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昀旭伍梦甜的其他类型小说《萧昀旭伍梦甜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星语流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惭愧惭愧!快快备果茶来。”伍梦甜神情一震,竟是皇上的近身大太监。“一场祸事,丢了过去十几年的记忆!幸好顺大人不曾怪罪于我。”咱家哪敢?顺海浅笑着接过果茶,悄咪咪窥一眼太子的神情。看见太子抿紧唇,他心中一颤,太子生气了?生谁的气?“伍姑娘,今日早朝,蒋国公请罪,说您与蒋世子赌气,绑回来个教书先生,谎称是外室?”伍梦甜眼底的笑僵住,蒋家替她洗白什么意思?赖着她不撒手了?那怎么行?今日的两道圣旨,赏的比罚的多,说明她爹对皇上还有用,还圣宠在握。她还能再疯点儿。一个眼神,看着夏喜把两个孩子带出院子。“顺大人,我从小就不吃亏,蒋世子德行有亏,不配成为我将来孩子的爹,他是我给未来孩子挑的爹!”“……”顺海震惊的瞪大眼睛,心中喜不胜收。不愧是山...
《萧昀旭伍梦甜招惹大佬后,我被缠上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惭愧惭愧!快快备果茶来。”伍梦甜神情一震,竟是皇上的近身大太监。
“一场祸事,丢了过去十几年的记忆!幸好顺大人不曾怪罪于我。”
咱家哪敢?顺海浅笑着接过果茶,悄咪咪窥一眼太子的神情。
看见太子抿紧唇,他心中一颤,太子生气了?
生谁的气?
“伍姑娘,今日早朝,蒋国公请罪,说您与蒋世子赌气,绑回来个教书先生,谎称是外室?”
伍梦甜眼底的笑僵住,蒋家替她洗白什么意思?
赖着她不撒手了?
那怎么行?
今日的两道圣旨,赏的比罚的多,说明她爹对皇上还有用,还圣宠在握。
她还能再疯点儿。
一个眼神,看着夏喜把两个孩子带出院子。
“顺大人,我从小就不吃亏,蒋世子德行有亏,不配成为我将来孩子的爹,他是我给未来孩子挑的爹!”
“……”顺海震惊的瞪大眼睛,心中喜不胜收。
不愧是山匪宠出来的女儿,这彪悍的作风,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太子殿下愿意吗?
顺海侧眸,看见太子嘴角微微上扬的弧度,他高兴的直接笑出声来。
太好了!
太子殿下没有抵死不从,还好像对此事很期待。
他不敢想象,事成之后,皇上皇后该有多高兴?
皇上皇后一高兴,他的赏赐,还能少的了?
“……”贺管家满眼问号,这么爱看热闹,怎么混上皇上跟前的第一太监?
“咳!”萧昀旭不经意一个轻咳,表面上像是被伍梦甜的话惊着,实则一个冷冷的刀子眼扫向顺海公公。
感受到太子的不悦,顺海深吸一口气,赶紧找补。
“虎父无犬女!”
“三年多不见,姑娘还是一如既往行事不羁!”
“不过,他愿意吗?”顺海公公佯装不认得太子,露出吃瓜表情看着萧昀旭。
“……”萧昀旭又冷冷扫顺海一眼,看热闹看到他头上了,越来越放肆!
“这不重要!”伍梦甜笑得神采飞扬,皇上跟前的老太监,竟也这么爱吃瓜?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老太监这么爱吃瓜,皇上会不会也很爱吃瓜?
对啊!
她给满京城文武百官,贡献出这么大一个瓜,谁不等着看她和蒋家的热闹?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她就当一回疯子,糊弄糊弄这群看戏的傻子。
“他人都在我家了,你看看我家外边的府兵,纵是他插上翅膀也飞不出去。”
“早晚的事!”
“顺大人,你帮我个忙,等我事成之后,请你到家中来喝孩子满月酒?”
“喝满月酒?”顺海喜得管理不好面部表情,能喝上太子的孩子满月酒,那他能得到皇上皇后多少赏赐?
“好好好,姑娘想让咱家帮什么忙?”
