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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沈望舒谢司珩大结局

云九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京城有座鹊桥,每年乞巧节时,人来人往。沈宝珠记得前世得到的消息,谢司珩就是在鹊桥附近摔伤的。所以,一路上她就催着沈望舒,不让看杂耍,不让买吃食,生怕错过。沈望舒有意磨着她,便慢慢的走着。等到鹊桥时,周遭已是人山人海。沈宝珠着急的环视四周:“姐姐,你看到谢世子了吗?”沈望舒神色淡淡:“没有,妹妹别急,见不到便罢了,明日就是大婚,不急这一会儿。”沈宝珠拉着她的手:“我们往鹊桥上走,站在上面,能环顾四周,兴许就能看到了。”她暗戳戳的想,站在桥上,能远远看见谢司珩落马也行。沈望舒看着人挤人的鹊桥:“妹妹,人太多,也有些晚了,我们回家吧。”都出来了,沈宝珠不想空手而归:“我们最多再玩一个时辰,若是再见不到谢世子,再回去。”看来,谢世子将在一个...

主角:沈望舒谢司珩   更新:2025-03-09 15: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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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望舒谢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沈望舒谢司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云九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京城有座鹊桥,每年乞巧节时,人来人往。沈宝珠记得前世得到的消息,谢司珩就是在鹊桥附近摔伤的。所以,一路上她就催着沈望舒,不让看杂耍,不让买吃食,生怕错过。沈望舒有意磨着她,便慢慢的走着。等到鹊桥时,周遭已是人山人海。沈宝珠着急的环视四周:“姐姐,你看到谢世子了吗?”沈望舒神色淡淡:“没有,妹妹别急,见不到便罢了,明日就是大婚,不急这一会儿。”沈宝珠拉着她的手:“我们往鹊桥上走,站在上面,能环顾四周,兴许就能看到了。”她暗戳戳的想,站在桥上,能远远看见谢司珩落马也行。沈望舒看着人挤人的鹊桥:“妹妹,人太多,也有些晚了,我们回家吧。”都出来了,沈宝珠不想空手而归:“我们最多再玩一个时辰,若是再见不到谢世子,再回去。”看来,谢世子将在一个...

《重生以后,世子将我宠上天!沈望舒谢司珩大结局》精彩片段


京城有座鹊桥,每年乞巧节时,人来人往。

沈宝珠记得前世得到的消息,谢司珩就是在鹊桥附近摔伤的。

所以,一路上她就催着沈望舒,不让看杂耍,不让买吃食,生怕错过。

沈望舒有意磨着她,便慢慢的走着。

等到鹊桥时,周遭已是人山人海。

沈宝珠着急的环视四周:“姐姐,你看到谢世子了吗?”

沈望舒神色淡淡:“没有,妹妹别急,见不到便罢了,明日就是大婚,不急这一会儿。”

沈宝珠拉着她的手:“我们往鹊桥上走,站在上面,能环顾四周,兴许就能看到了。”

她暗戳戳的想,站在桥上,能远远看见谢司珩落马也行。

沈望舒看着人挤人的鹊桥:“妹妹,人太多,也有些晚了,我们回家吧。”

都出来了,沈宝珠不想空手而归:“我们最多再玩一个时辰,若是再见不到谢世子,再回去。”

看来,谢世子将在一个时辰内,落马了。

地点,时间都有了,那就好办多了。

沈望舒弯唇:“好。”

沈望舒才被沈宝珠拉着,上鹊桥中心,便感受到灼灼的目光,忍不住抬头看了过去。

她看到了谢司珩,他今日骑在高大的骏马上,穿着一袭白色衣袍,不是那日穿着红衣,虽不是鲜衣怒马,却是宛若明月。

月光,青竹,他们遥遥相望,空气仿若静止,有着格外的美好。

但沈望舒还看到,鹊桥旁的青竹阴影下。

慕臣舟被拉长的影子,他也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一双桃花眼,本该给人多情温柔的感觉。

可他看沈望舒的目光却是深邃幽暗,像一条潜伏的毒蛇,随时能窜出来咬人一口。

沈望舒赶忙移开目光,跟沈宝珠说:“妹妹,你的慕公子也在。”

沈宝珠也看到慕臣舟了,而且她能感受到,他在看她,眼神里都是温柔情意。

她满面娇羞,却又迫不及待:“走,我们到桥那一边去。”

桥的另一边。

“谢二哥,那位仙女儿好像是你明日就要过门的小娘子?”

