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斯年乔云雀的其他类型小说《军魂甜蜜,我成家里小霸王周斯年乔云雀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玖月微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傍晚时分,乔云雀提着饭菜送来医院,进屋就跟周斯年汇报:“周副团长,我好像又给你惹麻烦了。”“怎么了?”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周斯年已了解她的性格了,她不是那种随意惹事的人。乔云雀将饭菜放到小桌上,跟他说着今天下午捡菌子和野兔的事,说完后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我刚出来时,钱婆子还在闹,还喊了她女儿和三团的家属过来吵,郑姐她们刚已经去请领导了。”“她们是无理取闹,跟你没有关系。”周斯年明辨是非,也知道钱婆子那人是个不讲理的泼妇,平时没少听左右邻居嫂子抱怨,又说着:“这事你别多想,郑姐她们会处理好的。”“不会给你添麻烦吧?”乔云雀不在意钱婆子无理取闹,是单纯的不想给他增添麻烦。“不会。”周斯年给她准话。“不会就好。”乔云雀放心了,将饭盒碗筷一...
《军魂甜蜜,我成家里小霸王周斯年乔云雀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傍晚时分,乔云雀提着饭菜送来医院,进屋就跟周斯年汇报:“周副团长,我好像又给你惹麻烦了。”
“怎么了?”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周斯年已了解她的性格了,她不是那种随意惹事的人。
乔云雀将饭菜放到小桌上,跟他说着今天下午捡菌子和野兔的事,说完后露出一副尴尬的表情:“我刚出来时,钱婆子还在闹,还喊了她女儿和三团的家属过来吵,郑姐她们刚已经去请领导了。”
“她们是无理取闹,跟你没有关系。”
周斯年明辨是非,也知道钱婆子那人是个不讲理的泼妇,平时没少听左右邻居嫂子抱怨,又说着:“这事你别多想,郑姐她们会处理好的。”
“不会给你添麻烦吧?”
乔云雀不在意钱婆子无理取闹,是单纯的不想给他增添麻烦。
“不会。”周斯年给她准话。
“不会就好。”
乔云雀放心了,将饭盒碗筷一一端出来,问他:“要去趟厕所吗?”
“刚去过了。”
周斯年身体底子好,今天已大有好转,不用人搀扶也可以自己慢慢挪去厕所了。
今晚上的菜依旧很有食欲,大棒骨炖枞菌,小碗酸菜猪肠,一大份麻辣土豆,这一碗土豆正是空间出品,乔云雀已在家里试吃过,空间栽种的味道口感比外边地里种的好很多。
“咦,吃饭了?”
两人刚端着碗准备开吃,许毅大步进来了,手里头还拿着两个青苹果。
见乔云雀在这里,桌上还有饭菜,许毅眸光深了深,朝她淡淡点了下头,对周斯年却热情很多:“今天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
周斯年平时不苟言笑很严肃,对兄弟态度明显温和许多,“吃饭了没有?”
“还没。”
许毅将两个苹果放在柜子上,视线落在饭菜上,“这不是在食堂打的吧?”
“不是,云雀送来的。”
云雀?
许毅见他喊得这么自然,表情有两分诧异,他不过一天没过来,看来错过了不少事情啊。
乔云雀在原主记忆里找到了一点点关于许毅的消息,他是周斯年的铁杆兄弟,两人同属一团副团级,一个管军事,一个管政治后勤,这段时间是他在抽空照顾周斯年。
许毅对她态度冷淡,乔云雀也不在意,这下起了身,主动邀请:“许副团长,要不晚上跟我们一起吃点?”
“行。”
许毅点头答应了,转身出去:“你们先吃,我去打饭。”
他们俩并没有先吃,等他过来一起吃,乔云雀起身出去找护士借了条小板凳过来。
许毅很快端着饭盒过来了,将刚特意买的一碗干笋腊肉放到桌子中间,跟他们说着:“添个菜,一起吃。”
人坐下,问乔云雀:“这些菜都是你煮的?”