“请您帮忙送个礼!”伍梦甜双眼含笑,亲自给顺海递上一杯刚倒出来的果茶。
不管什么时代,给人送礼是一门学问。
给皇上送礼,更是一门高深的学问。
尤其是在这个皇权主导一切的封建时代。
皇上对伍家的印象,对她爹的印象,对她的印象,事关伍家前程,也决定她与蒋家的博弈结果。
早在她回京之际,她就特意命人准备好礼物。
一直在等机会。
“顺大人,我在伍阳山这三年,常听当地百姓讲起二十多年前的事。”
“当地百姓把皇上视为帝星下凡,提起皇上当年带我爹打胜仗的事,个个激情澎湃,家中遇见难办的事,还带着贡品去求庇护。”
“顺大人,这事让我很是触动,回京的时候,冒昧备下这份礼物,想劳顺大人帮忙送给皇上,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
伍梦甜如临大敌。
细细打量着苏行慎的神情,看见对方不敢直视她的双眸,还越来越脸红。
她心中五味杂陈。
大哥大嫂也是娃娃亲,姻亲的关系,她与苏家几个孩子,也算青梅竹马。
苏家是书香世家,很会教养孩子。
她大嫂未出嫁前,是名动京城的才女。
苏家长子苏行谨,是三年前惊艳绝伦的状元郎。
苏行慎虽是次子,才学却一点儿不输苏老大。
传闻,今年科考,以苏行慎的成绩,本该是状元。
但苏家不能连出两个状元郎,皇上为平衡之道,便点了容貌较好的苏行慎,为今年的探花郎。
就算她再不喜欢苏行慎,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才貌双全的少年郎。
若非今日苏行慎的失态,她从未想过,这样一个从小就爱对她,爹式说教的少年郎,暗恋于她。
能被这样才貌双全的人暗恋,说不高兴,那是装得。
但同样觉得麻烦。
她对苏行慎,没有一丝男女之情。
这个关系,处理不好,会影响两家姻亲。
她大哥才二十三岁,以后会继承她爹的伍国公爵位,十之八九会续弦。
她的小侄儿和小侄女,已经失去生母,将来在后母手中讨生活。
除了需要她这个亲姑姑庇护,更需要苏家的舅舅们庇护。
为了两个孩子,她不但不能撕破脸,还得处理好苏行慎对她的心思。
老天爷啊!
又多个难题。
面对伍梦甜的探究,苏行慎既心虚,又期待,逐渐压不住心口的冲动。
“伍姑娘,你父兄皆不在京中,苏伍两家,本就是姻亲,我理当替过世的长姐,帮扶你......”
“不用!”伍梦甜急忙打断苏行慎的话。
她既已看出他的心思,断不能再助长他痴心。
“苏二公子,想住下,就住下吧!”
“苏老三,你给我牵桥搭线,把今年的状元郎,还有今年的榜眼,一起请到我们伍国公府来!”
“请来作甚?”苏行朗和苏行慎异口同声,都很惊讶,怀疑自己听岔了!
苏行慎咬紧后牙槽,喊他就一本正经的苏二公子,喊他三弟叫苏老三。
远近亲疏,显而易见。
不就想与蒋家退亲?
绑回来一个野男人还不够,还想将当今的榜眼和状元都请来?
为何想不到他?
他比她大三个月,两家知根知底,又年龄相仿,他不比那些野男人都合适?
“榜样长子已满四岁,状元郎已有心上人!你不该将他们牵扯其中!”
伍梦甜嘴角一抽,苏行慎这话,比别人家拈酸吃醋的丈夫,说出来的话还酸。
“苏二公子,是你要留下来教凯凯读书。我拦不住,又不想连累你名声受损,干脆多请几个。”
苏行慎:“......”
竟这么急于跟他撇清关系?宁愿绑个野男人?
他倒要看看,那野男人是何等风姿卓然?
竟能勾的她如此?
看见自家二哥咬牙的样子,苏行朗连忙打圆场。
“我甜姐这个主意好,将今年科考三甲都请来,旁人只当她重视侄儿的学问,谁还会说三道四?”
