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宴陈通渊的其他类型小说《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陈宴陈通渊全局》,由网络作家“晚风如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时代,佛法大行其道,南北三国都不例外。陈稚芸也是佛教信徒之一。她坚信这个冷血无情的畜生,最后绝对没有好下场!“不!”“不!”樊以杭已经被吓破了胆,生平第一次顶撞陈稚芸,顾不得任何尊严,匍匐在地,恳求道:“表弟,你就放过我吧!”“只要你留我一命,做牛做马都可以....”“我真的不想死!”只要一想到死亡,樊以杭就有深深的恐惧....他想活着,他要活着!只要能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做!“你就真的这么害怕?”“做任何事都可以?”陈宴笑了笑,打量着这个怂到姥姥家的表兄,玩味道。不知为何,瞅着他那怂包模样,陈宴心中萌发了一个绝佳的主意....“是...是...”樊以杭连连应道,“只要你别杀我!”“留你一命呢,也不是不行....”陈宴舔了舔嘴唇...
《背刺者终被背刺:疯批的复仇指南陈宴陈通渊全局》精彩片段
这个时代,佛法大行其道,南北三国都不例外。
陈稚芸也是佛教信徒之一。
她坚信这个冷血无情的畜生,最后绝对没有好下场!
“不!”
“不!”
樊以杭已经被吓破了胆,生平第一次顶撞陈稚芸,顾不得任何尊严,匍匐在地,恳求道:“表弟,你就放过我吧!”
“只要你留我一命,做牛做马都可以....”
“我真的不想死!”
只要一想到死亡,樊以杭就有深深的恐惧....
他想活着,他要活着!
只要能活下去,他什么都愿意做!
“你就真的这么害怕?”
“做任何事都可以?”
陈宴笑了笑,打量着这个怂到姥姥家的表兄,玩味道。
不知为何,瞅着他那怂包模样,陈宴心中萌发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是...是...”
樊以杭连连应道,“只要你别杀我!”
“留你一命呢,也不是不行....”
陈宴舔了舔嘴唇,意味深长道。
宋非与张文谦见状,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眼。
他俩总感觉,自家掌镜使大人没憋什么好事....
“真的?”
樊以杭眼前一亮,仿佛见到了曙光一般。
“当然!”
陈宴颔首,先是肯定,随即不徐不疾道:“不过,这天下间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说,你说!”
樊以杭大喜,迫不及待道,“任何事都可以,我都可以做!”
“这可是你说的哦!”
陈宴嘴角止不住上扬,朝离得最近的绣衣使者,勾了勾手,“来,把你的刀给我....”
“是。”
那名绣衣使者当即抽出佩刀,双手捧了上去。
陈宴接过刀后,先是割断樊以杭手上的绳子,又将刀塞进了他的手中。
“这是....?”樊以杭看傻了,不明所以,呆呆望着陈宴。
“你想活命呢,其实很简单....”
陈宴站起身来,淡然一笑,竖起了根手指,玩味道:“但这屋内,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
宋非、朱异等人旋即一怔,其中也包括了陈稚芸、樊启铭等人。
毋庸置疑,他们都听出了陈宴的言外之意。
“你这是何意?!”
樊以杭拿着刀的手,连带着声音都开始颤抖。
他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自信一点,就是你想的那样....”
“走!”
“咱们退出去静候佳音!”
陈宴耸耸肩,笑意中满是耐人寻味,朝屋内自己人,招了招手,率先朝外边走去。
将这座屋子,留给了樊家人独享。
“没心肝的东西!”
“陈宴,你真是个畜生!”
陈稚芸望着陈宴的背影,破口痛骂。
她原以为,之前那些事就已经是他的下限了...
现在才知道,他根本就没有下限!
“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
“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走出去....”
樊以杭跪坐在地,手中捧着那柄刀,口中不住地重复念叨陈宴那句话。
“杭儿,你不要被陈宴那孽障所蛊惑了!”
“他不敢杀我们的!”
“哪怕进了明镜司,你大舅一定会救我们的!”
