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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商子焱苏以卿全章节小说

执笔远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以卿,你害我就算了,如今你竟然敢谋害家中嫡子,你简直是丧尽天良……”苏以柠指着她,哭的伤心悲切,可她的目光却落在家祠的那血幡上。苏文兴被人割断了脖子,被高高吊在房梁上,身上挂着一条白色长幡,写着偌大的几个字。“我王,天命所归,先诛太子,后灭党羽……”诛太子,灭党羽。还我王……沈浮舟这是打算继续借着商淮修的名义,到处杀人吗?所以,族亲和苏以柠他们,不敢问罪商淮修,才找她发难?苏以卿心中恍惚,正失神之际,跌在地上的银梨便传来一声大喊。“姑娘小心……”苏以卿心中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苏以柠正朝她冲过来。她本能的想要躲闪,却发现双腿被大夫人死死抓着。看着落下来的巴掌,她迅速反应,抓住苏以柠手腕的同时,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被身后一双手...

主角:商子焱苏以卿   更新:2025-04-01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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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商子焱苏以卿的其他类型小说《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商子焱苏以卿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执笔远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以卿,你害我就算了,如今你竟然敢谋害家中嫡子,你简直是丧尽天良……”苏以柠指着她,哭的伤心悲切,可她的目光却落在家祠的那血幡上。苏文兴被人割断了脖子,被高高吊在房梁上,身上挂着一条白色长幡,写着偌大的几个字。“我王,天命所归,先诛太子,后灭党羽……”诛太子,灭党羽。还我王……沈浮舟这是打算继续借着商淮修的名义,到处杀人吗?所以,族亲和苏以柠他们,不敢问罪商淮修,才找她发难?苏以卿心中恍惚,正失神之际,跌在地上的银梨便传来一声大喊。“姑娘小心……”苏以卿心中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苏以柠正朝她冲过来。她本能的想要躲闪,却发现双腿被大夫人死死抓着。看着落下来的巴掌,她迅速反应,抓住苏以柠手腕的同时,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好被身后一双手...

《废东宫,嫁权王,重生不做乖女娘商子焱苏以卿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苏以卿,你害我就算了,如今你竟然敢谋害家中嫡子,你简直是丧尽天良……”

苏以柠指着她,哭的伤心悲切,可她的目光却落在家祠的那血幡上。

苏文兴被人割断了脖子,被高高吊在房梁上,身上挂着一条白色长幡,写着偌大的几个字。

“我王,天命所归,先诛太子,后灭党羽……”

诛太子,灭党羽。

还我王……

沈浮舟这是打算继续借着商淮修的名义,到处杀人吗?

所以,族亲和苏以柠他们,不敢问罪商淮修,才找她发难?

苏以卿心中恍惚,正失神之际,跌在地上的银梨便传来一声大喊。

“姑娘小心……”

苏以卿心中一惊,回过神来的时候,苏以柠正朝她冲过来。

她本能的想要躲闪,却发现双腿被大夫人死死抓着。

看着落下来的巴掌,她迅速反应,抓住苏以柠手腕的同时,也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幸好被身后一双手稳稳扶住。

还没反应过来,商淮修便反手一巴掌打了过去。

“啪”的一声,苏以柠直接被扇倒在地。

商淮修周身一片骇人之气,站在她身旁,低声怒吼着。

“本王在这,谁敢放肆。”

众人骤然惊醒,扑通扑通的跪了一地。

“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十七和银梨见状,随即一把将大夫人强行从苏以卿脚边拉开。

商淮修怒气未消,朝被人扶着的大夫人扫了一眼,“大夫人是伤心糊涂了,扶她回去。”

“若是冲撞了本王,本王可不讲情面。”

两个丫头见状,忙拉着大夫人匆匆而去。

商淮修转头看向苏以卿,语气骤然轻了下来,“有没有受伤?”

“没有。”苏以卿附和着,转身朝祠堂而去。

苏文兴已经被放了下来,割喉而死,满身是血,白幡很长,完整掩盖着尸体。

“参见王爷……”负责案子的官员,朝商淮修行礼,随即压低了声音。

“凶手没有留下什么痕迹,现场和府里也查过了,应该是个有武功的人。”

“而且脖子上有些掐痕,和三皇子府死的人很是相似。”

“所以,应该是被通缉的那个人。”

商淮修微微挥了挥手,朝不远处的苏以卿看了过去。

脸上没有伤心,也没有感慨,倒是一脸认真的看着那白幡上的字,满目凝重。

从祠堂出来,苏以卿便一直是若有所思,心神不定的样子。

“他还在栽赃陷害你。”

“这样的字,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你的人。”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下去,若是这样的话,他迟早会和商子焱同谋。”

商淮修不动声色的看着她,心里布满了疑虑。

“你怎么知道,这字就是他写的。”

苏以卿一怔,不解的看着商淮修。

“那人是他杀的啊。”

“人是他杀的,可字……未必是他写的。”商淮修喃喃着,转而一脸审视的目光看着苏以卿。

“还有,你怎么知道他会和商子焱同谋?”

