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庆宇苏海琼的其他类型小说《白首相离宋庆宇苏海琼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宋庆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也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没有我打理他的日常生活,他身上的衬衫满是褶皱,胡子拉碴,鼻子上还因为着急上火,长了个火疖子,手里还拎着一大袋垃圾,站在垃圾桶前不知道怎么分类。“算了,正好我们还没找到合适的保姆,你这就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吧。”他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放缓了语气,“梓涵想你了。”孙子想我了?我从落地窗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自从到了别墅,就到处搞破坏,乐不思蜀,估计早就把我这奶奶忘在脑后了。可宋庆宇一向是个别扭的人。给我买件衣服,要说是看不惯我出门丢人;让他妈少骂我两句,要说他要工作家里别吵闹。现在,明明是他受不了一团糟的家,想让我回去,却推是孙子要奶奶。见我不说话,他自然而然地把垃圾递给我:“你分好类扔掉,这是高档小区,别随...
《白首相离宋庆宇苏海琼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也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了一遍。
没有我打理他的日常生活,他身上的衬衫满是褶皱,胡子拉碴,鼻子上还因为着急上火,长了个火疖子,手里还拎着一大袋垃圾,站在垃圾桶前不知道怎么分类。
“算了,正好我们还没找到合适的保姆,你这就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吧。”
他说到这里,犹豫了一下,还是放缓了语气,“梓涵想你了。”
孙子想我了?
我从落地窗可是看的清清楚楚,他自从到了别墅,就到处搞破坏,乐不思蜀,估计早就把我这奶奶忘在脑后了。
可宋庆宇一向是个别扭的人。
给我买件衣服,要说是看不惯我出门丢人;让他妈少骂我两句,要说他要工作家里别吵闹。
现在,明明是他受不了一团糟的家,想让我回去,却推是孙子要奶奶。
见我不说话,他自然而然地把垃圾递给我:“你分好类扔掉,这是高档小区,别随便乱扔,给我和海琼丢脸。”
我下意识伸手,他便十分笃定地松开手。
可下一秒,我反应过来,收手,任由垃圾砰然砸下,散落一地。
飞溅的脏水,弄了宋庆宇一身。
他目眦欲裂:“程红梅,你——”我截住他的话头:“自己的垃圾自己处理。
宋庆宇,我想我说的够明白了。”
说完,我也不管他什么反应,扔了猫砂就走。
他一愣,下意识地往前追了两步,却终究是碍于面子,脸色铁青地停住了脚步。
下午,我就看到,一个保姆模样的人走进了对面的别墅。
然后,第二天天刚亮,就逃命似的跑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骂骂咧咧的儿子:“不想干了还想要一天的工资,没门!”
下午,又有新保姆走进别墅。
这次坚持的时间更短,当晚就收拾包袱走人了。
接下来,第三个……第四个……短短一周时间内,宋家换了五个保姆。
最长的坚持了三天,最短的连三小时都没呆够。
第五个保姆捂着红肿的脸离开时,宋庆宇和儿子一齐追了出来,苦苦挽留,却被保姆劈头盖脸一顿骂:“多少工资老娘都不伺候了!
干了这么多年保姆,没见过你家这样的!”
“那瘫老太太天天在床上大小便,三更半夜叫我,晚到一会儿她就骂我十八辈祖宗!”
“我用洗衣机洗那脏了的被褥,你们那儿媳打死不让,非得要手洗,说有细菌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呸,你们家那孙子就是先天智障,一时不看见就把鞭炮往嘴里放,我去拦着他还打我!”
“你们家以前是谁伺候的?
赶紧去找她吧,除了她,天底下没第二个人能受得了!”
保姆跑了,宋庆宇和儿子愣在原地。
家里不就这么点活,有这些保姆说的这么夸张吗?
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孙子拖着大鼻涕跑出来,大喊:“爷爷,爸爸,我饿了,旧奶奶那个老太婆到底死哪去了,怎么还不来给我做饭!”
宋庆宇一愣:“你说谁是老太婆?”
“旧奶奶啊。”
孙子满脸天真,“跟新奶奶一比,她可不就是个又肥又丑的老太婆嘛!
嘻嘻,这是妈妈跟新奶奶说的原话哦,我一听就学会了,我聪明吧!”
“哦,梓涵真是聪明……”儿子心不在焉地随口迎合,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爸,你干什么!”
宋庆宇一巴掌打在了孙子的脸上,眼神喷火:“什么新奶奶旧奶奶,你只有程红梅一个奶奶,明白吗!”
