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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跑!一不小心撩到个魔王夫君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走水了!快来人啊!走水了!救火啊!”
入夜,瑶华楼的一声惊呼闹醒了整个靖国公府,追风灰头土脸地从三楼的窗户一跃而下,迎上站在院中看好戏的暗卫的眸光,先是看了看他左手拎着的油,再是看了看他右手拿着的火折子,挠了挠凌乱的发,“不是,你有病吧?!好端端的你烧公子的床干什么!”
暗卫耸了耸肩,理直气壮,“我也不造啊!公子让烧的!”
将晚间公子的吩咐重复了一遍,暗卫得意地拍了拍胸膛,“放心,我下手有分寸,只烧了床,只要救火及时,别的地方都烧不到!”
追风被气笑了,朝着暗卫竖了个大拇指,“好样的,有你真是公子的福气!”
暗卫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嘿嘿,为公子效力是我们做属下的分内之事。”
新荷公主和驸马披着外袍急匆匆地赶来瑶华楼,看见大火是从三楼烧起,只觉得天塌了。
瑶华楼的三楼,可是十三的卧房啊!
这孩子半夜不睡觉,搁屋里玩什么火!
“好端端的怎么会着火呢?”新荷公主一把抓住追风的衣领,“十三他人呢?”
“公子他……”在姜姑娘的床上……
追风不敢说,只能犹犹豫豫地眼神乱瞟想对策。
“你不去救火杵在这里做什么?啊?你是怎么伺候的!”见追风说话吞吞吐吐,新荷公主抓着他衣领的手紧了紧,“说,他人呢!”
浓烈的烟味飘散在空中,追风不用回头就知道,火已经被扑灭了。
看着追风忐忑的目光,新荷公主松开他的衣领捋了捋袖子,“本宫知道了,他不在府里是吧?你倒是个忠心的。不说也没关系,来人啊,把追风给卖去南风楼,今夜就把他的牌子给挂上……”
南风楼是上京最大的小倌楼,专门接待有着特殊爱好的男客。他曾见过一个刚被卖进去的男子捂着屁股痛哭。
想到自己的菊花,追风眼一闭,豁出去了,“公子在快活楼!”
对不住了公子!为了属下的菊花,只能出卖你的清誉了。
“快?活?楼?”
快活楼,乃是上京城最大的青楼,此前裴野是那里的常客,与快活楼的丁香打的火热,近半年来几乎夜夜宿在快活楼。
新荷公主知晓后发了好大的一通火气,直接派人绑了丁香,以丁香的性命相逼,罚裴野乖乖在院子里跪了三日。
那时姜祈安刚进府,他也真的发誓保证不会再去快活楼,又有姜祈安为他求情,她便信了他的鬼话,免了他的罚,又将丁香送到千里之外以绝后患。
这一个月来裴野确实每日都乖乖地待在书房,鲜少外出,她原以为他已经改过自新,结果却是狗改不了吃屎!
新荷公主咬了咬牙,将袖子捋得更高,扭头看向驸马裴熠,“驸马,咱们有三个孩子,就算打死了一个,你也不会怪我的,对吗?”
问完就伸手捂住了裴熠的嘴,新荷公主并不在意他的回答,“水仙,去拿本宫的刀来,本公主今夜要亲自扒了他的皮!”
昨夜姜祈安在宴上中了春风度,刘老太医亲手诊断过,此毒刁钻,须得男女欢好可解,否则女子将一生无孕。
而姜祈安,她是国公府未来的世子妃,又是侯府唯一的子嗣,她断不能无子。
所以宁老夫人当机立断,让本就与她有婚约的裴言礼将她带回长安院提前圆房,择日完婚。
而此时裴言礼却在门口发疯,说她不见了。
宁老夫人深吸一口气,握着拐杖的手紧了几分,“祈安何时不见的?”
“孙儿不知,孙儿早上回来她就不见了。”裴言礼脸上满是颓然,“怕是昨夜就……”
后面的话没有明说,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心知肚明。
“你昨夜没宿在这儿?”国公夫人毕美华拧了拧眉,“你没帮她?”
