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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娇雀全文+番茄

红萝伞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夜晚的灯火烧燃了一条街的糜丽,大大小小的酒吧霓虹晃人视线,而这里面的主角当属北城最大的夜场——爵色。此刻,爵色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快要撞破耳膜,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女贴紧摩挲,随时可能会蹭出一个火热难耐的夜晚。最顶层的观赏区视野极佳,但却不准外人上来。奢华包间的黑色真皮沙发上,一男一女正纠缠。男人上了年纪,有肚腩,嘴里一口的港城腔,言辞粗鲁。女人心里要不是这包间能赚大钱,她才不会主动过来伺候这头猪呢。女人从地上捞起自己性感紧身裙套在身上,低头又亲了亲男人的脸,“先生,我好锺意你啊~~”男人猪油脸勾起一个色气的笑,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一把推开,外面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那人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敞着怀,里面的黑色衬衣上面几口纽...

主角:叶柠谢聿礼   更新:2025-04-23 18: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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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柠谢聿礼的其他类型小说《笼中娇雀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红萝伞”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晚的灯火烧燃了一条街的糜丽,大大小小的酒吧霓虹晃人视线,而这里面的主角当属北城最大的夜场——爵色。此刻,爵色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快要撞破耳膜,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女贴紧摩挲,随时可能会蹭出一个火热难耐的夜晚。最顶层的观赏区视野极佳,但却不准外人上来。奢华包间的黑色真皮沙发上,一男一女正纠缠。男人上了年纪,有肚腩,嘴里一口的港城腔,言辞粗鲁。女人心里要不是这包间能赚大钱,她才不会主动过来伺候这头猪呢。女人从地上捞起自己性感紧身裙套在身上,低头又亲了亲男人的脸,“先生,我好锺意你啊~~”男人猪油脸勾起一个色气的笑,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一把推开,外面走进来几个人。为首的那人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敞着怀,里面的黑色衬衣上面几口纽...

《笼中娇雀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夜晚的灯火烧燃了一条街的糜丽,大大小小的酒吧霓虹晃人视线,而这里面的主角当属北城最大的夜场——爵色。

此刻,爵色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快要撞破耳膜,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女贴紧摩挲,随时可能会蹭出一个火热难耐的夜晚。

最顶层的观赏区视野极佳,但却不准外人上来。

奢华包间的黑色真皮沙发上,一男一女正纠缠。

男人上了年纪,有肚腩,嘴里一口的港城腔,言辞粗鲁。

女人心里要不是这包间能赚大钱,她才不会主动过来伺候这头猪呢。

女人从地上捞起自己性感紧身裙套在身上,低头又亲了亲男人的脸,“先生,我好锺意你啊~~”

男人猪油脸勾起一个色气的笑,正准备下一步的时候,包厢的门被一把推开,外面走进来几个人。

为首的那人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敞着怀,里面的黑色衬衣上面几口纽扣没系,露出里面线条流畅的鼓囊胸肌,手腕上深红色的小叶紫檀沿着男人泛着青筋的手腕攀沿,皮肤虽然白,却不失男人的野性。

男人的脸随着灯光变幻时明时暗,但也能让人判断是一张漂亮至极的脸。

尤其那双上挑犀利的丹凤眼,带着几分坏,放荡又不羁。

谢聿礼没想到蒋华仁精虫上脑,只不过让他多等几分钟,就在里面做起这事来。

他嘴角闪过一丝嘲讽的笑,但很快转瞬即逝,没给对方看清的机会。

男人见谢聿礼出现,哪里顾得上玩心,直接将人推了出去,又往她胸口塞了一沓钱,“靓女,先出去啦,乖啦~”

女人见到钱双眼放光,将裙摆拉好,临走之前,视线偷偷瞄了一眼谢聿礼,故意抖了抖36E的胸。

可后者却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长腿一迈,坐进了沙发的角落里。

要是能被这样英俊多金的男人看上就好了。

她失望地收回视线,有些不甘的离开了。

谢聿礼点燃一根烟,呼出一团白色雾气,利用烟味冲散空气里残余的腥臭气息,双臂自然搭在沙发上,慵懒地斜靠着,“蒋生考虑好没有?那批货的清关费到底怎么算?”

蒋华仁拉上裤链,装作一张苦瓜脸,“谢老板啊,你家大业大,非要抠我这一点,干吗啦?”

“港城做这笔买卖的可不止你一家,我也可以找别人,可是我跟蒋生毕竟有感情在,这才把您请过来商量。”

“如果谢生不是非我不可,恐怕冇咁好心请我过嚟,我懂的啦。”

蒋华仁面容客气,语气随意,明显是有恃无恐。

站在一旁的江屿面色沉重,看向谢聿礼。

谢聿礼俊面依旧笼着淡淡的笑,貌似没把他的态度当回事,突然换了一个话题,“我听说这次蒋生不是一个人来北城的,还带着蒋小姐?”

提到蒋小姐,蒋华仁的脸色缓和不少,语气得意,“带她来玩玩啦。”

“北城有名的地方很多,有没有出去转转。”

“我倒是想,但是对这里不熟悉呀,就让她一个人乱逛吧。”

谢聿礼长指敲了敲膝盖,眉心微皱,“乱逛怎么能行?这样吧,反正蒋生也要在这里住几天,这几天我陪蒋小姐逛逛如何?”

蒋华生眼里闪过一丝光亮,身体自然地靠在沙发上,语气显然比刚刚客气了不少,“那就先谢谢谢生啦。”

一个小时无营养的闲扯后,蒋华生高高兴兴地走了。

他前脚走,后脚就来了一个男人,推门就拍手叫好,“不愧是我们谢总,狠起来连自己的男色都可以出卖,这生意你不做大,谁能做?”

