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曦秦韧的其他类型小说《助他登基后,皇后宝座不归我?云曦秦韧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L千百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云曦干脆咽了避子汤,在心里回答,“等大夫给我诊断后得到结果,金手指再为我清除毒素。”尉骋渊过来时,云曦已经嘴角溢出黑血倒在地上,流着泪无助悲凉地看了尉骋渊一眼,就昏迷过去了。那一眼让尉骋渊肝胆俱裂,伸手抓住前面陈诗絮纤细的肩膀,用力甩开。尉骋渊单膝跪地抱起云曦,颤着嗓音喊,“传大夫来!”刘大夫和军医都在府上,宗朔提着刘大夫用轻功而来。刘大夫恐高反胃,没能缓过来,就被尉骋渊推过去,给榻上的云曦诊治。刘大夫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收手后,在尉骋渊压迫的目光中,斟酌着道:“避子汤里还加了毒,虽不致命,但夫人以后恐怕无法有孕……小的先给夫人催吐,再开一个方子。”尉骋渊猛地回头,裹着杀意的寒眸射向陈诗絮,“来人,拖陈郡主出去杖责二十,再关起来。”“...
《助他登基后,皇后宝座不归我?云曦秦韧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云曦干脆咽了避子汤,在心里回答,“等大夫给我诊断后得到结果,金手指再为我清除毒素。”
尉骋渊过来时,云曦已经嘴角溢出黑血倒在地上,流着泪无助悲凉地看了尉骋渊一眼,就昏迷过去了。
那一眼让尉骋渊肝胆俱裂,伸手抓住前面陈诗絮纤细的肩膀,用力甩开。
尉骋渊单膝跪地抱起云曦,颤着嗓音喊,“传大夫来!”
刘大夫和军医都在府上,宗朔提着刘大夫用轻功而来。
刘大夫恐高反胃,没能缓过来,就被尉骋渊推过去,给榻上的云曦诊治。
刘大夫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收手后,在尉骋渊压迫的目光中,斟酌着道:“避子汤里还加了毒,虽不致命,但夫人以后恐怕无法有孕……小的先给夫人催吐,再开一个方子。”
尉骋渊猛地回头,裹着杀意的寒眸射向陈诗絮,“来人,拖陈郡主出去杖责二十,再关起来。”
“此事不可泄露出去,否则格杀勿论!”
尉骋渊握着云曦冰凉的手,看着云曦苍白的脸,心里如被刀剜,神色骇人又狠绝。
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不,他偏要反其道而行,反了陈王!
君不仁,他便取而代之,他来做这个君、做平分天下的六王之一。
至此,云曦的目的达成,感觉毒素被面板清除,她没那么难受了。
几天后的庆功宴上,她会跟秦韧重逢吧?
“我没有下毒,那只是一碗普通的避子汤,我让婢女去外面的医馆开得方子,抓得药,药渣还在,将军可以去查!”陈诗絮被拖到院子里,很快意识到自己替人背了黑锅,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云曦在自导自演。
“是暖床婢自己给自己下了毒,收买了大夫来冤枉我!”
陈诗絮的话并没能让行刑的人停下,她被按趴到地上,重重的一板子落下来,疼得她维持不了端庄,凄惨哀嚎。
“只是普通的避子汤?可你有什么资格给窈窈喝避子汤?一口一个暖床婢,本将军告诉你,窈窈比你这个郡主高贵,并不只是本将军的暖床婢,本将军最珍视她。”
尉骋渊虽然冷情,军纪严格,但待人是宽容仁慈的,平常情绪稳定总是波澜不惊,说话也是平铺直叙的语气。
唯独今天,这是尉骋渊第一次发雷霆之怒,那样的气势下开方子的刘大夫已经在抖了,连孟听锦和温荞都不敢造次。
二十大板对普通女子来说,不死也得残,只是三板子下去,养尊处优的闺阁贵女就被打得皮开肉绽。
陈诗絮浑身冷汗淋漓,意识模糊,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朝着屋内喊,“我是陈王的妹妹,尉骋渊你一个泥腿子出身的竟然敢杖责我,你什么意思?”