青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挪着膝盖朝着老夫人和毕夫人走去,一开口就满是哭腔,“昨夜灵姑娘高热昏迷,世子将我家小姐带回来就走了,今早才回来。”
“可怜了我家小姐忍了半宿的折磨,实在是忍无可忍之后,才连夜离开的。”跪到老夫人的脚前,青婉抬袖擦了擦泪,拼命地磕头,“请老夫人和夫人不要怪罪,世子昨夜走时交代不许小姐离开房门半步,可那春风度折磨人,生生地要了小姐半条命啊!赵嬷嬷心疼小姐,才将小姐带回家的。”
青荷瞪大了眼睛看着青婉表演,“昂!就是这样!”
宁老夫人浑浊的视线落在青婉的脸上,“祈安昨夜回去了?”
自三年前姜祈安的姐姐姜辞忧失踪后,她就搬去了福宁寺久住为姐姐祈福,这一去就是三年。
是上月她以病重为由写信说想她,她才搬来国公府小住侍疾。
既是侍疾,昨夜又怎会连招呼都不打直接回家?
收回视线,宁老夫人拍了拍身侧毕美华的手背,“美华啊,祈安这孩子昨夜受了委屈,我们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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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祈安穿戴整齐下了床,走到窗边推开窗户看了一眼院子,裴野的母亲新荷公主正提着剑要闯院子,裴野的父亲裴熠正在极力阻拦,看样子一时半会并不会闯进来。
悄悄地松了口气,姜祈安转身看向裴野,“裴野。”
“事已至此。”
“情况紧急。”
“话不多说。”
看到红着脸乖乖站在面前的裴野,姜祈安脑海中早已想好的话术全都散了,只娇嗔一声,“你要对我负责。”
在姜祈安看不见的角度,裴野的嘴角疯狂上扬,“你退婚,小爷娶你。”
响在耳边的话令姜祈安浑身一怔。
出乎意料的答案,却是意料之中的顺利。
姐姐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果然,他爱惨了姐姐。
捡起昨夜自己脱在门口的斗篷,姜祈安将它披在身上,“好啊。”
能够嫁给他挺好的,哪怕是被当成姐姐的替身。
系好斗篷的系带,姜祈安抬眸一笑,看向裴野的眼睛,“我等着你来娶我。”
来日方长,如今他爱惨了姐姐,以后也会爱惨了她。
“好好休息,”温柔地在姜祈安的脸颊落下一个吻,裴野不舍地看了她好几眼,“我走了,明晚我再来看你。”
放下床幔,穿鞋时裴野频频回头,走到桌旁吹灭了灯,“我走了啊。”
直到他走到门口仍不见床上有丝毫动静,不甘心地又念叨了一句,“我走咯。”
“真走咯。”
手已经摸到门闩要打开,裴野眼睛一闭,终是叹息一声又跑回床边。
掀开床幔晃了晃姜祈安的肩,裴野语气幽怨,“没良心的,你怎么不留我?”
睡意昏沉中,姜祈安转过身闭着眼睛从被窝中探出一只手,循着而后热气吐来的方向挥了挥,“嗯~明天见~路上小心些~”
态度很是敷衍,但声音娇娇软软中还夹杂着几分沙哑,这带着睡意的沙哑嗓音没来由的让裴野觉得很是勾人。
她在勾引他吧?
是吧?
是的!
她一定是舍不得让他走,然后害羞不好意思说出口,才故意这般勾引他!
目的就是为了把他留下!
踩下脚上的鞋子,裴野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既然你这般处心积虑的勾引我,那我就勉为其难的留下吧!”
“嗯?”
被拥进温热的怀抱,紧接着额头上、鼻子上、脸上落下轻柔地吻,直到唇落在嘴角,肆意地撬开她的牙关,姜祈安才掀开眼皮轻哼了一声。
贝齿轻启,给了裴野可乘之机。
她果然是在勾引他!