谢聿礼脱下碍事的西服,扔到了一旁,仅穿着黑色衬衣。

林淮安眼神在他身上逡巡一圈,见谢聿礼肩背宽阔,腰线紧致,无奈摇头,禽兽生了一副好皮囊,难怪那么多女人愿意往他身上扑。

“再用那种恶心吧啦的眼神看着我,我就让江屿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谢聿礼吐出烟雾,清冷的声音轻飘飘的,却透着浓浓的警告。

林淮安讨好一笑,“我这不是跟你学习一下,看怎么才能把那群女人迷得神魂颠倒的。”

“你学不来,先天优势。”

谢聿礼扬起下巴,烟气消散,下颌线棱角分明。

林淮安看着他的臭屁样,偏偏没有办法,从小到大,他暗恋的不用管是清纯学妹,还是校园女神,清一色都喜欢谢聿礼这个禽兽,他有什么办法?

想拯救无知少女的一颗心从没有停过,奈何她们都不听他的。

林淮安在他身边坐下,一脸八卦,“你该不会还真的要去陪那个蒋华仁的女儿吧?万一她长得那样,你也陪?”

他伸手比划了一下,一脸嫌弃的表情。

谢聿礼嗤笑,“不然你去陪?”

“你真要牺牲到这个地步?这可不是你的做事风格。”

“我做事什么风格?”

“杀伐果决,下手狠毒,绝不受任何人威胁。”

“啧.......”

“我说错了?”

“还挺中肯。”

“.......”

谢聿礼收起嘴角玩世不恭的笑,在水晶烟灰缸捻灭烟头,“放心吧,他得意不了多久,最迟一周,他一定回过头来跪在我面前认错。”

林淮安露出一个“我就说嘛”的表情,“你是不是找到别的货源了?”

谢聿礼眼神一凛,“我就是货源。”

“什么?蒋华仁不是垄断了国内市场吗?”

“谁规定他能一直垄断的?我已经和国外那几家供货源联系好了,下个月签约。”

“那蒋华仁之前投的钱......”

“那不是我该操心的事情。”

谢聿礼短短一句话,足以彰显这个人的冷血无情。

林淮安觉得他就是魔鬼啊,这是要逼人家跳楼!

幸好他是陆家最佛系的一个儿子,有这个夜场和几个小公司管着就够了,要是让他去商界和谢聿礼厮杀,说不准要被他吞的骨头都不剩!

.....

谢家今晚有贵客来访,要在主楼设宴。

偏偏今天也是叶柠的生日,母女三人决定就在小楼里偷偷庆祝一下。

妈妈给她亲手做了蛋糕,辰辰还送给她一张他亲手画的贺卡。

虽然丑丑的,但是很可爱。

叶柠过了一个很愉快的生日。

快晚上九点的时候,辰辰困了,蔡晓琳才带他回主楼去睡觉。

她送他们到楼下,正要往回走,突然听到了奇怪的声响。


声音是从墙角那边发出来的,她轻手轻脚走过去。

路边的路灯前几日坏了几盏,工人还没来及修,光线有些暗。

突然,一道黑影窜出来,倒在她的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空气中浓郁刺鼻的酒味。

她吓得后退几步,下意识地想跑,但是地上的人却突然发出低哑的声音,“......叶柠”

她的脚步顿住,转过身,试探性地叫了一声,“小谢叔叔?”

“嗯,过来扶我一下......”

“哦。好。”

叶柠正要走过去,突然想到他之前对自己的威胁,脚步渐渐慢了下来。

他现在喝成这样,就算她不去扶他,第二天他应该也不会记得她出现过。

不如就这么让他躺着算了,谁让他总是威胁她。

刚有这种想法,地上的人就缓慢地站起来,比她高一个头还多的身高瞬间将她的身影衬托的极其娇小。

男人挑起好看的丹凤眼,邪魅一笑,“.......我不光记性好,还记仇。”

谢聿礼的话音刚落,叶柠就已经冲过去扶住了他,狗腿地问,“小谢叔叔,您要回哪儿歇着?”

不碰不知道,一碰才知道男人的体温高的吓人。

谢聿礼偏过头,视线在她身上逡巡着。

叶柠今晚特意打扮了一番,裙子是妈妈送她的生日礼物。

粉色的薄纱蓬蓬裙,方领泡泡袖,衬托少女一身肌肤莹白细腻,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高大的男人不客气地把全身的重量压在她细弱的肩膀上,险些压垮她,她只得环住男人的腰,才能不让他掉下去。

谢聿礼浑身像是烧着了一样,下腹积攒着一团火,烧得他双眼猩红。

看来不怕死的人有很多,胆敢在他酒里做手脚的蒋家父女就在其中。

怪不得姓蒋的非要来家里拜访,原来是他们知道谢老正给他物色联姻对象,便妄想在谢家让他和蒋女生米煮成熟饭,逼他娶她。

如意算盘打得好,只可惜离死期不远了。

男人眼中的戾气像是两团黑雾,久久不散......

少女的身体香软,能感受到她的皮肤滑腻,还带着阵阵凉意,抱起来很舒服。

他喉结滚了滚了,嗓音压抑克制,“......带我去客房。”

一听他要来小楼,她顿时慌了,“我还是回你扶主楼吧,这里的房间没收拾,住不了人。”

他毫不费力看出她的心思,“没房间住没关系,我住你房间不就行了?”

