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现代言情《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顾星晚宴矜,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软之”,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
主角:顾星晚宴矜 更新:2025-04-27 0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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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星晚宴矜的现代都市小说《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结局》,由网络作家“软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现代言情《暗恋成欢,这人太会隐藏》,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顾星晚宴矜,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软之”,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别名:《月光坠吻星河》【双律师(超毒舌)开篇重逢破镜重圆双洁有孩子(戏份不算多)】七年前,顾星晚捅了自己的亲生父亲,锒铛入狱。五年前,宴矜撑着伞等在监狱门口,得到的只一句早就出狱了。时隔七年再重逢,她在面试室看着台下的他怔愣。旁人问起:“宴律,这人你认识?”“不认识。”男人语气冷漠。三个字,将她彻底打回现实。-后来她下定决心离开,甩下一封辞职信。男人却疯了一般将她压在墙角,狠狠蹂躏:“你又要走,这回又要抛下我几年?”-多年后,顾星晚整理律所创始人手写明信片时,意外翻到男人的字迹:【要变的很强大,才能保护...
顾星晚扯着唇角,平静说:“没有,只是家里还有人等着我,再晚回去不好。”
听到这句话,宴矜的心蓦然又沉了下去,咬着牙恨恨问:“顾星晚,你真的有男朋友了?”
刚刚他本以为是一场误会,心里还抱有最后那么一丝期望。
现在听她这么说,整个人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心霎时冷的透然,看向她的眼神不自觉冷厉起来。
顾星晚没看他,兀自穿上高跟鞋,快步走出房间。
她不想再跟他纠缠这种问题,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宴矜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看着那抹白色一点点消失在门口,眼底顿时一片猩红。
原来都是他自作多情了。
顾星晚走到别墅大门口,深吸一口气,望着深黑夜空中的那抹皎洁的月光,心底酸涩四溢。
她莫名想起入狱半年后的那次,狱警过来通知她:“1875,有人来看你。”
那时她还很诧异,这种时候谁会来看她?
她的脑中想过无数种可能,却怎么也没想到,见她的人会是那样的大人物。
“顾小姐,您应该认识我吧?”
男人穿着一身藏青色行政夹克,浑身透出的上位者气势令人难以忽视。
她点了点头,心底直打鼓,这样身份的人她只在电视上见过,从没想过他居然会来监狱看自己。
是她的案子太过恶性吗?
“你不用太紧张,我是宴矜的父亲。”
顾星晚至今都忘不掉那一刻的震惊,眼前的世界仿佛变成一个万花筒,纷乱旋转,她都有些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了。
她知道宴矜的家境应该不错,但从没想过,他的父亲居然会是这种身份。
“你跟他的事情,作为家长,我都知道了。”
“我们宴家对儿媳妇的要求不高,也不需要什么门当户对,唯一一点就是必须家世清白。”
男人的声音很温和,说话时脸上挂着慈祥的笑容,没有任何讽刺和轻视的意思。
可就这样轻飘飘一句话,却压得她根本抬不起头,整张脸仿佛被人打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她其实宁愿他说话难听一点,趾高气扬一些,要求高一些。
那样她还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看吧,他们本来就不合适,就算什么都没发生,也不可能的。
可这一刻,她无比清楚的认识到,是她亲手斩断了一切。
夜晚的凉风吹来,顾星晚打了个哆嗦,双手下意识抱住胳膊,出租车恰好在这时停在她面前。
她推开车门上车,远远看了一眼别墅里亮着的那个房间,咬了咬唇。
转眸那一瞬,泪水划过脸颊,她伸手快速抹去,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正想着找个什么借口合适,一抬头,恰好对上宴矜带着几分嘲弄的眼神。
她梗着脖子说:“今天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们俩不是一起逛商场吗?他人应该也在附近吧,你打个电话不就过来了?”贺序笑吟吟的看着她。
顾星晚眼眸转了转,随意编了个理由:“他身体不舒服,刚刚提前走了。”
“呵。”贺序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了,这两人一定是骗他的。
谁家好人逛街不一起走啊?
他正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听到一旁的宴矜开了口:“他是被救护车拉走的吗?”
“什么?”顾星晚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宴矜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讥讽说:“如果不是被救护车拉走的,我实在想不明白,一个有手有脚能走的男人,有多大理由才会扔下女朋友自己先离开?”