苏以卿也是骤然回过神来,转眸看过来的瞬间,迅速恢复冷静。

“这不是很明显吗?”

“我与他翻了脸,师父自然不会再帮他。”

“我大哥手握兵权,我又有太后做靠山,我们才是他如今最大的敌人。”

“他这个人善谋于心,不知道多少人被他骗了。”

“他能拿捏苏文兴,苏以柠,能操控那么多朝中的人为他说话,向师父发难。”

“自然就能拿捏沈浮舟。”

商淮修静静的看着苏以卿的背影,眼中尽是复杂的情绪。

商子焱确实变了,提前操控了朝中诸臣,来对付自己。


苏以卿骤然回过神来,忙定下心神道,“那个,我听说……外面乱,我去外面凑个热闹。”

商淮修脸色一沉, “想去看商子焱?这么担心他?”

苏以卿忽的一怔,一脸茫然的转了转眼珠,“啊?”

“什么……什么商子焱?他怎么了?”

苏以卿问着,转头朝银梨看了过去。

银梨正要说什么,十七便从外面匆匆跑了进来,出言极快。

“王爷,诸臣上奏,说你残害皇子,意图……”

“闭嘴!”商淮修厉声喝道,十七这才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残害皇子?意图不轨?”苏以卿忽的一怔,瞬间脸色一变,“师父,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关你的事,这两日外面乱,待在府里别出去。”

“若是不听话……便去地牢里待着,听懂了吗?”

苏以卿看着商淮修一脸严肃,忙点了点头,微微行礼,“是,我这就回去。”

商淮修见房门关上,这才转身匆匆而去。

“王爷传召的公公说,陛下说了,传召是传召,王爷可以不去。”

“公公只说没见到人便是了。”

商淮修一脸凝重的蹙着眉头,若有所思的喃喃着。

“三皇子一党的人,必然会借着此事逼陛下处置本王。”

“不去,又添了一项藐视君上的罪名。”

商淮修去了宫里,前脚离开没多久,后脚,苏以卿就带着银梨出了门。

“姑娘……我跟你说那么多,是想让你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乖乖在府里待着。”

“不是让你违背王爷的命令,偷溜出来的。”

银梨一脸心虚不安,跟在苏以卿身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可苏以卿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从容且冷静。

“火烧皇子府,栽赃师父,商子焱不死,定然会借着这件事向师父发难。”

苏以卿喃喃着,转头看向银梨,渐渐笃定。

“如今只有那个人可以洗清师父的罪名。”

“而这天下间……恐怕只有我,知道他在哪!”

午后暖阳,苏以卿只带了银梨一个人。

一身淡蓝色锦衣长裙,姜白色披风,驾着马车出了城。

城外五里,在偏离官道的石峰山上,有处荒废许多年的山寨。

赶车的小厮将车停在山寨外的时候,环顾四周,敲了敲车门。

“这位姑娘,这石峰寨到了。”

下了车,苏以卿才发现这地方并没有她想象中那般落败,甚至还有一些零散的流民。

山寨外一面靠山,密林丛丛,一面是悬崖,崖底便是浮水河。

浮水河环绕石峰山,勉强养活着山寨里的几户流民。

苏以卿看着寨子里各处死气沉沉,目光落在了最前面的高处。

几十个台阶上,坐落着两处略显巍峨的高门大屋,像是以前寨主居住的地方。

“银梨,弓箭……”苏以卿朝银梨伸手,随即拿着弓箭,飞身跃上高处的屋顶。

举箭拉弓,一箭正中那最高处的房子门匾上。

本以为沈浮舟会在那,可她盯着那大门许久,却不见人。

难道猜错了?那人不是他?他也不在这?

“小丫头,你找我?”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呼,沈浮舟竟然就站在她身后。

苏以卿吓得心中一惊,忽的转身,脚下一空,直接从屋顶摔了下来。

沈浮舟见状,身形一闪,抢先落地抬手托了她一把。

苏以卿踉跄着站定时,才发现对方已经稳稳站在自己不远处。

这次,她总算看清楚了对方。

一身月光白的广袖锦袍,一手覆在身后,一手落于身前,身形高大,气度不凡。

除了与商淮修长相不同外,其他的简直如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给你姐姐磕头道歉。”

磕头?道歉?便能抵消她所做过的一切吗?