她吓得眼珠子都快要掉出来,“我的房间很乱的,我.......”

对上男人不耐烦的眼神,她立刻改口道,“我还是给你收拾客房吧。”

谢聿礼露出一个“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催促道,“快点,别墨迹。”

叶柠扶着他往小楼走,还来不及进去,后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哒哒声。

谢聿礼突然推开她,跌跌撞撞地躲到了门口的一棵大树后面,对她下命令,“把她弄走。”

叶柠一回头,就见一个衣着性感的美女姐姐走了过来。

“喂,细妹,你有冇睇到谢生啊?”

“啊?”

女人一口港城话,她根本听不懂,一脸困惑。

见她天真懵懂的样子,女人又咬文嚼字说,“谢聿礼,看到吗?”

叶柠这次听懂了。

她偷偷举起手指,正打算指谢聿礼藏身的那颗大树时,突然对上一双凌厉的目光。

她吓得赶紧摇头,大声喊,“没看到!”

女人捂着胸口,显然吓了一跳,一脸嫌弃地看着她,“冇就冇,咁大声做乜嘢?”

说着就踩着高跟鞋四处张望朝着别处去了。

叶柠赶紧去扶谢聿礼,男人看着她脸色说不出的难看。

“我刚刚本来想随便指个方向的。”

她的解释无疑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聿礼静静地看着她演戏,满脸都在写着,“你觉得我会信你的鬼话?”

但这种想法也持续不了多久,很快,他便浑身无力地倒在她身上。

叶柠抱住他,整个人被他高的吓人的体温包着,热的难受。

她带他去了一楼的客房,其实这里每天都有人打扫,房间里很干净。

刚刚她只是不想让他来。

她把他放到床上,已经累得满头是汗。

想到刚刚那个漂亮姐姐,她不由地遗憾摇头,搞不懂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

看来谢聿礼的浪子名声果然名不虚传,这人都追到家里来了,估计又是他欠下的一笔风流债。

她满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打算离开。

“......等等。”

男人的声音哑的不像话,气息重而急促。

根据她的判断,他八成是发烧了。

可她并不打算管他,对于这种危险的人还是离得远一点比较好。

她隔着些距离,问,“你还有事吗?”

“.......帮我联系江屿,让他过来一趟。”

他像是忍受极大的痛苦,额头上已经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不,还是先叫医生。”

再这样下去,他一会儿可能就要失控发疯。

蒋华仁的女儿够狠,这药除了催.情,还有致.幻成分,看来,他们父女俩是打定主意赖上他。

再等两天,一旦那边签约,他要让蒋华仁输的倾家荡产。

叶柠觉得他的眼神很恐怖,心里想着,虽然他现在醉酒又发烧,但是万一他有记忆,过后因为她没及时找医生秋后算账,到时候倒霉的还是她。

能不惹还是不惹吧。

“你的手机在身上吗?”

她出来送人的时候没拿手机。

谢聿礼长手长脚躺在床上,黑眸半阖,浓眉紧紧锁着,应该是没听到她的话。

于是,她又走近了两步,来到床前,弯腰凑近他,清淡的花香夹杂着一股甜丝丝的味道随之而来,“小谢叔叔,我想借一下你的.......”

话音未落,床上的男人突然擒获了她的手腕,猛地一拉,将这副诱惑了他许久的香软身子揽入怀里。

叶柠吓得一愣,然后开始拼命挣扎。


叶柠有些呆滞地看着他,心里在想,她什么身份?

不知道这男人又要搞什么鬼,但是示弱总是没错的,她嗓音柔软地问,“小谢叔叔,我没明白.......”

“上车。”

“啊?”

谢敏儿一听不乐意了,“哥,你不是答应我和思琼姐,要陪我们去逛街嘛?”

该不会又要反悔了吧?

“没说不去。”

“那你要带她去?”

“不行吗?”

谢敏儿嫌弃地瞥了她一眼,“我们要去的地方,她消费不起吧?”

“谁说让她消费了,让她跟去帮江屿提东西。”

叶柠,“........”

她真无语了。

“小谢叔叔,我今天真有事儿.......”

她企图做最后的挣扎。

江屿突然在一旁开口,“老板,我自己一个人也能提东西。”

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

可谁知谢聿礼却冷冷地盯着江屿,眼神里的威胁意味分明。

江屿会意过来,改口道,“好像确实需要个帮手。”

叶柠眼底的光彻底覆灭。

看来谢聿礼决定的事情就是天王老子也改变不了。

她只能放弃今天的面试了。

临时多了一个人,车子坐不下,叶柠见状,主动站到一旁,打算等下一辆车。

谢聿礼上车后,谢敏儿也跟着上来,可前者却冷冰冰地说,“下车,你和江屿坐另一辆。”

“我才不要和那个木头一辆车,会闷死。”

谢聿礼掀了掀眼皮,“那你确定要和我一辆车,随时准备伺候我?”

谢敏儿思考了一下,决定还是闷死吧。

她痛快下车,冲着叶柠挑眉,“小侄女,宝座让给你了。”

叶柠原地踟蹰,真心不想跟谢聿礼呆在一个空间里。

“还不滚上来?”

男人的声音从车里掷地有声地传来,叶柠再没有犹豫,以最快的速度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车子扬尘而去,谢敏儿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刚刚是什么东西的影子闪过去了?