顾星晚:“......”
贺序听他这么说,又迷惑了起来。
不对啊,要是两个人联手演戏,阿宴干嘛要拆台?
难道......
难道隐瞒关系是顾星晚的意思?
阿宴根本不想?
贺序瞬间就被自己的聪明机智所折服,肯定是这样。
想明白这些弯弯绕绕,他立刻笑着冲顾星晚说:“行了星晚,既然你男朋友被救护车抬走了,那咱们三个一起吃顿饭庆祝庆祝?”
顾星晚:“......”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她此刻简直比压轴菜是米饭还要无语。
她还想再拒绝,宴矜忽然开了口:“走吧,餐厅刚刚已经订过了,就在商场旁边,还有点工作上的事要跟你交代。”
顾星晚就这么硬生生被裹挟着出了商场,走了没两步,到了目的地。
是家环境还不错的西餐厅,装潢很有格调,柔和的萨克斯曲流淌在大厅每一个角落。
可她此刻根本无心欣赏,手机一直“嗡嗡嗡”震动个不停。
宴矜显然注意到了这点,轻哂一声,讽刺说:“顾律师随身养蜜蜂呢?”
贺序站出来说:“阿宴你不懂,这肯定是那救护车上的男朋友在发消息呢,啧,真令人感动。”
顾星晚合理怀疑,这两个人是串通好故意来找茬的。
她实在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两人问:“怎么?羡慕我有躺在救护车上还给我发消息的男朋友?”
“那好啊,他刚好在医院,我让他问问有没有躺在病床上,还会玩手机的女人,给你们俩一人介绍一个?”"
她拿起包包站起身:“太晚了,我得赶紧回去了,不然家里的老头子又得骂我半天。”
“行。”顾星晚送她下楼,看着她的车开走后,才折返去卧室看了孩子一眼。
小家伙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睡的很恬静。
她检查了一下卧室的窗户,确认关好后,才默默退出房间。
晚上,她做了个梦。
梦到十八岁那年的盛夏,她被人从绿化带救起,送到了医院。
等她醒来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
“夏国忠,你就是个王八蛋,夏梦期是你女儿,星晚就不是吗?你就那样把她扔在马路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她第一次听到,向来温柔优雅的妈妈,会那样大声愤怒的说话。
“行了,你烦不烦,我都说了,赔你们二十万,又不是什么大事。”
“不是什么大事?要是我也把你女儿撞进手术室,你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
“你敢!”
“梦期跟星晚不一样,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我绝不会放过你。”
透过病床门缝,她清晰的看到夏国忠脸上暴起的青筋和愤怒。
那一刻起,她期盼了十八年的父亲,在她心里死的彻底。
门外的两个人继续在争执,眼见着夏国忠被打了一巴掌,似乎要还回去,她什么也顾不得,一把拽下手上的针管,冲过去狠狠推了他一把。
夏国忠一个没注意,狠狠摔在医院走廊上。
那么大一个男人四仰八叉倒在人来人往的地上,他觉得面子丢尽了,爬起来就要打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和勇气,一把将他推开警告:“你肇事逃逸一事,我跟我妈一定会追究到底。”
夏国忠不敢置信的看着她:“我是你亲爹,你敢告我?”
亲爹?
多么可笑,撞了她又跑了的时候,难道不知道吗?
她在心里憋了一口气,那场官司,从出院之后就开始打。
警方和法院那边判决出的很快,最后只判了司机三年。
而夏国忠毫发无损还威胁她:“你什么时候跪着给我认错,什么时候才有资格去复读。”
十八岁的她还太小了,从小生活的环境太过单纯,根本没想过人心能险恶到什么程度。
明明她是受害者,明明她是在维护自己的权益,明明对面的人是他的生父,可他不仅没有一点点愧疚之心,甚至给云城所有高中打了招呼,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收她这个学生。
那段时间,妈妈愁的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四处找关系想办法,却又四处碰壁。
后来一个盛夏快过去,妈妈看到她在楼下一家小吃店打零工,抹着眼泪跟她商量:“不行妈去求那个男人,你成绩这么好,这辈子不能就这么耽误了。”"
他长得很高,穿着一身干净的米色卫衣,黑色长裤,笑起来清清爽爽,颇具少年感。
“顾小姐,我来做吧。”他撸起袖子,要接她手中的菜。
顾星晚有些不好意思,周末把人喊过来陪孩子,哪有再让人做饭的道理。
她摇头说:“不用了,你跟景熙在客厅玩就行。”
“没事,我比较喜欢做饭。”裴乾扬起一抹笑,侧脸明朗干净。
顾星晚见他坚持,想着晚点多转个红包,便点头答应了。
裴乾来过家里几次,对厨房的各种用具很熟悉,他从墙上拎下菜板,切菜的动作流畅丝滑。
顾星晚在一旁看着,默默咂舌,本来觉得自己算是会做饭的,现在一看别人的架势和刀工,瞬间觉得自己都是在小打小闹。
“你是学过吗?怎么切的这么好?”