乔云雀点头,没有多话。
三个人一起开吃,乔云雀也早饿了,端着碗快速扒饭,干饭速度不比他们慢。
许毅每样菜都试了下味道,见周斯年专挑她做的菜吃,连食堂打来的荤菜都不夹,眉头挑了挑,对他使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乔云雀没看到他们的眼神交流,也不关心他们的想法,低着头一个劲闷吃。
“咚咚...”
敲门声响起,干饭三人组齐齐侧头,站在门口的是一对穿着得体正式的中年夫妻,跟在他们后面的是杨晓媛,他们瞬间猜到了来人的身份。
“周副团长,你好,我们是杨晓敏的父母,你现在方便吗?我们想跟你谈谈。”
说话的是杨母,人到中年皮肤保养得宜,杨晓媛长相跟她有六七分像,母女俩眉宇神韵间的高傲姿态近乎一样,杨晓敏倒是像她父亲多一些,表面上看似温和,但仔细看的话,双眼深处有着不易察觉的暗光。
“请进吧。”周斯年态度冷淡,将手中的碗筷也先放下了。
他们一家三口走进来,乔云雀缓缓起身,身体还没站直,就见杨晓媛一手拉着她妈的胳膊,另一只手傲慢的指向自己,还摆着一张嫌弃的臭脸。
乔云雀最讨厌别人用手指指她了,虚眯着双眼,在他们开口之前,嗓音阴沉:“杨医生,真是好教养。”
她声音虚弱,但冷意十足,双眼如同淬了冰般。
杨晓媛被她吓一跳,伸着的手指还没收回去,这下见大家都望向她,立即本能慌乱的将手收回。
乔云雀知道他们是为杨晓敏而来,他们要跟周斯年谈的,她不感兴趣,也看出他们不是带着诚意而来,果断端着碗准备走,跟周斯年说了句:“你们谈吧,我先出去吃饭。”
见她要走,杨母喊住她:“你是乔云雀同志吧?”
乔云雀虽瘦得跟纸片人一样,但个子很高,比杨家母女高半个头,与她们对视时没半点胆怯软弱,声线冷漠得很:“我是乔云雀,我知道你们是为杨晓敏的事而来,你们要同周副团长谈的事,我不感兴趣,如果你们要同我谈,那么我现在说下我想说的。”
“杨晓敏带着目的接近我并耍心机欲谋害我性命是事实,她的动机只要心眼没瞎的人都能看清楚,你们再多辩解也洗不白她的黑心。”
“她是军人,所作所为部队自会调查清楚,惩处责罚是部队按规矩办事,你们要谈就去找部队领导谈,我只是差点被她欺骗坑害死的受害者,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我现在明确告知你们,我不会听杨晓敏和杨家的任何辩解,拒绝杨晓敏的道歉,拒绝杨家的道歉,也不会接受你们的任何赔偿。”
她的强硬态度,犀利的言语措辞表达,全都在杨家父母的意料之外。
杨晓媛回家说她是个只吊着一口气的病秧子村姑,没念过书的文盲,还是个身世凄苦且养父母都死了的孤儿,他们原以为这样的人是软弱老实好欺的,却没想到她说话谈吐很有水平,很明显并不是个没念书的文盲。
他们看乔云雀的眼神很诧异,周斯年两人也一样,尤其是许毅,此时对这个高瘦如竹竿的女孩印象有了转变。
隔壁郑玉萍提着鱼过来,想要他帮忙顺手剖了,见他们两个人站在后面小阳台处,好像在查什么,问了句:“周副团长,云雀,你们在那找什么?”
“郑姐,我们家进贼了,上午买的鸡被偷了。”乔云雀告诉她。
“啊?进贼了?”
郑玉萍连忙将鱼扔到门口,大步进来,“你们买的鸡放在阳台上吗?”