马背上,尤荣斌伸长脖子,兴奋的对谢司珩说:“真美啊,像仙女下凡,我也想找个像沈大……”

谢司珩鞭子轻甩在他身上:“把你的乌龟脖子给我缩回去。”

话落,他抬头看着沈望舒,她梳了一个飞仙髻,身上穿着流光溢彩的云锦。

她缓缓走来,朦胧月光下,美的似天仙下凡。

茫茫人海,她朝他走来,他也朝她走去。

沈宝珠看到慕臣舟,急于见他,便趁着人挤人的时候,和沈望舒走散了。

反正就在这附近,一会儿她还是能看到谢司珩落马,也能看见沈望舒绝望崩溃的样子了。

沈望舒还未走下桥,被人挤的寸步难行,连灵芝都被挤散了。

她更是被挤的靠近桥边,似乎有人踩了裙摆,朝她这边摔了过来,她避无可避。

“小心。”

清冽的嗓音在沈望舒的耳畔响起,同时呼吸也被清凉的乌木沉香给包裹,但没了人挤人,反而多了一个小空间。

沈望舒抬眸,看着张开手臂,为她挡出一个小空间的谢司珩:“多谢谢世子。”

谢司珩低头看她的侧脸,肤若凝脂,未施粉黛,看着就娇嫩。

他有些口干舌燥的将目光落在她头上的荷花簪上,问她:“今夜怎么出来了?”

“今日是乞巧节,他们说鹊桥放花灯,很是灵验。”

沈望舒不好意思抬头看他,只是盯着他的胸襟看,上面绣了些许浅淡乌云遮月,不是这般近距离还看不到。

桥上人挤人,她被他圈在怀里,虽然还空出了一小步的距离,不会冒犯到她。

可这般近,他呼出的气息,落在她的额上,有些痒痒的。

嘈杂的人群,她好似也听到了他如敲鼓般的心跳声。

“那我们下桥去买花灯。”

沈望舒记着他今夜会在一个时辰之内饮酒落马,还有一个时辰。

那她要拖延一点时间。

“我想在桥上看会风景。”

“好。”

沈望舒转过身去,视野开阔,涓涓河水上,泛着一盏盏花灯,烛光折射到河里,宛若星辰大海。

河边两侧也是站满了男男女女,或是交谈,或是浅笑,还有葡萄架下,姑娘们在穿针乞巧。

男子们或吟诗作对,或投壶射箭,施展拳脚,展示着他们优秀的一面,用来吸引姑娘们的青睐。

河清海晏,国泰民安。

这是沈望舒重生后,第一次感受到的安宁,不必像前世那般,因为是皇子妃,而参与皇子们夺嫡之争,不必因为是皇后,而担心家国大事。

今生,她可以自私一点,只爱自己和保护爱自己的人。

沈望舒在桥上风景。

桥上的谢司珩,低头在看她,看她头上的荷花簪栩栩如生,看她乌黑秀发如黑绸般丝滑,看她雪白脖颈,看她弯起的唇角。

一切都合他的心意,连随风吹起拂到他脸上的一缕发丝,都那么合他的心意。

桥下的慕臣舟,也抬头看桥上的沈望舒。

她好像会发光一样,让他在茫茫人海中,一眼就看到她,然后目光舍不得移开眼。

她站在桥边,身后的男子为她辟出了一小圈空隙,保护着她不被人群拥挤。

沈宝珠兴奋的跟慕臣舟说放花灯的事,说了三遍都没有回应,就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了沈望舒。

她脸上的笑容浅淡下去:“那是我嫡姐和姐夫,他们从小的娃娃亲,青梅竹马,明日和我们同一天成亲。”

慕臣舟看着桥上的沈望舒,只觉得似曾相识。

沈望舒又感受到了那种令她不安的眼神,她敏锐的看了过去。

正巧看到慕臣舟在杨柳下,抬手为沈宝珠挽着碎发,她满脸娇羞。

乞巧节这样的一幕,倒也是浪漫唯美。

“你喜欢书生?”