图片来自网络,侵删

很奇怪,车厢明明很宽敞,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再塞下两个人也绰绰有余,但是叶柠就是能感觉到身旁男人的热气不停地在往自己身上呼,极其的别扭。

空气中散发着男人身上霸道清冽的冷香,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不由分说罩着她,让她无处可逃。

她忍不住又往旁边挪了挪,企图摆脱那种窒息感。

眼看瘦削的身体就要贴上车门,身侧蓦地响起一个凛然的嗓音,“你要是再像蛆一样的扭来扭曲,就给我滚下车。”

她巴不得滚才好呢!

“那我就先走......”她转过头,正要跟他商量下车,男人却已经一脸淡漠的看过来,继续刚刚未说完的话,“然后跟在车轱辘后面,两条腿跑过去。”

“.......”

叶柠眼底的光芒消失,粉唇微勾,露出一个十分勉强的笑,“我不动了。”

视线瞥向窗外,她心里不停的骂,狗男人。

谢聿礼偏过头,余光不经意地在她身上打量。

她的头望向窗外,马尾扎高,露出一截嫩白诱人的脖颈。

青春动人的年纪,胸型饱满,依然又挺又翘,再往下是她平坦的小腹和细薄的腰肢,好像不需要用什么力气,一掐就能断。

因为坐姿关系,及膝百褶裙微微上翻,能看到一双浑圆修长的双腿微微并拢着,又白又细。

谢聿礼看着她青涩曼妙的身体,忽地想起那晚,他把她压在床上,曾经亲身感受过她身体的柔软.....

前面路段堵车,不耐烦地喇叭声接二连三的传进车厢内,也让男人从那段香艳的回忆中醒神。


叶柠却在这时候爬到他的腿上,声音娇滴滴的,还带着几分绵软,“你是谁啊......”

谢聿礼的身体不由地一僵,声音冷冰冰的,“不想让我教训你,就别轻易挑战我的底线。”

“......教训我?”

阒然纯净的大眼睛充满了不解,“怎么教训?”

“妈的!”

谢聿礼骤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你想试试吗?”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恶狠狠地,带着惩罚意味。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亲了,挺顺口,还没什么罪恶感。

她扭头拒绝,“你不能亲我.......”

谢聿礼唇瓣游弋到她的颈侧,含糊不清问,“为什么?”

“就是不给你亲.......”

他拿她没办法,轻轻拍了拍她的脸,也不管她能不能听懂,警告道,“乖一点,不然一会收不了场……”

谢聿礼松开她,捞起地上的黑衬衫,围在她雪白的身体上。

大概是他的恐吓起到了作用,叶柠死死咬住充血的下唇,再也没有主动往他身上爬。

药劲儿不算小,叶柠很快被折腾的睡着了。

谢聿礼先带她去医院打了针,一通检查完,才把她带回了谢宅。

......

清晨的柔光钻进室内,撒在冷灰色的地毯上,留下一小片淡薄的光影。

宽大柔软的大床,深灰色的被子里露出一个小小的头颅。

乌黑的长发凌乱散在鹅绒枕上,女孩的皮肤白到泛着冷光。

尽管双目闭合,也能感觉到粉嫩眼皮的红肿,看着莫名惹人怜惜。

叶柠翻了个身,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入目的是特别图案的星空顶。

这不是她的房间!

昨晚恐怖的遭遇瞬间灌入脑海,她猛地坐起身来。

低头检查了一下衣服,心里顿时一凉。

过大的白T,男人的衣服。

她眼神慌张地环视周围的环境,然后倏地愣住。

这里是.......

谢聿礼的房间?

她怎么会在这里?

对了!昨晚谢聿礼及时出现救了她。

可是之后的事情........她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正当她在床上努力回忆的时候,一记低沉的嗓音穿破迷雾般传来,“醒了?”

叶柠抬头,只见谢聿礼颀长的身躯正倚在房间门口。

他上身光着,阳光下,肩背宽阔,孔武有力,胸肌线条利落清晰,腹沟很明显,深深一道,两侧是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

一条浅灰色长裤松垮地挂在窄腰上,没有半点男女之防的意识,俊脸也是散漫不羁。

叶柠先是一怔,目光对上他赤诚袒露的上身,慌乱地移开视线。

细白的手攥紧被子,声音不难听出几分紧绷,“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

没叫人,语气冰冷,也不带平日里的刻意讨好,难得窥见几分她的真性情。

谢聿礼明白过来,她这是以为他对她做了什么。

回想起昨晚在车里,那个糅合惩罚意味的吻,倒也不能说他绝对清白,什么都没做.......

“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随着谢聿礼高大的体魄侵近,一股沐浴露混合男性冷香的味道扑鼻而来。

她挺直身体,往后挪,直至没有退路,后背瓷实地贴到黑色的真皮床头。

“我记得是你救了我。”

谢聿礼在床边坐下,床面受到不轻的重力压迫,登时下陷,她的身体也随着动了一下。

他斜眸瞥了她一眼,嘴角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还知道是我救得你?那怎么连人也不叫了?”

“我的衣服......”

她难以启齿,湿润的眼眸里透着纠结。

“衣服是佣人换的。”

谢聿礼略显好笑地看着她,“你该不会以为我会亲自帮你换衣服吧?”