“还有今日我甜姐绑回来的这个外室,也可以在退了蒋家亲事后,用这个理由挽回名声。”
苏行慎眼眸一亮,头一次觉得不靠谱的三弟,还有脑子这么灵光的时候。
“除了今年科考三甲,你还看中哪个学子学问?我一并给你请来?”
看见苏行慎从不赞成,变得积极促成这件事,伍梦甜一个头两个大。
转念一想,她何不趁机会,把京城有才学的人,都网络到伍国公府,积极扩展伍国公府的人脉网。
令危机转商机?
狠狠赚它一笔?
想到此,伍梦甜脸上浮现出欣喜的笑容。
“还是苏二公子考虑周祥,那就劳烦您把京城有学问的学子都请来。”
“凡是愿意来伍国公府讲学的才子,皆可成为‘书坊斋’的贵客!今后购买文房四宝,比旁人便宜一成!”
“还是我甜姐高明!”苏行朗率先反应过来,满是敬佩看着伍梦甜。
“一箭三雕,表面上看来是给凯凯请讲学的老师;实际上是给咱们书坊斋稳住一批高质量客人;还留有后手扭转我甜姐身上污名。”
苏行慎眼眸一亮,看着伍梦甜的眼神越发欣赏,除了肆意张扬一些,她确实比一般闺阁姑娘聪慧。
“今日天色已晚,我明日一大早就去请!”
“不急!”伍梦甜给春喜使一个眼色。
春喜一脸恭敬:“苏二公子,苏三公子,奴婢已经命人备好晚膳!”
看出伍梦甜有送客之意,苏行慎咬紧牙,透过别院的门,看着院子里悠闲踱步的白衣男子身影。
心中嫉妒的翻腾。
很想冲进去,将那野男人头顶的红色帷帽扒下来,看看到底长什么样?
但一想伍梦甜的脾气,他只能强压住心中的嫉妒,故意装得平淡无波。
“伍姑娘!不如喊那位公子一起用膳?”
“不必,他怕生,害羞得厉害!”伍梦甜讪笑着拒绝。
她本就将少年牵扯到与蒋家的恩怨中。
再牵扯到与苏行慎的恩怨中,嫌少年命长了?
男人的心思,深沉起来,堪比海底针。
蒋家不好对付。
苏家也难搞。
“今日被我强绑回来,我得去哄哄他。”
说完,不给苏行慎兄弟开口的机会,赶紧进别院。
“......”苏行慎气得心头一梗,下意识很想追进去,理智却让他克制住了。
看着那道白色影子,心中焦灼的跟热锅上蚂蚁一样,急得原地团团转。
伍梦甜小跑进入院子,一眼看见少年背对她而立,盯着小池塘的莲花看。
她放缓脚步,穿过石子小路,走到少年身侧。
一阵微风袭来,吹起少年头上红色帷帽的红纱,露出半边俊朗的脸庞。
他眉眼间透着沉稳,眼神深邃而坚定,少了最初她见到的那份平静无波。
多了几分威严,看着池塘里的莲花,周身笼罩着一股摄人心魄的神秘感。
让人不敢小觑。
伍梦甜心中一慌,短短这一瞬,她绑回来的少年,到底想通了什么?
为何整个人的气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转念一想,她慌什么?
大不了,命人先查查这少年的底细,再做打算;她惹不起的人,屈指可数。
少年能闹着剃度,也不可能是她惹不起的人!
想到此,伍梦甜扬起一抹笑,顺着少年的目光,看着池塘里盛开的莲花。
“小乖乖,该用膳了,你喜欢这花,我摘了送你?你拿着去用膳?”
萧昀旭嘴角微微上扬,“我幼时,也有人给我摘莲花,后来......”
伍梦甜眼底的笑,僵住一瞬,笑不达眼底。
皇上派皇家护卫来,竟是因为担心她?
转念一想,这何尝不是皇家的一种掌控欲?
她何不趁机会,告蒋家一状,把锅甩出去。
“是荒唐一些!”
“不过都是被蒋国公府气急了!”
“秦世子,蒋世子的所作所为,你定有耳闻吧?”
