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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送嫂子去医院,老公将流产的我推下救护车 番外

傅凛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重重雨幕下,保镖们举着宽大的黑伞跟在傅凛成身边。他紧紧抱着嫂子,像呵护一件易碎的宝贝,生怕她淋到一滴雨,吹到一丝风。我心里一痛,嘴里泛起苦涩。原来傅凛成卖力刨土是为了救嫂子。我只是顺带。在他心里,嫂子和傅家血脉比我这个外人重要千百倍。小腹一阵绞痛,似有热流涌出。抖着手摸去,满手鲜红。我的孩子!我疯了般扭动脚腕。砰!脚腕成功挣脱,留下一只鞋子孤零零地被卡在座椅缝里。我捂着肚子下车,一瘸一拐地向救护车跑去。“别走,等等我!”我扑到车边,正要上车,被傅凛成推到在地。俊美无俦的男人冷得像一块冰。“救护车坐不下,你等下一辆。”腹中绞痛疼得我直不起身子。我匍匐着爬到车边,雨水无情地浇在身上。带血的手抓住傅凛成的裤脚,怀着最后一丝期望乞求。“我怀...

主角:傅凛成珊珊   更新:2025-03-06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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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凛成珊珊的其他类型小说《为送嫂子去医院,老公将流产的我推下救护车 番外》,由网络作家“傅凛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重雨幕下,保镖们举着宽大的黑伞跟在傅凛成身边。他紧紧抱着嫂子,像呵护一件易碎的宝贝,生怕她淋到一滴雨,吹到一丝风。我心里一痛,嘴里泛起苦涩。原来傅凛成卖力刨土是为了救嫂子。我只是顺带。在他心里,嫂子和傅家血脉比我这个外人重要千百倍。小腹一阵绞痛,似有热流涌出。抖着手摸去,满手鲜红。我的孩子!我疯了般扭动脚腕。砰!脚腕成功挣脱,留下一只鞋子孤零零地被卡在座椅缝里。我捂着肚子下车,一瘸一拐地向救护车跑去。“别走,等等我!”我扑到车边,正要上车,被傅凛成推到在地。俊美无俦的男人冷得像一块冰。“救护车坐不下,你等下一辆。”腹中绞痛疼得我直不起身子。我匍匐着爬到车边,雨水无情地浇在身上。带血的手抓住傅凛成的裤脚,怀着最后一丝期望乞求。“我怀...

《为送嫂子去医院,老公将流产的我推下救护车 番外》精彩片段

重重雨幕下,保镖们举着宽大的黑伞跟在傅凛成身边。

他紧紧抱着嫂子,像呵护一件易碎的宝贝,生怕她淋到一滴雨,吹到一丝风。

我心里一痛,嘴里泛起苦涩。

原来傅凛成卖力刨土是为了救嫂子。

我只是顺带。

在他心里,嫂子和傅家血脉比我这个外人重要千百倍。

小腹一阵绞痛,似有热流涌出。

抖着手摸去,满手鲜红。

我的孩子!

我疯了般扭动脚腕。

砰!

脚腕成功挣脱,留下一只鞋子孤零零地被卡在座椅缝里。

我捂着肚子下车,一瘸一拐地向救护车跑去。

“别走,等等我!”

我扑到车边,正要上车,被傅凛成推到在地。

俊美无俦的男人冷得像一块冰。

“救护车坐不下,你等下一辆。”

腹中绞痛疼得我直不起身子。

我匍匐着爬到车边,雨水无情地浇在身上。

带血的手抓住傅凛成的裤脚,怀着最后一丝期望乞求。

“我怀孕三个月见红了,求你让我上车,否则孩子就保不住了。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可它也是你的孩子,你一定要救救它!”

傅凛成低头看我,有些犹豫。

嫂子林珊撑着身子坐起来,不认同道。

“苏晚你想上救护车就直说,为什么要撒谎。

你和阿成结婚三年都没怀孕,怎么现在就恰好要流产?

我看你分明是见不得阿成关心我,用经血冒充流产!”

傅凛成像是想起什么,面色骤然变冷,看向我的眼神里带了几分厌恶愤怒。

“苏晚你居然用经血骗我怀孕!

枉我刚才还考虑让你上车挤挤!

