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言川余光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破产后全文》,由网络作家“裴言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言川番外我爱裴如夏,就像是从骨血里生长出来的本能。以至于我查到自己不是裴家亲生时,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庆幸自己是个假的,和裴如夏没有血缘关系。而这样的想法,在我从她的房间醒来时,达到了顶峰。裴如夏把我绑在床上,言笑晏晏。她轻快地笑着,说:“终于抓到你了,哥哥。”三个月的荒唐,我有无数次机会逃脱。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舍不得。说不喜欢,是假的。但她的态度让我愈发不安。好像我只是她无数战利品中的一件,等玩腻了就可以随手扔掉。好像她感兴趣的只是这具身体,而不是裴言川这个人。我不想某一天看到她身边带着另一个男人,而我束手无策。所以我还是跑了。白手起家并不容易,我遇到挫折无数,许多次都绝望到让我升起放弃的念头。可一想到她将来会继承的庞大家...
《真千金破产后全文》精彩片段
裴言川番外我爱裴如夏,就像是从骨血里生长出来的本能。
以至于我查到自己不是裴家亲生时,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庆幸。
庆幸自己是个假的,和裴如夏没有血缘关系。
而这样的想法,在我从她的房间醒来时,达到了顶峰。
裴如夏把我绑在床上,言笑晏晏。
她轻快地笑着,说:“终于抓到你了,哥哥。”
三个月的荒唐,我有无数次机会逃脱。
可不知为什么,我竟然舍不得。
说不喜欢,是假的。
但她的态度让我愈发不安。
好像我只是她无数战利品中的一件,等玩腻了就可以随手扔掉。
好像她感兴趣的只是这具身体,而不是裴言川这个人。
我不想某一天看到她身边带着另一个男人,而我束手无策。
所以我还是跑了。
白手起家并不容易,我遇到挫折无数,许多次都绝望到让我升起放弃的念头。
可一想到她将来会继承的庞大家产,我又咬牙坚持了下去。
我要站在她身边,和她并肩,而不是要拖她后腿。
这时老天给我送了个礼物。
宋家想对裴家下手已久,所以找上了我。
我很清楚,我是最优选,但不是唯一选。
所以与其让宋家跟别人合作,不如我亲自看着。
于是顺理成章地,我找到机会,截了宋家的胡。
很难、很累,但成了。
我想,如果把裴氏送回去,她或许会很开心。
但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被绑着送到我这里。
更没算到,她看我的眼里,全是防备。
我的心凉透了。
大概从头到尾,爱这件事,都是我一厢情愿。
我让她滚。
顺便拟好了赠予合同,准备跟她一起滚。
她不喜欢,我不勉强。
我可以暗中悄悄看着她。
谁知道第二天,她直接跑来了公司,要和我谈谈。
谈家产、谈协议,就是不谈我们之间。
也好。
我撕了赠予合同,换成一份对赌协议。
既然是你主动撞上来的,那么裴如夏……我们来日方长。
“阿言……”宋枝再忍耐不住,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
她已经在裴言川跟前待了快两个月,眼看着目的就快达成,却半路横插进来一个我。
她声音里的期盼太明显也太刻意,听得我眯起了眼,努力压住上扬的唇角。
“宋叔那边的事我会说,你先回去。”
裴言川沉默半晌,回答丝毫不出我的预料。
他一向不喜欢看似柔弱无依、实则能把人绞杀致死的菟丝花,我比谁都清楚这一点。
宋枝注定要失望而归。
“可是……”她仍有些不甘心,想要挽留。
“宋枝。”
裴言川的声音骤然沉下几分,抬眼警告的意味愈发明显。
“我不是宋家的傀儡——别让我重复第二遍。”
宋枝离开了,临走前看我的眼神愈发忌惮。
我视若无睹,心底不起一丝波澜。
毕竟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在等着我。
裴言川关上门,重新坐回我对面。
“你有十分钟。”
言下之意是,时间一到,我一样会被撵出去。
我不慌不忙地打开包,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到他桌上。
裴言川接过,刚一打开便顿住了,看我的目光愈发深邃。
他翻了几页,问道:“裴如夏,你到底想要什么?”
“你的公司创立到现在只有两年,就算侥幸吞下了裴氏集团,一时间也没有那么多可用的人。”
我慢条斯理地分析。
“如果你不想到手的产业白白流失大半,就必须要一个对裴氏了解深入,能力足够、又不会轻易背叛你的人来协助你管理。”
“我猜你和宋枝的来往也是为了这个,不是吗?”
“这个位置,让我来坐,比任何人都更合适。”
那份文件夹里的一张张、一页页,全是我在海外半年多的拓展成果。
——能让裴家原本的产业翻一倍的成果。
裴言川定定注视着我,说:“我不需要裴氏产出更多的收益,如果只维持原状,宋枝也可以做到。”
我笑了一声,开口越发笃定:“裴言川。”
“我站在这里,只有一个人。
而宋枝背后,站着的可是整个宋家。”
宋家的胃口,可比我要大得多。
一个小时后,我的文件夹里多了两份文件。
一份入职合同,一份对赌协议。
只要裴家的产业在我手里一路上涨,我就能够一点一点拿回原本的股份,拿回本该由我继承的东西。
就现在的情况而言,已经不能更好了。
抢不到裴言川的人,至少还能抢到钱。
收拾完东西,我便准备告别。
“你现在住哪?”
