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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平行时空里等我?沈冬至林知夏全局

微喻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出现了罕见的时空重叠现象。黎明前的黑暗最浓时,我们在射电望远镜的操控台前发现了母亲的手写笔记。泛黄的纸页上,她用地质锤的刮痕记录着:“时空展开,该见面的人,就会相遇。”第二日,阳光再次漫过颜料斑驳的窗台时,我们正在沈冬至的画室里,头碰头修补那幅旧画。沈冬至忽然停笔,看向我:“你答应我,一起去看真正的极光了,对吗?”“对,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点点头,把一直准备着的登山包甩上肩头,“走吧,赶在冬至日磁暴最强的时候……”画室门被撞开的声响惊飞鸽群,沈冬至抓了件羽绒服追了出来。晨跑的老人看见两道身影掠过积雪的操场,姑娘的琥珀吊坠在空中划出弧光,男人扬起的围巾上还沾着钴蓝色颜料。便利店老板推开结霜的玻璃门,听见渐远的对话飘在零下二十度的空...

主角:沈冬至林知夏   更新:2025-03-27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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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冬至林知夏的其他类型小说《谁在平行时空里等我?沈冬至林知夏全局》,由网络作家“微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出现了罕见的时空重叠现象。黎明前的黑暗最浓时,我们在射电望远镜的操控台前发现了母亲的手写笔记。泛黄的纸页上,她用地质锤的刮痕记录着:“时空展开,该见面的人,就会相遇。”第二日,阳光再次漫过颜料斑驳的窗台时,我们正在沈冬至的画室里,头碰头修补那幅旧画。沈冬至忽然停笔,看向我:“你答应我,一起去看真正的极光了,对吗?”“对,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点点头,把一直准备着的登山包甩上肩头,“走吧,赶在冬至日磁暴最强的时候……”画室门被撞开的声响惊飞鸽群,沈冬至抓了件羽绒服追了出来。晨跑的老人看见两道身影掠过积雪的操场,姑娘的琥珀吊坠在空中划出弧光,男人扬起的围巾上还沾着钴蓝色颜料。便利店老板推开结霜的玻璃门,听见渐远的对话飘在零下二十度的空...

《谁在平行时空里等我?沈冬至林知夏全局》精彩片段

出现了罕见的时空重叠现象。

黎明前的黑暗最浓时,我们在射电望远镜的操控台前发现了母亲的手写笔记。

泛黄的纸页上,她用地质锤的刮痕记录着:“时空展开,该见面的人,就会相遇。”

第二日,阳光再次漫过颜料斑驳的窗台时,我们正在沈冬至的画室里,头碰头修补那幅旧画。

沈冬至忽然停笔,看向我:“你答应我,一起去看真正的极光了,对吗?”

“对,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我点点头,把一直准备着的登山包甩上肩头,“走吧,赶在冬至日磁暴最强的时候……”画室门被撞开的声响惊飞鸽群,沈冬至抓了件羽绒服追了出来。

晨跑的老人看见两道身影掠过积雪的操场,姑娘的琥珀吊坠在空中划出弧光,男人扬起的围巾上还沾着钴蓝色颜料。

便利店老板推开结霜的玻璃门,听见渐远的对话飘在零下二十度的空气里:“你当年为什么改行学油画?”

“因为18岁那年,我在捐来的旧毛衣里发现张字条……上面写着去看冰原上的星辰,它会告诉你答案?”

“那是当然,不能让我的女朋友久等了。”

积雪突然发出清脆的碎裂声,两人的笑闹惊醒了路边的流浪猫。

城市在冬至日的朝阳里苏醒,而某个平行时空的教室里,十六岁的沈冬至正用美工刀在课桌角落刻下“冬至”,突然听见窗外传来登山靴踩雪的吱呀声。

——全文完。


因为那是我大学必修课的参考书。”

我把烤肠戳进甜辣酱,咬了一口道,“你辞职那年,是不是收到过匿名寄来的登山冰镐?”