叶柠这几天闲的要命。

同样都在顶层,隔壁的包厢倒是贵客不断,但是她负责的这间始终没来过人。

据说这间是专门给一个大人物留着谈生意用的。

反正也没什么活干,她这两天就把作业拿过来了。

偌大的华丽包厢,宽大的茶几上,摞了两本厚厚的法规书,旁边还散落着几本练习册。

叶柠靠坐在沙发上,鞋子脱了,曲起膝盖,把练习册放到上面,拿笔认真刷题。

灯光太暗,她看字久了有点晕,揉了揉眼睛,困意就来了。

她撑着眼皮,提醒自己做完这篇题就收工,但是最后不知道怎么的,还是睡着了。

谢聿礼推开包厢的门,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明明是摆骰子,威士忌酒杯的茶几,此刻却被一堆厚厚的书占据了地盘。

而一旁,女孩儿蜷缩在沙发里,头靠在椅背,美目轻阖,呼吸匀称,看起来像是睡着了。

她身上还穿着爵色的抹胸制服,雪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很显白嫩,下面盖着一件外套防走光,只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肌肤。

她的一切太过青涩纯真,和这里的朝欢暮乐显得格格不入。

谢聿礼的目光落到她手里的书上,嘴角勾起一个略带讥诮的笑。

看书能看睡着,这本事和谢敏儿倒是不相上下。

一个女服务生从厕所回来,远远看到谢聿礼身长玉立站在他专属的包厢门口,吓得眼睛瞪得老大。

糟了!叶柠还在里面!

她刚要跑过去,又顿住脚步。

谢聿礼的身份太贵重,她去求情恐怕也无济于事,还是先去找经理吧。

这么想着,她赶紧下了楼。

.....

谢聿礼大步走进来,在叶柠身后坐下,颀长的身躯慵懒地靠向椅背,歪头打量她。

她侧身靠着沙发,从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微微弓起的雪背和白润细腻的后颈,引诱着人想要在上面咬一口。

女孩膝盖上的外套缓缓往下滑,露出百褶裙纤细的腰身,他探出手,想要帮她拽住,可还没等碰到衣服,她整个人就已经往后滑,猝不及防地落入了他的怀里。

甜香味道瞬间充满他整个鼻腔,怀里女孩的身体柔软得令人惊叹。

大半个后背躺在他的腿上,脑袋枕在他的臂弯。

他轻微挑眉,看着她起伏不明显的薄嫩眼皮,确定她不是在装睡。

他移开胳膊,任由她的小脑袋落在遒劲的大腿上,这下,她醒了。

入目的是他线条清晰锐利的下颌线,再往上是一张俊美邪肆的脸,盈盈美目倏然睁大,“........怎么是你?”



叶柠意识到自己躺在他的腿上,慌忙地想要起来。

但是男人细长的食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按,她又重新躺了回去。

谢聿礼身上幽冷的清香将她围得密不透风,她的鼻息间全是他的味道。

无形的压力倾轧而来,她忍不住屏住呼吸,再也不敢动。

女孩浓密的睫毛长而翘,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里面带着略显做作的惶恐之色。

可怜巴巴,都是装给他看的。

要是真怕他,怎么可能还来这里上班?

他也不急着拆穿,慢悠悠地道,“看来你不太长记性,上次的事情才过几天,你这又回来上班了,还穿成这样?”

她身上的制服被她偷偷改过,抹胸加长了几寸,几乎遮住肚脐,看起来其实就像是小背心,跟别人一走晃三颤比,她的已经很保守了。


他刚要开口叫叶柠的名字,下一秒发生的事情却让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叶柠拽着男人的裤腰,猛地站起来,膝盖曲起,用力往上一顶,男人发出一声惨叫,倒在了沙发上。

与外国佬同行的几个人见状,立马走过来,满面怒容要抓她。

可她转头就往角落里跑,惯性使然,眼看就要撞到了墙。

就在这时,她的手腕传来一股热力,继而,整个人被拽进了一个宽大的怀抱里。

熟悉的冷木香,还有残留的烟酒气味。

谢聿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

她仰头就见谢聿礼正垂眸看着她,锋利的眉眼轻微皱着,像是在看着一团大麻烦,表情尽是嫌弃。

她瞪着潮湿泛红的眸,嗓音细软,“我错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现在能指望的只有他了。

他们听不懂中文,自然也就不知道刚刚叶柠是怎么称呼他的,依旧怒不可遏地朝她伸过去魔爪。

谢聿礼将人护在身后,轻松擒住男人伸过来的手,手臂微一用力,对方立即疼的痛苦大叫。

人高马大的外国人跪在他面前,一脸痛意,龇牙咧嘴地问,“谢,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聿礼凝着俊脸,深邃的眼眸里迸发出强烈的寒意,“她是我的人,你说什么意思?”

“你的人.......”

外国佬显然没想到,瞪着瓦蓝的眼珠子,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躺在沙发上被叶柠踹到子孙根那个更是瑟瑟发抖。

他竟然动了谢聿礼的人。

谁不知道北城只手遮天的谢家有这么一位残暴不仁的主。

得罪了他,以后在这里的生意绝对是混不下去了。

谢聿礼是用法文跟他们沟通的,叶柠不知道他们的对话内容。

她猜测的是,谢聿礼应该是介绍她是他的侄女,所以他们才一副吓破胆的样子。

几个外国佬连忙赔笑,“误会,都是误会,早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们怎么也不会碰的。”

另外几个连忙点头附和,生怕就此得罪他,合作的事情就泡汤了。

价值上百亿的买卖,总不能说停就停了。

谢聿礼没打算解释和叶柠的关系,冷眸看向金发男,勾了勾手,对方见状忙不迭地来到他面前。

他指了指茶几,上面摆放着各种形状不一,镶嵌宝石的威士忌酒瓶,每一瓶拿出来价值都超过六位数。

金发男知道谢聿礼这是要为自己的女人出头,谁让自己刚刚不长眼,欺负了他的女人。

他只能笑着认了。

“谢,这瓶酒我喝,算是给你的情人赔不是。”

他对着门口的侍者招招手,他们立刻过来开酒了。

就在金发男拿起酒瓶的时候,一只冷白的手却突然攥住了闪烁着蓝宝石光泽的瓶颈。

金发男不解地看着他,“谢,你这是什么意思?”