陈稚芸见樊以杭的状态不对,连忙疾呼劝诫。
“对啊!”
樊启铭也意识到了不对,随即附和:“陈宴那混蛋就是在危言耸听,想让咱们一家人自相残杀,他好乐见其成!”
“大哥,你千万不要被他给骗了!”
“他就是在诓骗你!”
剩下的樊家人,也在帮腔劝说。
“可他已经杀了二舅一家....”
“有大冢宰撑腰的陈宴,根本无所顾忌的....”
在家人的劝说声中,樊以杭双眼血丝密布,徐徐握紧了手中刀。
随即,杵着刀,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杭儿,你想做什么?”
“我可是娘啊!”
陈稚芸见状,只觉心头一颤。
“不要!”
“我是爹啊!”
樊启铭冷汗直流,瞳孔震动。
“爹娘,对不起了....”
“老爷,明镜司朱雀掌镜使来访!”
“这是拜帖!”
管家手中还捧着一张帖子。
“朱雀掌镜使?”
“我与他素无交集呀....”
樊启铭口中喃喃,依旧修剪着枝丫,略有些疑惑。
忽得一根枝丫被突然剪断,猛地转头看向管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等等!”
“你说谁?”
“朱雀掌镜使?”
“那不就是陈宴?!”
那俊朗的脸上,写满了错愕。
自己与明镜司从无交集不假,但新上任的朱雀掌镜使,却是他妻家侄儿....
还是将他妻儿扇成猪头之人!
这个煞星怎会突然造访自己的府邸?
“哈哈哈哈!”
在两人谈话间,爽朗的笑声飘荡而来,“姑父,小侄不请自来,可莫要见怪啊!”
紧接着,陈宴出现在院中。
身后还跟着一众绣衣使者,少说有几十人....
“陈...陈宴!”
樊启铭望着那张突然,撞入自己视线的脸,声音不由地颤抖。
手中的剪子,也开始有些拿不稳。
“姑父,说起来咱们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真是令人想念呐!”
陈宴双手背于身后,自顾自地打量着樊府景象。
樊家人想不想他,陈宴不清楚....
但他是真的想死了他们!
这不补完一觉,养足了精神,马不停蹄就前来探亲了嘛?
“陈...阿宴,你说你来就来,怎的还带了这么多绣衣使者?”
樊启铭眉宇间尽是慌乱,连忙改变称呼,注视着那些杀意凌然的绣衣使者,强行挤出一抹笑意,欲言又止,“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来....”
达溪珏之事,连带着陈开元之事,今日已经传遍了朝野。
长安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三日内,以极其狠辣的手段,连办两位将军,新任朱雀掌镜使陈宴的凶名,亦是传遍了....
此时此刻,在樊启铭的眼中,这个妻家侄儿与煞星无异!
甚至,比煞星还要恐怖,因为他连自己的亲叔叔,都给弄死了....
“是来干嘛的?”
陈宴不慌不忙,慢条斯理地将手,搭在樊启铭的肩上,笑问道:“来捉拿姑父你?”
樊启铭倒吸一口凉气,打了个寒颤,苦笑道:“阿宴,好侄儿,这玩笑可不兴乱开呀!”
“姑父身体不好,受不得惊吓....”
那一刻,樊启铭心里那个悔呀!
早知道陈宴能这么有出息,他过去那些年,就不该与陈稚芸一起苛待他....
更不该放任她去上门挑衅....
现在也就不会胆战心惊了。
“放心,咱们都是一家人....”
陈宴淡然一笑,眉头微挑,张望着四周,问道:“说起来我姑母呢?”
“我这都登门拜访了,怎么不见人影?”
说着,搭在樊启铭肩上的手,微微一用力。
“她在养....”
樊启铭连忙作答,“伤”字就要出口,却意识到不对,连忙更改赔笑:“休养!”
“这就带你去见她!”
这种恐怖的压迫感,他只在岳丈陈老柱国,以及大冢宰那些位大人物身上见过....
不知为何,这个陈宴从天牢死狱出来后,似是整个人都变了!
