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剪秋甄嬛的其他类型小说《景仁旧梦---宜修重生全文》,由网络作家“桃李东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盼望着得个一子半女的,周宁海自是上心的。宫中的娘娘地位稳固,咱们做下人的也好跟着沾光啊。“我淡淡一笑,说:”你这妮子,嘴这样快。难道跟着我这个中宫皇后,还不够沾光的么?“剪秋自我嫁入王府起就跟在我身边,前些年我费心谋划,累得她也小小年纪一副老成。如今我静坐宫中,懒得理事,她也舒心不少。我放下书,想了想,还是叫江福海留意着。虽则我现下不大理事,但终归还是中宫,只盼宫中不要有大乱。留意了几日,果然有事。甄嬛在宫中有个旧相识,是太医院的温实初。太医院的小太监见温实初配的药,总是不大对,药方与药似乎不大对得上。一来二去的查到了碎玉轩上。小太监与周宁海有私,当作邀功告诉了周宁海。华妃只愁抓不住秀女们的错处呢,且虽然甄嬛尚未得宠,但是她与沈眉庄...
《景仁旧梦---宜修重生全文》精彩片段
盼望着得个一子半女的,周宁海自是上心的。
宫中的娘娘地位稳固,咱们做下人的也好跟着沾光啊。
“我淡淡一笑,说:”你这妮子,嘴这样快。
难道跟着我这个中宫皇后,还不够沾光的么?
“剪秋自我嫁入王府起就跟在我身边,前些年我费心谋划,累得她也小小年纪一副老成。
如今我静坐宫中,懒得理事,她也舒心不少。
我放下书,想了想,还是叫江福海留意着。
虽则我现下不大理事,但终归还是中宫,只盼宫中不要有大乱。
留意了几日,果然有事。
甄嬛在宫中有个旧相识,是太医院的温实初。
太医院的小太监见温实初配的药,总是不大对,药方与药似乎不大对得上。
一来二去的查到了碎玉轩上。
小太监与周宁海有私,当作邀功告诉了周宁海。
华妃只愁抓不住秀女们的错处呢,且虽然甄嬛尚未得宠,但是她与沈眉庄交好,若是拿住一个错处,也能杀杀沈眉庄的锐气。
我知道了这事,蹙眉想了半晌。
因是私下打听的,事情尚未有定论。
但如果真是一件坏事,不若我现在与甄嬛说,卖他们一个好人情。
宫中也少些纷扰。
早了,睡下吧。”
一夜无话。
皇帝只要来我这,都睡得不安稳。
早上又要忙着伺候他起身上朝,忙忙碌碌的又到了宫嫔晨省时分了。
华妃依然姗姗来迟。
她今日新做了一袭百蝶穿花裙,裙摆上的蝴蝶是银线挑的,所以裙裾翻飞时,恰似千万只银蝶羽翼翻飞。
上身穿着鹅黄缎面的合欢襟,外罩着件碧色蹙金云锦大袖衫,衫子袖口用孔雀羽捻成的丝线绣着连绵的云纹,抬手间便有流光自云纹间倾泻而下。
在众嫔妃中熠熠生辉。
华妃生得美貌,性子又骄矜,和我一向不和睦。
我看她光彩照人的模样,想到又要给她配欢宜香,心中微微一沉。
今日开始,妃嫔们便要入侍了。
夏冬春被华妃刺了几句后,仰着如花的脸庞,讨好地对我笑道:“这衣裳可是皇后娘娘赏的,今日觐见,特地穿上。”
我笑了,她毕竟是还小。
不懂藏拙。
我微笑着道:“夏常在对本宫有这份心,本宫欣慰。
只是宫中姐妹同为一体,夏常在日后可要和睦宫闱才是。”
夏冬春的脸色刷地变得通红,我扫视一圈,继续道:“后宫同为姐妹,理应彼此照应,各位妹妹切勿因小失大,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去,连累家族亲人,就不值了。”
上一世夏冬春就是太招摇,才被华妃捏住了把柄,被打了一丈红后老死宫中。
我有心救她,希望她晓得。