谢聿礼俊眉微挑,嘴角勾起一个漫不经心的笑,然后拿起酒瓶,瓶口朝下,里面的酒液全都撒在了地上。

空气中瞬间全是威士忌火烈的酒香。

男人的黑衬衫依旧半敞开,露出一片白皙精壮的胸膛,一只手随性地插在西裤口袋里,倒酒的那只手瘦削腕骨上缠绕几圈的小叶紫檀随着他的动作往下滑,最后卡在布满青筋的手背上。

直到酒液倒空,谢聿礼才将漂亮的蓝酒瓶递给金发男。

“抱歉,我家这小姑娘就喜欢玩这种刺激的,刚刚那瓶她砸的不过瘾,剩下的就麻烦沃尔夫先生自己来了。”


男人登时发出痛苦的惨叫。

谢聿礼低头查看女孩的情况,她也昂首看着他,大概是被吓到了,她还有点懵,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泛着水光。

还好没弄到眼睛里。

他缓缓松开她,沉声命令,“在这等我。”

男人裹在西裤下笔直修长的双腿迈开,大步朝着地上狼狈的男人走去。

瞧着谢聿礼脸上阴沉恐怖的神色,男人下意识地开始颤抖求饶,“谢总......我错了......谢总,你手下留情,我女儿还在医院等着手术费呢,你已经把我害的这么惨......啊!!!!”

谢聿礼用力一脚踢在男人的头上,这一脚没有留情,男人的嘴角瞬间出了血,半边脸肿的跟馒头一样高。

察觉到谢聿礼身上收敛不住的阴戾之气,江屿明白这男人怕是触碰到了老板的红线。

今晚他不亲自发泄,就不算完。

江屿识趣地退到了一边,把位置让出来。

精致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上沾了血迹,他直接踩上男人的左胸,皮鞋在男人的衣料上折磨般的踩踏,很快,又恢复了崭新。

“求你......饶命.......”

“既然准备来找死,现在求饶是不是早了点,我这还没开始呢。”

谢聿礼冰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让地上的男人由心里发憷,强大的恐惧让他生出一股尿意。

“谢总......我女儿真的在医院等我做手术,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连手术费都付不起,我是被你逼急了啊........”

谢聿礼蹲身粗暴的抓起他的头发,骨节修长的手极具羞辱性地拍了拍男人的脸,“也是我逼你过来找死的?”

叶柠被谢聿礼这副疯子模样吓得浑身僵硬,像个石像一样的杵在那。

接下来的画面残忍,血腥,暴戾。

下死手的拳打脚踢,拎着头往地上砸,骨骼错位的声音,痛苦的闷叫,血液喷出.......

她只看了一个开头,就立即低下头,浑身颤抖地听着那人求饶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谢聿礼,不仅是个变态,还是一个残暴的疯子。

她不敢想象如果将来在他拳脚之下的是自己或者家人,那是怎样绝望的境地。

红色油漆上面的一层渐渐凝固,像是一滩血,诡异恐怖。

她的目光焦急地在那摊油漆里逡巡着,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终于,她看到了那张卡。

二十万。

她挪动脚步,才发现腿已经软了,差点跌倒的时候,被一只结实的手臂扶住,“不是让你乖乖在那里等着,乱动什么?”

男人磁性的嗓音充满不悦,她咽了咽口水,“我.......”

想拿我的钱......

剩余的话没说完就被男人截断,声音出乎意料带着某种温柔,“我知道,你吓坏了。”

谢聿礼动作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原本阴翳的眼神涌现出几分柔意。

那双布满青筋还沾着血迹的手掌轻轻覆在女孩乌亮的发顶。

她整个身体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感觉下一秒,他就会轻而易举地拧掉她的脖子。

没察觉到她对自己的恐惧,谢聿礼反而心情愉悦。

他这小侄女有时候也挺够意思的,起码在他遇到危险的时候,她没有掉头就跑,反而扑上来替他挡着。

“江屿,把人处理了,我先带她回去。”

“是。”

一个命令得自然,一个回答得熟练,可见处理尸体这种事情他们常做。

他们手上到底沾了多少人命?

那个男人虽然太冲动,可他的女儿怎么办?

谢聿礼残忍的程度还是超过了她的想象。

叶柠浑身止不住地颤栗,那种坠入深渊的恐惧从脚心窜到头顶,浑身的血液也被刺骨的寒意冻结住。

“想什么呢,上车!”

谢聿礼上了车才发现她还在站在那发呆,语气不耐烦地开口后又想到她也是被自己连累,语气轻缓了不少,“上来,带你回去洗个澡。”

叶柠小声应了一下,然后磨蹭地来到车前,副驾驶的门却怎么也拉不开。

谢聿礼抬了抬眼皮,“坐后面。”

“我身上脏。”

“坐前面也得弄脏。”

叶柠只好拉开了后门。

车厢内弥漫着一股好闻的清冽木香,跟谢聿礼身上的一样。

她刚坐进去,就像是掉进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呼吸都小心翼翼的。

谢聿礼偏头看着女孩细瘦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沾了红色油漆,下巴被溅到几个红点,胸前的隆起上也是大片的红渍,随着呼吸的起伏,油漆像是正绽放的红玫瑰,娇艳美丽。

这让他想起许久前他在画展上看到的一副作品。

战场上,一名浴血奋战后的白袍少女缓缓走来,手拿染血长刀,黑发飘逸,眉目清冷,无意中瞥过来的一眼,抵得过沧海苍生。

那幅画很深得他心,但是他最后没有买下来,因为他不喜欢屈服于欲望。

思绪收回,谢聿礼的视线淡淡转向窗外,车子已经停到了主楼门前。

叶柠从车上下来,恰好蔡晓琳想出来看看女儿怎么还没回来。

当看到她浑身“是血 ”的出现在眼前,她吓得心脏骤停,惊呼一声,立马扑过去,“柠柠,你这是.......”