变得阴沉可怕....
樊府主屋。
陈稚芸被包扎得像个圆球,正躺在床榻上,慵懒地吃着果子,却猛地听到一个梦魇般的声音:
“姑母,我的好姑母,咱们又见面了!”
下一刻,带来这几日噩梦的脸庞,陡然进去了视线之中。
“陈...陈宴?!”
陈稚芸手中的果子,都拿不稳掉在了被褥上,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不要打我!”
说着,条件反射般捂住脸,向后蜷缩。
整个人的眼神都清澈了。
诚如潘宏老祖说得那般,养狗就是得打....
“啧啧啧!”
陈宴咂咂嘴,玩味道:“姑母,我还是喜欢你之前,那桀骜不驯的样子....”
“魏国公世子陈宴,罔顾皇恩,暗通前燕废帝,图谋不轨,谋逆造反,欲颠覆大周江山。”
“此等行径悖逆人伦,触犯国法,罪大恶极,理当严惩,打入天牢死狱,三日后以正典刑,昭告天下,以儆效尤!”
“魏国公大义灭亲,检举有功,恕陈氏一门无罪!”
一道尖锐的宣旨声在耳边回荡,陈宴在天牢中幽幽醒来,只觉头晕脑胀。
谋逆造反?
他不是刚设局算计,抄家了几个权贵巨贪,然后聚拢了他们的小老婆,准备批判性地深入交流吗?
在空气中潮湿腐臭味的刺激下,恢复意识睁开眼,扫过周遭,陈宴微微一怔。
四周墙壁由粗糙巨石砌成,石缝间满是青苔与水渍,在昏黄黯淡的油灯光下,散发着阴冷潮湿的气息。
而他的手脚,还束缚着锈迹斑斑的铁链....
下一刻,无数的记忆翻涌而来,根本不管他愿不愿意,径直一股脑的倾泻灌入。
陈宴,十七岁,大周魏国公陈通渊的嫡长子,自出生起就被立为世子。
祖父是随太祖开国,南征北战的柱国大将军陈虎,但于半年前故去。
“我这是穿越了?!”
“真特么的开门啊!”
“可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湿臭阴森的天牢呢?”
他哭笑不得,扯了扯手上的铁链,继续消化着记忆,不多时就理清了前因后果。
陈宴尽管是嫡长,还是魏国公世子,却不为其父陈通渊所喜,甚至是厌恶....
在他母亲亡故后,迅速将宠妾扶正,对其所生的两个儿子,百般宠爱。
在父亲的冷淡,继母的苛待中,度过了十余年。
直至三月前,总摄前燕军政大权的大丞相宇文信,于北巡途中病逝。
临终前将权力移交给了,只比他小八岁的侄子宇文沪,接掌国政军权。
次月,迫使前燕闵帝慕容灏,禅位于宇文俨,改朝换代,建立大周,尊宇文信为太祖文皇帝。
宇文沪封大冢宰,进爵晋王,专政朝纲,太祖老臣表面屈从。
被强制禅位的前燕废帝,心有不甘,联络老臣,试图放手一搏,最终被宇文沪轻而易举的粉碎。
而陈宴却被他的亲父亲、亲弟弟,“大义灭亲”,检举参与废帝的叛乱之中....
无论哪朝哪代,谋逆都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他自然也就成了被清算的一员,到了这天牢死狱,等待着三日后被处以极刑,身首异处。
“真是天崩开局啊....”陈宴叹了口气,苦涩一笑,心也凉了半截。
别人的穿越,就算没有统子,再不济也是个狗命无虞的贫民,结果换他倒好,直接成了等死的天牢死囚。
还有父慈子孝、母慈子爱、兄友弟恭的那几位,盼着他赶紧去死....
好玩,爱玩!
但在这板上钉钉,近乎必死的死局之中,好似也还有那么一线生机....
“陈宴有人要见你!”
就在此时,老狱卒沙哑的声音响起,拉回了陈宴的思绪。
“温小姐,你只有半柱香的时间....”
