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下次等你老公出差再聚？
你们之前聚过多少次？”
我逼近她，声音压得极低，却每个字都像刀子。
孙怡跌坐在沙发上，捂着脸哭了起来：“就是...就是普通朋友...我们什么都没发生...普通朋友会叫你宝贝？
会趁我不在家约你？”
我冷笑一声，“孙怡，我不是傻子。”
她突然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狠厉：“那你呢？
你和刘燕离婚前就和我在一起，你又高尚到哪里去？”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打得我一时语塞。
是啊，我又有什么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她？
客厅里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我疲惫地抹了把脸：“去做亲子鉴定吧。
如果是我的孩子，我会负责。
如果不是...”孙怡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利：“徐渭！
你混蛋！”
说完抓起包就冲出了家门。
我随后也出了门，但我没有去追孙怡，而是开车去了我和刘燕之前住过的家，这房子自从刘燕和妞妞搬走后，就一直空着。
我站在曾经的家门前，钥匙插入锁孔时，手竟有些发抖。
门开的瞬间，一股淡淡的灰尘味混合着记忆中的气息扑面而来。
客厅里的一切都没变。
刘燕最喜欢的那幅山水画还挂在墙上，妞妞的玩具小马仍歪在沙发角落。
我瘫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突然注意到电视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那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合影。
照片里，妞妞骑在我肩上，刘燕站在旁边，笑得眉眼弯弯。
我伸手拿起相框，指腹擦过玻璃上的灰尘。
那时的我们，看起来多么幸福。
可我不懂得珍惜，此刻满心都是后悔。
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孙怡的来电。
我盯着屏幕看了几秒，最终按下了静音键。
此刻，我只想在这个充满回忆的空间里多待一会儿。
我走进我和刘燕的卧室，床铺整理的干干净净，只是卧室的衣柜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衣服。
突然，我眼睛突然被卧室床头柜上的一个信封吸引，于是我坐在床上，颤抖着拆开信封：徐渭，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我还在不在这个人世了。
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
其实早在你第一次彻夜不归的那晚，医生就已经告诉我，我的时间不多了。
那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