知道母亲胆子小,叶柠迅速开口解释,“不是血,是油漆。”

蔡晓琳惊魂未定,闻了闻她身上的味道,确实是油漆。

“可这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被人......”

“妈,等一下再说。”

叶柠对她使了一个眼色,蔡晓琳这才注意到女儿是从谢聿礼的车上下来,又是一抖。

“你.....怎么会......”

谢聿礼此刻已经下了车,他的衬衫马甲上也是同样刺目的红色,走到她身边,语气依旧是平淡的,“让佣人给你准备清洗剂,早点洗,不然会留印子。”

“嗯。”

叶柠乖巧点头,平静外表下是一颗恐惧狂跳的心。

想到他刚刚的暴行,她就没办法面对他像以前那样平静。

谢聿礼简短嘱咐后,径自走进了主楼。

叶柠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才立马拉住蔡晓琳的手,“妈,我出去一趟,一会回来。”

她想去看看银行卡还在不在。

要是二十万没了,今晚她的罪也白遭了。


难道她这姐姐真的发达了?

她钳制母亲的力量渐渐松了,张美娜察觉到后,撸起袖子,就拽住了叶柠的头发。

原本的高马尾被她拽的散落,叶柠有些狼狈的晃了一下,手上的袋子散落一地。

她的身材纤细,跟张美娜比,力气上很吃亏,但是她的反应很灵活,一脚踩上张美娜的脚背,狠狠碾压,对方立即鬼狐狼嚎地退开。

叶玲玲见母亲被打,自然不乐意,上前扬起手,对着叶柠的脸就要打下来。

还不等叶柠反应过来,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欺近,将她护在身后,同时,抓住了叶玲玲的手。

叶柠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有些错愕,“江屿。”

江屿面无表情地甩开女人的手,没用什么力气,叶玲玲还是狼狈地跌到在地。

张美娜立马去扶女儿,“玲玲,你没事吧?”

她面对江屿,正要破口大骂,却发现江屿一脸不好惹的看着她。

而且他后面那辆车看起来也很贵的样子。

“妈,算了。”

叶玲玲看着男人冰冷的气势,哪里敢将人彻底得罪。

“叶柠,你给我等着!”

张美娜啐了一口,扶着叶玲玲离开了。

江屿看着她们走远,回头问叶柠,“没受伤吧?”

“没有。”

她摇摇头,像是想到什么,慌乱地回头,弯腰将地上的东西一样一样捡起来。

这些首饰都很贵,不知道有没有坏。

她将包装小心翼翼地拆开,东西大多数都没事,但有个翡翠手镯被磕碎了一角,隐隐能看到裂痕。

江屿不禁皱了皱眉。

要是林小姐还好说话,偏偏这个首饰是大小姐的。

恐怕不能善了。

正这么想着,谢敏儿已经哼着歌走出来,见他俩并排站着,靠得很近,眉心不禁皱起来。

“你们在干吗呢?”

两个人动作同步,一起回头,更惹得她心里不快。

忽然,她的视线落在叶柠的手上,接着尖叫声响起,“叶柠,你竟然把我镯子弄坏了!”

“对不起,我赔.......”

“你赔得起吗?这是镇店之宝,绝无仅有的一个!”

叶柠的脸色一白,是啊,她根本赔不起。

“自己做错了事情,现在装可怜给谁看?”

谢敏儿走到车前,冲着江屿没好气地喊道,“当护花使者上瘾啊?杵在那里干嘛!还不给我开门?”

江屿走过去,打开后座车门,手掌护在车顶,等着她上车。

谢敏儿哼了一声,钻进了车里。

江屿收回手,看着叶柠瘦削的背影,轻声道,“上车吧。”

叶柠将手里的袋子递给他,“还是不了,小姑姑现在应该不太想看到我。”

江屿接过东西,正要说这里不好打车,叶柠已经走远了。

谢敏儿看着江屿“依依不舍”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要不你跟她一块散步回去得了。”

江屿只好收回眼神,坐上了副驾驶,吩咐司机,“开车吧。”

.....

叶柠身上的现金不多,手机又坏了。

她看着计价器跳到差不多,就跟司机说下车,剩余的路只能走着回去。

大概二十分钟后,她才走到谢宅门口。

此时,华灯初上,庭院清寂。

正越过主楼,往后面小楼去,里面突然冲出来一个人,她看过去,发现是自己的母亲。

“妈?”

蔡晓琳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声音带着哭腔,“柠柠,你弟弟刚刚高烧到抽搐了,我叫了佣人,他们说司机现在不在,这可怎么办啊?”

叶柠一听,脸色骤变,跟着蔡晓琳冲进了主楼里。

房间内,辰辰小小的身体还在抽动,眼睛翻白,情况看起来很严重。


林淮安自然也听到了,不屑地轻哼,“合着隔壁那女孩不愿意,神他妈女朋友.......”

