黄道吉日,好生安葬。
张恒随后看向张蛟,他最是器重的大儿子,也是最有出息的,心情稍微不是那般沉重了,“蛟儿可还有事?”
张蛟点头,“我在定山派交好的几位师兄,刚刚给我来信,说明日便可到石桥镇,到时会在府上住一段时间。”
张蟒之死让张恒心生不安,所以不愿张蛟也出事,这可是他钦定的继承人,“为了何事?”
张蛟也不隐瞒,“前些时日,我从祁山县的药农那里得到消息,说祁山上有一株百年血参,极其珍贵,若是服用,可畅通无助突破八品,对日后突破七品也是大有裨益。”
若是以往,这绝对是好消息。
现在听之,张恒有种心悸之感,似乎会失去什么重要之物,所以想让张蟒不要冒险。
可是那株血参的确诱人,若张蛟真能服用,也是他张家快速崛起的保障。
张蛟看出张恒的担忧,不由认真说道:“父亲放心,此行,还有几位师兄师姐在旁相助,还有定山派的威望,定是十拿九稳。”
张恒最终是点了点头,“何时出发?”
张蛟认真道:“就等师兄师姐到达石桥镇,当日即刻出发。”
张恒想起赵晋之,“可查出些什么?”
张蛟遗憾摇头,“安插在赵府的棋子,并未带出什么好消息,那赵晋之两个月前,就随他母亲回娘家省亲去了,至今还没回来。”
张恒不再言语。
......
翌日。
晨雾依旧,炊烟袅袅。
卢昭瑾早早就在铁匠铺门口等待,吃完两个大肉包子,店铺也终于是开门了。
铁匠汉子拿出锻造好的百锻剑交给卢昭瑾。
卢昭瑾也是交付尾款,打量着手里这把剑。
这铁匠师傅的手艺还是不错的,比那把铁剑要精细很多,刃口锋利,吹毛即断,用来杀敌,若是够快,可以做到封喉不见血。
兵器打造好了。
现在就差饮仇人血。
他昨晚也没有懈怠,虽然没有经验,但是自身也能修炼,只是进度果然惨淡。
两门功法的熟练度纹丝未动。
卢昭瑾无奈,这具身体的资质,当真如此差?
没有多想。
卢昭瑾再上祁山。
只是这次并不是以逃亡者的身份。
......
客栈,厢房。
赵晋之深吐一口浊气,睁开双眼,眼底精芒闪烁,“八品后期,突破七品不过时间问题,但是时间紧迫,刻不容缓,那株血参,必须得到。”
赵晋之取出一个包袱,挂在身上,然后离开客栈,往祁山方向去了。
与他同行的武夫,其实很多,但是修为大多九品,八品在少数,他们都是为了祁山那株血参。
......
石桥镇。
张蛟终于等到定山派的师兄师姐。
一共三人。
那两名少年身穿定山派弟子服饰,意气风发,颇为高傲,好似身为定山派弟子是一件极其骄傲的事情,从未低眼看人。
他们将一名女子护在中间。
那女子身穿紫色衣裙,面相略显刻薄。
张蛟抱拳拱手,“李越师兄,周蚺师兄,穆紫师姐。”
李越是他们之中实力最强的人,八品中期的修为,定山派内门弟子。
另外两人是八品初期。
此去祁山,也是由他牵头发起,“不必耽搁,即刻启程。我们前来,那株血参算是意外之喜。我等受衡山长老之命,寻找杀害莫雨师兄的凶手。”
周蚺说道:“张蛟师弟不是有些线索么,倒不如说说怀疑谁,咱们抓来拷问一番,就算不是,衡山长老也不会怪罪我们不误正事。”
穆紫点头,觉得此举不错。
张蛟笑道:“此事我在路上与师兄师姐慢慢说道......”
张蛟带他们前去港口,乘船渡江,在船上言说自家父亲对赵晋之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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