现在看来不用了,你就好好淋雨清醒一下。”

“救护车来之前谁都不许给苏晚打伞!”

高冷保镖颔首应是。

负责关车门的护士同情地看我一眼,却听嫂子痛苦嚎叫一声。

傅凛成催她关门上车。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站起来追着车跑了几步,声嘶力竭地大喊。

“停车,停车!

凛成,我真的怀孕了,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救救我们的孩子!”

大雨阻隔了我的声音。

我体力不支倒在地上,雨水溅起黄泥打在脸上。

身下的绞痛更加明显。

雨水那么冷,下体涌出的鲜血却那么滚烫灼热。

直到晕死过去,我都没等到救护车回头。

再次醒来是在县医院。

我呆呆看着洁白的墙壁,医生的叹息在我脑子里一遍遍回放。

“要是早些送来医院,孩子本可以保住的。

你流产时淋了雨,一定要好好坐月子,千万不能再受寒。”

我的孩子没了。

我还记得我得知怀孕时的喜悦。

我本来打算祭祖回来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傅凛成。

甚至千万次想象过他的反应。

高兴、激动、不知所措……孩子没了,所有幻想灰飞烟灭。

暮色四合。

我吃了半碗清汤寡水的白粥,便躺在病床上看无聊的都市剧。

一帘之隔的隔壁病床。

男人轻手轻脚打开保温桶,小声哄着妻子吃些东西。

耐心周到又细致。

夫妻间的温情更衬得我落寞不堪。

砰!

房门被暴力踢开,傅凛成在保镖的簇拥下走进来。

劈头盖脸命令道。

“珊珊产后大出血,医院熊猫血不足,你跟我去献血。”

冷漠得叫人心寒。

心脏像是被刺了个大洞,梅雨带着春风吹得我浑身发寒。

“我刚流产,不能献血。”

傅凛成不信,皱眉道。

“你只是来月经,傅氏有最顶级的医生,献点血不会有事。”

我把病历本拍到他手上。

“我刚流产,你现在要我去献血就是要了我的命。

傅凛成,不只嫂子需要小心呵护,我也会痛会流泪的啊。”

傅凛成快速瞟了一眼,把病历本扔到地上,冷笑道。

“苏晚,你真是长本事了。

为了让我关心你,竟然串通医生作假!

不过现在我没心情追究,珊珊危在旦夕,你必须马上跟我走。”

傅凛成一挥手,保镖极有眼色地上前拉我。

我把自己缩成一团,扔出枕头砸向傅凛成,怒目圆瞪。

“我绝不会把我的血给林珊用!

她不让我上救护车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自己会产后大出血?

都是报应,她、活、该!”

我红了眼,一字一句道。

林珊难道分不清经血和流产的血?

她就是故意不让我上救护车。

我还没那么高尚,甘愿以身饲敌。

电话响起,傅凛成接通,面色大变。

他走到病床边,温柔地把我抱进怀里,说出的话却让我不寒而栗。

“珊珊这次真的很危险,你救救她好不好?

只要你献血救活珊珊,以后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傅凛成脸上火辣辣的,像吃了两斤辣椒。

我咳嗽两声,继续道。

“林珊利用你的愧疚霸占你,为了傅家的继承权把我流产的血说成经血,用那个未出世的孩子威胁我跪上紫云寺。

杀子之仇不共戴天,你说我为什么不能针对她?”

傅凛成哑口无言。

手术室门打开,医生一脸凝重地走出来。

“傅总,林小姐小腹受到重击,以后很难再有孩子了。”

傅凛成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泄口,转身掐住我的脖子。

“苏晚,你看你干的好事!”

林珊被护士推出来,迷迷糊糊地拉住傅凛成的衣角。

“阿成,你,你别怪苏晚,她只是太想要孩子了。”

“你先安心养好身体,其他的我会处理。”

傅凛成弯腰嘱咐道。

林珊被推进病房。

傅凛成为了教训我,不许医生给我看病,让保镖开车监督我走回傅家。

一遇到林珊的事,傅凛成就跟得了失心疯一样。

他这样对我,我毫不意外。

夜晚湿冷,下午淋雨的后遗症开始显现。

头重脚轻,整个人像踩在棉花上。

半小时车程走了三个小时。

回到傅家,一团漆黑。

路过佣人房,听见两人闲聊。

“听说大夫人生了个儿子,这个儿子生得好哇,以后傅家都是这位小少爷的!”