裴乾冲她笑笑:“没学过,就是小时候家里没人,都需要我自己做饭照顾自己,算得上熟能生巧吧。”
“很厉害了。”顾星晚在旁边仔细看着,顺便偷个师。
“对了顾小姐,听你口音,你应该也是云城人吧?”
“是,我家以前在锦淮路那边。”顾星晚顺口回了一句。
“锦淮路?不会是天景园吧?”裴乾的脑子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顾星晚点头:“对。”
从她有记忆起,就一直跟妈妈住在那里,不过现在那一片都是老城区了,她前两天刷手机还看到明年要拆迁的消息。
裴乾脸上闪过一丝惊喜:“我也是天景园的,从小在那里长大的”
顾星晚诧异的一瞬,也跟着笑了:“这还真是巧了。”
虽然是一个小区,她印象里从来没见过这人。
不过这也算正常,她比裴乾大了五六岁了,他上小学的时候,自己都在初中住宿了。
两个人因为这个巧合,聊得倒是更熟络几分。
一个多小时后,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端上了桌。
顾景熙闻着这香气,拍着胖乎乎的小手夸道:“赔钱哥哥好棒哦,做的菜都好香啊,馋的我都要流口水了。”
裴乾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快吃。”
“嗯嗯。”
-
另一边。
宴矜下午开车回了趟宴家。
刚走进大厅,便看到穿着一身白衬衫,外面套着灰色毛衣的宴诚明。"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下一句就是sorry时,忽然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喂?”
“是我。”顾星晚攥紧手心,小心试探说:“你现在在家吗?”
“有事?”电话那头的声音清清冷冷,仿佛只是一个陌生人。
顾星晚绞尽脑汁找着理由:“我的外套落在你家里了......”
“扔了。”男人说的干脆利落。
她噎住,喉咙滚了滚才小声说:“嗯,谢谢你帮忙处理了。”
“呵,下次垃圾自己扔。”
说完,电话迅速挂断。
顾星晚掐了掐指尖,压下心底的酸涩,努力回想着他刚刚的语气,那么平静冷漠,应该没有发现景熙吧?
这样一想,她悬着的心又落地,走回黎施悦身边说:“施悦,你带着景熙先出去,我们换个地方逛吧。”
她不敢拿孩子冒险,景熙是她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无论如何,她都希望能陪伴他长大。
“好。”黎施悦一口答应。
顾景熙根本不知道两个的对话,小小的人儿坐在凳子上翘脚,双手抱着奶茶咕噜咕噜喝着,甜甜的好好喝。
直到后颈的领口被人拎住,小家伙才扭头疑惑问:“施悦姨姨,你拽我去哪?”
“这里不好玩,咱们换个地方玩,走吧。”黎施悦一把将他抱起,单手半遮着他的脸,带他进了电梯。
顾星晚等人离开,才稍稍喘了口气,走向不远处的扶梯口。
下了电梯,到一楼,她顺着绿色指示箭头往商场大门走去。
可还没等她走出大厅,身后陡然传来一道不善的声音:“顾星晚!”