秦子溯点点头。
秦国公府拥护太子,蒋国公府拥护三皇子,彼此是敌对阵营。
他身为皇家护卫统领,岂会不知对手?
他连蒋渊一个月去见几次外室都知晓。
“他们欺人太甚!”伍梦甜咬牙切齿。
把她两次协商退亲不成的事,全都说一遍。
“秦世子,蒋世子趁我守孝期间,与外室三年抱俩,我派人上门协商退亲,他不仅不愿意,还拿本女诫让我读!”
“我伍梦甜活了十九年,何曾吃过这样的亏?”
“我就是要让满京城看看,他蒋世子敢做初一,我就敢做十五!”
“不就是养外室,谁不会?我也有钱!”
“噗!”秦子溯极力控制的情绪失控,竟直接笑出了声。
他这一笑,他身后的其他皇家护卫,也跟着笑得身子一颤一颤的。
“咳咳!”秦子溯轻咳一声,还是没能憋住笑。
没办法。
秦国公府和蒋国公府暗中较量这么久,他都没能让蒋渊吃这么大亏?
伍梦甜做到了!
荒谬归荒谬!
但丢人的是敌对阵营的蒋国公府,他很乐意把笑话讲给皇上听。
让皇上也跟着笑一笑,顺道找机会参蒋家一嘴。
“伍姑娘,你此举确实有些惊世骇俗,但那也是蒋家欺人太甚!”
“秦世子仗义!”伍梦甜对秦子溯抱拳,“劳烦您如实向皇上禀报!”
“一定一定!”秦子溯笑了一路。
进门禀报前,连着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恢复平静无波的神情。
“启禀皇上,伍国公府嫡女没有遇到意外,她紧急召集六百多府兵,是为了绑回个外室!”
“外室?”正在陪皇后用餐的皇上,震惊的刚夹起的菜掉了,“你再说一遍?”
本来神情恹恹的皇后,蛮有兴致抬眸。
“是绑回个外室!”秦子溯努力憋着笑。
平静无波把伍梦甜跟他说的话,全都讲一遍。
“皇上,伍姑娘说了,她都是被蒋世子逼急了!”
“她守孝期间,蒋世子与外室三年抱俩,还不愿退亲,那就不退了!”
“蒋世子做初一,她就敢做十五,她也有钱养外室!”
“她也养外室?”皇上满眼震惊,与同样震惊的皇后对视一眼,眉头紧蹙。
皇后震惊一瞬,看着侄儿憋笑不已的脸,再把侄儿方才的话又理一遍。
终于反应过来,这不是说书,这是真人真事!
一想到伍国公府嫡女,让蒋贵妃的娘家吃这么大亏。
她心中堵着的一口气,瞬间顺畅不少,不禁笑得嘴角勾起,也不想掩饰。
她与蒋贵妃斗了半辈子,当初都看中伍家这个小丫头,也都想得到伍国公府这个助力。
却都也没如愿。
蒋贵妃比她狡诈,用侄儿的婚事,拐个弯,得到伍国公府这个助力。
她岂能不恨?
暗恨这么多年,没想到,时隔多年,竟有意外之喜!
纵是她翻烂史书,也找不到一个贵女,在得知未婚夫养外室后,自己也效仿!
还动用六百府兵,声势浩大抢回一个外室。
也不知那被抢回来的外室,是谁家倒霉孩子?
这样前所未闻的新鲜事,传遍京城,要笑掉多少大牙?
“皇上,这丫头一如既往的行事不羁!”
听见皇后笑了,皇上愣住一瞬,也跟着笑起来。
趁机给发妻夹菜!
“皇后,这丫头都是被三牛给惯坏了,皇家公主都没她这么荒唐!”
“那还不是被逼的?”皇后想起自己看破红尘的儿子,顿时神情又恹恹。
又没一点儿食欲。
“我看比禛儿强!”
“咱们禛儿何时能绑个人回来,臣妾能高兴的吃下三大碗饭!”
听见发妻提及儿子,皇上心口堵得难受。
顿时没心情再笑话别人家的孩子荒唐。
“比起那丫头,咱们禛儿确实更荒唐!”