“你难道要为了一个女人造反吗?可你只有两万多的兵马,哪怕你的铁鹰军所向披靡,经常以少胜多,但对抗我兄长的二十万大军,无疑是以卵击石,滑天下之大稽!”
陈诗絮让另外一个婢女去买避子汤时,一直劝她的这个婢女试图阻止她。
但她一意孤行,还把这个婢女降为粗使丫鬟,结果酿成大祸。
此刻唯有这个婢女替陈诗絮磕头求情,不是不想像另外一个婢女一样背弃陈诗絮。
可她是家生奴,死也得跟主子死在一起。
这是她们做奴才的命。
婢女泪流满面,磕破了头,扑到陈诗絮身上受了剩下的十板子,昏厥过去,出气多进气少。
不过尉骋渊还没出巷子,就听到从巷口传来的马蹄声,这个时间在这个地方,且根据纵马的技术判断。
尉骋渊的胸腔狠狠一震,猛地勒住缰绳,在黑夜里死死盯着那道英姿飒爽的身影。
夜风送来独属女子的香气,一瞬就让他身躯紧绷,攻击性拉满,蓄势待发!
尉骋渊在云曦到来的一刻,从自己的马上一跃到云曦身后的马背上,把云曦裹入他健壮的胸膛,滚烫又浓郁的雄性气息朝云曦全身侵入。
云曦故作不知对方是尉骋渊,嘴角扬起促狭的笑,拔出鸣鸿刀砍向尉骋渊。
尉骋渊躲避着翻下马背,来不及说话,云曦的下一刀再次砍来。
尉骋渊只能拔刀跟云曦打在了一起。
这次依然没有分出胜负,赶来的宗朔喊了一声,“夫人,是将军!”
云曦只能遗憾地收刀。
“窈窈竟然有这样的本事。”尉骋渊似嘲非嘲,怒火和慌乱在云曦回来的一刻散去大半。
他急于确认云曦还会做窈窈,一个大步走向云曦后,忽然弯下身,单臂抱住云曦。
男人一手还握着刀,就这样在黑夜里把云曦扛回别院。
从院外到寝卧,所经过的门都被尉骋渊抬起的长腿踹开。
随后云曦被尉骋渊扔到榻上。
以往他还解云曦的衣衫,这次却直接撕烂,自己身上的衣服没怎么脱,如此迫不及待地拉着云曦沉入欲望的深渊。
云曦抬臂圈住尉骋渊肌肉绷起的肩背,借着洒落的月光看到汗珠从男人高挺的鼻梁滚落,魅惑又野性。
尉骋渊感觉跟平常有些不一样,窈窈不仅是娇弱爱哭的哑女,也是骁勇善战的月驰。
他比以往更加迷恋云曦的身子,恨不得能进到云曦心里去,跟她的灵魂都融合到一起。
尉骋渊这火到天光大亮都没有消掉,他不可能不疲惫。
但他有病,即便身体透支也停不下来,就像嗑丹药,神魂离体有种成仙感,哪怕死了也是兴奋含笑的。
他神魂颠倒,没有任何神志可言,整个脑子里只有一件事。
这次云曦是真的奉陪不了了,被尉骋渊拉起来抱到身上时,她睡去前想过去和以后,得有多少女人死在这位帝王的榻上啊。
到了晚上,床榻坏的一刻,尉骋渊才恢复神志,就躺在冰冷坚硬的地上,让云曦趴在他胸口。
“窈窈……”尉骋渊棱角分明的脸抵着云曦汗湿的肩,心里的那块空缺终于是被填满了。
云曦被叫醒,饶是体力很强,此刻也是又困又累还饥肠辘辘,睁了一下眼又闭上。
尉骋渊抱云曦抱得很紧,久久不动,直到眼尾的猩红慢慢淡去。
二人一身的汗散去,感觉到寒意,尉骋渊抱着云曦去了净室。
不知道青鸾去了哪儿,没有跟云曦一起回来,宗朔送来热水。
擦洗时,云曦看到尉骋渊腰后的淤青,抬手指了指,是问尉骋渊有没有受伤的意思。
尉骋渊这才感觉到疼,想必是床塌坏时被木头撞的,不在意地应,“无碍。”
