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清月贺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蓉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风徐下了班才回来,但同为男人,有限的时间里也看得出周云实对阮清月的心思。周云实:“这和唐律师接手案子应该没有关系?”唐风徐的职业习惯了直中要害,不打算绕弯子,“当然。不过,既然周公子让她出来跟我相亲了,那你这份心思就得一直收好。”周云实视线定在了唐风徐脸上,停顿了两三秒,没说话。意外又不意外,周夫人早就念叨着要给她介绍对象了,只是没想到把他瞒过去了。周云实没有露出太多神色,只是问唐风徐,“唐律师对清月有意,清月可能未必,她有喜欢的人。”只是目前的情况,她没救出唯一的亲人阮临安,觉得自己没资格、不敢谈感情。唐风徐挑了挑眉,“是么,喜欢也不是永恒的。”周云实微笑,“我只是给唐律师一个心理准备,怕到时候觉得被辜负,弄得大家不愉快。”唐风...
《久别重逢,豪门太子爷他苦苦求宠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唐风徐下了班才回来,但同为男人,有限的时间里也看得出周云实对阮清月的心思。
周云实:“这和唐律师接手案子应该没有关系?”
唐风徐的职业习惯了直中要害,不打算绕弯子,“当然。不过,既然周公子让她出来跟我相亲了,那你这份心思就得一直收好。”
周云实视线定在了唐风徐脸上,停顿了两三秒,没说话。
意外又不意外,周夫人早就念叨着要给她介绍对象了,只是没想到把他瞒过去了。
周云实没有露出太多神色,只是问唐风徐,“唐律师对清月有意,清月可能未必,她有喜欢的人。”
只是目前的情况,她没救出唯一的亲人阮临安,觉得自己没资格、不敢谈感情。
唐风徐挑了挑眉,“是么,喜欢也不是永恒的。”
周云实微笑,“我只是给唐律师一个心理准备,怕到时候觉得被辜负,弄得大家不愉快。”
唐风徐很有风度,“不会,工作和私事,我分得很清,就算我和她最后没成,案子我既然接了就会尽全力善始善终。”
“那就好。”
阮清月出了别墅门,走过前廊的时候被斜刺里遒劲的力道捉了过去。
在她做出反应之前已经闻到了那人身上的特制调香,放弃了挣扎也没出声。
“这么没安全意识,谁抱都行?”贺西楼从身后抱着她,得了便宜还反过来挑刺。
阮清月懒得理他,周云实等着呢。
可他不松手,“周云实抱过没。”
她侧过头,发现看不到他的表情,“他是我哥,不能抱吗?”
身后的人胸腔震动,明显冷哼,“你到底几个好哥哥。”
“昨天让我帮你哥翻案,今天看你哥抱你,明天呢?”
那道慵懒的嗓音其实带着几分冷锐,“看你们结婚,还得给你们撒花递戒指?”
她知道刚刚他听见了,抿了抿唇,“不会。”
“嗯?”尾音略挑。
“你这么大体格也当不了花童。”她道。
刚挑起来的音调回冷,气息在她脖颈里缠绕,“请问我这么大的适合干点什么。”
阮清月扭动身子躲了躲,下一秒突然僵住不动,惊愕的抬头看他。
贺西楼倒是气定神闲,理直气壮也在看她,好像他二十八血气方刚很自豪。
过了会儿,他说:“做交易可以,但做你们play的垫脚石不行,我太硬,怕把你扎坏。”
“……”
“你不喜欢周云实吗。”
贺西楼好笑,“这是今年新型恐怖故事?”
“什么都抢的新世纪大财主,很难让人喜欢。”
她一脸莫名,“他抢你什么了?”
贺西楼还真有说辞,“不胜枚举。”
“松山旅游项目,蓝水湾开发,鑫亿投资大股东,你军政新型材料标的,京城最美贵公子头衔……”
阮清月听了前两个就没兴趣了,后面的就没注意听,就纯属他瞎扯,拖她的时间。
“知道了,跟你的这期间,就只跟你。”
贺西楼“嗯”了一声,并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她没耐心了,在他怀里转了个身,“还有事?”