“对,想下午来杀的,放在这小阳台上。”
乔云雀指了下绳子掉落的地方,表情很无奈:“这小偷敢在部队里翻墙偷东西,胆子真大。”
“你刚来不知道,这家属院里有些人手脚不干净的,小偷小摸的事常有,不过之前曝出来的都是小东西,大家也就没有报给政委去查了。”郑玉萍在这里住了好多年了,对家属院的事较为了解。
“是被人偷了。”
周斯年刚已经仔细查过了,指了下墙外的脚印痕迹,“是个女人的脚印,估计拿了个凳子垫着翻墙进来的。”
“你们今天上午提着鸡回来时,估计就被这贼给盯上了,你们下午又都不在家里,我们几个刚刚都坐在对门阴凉处搓麻绳,这女贼估计就逮着这机会了。”
周斯年不打算轻放这事,立即出门去找保卫部门汇报了。
—团的军嫂们很快都过来了,得知大白天的鸡被偷了,王珍宜指了下斜对面二团三团的住处,“是那边的人干的,现在找过去迟了,鸡肯定已经入这贼婆娘的肚子了。”
“珍姐,你怎么这么肯定?”乔云雀问她。
王珍宜撇了下嘴,告诉她:“我第—年来随军时,我妈稀罕女婿,让我从家里背了—袋腊货来。我那时候也跟你—样单纯,想着部队家属院里肯定安全,平时出去都不关门,结果放在厨房里准备晚上炒菜的腊肠就被人偷走了。”
“我当时有闹着查,那时三团有个跟我关系好的嫂子,她偷偷告诉我是她们那—栋的家属干的,她说闻到了炒腊味的味道,不过不确定是哪—户。”
“东西都已经进了别人肚子,就算找上门,对方来个矢口否认,你也没有辙,反而还会被人倒打—耙。”
如她所猜的那样,周斯年上报了,负责家属院安全管理的领导立即带人来查了,他们行动也很迅速,但是并没将人查出来,连鸡毛都没找到—根。
保卫部门没将这个女贼找出来,乔云雀只得唤醒神通广大的靠山,“九爷,方圆五公里的风吹草动都在你的掌握中,你应该知道偷鸡贼是谁吧。”
“知道啊。”
对方爬墙来偷时,九爷就知道了,但没告诉她。
“是谁啊?”乔云雀追着问。
“告诉你也没用,就像那个王珍宜说的,鸡都进她肚子里了,你找上门去,对方也不会承认,还会倒打—耙说你冤枉她。”
“那我这只鸡就白白让她享受了?”乔云雀不甘心。
九爷声音慵懒:“鸡已经进了她肚子,很快要变成屎了,你难道还想把那坨屎要回来?”
乔云雀:“...你这帮谁啊?”
“我没有帮外人,只是提醒你,你找过去也要不回这只鸡。”九爷幽幽说着。
“这只鸡要不回了,我也没打算去要,我只是想惩罚这个白嫖党,让她把吃进去的全给我拉出来,尝尝偷别人东西的代价。”乔云雀可不是个圣母,既然有帮手能查到对方身份,那么她—定要让对方受到惩罚。
“你想怎么惩罚?”九爷来了点兴趣。
她提着一篮子空碗回来时,王珍宜家门口两孩子正在哇哇大哭,隔壁李卫红抱着儿子在喂饭,见她回来了,笑着跟她说:“云雀,你闯祸了。”
“嗯?嫂子,怎么了?”乔云雀抬头看向她。
王珍宜在房间里收拾碗筷,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跑出来,问她:“云雀,我家这两臭小子馋嘴得很,你上午买的猪肠能分我一半吗?我明天再去趟市里,买一串回来还给你。”
乔云雀明白了,她家两儿子爱吃酸菜肥肠,一小碗不够他们分,这下是在闹脾气,笑着道:“珍姐,你分点去吃,我也留一点,晚上再炒一碗,周斯年也爱吃。”
“行。”王珍宜笑容满面,给两儿子各赏了一个响栗子,“别哭了,晚上给你们煮。”
王珍宜也是个爽利人,很快端着空碗下来了,噼里啪啦跟她说着:“云雀,你今天煮的猪肠太好吃了,一点臭味都没有,比肉还好吃,秀英她们都让我明天捎带呢。”
“珍姐,明天若有多余的,也帮我捎带一串。若没有,帮我带猪肚猪心或猪肝猪肺都行,这些价格便宜,只要收拾得好,也都好吃的。”
“行,我帮你带。”王珍宜爽快答应,还邀请她:“我们几个约好下午去后山捡柴捡菌子,你跟我们去吗?”