老狱卒面无表情,转头望向身侧披着黑斗篷的女子,沉声叮嘱。
陈宴抬头望去,只见那“温小姐”摘下遮盖的斗篷,露出娇俏美貌的容颜,肌肤胜雪,吹弹可破。
只是那眼眸深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冽。
温念姝,出身长安名门望族温家,地官府大司仓之嫡女,年十八,也是他自幼订下娃娃亲的未婚妻。
不过,这个节骨眼上前来,陈宴嗅到了耐人寻味的味道。
“陈宴,时间很是紧迫,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温念姝上前一步,打量着满目狼藉的男人,开口道:“家父费了极大的力气打通关系,方才能进入这天牢死狱....我是来解除婚约的!”
“解除婚约?”
“退婚?!”
陈宴心中喃喃重复,先是一怔,随即眼前一亮。
耳边条件反射般的响起了,辣个男人的那一句: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把稳了!
温念姝见陈宴默不作声,又自顾自地说道:“你自幼倾心于我,总不愿牵连到我吧?”
“更不舍得我受到任何伤害吧?”
说着,眼角挤出一滴泪,划过清冷的脸颊。
俨然一副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
绝大多数的男人见了,都会生出保护的欲望。
“日后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你不要担心!”
温念姝抬起右手,轻轻擦拭着泪痕,又自顾自地继续道。
“上下两张嘴,横竖都有理。”
陈宴斜了一眼,心中冷哼。
将落井下石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作为夜场老手、会所常客,这种死绿茶白莲花他见得多了,屁股一撅就知道要拉什么屎。
“这是解除婚约书.....”
温念姝见陈宴一言不发,以为他是默认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当即从怀中取出一份早已准备好的解约书。
并将纸笔贴心的递了过去。
“签上你的名字,咱们就一别两宽了!”
“放心,你故去后,我会为你收尸安葬,时时有香火祭拜,以全你我之间的情分。”
温念姝双眸汪汪,说得极其情真意切。
只是在那眼底的更深处,是藏不住的笑意....
婚约解除,陈宴一死,她就可以另觅一世家权贵的良婿。
至于那尸身,行刑后随便丢到乱葬岗就好了。
“我看你是既想从事服务行业,又想树立标志性建筑!”陈宴打量着迫不及待的女人,冷笑一声。
“你说什么?”
“什么意思?”
“我没听明白....”
温念姝一怔,秀眉中泛起疑惑,不明所以。
却隐约觉着,眼前这个男人的反应,似乎哪儿有些不太对....
陈宴撇撇嘴,脱口而出:“我说你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屁股出气也就图一乐,真放屁还得看你!”
“你这种一般就是,麻药进鼻子,不是鼻痒就是没麻!”
真当他是死舔狗啊?
给脸了!
“你...你这人...”
“粗鄙!”
温念姝脸色一变,满是愠意。
最后那句她是不解其意,但前两句却是,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个曾经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木讷男人,是在辱骂自己。
还骂她是婊子?!
怎么敢的!
又凭什么骂她?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她只是犯了所有女人都会犯的错而已!
陈宴淡然一笑,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女人精彩的表情变化。
恼怒归恼怒,温念姝依旧没忘了此行的目的,强压下怒火,轻抿红唇,楚楚可怜地望向陈宴,问道:“陈宴,你就忍心见我受到伤害吗?”
温念姝试图用这种方式,来打动“失心疯”的陈宴。
却不料他连一点犹豫都没有,径直吐出两个字:“忍心。”
“你....”
温念姝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美眸中满是错愕。
这与她来之前,所构想的剧本完全不同啊!
这个心心念念自己的死舔狗,难道不应该痛快的签了解约书,再殷切地叮嘱好好照顾自己吗?
“不要在这儿唧唧歪歪了,要是嘴巴闲可以去帮人x....”
陈宴没有心情再与这个女人废话,不耐烦道:“滚你娘的犊子!”
就在温念姝还打算说些什么之际,老狱卒上前,“温小姐,你的时间到了....”