苏以卿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苏以柠,传来一声冷笑。

“磕头道歉就不必了,苏以柠指使樱桃给我下毒,若是闹到陛下和太后那……”

“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的。”

姜莹仿佛是突然间回过神来似的,大概只看到了眼前的商淮修,把太后给忘了个干干净净。

想着,姜莹立刻变了脸,疾步到了苏以卿跟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以卿,都是一家人,你饶了妹妹吧,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虽说是继母,可待你也不薄……”

苏以卿深吸了一口气,本想将所有的怨气都咽下的,可到底还是忍不住。

“我母亲在世时,你只是府中的一个妾室。”

“你如何在柳姨娘和母亲之间杀出重围的,只有你自己清楚。”

“母亲抑郁而终,柳姨娘三次滑胎,最后青灯古佛,偏你成了继室主母,儿女双全。”

苏以卿看着眼前的姜莹,俯身蹲在了她面前。

“你待我不薄,仅仅只是衣食不缺,不曾虐待罢了。”

“但这只是你啊……你纵容苏以柠挑衅为难我,纵容苏文兴处处刁难我……”

“但凡有什么争执风波,打闹磕绊,你便拦着父亲,捂着他的耳朵,捂着他的嘴。”

“装聋作哑,任凭我与大哥自谋生路。”

说着,苏以卿一声轻笑,伸手将姜莹扶了起来。

“不过……您毕竟是侯府主母,我作为晚辈,可担不起你这一跪。”

姜莹也顾不上别的,如今只剩下了苏以柠一个女儿,自然是全身心的想要保住她。

“是,你说的都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以卿,咱们总归是一家人。”

“她是亲妹妹,我已经没了儿子,你就给她一条生路吧。”

“好啊。”苏以卿脱口道,转身坐回了椅子上,默默端起了茶杯。

姜莹一脸茫然,转头看向陆瑾。

两人踌躇迟疑的看着苏以卿,正按耐不住想开口的时候,苏以卿缓缓放下了茶杯。

“父亲去将柳姨娘迎回来,主理家事。”

“大夫人以后吃斋念佛,修身养性。”

“哦, 对了,母亲去世之后,带来的嫁妆便充了库房,当时说的是会用到我们兄妹两人身上。”

“这些年,我们兄妹所有的花销和得的物件,都有账册名目。”

说着,苏以卿转身接过了银梨递过来的一份名单和几本账册。

“我这里还有一份,早年誊写母亲的嫁妆单。”

“请夫人对照账册和这单子,将所有的东西,补齐了……还给我。”

姜莹不可置信的看着苏以卿,有些恍惚道,“这……这都多少年了,况且,你们兄妹这么些年……”

苏以卿眼神泛起冷厉,啪的将手里的单子拍在桌上,起身朝其逼近。

“大夫人,我母亲带来的嫁妆,抵得过京中半条街……”

“光是十七个庄子,上百家铺子,和几千亩精细良田,就足够养活整个侯府了。”

“你若是将这些变卖了,最好是有足够的银子来偿还。”

说着,苏以卿顿住脚步,目光看向一旁的苏以柠。

“还是说,您想让我带她去太后面前,讨个公道?”

“苏以卿,你少拿太后耀武扬威……”苏以柠闻声,忽的起身冲了过来。

可没到跟前,十七便一个健步上前,挡在了苏以卿身前。

苏以卿转头看到苏以柠暴跳如雷的样子,不由的扬起笑意。

“妹妹你说的对啊。”

“我不仅喜欢拿太后耀武扬威,我还有淮安王当靠山……”

“你能拿我如何?”


御林军,侯府侍卫,淮安王军,各自人手涌上灵堂。

看着乌泱泱的人,太子瞬间脸色惨白。

转身看向苏以卿的时候,瞬间满目杀气,忽的一个健步朝其逼近。

“贱人!”

苏以卿见他一脸狰狞,伸手过来,刻在骨子里的畏惧,逼得她连连后退。

就在她没了后路之时,商淮修飞身跃下房梁,挡在了她身前。

抓住商子焱的手腕后,反手一巴掌将其扇倒在地。

看着踉跄跌倒的商子焱,怒目缓步,朝其逼近,“……放肆!”

一声低吼,商子焱随即默默垂下了眸子,渐渐冷静下来。

见状,商淮修转身看向身后余惊未消的苏以卿,更是蹙紧了眉头,一声嫌恶的低喝,“无能!”

