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艰苦,根本没有学校,如果不是我教些,女儿势必变成文盲。
那些年,我为了挣公分,为了吃口饭,没日没夜的抡镐头开荒种地。
风吹日晒让我满脸皲裂,双手老茧。
还记得我归家那日,宋云升一身华贵的西服,面容俊逸,明显保养得意生活滋润,女儿在他面前都像个老阿姨。
我看向她,冷斥,“给我寄钱,你有吗?”
她立刻回:“我刚发了工资。”
我低笑,“好啊,刚巧女儿的鞋破了,先拿些钱来买双新的。”
她微蜷手指,明显有些局促,“没在身上。”
我毫不留情的嘲笑出声,“没在身上难道也没在家里?
顾云晚,你别告诉我你那点只够家里开支的工资拿去存上了。”
“是……” “是存到宋云升那里了吧?
所以我跟你要一分钱都需要你去他那里打申请,女儿想吃口零食也要得到他的批准,家里的开支也由他说了算?”
“顾云晚,你去外面问问,谁家女人的钱不是自己家里,而是放在竹马手里,说出去不怕笑掉大牙吗?”
顾云晚脸色越来越难看。
半晌,才理直气壮道:“云升面皮薄,我放在他那里不过是想让他用钱的时候没有被施舍的感觉,这也有错了?”
这番言论,简直让我想笑掉大牙。
“呵,你这么做也太委屈他了,不如让他把钱花的更名正言顺点,你跟我离婚去嫁给他,我做个好人,成全你们。”
“顾云晚,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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