临走之前,裴言川忽然问我。
“不知道,推荐个酒店?”
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似的。
我似笑非笑地扭过头,瞥他一眼。
“房子头天被查封,第二天我就被绑你床上了,你指望我住哪?
你家?”
“……也不是不行。”
这下换我愣住了。
“你说什么?”
那天我和宋枝说的话,其实并不完整。
和裴言川的对赌协议,是我选择的最光明正大的一条路。
但不是唯一的路。
我走进鲜有人来的窄巷,敲开深处一家酒馆的小门。
里面的人看了我一眼,递过来个U盘。
“都查到了,里面是前阵子宋裴两家来往的材料,你猜得一点没错。”
“最初确实是宋家的提议,想借裴言川的手给裴家挖坑,他们再当最后的那只黄雀。”
“但没想到裴言川人看着年轻,脑子比那些个老狐狸还精明。
宋家压根拿捏不住,到头来一个子儿都捞不进口袋。”
对方啧啧称奇,我接过材料,勾勾唇角。
“报酬打你账上了,之后有机会再合作。”
“得嘞!”
我一向习惯做两手准备。
比如在拿回家产的同时,想办法处理了随时会在背后捅刀子的宋家。
再比如……借我手上这些材料和宋枝的话,套一套裴言川的把柄。
能被我捏住尾巴的合作伙伴,才最令人心安。
可我没想到的是,裴言川比我走得,更快一步。
我刚踏出小巷,便看见他站在转角处,不知等了多久。
四目相对,我沉默片刻,半开玩笑似的抬头。
“看来你离开裴家这两年,长进不少。”
我自以为的缜密,全都被他看在眼里。
裴言川没有回答我,只沉声开口,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翻涌。
“如夏,现在的宋家,你不能动。”
我笑了,直直回望他,不退半步。
“那么你是想让我眼睁睁看着裴氏的产业,被你拱手让人吗?”
“宋家摸不清你的底细,不代表我也摸不清。”
“你想拖延时间跟他们周旋,但裴氏在你手下,赌得起吗!”
草草吞并裴氏已经让公司不堪重负,即便有我在旁弥补了人手上的空缺,原本资金链也只能堪堪撑起这么庞大的产业,容不下一点错漏。
他做出表面欣欣向荣的样子来迷惑宋家,让对方不敢妄动,从而争取更多的时间做资金周转。
但宋家是一枚不定时的炸弹,一天不拆,就随时都可能被火苗引爆。
我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裴言川,宋家你不想动,可以。”
“但别拦着我的路。”
我要的东西,谁都不能动。
“裴如夏,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裴言川攥住我的手腕,咬着牙从喉咙里挤出字句。
“宋家百年根基,你现在和他们硬碰硬,就是找死!”
“你就那么在乎裴家的东西吗!
为了你爸妈的家产,可以连命都不要?!”
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红着眼睛低吼出声。
“不是我爸妈的,是我的!”
“我忍了整整十六年才换来的东西,本就属于我!”
胸腔里无数情绪剧烈翻涌,压抑了太久的感情顷刻爆发,让我狼狈得发疯。
我抬头定定地望着他,一滴冰凉的泪顺着脸颊滚落。
“裴言川,我可以允许自己抓不住你……但我不允许自己前半生所有的努力,都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裴言川怔愣在原地,我不等他回应,转身冲进了来往的人流。
只有能牢牢攥在掌心的东西,才是属于我的。
我不能让自己一无所有。
受伤的野兽一旦让步,面对的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绞杀。
我是真千金。
我哥是假少爷。
刚得知这个消息,我狂喜,奔回家就把人绑进了小黑屋。
毕竟我觊觎了他整整十一年,只是碍于世俗不好下手。
既然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得好好补偿一下自己。
可惜我只尝了三个月,就让他跑了。
后来我家破产,爸妈入狱,叔伯把我绑去债主的房间,让我卖身抵债。
黑灯瞎火里,我定睛一看。
见鬼了,这位债主,不是我逃跑的哥吗!
……来人身量笔挺、肩宽腰窄,和我记忆里的样子差不太多。
看来离开我的这两年,他活得还挺好。
我盯着黑暗里的裴言川,一时不知道该对这样奇妙的“兄妹重逢”发出什么样的感叹。
毕竟猎人和猎物的位置一互换,被绑上砧板的就不再是他,而是我了。
鱼肉没有发言权,叫得声音越大,死得也越快。
在裴家长达二十四年的变态教育下,我深知这一点。
裴言川也一样。
于是当他一步步走到床边时,我没动,没出声,只安安静静地与他对视。
同时余光暗自观察这个禁锢我的房间,企图从中寻找一丝生机。
不知多久过去,裴言川终于开口。
他的嗓音辨不出喜怒,仿佛只是在陈述某个事实:“被自己的亲人送到仇敌手里,裴如夏,你混得比我想象中还烂。”
我脸色一僵,唇角微微抽动。
要不是那对蠢货爸妈往你的坑里一踩一个准,拦都拦不住,我能落到这种地步?