顾星晚步子错乱一瞬,闭了闭眼,装作没听见大步往外走,想要快速逃离这个是非地。
可开口的人根本没有半分要放过她的意思,一个箭步冲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顾星晚堪堪止住脚步,抬眼看着面前穿着一身粉色西装,满眼审视和严肃的贺序,唇角抽动,要笑不笑打了个招呼:“你好。”
“装什么呢?不记得我?那总记得阿宴吧?”贺序双手环胸,用眼神示意她朝身后看去。
顾星晚抿了抿唇,感觉后背有道阴沉沉的目光,盯着她。
脖颈又僵又麻,她根本不敢转身,只能当作没看见,佯装自若说:“你说宴律?我当然记得。”
“宴律?你跟他见过面了?”贺序一脸狐疑。
顾星晚强扯出一抹笑,刻意恭维说:“宴律是我老板,非常专业的律师,我在公司见过几次。”
她努力把两个人的关系表述客观,以一种下属对老板拍马屁的态度说话。
贺序听她这么一说,倒是愣住了。
合着人家两人早就重新暗度陈仓,就他一个傻子还在打抱不平呢?"
“对了妈咪,今天赔钱哥哥还能来陪我吗?”
“今天是周末,裴乾哥哥只能在周内陪你。”顾星晚被他这么一提醒,倒是想到前天让他加了班,还没转加班费和打车费。
她点开微信,翻找出他的号码,发了两百的红包过去:这是加班费和打车费,周五的时候辛苦你了。
那边很快回了消息:都是我应该做的,景熙比较乖,跟我也比较投缘,陪着他一起还是挺有趣的。
景熙洗漱完,哒哒跑过来搂住顾星晚的脖子,往她手机屏幕上看了一眼,恰好看到裴乾夸他的话。
小家伙欢喜极了:“妈咪,赔钱哥哥好喜欢我哦。”
顾星晚在他脸颊亲了一口:“是啊,我们家宝贝这么可爱,谁会不喜欢?”
“那妈咪可以让我跟赔钱哥哥聊聊天吗?”顾景熙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眼期待的看着她。
这副模样,任谁都舍不得拒绝。
顾星晚将手机递给他:“妈咪去卧室换个睡衣,你们先聊吧。”
“嗯嗯。”顾景熙点头,抱着手机屏幕想了半天,胖胖的小手摁着语音说:赔钱哥哥,上次我们俩拼的拼图还差一点点,你今天可以来家里陪我拼完吗?
顾星晚从卧室出来,小家伙已经乖乖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她看了一眼,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脑:“我先工作一会儿,你吃完早餐自己玩。”
“嗯嗯。”坐在凳子上的顾景熙晃了晃小腿,一边吃包子一边点头。
顾星晚用电脑登上微信,接收祝禹发来的文件。
星晚,明天我再把你的联系方式推给当事人。毕竟是周末,总不好让人加班。
好的,谢了。
顾星晚点开文件,细细看了一遍,确认了部分细节后,又继续写诉状。
过了半个小时,门铃忽然响了。
她抬头,诧异的望向门口。
这个时间,谁会来家里?
想到某种可能,她的心猛地狂跳了一下,连忙放下笔记本走到门口,当看到猫眼外的裴乾时,狠狠舒了一口气。
不是他就好。
她打开门,刚要询问裴乾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落下时,小家伙突然跑过来一把抱住裴乾的大腿,仰着小脑袋看他:“赔钱哥哥,你来啦。”
裴乾伸手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说:“你不是让哥哥来跟你一起拼图吗?”
他现在没什么课,保研名额也拿到手了,时间很充裕,看到小家伙的消息,就过来了。
顾星晚闻言,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原委,伸手把顾景熙拽到一边说:“先进来吧。”
裴乾笑着点头,进门换鞋。
顾星晚背着身,双手捏着顾景熙的脸,没好气瞪了他一眼,用口型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顾景熙眨巴眨巴眼睫,凑近她小声说:“这是surprise!”
“呵呵。”顾星晚从牙缝里挤出一抹笑,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小家伙眼白一翻,舌头右歪,配合的做出被击杀的表情。
顾星晚又好笑又无奈。
关上门,三个人一起进了客厅。
顾景熙拽着裴乾袖子,把他带到大桌子前,奶乎乎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裴乾哥哥你快看,我自己也拼了好几个哦。”
裴乾走过去看了一眼,夸道:“拼的很不错嘛,那么难找的几块都被你找到了。”
小家伙一听这话,咧着嘴角,小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顾星晚坐在客厅里,看着自己的臭屁儿子,忍不住笑了笑。
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餐桌上拼拼图,上千块的卡片,找起来很是费力,两个人有商有量,配合的格外默契。
宴矜眉头微挑,眸光下意识抬高,划过黎施悦的脸。
这人似乎有点熟悉......
