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在他瘦弱的身体上来回打量着,“你看起来好像不太能生。”
“草、草民能生的!”
柳惜君“扑通”一下跪在我脚边,他的头低垂着,耳廓却红得快要滴血。
我被这副样子逗笑,抬手让他留在宫中。
他立刻欣喜异常,当即就要磕头谢恩。
我却又随意点了另外两个人,吩咐他们三个今晚一起入宫侍奉我。
他磕头的动作立时僵硬了几分,却在我目光扫过去时,又露出一副喜不自胜的模样,和另外两个人一起领旨,随着掌事宫女一起进后宫了。
他走时,缓步、小步,如弱柳扶风,跟王景和的大大咧咧全然不同。
我一直看着他走出大殿,走在长长的汉白玉石板上,在这硕大的长安城中,他青色的身影变成小小的一个点,汇入另一扇朱红的大门,淹没不见。
我收回目光,遣散了其他男人,转头吩咐心腹侍卫。
“去扒了王景和的坟,看看里面是不是空的,尸骨有没有被调换过。”
5侍卫说他的尸体已经腐烂,看不清面庞,但是通过牙齿杂乱的形状,可以完全确定就是王景和。
我点点头,示意他和其他人都退下。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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