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刀割,“贺泽,我们离婚。”
贺泽愣在原地,狠狠给了自己两巴掌。
“老婆你打我骂我!你杀了我都行,别和我离婚。”
他头重重磕在地上,“王涛听说你说舞蹈届的天才少女,就下药陷害我,说我睡了他老婆……”
“我该死!我该死!”他把自己的脸打到红肿,又起身冲向厨房拿着刀子非要以死谢罪。
我从他手中夺过刀子,意外伤到鲜血直流。
他要带我去医院,却在出门前手机响了。
“阿泽,他答应离婚了。”
贺泽嘴角难掩笑意,却在挂断电话的瞬间面色凝重,“老婆,律师说要聊一下那个老畜生的事,我现在要过去一趟,你放心,我一定让他牢底坐穿!”
贺泽前脚出门,我就接到了代理律师的电话,“顾女士,你们想好了要对王涛撤诉吗?”
“这场案件几乎是必赢的!”
“顾女士,我很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要放过他?”
我咬紧牙关,浑身发颤,“周律师,您帮我打一场离婚官司吧。”
和律师聊完,鲜血流了一地,我赶快打车去了医院包扎伤口。
医生再次嘱咐我不要跳舞,又示意我看向外面,“那位小姐也是舞蹈家,为了能有健康的身体,她男朋友每个月都带她来检查身体,三年来从未间断。”
“你丈夫要有这男人一半对你身体上心,你也不至于成这样。”
我朝走廊看去,贺泽拦着唐秋雨的腰,两人有说有笑。
从医生口中,我知道贺泽为了能让唐秋雨跳舞,愿意丁克一辈子。
且两人在三天后,就要去法国举行婚礼。
我失神落魄回到家,贺泽刚做完一桌饭菜。
“老婆你总算愿意出门散心了,就是应该多出门走走。”
“贺泽,我想去法国。”
贺泽笑容僵硬,“怎么突然想去法国了?你身体不好需要修养还是少出门。”
他伸手想要抱我,我生理性恶心,避开他的动作。
贺泽面色发冷,“你是不是在哪里听到什么闲话了?”
没等我继续回答,他猛地把手里的碗摔在地上,“顾晴桉,你确实为这个家受了点委屈,难道我没有在为你努力吗?”
“你这样没完没了的甩脸子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