可他一时半会儿,又的确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贺序侧身拍了拍他肩膀,语气夸张说:“阿宴,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在外面有私生子?不然怎么会有小孩跟你这么像?”
宴矜斜睨了他一眼:“人类什么时候可以无性繁殖,我就认可你的猜测。”
贺序一听,也觉得奇怪。
这些年他经常跟在宴矜身边,就没见过任何女人,又怎么会有孩子?
“那你是在医院捐过精吗?”他只想到这种可能。
“我又不是种子机。”宴矜一记眼刀冷冷扫过他。
贺序吓得一个激灵,悻悻闭上嘴。
不过也是,依照阿宴这种身份,能做的慈善项目多了去了,干嘛做这种事?
宴矜根本没把这个孩子放在心上,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他的脸又没有专利。
更何况,他对自己有足够的自信,这些年他的身边连个近身的女助理都没有,又怎么可能搞出孩子?
总不能是那个女人给他生的?
一想到她有男朋友这件事,宴矜就觉得这个念头比无性繁殖都可笑。
他转身,抛去脑中的念头,大步往前走,上了扶梯。
这栋商场是他和贺序几个兄弟联合投资的,如今刚开业,商场负责人请他们这些投资人过来参观,顺便提提意见。
贺序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想想还是觉得不对劲:“阿宴,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你哪天喝醉了跟人一夜情.......”
“再乱说我把你头塞进电梯里。”
贺序:“.......”
这么血腥干什么?
因为商场人多,顾星晚在卫生间门口排了十几分钟才出来。
她找了一圈看到坐在不远处云朵长凳上,一大一小两人,笑着走过去。
黎施悦看了眼顾星晚,心虚的低下头,根本不敢跟她对视。
顾星晚见她一副偷油耗子的窝囊样,忍不住问了句:“怎么了?”
黎施悦纠结了几秒,站起身附在她耳边小声说:“星晚,刚刚我跟景熙撞见宴矜了,他还看了孩子好几眼,你说他会不会猜到了什么?”
她现在很后怕,早知道就不提议带孩子出来玩了。
宴矜现在有了未婚妻,又是大律师,要是跟星晚争起抚养权,那她们岂不是没有半分胜算?
顾星晚听完,脸上的笑容僵住,后脊瞬间爬上一股细细密密的冷意,贯透四肢百骸。
“星晚,星晚。”黎施悦见她脸色难看,怯生生喊了几句,又解释说:“不过我很快把孩子拉到身后,宴矜也许没看清。”
顾星晚的大脑瞬间蹦出无数种可能,最后又莫名浮现出监狱那张看似温和又处处带着疏离的面孔。
如果宴家知道景熙的存在,应该不会接受她这种坐过牢的母亲吧?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冲着黎施悦说:“你先等我一下,我打个电话。”
“哦,好。”
顾星晚走到一旁,找了个僻静的角落,翻着通讯录。
可是手指滑了半天,根本没有那个男人的号码。
她这才想起,自己早就换了手机和号码,根本没存他的私人电话。
犹豫一瞬,她抱着试试心态,打开拨号界面,输入那个早就烂熟于心的号码,摁了拨出。
电话那头响了很久,久到她以为下一句就是sorry时,忽然传来男人沉冷的声音:“喂?”
“是我。”顾星晚攥紧手心,小心试探说:“你现在在家吗?”
虽然离婚官司跟她以往的经验有些出入,但能接到案子都算幸运的,她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
宴矜:“关于当事人的详细信息和联系方式,你找祝禹就行。”
“好。”顾星晚面带微笑点头,一副礼貌客气的姿态说:“那宴律,我可以先走了吗?”
男人凉凉瞥了她一眼:“急着去医院?”
顾星晚刻意顺着他的话,一脸认真说:“嗯,我得去照顾男朋友了,让他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医院待着,我会心疼的。”
宴矜黑沉的眸子划过她的脸,脸色瞬间冷淡下来。
贺序在一旁听着两个人聊了半天,又迷惑了。
这两个人又是在演哪出?