明明天资聪慧,是他最看重的继承人,偏偏什么都没兴致,看破红尘要剃度。
看见皇上和皇后提及太子,都没心情用膳,秦子溯终于找到机会参蒋家。
“皇上,前几日蒋世子养外室的事,闹得沸沸扬扬,微臣也听了一耳朵。”
“据说,伍姑娘前脚回老家为母守孝,那蒋世子后脚就把外室从教坊司赎身出来,养在了城西的别院。”
“从教坊司赎身?”皇后瞬间抓到一个关键词,“那外室是罪臣之女?”
皇上眼神一凛。
秦子溯心中一喜,面色平静无波,继续拱火。
“那外室是孙大柱之女,是伍姑娘的表妹。”
“当初,就是孙大柱玩忽职守,令歹人有可趁之机,害了夏日宴的那些女眷。”
“若非孙大柱玩忽职守,令歹人闯入夏日宴,伍国公夫人和少夫人不会死。”
“这...难怪那丫头,会被逼的行事如此疯狂!”皇后恍然大悟,唏嘘不已。
“她自己守孝三年,未婚夫与仇人之女,三年抱俩,换谁都咽不下这口气!”
听见发妻这话,皇上刚拿起来的筷子,重重放下。
“如此说来,蒋家确实欺人太甚,该罚!”
“顺海,你走一趟,给蒋家送一本礼记!”
“遵命!”皇上跟前的大太监顺海,一脸恭敬领命。
心中五味杂陈。
蒋家自持书香世家,又是当今三皇子的外祖家,如今在京城风头正盛。
皇上命他送去一本《礼记》,这比指着蒋国公的鼻子骂还狠。
蒋国公拿到这本《礼记》,还不得反复琢磨,到底是哪儿惹得皇上不满?
他这一趟,定是又有一笔意外之财,但能拿吗?
皇后听见蒋家被罚,心情极好给皇上夹一筷子菜,不动声色又补上一击。
“皇上,这事若是您那义弟在京城,以他的性子......”
“那要打上门!”皇上缓过神,“单送一本《礼记》,他们父子定然不满。”
“但是,这丫头行事也荒唐,明日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参她?”
就在皇上烦心之际,刚出门的顺海去而折返,手中扶着气喘吁吁的福公公。
福公公脸色煞白,满眼绝望,看见皇上和皇后,他腿软的跟浆糊一样。
瘫坐地上。
结结巴巴,颤颤巍巍说道:“不不..好..了......”
看见派去跟着儿子的太监,回来这副要死的模样,皇上和皇后的心中咯噔一下。
双双站起身。
“禛儿剃度了?”
听见孙倩倩对着蒋渊扮柔弱可怜,拿两人的孩子哭诉。
伍梦甜满眼错愕,惊讶到嘴角勾起。
不知道以前的她,有没有看出来孙倩倩是个两面派的戏精?
刚才做戏时,一口一句‘伍姑娘’,这会儿竟当众喊起姐姐?
她抬眸看见蒋渊身后带着数十个护卫,心中下意识一紧。
回眸看向身侧。
蒋渊该不会已经知晓她绑回一个外室吧?
那可不行!
当今皇上不贪慕女色,只有两个后妃,只养活了两个皇位继承人。
皇后出自武将世家秦家,生有三子一女,却接连夭折皇长子和皇次子,生下的长公主还被送去了和亲。
皇贵妃则是蒋渊的亲姑姑,生的三皇子占了长,生的公主,也养在身边。
对比之下,皇后生下的皇四子,虽早早被封了太子,却体弱。
据说,至今都甚少上朝,也不常露面。
纵观宫斗,这场后妃之争,是蒋贵妃压当今皇后一头。
纵观权谋,这场皇权之争,也是三皇子压太子一头。
蒋渊背后是炙手可热的三皇子和蒋贵妃,其父又把持着户部。
她才举步维艰。
协商退亲不行。
又怕蒋家抓着这事,告伍国公府背信弃义,给她爹胡乱安罪名。
不得已使出自毁名誉,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烂招数。
她仔细谋算过。
她绑一个外室,自毁名誉,蒋家自然不会娶一个蒙羞的世子妃。
蒋家告到御前,最多是告她肆意妄为,告她爹教女不严!