苏以卿暗暗吞咽着口水,深吸了一口气。

是无能,前世被商子焱毁了一身武功,无数次像这样扑过来的时候,她只能无能的受着。

“逆子……”皇帝传来一声怒吼,凛凛站在了不远处。

商子焱看到皇帝,连忙下跪,“父……父皇……”

苏以卿也骤然回过神来,忙俯身跪礼,“参见陛下……”

“假死欺君,你的胆子……也不小。”

说着,皇帝轻轻叹了口气,“淮修,没受伤吧。”

闻声,商淮修缓步上前,俯首施礼,“没有,皇兄。”

“你们师徒……这是没商量好啊,朕就一个人,还两拨人请……”

苏以卿听到皇帝的话,正疑惑着,银梨便从外面跑了进来。

“姑娘……”银梨低声喊着,扑到苏以卿身边后,便忙伏地而跪。

她总算是明白了什么。

大概是白日里便穿帮了,银梨被师父抓去 ,知道了她的计划。

所以,一边派人去请了陛下,一边又跑来跟自己算账。

这么想来,自己求太后请陛下过来,倒是多余了。

商淮修没说话,微微垂眸让开了路。

“你身为太子,居然路劫军饷,侵吞赈灾银,简直是大逆不道。”

商子焱有些畏惧,声音哽咽,“儿臣……儿臣知错了。”

“来人……”皇帝高声喊道,门外御林军随即一拥上前。

“末将听令。”

“将汝宁侯府,苏瑾,苏以卿,苏以柠,以及太子,全部羁押天牢。”

“任何人不得探视,朕要亲自审理,北境军饷之事。”

……

翌日,宫中明政殿。

苏家父女三人,加上太子,连同一众……

相干的不相干的,跪满了大殿。

皇帝坐在高处,看着殿上乌泱泱的人头,脸上布满了愁绪。

一定是在后悔,自己要亲自审问。

“陛下,此事一定有误会,焱儿他可是陛下亲自教养的啊。”

皇后跪在商子焱前面,如同一堵墙一样。

这边话音才落,那边刘贵妃跪在苏以柠身前,委屈可怜的抹着泪。

“陛下,苏以柠可是我妹妹唯一的女儿,她年纪小,什么都不懂,您可不能冤枉了她。”

苏以卿无奈闭了闭眼,一口血堵在喉咙里,差点噎死。

她怎么就把这事给忘了,苏以柠能嚣张至极,全是仰仗着有个姨母做了皇帝的宠妃。

可真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她的靠山呢?

暗暗想着,随即抬眸看向角落,那坐在椅子上的商淮修。

可他却端着一杯茶,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这么悠闲?养老呢?真不管她啊!

“说够了吗?哭够了吗?”皇帝一声怒吼,抓起桌上的账册朝众人砸了过去。

“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朕亲封的太子。”

“来人……”皇帝朝门外一声轻喝,门外立刻涌进人来。

“传朕旨意,太子路劫军饷,侵吞赈灾银,废除其太子位,禁足皇子府,非召不得出。”

“汝宁侯府嫡次女,苏以柠,偷取军机,与太子同谋,杖责五十。”

“汝宁侯苏瑾教女不严,罚俸一年,罚去西城主理灾民一事。”

皇帝的话音刚落,苏以柠便愤愤不平的脱口道,“陛下,苏以卿假死欺君,陛下不惩罚她吗?”

皇帝暗暗一声叹息,看向苏以卿。

“苏以卿……你虽假死欺君,但揭穿太子有功……”

“皇兄。”商淮修突然开了口,打断了皇帝。

缓缓起身后,商淮修朝皇帝微微施礼,“皇兄,欺君乃是死罪,律法不可更改。”

苏以卿瞪大了眼睛看向商淮修,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淮修,你是认真的,这丫头十二岁便在你身边,可是你亲自教养的。”

“正是如此,臣弟才不能徇私。”

师父越来越能扯了,不过是想弄死她罢了。

“臣女领罪。”苏以卿伏跪磕头,高声打断了两人。

这次换皇帝和商淮修愣住了,不由的相视而望。

皇帝一声哼笑,朝商淮修招了招手。

商淮修见状,默默凑近。

“淮修,你们师徒玩什么呢?”