恨不得将怀中人拥进身体里,裴野一个翻身加深了这一记深吻。
盯着树上的月亮从树顶落到树梢,追风打了无数个哈欠后,身后的房门终于开了。
看了一眼神清气爽的自家公子,追风跟上他轻快的步伐,“公子呀,虽然那药吃完后加上运动病就能好,但好像不是那样运动的吧?”
“公子呀公子,是谁说沉迷女色那是心性不……哎呦!公子你怎么踹人屁股!”
“胆子肥了是不是?连爷也敢笑话?”收回脚,裴野曲起手指敲了敲追风的脑门,“罚你一个月不许吃饭!”
追风:???
什么?
一个月不什么?
如此英俊的公子,嘴都要被亲烂了,明明刚从温柔乡里出来正开心着怎么还能说出这么残忍的话?
“公子、公子!”屁颠屁颠地跟上裴野的步伐,追风双手做祈祷状求饶,“错了,真错了。”
“一个月不吃饭会死人的。”
“公子,我难道不是你最器重的侍卫了吗?”
“若是我死了,谁还能像我这么有眼力见把姜姑娘放到您房中啊?”
“我要是死了,谁半夜陪公子翻墙啊?”
“要是没了我,公子偷情谁放哨啊?”
“公子,我可是你的强……啊!”小腿一痛,追风抱着腿嚎了起来,“公子我错了……”
裴野咬了咬牙,“闭嘴!罚你一个月不许说话!”
哀嚎一顿,追风抱着腿眨了眨眼睛,“不说话的话,那饭还能吃吗?”
眉心突突直跳, 裴野嫌弃地看了追风一眼,运起轻功朝着靖国公府飞去。
他当初怎么就瞎了眼让追风当他的贴心侍卫!
掀开车帘,看着妆容精致的姜祈安,裴言礼的眸中快速划过一抹惊艳。
以眼神示意青婉下车,他弯腰坐进了马车,“听说你染了风寒,可好些了?”
见裴言礼上了马车,知他是要与姜祈安同行,崔怀溪笑着看向黑衣公子,“前面有辆车轱辘坏了,怕是还要再堵上一会儿,几位若是不嫌弃,不如我们一起走过去罢。”
看了前面拥堵的马车,黑衣公子点了点头,“也可。”
黑衣公子点头了,余下的几人自是没有意见。
抬步走向旁边的小道,望着走在前面与崔怀溪争论的周文献,黑衣公子放缓脚步落在最后,回眸看了一眼垂落的车帘,朝着身边的空气低声吩咐了一句,“去查一查她的身份。”
马车里,见姜祈安闭目不搭理自己,裴言礼温声询问,“这几日我实在繁忙,没能去看你,可是在生我的气?”
姜祈安不语,只闭着眼睛。
“真的在生气?”裴言礼倾身靠近,妆容精致的脸近在眼前。
那夜暧昧旖旎的画面从脑海中闪过,盯着眼前绯红色的唇瓣,他的喉结滚动,“是气我没去看你,还是气我那夜没有及时回去?嗯?”
“哎呀!”清越的男音在车外响起,紧接着车帘被掀开,露出裴野含笑的脸,“三哥在这唠着呢?这一转眼你就不见了,大哥让我来找找。”
“哎呀。”抬起酸疼的腿拍了拍,“走累了,不介意我上来一起坐会吧?”
不等裴言礼开口,裴野就径自坐进了马车,“谢谢三哥!就是我在这,不会打扰到你和三、嫂嫂吧?”
舌尖卷着嫂嫂二字在口中滚了滚,熟悉的气息逼近,姜祈安睁开眼睛时就见裴野已经坐在自己的身边,正歪头盯着她瞧。
此时他学着裴言礼的姿势,正坐在她的身侧倾身盯着她瞧,
只是裴言礼规规矩矩的坐着,而他一靠近就悄悄勾住了她的手指拽进袖中,说话的同时还挠着她的掌心逼她睁眼。
眸中划过一抹不悦,裴言礼拧眉端正坐回身子,“都上来了,坐着吧。”
“嫂嫂呢?不介意吧?”看都不看裴言礼一眼,裴野执着着姜祈安的回答。
略粗的手指一根根地插进她的指缝间,直到十指相扣,裴野暗爽地扬了扬眉,靠的更近了,嫂嫂怎么不说话?”
