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说明了在那个时候,她没想过自杀。
那很有可能就是他杀。
如今她人不在了,这个秘密只有揭开,才能让真正的恶人伏法。
我们去了隔壁房间,听到了周晨的“自述”。
爹,你牺牲了,珍珍姐也不在了,你们现在认识了吗?
成为好朋友了吗?
爹,老师对晨晨好,珍珍姐也对晨晨很好,你要是看到了珍珍姐,一定要告诉她,晨晨很乖,会照顾好老师。
爹,三月七号那天,晨晨藏好饭盒,看到珍珍姐躺在草地上,她的衣服都撕破了,手表也摔坏了,指针都不动啦,时间停在十二点十七分。
我很冷,可娘说我是男子汉,我就把衣服给珍珍姐了。
我告诉她那道题错了,所以解不出来,她哭得很伤心。
我背着珍珍姐走了6931步,走了很多小路才回到老师家。
珍珍姐让我不要把公园遇到她的事告诉别人,她说要是别人知道了,她就不能活了,我答应了。
爹,晨晨没有跟别人说,可为什么他们都说珍珍姐死了?
我想珍珍姐,我也想爹。
我的红烧肉也丢了……他呜呜哭了起来:“爹,晨晨害怕,晨晨想回家……”一墙之隔,我心疼极了。
老村长让我忍耐,可我忍不了。
我转身抓住李干事的胳膊,反拧到他身后,膝盖在他腿后一踢,他就跪了下来。
我把他死死按到墙上:“我们配合调查,可我儿子得到该有的尊重了吗?”
“他爹不在了,可我这个娘还在,我当年打游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其他参与审讯的人员反应过来,连忙过来阻止我。
“周同志,别激动!”
我甩开李干事,转头看向其他人:“我的儿子从不说谎,请各位根据周晨提供的线索,重新调查,还他清白。”
一屋子的人神色各异,只有站在最前头的中年女干事坦荡直视我的眼睛:“请周同志放心,组织不会冤枉一个好人。”
7第二天一早,老村长带我去了受害人家里。
林珍的爷爷去了京市,我们去了她父母家。
她的姥姥一看到我们,挥着大扫把冲了出来。
“想让我们家撤案,做梦!”
她面色憔悴,眼睛红肿,显然这几天过得很艰难。
我被扫把打到,没站稳,向后退了几步,扶住了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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