为了避开宋庆宇,我每天特意早起一小时,摸黑去扔垃圾。
一周后,我照常拎着猫砂出现在垃圾站旁,远远地就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正瑟缩着脖子等在寒风中。
“红梅……”宋庆宇看着我,欲言又止,犹豫再三,叹口气,“你还没闹够吗?”
闹?
我被这个字眼刺激得眼皮一跳。
见我不语,他就继续说下去:“我退休前几个月碰到了海琼,她虽然是大网红,但丈夫去世,无儿无女,孤苦伶仃,很可怜,抱着我哭了。
我心一软,就答应她,买个房子让她先住着。”
“古往今来,哪个男人没有几个红颜知己?
你没文化,可能不懂,我不怪你,毕竟,你才是陪了我半辈子的老婆。”
“少年夫妻老来伴,日子磕磕绊绊都是难免的事。
现在,你,我,海琼还有儿子都把话说开了,海琼也说,别墅里房间足够了,叫我跟你说说软话,请你回家去住。
她多熏陶熏陶你,让你以后不那么粗鄙,多好。”
他的理直气壮让我一阵反胃,真相把手里的猫砂都塞他嘴里。
但我已经立志要做个新时代的老太太,所以我忍住了。
只是把猫砂兜头撒了他一身。
然后,扭头就走,健步如飞。
脱离了爱情的滤镜,他可真虚伪自大。
跟我那虚伪的儿子一模一样,果然犬子无虎父。
可出乎我的意料,他站在那,没有破口大骂。
而是露出了茫然无措、甚至有点惶恐的神情,叫了我一声:“红梅!”
我假装听不见,快速回到猫舍。
江芸正好在直播卖猫粮,见我回来,非常高兴地招手:“程阿姨,您来帮我盯一盯,我肚子疼去一下卫生间。”
我连连摆手,这我可不行。
“哎呀,您就跟大家伙随便聊聊就行。”
她拉着我坐到镜头前。
直播间里只有廖廖数人,可我还是紧张得手脚都没地方放。
聊什么呢?
我已经很多年没跟人聊过天了。
曾经,我也养过一只猫,是儿子小时候哭着喊着要养的。
我当时忙得要命,直接拒绝,宋庆宇却盯了我很久。
后来,他喝醉了,当着我的面说,他讨厌我市侩的样子,不像苏海琼那样充满爱心。
就因为这句话,我咬牙把那只猫带回了家。
宋庆宇和儿子稀罕了那猫一阵,就彻底撒手不管了。
是我捣碎煤渣给它当猫砂,每天向市场里卖鸡的小贩讨要鸡肝,一点一点把它养大。
可大年三十晚上,它被鞭炮一吓,跑得不知去向。
我想去找,可是,我还要大扫除、包饺子、准备年夜饭……最终,我选择忘掉那只猫。
就像无数次,我为了家庭妥协一样……我组织着语言,慢慢将这个故事讲出来。
令我意外的是,直播间里的人竟慢慢多起来。
等江芸回来,直接愣在了当场。
“直播间人数一万人!
还有好几百人下单!
程阿姨,你是怎么办到的?”
我“啊”了一声。
方才沉浸在回忆中,我都没注意,屏幕上正滚动着观众们或义愤或暖心的评论。
哎,阿姨就像我妈妈一样,为家庭奉献了一辈子阿姨觉醒了,从今天开始做自己,就不算晚!
所以阿姨现在离开渣男了吗?
不会还在冷脸洗内裤吧很难的啦,这个年纪的老太太,早就没有独立生活的勇气了别说老太太了,我今年三十三岁,都觉得离婚的话天都塌了。
哎,凑合过吧。
我盯着这条弹幕许久。
突然意识到,或许,我可以以过来人的身份,给她一点建议。
“不,”我坚定道,“现在这个社会,谁离开谁天都不会塌。”
“我已经五十五岁,都有重新开始的勇气,你才三十三岁,怕什么?”
接下来一周,每晚起点,我都准时坐在镜头前。
我突然发现,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那么多的女孩在自己吓自己。
也突然发现,自己过往的五十五年,并不是白活。
我能一眼看出,女孩A的男友是跟宋庆宇一样虚伪自大的人,能告诉女孩B,她买的虾仁不新鲜,能提醒女孩C,她家宝宝吐奶都是小问题, 能告诉女孩D,她妈妈的软弱,不应该她来背负。
就是这样闲话家常的直播间,却好像有魔力一般,吸引着不同年龄段的姑娘。
而且,转化率奇高,每隔一会儿,就有人下单买猫粮。
到了后来,江芸干脆把准备售卖的小猫崽都搬过来,让我一起卖了。
短短数日内,我光提成就赚了一万多。
同时,我也在直播间内,知道了许多我以前不知道的事。
比如说,有热心的律师帮我拟定了一份离婚协议。
再比如说,我可以通过一次性补交的方式,为自己购买一份城乡居民养老保险。
这个消息,让我一下子充满了干劲。
正当我计算着要攒多少钱才够补缴时,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到访。
“红梅,好久不见呀。”
苏海琼细声细气地出现在我面前,“要不是在网上看到你直播,我都不知道,你就住我家对面呢。”
哦,她家。
若在一个月前,我听到这两个字,不知该有多心痛。
可现在,却能心平气和地问她:“你来干什么?”