隔壁几个男人猥琐的声音还在继续,“我们今儿就动你了,怎么着?还你小叔叔,你小叔叔算哪根葱?”

“他是北城谢家的人.......你们动了我,他不会放过你们。”

男人听到后不以为意地哄笑,“谢聿礼多了一个小侄女,我们怎么不知道?而且你身上穿的分明是爵色的工作制服,谢聿礼什么人?他会让自己的亲戚到这里来打工?小姑娘,编理由也编的像一点。”

“就是啊,何必弯弯绕绕的,刚刚给你吃的是好东西,你只要顺从一点,哥哥们还是能让你舒服的。”

男人猥琐的笑声传来,林淮安听的直皱眉。

不要说那群男人不信,他这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也不信。

他偏头看向男人,嘴角噙着几丝玩味,“你认识的人?”

谢聿礼的脸隐藏在昏暗的光线里,看不太清他脸上的情绪。

旁边的强迫还没停,女孩哭喊叫着救命。

“操,在我场子上犯事,找死呢吧!”

还不等林淮安起身,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已经先一步离去。

“阿礼,你去哪儿!”

.......

叶柠感觉自己的力气已经快用光了,刚刚他们给她喂了奇怪的东西,吃完后浑身虚软,热得要命。

白皙莹润的肌肤覆着一层薄汗,脸颊透着诱人的酡红,纤白的腰肢轻轻扭动,少女浑身泛着迷人的幽香,惹得几双充满兽欲的双眼愈加猩红。

她的意识渐渐抽离,隐约能感觉到在她身上游弋的恶心的手。

只恨身边没有刀,能把他们碎尸万段。

叶玲玲,她同父异母的亲妹妹,够狠,找人这样羞辱她。

她眼前的光渐渐消失,心里暗自发誓,做鬼也不会放过他们。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她总是想起那张冷酷桀骜的脸。

她饱满玉润的唇瓣微微翕合,轻声喊,“谢聿礼........”

制服短裙被撩起,她的腿上像是缠上了几条蛇,让她头皮发紧。

她很想踹下去,但是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砰的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

走廊的灯光泄进来,晃得几个醉汉睁不开眼睛。

叶柠酥肩半裸地躺在地上,裙摆被撩到细腰,露出一双修长圆润的腿。

十九岁少女的肌肤仍旧嫩的能掐出水,几个鲜明指印印在她雪白的腿根,看起来狰狞得很。

她偏头看过去,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逆光站在门口,宽阔的肩背撑起一片光明。

她像是在黑暗中看到了曙光,湿润迷蒙地眸子微微闪动,朝着他缓缓伸出手,“救救我.......”

其中一个男人看向门口,满脸横意走过去,“你是什么人?没看我们正忙着.......啊.......”

男人的话还没说完,一声惨叫毛骨悚然响起,其他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倒在地上,门牙碎了一地。

满嘴是血,看着有些吓人。

几个男人立即收了色心,起身恐惧地看着他,“你想怎么样?我警告你,我是利达集团的大少爷,你要是动了我,我爸能让你在北城混不下去!”

谢聿礼揉了揉腕骨,发出恐怖的骨骼咯吱声,菲薄的唇上挑,“是吗?那我更期待了。”

他长腿一迈,几步走到他们面前,一手拎起一个,强壮的手臂鼓起道道肌肉沟壑,几声脆响,他们已经发不出声音。

谢聿礼半蹲在地上,拳拳到肉,到骨,打得他们已经浑身发癫。

躲在角落里的男人吓得屁滚尿流,捂嘴大气都不敢喘,看着谢聿礼发狂打人的模样,只觉得裤子一热,尿了出来。

他朝着包厢门口爬过去,一双锃亮的皮鞋停到他面前,他刚仰起头,林淮安对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小宝贝儿,往哪里跑啊?”

“啊!!!”

林淮安像是踢易拉罐一样,一脚将人踹出几米远。

他看着还在疯狂打人的谢聿礼,不禁蹙眉走过去。

一把拽住他宽阔的背脊,十分费力才将人拉开,脚下的两个人已经头破血流,没了反应。

“阿礼,差不多行了,再打下去不好平事。”

谢聿礼胸膛起伏粗喘,眼底明显是杀红了眼的泛红,他转身看着倒在地上的少女,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的黑衬衫。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光着上身,肩宽背阔,肌肉结实,完美的倒三角身材。

他将衣服裹在女孩身上,遮住了她奶白色的皮肤,弯腰躬身将人打横抱起,让她的脸埋在自己胸前。

“交给你了。”

他散漫不羁地撂下一句。

林淮安点头,目送他阔步离开。

爵色门口的马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远远瞧着少爷抱着一个女人出来,立即下车替他们打开后座车门。

谢聿礼抱着女人坐进去,她不老实地在他怀里扭动柔弱无骨的娇躯。

他狠戾地扣住她的下巴,声线冷冽,“给我安分点,不然我现在就把你丢下去。”

叶柠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体内的燥意让她青涩的身体绽放成妖冶的玫瑰。

她跨坐到他的大腿上,和他面对面坐着,身高体型差太过悬殊,她娇柔曼妙的身躯完全契合在他硬邦邦的胸前。

湿润潋滟的美眸迷蒙地半睁着,殷红的唇瓣翕合,“........你怎么不穿衣服?”

谢聿礼没好气地说,“还有心思管我?你看看你穿的都是什么?”

她身上穿着他的黑衬衫,爵色女孩子的抹胸制服七扭八歪,露出胸前雪白的一片。

他在心里低咒,林淮安设计这破制服真够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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