头顶上突然响起的清冷问声,让沈望舒猛抬头,唇瓣轻轻擦过谢司珩的下颌。

如此亲密之举,惊得她身子往后退,却是撞到桥边,半个身子往桥外仰了出去。

下一瞬,她的纤腰就被有力的双手揽住,整个人撞在了谢司珩的怀里,她下意识的抬手抵住他的胸膛。

隔着薄薄的衣服,他温热的大掌烫着她的纤腰细肉;她的双手摸到了他结实有劲的胸膛。

沈望舒双眸微亮:嗯?

看着挺瘦的谢司珩,有胸肌?还挺有劲?

沈望舒震惊了,下意识的小手用力摸两把,确定一下。

她的小手,猛的被谢司珩抓住,耳边又传来他清冷冷的问声:“你喜欢书生?”


这样想着,沈望舒就不怕谢司珩了,很快就又睡着了。

谢司珩躺在沈望舒的身旁,看她睡得香甜,她身上的馨香,萦绕在他的鼻尖,一直撩拨着他的心扉。

身上的邪火,瞬间燃起,直抵下腹。

谢司珩叹息,起床到耳房,脱下衣袍,后背一条长长血肉翻飞的伤口,狰狞的吓人。

杜衡拿着金疮药,给他上药,“世子爷伤的这般重,本该进宫宣太医的,怎得还先跑回来,真是不要命了。”

那个采花贼是个武林高手,缩骨功很是厉害,将世子爷给重伤了。

可就是如此,世子爷硬是不急着上药,策马飞奔回府。

谢司珩:“今晚是洞房花烛夜,若我这个做新郎的不在府中,她在新婚夜独守空房,要被人笑话,日子会难过。”

杜衡替他不平,忍不住抱怨:“世子倒是为她想的多,可这些年,她暗地里相看了多少公子,若不是沈宝珠相中慕臣舟。”

“只怕今日她嫁的人,便是慕臣舟了。”

世子这些年,装的文不成武不就,是个遛狗斗鸡的纨绔子弟,就是不想沈宝珠看上他,然后抢走沈望舒的婚约。

这些年,沈望舒在庄子里,世子爷又暗中帮衬了许多。

结果她倒好,相看别的男子,最后还选中慕臣舟,中意他,想要嫁给他!

谢司珩侧头,眸光冰冷的看着杜衡:“杜衡,她是我的妻子,是世子夫人,是你的主子!”

那眼神冰冷的摄人,仿若刀子一样。

这般可怕模样,哪有半点在沈望舒面前的温和。

杜衡单膝跪下 ,“属下知罪。”

谢司珩冷冷的叮嘱他:“你只需记住,不管她从前如何,今后她是你的主子,她的安危,她的话,都在我之上,明白?”

杜衡虽不服气,可却很忠诚,“属下明白。”

……

夏天的卯时三刻,天光大亮。

沈望舒醒来,身上压着沉重的手臂,睁开眼,便看到寝衣微微敞开,露出精壮的胸膛。

她竟然在一个男子的怀里睡觉!

沈望舒一惊,随即又想起来,她重生后,又一次成亲了,她嫁给护国公府的世子谢司珩了。

不是残暴的慕臣舟!

她松了一口气,抬头就看到谢司珩那凸起分明的喉结,线条太流畅,像雕刻一样,竟然很好看。

沈望舒想要起床了,才动了一下。

耳畔就响起谢司珩低沉沙哑的嗓音:“醒了?。”

沈望舒看着寝衣敞开更多,露出大片精壮胸膛的谢司珩,赶紧起身下床,“世子爷,该起床敬茶了。”

谢司珩看她急慌下床的动作,眸色微沉,“好。”

沈望舒等谢司珩起床,便掀开被子去找喜床上放着的元帕,原是雪白的帕子,竟然有了一抹血色。

她很疑惑的问谢司珩,“帕子怎么有血?”

昨晚她和谢司珩没有圆房,她便想在元帕上弄点血,免得嬷嬷检查后,元帕干净,觉得她非完璧之身。

谢司珩刚拿起衣袍,听她的问话,以为她不懂,错愕的看她,“你不懂?”