他什么都没说,没有问云曦为什么隐瞒身份,掩藏实力,逃走去了军中等等这些。
云曦不愿告诉他,他不会追根究底。
他只要云曦是月驰的同时,也还做着他的暖床婢窈窈。
宗朔做了粗茶淡饭。
回到这里后,尉骋渊只当云曦是最柔弱的窈窈,直接抱着云曦坐到膳桌旁。
他一条手臂把云曦箍在怀里,给云曦盛汤夹菜,甚至喂云曦。
云曦和尉骋渊心照不宣,依旧立着暖床婢窈窈的人设,弱到双腿发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她脸色苍白地靠着尉骋渊的胸膛,小口小口吃着饭菜,细嚼慢咽。
宗朔没什么厨艺,做出来的食物不精细,勉强能吃。
不过尉骋渊曾经连树皮都啃过,膳桌上的荤菜不管怎么做,哪怕没有熟透,他也吃得犹如人间美味。
他给云曦捡着小块软烂味道好的一些,想着找一个厨子来,以他现在的地位钱财,完全用得起。
只是别院只有两个寝卧,一个他和云曦住着,另一个是青鸾的。
厨子来了没地方住,所以首先得换一个大宅子。
尉骋渊刚要吩咐宗朔,便听见从院门外传来孩子的啼哭。
紧接着,青鸾抱着裹在襁褓里的孩子进来,屈膝行礼,“将军、夫人。”
尉骋渊耳畔“轰”一下响了,落在云曦腰上的手蓦地收紧。
他知道云曦之所以还回到别院做窈窈,是跟最初一样,像这乱世里很多无家可归食不果腹的人,需要他养着,给一个庇护之所。
结果这对云曦并不够,云曦还要他养一个孩子——她和她以前的情郎的孩子!
当然不可能是他和云曦的孩子。
他离开的这四个月,云曦不可能就怀孕还生下来了,那么只能是云曦和以前的情郎的。
尉骋渊的下颌紧绷,语气森寒地问了一句,“这孩子哪来的?抱过来给我看看。”
“我和夫人在回来的一条溪边饮水时,这个被放在木盆里的孩子飘到了我们面前。”尉骋渊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小姐的妹妹了,青鸾就不再喊云曦姐姐,边说着,边上前给尉骋渊看孩子。
“夫人心善,救下了孩子,原本想找一处人家收养孩子,但在这个易子而食的乱世中,我们暂时没有给孩子找到合适的父母,只能把孩子抱了回来。”
“将军,夫人想养着孩子。”
尉骋渊面无表情地看着灼儿,五官轮廓逐渐长开了,不像窈窈,应该是像亲生父亲。
又白又嫩,胖乎乎的,普通人家不可能把孩子养得超出正常月份,只能说明这孩子快一岁了。
他是十个月前救下窈窈的,那么很有可能当时的窈窈刚生产过。
“你想让我认下这个孩子?”尉骋渊用力揉了揉灼儿的脑袋,看着云曦问。
他那么大的手,不苟言笑,一身的冷肃杀伐,灼儿便感觉他要拧了自己的天灵盖似的,惊吓得把拳头塞到自己嘴里,手动止住了自己的哭啼。
云曦点头,拉过尉骋渊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写下一个“灼”字,告诉尉骋渊她给孩子起得名字。
尉骋渊把云曦柔软的手裹在宽厚的掌心里,用自己手上的茧摩挲云曦的,“窈窈,我不想养孩子。”
“我若是不愿认下这个孩子,你就抱着他去找别的男人吗?”