他也不说话,就来来回回在她眼、鼻、唇慢慢的看。
阮清月也很诚恳,“其他更多的要求,我可能没法满足,你不能什么都和他比。”
这话怎么听着就这么不对味。
贺西楼目光犀凉下去,似笑非笑,“周云实这么重要。”
她沉默片刻。
对她来说,周云实不能单纯用是否重要来评断,但是她也没办法具化的对他描述。
“我身边没有亲人了,你应该知道。”
她声音很平静,“我头骨裂开,头皮掀起来血液如注那晚,是他一路握着我的脑袋,死死按着伤口我才能在血液流干之前撑到医院。”
下班的时候,她下意识的看了对面那个停车位,已经不是那辆宾利。
周二早上贺西楼倒是换了个位置,直接在医院大门入口。
阮清月乍一眼看到他拦住自己,一副要债的气势,愣了一下。
也不等他说话,她错了一步急匆匆进了医院,回头依稀见他脸很臭。
没办法,附近出了车祸,几个伤者一起拉了过来,还没到上班时间,很多同事都被堵在路上,她在群里就被紧急呼叫几遍。
等她闲下来,就是下班时间。
唐风易打电话给她说去青鼎玩,她没拒绝,因为是贺西楼请。
还是一群京圈千金少爷,面对大伙儿的惊诧,贺西楼的说辞是上回周公子请客,这次他请。
可能他这次回国后没那么高冷,也就有人敢打趣了。
“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被楼爷邀请出来玩。”
唐风易在那儿咧嘴乐,“你们知道个der,我哥这叫痛改前非,想脱单,还是得多出来!”
一群女孩忍不住娇笑,“哎呀楼爷该不是看上我们谁了吧?”
贺西楼视线淡淡扫了一圈,“嗯,她被管得严,比帝王谷的木乃伊都难见,不打着旗号约不出来。”
阮清月坐在周云实旁边,手里握着果汁,事不关己。
周云实不起哄安静得像置身事外,只有目光落在她清妍精致的脸上。
整个四百平的包厢,气氛还是很不错的。
贺西楼点了很多吃的喝的。
其中一层餐车送上来有名的零嘴,麻的、辣的,看着很馋人,结果发现贺西楼本人一口不碰。
胆大点儿的往他跟前凑,给他喂零食。
贺西楼搭在真皮扶手上的指节都没动一下,“家属不让碰。”
唐风易听着了故意凑热闹,“不会是秦姐姐吧?”
“对啊,秦姐怎么没来啊?”
圈里人其实都知道秦岁染不喜欢这种聚会,按她的话说,有这时间不如要么搞钱,要么搞男人。
贺西楼坐在沙发上,身体继续往后倚没入背光处,谁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阮清月把视线收了回来。
他敢明目张胆的说,是因为所谓的家属根本不在这里,应该就是让他犯胃病的那位。
可能贺西楼为她都犯了胃病,所以让他别吃辣的,这么看他们的关系应该不错,阮清月有一瞬间竟然在设想她有一天被那位当小三捉奸。
应鸿叼着烟来了,一进门倒是自觉的灭了火,然后朝贺西楼抬手打招呼。
他还以为贺西楼这是打算对他示好一起搞周云实呢,结果人家眼皮也没给他抬一下。
唐风易这个冤家,直接撅嘴高声问贺西楼:“哥你请应江干嘛?”
“老子叫应鸿,鸿鹄之志,你不识字是吧?”想当一回斯文人太难。
贺西楼懒懒的回了句:“马戏团里也不能光是人。”
总得有点乐子。
何况,他今晚请客又不是为了真的玩,越热闹他才能有机会做想做的事。
应鸿这人虽然不讨喜,但他会玩、会热场是真的。
这不,被贺西楼忽视人家一点都不难受,笑呵呵的,对自己自信无比自信,愣是把那么大个周云实不当活人。
“阮妹妹,这几天的咖啡味道怎么样?不喜欢的话我让人再换。”
阮清月顿了一下,她视线往贺西楼那儿倾斜了一瞬,“那是你送的?”
是意外的。
科室里最近都能收到一个高端品牌的各种口味咖啡,同事们都以为是病人家属,问咖啡店也不知道,退也退不了。
“又感动了?”磁性的男音柔和不少,从身后抱住她。
“我在认真玩猫捉老鼠,你慢点上钩兴许能多感受几次这样的用心,往后才能知道用心的男人长什么样。”
阮清月抬手剔掉眼尾的施润,一笑,“然后发现世间仅此一位用心的贺西楼,从此在被甩的痛不欲生中度过余生,宣告你的彻底胜利?”