“包裹里还有张字条说极光会指引方向。”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腕,“所以三年前在格陵兰岛,那个突然出现又消失的雪屋……是我用冰砖搭的临时避难所!”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反手拽开他袖扣,小臂内侧淡蓝墨迹依稀可辨——正是我当时被困暴风雪时,用冻僵的手画在冰墙上的鸢尾花,“三年前格陵兰岛暴风雪,我在冰屋里画完鸢尾就昏迷了,醒来后冰墙上根本没有......”雪不知什么时候停了。

沈冬至拉着我冲回画室,他搬开蒙尘的画架,露出地板上用颜料绘制的星图。”

北极星偏移了一点,“他用碳条在木地板上划出弧线,“你妈妈当年就是在这里......”我忽然想起昏迷时反复出现的梦境:母亲在冰原上倒退着行走,身后的脚印被风雪掩埋。

她不断将琥珀吊坠抛向不同方向,直到某次抛物线突然弯折成莫比乌斯环的形状。

沈冬至拉开层层叠叠的油画布,我才注意到有幅未完成的少女肖像:登山绳缠在腰间,右手握着的冰镐尖端正滴落融雪。

“每次画到眼睛就调不准颜色。”

他指尖悬在空白的眼眶上方,“现在知道了,应该用暴风雪前的暮光灰,混上……混上篝火映在雪镜上的金褐色。”

我从背包抽出保温杯,杯底磕碰声惊醒了画室栖息的鸽子。

“去年冬至的磁暴异常,”沈冬至调试着从柜子里翻出来的老式收音机继续道,“我在北极圈收到一段加密信号。”

杂音中突然传出我的声音,正在哼唱我们第一次约会时听过的爵士乐曲。

录音末尾的爆裂声与车祸监控里的撞击声完全吻合。

我们连夜驱车前往天文台。

盘山公路的积雪在车灯里飞舞,像极了沈冬至画中破碎的时空粒子。

值班的研究员是齐教授的老友。

他看到我拿出来的琥珀吊坠和沈冬至拿出来的指南针时,眼镜差点滑落鼻梁:“林萍教授的量子共振理论居然是真的!”

监控屏幕亮起的瞬间,二十年前的监控录像正在循环播放:母亲在暴风雪中突然消失,而观测仪显示当时
,眼神落在素描本上。

刚拿起泛黄的素描本,里面就掉出了一张巴掌大的速写,画中人身着专业登山服站在冰川前,防风镜推到额头上露出带笑的眼睛——这分明是我登山时的装束。

右下角用碳条标注的日期,正是我遭遇车祸的那天。

这怎么可能?

“学姐,这是沈老师的工作室。”

小江抱着画框提醒道,“不过他三年前就辞职去北极写生了。”

手中的画纸突然变得滚烫。

我翻到背面,铅笔字被岁月磨得模糊:“2015.12.22 于格陵兰岛,她今天在冰盖上,刻了我的名字。”

“小江……”我听见了自己干涩的声音,“沈冬至老师……是不是拿过生物竞赛金奖?”

“你说沈老师?”

小江笑了起来,“他当年可是物竞省队队长,突然转行学油画时,老教授们差点把画室门槛踏破呢……”我呼吸一滞,整个人如同冰封一般,脑海里一片空白。

“学姐,学姐?”

小江轻轻拍了下我的胳膊,“你怎么在发呆啊,走吧,前边就是齐教授上课的教室了,把你送到这儿,我就回去了!”

“好。”

……物理课的阳光斜照进来时,我正用美工刀小心裁着从画室里拿到的画纸。

齐教授在台上讲着量子纠缠,我手一抖,在指尖拉出道血口。

血腥味漫开的瞬间,记忆像被按了快进键:暖阳般和煦的沾着颜料的指节,生物实验室的福尔马林气味,还有谁在耳畔轻轻说,“不要害怕,我在未来的某一天等着你,找到你,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同学,”后桌戳了戳我的后背,“齐教授问你观测机制呢。”

全班哄笑,我慌乱起身碰翻笔筒。

碳条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某支滚到讲台边,在阳光里碎成两截。

齐教授捡起时突然愣住:“这是……沈冬至的笔?

他以前总把碳条削成六棱柱。”

这到底怎么回事?

我根本没有接触过沈冬至。

和齐教授道别后,我去了A大的图书馆。

图书馆旧书区的霉味钻进鼻腔。

我踮脚去够顶层那本《北极植物图鉴》,书脊却突然裂开,泛黄的借阅卡飘然落地。

2010年的借阅记录里,“沈冬至”三个字工整得像印刷体,而最新登记栏赫然是我自己2015年的签名。

“不可能……”我蹲下
来仔细辨认,两张借阅卡的时间线在霉斑中交错重叠。

当我的指尖抚过不同年份的墨迹时,我忽然想起,昨天在登山用品店,老板说有位顾客每年冬至都会来买同款的指南针。

大量信息冲击着我的思绪,我拿着这本书,跌坐在图书馆咖啡厅的沙发上。

我用搅拌棒蘸着咖啡,在桌面无意识地写着“冬至”。

水迹未干时,面前突然传来清朗但很熟悉的男声:“小姐,介意我拿手里的这本书和你换吗?”