这场谋算,她损点儿名节,能全身而退。
万不可连累到这少年。
想到这儿,伍梦甜凑近少年,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小声道。
“别慌,也别出声,乖乖坐好,我定不会让蒋家伤你分毫!”
萧昀旭满眼错愕,都这个时候了,伍梦甜竟然担心的是他?
她在想什么?
萧昀旭下意识回头,想透过伍梦甜的眼神,猜透她的想法。
唇瓣猝不及防碰到伍梦甜的脸颊。
两人瞬间都僵住。
萧昀旭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满眼无措。
伍梦甜瞪大了眼睛,这少年之前不是不情不愿做她外室吗?
怎么蒋渊一来,就变得这么敬业起来?
两人曾有过节?
别说,禁欲克制的少年,主动献吻,羞涩的像个水蜜桃,当真别有一番风韵。
难怪女儿国国王,喜欢调戏唐僧,这种感觉,很是不错。
伍梦甜心情正好,却听见蒋渊在外怒斥。
“伍氏!”
“你给我下来!”
蒋渊收到上官姌派人送来的口信,得知伍梦甜执意要退婚。
憋着满腹牢骚。
正准备去堵伍梦甜,问问她知不知道什么是女德?
要胡闹到何时?
刚到城门口,就看见伍国公府的人,将孙倩倩团团围住。
还令周围的刁民,拿着各种污秽之物,打砸他的外室,打砸他的儿子。
欺人太甚。
他心中憋着的火气,瞬间窜上脑门。
恨不得将伍梦甜从马车上拉下来,却被伍国公府的护卫拦下。
他更加气恼,“伍氏,我昨日送你的《女诫》,你是不是都白看了?”
“你守孝三年,我为你推迟婚期三年,你怎么还不知足?”
“你看看,这京中哪个女子像你这般善妒?”
“阿倩再怎么说,也是你表妹,她才刚生产不久,身子骨弱,你怎么会如此心狠?”
“伍氏,像你这般善妒又心狠的女子,你叫我如何放心将佑儿祈儿都交你抚养?”
伍梦甜被气笑了,蒋渊推迟三年婚期,仿佛对她施了天大的恩!
真是可笑至极!
“蒋世子,别把话说的这么好听。”
“三年前,我经历丧母之痛,想着你们蒋国公府等不起,派人主动上门协商退亲。”
“是你们蒋家不愿退亲,说愿意等我守孝三年再成婚。”
“我守孝三年,你与外室三年抱俩,嘴上一套背后一套...”
听见伍梦甜当众揭短,蒋渊厉声呵斥,“伍氏!你休要胡乱攀咬!不识好人心!”
“阿倩本是你的表妹,昔日与你情同姐妹,她落难之际,你无情无义不搭救她,她才不得已求助我。”
“我本是要将她好好安置,是她怕你落水后伤到身子,无法为蒋家诞下子嗣。”
“是她顾念你们姐妹之情,委身于我,替你为蒋家诞下子嗣。”
“将来孩子也是养在你名下,你怎会如此是非不分?还带着刁民为难于她?”
听见蒋渊处处为自己说话,孙倩倩心中满是得意。
伍梦甜,你这个蠢货,谁让你守孝三年,对蒋渊不管不问?
让她轻而易举笼络住蒋渊的心,还生下了蒋家两个子嗣!
等你进门,就知道失去蒋渊的心,将会失去后半生的依仗!
“嘤嘤嘤,奴家幸得遇见世子这般良善的人...奴家感激不尽!”
伍梦甜:“......”
三年不见,蒋家的势力膨胀到极致。
蒋渊也无耻至极!
真是刷新她认知!
“蒋世子,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你自己恬不知耻,私养外室,还构陷我不孕,欺辱我至此,还有脸指责我?”
“伍氏!”蒋渊见伍梦甜还在指责他,气得额头青筋凸起。
“你去问问,满京城的世家贵族,哪个不是好几房妾室?”
“我只有阿倩一人,足以看出我对你的敬重,你别这么不知好歹!”