她一副女主人的姿态:“是这样的,我是来替我家老宋道歉的。
你知道的,他这个人,嘴笨,可能说了冒犯你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我心如止水:“哦,我最近忙得很,他说了什么,早忘了。”
她见状笑笑:“哎呀,我知道,你还在为我们俩的事生气。
是,我们俩之间是还有情,但毕竟都是这个岁数了,就算有情,也不能有实际性的东西了,是不是?”
我不以为意:“你来到底有什么事?”
“哦。”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是这样的。
你和老宋毕竟才是夫妻,你总在外面也不像话,我这就是代替他来接你回去的,以后夫妻和和美美,一家和睦,我看着心里也高兴。”
我闻言差点笑出声来。
她是以什么立场,说出这些话的?
我拿出离婚协议书,递给她:“拿回去让宋庆宇签字,我就跟他没关系了,不影响你们夫妻团聚,一家和睦。”
她一下子愣住了,脸上没有出现我意料中的狂喜,反而十分错愕惊惧:“离婚?
不成!
要是你和老宋离了,他要跟我结婚可怎么办!”
说完,她也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急忙换上一副笑脸:“我的意思是,我怎么能破坏你的家庭呢。
你和老宋儿子儿媳都有了,孙子都那么大了,再过两年,你还得给他妈送终呢……”我凝神,无语。
原来,她也知道,当宋庆宇的妻子,是多么倒霉的一件事。
所以,才只想抢走属于我的利益,却不想承担宋家那一大摊子的责任。
这个如意算盘,宋庆宇他知道吗?
不过无所谓了。
我耸耸肩:“苏女士,你也不想让宋庆宇知道,你欠网贷的事吧?”
她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什么?”
我朝她笑笑,很慈爱,很温和:“那就赶紧想办法,让他签了离婚协议吧。”
宋庆宇看着“离婚协议书”五个大字,愣在当场。
可不管他想不想的起来,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确凿。
我彻底自由了,与他再无瓜葛,也不想跟他多说话,转身欲走。
他却已经彻底慌了,几步追上来,拉住我的手:“红梅,等等,我没签过这东西!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咱们老夫老妻三十多年……”可我已经甩开了他手:“三十五年。”
他一愣:“什么?”
我笑:“三十五年前的今天,我跟你结了婚,所以特意挑今天来跟你了断。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的,也不容易,看在往日情分上,我就提醒你一点,看好身份证,别让人偷去网贷了。”
“你在说什么?
你网贷了吗?”
宋庆宇一下子从惊慌中醒过神来,“所以,你是为了不连累我,才离婚的?”
“什么?”
儿子本来正焦急得团团转,一听这话,一下子激动起来,伸手就把我往外推,“怪不得你突然买得起这么贵的衣服!
我告诉你,你自己贷的款自己还,千万别指望我和我爸!
赶紧走,我就当没你这个妈!”
儿媳更是谄媚地挽住了苏海琼的手:“对,从今天开始,苏姨才是我们的亲妈!”
我看着这一家人,心中没有悲凉,只有一点点的酸涩。
他们明明知道,我是多么节俭的人,怎么可能去网贷?
但还是,第一时间,将我往最坏的方向去想。
我深吸一口气,不想多费口舌解释,转身就走。
迎面却被两个花臂大汉堵住。
“苏海琼?