太绕了,他的CPU都要烧干了。
总不会是想借机把他支开,偷偷去约会吧?
不行,他今天一定要想办法拆穿这两人。
“星晚,你男朋友在哪家医院?”
贺序笑着看向顾星晚,解释说:“云城各大医院院长我都有联系方式,可以帮你男朋友提供更好的治疗。”
顾星晚强撑着脸上的笑看向贺序,心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这么爱多管闲事,怎么不去抓耗子?
“就是一点小伤,用不着这么麻烦。”
贺序忙道:“不不不,都被救护车拉走了,那肯定还是严重的,咱们都是老熟人了,不用跟我客气,一个电话的事。”
顾星晚很想翻个白眼,可一扭头意外撞见宴矜黑沉沉又带着打量的目光,脖颈僵硬一瞬,低声说:“那我先给他发个消息问问吧。”
说完,她掏出手机在屏幕上飞速打字:姐妹江湖救急,你一会儿给我打个电话,用变声器找个男声说你的病没事,已经出院了。
黎施悦正带着顾景熙在游乐场玩旋转木马,突然接到这条消息,一脸不明所以,可她还是回了个:嗯。
不出半分钟,电话打了过来。
顾星晚接起,轻咳一声,语气温柔说:“宝贝,你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事,我已经出院了。”
滋滋啦啦满是胡茬子味的中年男声传出来的那一瞬,空气瞬间静默了。
顾星晚:“......”
贺序瞪大了眼,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一脸便秘的表情说:“你......你,怎么找了个这样的男朋友?”
啧啧,听这声音,没有五十也得有六十了。
宴矜冷沉的眸光,也不自觉盯着她,皱起的眉头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顾星晚攥紧身侧的手,强忍着崩溃找借口说:“他可能嗓子坏了,之前不是这样的。”
“哦~”贺序刻意拉长了音调,满脸都写着“我不信”三个大字。
顾星晚懒得再跟他解释,越解释暴露的只会越多。
她直接挂断电话站起身道:“今天这顿饭谢谢你们了,我得先走了。”
说完,她拿起椅背上的白色风衣,抬步往外走。
贺序还想再说些什么,宴矜已经迈着长腿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他纠结两秒,正要追上去看戏时,餐厅经理赶忙走过来拦住了他,礼貌客气说:“先生,您还没买单。”
贺序:“......”
合着是两个人商量好,要坑他这个冤大头呢?
顾星晚刚走出西餐厅没几步,手腕猛地被人拽住,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挥手甩开时,却恰好对上男人黑沉又有些阴郁的眸子。
“顾星晚,为了躲我编出有男朋友这种谎话,有意思吗?”
带着怒意的声音飘进耳畔,顾星晚心口一震,一股酸涩胀麻的尴尬瞬间从头窜到脚。
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宴矜冷冷盯着她的脸,见她半天不说话,直接拽着她往停车场走。
顾星晚脚步踉跄的被他拉着,到了车前才小声解释说:“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的。”
昨晚她本是觉得他有了女朋友,自己不能丢了面子,才任由他误会。
后面,就更难张开口。
“那你是什么意思?怕我纠缠你?”宴矜冷哼一声,只觉得很可笑。
在她心里,自己到底成什么了?
一个死皮赖脸的狗皮膏药?
“不是。”顾星晚知道这话有多伤人,慌忙说:“我从来没这样想过。”
“呵,”宴矜推开车门,上了驾驶座。
顾星晚静静站在一旁,有些拿不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车子引擎发动,前排车窗突然降下,传来男人冷厉讽刺的声音:“站在这里,是等着我搭个梯子让你从车窗登基呢?”
顾星晚噎了一下,默默推开车门上了车。
安全带刚系上,脚下的迈巴赫瞬间如离弦之箭般飞驰出去。
她惊呼一声,拉住旁边把手,本想说些什么,转眸瞥见男人冷峻的下颌线,又默默闭上了嘴。
遇到亏欠过的人,再尖利的嘴也不自觉变的笨拙。
车子一路疾驰,顾星晚沉默的看向窗外飞速流动的树木、车辆和高大建筑。
明明是熟悉的道路,可一切却又陌生的仿佛她从未来过。
“五年前为什么不来找我?”男人的声音将她有些怅然的思绪砸的七零八落。
顾星晚咬了咬唇,看着落在车内的一缕金色光芒,淡淡说:“没什么必要吧。”
都说过分手了,去找他做什么?