灼热地呼吸扑在脸颊,当着裴言礼的面如此亲近,姜祈安紧张地呼吸都慢了半拍。
紧张、刺激。
“胡闹!以后在安安面前收起你这幅吊儿郎当的模样,我与安安还未成婚,你怎可叫她嫂嫂!”不满裴野离得姜祈安如此近,裴言礼拉住他的胳膊想要将他拽到自己的身边坐着。
这拉拽的动作过快,裴野毫无防备之下直接被他给拽了起来。
连带着被拽过去的还有与他十指相扣的姜祈安。
“嘶——”
被拽起身的裴野佯装崴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抽回被裴言礼拽住的胳膊牢牢接住了因惯性跌向他怀中的姜祈安,“有没有磕到?摔疼了没有?”
金色的阳光透过院中大树枝叶晃动的缝隙跳跃在窗台上,青荷抱着一件青蓝色的衣裙穿过长廊走进卧房,“小姐,您要寻得可是这件衣裙?”
“小姐终日里都是以素雅为主,”将手中的衣裙展开,青荷惊叹,“奴婢还从未见小姐穿过如此华美的衣裙呢!”
姜祈安端坐在妆柩前让青婉绾发,透过铜镜看向青荷拿在手中的衣裙,勾了勾唇,“今日便穿给你看。”
被青荷捧在手里的,是那日早上她从裴野房中穿走的一套。
裙子青蓝配色,是由千金难求的香云纱制成。胸前绣着好看的花朵纹样,花瓣上嵌着一颗颗珍珠,裙摆上是一朵朵雍华富贵的牡丹菊,青绿配色的花瓣绣在青蓝色的裙摆上,陪着香云纱本身携带的香气,行走间仿佛裙摆的花朵在散发着芬芳。
回来后她本想将这套衣裙直接丢掉,可它处处都长在她的审美上,且香云纱乃是宫廷御用,浅色香云纱的更是寥寥可数,这套衣裙千金难求,她实在是舍不得丢,便让赵嬷嬷给拿去洗了。
“好嘞!”将衣裙单在屏风上,青荷凑到妆柩前,倾身歪头看着妆点后的姜祈安,目光中满是痴迷,“小姐真美!”
“小姐本就貌美,如今梳了妆,更是放大美貌。”绾好手中的发髻,青婉满意地看着镜中自家小姐的模样,“今日小姐必定会惊艳全场。”
孟夏时节,乃是万物复苏百花盛开的时节。每年四月,高门大户的夫人们都会办赏花宴邀各府的夫人小姐们参加。
今日长公主在府里设赏花宴,小姐也在邀请之列。
这是小姐第一次出席宴会,她昨晚睡前在脑中模拟了无数种妆造,才挑中了最满意的。
青荷附和着点头,“人人都说大小姐是上京城的第一美人,裴二小姐是第二美人,今日小姐露面后,这名次可得变一变了!”