贺西楼低垂视线,落在她湿漉漉的眼尾,没忍住吻了吻。
低着声,“先别论远,甲方现在需求是把那晚的实战给我续上。”
他也没等她回答,吻从眼角绵延往下,变成一个看似温吞却异常暧昧的半唇嘴角吻。
她在他怀里被动转了个身,暧昧的吻进入白热化的勾缠。
依稀理智下,阮清月喘着推他,“别在这里。”
那幅画里的女人还是那么漂亮,不想在这里被她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贺西楼把她带回刚刚的卧室。
人在心酸和感动时太容易被趁虚而入,而阮清月在亲热这件事上,贺西楼三个字就是死穴,所以今天的她就是一朵本就含羞待放还被人捻了一把的彼岸花,根本不用太多功夫,自动就为他绽开了珍藏最嫩的花芯。
今天没太阳,窗户开得不大,初冬的冷风钻进来和窗纱纠缠翻涌,在彼此耳边猎猎作响。
很久之后,阮清月继续盯着窗纱看。
直到贺西楼挡了她的视线,“睡过,就那样?”
阮清月横搭细白的手腕,遮了眼睛轻轻笑了一下,真记仇。
他洗过澡在换衣服,系好衬衣最后一粒纽扣的时候凑到她耳边,“你技术不如嘴炮倒是真。”
阮清月继续闭着眼,疲惫之余的慵懒有他平时的风格,“无所谓,又不是我要钓你上钩。”
贺西楼不知道是不是笑了一声。
走之前,他点了点她遮着眼睛的那个手心,让她睡会儿,晚饭会有人送来,吃完都可以再睡一觉再去夜班。
在他即将走出卧房的时候,阮清月问了句:“以后你中午也过来吗?”
那人关门之前一本正经回复,“嗯,收到你的邀请了。”
“……”
阮清月以为住在医院跟前,她的个人时间应该成倍增长,实际上理想过于乐观。
周三、周四、周五这三天一夜,她要么必须补觉,要么给魏教授当免费劳动力,回南庭睡午觉的时间很少。
贺西楼有时候会来这边吃午饭,等不到她就把饭送到魏教授办公室。
阮清月在几次之后内心有点过意不去,也怕他发难,偶尔在微信里给他点小甜头。
周六她加班半天,又收到他订的营养餐。
阮清月微信夸了句:阿战钓鱼都这么用心,很难不上钩
他很快回复:当面叫我听听
阮清月隔空严肃,别耍流氓
贺西楼于是发了语音过来,让你叫名字给我听,你想叫什么?
轻懒的语调透着一点点愉悦,不像是被她冷落个把月的人。
他现在确实道行不浅,以前都是被她捉弄,顶多偶尔耳朵红温,不妨碍他继续冷着脸沉默寡言,
她想了想,正好给他一盆冷水:未来一周我得出差去外地交流学习
果然,对面的微信半天没再有动静。
阮清月刚好了班,心情不错。
从医院出去,却接到了周云实的电话。
“临时有个饭局不能接你,自己能行吗?”
她笑,“那我正好加个班。”
顺口多问了一句:“年底是不是特别忙?你得注意休息,身体第一。”
他有多厌恶她,阮清月最清楚,可她要分手,他竟然在找自己的原因?
他说下次注意,能不能不分。
多么破天荒。
她就像经过一夜冷冻濒临死亡的向日葵骤然撞上夏日烈阳,恍惚间差点把那份炙热当真。
可是深夜哪有烈阳?不过是想拿她的笔记给他心仪的女孩而已吧。
阮清月甚至不记得那女孩的长相了,只清晰的记得那女孩在她和贺西楼之间的重要性。
如果不是那位,以贺西楼对她的厌恶,根本不会默认当她男朋友,更不会分手那晚想挽回关系,虽然他想挽回的只是学霸的免费笔记。
“笃笃笃!”