沈望舒看着沾血的元帕,没有说话,因为她不知道谢司珩的心思。

谢司珩以为沈望舒不懂,就和她解释,“这个叫元帕,新婚夜之夜铺在喜床上,等新人圆房后。”

“第二天嬷嬷要检查元帕,若是沾了血迹,就是落红,证明新娘还是完璧之身;若是元帕依旧洁白,则说明新娘是残花败柳。”

沈望舒抿唇看着沾血的元帕,垂下眼眸闷声,顺便给崔氏上眼药,“母亲没教我这些。”

前世她成亲,崔万香没有给她压箱底的书,教她男女圆房的事,也没有说过新婚夜元帕必须沾血。

前世她不懂元帕的讲究,也不懂男女之间的圆房,并不是和夫君睡一张床上,就是圆房,就会怀孕。

反正后来她当了皇子妃时,被妾室拿她元帕没有落红的事,说她非完璧之身,让她被辱骂嘲笑指点婚前不贞,是残花败柳,是破鞋儿。

而慕臣舟对外却装出他爱她至深,不介意她是残花败柳,将她是轻浮浪荡,他是用情至深的人设,演的淋漓尽致。

所以今生,她自己准备了压箱底的书,也打算自己给元帕沾血。

只是没想到,谢司珩没和她圆房,却也想到了这一层。

谢司珩声音沉了下来,“崔氏到底不是你亲生母亲,竟是没教你这些!让你懵懵懂懂的,若是昨夜我和你圆房,你必定要吓着。”

这是在责怪崔氏了。

他看着面色依旧稚嫩的沈望舒,同她解释,“你还小,还不宜圆房。”

沈望舒抬头感激的看谢司珩:“还是世子爷想得周到。”

不管他什么原因,没有和她圆房,但他能够想到元帕沾血,绝了日后有人拿她新婚夜没有落红说事,他便是为她着想了,他是个体贴的。

至于他们圆不圆房,她无所谓。

他想圆房,她身为正妻,为他传宗接代,开枝散叶是应当的,不会拒绝。

他不想圆房,她也不会像妾室那般,放下身段去勾缠他。

她只需要做好一个主母,保护好四个哥哥,不让慕臣舟登上皇位,这些都比男女那点事重要多了。


沈望舒问他:“那哥哥在武当山过得好吗?练武会腰疼吗?鸢尾花好看吗?”

前世,三哥哥是被腰斩而死的。

她至今记得最后见到三哥哥时,怀里护着一朵紫色的鸢尾花,他颤着手把花给她。

他那么疼,却咧着嘴露出大白牙,笑的很傻。

“妹妹别哭,花……没坏,我不疼……妹妹别看……会噩梦,好好活……”

她没接到那朵鸢尾花,三哥的手,就垂了下去。

就这样,因为一朵鸢尾花,让她永远都没有三哥哥了。

沈昭弘稳当背着她,健步如飞,爽朗的笑着:“师父待我很好,腰一点都不疼,我还学了一身武艺,等三哥给你考个武状元回来。”

“这样,那护国公府不敢轻看了你,沈府是你坚强的后盾。”

背到了垂花门,二哥沈昭白接过了沈望舒,便走了。

“我要是像三哥这么强壮就好了。”沈昭熙一手拍在了沈昭弘的背上,满是羡慕。

结果,沈昭弘顿时疼的龇牙咧嘴,倒吸一口气:“嘶!”

沈昭熙怀疑人生的看他:“我一个病秧子,没那么大劲吧?”

沈昭弘憨厚的笑笑:“练武伤着了,别乱碰啊,我们快些跟上去,还要送轿呢。”

武当山师父待他并不好,喜爱喝酒,脾气暴躁,他要是不顺他的意,便会打他,罚他。

身上伤痕累累,不是鞭伤,可若是对外说了,又查不到,师父只会说悉心教导他练武。

练武本当如此吃苦的,而且他武艺确实精进,大家也只当师父教得好。

不过这些,没必要说给他们听,徒惹他们担心。

“二哥哥。”沈望舒趴在沈昭白的背上,盖着红盖头看不见,她就上手摸他的脸,暖暖的,不再是冷冰冰了。

沈昭白有些失笑:“妹妹怎和登徒子似得,逮着二哥的脸就摸,要摸也是今夜摸你的夫君去。”

沈望舒直接双手用力捏他的脸颊:“不要,就要摸二哥哥的,二哥哥是第一美男子。”