尉骋渊看着手帕上的花纹被鲜血一点点染红,妖冶至极。
“好,便依你们所言。”过了许久,尉骋渊抬起头看向云曦,一字一字仿佛从喉间发出来,沙哑压抑。
“孟副将负责陪伴郡主,我让宗朔去接窈窈过来。”
他并不愿献上窈窈,原本在想对策,哪怕是对抗陈王。
窈窈却想攀附陈王。
既如此,他便如她所愿。
也正好,他不用为此反了陈王了。
一个暖床婢而已,不值得。
如窈窈所说,他若是想要,会有很多。
以后他成了帝王,更能坐拥天下美人。
他不是找不到窈窈的替代品,哪怕对窈窈的身子产生迷恋,也得逼着自己舍下。
他应该像过去那些年一样,克制着,不能让自己沦为欲望的奴隶。
现在舍下窈窈,总比以后深陷了,被人抓住软肋再去舍更好。
邺城别院里的温馨,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跟窈窈有个家也挺好,终究是他的一种错觉。
宗朔假装去邺城接窈窈,几天后云曦换上窈窈的身份。
尉骋渊告诉孟听锦几个将领,月驰被他派出去处理公务了。
青鸾没有来,云曦蒙着面纱待在自己的院子里,一步也没踏出去。
陈诗絮得知窈窈被接过来后,再好奇以及要立威,也不可能纡尊降贵地过去找窈窈,等着窈窈来拜见自己。
但窈窈并没有来。
陈诗絮发了怒,命人将窈窈押过来。
身边的婢女劝她,“郡主,尉将军已经同意将她献给王上,她不再是将军的通房,自然不用拜见你这个未来的将军夫人。”
“以后她入了王上的后院,肯定会受宠一段时间,所以你就算不跟她打好关系,也不能现在与她交恶。”
陈诗絮脸色难看,兄长后院里有几个狗仗人势的,没少为难她。
她一想到未来的一段时间,要被做过自己夫君的暖床婢骑在头上,就膈应得慌。
“王上一向喜新厌旧,等贱婢在王上那儿失了宠,还不是只能被郡主磋磨?”正值秋老虎的天气,婢女边给陈诗絮打着扇子,边倒了一杯花茶。
“郡主也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了,尉将军回了军营,军务繁忙,郡主见不到将军。”
“据说尉将军不近女色,依奴婢看不如郡主在他身上花些心思,他定会倾倒于郡主的才情,用厚重的聘礼迎娶郡主,也能传为一段佳话。”
而不会有人说,她是王上赐婚给尉将军的,尉将军不情不愿的。
陈诗絮一方面不愿去讨好一个草莽,另一方面又想看尉骋渊那样冷硬杀伐的男人,动情的样子。
于是她听取婢女的意见,在接下来的几天,先把自己写得书法送去军营给尉骋渊。
晚上尉骋渊刚喝完压制欲望的药汤,在宗朔打开书法后,他只是轻飘飘地扫过去一眼。
尉骋渊命宗朔退回去的同时,把他和云曦一起写得字给陈诗絮看。
陈诗絮的书法写得也很好,在贵族里那都是千金难求的,却被尉骋渊弃若敝履,还说她的字不如他军中的月都尉。
陈诗絮压住怒气,想留下云曦的字再毁掉。
宗朔却很珍视地收好,带走了。
否则传出去了,不明真相的人会认为将军和陈王的妹妹互送定情信物。
何况将军精心装裱了这幅字,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窈窈跟了陈王后,或许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将军都不会再找女人,只能依赖这幅字了。
云曦徒手接住箭头,反手射向尉骋渊。
尉骋渊侧身躲过去。
箭头深深扎在柱子上,寒光乍现,二人都拔了刀。
云曦没想到尉骋渊这么快就知道是她对冯将军下得手,......