萧昀旭瞳孔一震,蒋渊怎么能把这么无耻的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太嚣张了!
太欺负人了!
他不理朝事这几年,三哥的势力,已经嚣张跋扈至此了?
蒋渊竟敢当众如此折辱伍国公府的人?
听见蒋渊无耻至极的话,伍梦甜深吸一口气。
罢了!
畜生听不懂人话!
争辩不出结果!
等她将少年安全带回伍国公府,再让蒋渊吃瘪也不迟!
“好一个敬重!”
“蒋世子既要照顾柔弱的外室,又要照顾年幼的子嗣,想必无暇照顾我?”
“懂了,我应该善解人意,也找个人,替蒋世子分担一二!”
“孟祥,回府!”
“谁敢拦路,让他们知晓我们伍国公府的府兵,不是白养的!”
“遵命!”憋一肚子气的孟祥,听见这话,当即支棱起来。
“劳驾蒋世子命人让一让,你带来的护卫底盘不稳,不是我们伍国公府护卫的对手,莫要伤了你颜面!”
听见这话,蒋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伍梦甜终于认清现实了,知晓做蒋家主母,就应该善解人意!
这番狠话,是伍梦甜最后的骄傲,他让她一分又何妨?
善妒的女人,是蠢男人宠出来的。
不善妒的女人,是聪明男人调教出来的。
“姑娘!”
“蒋世子带着护卫撤了!撤走的方向,是蒋国公府!”
“咱们当如何?”孟祥满眼忧心。
以前,他只听说过,美色误人。
没想到,男色竟然也误人!
管理着伍国公府偌大家业的姑娘,竟为绑回一个俊俏少年郎,不惜出动数百府兵,
简直比他见过所有的纨绔,都任性!
最关键是,姑娘前日才回京,正是许多人盯着伍国公府之际,弄出这么大阵仗,他会被管家责罚吧?
想到此,孟祥打个冷颤,连忙道:“姑娘,从城东回府,还需两炷香,现在撤回召人,还来得及!”
“不撤!”伍梦甜侧眸看向的少年,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正好考一考伍国公的府兵可有松懈?”
“顺便让满京城的其他世家看看,我伍国公府就算只剩下我这独女在京支撑家业,也绝不好惹!”
这时代,各大世家相互联姻,关系错综复杂,利益相互牵扯。
楚国末期,伍家就已经从贵族跌成贫民。
娘说,以爹的少年英勇和军事奇才,完全有机会娶个世家贵女,找个强大的岳父依靠。
却被当今皇上一蛊惑,为供养萧家军队,变卖自己的婚姻。
娶了娘这个商贾之女,承诺今生不纳妾,富贵不休妻!
爹乘着改朝换代的东风,一跃成为伍国公,还势单力薄。
她出生在八月十五,傍晚的火烧云,看着很吉利,被萧家两个后妃,当做吉兆,纷纷惦记她做儿媳妇。
爹在酒桌上,抱着皇上的胳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铭哥,我想找个降得住的女婿。我女儿受了委屈,我能带人打上门,嫁到你们萧家,我可不敢打!”
娘说,皇上看她爹哭得太恶心,就绝了让她当儿媳妇的心思。
蒋渊的生母,是她姨母的好友,跟她姨母上门看她,喜欢的不得了,天天上门求娶。
娘多番打听,多方衡量,觉得蒋国公府是个不错的亲事。
既能弥补伍国公府的势单力薄,又不会委屈她这个女儿。
爹对蒋国公蒋肃,又有救命之恩,可以肆无忌惮为她出头。
她满月之日,伍国公府和蒋国公府,为她和蒋渊定下亲事。
奶嬷嬷说,她从能拿稳笔,就喜欢拿笔乱写乱画。
她根据六岁后的日记判断,定是她胎穿而来,怕随着年龄增长,童年记忆逐渐被覆盖。
就从拿稳笔,开始纪录成长趣事。
好在她很聪明。
怕被人看穿早慧,用简体汉字,穿插着潦草的拼音记录。
她这样的日记,落在旁人的眼中,完全是看不懂的缺胳膊少腿的胡乱描写。
天知道,她落难醒来后,以前记忆全无,翻出自己的日记。
认出自己的笔迹,有多欣喜?