二哥哥身为男人,却肤白如玉,比姑娘的还要好,还长得十分俊美。

可就是这副好模样,这一身好皮肤,二哥哥前世被生生剥皮了。

慕臣舟将皮制成一把团扇,绣上了鸢尾花,送到了她的面前,给她做了生辰礼。

沈昭白揶揄她:“我在门口看到妹夫了,他穿着红色喜袍,比天神还俊美,日后只怕是你有了夫君就忘了二哥。”

沈望舒抬头隔着红盖头,看着大门口的方向:“嗯,不会忘了四个哥哥的。”

谢司珩来迎亲了。

和前世不同了,四个哥哥的惨死结局,也一定能改变的。

花轿临门,炮竹声声,敲锣打鼓,喜袋子犹如天雨,漫天而下。

沈府同时嫁二女,更是热闹非凡,差距依旧十分大,又是一次惨烈的对比。

惨烈对比一:嫁妆。

沈望舒的嫁妆,那是足足备了一百三十台,加上护国公府送来的聘礼,一百五十台,足足两百八十台。

一眼望去,大红一片,可谓是十里红妆。

而沈宝珠的嫁妆,东凑一件,西凑一件,总算凑到了七十台嫁妆,连沈望舒的零头都没有。

沈望舒听闻后,只是冷笑,不知道沈府是舍不得银钱,还是吃了江家绝户的财产,亏心的不敢将钱财示于人前。

惨烈对比二:花轿迎亲。

迎娶沈望舒的花轿,半副鸾架,半副凤仪,是八抬大轿,迎亲队伍长的见头不见尾,见尾不见头。

沈宝珠的花轿,就是普通的红色花轿,不能雕刻鸾凤,也不是八抬大轿,只有四人抬花轿,迎亲队伍一眼看到头,也大概就五十来人。

灵芝同沈望舒说这些的时候,她亦是冷笑:慕臣舟想八抬大轿娶的人,是其他女子,沈宝珠再怎么补贴银钱,想风光大嫁,都没这个命!

惨烈对比三:新郎官!

谢司珩穿着华丽精致的喜服,头戴玉冠,手握缰绳,骑着枣红色的汗血宝马,走在前头,率领着浩荡喜庆的迎亲队伍。

他俊美,他矜贵,他器宇轩昂,他鲜衣怒马,他意气风发。

那张俊美的脸上,满满都是迎娶美娇娘的喜悦和激动,连带着他时不时整理衣摆和仪容,让人笑话他头回当新郎官,如此紧张。

再看看慕臣舟,长得清风霁月,也俊美儒雅,穿上了大红喜袍,稳稳当当的骑着白马,嘴角也噙着淡淡的笑意。

但就是没有谢司珩那般俊美,看不出他娶美娇娘的喜悦,竟是让人觉得冷清,不像是新郎官,倒像是个帮忙迎亲的。

围观的百姓,不由得议论。

“谢世子果然担得起第一美男,真是俊美,纵是这般欢天喜地的迎娶美娇娘,也让人不敢亵渎他。”

“哈哈哈,世子又如何,娶个美娇娘,也同我成亲时一样,紧张的一会儿摸发冠,一会儿摸衣角,生怕乱了仪容,掀盖头的时候,被小娘子给嫌弃。”

“那慕书生虽然穷了一些,大抵是见过世面的,面对护国公府如此大的迎亲队伍,依旧挺直坐在马背上,不畏风骨,也是个人才。”

“我看慕书生不像是来娶美娇娘的,若不是他穿着喜服,我还当他是同我一样,来看别人成亲的呢。”

“一会儿我跟谢世子的迎亲队伍走,谢世子那笑的,让人不自觉的跟着笑,这才是娶美娇娘的样子。”

沈宝珠才满心欢喜的被庶弟背上花轿,听到这些议论,震惊不已:“不可能,谢世子怎么可能来迎亲!”

谢司珩应当是断腿了,迎亲也当是由护国公府的庶子来迎亲的。

沈宝珠不相信的掀开帘子,探头就去看护国公府的迎亲队伍。

她才看到马背上的颀长背影,就被喜娘挡着:“新娘子,快些把盖头盖上,这般看外面,不吉利的。”

沈宝珠不甘的问:“护国公府来迎亲的人,真是谢世子吗?”