“那你觉得什么有必要?”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猛地攥紧,冷锐的眸光侧扫过她的脸,车速缓缓降了下来。
顾星晚默了默,忽然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宴矜看着她这副模样,莫名想到判决通知还没下来的那天,他去看守所找她。
那段时间他每天忙着打官司,四处疏通关系,好几天没合过眼。
他甚至登门去了夏家,第一次抬出家里的老头子压人,逼着他出具了谅解书,只希望能帮她减刑。
可他至今都忘不掉,他把谅解书带过去的那天,却得到她一句分手。
“为什么?”
当时对面的女孩也是现在这样的表情,淡淡的跟他说:“宴矜,你知道我为什么跟你在一起吗?”
张张合合的红唇,在短短的几分钟里,说了太多太多,几天没休息过得大脑在那一瞬间,轰鸣一声,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有些虚幻。
到最后他只记得一句话:“因为夏梦期喜欢你,我才主动追你的。”
他怎么也没想到,满怀期待的来找她,想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居然会得到这么可笑的答案。
他强撑着有些虚晃的身体说:“你把这句话收回,我就当作没听见。”
只要她愿意收回,哪怕是假话,是骗他的,他都能接受。
可她没有,只是冷冷说:“以后别来看我了,我不会再见你。”
那么冷漠决绝的背影,还是刺痛了他,他忍不住冲着她嘶吼:“顾星晚,我恨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女人的脚步,依旧没有半分停留。
“宴矜,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跟你道歉。”顾星晚手指抠着安全带,不敢抬头看他。
十九岁的她思维还不够成熟,那时候她早就做好了跟夏国忠同归于尽的准备。
只可惜,夏国忠没死,而她苟活到现在,也有了无法舍弃的羁绊。
黎施悦正带着顾景熙在游乐场玩旋转木马,突然接到这条消息,一脸不明所以,可她还是回了个:嗯。
不出半分钟,电话打了过来。
顾星晚接起,轻咳一声,语气温柔说:“宝贝,你的情况怎么样了?”
“没事,我已经出院了。”
滋滋啦啦满是胡茬子味的中年男声传出来的那一瞬,空气瞬间静默了。
顾星晚:“......”
贺序瞪大了眼,满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她,一脸便秘的表情说:“你......你,怎么找了个这样的男朋友?”
啧啧,听这声音,没有五十也得有六十了。
宴矜冷沉的眸光,也不自觉盯着她,皱起的眉头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
顾星晚攥紧身侧的手,强忍着崩溃找借口说:“他可能嗓子坏了,之前不是这样的。”
“哦~”贺序刻意拉长了音调,满脸都写着“我不信”三个大字。
顾星晚懒得再跟他解释,越解释暴露的只会越多。
她直接挂断电话站起身道:“今天这顿饭谢谢你们了,我得先走了。”
说完,她拿起椅背上的白色风衣,抬步往外走。
贺序还想再说些什么,宴矜已经迈着长腿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他纠结两秒,正要追上去看戏时,餐厅经理赶忙走过来拦住了他,礼貌客气说:“先生,您还没买单。”
贺序:“......”
合着是两个人商量好,要坑他这个冤大头呢?
顾星晚刚走出西餐厅没几步,手腕猛地被人拽住,她吓了一跳,下意识要挥手甩开时,却恰好对上男人黑沉又有些阴郁的眸子。
“顾星晚,为了躲我编出有男朋友这种谎话,有意思吗?”
带着怒意的声音飘进耳畔,顾星晚心口一震,一股酸涩胀麻的尴尬瞬间从头窜到脚。
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宴矜冷冷盯着她的脸,见她半天不说话,直接拽着她往停车场走。
顾星晚脚步踉跄的被他拉着,到了车前才小声解释说:“我不是故意想要骗你的。”
昨晚她本是觉得他有了女朋友,自己不能丢了面子,才任由他误会。
后面,就更难张开口。
“那你是什么意思?怕我纠缠你?”宴矜冷哼一声,只觉得很可笑。
在她心里,自己到底成什么了?
一个死皮赖脸的狗皮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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