饶是青荷从小就伺候着姜祈安长大,也鲜少见过她如此全妆的模样。
小姐是七月早产儿,自幼体弱,终日里以名贵药材养着身体,吹不得风,直到五岁时夫人才允许她出门在府里玩耍。
她从未参加过任何的宴会,更是鲜少抛头露面,只在与裴世子订亲后随他出去游玩过几次,虽也梳妆,但未曾像今日这般精致打扮。
尤其是在大小姐失踪后小姐搬去了福宁寺久住,终日里素面朝天吃斋念佛,她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妆容精致的小姐了。
“小姐本就如此美,本就名动上京城。”看着镜中仙姿玉貌的脸,青婉自豪的同时心中莫名的酸涩。
她家小姐,是堂堂平西侯府的嫡小姐,得侯爷夫人宠爱,大小姐偏爱,本该幸福快乐地长大,本就该如此尊贵,穿好看的衣裳,戴好看的首饰,可自从夫人死后,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尊贵美丽的小姐。
那裙摆上绣的花,是雍容华贵的牡丹菊,是曾经小姐最爱的花,她家小姐的人生本该如这牡丹菊一样圆满高洁,却被逼着住破败地院子、住清冷的寺庙,寂寂无名地活到现在。
“知道我们车里坐着的是谁吗你,识相点就快滚,不然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青荷叉着腰,满脸的不服气,“管你们是谁呢!这路又不是你家的,大家都是去参加赏花宴的,凭什么让我们滚。”
“嘿,你还真别说,这路真的就是……”周文献回头看了一眼车内。
蓝衣公子打断他的话,“赶时间呢,既然他们不识相,直接赶走好了。”
“嘿!”青荷的暴脾气上来了,直接撸起了衣袖,“你们是不是瞎?这前面都堵住了,你赶时间的话自己飞过去啊!”
蓝衣公子看向车内,“叶书,你内力好,直接一掌震碎那破马车得了,省的她们在前面挡路。”
坐在周文献身边的叶书拧了拧眉,“这不好吧?万一她们真的是受长公主之邀呢?”
蓝衣公子看了一眼车内闭目浅眠的黑衣公子,努了努嘴,“你觉得长公主会邀请那样身份的人?”
乘坐破旧榆木马车的,饶是她真的有些身份,也绝对不配成为今日赏花宴的目的,三皇子作为陛下最宠爱的皇子,未来的太子,他的正妃身份自该尊贵。
青荷暗暗蓄起手中内力,“小姐,后面马车里的人好生嚣张,他们要震碎咱们的马车。”
青婉紧张地拧起了眉,“小姐,要不咱们先下去躲着吧,若是他们真用内力来劈咱们的马车,定会伤到您。”
轻拍了拍青婉的手背,姜祈安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莫慌,我们又不是被吓大的。”
紧接着冷了眉眼,抬手打开马车后窗,“你们刚说?让谁滚?”
几人先是听到一声好听的声音,温软地说着莫慌,紧接着一张纤细玉手打开车窗,迎面朝着他们看了过来。
只见她梳着飞仙髻,着一身青蓝色衣裙,皮肤白的如同月宫仙子。
那轻轻一瞥,眉宇间含着几分轻傲,这副神态,好似故人入梦。
几人看痴了,其中一人喃喃出声,“辞忧?”
周文献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眸中满是激动,“辞忧!你回来了?”
颤抖着伸出手,周文献想要抓住姜祈安扶在窗口的手,抬起手后又有些犹豫,只堪堪放在她手的旁边扶着马车,喉间哽咽,眸光深情,“我好想你。”
姜祈安觉得他好像要哭了。
他唤着姐姐的名字,像是爱惨了姐姐。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几步路走得磕磕绊绊,连衣衫乱了也不知,脸上因激动布满了潮红。
此时他小心翼翼地站在窗前,虚虚地扶着马车,可不安分地手指却在一步步地往上挪,呈想要包裹住她指尖的姿势,盯着她的眸颤了又颤,眸中隐隐含着泪花,瞧起来像是爱极了她,想要触碰却又怕眼前看见的一切是个梦,怕一碰,梦就碎了。
可他若是真的爱惨了姐姐,又怎会看不出她与姐姐之间的区别。
说起来,她与姐姐最多只有六分相似,远看相似,近看一眼就可区别。
她与姐姐都继承了娘亲的鹅蛋脸高鼻梁,但眼睛和嘴巴却是各长各的。
姐姐的嘴巴似爹爹,饱满而又性感;而她却是清冷的薄唇。
姐姐的眼睛也同爹爹一样,是漂亮的丹凤眼;而她却是一双诱惑迷离的桃花眼。
远远望去她与姐姐确实相像,可若是离近了瞧便会一眼看出她与姐姐之间的区别。
“呵……”迎上周文献深情的眸光,姜祈安嘲讽一笑,“有多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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