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亮聪聪的其他类型小说《折翼的蝴蝶宝贝陈亮聪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徐杳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陶瓷药罐——那里面装着聪聪的止痛贴。“我们离婚。”我握紧药罐缺了角的盖子,陶瓷裂口在虎口压出红痕。玄关镜映出聪聪正在数我后背的水渍,这是他疼痛发作时转移注意力的习惯动作。穿堂风掀起他病号服下摆,后腰那片新换的敷料白得刺眼。我忽然想起重生前最后看到的场景:停尸间里,我的蝴蝶少年终于不再需要缠纱布,可那些支离破碎的皮肤,再也拼不成完整的翅膀。二陈亮见如何死缠烂打都没能改变我的心意,一脚踹翻玄关的助行器时,金属支架在瓷砖上刮出尖锐的哨音。这个男人,此刻正对着空气挥舞拳头:“等着瞧!你看我不让我妈打死你!”防盗门震颤着吞没他的尾音。我蹲下身捡起滚到桌底的药瓶,突然想起前世那个暴雨夜——陈母举着伞在殡仪馆外徘徊到天明,却始终没敢进来见聪聪最...
《折翼的蝴蝶宝贝陈亮聪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的陶瓷药罐——那里面装着聪聪的止痛贴。
“我们离婚。”
我握紧药罐缺了角的盖子,陶瓷裂口在虎口压出红痕。
玄关镜映出聪聪正在数我后背的水渍,这是他疼痛发作时转移注意力的习惯动作。
穿堂风掀起他病号服下摆,后腰那片新换的敷料白得刺眼。
我忽然想起重生前最后看到的场景:停尸间里,我的蝴蝶少年终于不再需要缠纱布,可那些支离破碎的皮肤,再也拼不成完整的翅膀。
二陈亮见如何死缠烂打都没能改变我的心意,一脚踹翻玄关的助行器时,金属支架在瓷砖上刮出尖锐的哨音。
这个男人,此刻正对着空气挥舞拳头:“等着瞧!
你看我不让我妈打死你!”
防盗门震颤着吞没他的尾音。
我蹲下身捡起滚到桌底的药瓶,突然想起前世那个暴雨夜——陈母举着伞在殡仪馆外徘徊到天明,却始终没敢进来见聪聪最后一面。
但我知道现在他根本不敢去找陈母。
门铃响起时,聪聪正用留置针扎着的手指数药盒里的银杏叶。
这是去年秋天我们在医院楼下捡的落叶,如今已经风干成半透明的蝶蜕。
“小慧啊,”老人把鼓胀的牛皮纸袋塞进我怀里,呢子大衣上还沾着居委会调解室的老樟脑味。
聪聪一看见琴姨就叫:“奶奶。”
上辈子,我最后一次见琴姨是在我下定决心跳河自杀的前一天晚上。
那个时候,聪聪已经被装进一个小小的盒子里,埋在了地底下。
聪聪死的时候才十岁。
可怜那么小的孩子,烧出来的骨灰都堆不起来多少。
琴姨听说了这件事,赶过来陪着我在沙发上坐了一整夜。
她也没问我什么,只是抱着我眼睛红着说:“小慧,你一定受了很多苦。”
牛皮纸袋里除了善款,还躺着一张泛黄的卡片。
要买进口敷料的话,打这个电话,便宜点。”
她指腹摩挲着牛皮袋边缘。
聪聪刚查出来这病的时候,就是琴姨带头在小区里组织捐款,还积极帮忙联系各个爱心机构。
每次困难的时候,琴姨就像妈妈一样陪在我身边。
上辈子吃年夜饭的时候,陈亮因为自己工作不顺心,直接把我和聪聪关在了门外。
任凭我怎么叫喊,他都充耳不闻,死活都不开门。
那晚聪聪的鼻饲管结了冰碴,我裹着他蹲在楼道
上的陶瓷药罐正在晨光里发颤。
这个曾把儿子赌债说成“生意周转”的女人,此刻正用当年掐死难产母鸡的手势揪住我的衣领。
“扫把星!”