喜娘:“应当是吧,我又不曾见过谢世子,但成亲大事,迎亲的不是新郎官,还能是谁?”

喜娘看到慕臣舟回头看了过来,深沉的眼神,看的她有些发慌,赶忙提醒沈宝珠。

“您别问谢世子了,免得回头惹了您和新郎官误会。”

大婚之日,不关心自己的新郎官,反而关心别的男子,这属实三心二意了。

沈宝珠没想到这些,只是手揪着帕子,惴惴不安。

但很快,她便想通了。

就算谢司珩没有落马断腿又怎样?

今日大婚,谢司珩会突然看破红尘,自己剃发穿袈裟,丢下沈望舒这个新娘,丢下整个护国公府,毅然出家做和尚的!


如今谢司珩提了出来,那她便把芍药带着。

夜晚,沈望舒洗漱完,然后是谢司珩去沐浴。

她躺在床上,想着谢司珩没有出家做和尚,又不是龙阳之好,兴许今晚他会和她同房。

于是,她便拿出鱼水之欢的书籍,红着小脸,认真观看学习了起来。

既有夫君,是早晚的事,那她要做好准备,万不能再闹出昨夜连元帕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笑话了。

只是……

沈望舒看到书上的画面,人物倒是没有画脸,只是那身材画得极为恐怖。

男人壮的跟熊精一样,女人画的那小蛮腰,一手都能掐断。

更可怕的是,女人第一次时,会很痛,还流血。

这……男人这般大,女人那般小。

这哪里叫鱼水之欢,根本就是上棍刑!

才看第一节破瓜。

沈望舒就小脸白的跟纸一样,太可怕了!

她吓得赶紧把书本放在小箱子里,还是做压箱底,藏起来吃灰去吧。

谢司珩沐浴后,自己在耳房给后背上了药,然后出来,看向沈望舒,“娘子……”

沈望舒看到他,不经意的往他身上一瞥,想到书上的画面,就是小脸一白,“我……我有些累了,先睡了,世子爷自便。”

说完,她就赶紧躺下,然后盖上好被子,往床里面缩着。

她想着,一会儿要是谢司珩真想圆房,那她该如何拒绝?

主要是那棍刑,看着太可怕了。

谢司珩看着沈望舒的背影,明显是怕他拒他的样子,垂下眼眸,“我睡小榻。”

沈望舒要是回头看他一眼,定能发现他撇着嘴,很是委屈。

一开始,沈望舒还强行提神,担心谢司珩会想圆房。

后来他没有动静,她也扛不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一觉到天亮。

便是成亲后的三天回门了。

护国公夫人也帮她准备了一份丰厚的回门礼。

出门前,护国公夫人还对她说,“若是想在家多留会,不必急着回来,让珩儿陪你在家过夜。”

护国公夫人十分宽厚。

沈望舒这两日,也没被叫去请安,给她立规矩。

护国公夫人转头又吩咐谢司珩,“在舒儿娘家的面前,你要给足她体面,切不可为了你们男人的颜面,让舒儿难堪,知道吗?”

谢司珩应下,“知道了,儿子定会表现出惧内的形象来。”

护国公夫人只当他纨绔不着调,没好气的瞪他,催促着,“快些走吧,可别晚了。”

“舒儿是做姐姐的,回门日要是比她妹妹晚到家,怕是要遭人闲话。”

今日,也是沈宝珠带着慕臣舟回门的日子。

沈望舒,有些期待了。

沈府。

沈宝珠很是着急,天没亮就早早的起床收拾,然后带着稀少的回门礼,想要早沈望舒一步回到沈府。

想着她做妹妹的更早回门,让晚回门的沈望舒,让人说闲话。

可惜,她紧赶慢赶的,到了金禧园,看到也恰巧到门口的沈望舒,脸色一僵,“姐姐也这般早,莫不是天还没亮,就起来侍奉婆母了吧?”

沈望舒看她眼下的乌青,轻笑回答,“婆母免了我的晨昏定省,至于早?是因为护国公府到沈府,不过小半个时辰。”

“慕家应当是在夕阳小巷,在皇城之外,是贫民窟了吧,所以到沈府要一个时辰吧?”