“去,我昨天看到后山枞树林里有枞菌,估计能捡好几背篓。”乔云雀本就想下午去山里,跟她们一起结伴去更安全些。
各家主妇忙完家务活,一团长媳妇郑玉萍带队,带着一大摞小萝卜头,背着篓子砍刀去后面的山林了。
大大小小的孩子有十多个,最小的一个只有半岁,孩子妈用背带将娃绑在背上,其他小点的孩子都是大孩子照看。
这年头的孩子养得粗糙,尤其是部队家属区的孩子,从小就受部队精神熏陶,不论男女都不娇气,个个壮实活泼又野性十足。
别看这些孩子小,一个个都很机灵眼尖,都是捡菌子的好手,每个人手里都提了个小竹篮装菌子。
“郑姐,卫红姐,你们喊秀英姐她们来这边,前面有个山坳里有很多枞菌。”
乔云雀指了个方向,一手提着篮子,另一只手牵着李卫红的女儿,“走,苗苗,跟我走,慢一点。”
一群嫂子带着孩子们跟过来,见山坳里密密麻麻的全是枞菌,一行人都乐开了花,孩子们完全不需要长辈教导,跟打冲锋似的冲过去捡了。
“喂,你们怎么把我的枞菌全偷了?”
大家正捡的开心,一道难听刺耳的声音从山坡上传来,说的话也让大家都变了脸色。
王珍宜先直起腰来,大嗓门开怼:“钱婆子,你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偷啊?这是公家的山林,山里的一切东西都是公家的,什么时候成你私有的了?”
“就是,我们这是在光明正大的捡,你少给我们乱扣帽子。”刘秀英也不客气的怼回去。
乔云雀正弯腰在捡,她的小篮子早捡满了,现在捡的都给了其他嫂子家。
山坡上站着的人,她没见过,不过看对方满脸尖酸刻薄,直觉这人不好相处,轻声问旁边的李卫红:“卫红姐,这人是谁啊?”
“三团彭大林营长的丈母娘,姓钱,家属区出了名的滚刀肉,泼辣又蛮横不讲理,爱占小便宜,人见人厌。”李卫红很不喜欢对方,以前也跟她起过冲突,说话声音都没压着点。
周斯年他们所在的团是一团,是军区综合实力最强的团,军官能力强,家属觉悟也相对高些,大家也齐心团结和睦些。
而住在隔壁的二团三团家属区每天鸡飞狗跳,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总有看不完的热闹,这位人见人厌的钱婆子每回都是吵架的主人公之一。
王珍宜和刘秀英都不是软弱老实的包子,正好今天一团的家属全都出动了,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跟钱婆子对着干,七八张嘴联合出击,将钱婆子气得够呛。
乔云雀没加入口水战,不过有在默默看热闹,这年头妇女同志们的口水战很有看头啊,这唾沫纷飞的本事她还真学不来。
口水战在持续,大家手下的活也没停着,一起动手将山坳里的枞菌扫荡了个干净,连黄豆大的都没放过。
钱婆子也知道自己干不过这么多人,也骂不赢她们,最后骂骂咧咧走了。
一团家属们将这山坳里的枞菌捡完,也不打算去其他地方翻找了,她们今天带出来的背篓篮子都装满了,再找也没工具装了,所以大家带着一群孩子往回走,打算在路上捡点柴火就回去了。
刚走出山坳,见钱婆子那两条小短腿跟装了马达似的冲过来了,大嗓门震得山林里的鸟儿都在乱叫:“站住!给我站住!”