她靠着六岁后的记忆,快速了解伍家的过往,迅速接管娘留下的伍家产业。
她大嫂出自苏家,其父是吏部尚书。
大嫂遇害后,她为小侄儿和小侄女将来考虑,将伍国公府的利益,牢牢捆绑住苏家。
为母守孝的三年,她暗度陈仓,狡兔三窟,将伍国公府的产业,暗中翻了几番。
苏家三子苏行朗,表面上看似纨绔,实则是她最好跟班小弟。
跟着她赚的盆满钵满,很享受赚钱乐趣。
以伍国公府的势力和财力,连同苏家的势力和财力,加上她外祖孟家这个皇商的财力。
搞一次经济战,足以让萧国经济震一震。
只要不触怒皇上,不去招惹萧家皇子。
她足以在京城各大势力中如鱼得水!
难办的是,她与蒋家的婚事,很难退!
在这时代,蒋渊养外室,连生两子。
在旁人眼中,只是一桩男人的风流史。
她状告蒋家背信弃义,坚持退亲,不但很难得到支持,还会被人说不识好歹!
毕竟,这时代掌权者皆是男性。
在男性眼中,蒋渊为她推迟三年婚期,情真意切!
养个外室,不是非要决裂的原则性问题。
而她有这实力,这背景,何须委屈自己?
与其困在蒋家后宅,替蒋渊养野种。
不如破釜沉舟毁掉名节,退掉蒋家亲事,环游萧国,看看她爹为萧家打下的江山。
与蒋渊的退婚势在必行,她已大胆迈出绑回外室的第一步。
现实不许她退!
想到这儿,伍梦甜侧眸看向身侧少年。
她向来不做就不做,要做就做到最好。
养外室,亦如此!
少年相貌极佳,比她这三年见过的所有人,都俊朗三分。
气度甚好,像是经过沉淀的世家贵族,培养出来的接班人。
到底经历什么事?
竟看破红尘?
家中大人不管?
还是管不了?
这时代,极重视子嗣传承,哪个世家能舍得这么优秀继承人?
许是家中大人,早已死绝了,管不了!
看少年这周身生人勿近的清冷模样,怕真是个可怜人!
她既已将人绑回来了,就该好好护着!
“小乖乖,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命人给你做时下最流行的新衣!”
“......”萧昀旭听到‘小乖乖’三个字,很不自在别开眼。
“又害羞了?”伍梦甜有些不解,“蒋渊来的时候,你不是还很热情献吻?”
“......”萧昀旭耳尖一红,谁热情献吻了?
“那是意外!”
“意外?你耳朵红什么?”伍梦甜心情极好,看着少年绯红的耳尖。
人都被绑回来了,她摸摸耳尖,不过分吧?
伍梦甜手随心动,伸出手,食指和拇指捏起少年的耳尖。
“......”萧昀旭身子一僵,又气又怒,她当真把他当外室了?
“谁准你动手动脚?”
马车外的孟祥,吓得身子一颤。
不是吧!
姑娘竟色欲熏心到在马车里,对那俊朗少年动手动脚?
要命了!
都是那俊朗少年的错,姑娘过去可不曾对旁人这样过!
不是做戏吗?
竟真上手了!
老天爷呀!
国公爷最宠姑娘,会不会将他打杀了?
“姑娘!”
“快看!”
“武歌来了!”
“武颂也来了!”
“姑娘,你亲自培养的十大护卫统领,来了六个,带来六百府兵,前来支援!”
有这么多人,在马车外边,姑娘总不会色迷心窍胡作非为吧!
听出孟祥的紧张,伍梦甜松开了少年发烫的耳尖,唇角勾起一抹笑。
她这个一板一眼的护卫统领,该不会以为她在马车里荒唐吧?
还有她绑回来的外室,也是有趣!
表面上一本正经,装得克制禁欲,实则她才摸了摸耳尖。
一张脸就红的像水蜜桃,还不躲开。
是真纯情?
还是言不由衷的闷骚男?
一切待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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