半柱香的时间,不多不少。
温念姝知晓天牢的规矩,无可奈何之下,只得黯然退去,由一年轻狱卒领着原路返回。
但陈宴却叫住了老狱卒,“去告知大冢宰,我有重大情报,要当面禀告!”
“什么重大情报?”
老狱卒苍老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
顿了顿,又不屑道:“大冢宰岂是你区区一个死囚,说见就能见的?”
陈宴不慌不忙,把玩着手中铁链,一字一顿道:“我要检举上柱国、魏国公、骠骑将军陈通渊,以及其子陈辞旧、陈故白.....谋逆!”
“冷血无情的孽障!”
“我掐死你!”
“送你去见你那娘!”
陈宴的话,打破了陈稚芸最后的幻想,恼羞成怒,愤然而起,双手径直掐向陈宴的脖颈而去。
誓要同归于尽,以泄心头之恨!
“啪!”
“啊!”
陈稚芸以极快的速度,就差最后一尺,就扑到了陈宴,却只见朱异的动作更快。
一巴掌呼在了陈稚芸的脸上,径直将她转向扇飞。
沉闷的耳光,回荡在屋内每个人的耳中。
“朱异,你是没吃饭吗?”
陈宴斜了一眼,极为不满,反问道。
顿了顿,又继续道:“抡圆了打!”
“是。”
朱异先是一怔,随即恍然大悟,应了一声后,快步上前,拎起倒在地上的陈稚芸,反手又是一挥。
惨叫哀嚎声跌宕起伏。
“来啊,将这府上姓樊的压上来,让他们先一家团圆....”陈宴打了个响指,朗声吩咐。
宋非、张文谦等人,快速响应,将早已扣在屋外的一众樊家子女,带到了陈宴的面前。
“阿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啊!”
樊启铭见自己的子女,整整齐齐地出现,顿时心惊肉跳,跪倒在陈宴面前,祈求道:“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你可否高抬贵手,给我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那一刻,樊启铭是真的慌了神,也顾不得在子女面前,维持父亲的形象了。
他真切的感受到,陈开元的下场,在向自己招手....
“不能。”
陈宴似笑非笑,缓缓吐出两个字。
顿了顿,又继续道:“教育你们是老爷子的事,我要的事,是送你们下去见老爷子!”
“而且,私赦要犯是重罪,咱们都是一家人,姑父你也不想侄儿为难吧?”
师夷长技以制夷。
道德绑架他们擅长,陈宴刚好也擅长....
既然陈老爷子没把他的女儿教好,那就只能辛苦陈宴送下去,让他再好好教一教了!
“冷血的畜生,你这人还有没有一丝骨肉亲情!”
被扇得头晕目眩的陈稚芸,听到陈宴这话,强撑着地面,头发散乱,咆哮呵斥道:“他日到了九泉之下,还有何颜面见你祖父!”
陈稚芸很清楚,面前的侄子已经性情大变,六亲不认。
唯一能制住他的,怕是只有抬出,对他疼爱有加的祖父。
“说得好!”
陈宴拍了拍手,深以为然。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先与陈开元商量好,怎么向祖父解释,你们如何谋害我之事吧....”
记忆中的那个老人,是位明事理的。
应该能拎得清,是谁挑了这场骨肉相残的大戏!
原本癫狂的陈稚芸,瞬间哑火。
为了魏国公的世子之位,将他老人家最疼爱的孙子,算计投进了天牢死狱,恐怕先被鞭打的会是她....
不!
谁叫陈宴不随他那早死的娘,随父亲一同离去的!
若是他识趣的早早死了,就不会有今日之争端了!
“来啊!”
“将樊府上下,全部押回明镜司!”
陈宴懒得再多说废话,招了招手,吩咐道。
接下来就是,如同陈开元那般走流程,送上路了....
“表弟,我不想死!”
“不想死啊!”
“放过表兄吧!”
尽管双手被捆绑,但樊以杭还是倾尽全身力气,疯狂挣扎,拼命大喊求饶。
樊以杭慌了。
他还有大好的前途,日后背靠舅家出将入相、封侯拜将都不是问题。
他不想死在这里,不想英年早逝!