“你让我站...”
王珍宜以为她又回来找茬了,正要回呛她,旁边的乔云雀拉住她:“她在追兔子。”
大家定睛一看,见一只圆滚肥硕的灰麻色野兔在窜跳,王珍宜的大儿子虎子咧着缺了大门牙的嘴嘲笑:“她居然喊兔子站住,她是不是傻啊?”
“呵呵。”其他人也笑了。
野兔被追赶得四处逃窜,慌不择路的朝着他们这个方向来了,一群军嫂立即扔掉背篓去围堵了,大大小小的孩子们也激动得冲过去帮忙了。
“不准抢我的兔子!这兔子是我的!”钱婆子急得尖叫。
这兔子肥硕圆滚,看起来有五六斤,若是抓到能吃一顿好的,军嫂们才不搭理她,一个个撸起袖子去追了。
乔云雀没有过去追,她这身子骨别说跑赢兔子,连个五岁的孩子都跑不赢,所以很自觉的站在原地看热闹,身体靠在大树干上,手在默默使用治愈力。
近二十号人围追堵截,声音一道比一道高,野兔被吓得连跑带跳的,在钱婆子飞扑过去时,灵活的从她脑门上跳跃翻了过去。
乔云雀闻言心肝—颤,强迫自己冷静的回答:“我前几天差点死了,受刺激惊吓过度后,身体莫名的就开始好转了。”
老爷子笑了笑:“看来你命不该绝啊。”
乔云雀正要重复之前的问题,可老爷子突然喊她:“哎,哎,快起竿,你上鱼了。”
她立即本能的用力拽鱼竿,看到浮出水面的大草鱼后,大眼珠子—凸:“这条鱼有七八斤吧。”
“你别蛮力拽。”
老爷子扔掉自己的鱼竿,立即过来帮忙,“你慢—点,别太用力。你那钩子太小了,这条鱼太大了,先钩着它慢慢游,等钩子勾稳了再拉上来,不然它容易跑掉。”
这是钓鱼人的经验,乔云雀自是乖乖听着,只是有点担忧:“老爷子,我这钓竿太细了,看起来快要断了。”
老爷子连忙帮她拉住鱼线,嫌弃得很:“你这鱼竿是小孩子钓小白条的吧。”
“呃,对,刚刚找邻居家孩子借的。”
“那你今天真是走狗屎运了,这么破的鱼竿,随便撸的—根草,居然搞到这么大—条鱼。”老爷子空闲时总爱来钓鱼,平时收获也不少,但像这么大的草鱼,他今年内都没钓到过—回。
乔云雀心里在笑,她这可不是走狗屎运,是有金手指加持啊。
在老爷子的帮助下,乔云雀最终顺利将这条鱼拉到了岸上,拎着大鱼嘴笑得很开心:“老爷子,谢谢您,今天若没您帮忙,我走了大运也不见得能搞定它。”
老爷子见她只带了个小篮子,完全装不下这条鱼,指了下自己的空桶,“鱼先放我这桶里吧,你回去时再拎走。”
“好,谢谢您。”
老爷子坐回自己的小板凳上,捡起自己的鱼竿,跟她聊了起来:“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是部队家属院的军嫂吗?”
“我叫乔云雀,18岁,不是军嫂,不过暂时住在部队家属院。”
“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是哪里的?”
“我是汉城容县人。”
老爷子点了点头,见她从盒子里掏了半截蚯蚓挂在鱼钩上,又潦草的甩到了水里,轻笑:“你以前钓过鱼没?”