她扬起的巴掌带起一阵山茶油味,那是我熬了通宵给她染头发的味道。
血珠溅到琴姨织了一半的绒线帽上,殷红色顺着“平安”二字的花纹爬行,像极了老家神婆画的符咒。
他妈也就是我姑姑拽着我的头发,骂我是个贱货,把她儿子都克到监狱去了。
“要我是个扫把星,那你全家都等着吧,一个个都一定没好下场。”
我愣愣盯住她。
琴姨一下子从门口看热闹的人群里冲进来,护住我和聪聪。
“我已经报警了。
如果你再不住手,就等着进局子吧。”
他妈见有人给我撑腰,一下子气焰就下去了,嘴里嘟囔着“瞎管什么闲事”。
“反正你这个贱人和这个小倒霉鬼从我儿子的房子里搬出去。”
这套房子虽然是靠我奶奶,也就是陈亮外婆的老房子的拆迁款买的。
但是问题是房产证上只有陈亮一个人的名字,而且是我们正式办结婚证之前买的。
也就是说这个房子算作陈亮的婚前财产,在法律上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赶来的警察制止了陈亮他妈,和我说了这个绝望的消息。
陈亮他妈还是毫不留情地把我赶出来。
我和聪聪一下成了无家可回的人。
“我本来觉得远离了这个陈亮人渣,我的人生就能慢慢变好了……放心,姨不会让你和聪聪没地方去的。
我家住你们两个绰绰有余。”
琴姨永远总是敞开怀抱接纳着我和聪聪。
我们就在琴姨家里暂住下来。
但是就算是证实了之前那笔钱被陈亮抢走了,红十字会那边也没有多余的钱再捐给聪聪。
琴姨也为我发愁。
“这个事情没很多人知道,也就没人捐款。”
那天琴姨说的话一直在我的脑子里盘旋。
“实在也没人知道你这情况啊。”
要想让人肯捐钱救救我的蝴蝶宝贝,先得让他们知道聪聪的情况。
“对,我要让更多的人知道聪聪的情况。”
我在一边工作的同时,也试着开始发视频到网络上。
六下班实在是冻得受不了了,我找了一个苍蝇馆子进去。
我和聪聪分吃着一碗面,聪聪乖乖吃着我喂的面条。
看他两只乱动的小脚,我就知
被家暴、被抢钱、被全网网暴……我以为重生是上天给的赎罪机会。
可当蝴蝶宝贝在我怀中停止呼吸时,她才明白:有些翅膀,生来就注定破碎。
“妈妈,下辈子我做普通小孩,你当健康妈妈,好不好?”
我的孩子是最脆弱、美丽的蝴蝶宝贝。
他却永远安安静静地在我的怀里长眠。
一河水灌进耳道时,我听见聪聪的声音在血管里摇晃。
那是他最后一次叫我妈妈,喉管里漏出的气音像团融化的雪水,洇在我掌心就再也没有干过。
“阿慧?
阿慧!”
有人把我拖上岸。
陈亮廉价剃须膏的气味混着烟味刺进鼻腔,他潮湿的袖口正裹住我战栗的肩胛。
和前世把聪聪踹向茶几时,蹭到的血渍位置一模一样。
指甲突然深深掐进掌心,青苔的腥气在舌尖炸开。
“你买个菜怎么掉河里了?”
这里陈亮还在拼命晃着我。
原来上天真的听见了我咽气前的诅咒,让我回到了一年前买菜不小心掉河里的时候,活在儿子还能喊疼的今天。
我猛扇了陈亮一巴掌,推开他就拼了命往家里跑。
门锁转动第三下时,我看见沙发上蜷着的小孩。
七岁的聪聪转过头,睫毛在氧气面罩上投下蝶须般的阴影。
“妈妈淋雨了?”
他举起插着留置针的手,小心地碰了碰我还在滴水的发梢。
蝴蝶宝贝。
皮肤科主任当年指着基因图谱解释时,窗外的玉兰正在暴雨里大朵大朵地凋零。
聪聪的皮肤就像蝴蝶翅膀一样脆弱。
哪怕再小心,也随时可能会受伤。
这种病每次溃烂的皮肤面积都很大。
而且最让人绝望的是擦药仅仅只能起到缓解的作用,聪聪根本得不到任何有效性治疗。
一次又一次的反复折磨,不仅让聪聪难受,也让我一次一次失去了希望。
上辈子更是因为没能得到充足的治疗,聪聪还早早患上了食道炎去世。
此刻我跪在积满药渍的地板上,用指节最柔软的部位触碰他纱布边缘:“聪聪今天……”防盗门突然撞在墙上,陈亮蹭掉鞋底的泥:“老婆,我和小丽真就普通同事。”
上辈子某个被遗忘的细节突然显现出来。
陈亮每次赌博输了回家拿钱的时候,小丽都会等在门外。
现在我才惊觉原来他不仅嗜赌,还出轨!