“杭儿,不要求他!”
“这个丧心病狂的畜生,手上沾满了亲人的血,佛祖一定会让他下阿鼻地狱的!”
陈稚芸咬牙,眼中满是阴毒,试图喝止樊以杭。
赵虔没有再待下去的心情,站起身来,敷衍地行了一礼,拂袖而去。
周身散发着寒意。
只留下阴冷的眼神。
“告辞!”独孤昭亦是起身离去。
在两人走远后,宇文橫凑到宇文沪身侧,饶有兴致地问道:“大哥,你说这二位老柱国,会咽的下这口气,愿意善罢甘休吗?”
“不会。”
宇文沪望着那离去的方向,斩钉截铁地吐出两个字。
要是能忍气吞声,那他们就不是从尸山血海、燕末乱世杀出来的柱国大将军了。
今日因局势不利,暂且忍了,来日也必会择机,对他报复回来,以解今日之恨。
“如今冲突摆上台面,矛盾已经激化,咱们要不要早做准备?”
宇文橫收敛笑意,正色道:“以免....”
言语之中,满是严肃。
宇文氏与老柱国之间的矛盾,终究会爆发,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但这些位毕竟势力深厚,他已经动了先下手为强的心思。
“哈哈哈哈!”
宇文橫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了宇文沪的玩味的笑声,“本王就是在逼他们,迫使其不得不有下一步动作.....”
“只要迈出那一步,杀起来才是名正言顺的!”
言语之中,满是肃杀。
要么你谋反,拼一个鱼死网破...
要么你眼睁睁被温水煮青蛙,看着自己被削弱!
只要是有血性的正常人,被逼入了绝境,都会知道该做出怎样的选择....
而大冢宰要的就是,用大义名分处置这二位柱国,从而掌控军政大权。
让大周朝廷自上而下,只有他一个声音!
~~~~
内城。
“到了!”
陈宴领着澹台明月,在一处极其华丽的宅院前停下,笑道:“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新家....”
澹台明月环视周围,最终目光落在那上书“陈府”的牌匾之上,眸中尽失疑惑,问道:“你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在皇城边上,置办如此恢弘的宅院?”
此前废帝谋逆案,闹得沸沸扬扬,她又怎会没听说过?
陈宴这个父亲弟弟举报入狱的陈家弃子,更是长安名流贵妇人间的茶余饭后笑谈。
结果现在,他不仅摇身一变成了明镜司掌镜使,还坐拥一座远胜达溪府的豪宅....
魏国公府不可能为他出这么多银子,那这个比自己还小一岁的男人,又是哪来的这么多银子呢?
澹台明月对他的好奇,又加重了一分....
“大冢宰赏的。”
陈宴耸耸肩,推门而入,朝里走去。
“他对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器重....”
澹台明月跟在身旁,听到这话,抿了抿唇,意味深长道。
以往在达溪府上之事,还从未听说过那位权臣,对谁如此好过....
“少爷,你回来了!”
刚迈入正院中,就只见一道青色的身影,窜了出来,扑入了陈宴的怀中。
“都跟你说了,不用等的,可以先歇息....”
陈宴揽住又是一夜未眠的青鱼,笑道。
“少爷你不在,我睡不着嘛....”
青鱼抬起头,噘着嘴,撒娇道。
顿了顿,却注意到不远处的澹台明月,“嗯?”
“这位姑娘是....?”
那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陌生却极其标志的脸蛋。
陈宴拉过澹台明月,开口道:“介绍一下,她叫澹台明月,是少爷我新收的暖床丫头....”
又揉了揉青鱼的小脑袋,继续道:“明月,这是小青鱼!”
澹台明月颔首,朝青鱼浅浅一笑。
在回来的路上,她就已经听陈宴介绍过青鱼了....
没想到见到真人,是这么一个可爱的小萝莉。
长得真不赖....青鱼心中嘟囔一句,似是想到了什么,望向陈宴,问道:“少爷,你不会是见色起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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