贫民窟三个字刺痛了沈宝珠的心,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扭曲了。

但想想前世护国公府大婚日发生的事,她又笑颜如花,“姐姐不用晨昏定省,是国公府发生什么事了吗?”


尤荣斌:……

刚才杀人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沾染血迹?

“那个……二哥,你确定二嫂会吃醋吗?”

这话才落下,尤荣斌又收到谢司珩冷冰冰的眼刀子,他赶忙改口,“会,二嫂会吃醋,都成醋罐子了,二哥还是快回去哄二嫂吧。”

谢司珩嗯了一声,“诏狱的事,这两天你多忙一些,我回府哄娘子了。”

尤荣斌:……

有了娘子就可以早散值的吗?

他要问问大哥去,真的可以早散值,他也要早点娶个娘子!

……

谢司珩回到护国公府,在要去揽月楼的路上,转身去了秋菊苑。

秋姨娘看到谢司珩,很是惊诧惶恐,“世子……您怎么来了?”

“谢婉婷呢?”谢司珩淡淡问她。

秋姨娘便知什么事,赶忙说,“婷儿正在抄女戒,我这就去把她给叫来。”

丫鬟去叫谢婉婷。

秋姨娘就帮忙解释,“婷儿不是有意思冒犯世子夫人,只是最近她行为古怪,言辞荒谬,怕是生了怪病,才会这般的。”

“我一定会好好管教婷儿,还望世子手下留情。”

谢司珩没有说话,只是那样静静坐着。

很快,谢婉婷便来了,她看到谢司珩,很欢喜的喊,“大哥……”

“跪下!”谢司珩给了她一个冷刀子。

谢婉婷愣住,可到底惧怕谢司珩,拎着裙摆,委屈不甘的跪在地上,“我没有错,大哥为何要叫我跪下?”

谢司珩没看她,而是问秋姨娘,“秋姨娘,刚才不是说要好好管教她?”

秋姨娘一愣,便低着头回答,“我这就教训婷儿。”

说完,秋姨娘走到谢婉婷的面前,扬起手,对着她的脸,狠狠就是打了一巴掌。

谢婉婷捂着脸,双眼瞪大,不可置信,“姨娘,你……你打我?”

秋姨娘余光瞥了眼谢司珩,他没有说话,便知一巴掌不够,于是扬起手,又是狠狠的打了下去。

“你不该对世子夫人不敬,不恭,便是该打!”

啪啪啪!

谢司珩没有开口说停,秋姨娘的巴掌也不敢停下,谢婉婷也不敢站起来。

秋姨娘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只觉得打的手掌发麻,手臂发酸,耳边好似循环着巴掌声,和谢婉婷的喊声。

她打累了,这才问谢司珩,“婷儿犯错,不如让她到世子夫人跟前,跪着认错责罚?”

谢司珩淡淡开口,“不必了,继续抄女戒,好好学学规矩就可以了。”

沈望舒已经惩戒过了,如果再让谢婉婷去下跪责罚,那沈望舒会落个恶毒长嫂,苛待庶姑子的坏名声。

谢司珩起身离开,却是从谢婉婷身边走过的时候,袍子衣角被她给拉住了。

他低头淡淡看着谢婉婷,“怎么?”

谢婉婷顶着红肿的脸,委屈又不甘的看着谢司珩,“是大嫂跟你告状,让你来打我,给她出气的吗?”

谢司珩皱眉,嗤笑了一声,“我刚回府,还没见过舒儿,她未曾和我说过,更没有让我打你,给她出气。”

“五妹妹,我看你有几分乖巧,你们也都安分,才对你疼爱了一点,可这不是让你不敬长嫂的底气。”

谢司珩拽回了自己的衣袍,大步离开秋菊苑。

谢婉婷呆愣在地,不敢相信,沈望舒竟然没找大哥告状吗?

那,那是她误会沈望舒了吗?

……

谢司珩回到揽月楼,看到灵芝和茯苓正在往外搬箱子,一箱又一箱的。

看的谢司珩,脸色顿变,“娘子!”

沈望舒抬头看他,“世子爷回来了?”

这还没天黑,到吃晚食的时候呢。

谢司珩大步上前,紧紧拉着沈望舒的手,直勾勾的看着她,“我不同意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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