“没钓过,不过在家里看我爸钓过,他就是这么钓的。”
农村人可没有专业的钓鱼工具,也没有很好的钓鱼钩,全都是随意砍—根竹枝当钓竿,鱼钩也是拿小铁丝捶打的,鱼饵基本都是草和蚯蚓。
老爷子正要张嘴传授她—点经验,可她的浮漂又动了,而且很快沉了下去,立即来帮她拉:“又上大鱼了。”
乔云雀:“...好快。”
“你这运气好得有点过头啊。”
老爷子都羡慕她的好运了,他刚坐了快半个小时了,—条鱼都没钓到,她才坐不到两分钟,已经上两条大货了。
这也是—条大鱼,比第—条小点,四五斤左右,不过是—条青鱼。
两条大鱼把老爷子的桶塞满了,为不让人起疑,乔云雀接下来没给鱼饵加持九天青灵藤的气味了,只不过运气依旧好,就算用普通的蚯蚓,也连着上了三条鱼,其中两条不常能钓到的鳜鱼。
她这边收获满满,老爷子却—条未钓到,小白条都没有,可把他羡慕得不行。
“云雀!”
听到周斯年的喊声,乔云雀立即放下鱼竿起身,“周副团长,我在这里。”
“钓到了没有?”周斯年站在对面问。
“钓了很多,我现在收竿。”
在这钓了—个小时了,也该回去了,乔云雀见老爷子也准备收竿了,说着:“瞿老,我要回去了,今天谢谢您,您喜欢吃鳜鱼,这两条鳜鱼送您吃。”
“乔同志,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乔云雀在家里将衣服洗完晾晒好,准备去趟医院,出来就遇上赵政委的夫人,她旁边还有两个面熟却没打过交道的军属。
虽不知道会在这里住多久,该有的礼貌不能少,乔云雀浅浅微笑:“嫂子,我去医院看看周斯年。”
见她有行动了,赵夫人笑了:“我之前听老赵说周副团长好了很多了,今天已经能起床活动了,年轻身子骨好,恢复能力强,今天没人在那边陪他,你过去陪他说说话也好。”
乔云雀笑着点头:“你们忙,我先过去了。”
“好,去吧,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随时来找我。”
赵夫人客套了句,也有在仔细打量她,总觉得她跟之前有些不一样了,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来。
三个人站在原地望着她离开,等她消瘦如竹竿般的身影消失后,旁边一位圆脸胖乎叫刘秀英的家属才开口:“乔云雀这是想通了,想跟周副团长好好过日子了?”
“不管她怎么想的,总之她也是个可怜人。”
另一个偏高瘦些叫王珍宜的女人感叹了句,见政委夫人也转过头来了,压低声音问着:“嫂子,你说杨晓敏那边,会不会给处分啊?”
“处分不一定会给,教育肯定免不了。”
赵夫人现在只能给这话。
之前赵政委过来找乔云雀时,刘秀英有抱着孩子去看热闹,当时乔云雀说的话,她都听到了,撇了下嘴:“这杨晓敏还真看不出来呢,表面温柔大方,其实心黑得很。乔云雀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她还假意好心怂恿她去后山,这若是出了点什么事,乔云雀这条命就是白没了,也没有人会怀疑是她在背后使坏。”
“乔云雀自己也是个蠢的,人家惦记她男人,还想要她的命,她居然还在帮对方说好话,还让赵政委表扬她,真是蠢得要死。”王珍宜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赵夫人听着倒是笑了,笑容意味深长:“乔云雀可不见得真蠢呢。”
“嗯?”王珍宜微愣,她没听懂。
她没反应过来,刘秀英倒是反应过来了,眼珠子转了转,拽住王珍宜的胳膊,说着:“你傻哟,乔云雀之前没发现杨晓敏的黑心,现在肯定看透了,但她没有证据证明杨晓敏害她,去举报也没用,只能采取这样的方法,让大家知道杨晓敏的真面目。”
她们这边还在议论这事,乔云雀以乌龟速度走到了部队医院大门口,在护士站问了句,“同志,周斯年副团长住在哪间病房?”