“我才发现,是因为我以前见过的好男人太少了,所以才会喜欢阿渊哥哥。”
孟听锦惊讶,想了想,其实温荞对尉骋渊更多的是敬畏,更像是对兄长的一种依赖和喜欢。
她嘴上说着要对尉骋渊自荐枕席,却没有臆想过尉骋渊的身体。
此刻她在馋秦韧的身子。
“我提醒你他是陈王的谋士,就是我们的敌人。”孟听锦严肃道,随即想起什么,看了一眼身侧的马车,话锋一转。
“不过一开始我们会知道陈王的阴谋,是因为刘大夫的招供。”
“刘大夫是秦谋士派来的,并且月驰说陈王身边有人在帮我们,还有月驰对那个扳指的反应,所以很有可能借刘大夫给我们传情报的是秦谋士,而秦谋士就是月驰的情郎。”
温荞也想到了这点,嫉妒羡慕恨,阴阳怪气,“阿渊哥哥也喜欢月驰,两个最优质的男人,死丫头吃得真好。”
温荞这几天在路上一直装哑巴,此刻滔滔不绝,“秦谋士既然在帮我们,那就不是我们的敌人,孟姐姐和我一起将他拉拢过来,给阿渊哥哥的军中添一员大将。”
孟听锦不奇怪温荞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温荞其实根本不通男女之情。
温荞不再跟她抢尉骋渊了,她自然乐意帮温荞,“嗯。”
云曦在马车内听见温荞的话,不觉意外。
曾经京中多少贵女仰慕鲜衣怒马的秦少将军,她有很多情敌,其中包括旧帝的妹妹舞乐(lè)公主。
她被舞乐谋害过几次。
秦韧不是没有拒绝过舞乐,但舞乐和旧帝联合起来,用皇权相逼,要招秦韧为驸马。
秦韧表面上没有违抗圣旨,背后给舞乐设了一场局,让舞乐失身于荣国公的儿子。
秦韧再以赫赫战功,向旧帝求娶她。
旧帝才知她不是秦家的女儿。
她恢复云家女儿的身份,跟秦韧成亲当天,不知道有多少闺阁女子伤心欲绝。
舞乐甚至闹到婚礼上。
云曦诧异的是,温荞明明是天选帝王以后的宠妃,怎么就这样轻易放弃了尉骋渊,转为追求秦韧,对秦韧势在必得的样子?
面板毫无回应。
他们一行人抵达陈王的府邸后,陈王给尉骋渊下马威,没来亲迎尉骋渊不说,反而在宴会上让尉骋渊等了很久,冷待尉骋渊一行人。
云曦没有跟尉骋渊一起去宴会上。
陈王让现在他最宠爱的侧妃孔氏来迎云曦,引云曦入了后院。
云曦先换上一身香云纱的华服,等会儿再现身,以此达到神秘令人期待的效果。
她始终蒙着面纱,孔氏没要求她摘下来,一副人淡如菊的样子,从气质上看像是出身大族,并不在意陈王又得到一个美人。
云曦敏锐地察觉到孔氏对陈王的厌恶。
要是这样,她就能大做文章了。
云曦避着人,递给孔氏一个纸条。
“你若是想摆脱困境,可以跟我合作。”
孔氏猛地看向云曦,心惊肉跳,悄悄把纸条收入袖口。
宴会上,陈王以一道爽朗的笑声姗姗来迟,扶起对他弯腰拱手的尉骋渊,说了很多褒奖尉骋渊的话。
陈王让众人一一落座,没看到一起回来的陈诗絮,“本王的妹妹是乐不思蜀了吗?”