商淮修一怔,垂眸没有出声,脸上的表情异常坚定。

皇帝见状,点着头坐直了身子,“行,朕听淮安王的。”

“来人,将苏以卿打入天牢,三日后问斩。”

老父亲懵了,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帝,连忙上前磕头求情。

“不,陛下开恩啊,我这女儿向来乖顺。”

“她母亲可是东州世家,千万不可极刑啊。”

可皇帝本就是跟着商淮修他们闹着玩,根本没在意苏瑾的话。

“你再废话,朕将你另一个女儿也杀了。”

被拉出明政殿的时候,苏以柠突然就得意起来。

看着苏以卿,仿佛已经看到了她的人头似的。

“没想到淮安王也不帮你,姐姐,这就叫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你放心,以后逢年过节,妹妹一定会给你烧纸的。”

苏以卿不以为然的一声轻笑,“你是什么很贱的东西吗,怎么哪都有你!”

边说边默默伸脚,苏以柠正恼,根本没看路,噗通一声便摔了个狗吃屎。

“啊……”一声痛叫,苏以柠忽的起身扑了过来,但很快便被两个侍卫给一把拉住。

“苏以卿,你这个贱人,你得意不了几天了。”

“你师父都不救你,你等着被砍头吧……到时候,我……”

苏以卿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疯了似的咆哮着。

可话没说完,远处便传来一声怒喝,“哀家在这,我看谁敢砍她的头!”


“你在本王这睡,怕有人说闲话,回去睡,就不怕了?”

闻声,苏以卿心中一阵清明,转头又迎上商淮修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更是笃定。

“不怕啊,我回我自己房间睡,怕……”

话没说完,商淮修便忽的起身,怒气十足的样子,忽的几步到了跟前。

吓得她忽而一颤,不由的缩了缩身子。

“你为什么帮他!”

商淮修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果然是知道了。

苏以卿暗暗叹了口气,缓过神来, “那师父为什么要帮他。”

商淮修突然怔住。

苏以卿见状,接着道,“他受了伤,师父要追,他不可能逃回京城,逃到这。”

“师父明知道他在我房里,为什么不闯进去杀了他。”

“还是说,师父跟我一样,都在保护他!”

商淮修被噎住,转身避开了苏以卿审视的目光。

“说完了吗?说完了就去抄书。”

语气冰冷,透着几分恼意。

苏以卿僵着身子,看着商淮修的背影,心中一片茫然。

“师父与他早就相识,他到底是景王什么人,为什么……”

听着苏以卿的质问,商淮修也顿时恼了,转身不由的一声呵斥。

“闭嘴!”

苏以卿心里一惊,声音戛然而止。

可就在此时,银梨急匆匆的跑了回来, 打破了一室寂静。

“姑娘……姑娘……”银梨慌慌张张跑进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进门后,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慌忙闭了嘴。

“说吧,师父都知道了。”

银梨怔了怔,将手里留信拿了过来。

“他走了,留了一封信。”

苏以卿闻声,赶忙上前,可还没到银梨跟前,商淮修便一个健步上前,抢先拿过了那封信。

小狐狸,你今夜救我一命,我还你一命……这样算来,你还欠我十两银子,记得还我。野猫留!

“野猫?!”商淮修脱口道,心里微微一紧。

苏以卿探着脑袋看着那封信,见商淮修一脸惊疑的样子,不解的看了过去。

“野猫怎么了?这名字挺好听的,我……”

苏以卿的话没说完,商淮修便脱口打断了她。

“这名字……是他心仪的女子起的,你离他最好远点。”

商淮修冷声喝了一句,朝银梨眼神示意。

“带她回去,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离开闻星苑。”

苏以卿瞠目结舌的看着商淮修,还没从那句话里回过神来,便被银梨连拖带拽的拖出了房间。

“心仪的女子?”苏以卿恍惚的喃喃着,脑子突然乱了一乱。

这名字,是三年后,她在水牢认识沈浮舟的时候起的。

如果师父知道这名字,意味着前世,在那之后,他和沈浮舟有过交集。

而如今,沈浮舟没有前世的记忆,所以并不记得以前发生的事。

但……师父有记忆。

只是,他好像并不知道名字,是哪个女子,在什么时候起的。

苏以卿暗暗想着,随即骤然顿住了脚步。

“糟了,如果按照前世的轨迹走,那沈浮舟为了对付师父,就会和商子焱联手。”

苏以卿低声喃喃着,转身折了回去。

可刚到回廊下,便听到了十七的声音。

十七拿着那封信,站在门厅前,满脸疑惑。

“野猫?是沈浮舟吗?这名字好奇怪啊。”

商淮修站在不远处,一手覆在身后,脸上微不可见的拢起几分伤怀之色。

“这是他认识的一个姑娘给他起的名字,说,这样他就可以像猫一样,有九条命!”

“他在临死的时候,甚至都还在遗憾,没有赶回去见她最后一面。”

十七见商淮修恍惚的失神,朝其凑近了些,“虽然我听不懂王爷在说什么,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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