“那可不一定,万一少夫人也生个儿子呢?

傅总还能越过儿子把家产传给隔了一层的侄子?”

挑起话头的佣人啧啧感叹几声,颇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意味。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不知道什么?”

另一个赶紧追问。

“那你得保证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事要是泄露出去,咱俩都得滚蛋。”

人就是这样,越是遮遮掩掩,越是想要探知真相。

一人催促道。

“我保证把你的话烂在肚子里,给我说说呗!”

“少夫人吃的维生素早就被我换成避孕药啦!”

听的人倒吸一口冷气。

“你疯啦,不怕傅总知道开除你?”

“我哪有那么大胆子?

这事就是傅总吩咐我干的,避孕药还是我去傅总朋友的研究所里拿回来的呢!”

“都吃了小半年了!

说是没有副作用,可我看少夫人最近脸色差得很。

呸!

渣男一个!”

我游魂似地飘到二楼,回到我和傅凛成的房间。

全身脱力瘫坐在地。

怪不得。

怪不得傅凛成坚信我没有怀孕。

坚信那些血是经血。

坚信我伪造病历本。

原来他早就有所准备。

早就知道按照他的期望,我永远不会怀孕。

四个月前我打翻药瓶,药片洒落一地。

我不想吃地上的药,干脆又买了一瓶维生素。

想来这个孩子就是吃维生素时怀上的。

傅凛成真狠心啊。

为了给侄儿腾位置,为了弥补林珊,竟然给我吃避孕药。

我好像从来都没认清过他。

我趴在沙发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不知道哭了多久,仿佛流干了眼泪。

黑暗中,我拨通了一个电话。

“可以来接我吗?

我后悔了。”

电话那头喜不自胜。

“好,我明天坐私人飞机过去。”

我强打精神干吞了两颗退烧药,又换了身干净衣服睡下。

第二天醒来时,天边刚蒙蒙亮。

头依然昏昏沉沉的,但已经有了点精神。

我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东西。

东西不多,勉强装了半个行李箱。

至于傅凛成给我买的衣服鞋子、包包首饰,我一样都没带走。

既然决定一刀两断,就断个干净。

那张巨幅婚纱照被我从中间裁开,只留下不苟言笑的傅凛成。

他忙得很,连婚纱照都是谈完项目见缝插针拍的。

我最后一次打量这幅婚纱照。

照片上的女人笑容灿烂,甜蜜地倾身挽着旁边男人的手臂。

傅凛成面色严肃,身体绷直如松柏。

一看就是心不甘情不愿。

这场美梦做了三年,今天终于醒了。

把离婚协议书放到傅凛成的书房。

我轻手轻脚下了楼。

大概是这几天家里没人,佣人们也开始偷懒,每天睡到自然醒。

不过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自嘲一笑,拖着行李箱走到别墅门口,上了车。

以前的生活被我彻底抛在身后。


回乡祭祖的路上,车队突遇泥石流。

我和身怀六甲的嫂子被困在车里。

傅凛成撇下我,抱着嫂子上了唯一一辆救护车。

我抱着肚子哭着求他救我,他却不耐道:“你怎么这么不懂事?

珊珊动了胎气耽搁不得,你向来身体健康,多等一会儿也没事。”

小腹传来阵阵剧痛。

我告诉傅凛成我要流产了。

男人不信,嫂子林珊趁机火上浇油。

“苏晚你想上车就直说,怎么能用经血冒充流产呢?”