尉骋渊身侧的孟听锦回道:“郡主很喜欢平州的风土人情和饮食,想在那里再留几天。”
“这丫头,本王让她去的时候,她还不情不愿,没想到这就不要本王这个兄长了。”陈王无奈地摇头,点着尉骋渊,语气里有种理所当然的恩赐。
温荞这话一出,她手下的女兵鄙夷道:“月什长都有未婚夫了,还在军营里勾三搭四的,真是不知廉耻。”
“是啊,你的未婚夫知道你和男人们同吃同睡吗?你会被退婚的,像你这种水性花的女人,谁敢娶你?”
“你应该被拉去浸猪笼!”
“……”
同为女子,女子对女子却充满恶意,虽说在这乱世秦韧招揽女兵,但时代对女子仍然有着种种束缚和严苛的要求。
女子从后宅走出来,并参军,需要多大的勇气可想而知。
而在全是男人的军营里举步维艰,能有一番作为更是难于登天。
云曦没有被污言秽语激怒,只是正如温荞所说,她脖子上的半块玉佩是贵重之物。
在温荞伸手过来时,她目光里闪过杀意,抓住温荞的手腕“咔嚓”就给拧骨折了,还把温荞从马背上拉下来,用力摔到地上。
于是没受过这种屈辱的温荞命令手下的女兵,几十人去打云曦。
云曦以一敌百,把这些人都打趴下去后,冯将军手下的男兵有护着温荞的,就也去打云曦。
秦韧赶过来的时候,夜晚营帐外的荒野上一片哀嚎声,近百个平日战斗力都在中等的兵士,都被云曦打得受了伤流血。
云曦却毫发未损,雪白的脸溅了几滴血,伫立在中间收刀时,一缕青丝扬起,绝艳从容,把玉佩放入脖子里,掩好衣襟。
秦韧的目光跟着云曦的这一举止而动。
“月驰,你是不懂军规吗?”孟听锦快步走过去,抬腿踹向月驰的胸口。
月驰往后退着躲开,以刀撑地单膝跪到地上,没有一句辩解,完全认罚的姿态。
她低头听着温荞跑到秦韧面前,娇弱地哭,“孟姐姐、阿渊哥哥,我只是试练月驰,是她先动的手。”
“我们都是战友,她却像对待敌人一样对我们痛下杀手,这样的兵绝对不能留下!”
秦韧的军中有规定,不管因为什么打架,轻则挨军棍降级,重则受了刑后还会被赶走。
温荞的话在秦韧面前还是有分量的,不仅是因为温荞为百夫长,云曦的面板上早就显示了温荞未来的身份:帝王的贵妃、宠妃。
目前,温荞和秦韧的另一层关系是邻居、青梅竹马。
温荞的父母生前对秦韧和弟弟妹妹都有照顾之恩,他们死于战乱后把温荞托付给了秦韧。
别看温荞表面娇弱,实则在战场上很能打,加上跟秦韧的关系,她在军中就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被默认为秦韧的未婚妻。
所以兵士们对她恭敬有加。
军规森严,而且马上就要攻城了,这上百个兵士却被自己人打成重伤,不废也得养三个月。
不管缘由,云曦都应该被重罚。
只是,孟听锦正要说话,秦韧抽出被温荞抓住的袖口,语气沉冷,“军中也有规定,不可骚扰欺辱女兵,这段时间所有言语中伤月什长的,都拉下去打五十军棍,有军衔在身的降一级。”
“阿渊哥哥!”温荞托着自己骨折的手腕,瞪圆了眼,怆然欲泣。
秦韧扫她一眼,“你身为百夫长,没有以身作则,反而纵容手下的兵欺压月什长,罪加一等,不如你这个百夫长不用做了,跟月什长调换一下?”