我抬头便看见一位修长手指按着书封,袖口沾着钴蓝色颜料的男人。

他的眉眼像从陈旧画纸里走出来,围巾下露出半截墨绿毛衣——和我速写本里某个未完成的衣褶一模一样。

“沈……”我发不出声音。

“我是A大新来的美术老师。”

他勾了勾唇角,指了下书上的便签,“我看到借书卡写着今天到期,就来还书了,稍一注意,就看到你拿着我之前看过的这本,只不过,过去很久了,我想重新看看,可以吗?”

见我没说话,他叹了口气,正要转身离开时,毛衣擦过了我的椅背,我鬼使神差,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可以,你围巾散了,我帮你吧。”

窗外忽然下起了大雪。

男人低头注视着我系围巾的手指,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影:“你知道吗?

我画过无数个雪天,可每次落笔都会想起……想起什么?”

“想起有人说过,雪是时空的碎屑。”

他笑着退后半步,“下周我有一场北极主题的画展,你要来看吗?”

画展那天气温骤降。

我站在《极光与冰原》前,水彩晕染的夜空下,有个微小到几乎看不见的登山者剪影。

凑近时突然怔住——那人背包上挂着的琥珀吊坠,此刻正在自己颈间发烫。

“喜欢这幅?”

熟悉的气息从身后笼过来。

我不敢回头:“画里的极光……是参照去年二月的磁暴吧?”

沈冬至的呼吸滞了滞:“你怎么知道那天……”玻璃穹顶突然透进晨曦,保安开始清场。

我转身时,正撞见沈冬至从钱包夹层抽出张泛黄纸片。

熟悉的六棱碳条痕迹闪过,分明是我上周物理课摔断的那支。

“其实我早就……”两人同时开口。

晨光里有什么在悄然流转。

沈冬至忽然笑了,从口袋摸出枚磨损的指南针
,对着我摊开掌心,“今年冬至,要和我去看看真正的极光吗?”

我怔了怔神,伸手握住指南针的金属外壳,指腹触到两道重叠的刻痕。

最新的那道还带着碎屑,显然是上周才刻上的“冬至”,而底下被覆盖的旧痕,依稀能辨出是十年前的“冬至”。

画展闭馆的提示音在空旷展厅回荡,沈冬至指尖还悬在指南针上方。

我突然夺过金属外壳,用指甲沿着“冬至”的刻痕狠狠划下去,陈年铜锈簌簌掉落,露出底下新鲜的金属光泽。

“上周三下午两点,”我声音发颤,“我在登山用品店柜台刻下冬至,老板说刮痕太新容易反光。”

沈冬至依旧笑着,眼眶好像突然泛起了红,他扯开围巾,墨绿毛衣领口翻出截米色衬里——那里用蓝线绣着歪扭的松树图案,和我当年在高中劳动课的刺绣作业如出一辙。

“这绝对不可能……”我倒退着,一脸不可置信,差点撞上画框,“那是我之前缝坏的作品,早该在十年前就……捐给福利院了?”

沈冬至从手机里调出照片,泛黄的启航工程捐赠证书上,接收人姓名栏赫然写着“沈冬至”。

晨雾漫进玻璃穹顶,保安的手电光晃过展墙。

我拽着沈冬至冲向消防通道,登山靴在大理石地面敲出凌乱鼓点。

直到冲进后巷积雪里,我才停下来,扯开衣领掏出琥珀吊坠:“这是我妈妈留下的,说是在1998年北极科考队……林萍教授?”

沈冬至顿了下,摸出皮夹里的老照片,二十年前的冰原合影里,戴同款吊坠的女人正在调试气象仪,“我父亲是你妈妈的向导,这张照片背后写着……”我们两人同时翻转照片,泛黄的字迹在雪光里浮现:“赠沈明河先生,愿我们的孩子也能像我们一样,跨越时空而相遇。

——1998.12.22”那一天,正是我母亲失踪的日子。

……便利店的暖光泼在积雪上,我终于理清了时间线的乱麻。

沈冬至拿起铅笔在餐巾纸上画出交错的时间轴:“你母亲参与的98年科考队发现了平行时空,遇到了十年后我本该失踪的父亲。”

沈冬至握着关东煮纸杯的手在发抖:“所以十年前在旧书店,总有人比我早一步借走《极地生存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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