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疯了。”我直视他的眼睛，“江添，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像傅钰，是因为你是江添。”
他的瞳孔猛地收缩。
“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去找傅钰吗？”我一字一句地说，“因为他是我的朋友，他需要帮助。但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
“因为他表白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你。”我的声音有些发抖，“全是你给我织的围巾，给我做的饭，陪我熬夜的样子...”
“我才发现，原来我早就喜欢上你了。”
“江添，我承认一开始是因为你像他。但后来...后来完全不一样了。”
“你会记得我的生理期，会在我失眠的时候陪我聊天，会在我难过的时候抱着我...”
“这些都是傅钰给不了的。”
“所以...”我深吸一口气，“你可不可以再信我一次？”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窗外的雨声。
看他迟迟不说话，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如果你真的不愿意...”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拽进怀里。
他的吻来得又急又狠，带着惩罚的意味。
“唔...”我被他吻得喘不过气。
“师愿，”他终于放开我，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你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吗？”
我摇头。
“我在想，”他的声音低沉，“如果你真的选择了傅钰，我要怎么办？”
“不会的...”
“我可以不要尊严，”他继续说，“可以装作不知道你心里有别人。但我真的输不起。”
“你不用输，”我搂住他的脖子，“因为我只要你。”
他的耳根慢慢红了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