救护车绝尘而去。

我无助地倒在血泊里,失去了我的孩子。

……大雨滂沱,世界昏暗。

小轿车被厚重的泥土层层掩埋,似乎快要支撑不住。

我悠悠醒来,闻到阵阵土腥味。

左边是大着肚子的嫂子林珊。

她满脸慌张恐惧,用力拍打着被泥沙淹没的车窗,大喊道。

“阿成,阿成救我,我肚子疼,我好害怕……”小腹轻轻抽痛。

我努力压下恐惧,强迫自己放松。

呼气、吸气、呼气……嫂子的大喊大闹有些聒噪。

我忍不住劝她。

“你别慌,如果车里氧气耗尽我们都要憋死在这里。

耐心等等,凛成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嫂子不听,依旧着急地拍打车门,大声呼救。

不知道过了多久,泥沙被一点点挖开,几缕光线透过车窗照亮了昏暗的车厢。

也露出车外那张俊脸。

我的丈夫傅凛成。

他脸上带着擦伤,衬衫挽到小臂上,满身狼狈。

嫂子又哭又笑。

傅凛成看着嫂子林珊,眸光温柔,带着安抚人心的可靠。

“别怕,我马上救你出来,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

我捂着肚子,叮嘱他。

“凛成,你小心些,别被泥里的石子树枝划伤了手。”

傅凛成没搭话,埋头苦干。

一边安慰嫂子,一边把又湿又重的泥土刨开。

双手被尖锐的石块树枝伤得鲜血淋漓。

他眉头轻皱,来不及多想就投入到看似永无尽头的挖掘里。

我有些心疼,又有些甜蜜。

结婚三年,傅凛成对我客气有余,亲近不足。

甚至算是冷淡。

只把我看作傅家的儿媳,而不是他的妻子。

没想到生死关头,他会这样不遗余力地救我。

我会对他更好的。

我暗暗告诉自己。

傅凛成喘着粗气拉开车门。

嫂子扑进他怀里,哭到双肩轻颤。

“阿成,我好怕,我以为我和孩子会死在这里。

幸好你来了,你救了阿荣的孩子,他在天有灵会感激你的。”

过分的亲密让我有些不适。

我拍拍脸,觉得自己想多了。

傅凛荣是傅家长子,傅凛成的大哥。

半年前飞机失事去世。

嫂子肚子里的孩子是傅凛荣的遗腹子。

傅家上下因此对她照顾有加。

傅凛成也不例外。

他照顾嫂子,只是出于已逝大哥的原因爱屋及乌罢了。

我极力说服自己。

听见嫂子的哭诉,傅凛成轻轻拍打她的后背,温声安抚。

“不管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救下你。”

嫂子点点头,破涕为笑。

傅凛成想起什么,弯腰往车厢里看,“苏晚呢,她还好吗?”

嫂子面色一变,捂着肚子喊痛。

“阿成,我肚子好疼,好像要生了。”

“我马上送你去医院,你和孩子都不会有事的!”

傅凛成急忙打开车门,将嫂子林珊拦腰抱起,转头冲旁边大喊,“所有保镖马上去清路,一定要让救护车开过来!”

我下意识起身去追傅凛成,脚上传来剧痛。

“凛成别走,帮帮我,我的脚卡在座椅里了!”

说话间,雨幕中响起救护车急促的警报声。

傅凛成冷声敷衍。

“你只是脚被卡住了,珊珊却是动了胎气。

你多拦我一秒,她和孩子就多一分危险。

苏晚,你平时争风吃醋就算了,珊珊生死关头你还要不分轻重地博关注?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我心底一沉,连连摇头。

“我不是,我没有。

凛成你拉我一把,只需要伸手拉我一把,绝不会妨碍你送嫂子去医院。”

嫂子突然惨叫一声。

“啊,我肚子好疼,怕是要生了!

阿成,我不要在这里生孩子,我要去医院,快送我去医院!”

“好好好,救护车来了,我们马上去医院!”

傅凛成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叠声应和。

我一把抓住嫂子的衣摆,仰头含泪哀求。

“凛成,别走,求你救救我!”

傅凛成抱着嫂子抬步离开,衣摆从我手里滑走。

“我没时间管你,等消防来救你吧!”


医院。

傅凛成正在吃餐前甜点,突然觉得毫无胃口。

他意兴阑珊地停下,擦嘴后扔掉真丝手帕。

林珊满面含羞,把衣领拉得更开,伸手挠了下男人的掌心,意犹未尽。

“阿成,继续呀,这边还堵得慌呢。”

傅凛成整理好衬衫,走到小阳台打电话。

“喂,王妈,苏晚有没有下楼吃早饭?”

电话那头的王妈很惊讶。

“少夫人回来了?