阮清月放下吹风机。
佣人隔门提醒,“清月小姐,公子等你下去吃夜宵。”
阮清月:“好,我知道了。”
周云实已经等了一会儿,帮她把碗碟、汤匙摆得整齐仔细,夜晚安静的餐厅显得他整个人更加耐心温和。
“哥。”
周云实回头,看到她换了一身暖黄色月的月兔睡衣,整个人恢复湿软的乖顺,眉眼跟着变柔,“头发吹干了吗?本来不该催你,怕吃太晚影响你明天上班。”
阮清月说:“干了的。”
周云实抬起手,她就默契的走过去让他摸,他的手落在她发顶,跟检查作业的家长一样,“嗯,没骗人。”
她第一次来周家的时候十九岁,周云实把她当小孩似的照顾着宠着,五年来一直这样,连她都养成了习惯。
阮清月坐回位子,“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周建怀进餐厅的时候阮清月吃得差不多,刚好准备打完招呼走。
听周建怀说了句:“你改天买些东西去贺家走一趟?贺夫人要手术。”
周云实抬头,“我怎么没听说。”
京城这类的消息按说绕不过他。
“我也刚知道,人家帮过我的恩情不能忘,我去又怕太招摇了。”
在全国人权大会之际,突然去造访国工部长,怕被过度解读为官商不清。
周建怀道:“正好贺家那位太子爷回来了,你就当同辈走动。”
周云实“嗯”了一声应下了。
周建怀又看了阮清月,“清月,你舅妈是刀子嘴,别放心上。”
阮清月笑,“我知道的舅舅。”
“嗯,吃完去睡吧,明天不是早班吗?”
他们父子俩可能还有话说,阮清月先上楼了。
躺床上,阮清月盯着贺西楼发给她的两条微信考虑了一会儿。
然后退出来,点开了微信工作大群。
大群的消息她都是免打扰,看着99+的消息,查找聊天记录,输入“贺夫人”。
没有相关信息。
贺西楼回贺家的时候,听闻贺善华原配去世满三年,所以把贺西楼母子俩接回。
舅舅说贺夫人,肯定就是贺西楼的亲妈了。
阮清月当初对贺西楼缠得紧,但关于他的家庭信息知之甚少,他妈妈叫什么?
她皱眉思考,无意识的咬着食指。
想到他以前的姓名林战,输入了“林”。
跳出来了很多信息,略过“小树林”、“林医生”这一类,精准锁定一个病患名字:林傲雪。
阮清月前后看了聊天记录,病人林傲雪周二下午的手术,白思叶言语之间很重视,但更多的是心理压力。
基本可以猜到是贺西楼的妈妈,再确认一下——
阮清月在群里抛出话铒:白医生,我明天下午有空,可以观摩学习一下吗?
白思叶的私聊消息立刻弹了出来。
阮清月你在嘲笑我吗?今天院长还夸你上周的手术,让我们全组向你学习。
阮清月先表歉意,这么晚会不会打扰到你休息了?
白思叶发了个凌乱的书桌,当麻醉医生,享牛马人生,睡觉那是人类的事!
阮清月只说了加油,之后以沉默守株待兔。
这种本身不复杂但身份特殊的手术,如果没有十足把握,是很多医生都怕的,白思叶果然发了个求求的表情过来:求你个事
阮清月沉默。
阮医生?
阮清月给了她空间,我去洗漱,没事你说。
白思叶在想,这个手术一旦出现任何闪失,她这辈子都得完蛋,如果换成阮清月呢?
最近要考试,白思叶的换班理由充足,主任却不让,怕别人不稳妥,如果换班成阮清月,那主任都可以搬个床在旁边打呼噜。
就算手术有点插曲,阮清月被追究后果总比她轻。
趁她洗漱,白思叶一口气把换班的意思发了过去。
过个三四分钟,阮清月才几分玩笑:考完记得请我吃饭,病历转我吧。
白思叶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告诉她林傲雪是贺夫人,是京圈太子爷的亲妈,最终选择了不说。
怕说了之后对方反悔换班,反正主任说对别人保密的。
没办法,她赌不起,但阮清月不一样,她那么厉害,提前毕业、在职读研,和她同龄却已经临床四年。
她就算出了医疗事故,医院不可能对她太狠,就算被开除她也能去别的地方就职。
周二下午两点四十。
阮清月完成术前准备,看着病人被带进来,抿着唇,大概是紧张。
“您放轻松。”阮清月替她把头发拢到上方固定,安抚道:“包不疼的。”
林傲雪仰头看她,小姑娘戴了口罩,声音真好听。
“术后我能马上清醒吗?”林傲雪问。
麻醉后劲儿说胡话甚至暴露秘密的病人挺多,医生对此不可控制,尤其林傲雪是全麻。
但难搞的病人见得多,阮清月有心理准备,“你可以相信我的技术,术后会尽快让你醒来。”
林傲雪:“不是,我想多麻会儿。”
阮清月:?
