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
你不能相信这个暴虐犯!
我姐姐是无辜的,你一定要给一个公道啊”“院长,院......”车子擦过我,我看到副驾驶上放着一个袋子,袋子里摞了很高的东西,露出一个红色盒子,像烟盒。
我看着保安。
“你不是说院长今天不在吗?”
他搓着手眼睛看向了别的地方。
我觉得此刻的我特别像一个小丑。
我主张的正义在别人眼里连中指都不如。
如果没有正义,那我姐姐的伤算什么!
我当年出生入死当卧底转来的军功算什么!
我心口一阵疼痛,蹲下身子把头埋在胸口。
有个东西硌到我的脸,我翻开衣服,在里兜里翻出一个金子做的一等功勋章。
<顿时眼泪模糊了双眼。
当年军区说需要个十几岁的孩子去卧底,我舅舅苦恼时,我义无反顾的自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