他伸手要扶我,腕表硌到我怀里
,但是她不是小丽。
这个女人更年轻,也更漂亮。
他突然看见我苍白到极致的脸,一下就知道了他倒霉儿子的命运。
进了一趟监狱,再出来谁想到陈亮竟然还在赌场里头翻了身。
他身上堆着金表、金链子,简直闪瞎了人眼,浑身充斥着暴发户的气质。
“我当初就说了聪聪没救,你还不信。”
“白费了那么多钱。
要是你肯给钱给我,现在在我身边吃香的喝辣的就是你了。”
“你不知道我现在到底有多有钱。
现在我还你十倍都行。”
陈亮故意摸着女人的孕肚,朝我炫耀着他现在有多风光。
“滚!”
我说得很平静,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我已经崩溃到了极致。
我真的一点都不想再和他纠缠了。
陈亮变有钱了之后,就连脾气都变好了不少。
我这样对他,他不仅不生气,还往我脸上丢了张银行卡。
“疯女人,这是赏你的。”
陈亮抱着他的新老婆在我面前扬长而去。
走出医院的门,一辆车子就朝他呼啸而去。
血溅得很高,溅得那个女人满脸都是。
女人一下瘫软在地上,鲜血也从两腿间缓缓流下。
我已经不知道陈亮的命运,也不关心陈亮的命运。
只在后面病人谈八卦的时候,听到了这个消息。
没过上两年,我又送走了周周。
周周临走的时候,还是个活泼的小姑娘。
只有拽着我的手才显示出几分对于未知的死亡的可怕来。
“阿姨你放心,我去找聪聪玩了,周周不会让聪聪孤单的。”
我在两块小小的墓碑前,放下了买来的满天星。
“阿姨也不会让小精灵和小蝴蝶孤独的……”
得很突然。
这一个星期里,聪聪进了好多好多次 ICU。
我已经快数不清了。
聪聪极速消瘦下去,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每天清醒的时间很有限,生命体征只能从尚有波动的仪器里知道。
我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少,珍惜一分一秒,目光贪婪地看着我的孩子。
聪聪原本还算圆润的脸蛋,已经像气球漏了气一样干瘪下去。
他偶尔有气力朝我笑,我面上也强撑着笑,心却早已烂成了几片。
“这不是钱的问题。
聪聪的身体一直状态不好,这次并发败血症,根本没有存活的可能。”
我看见医生抬起又无能为力放下的手,知道聪聪这次终于要远离这个世界了。
我不知道世界上为什么会有这样一种折磨人的病。
连擦药像是受刑,长出来的痂也带着人血。
每一次好转更像是为了下一次受伤而做准备。
无穷无尽,没有尽头。
我一直清醒地知道聪聪没救了……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可是他是我的全部。
我只能把一切往好的地方想。
想我的聪聪能活下来,想我的聪聪能好起来。
周周陪着我进去,见聪聪最后一面。
平时最爱笑的小姑娘到现在眼泪都没止住。
“阿姨,我会是聪聪一直的好朋友,我一定会记得聪聪的。”
周周小小的手紧紧抱着我,我轻轻地亲在周周的脸上。
我知道聪聪和周周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勇敢的小朋友。
妈妈的蝴蝶宝贝坚强地短暂为妈妈停了一会,现在已经飞走了。
“宝宝一定很辛苦了。
下辈子做一个普通的人吧,不要再痛了。”
短暂见过聪聪后,周周也要去做她日常的治疗了。
我孤独地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看着手里拽着的银行卡。
我第一次觉得钱是这样没有用的东西。
上辈子聪聪因为没钱一直没能得到积极的治疗,所以才最后连挽留的机会都没有。
这辈子明明他已经住上医院了,我现在也有钱给他治了。
可是他就是因为感染死了……我对着这张卡蔑然地笑了笑。
钱真没用,它连最后的作用也没有了,它救不了我的蝴蝶宝贝。
突然,衣服口袋里掉出了张纸片。
《致橡树》的空白处,添了行稚嫩的铅笔字:“妈妈是春天最勇敢的蝴蝶。”
十一陈亮也刚巧在这家医院里。
他正陪着他的新老婆来产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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