林傲雪:“就带麻不麻,微麻百分之四十?我想骂我老公,因为平时不敢。”
阮清月干净的眼睛里满是怀疑,余光确认了一遍病人信息卡。
然后点头,“可以,到时候我陪你出去当证人,你随便骂。”
林傲雪被逗笑,盯着那双清水洗过似的杏眼,感觉像南方姑娘,有点老乡见老乡的亲切,“你叫什么名……?”
麻睡着了。
可能是太紧张,阮清月甚至都忘了他昨晚发脾气的时候是什么口吻了,只记得气息少见的阴郁。
这时候她也不需要说什么,默默的带点儿不明显的委屈点头就是了。
周云实看了看她,心软了,又给她分了一半煎蛋。
他很少这样失控,人人都以为他脾气温和,只不过是少有能让他动气的事情。
她来家里这么多年,周云实似乎从来没有想过有人会和自己抢她,昨晚是第一次。
他的失控并不意外,但确实不应该吓到她。
叹了口气,“吃完接着去睡,不用定闹钟,中午我叫你。”
已经是很明显的示弱。
阮清月自然懂,柔顺的下坡说好。
其实她也睡不着,勉强睡了一小时,起来看了会儿书,最后不知怎么的开始刷手机了。
贺西楼要看到她道谢的诚意,她没什么主意。
以前给林战送礼物很简单,那时候他什么都没有,而她都给得起。
可是现在反过来了,他现在什么都不缺,而她好像什么都给不起。
中午阮清月在家里吃的,晚饭去周云实的公司,给他按腿,顺便在外面吃晚饭。
他说理应请唐风徐和贺西楼吃个饭,案子还没正式进入复审,往后要麻烦的地方还很多。
吃饭定在周日,作为阮临安的家属,她自己挑的酒店和包厢。
周云实说菜也让她点,不过阮清月特地没提前点菜。
因为她了解他们三个人的口味,他和唐风徐的还说得过去,但她对贺西楼太了解就解释不通。
周六晚上,阮清月特地给贺西楼发信息,让他周日别乱说话。
那边迟迟不回复,阮清月怕他看不到,只好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响了一会儿,是祁真接的。
“祁特助?”阮清月顿了一下。
在想她和贺西楼的事,祁真知不知道,她要不要直接挂电话。
祁真告诉她:“他暂时接不了。”
“还在忙吗?”阮清月顺势问,都这么晚了。
“不是。”祁真静了片刻,像是经过了斟酌,才说原因:“胃疼,去缓一会儿。”
她有些愣。
“他有胃病?”
是挺让人意外的。
几年前印象里的林战最注重的就是身体,他本来身体素质就很好,加上很会照顾自己,体格好得不行。
也正因为这样,那会儿阮清月被迫跟随他的生活节奏,他做她保镖的两年时间,她的身体素质明显提高。
他这样的人,怎么会让自己得胃病?
祁真也没细说,只说刚回贺家那几年工作太忙忽略了身体。
阮清月不太信,他在她身边的时候也每天都特别忙,但从来没亏待自己的胃。
周日晚上去吃饭之前,阮清月特地在手机上先翻看了他们家的菜谱,留意了几道清淡、养胃的勾选上。
到了餐厅,三个人都落座,菜点得差不多,贺西楼姗姗来迟。
他穿一身墨蓝色偏休闲的定制西服,一件同色系风衣,边进包厢边把风衣脱了往手腕上一搭,随意也矜贵。
确实要比以前瞩目,林战永远都是黑色保镖西服,刻板又锐利,看着就难以靠近。
出于礼貌,阮清月客气的把菜单给他,说让他再点几个自己爱吃的。
贺西楼扫了一眼点过的菜,一水儿的清淡。
怎么,她跟了周云实几年,连口味也姓周了?
他偏要随手点几个重口,麻辣或者麻椒或者干呛。
阮清月看了看他,“听唐风易说贺少口味也偏淡,怎么点这么重口。”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