这样的处置方式让所有人不服气,云曦也有些诧异。
孟听锦单膝跪下去,“将军,是属下管教不力,温百夫长已经受伤了,属下愿意代替温百夫长受刑,并自降一级,愿意将自己的校尉之位让给更有能力的月什长。”
“孟姐姐!”温荞满脸恼怒,带着兵士们单膝跪下去。
好一招以退为进,云曦低着头。
孟听锦和温荞一个为未来的皇后,一个是宠妃,现在这份姐妹情深不知道是真的,还是面对她才这么同仇敌忾。
云曦没想跟这两个未来的帝后/妃争风吃醋,取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写了一句话给秦韧,“此事我也有错,任凭将军处置。”
她被赶出去了,就再重来,到时候换一张丑脸,得掩藏自己的实力,一步步从小兵小卒做起就好了。
秦韧在看云曦写得字。
他出身贫寒,从小没读过书,这些年都是靠自学,没有什么才华。
很多字他都认识,但不怎么会写。
月驰却不仅写一手好字,且有横扫千军之势,给人一种震撼感。
窈窈不会写字。
然而那是窈窈自己表明的,她到底会不会写,只有她自己知道。
秦韧伸手抽走云曦举在手里的册子,另一手握住云曦的手,翻开。
男人粗粝的拇指摩挲着云曦的手心。
云曦眼睫颤了颤,诧异不解地仰视秦韧。
她的手上有茧,握兵器留下的,秦韧目色深凝。
窈窈的手则是柔软又娇嫩的,没有月驰的力道和硬度,但也有可能是过去半年养出来的。
他救下窈窈时,窈窈身上都是伤。
孟听锦和温荞都在盯着秦韧当众揉捏云曦手的动作,孟听锦面上依然平静。
温荞的眼神却更加嫉恨,羞怒开口,“阿渊哥哥,军中的流言并非空穴来风,她此刻不就是在勾引你吗?”
秦韧松开云曦的手,却并没有把云曦的册子还回去,目光掠过孟听锦和温荞,“冯将军看中月什长,每个人二十军棍以示惩戒,我不希望再有人违反军规。”
孟听锦带着所有人应,“是!”
这其中受军棍的也包括云曦,只是云曦跟着走时,秦韧吩咐宗朔,“你亲自给月什长行刑。”
看似杀鸡用牛刀,重上加重,但打军棍也有技巧,真的打会被打残,做做样子只是皮外伤,看着流血多,甚至血都不流。
宗朔接收到秦韧的眼神。
近百人都在挨军棍,军棍声一起落下来,分辨不出谁被打得更重,反正看起来行刑的都在用力。
孟听锦身为校尉,行刑的人是不可能真的打伤她的,这都是心照不宣的规则。
孟听锦注意着云曦那边。
云曦没感觉疼就明白了,但得跟其他人一样装出紧咬牙关,额头冒冷汗受了伤的样子。
温荞腰上被打得流了血,不至于骨折,但是很疼,她没忍住哭了出来。
温荞干脆闭上眼装晕。
行刑的士兵去看秦韧。
秦韧知道温荞是装的,还是让人停手了,面无表情地示意一个女兵送温荞回营帐。
云曦被自己的手下扶着往营帐里走。
谁知,秦韧却跟了过来,然后发现云曦一个什长不仅和十个人一个营帐,且都是男兵。
秦韧脸色难看,让宗朔以安排不当训斥温荞,再吩咐人给云曦单独一个营帐和各种生活用品。
本来男兵和女兵都是分开住的,温荞又被罚了,也无话可说,心里对云曦的怒怨越来越大,阿渊哥哥为什么总是对哑巴情有独钟!
他要是真有这方面的怪癖,她以后也做哑巴好了。
月驰真的不会说话,还是知道阿渊哥哥有怪癖,装出来的?
这个女人真的好心机好讨厌,肯定是冲着她的阿渊哥哥来的,要抢走她的阿渊哥哥。
她不会让月驰得逞的!
云曦进了新的,也更大,一切用品齐全的营帐后,回过身,却一下子撞入秦韧的胸膛。
随即,男人的大手钳制住她的后腰,更是低头凑到她颈间,薄唇贴着她的耳骨,用在榻上那种低沉带哑的嗓音,缠绵地唤她,“窈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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