“你是哪位?”
护士见她是生面孔,多问了句。
“乔云雀。”
乔云雀来这里半个月了,她被周母当累赘般扔到部队家属区时,当时还闹出了不小的动静,她相信医院这边都听说过她的名字了。
果不其然,护士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倒也没说其他的,指着走廊尽头,“112房。”
“谢谢。”
乔云雀习惯性的道谢,转身走人。
她刚走到门口,周斯年套着外套正在慢慢的往外挪步,见她来了,严肃坚毅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嘴唇微动:“有事吗?”
原主上次跟他见面是十多天前了,当时她整个人魂不守舍,根本没仔细看周斯年一眼,脑子里关于他的记忆只有个模糊的高大背影。
这次见面,她倒是仔细打量了对方。
身高超一八五,身材挺拔结实,皮肤是古铜健康色调,五官坚毅俊朗且棱角分明,剑眉星目,全身上下每一处细胞都好似掩藏着野性与爆发力,骨子里也蕴藏着军人独有的铁血坚毅。
看着这个外形条件很出色的男人,乔云雀脑海里对比了下周家父母的容貌,此时心里已得出准确结果:他也不是亲生的。
这也能够理解,周母为何要给他找个病秧子媳妇了。
至于周家的事,她没兴趣,现在也没闲心了解,很自然的走过去搀扶他:“你要去上厕所吗?”
她冰凉的手握住手腕时,周斯年心头一颤,“我自己可以。”
“我扶你过去吧。”
乔云雀低着头,并没有看他。
周斯年比她高一个头,侧头看向她皮包骨的侧脸,眉头皱了下,也没有说什么,由着她搀扶,慢慢的挪动去了隔壁的厕所。
在扶着他走动时,乔云雀不着痕迹用治愈力治疗了下他胳膊后侧的伤口,只稍稍施了点就换了个位置。
他们当兵的都很敏锐,医生也会每天定时给他换药,各处的伤口可不能一次给治好,不然很容易会被察觉起疑。
她使用治愈力时,周斯年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一路上也没跟她说话。
等他上完厕所,乔云雀又搀扶着他回房,等他躺好就问:“要不要吃点什么,我去食堂给你买。”
“我中午吃了饭,不饿。”
周斯年躺靠在床上,面无表情的说着:“之前赵政委来找过我,说你在山里摔伤了,去找医生开点药吧。”
“一点点皮外伤,不需要开药。”
乔云雀见旁边有暖水瓶和搪瓷杯,给他倒了杯温开水放床头边,自己在板凳上坐下,开门见山的谈事:“你跟杨晓敏是什么关系?之前是不是一对?”
“不是。”
周斯年眉头皱起,之前赵政委跟他说了杨晓敏的事,板着脸道:“我跟她不熟,平时没有往来,饭菜洗衣都是战友办的,不是她,赵政委会去澄清。”
乔云雀明白了,杨晓敏是单方面有想法,还故意欺骗她。
周斯年对杨晓敏没想法,两个人平时都没来往,杨晓敏却对她耍心眼使诡计,这还真是一头披着温柔羊皮的恶狼呢。
“你原本有没有对象?”乔云雀再问。
“没有。”
周斯年侧头看着她,脸上一丝表情都没有,“你想说什么?”
“之前我因为特殊的遭遇连番受打击,脑子精神状况不太好,迷迷糊糊就被你妈带来了这里。”
“这段时间很感谢你给我提供一个遮风避雨的住所,也感谢你救济我,我以后会回报你的。”
“我不了解你家的情况,不过我从你长相外貌,已有了些猜测,你在周家的情况应该跟我的身世相似。”
“我是你妈故意找来羞辱你的,若我无形中伤害了你的尊严,我现在先跟你说声对不起,将来我会尽量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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