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我和江苒离婚冷静期的最后一天。”
“我不希望她从你嘴里再听到任何关于子宫的事情。”
“也不希望,这件事会破坏我和她的家!”
纪修远掷地有声的话传进我的耳朵。
攥在身侧的手被指甲扎得血肉模糊,尖锐的疼痛叫我浑身颤抖。
二十九天前,就是在这间办公室,纪修远跪在我面前。
他说:“苒苒,对不起,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照顾你。”
“你放心,我不会嫌弃你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都是我的妻子。”
“不管别人怎么说,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没了清白,被人指点的人是我。
丢了子宫,失去生育能力的人也是我。
可纪修远看起来却比我还难过。
我那时自责的快要死掉。
我想,这都是因为我的任性。
如果不是我固执地要去离婚,就不会遭遇绑架,也不会失去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