果然,经过我一番敲打,回去路上,夏冬春像个鹌鹑一样,埋头就走。
也没有招惹甄嬛和沈眉庄她们。
我命绣春去甄嬛和安陵容处各送了些锦缎,两人同来谢恩。
我笑道:“本宫知晓两位妹妹平日受了委屈了,这些时日下来,瞧你们也是个知进退的,不必理会那轻狂之人。”
华妃本想抓住秀女们的错处罚一罚以作立威,也暂时寻不到什么由头。
只得作罢。
安陵容来时,正是傍晚时分。
如今秋分,殿前的牡丹都已落败,花房都换上了灼灼秋菊。
安陵容神色一如前世,蝶翅般的睫毛楚楚可怜,小心翼翼。
想是尚未入侍,她穿着浅粉色宫裙,衣饰简单,只在衣襟处绣了小小桃花,夏日衣饰单薄,衬得她轻巧灵动。
我近日赏了不少首饰下去,她头上却仍旧只戴了一只蜻蜓衔珠珠钗。
夏冬春近日虽然低调了些,但性
子未改,又喜欢艳丽颜色,宫中送去的衣料首饰总是先给她挑选。
安陵容身上的浅粉色宫裙虽然不甚出色,但极衬她楚楚颜色。
剪秋进来回禀道:“安答应来了。”
我端坐在榻上,看着如今的她,也看着前世的她。
“这几日,本宫叫你做的事,你做的不错。”
“你母家是做香料生意出身,想必调换香料,是得心应手。
本宫拿到这新的欢宜香,也闻不出区别来。”
安陵容小心地抬眼看了我一眼,说:“谢娘娘夸赞,能为娘娘效力,是臣妾的福气。”
我继续道:“本宫会派人安置好你的母亲,带她到乡下去,定让她安享晚年。”
“你选秀入宫,谨小慎微,无非是因着你母亲的缘故。
若你母亲能离开安府,你也能不再受你父亲桎梏。”
她猛地抬头,头上珠玉流苏晃动不已,长长的睫毛瞬间沾上了泪水,说的话已带了哭腔:“谢娘娘成全。
臣妾愿粉身碎骨,回报娘娘。”
安陵容性子柔和,又善歌艺,是个可造之才。
甄嬛城府颇深,沈眉庄又过于敦厚,这一世,我依然选择了安陵容。
宫中时日似流水,沈眉庄入侍。
沈眉庄是第一个得宠的秀女,宫中流水一样的贡品都送到了她的宫中。
她端庄持重,从不恃宠生骄,一时在宫中风头无两。
即便是我拦了几次,华妃仍然为难了她几次。
她一一默受,并未生事。
直到新的欢宜香送到翊坤宫,皇帝又去哄了她几次,才消停。
皇帝是午后来的。
我正在夹竹桃丛后午睡。
风吹过来,树枝簌簌。
剪秋怕我头疼,午休的时候谢绝一切人的来访。
但皇帝应该是屏退了宫人,执意进来了。
我正梦魇着,一时是年少相识的玄凌,含情脉脉,拉着我的手,说:“宜修,待你诞下孩儿,我就立你为福晋。”
“愿如此环,朝夕相见。”
一时是中年失意,宫妃有孕,他坐着斜睨我,说:“皇后长久不做生身母亲,自是不知道照顾一双年幼的孩儿的辛苦。”
一时是发髻凌乱的母亲,搂着我哭:“宜修!
宜修!
你可千万要争气!
要光耀门楣,要到最尊贵的地方去!”
一时是我的孩儿,我的弘晖,稚嫩的手拉着我:“母亲!
母亲!
我不想死!
母亲救我!”
我呜咽地哭,想左右摆首,想摆
我是乌拉那拉宜修。
最终坐上太后之位的,竟是当年那个神似姐姐的秀女甄嬛。
在景仁宫枯坐十年,院子里的鸽子扑棱棱的飞着,像是少女的幻梦。
我的心气一点一点地消散了,像我的生命。
毕生所求,究竟是什么呢?
他曾经说,愿如此环,朝夕相见。
他也说:死生不复相见。
景仁宫又冷又空。
身上的寒冷逐渐消失,我陷入了混沌。
混沌之外,听到永寿宫的丝竹弦乐声,宛如我抬入亲王府做侧福晋的那日。
时间好似过了好久。
我嘤咛一声,睁开眼,看见了床帏上的纱幔。
金色绣牡丹花的帷幔,在朝阳下影影绰绰。
外头小宫女们忙忙碌碌的。
一旁的剪秋忙上来,口里喊着绣春:“娘娘起床~”我愣怔了,这是......重活了?