你欠我们的债,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他们嗓门很大,足够让别墅门口的几人也听的清清楚楚。
我回头,在前夫、儿子和儿媳震惊的目光中,伸手指向脸色惨白的苏海琼:“两位,你们认错人了,苏海琼在那呢。”
再次见到宋家人,已经是几个月后了。
那是在火车站,我要跟着江芸,坐人生中第一次高铁,去我一直向往却未曾去过的首都,选购新的种猫。
意外看到,对面绿皮火车的站台上,站着灰扑扑的一家三口,正是儿子儿媳和孙子。
“他们啊……”江芸早就知道了我跟宋家的纠葛,此刻也难免有些幸灾乐祸,“他们可算是被我那小姨坑惨了。”
从她口中,我才得知,苏海琼果然偷了宋庆宇的身份证,借了不少网贷,甚至是高利贷。
利滚利之下,宋庆宇为了还债,只得卖掉了那栋别墅,但还是不够,又卖掉了我们在城里的旧房子,他也因此被气成了脑溢血,当场昏迷。
送进医院后,儿子儿媳贪图他的退休金,在已经没有抢救价值的情况下,硬要抢救,又让他在ICU里躺了足足一个月,受尽折磨后,才因肺部感染抢救无效死亡。
而在他延期之前,我伺候了三十多年的瘫痪婆婆,就因为无人照料,全身溃烂引发高烧而死。
这下子,儿子媳妇房财两空,连生孩子的钱都没有,只能挺着个大肚子,回老家祖屋栖身。
至于苏海琼……“谁知道呢?
听说,她自己借的债,宋庆宇打死不帮她还,任由她被那些人抓走了,然后,我就再也联系不上她了。”
江芸一摊手,“程阿姨,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找人打听打听。”
我摇摇头。
我对她的下场,没有一点兴趣。
现在的我,只是想过好自己余下的人生。
仅此而已。
七十年代时,为了嫁给丈夫,我把国厂工作机会让给了他。
他也没辜负我的期望,一路高升,最后高位退休。
可不知为何,他的退休金奇低。
看着瘫痪的婆婆、失业的儿子、怀孕的儿媳和好动的孙子。
我只能在家务之余,拼命打零工,贴补家用。
直到有一天,我去高级别墅区做家政时,意外看到一张夕阳红写真,正是丈夫和他的初恋,原来,他不是退休金低。
只是没到我手里罢了。
既然如此,那这个家,我也不要了。
……在看到那张照片前,我正想着,这个月做家政的收入分配。
给婆婆雇按摩师,帮儿子请请客,让孙子上兴趣班。
三八节马上到了,还得给儿媳买礼物。
这样一算,钱又精光。
我呆呆看着打扫的别墅。
胡桃木雕花拱门,水晶旋转楼梯,恒温恒湿的地下酒窖。
据说,别墅的主人是个跟我一样年纪的老太太。
我满心酸涩,唯有羡慕。
直到,我看到墙上悬挂的夕阳红情侣写真。
照片里,我的丈夫宋庆宇搂着初恋苏海琼,那张对我不苟言笑的脸,笑得全是甜蜜的褶子。
可他身上,穿的还是我给他挑的毛衣呢……相框背后,宋庆宇的字迹清晰有力:送给我此生的知己,祝你我退休快乐!
我眼前发黑,手一抖,相框落地,正好碰翻了茶几上的一个盒子。
一大摞银行小票掉了出来。
我辨认许久,才终于弄明白——这是宋庆宇的贷款购房还款记录,每月高达两万块。
所购房屋,就是我作为家政阿姨,打扫了整整四个小时的,这栋别墅。
而购房日期,正是他正式办理退休的那一天。
那时候,我满心欢喜:“庆宇,你是国厂领导,退休工资肯定不少吧?”
可他当时只是看着我冷笑:“工厂改制了,我每月只有两百块的基本养老金,你不知道吗?”
我闻言气得不行,想找单位、找政府、找媒体。
却遭到了儿子儿媳还有婆婆的连番劝阻。
儿子很体贴他爹:“妈,爸退休金低,已经够难堪了,你就别伤他自尊了。”
儿媳很体贴她老公:“妈,大辉刚失业,正指望爸单位的人帮忙呢,你可千万别闹。”
婆婆则是直接破口大骂:“程红梅,你让我儿子养你半辈子,现在不该你出力养他了?”
可……宋庆宇的工作,本来应该是我的。
当初,我对知青宋庆宇一见钟情,不惜将国厂的工作机会让给他,换他娶我。
新婚之夜,宋庆宇彻夜未归。
在宋家亲朋的讥诮声中,我才知道,宋庆宇早有心上人,是个叫苏海琼的知青。
得知此事,我十分愧疚,但木已成舟,我只能加倍对宋庆宇好。
每天操持家务,伺候瘫痪的婆婆,养大儿子,又接着带孙子……本以为,等宋庆宇退休,就能帮我一把。
可没想到,二百块!
连买一次菜都不够!
我被逼得没办法,只能出门做家政,贴补家用。
从始至终,我没抱怨过宋庆宇一句,只怪自己命不好,摊上了。
可原来,是我的丈夫,亲手偷走了我的富足,给了另一个女人。
看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一对爱侣,我咬牙切齿。
我自己吃苦受罪就算了。
可宋庆宇的钱,不应该都留给我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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