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活了几百年的吸血鬼,按理该富得流油,住城堡睡金丝楠木棺材,可命运偏爱拿我开涮,活成下水道老鼠。
从文艺复兴到AI时代,我看尽历史闹剧,也屡屡被坑得满地找牙。
这本笔记,记满了我几世纪的荒唐事,得从1517年那场贪婪与信仰的狂欢讲起。
那时的欧洲,宗教信仰如同铁链,牢牢锁住每个人的灵魂。
教会兜售的赎罪券成了炙手可热的生意,逻辑简单得近乎荒唐:掏出几个金币,买张印着拉丁文的纸片,死后就能免去炼狱的煎熬,直奔天堂。
对于普通人,这是个“灵魂保险”;对于教廷,这是个无底金矿。
而对于我不就是是天上掉下的馅饼,既然人类愿意花钱买张废纸保灵魂,那我何不卖点更高级的东西,比如——永生?
我的计划听起来天衣无缝。
赎罪券只能管死后的事,而我能提供的是活着的永生:不用死,不用怕炼狱,还能永远享受财富和权力,穷鬼多活几年也能变富有。
人类的欲望远比信仰更深不可测,我深谙这一点。
于是,我设计了一项“永生契约”计划,准备在神圣罗马帝国的维滕贝格试水——那地方宗教气氛浓厚,又有不少腰缠万贯的贵族,正适合我下手。
为了让这生意靠谱,我得找个有分量的靠山。
我盯上了维滕贝格的康拉德红衣主教,一个负责当地赎罪券销售的家伙。
这人长着一张油腻的脸,眼神里满是精明,听说他能从一个寡妇的口袋里榨出最后一枚铜币。
我知道,要说服这种人,光靠嘴皮子不行,得拿出真本事。
那天夜里,我潜入他的宅邸。
康拉德正坐在壁炉前,啃着一块烤得半焦的羊腿,旁边还摆着一瓶从意大利弄来的红酒。
我没敲门,直接推门而入,披着件从某个倒霉修士身上抢来的破斗篷。
康拉德吓得羊腿都掉地上,满脸惊恐地盯着我:“你……你是什么人?”
我没废话,径直走到他面前,用指甲划开手腕,让鲜红的血滴在地板上。
几秒钟后,伤口愈合得干干净净,连个疤都没留。
康拉德的眼睛瞪得像铜铃,嘴唇抖得像筛子。
我微微一笑,低声说:“尊敬的主教大人,教会的赎罪券只能救死后的灵魂,而我的‘永生契约’,能让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