剪秋见我不语,忙上来问:娘娘怎么了?
是否头风又发作了?
我看着剪秋关切的面庞,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又涌上一丝悲凉。
我儿死的那天晚上,我彻夜抱着他在雨中痛哭,身体从此就大不如前,从那以后,头风就时不时的发作了。
剪秋如此问,我现在又在景仁宫,那即便是重活,我也再不能见到我儿了。
想着想着,我不禁眼圈一红,滴下泪来。
剪秋眼中也涌起痛惜的神色,她轻声道:娘娘,今日秀女大选,要不要奴婢去回禀了皇上和太后,说娘娘今日身体不适,就暂且不去了?
我忙把她拦住,说,“无妨,本宫是后宫之主,理应克尽职责。
你去安排就是。”
甄嬛依然茕茕孑立,上一世,我见她只有彻骨的恨意,这一世,我端坐在高高的殿上,重活后才仔细看她,果然是清雅秀丽,脱俗于众人。
不出意外,依然是她与沈眉庄春色独占。
可是...... 我侧脸看了一眼皇帝,我还要为爱和权柄,斗争得筋疲力尽吗?
他不爱我。
他爱那个在盛年时就陨落的姐姐。
他爱他的权势。
姐姐......姐姐!!!
幼时我是庶出,家里仆人对我表面上还过得去,背地里却多番责难,是柔则姐姐,一直护着我。
可我......可我害死了她!!!
我怎么能害死她.......太后轻声问:“皇后,你可有可意人选?”
我按捺住心中的酸楚,大方一笑,说,“皇上与皇额
娘定夺便是,要依臣妾看,各个都是顶顶好的女孩子。”
太后喜欢沈氏,也喜欢安陵容的谦逊识礼。
皇帝却依然盯着甄嬛不放。
剪秋在一旁忧心忡忡,她定是觉得今天的我很不对劲。
好容易选完,我正要回宫,却被太后叫住:宜修,哀家有事同你说。
我回首站住,听太后絮叨许多,想是要敲打我吧。
毕竟上一世的我,确实有些过分了。
想了两日,我决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为我儿积福。
剪秋这几日被我吓坏了,成日守着呆呆愣愣的我。
我下定了决心:“剪秋,新进宫的小主都是华妃安排的住处吗?”
剪秋很疑惑:“是啊,娘娘,娘娘之前本来已经定了住处,华妃惯会拈酸吃醋的,把几个皇上喜欢的秀女打发去偏僻的宫室住着了。”
哦,想来应该是倒霉的甄嬛了。
想到甄嬛住的碎玉轩中的那棵桂树,我不禁有些心虚。
要想个什么法子,让她挪出去才好。
进宫的秀女各处打点,忙碌碌了几天。
我在景仁宫中是双耳聒噪,一时听到夏冬春欺负安陵容,一时听到华妃打鸡骂狗,刻意为难甄嬛等出挑的秀女。
上一世只醉心于皇后威仪,等着华妃做个出头鸟,所以乐得清闲。
这一世想做个好皇后,四处奔忙,着实疲惫。
忙了几天,皇帝来了。
皇帝长得还是不错的。
当今太后当年入宫时,艳绝六宫,一路走来虽然未得先帝专宠,但是一直也算是恩宠不断。
皇帝生的和太后有些像,一双含情桃花目。
皇帝是掌灯后才来的,我本已躺下歇着了,故而他来的时候,我才惊觉今日是十五。
哦,是了,自从华妃入府,他也就是初一十五来了。
我现在忙着做贤德皇后,都忘了这个日子了。
“怎么这么早就歇下了?”
他在榻上坐下,把玩着一个小小的四方枕,抬眼问我。
我赶忙起来行礼,说:“皇上万福金安。”
剪秋连忙上茶,看来我们主仆都忘了今天是十五。
她放好茶点就出去了。
我也坐到榻上,含笑问皇帝:“皇上怎么这么晚还过来?
本次秀女可还合心意吗?”
皇帝喝了口茶,嗯了一声,说:“尚可。”
我也低低的嗯了一声,坐着看烛火出神。
珐琅钟滴滴答答地走着。
我之前见皇帝,总是既恭敬又端正,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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