我努力咽下想要反驳的话。
片刻之后我又转而向裴言川,仰起头,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哪有什么仇敌,你对我来说可比那些糟心玩意儿要亲多了。”
“毕竟叔叔伯伯连进我房门都得靠砸的,你可是直接在我床上待了整整三个月。”
“是不是,哥哥?”
可惜了,最终还是没能管住我这张见到裴言川就像抹了蜜的小嘴。
裴言川的脸色渐渐沉了下来,和我预料的一般无二。
下一步是什么?
给我一巴掌?
还是吼我闭嘴?
又或者……把我对他做过的,一件一件还回来?
我努力活动了一下被麻绳捆得发僵的手腕。
两年没见,也不知道他的手段长没长进。
毕竟小时候,他可是拎兔耳朵都会心疼的人。
随着裴言川缓缓俯身,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目光紧紧盯住他的一举一动。
只见他冷冷扫我一眼,然后伸出手——解开了我手腕上紧绑的绳子。
我有一瞬的错愕,愣在原地半晌没回神。
他在犯什么病?
“裴如夏,我没有你那么幼稚。”
“等天亮了,自己滚。”
“还有,既然你不想当妹妹,就别再叫我哥。”
他说完就走了,冷淡至极,头也没回。
我捂着手腕坐在空荡荡的房间里,笑容在房门关上的一刻如潮水般褪去。
某个瞬间我胸口升起一股难言的疼痛,像荆棘从心脏破土,将皮肉扎得鲜血淋漓——痛得喘不过气。
“找到房子之前,你可以暂时住在我家。”
“你昨晚还让我天一亮就滚。”
“我昨晚也没想到今天会和你谈合作。”
裴言川掀掀眼皮,云淡风轻。
“裴如夏,在我们成为利益共同体的时候,你可以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闻言,我愣了一下,不由苦笑。
思绪随即飘回遥远的过去。
“裴如夏,只要哥哥在,这些东西就欺负不了你。”
我五岁那年被拔苗助长塞进小学,因为个子矮小被堵进墙角嘲笑时,大我三岁的裴言川挡在我身前,一拳一个把人揍了个遍,自己也被打得遍体鳞伤。
哪怕他其实很清楚,这些人对我造成的伤害和家里相比,不过尔尔。
可他硬是不愿再让我多承受一分。
爸妈信奉逆境中才能成才,而受了欺负还击不成的,就是废物。
裴家不允许废物存在。
我的成绩必须拔尖,我的社交必须广泛,如果家长会当天我不是被全班追捧的那一个,那么回家之后的一个周末,等待我的将是阴沉无光的阁楼。
没有窗、没有灯,沉重的木门没有一丝缝隙,任我如何哭喊尖叫都传不到外面一丝。
阁楼上没有时间的概念,五岁的我被抛弃在漫长寂静的幽闭空间里,体验无穷无尽的恐惧和绝望。
爸妈的命令下,没有任何人敢在“惩罚”时间里接触我。
除了裴言川。
他会在家里人都熟睡的深夜悄悄爬上阁楼,隔着厚厚的、紧锁的门轻轻敲击我们的暗号。
咚、咚咚、咚。
我在这里。
咚咚、咚、咚。
我在陪着你。
门板传来的轻微震动,是我唯一能抓住的稻草。
无数个被冰冷恐惧浸染的夜晚,他陪我一同受难。
住在裴言川家的这些日子,比我想象中要融洽得多。
融洽就融洽在,大部分时候我见不到他人。
裴言川作息规律,每天晨跑早餐雷打不动。
我则习惯性熬夜做计划书,晚睡晚起,一周的早餐能吃上一顿都算好。
白天他在公司忙,我往各个分部跑,路线南辕北辙,压根凑不到一处。
大部分时候我到家已经是凌晨,按照他的作息,应该早睡着了。
以至于某天深夜,我忽然饿了想吃宵夜,下楼一进厨房就撞见刚打开冰箱的裴言川时,还愣了一下。
夏天闷热,冰箱微弱的光线里,裴言川浑身上下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湿着。
宽肩、窄腰、薄肌、倒三角。
啧,还是那么完美地契合我的喜好。
“裴、如、夏。”
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一个激灵。
低头一看,手已经快摸到腹肌上了。
裴言川恶狠狠地盯着我,不知道是洗澡后的余温还是夏天的闷热,脖子隐隐红了一圈。
真可惜。
我悻悻地收回手,又多看了两眼。
手臂肌肉线条优秀,一看就是上品。
裴言川几乎要被我气笑了。
“看够了?
没看够要不要我脱光了给你看?”
“行啊,你房间还是我房间?
事先说好明天有局,最多……嗯?!”
我满嘴跑火车跑到一半,忽然腰间一紧、脚下一空。
——直接裴言川被扛到了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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