没听到动静呀,我上去看看。”

几分钟后,耳边响起王妈惊慌失措的声音。

“傅总,我找遍整栋别墅都没看到夫人。

您和夫人的婚纱照毁掉一半,打扫书房的佣人发现了夫人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而且夫人的证件全不见了。”

“傅总,夫人不会要和您离婚吧?”

“怎么可能!”

傅凛成觉得荒谬,下意识否定。

他认定我对他死心塌地,绝不会主动提离婚。

淡淡的心虚才下眉头,又上心头。

拒上救护车、强迫献血、要我跪上紫云寺为小宝祈福……桩桩件件,当时觉得没什么,现在细想却有些过度。

还有帮珊珊通奶的事。

虽然他清者自清,但总归被我看见,莫名有种背叛的罪恶感。

思来想去,傅凛成决定买份礼物送我。

反正以前我们闹矛盾时,他都是这样化解的。

傅凛成拿起西装外套就走,被林珊叫住。

“阿成你要去哪里?

我和小宝都离不开人!”

回答她的是男人无情的背影。

“出去办点事。”

林珊恨恨捶床。

一路风驰电掣,傅凛成连闯三个红灯回家。

果然如保姆王妈所说,家里没了我的身影。

只留下一份离婚协议书。

傅凛成的心跳越来越快,这是对即将失去某种东西的恐慌。

他叫来王妈。

“给苏晚的朋友打电话,让她赶紧回家!”

王妈奇怪地看他一眼。

“少夫人是孤儿,婚后又围着您打转,哪来的朋友?”

傅凛成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原来他对我忽视至此,看似是最亲密的夫妻,却对我的事一无所知。

傅凛成不甘心,打电话让特助找我。

傅凛成焦急找我时,我正躺在床上接受母亲大人的投喂。

我妈泪眼朦胧,心疼不已。

“你怎么这么倔?

三年不跟家里联系,把自己伤得遍体鳞伤才肯开口求助。

我就说那傅凛成靠不住,竟然这么对你,我一定要让你爸和你哥给他点颜色瞧瞧!”

我勉强笑笑,思绪飘向从前。

六年前我在国外留学,某天下课遇到有人持枪袭击校园。

场面顿时混乱,大家尖叫着四散逃命。

我被吓得呆在原地。

傅凛成如同天神降临,把我拉到一尊雕像后躲起来。

歹徒被制服后,我才发现他的手臂被子弹擦伤,鲜血直流。

傅凛成一副富家公子的模样,却并不娇生惯养,去医院包扎好伤口便悄悄离开。

没给我报恩的机会。

毕业回国后,我辗转打听到傅凛成的消息,应聘到傅氏。

后来,我爱上傅凛成,决心嫁给他。

爸妈和哥哥坚决反对,说他不是良人,不值得托付终身。

我和他们大吵一架,一气之下放弃苏家大小姐的身份嫁给傅凛成。

只说自己是孤儿,无亲无故。

幻想有一天傅凛成能得到爸妈的认可,带他风风光光地回苏家。

但在事实面前,我不得不感叹爸妈目光如炬。

从前我爱傅凛成,情人眼里出西施,自然觉得他哪哪都好。

等到爱意耗光,才能客观地看待他。

能力是有,但比不上从小作为家族继承人培养的傅凛荣。

而且优柔寡断耳根子软,偏听偏信。

我脑子被门挤了,才会放着好好的苏家大小姐不做,跑去给傅凛成当小媳妇。

三年不见,即便保养得再好,妈妈眼角还是生了几根细纹。

我红了鼻子。

“妈,对不起,从前是我太任性。”

我妈伸手替我抹去眼泪。

“回来就好。

你还在坐月子呢,养好身体再说。”


在家的日子过得无比舒心。

厨师变着花样做好吃的。

午后阳光和煦,叫人布置好暖房,一边吃下午茶,一边欣赏百花争艳。

一个月很快过去。

晚上,我哥下班回家,让我陪他参加一场慈善拍卖会。

我下意识拒绝。

我哥耐心劝道。

“整天在家待着人都要发霉了,出去散散心也好。

你放心,这几年我们放出消息说你出国游学了,没人知道你的事。”

“好,我去。”

慈善晚宴当天。

灯火辉煌、人流如织。

我挽着我哥入场。

才坐下就感觉如芒刺背。

灼热的目光仿佛要把我盯出两个洞来。

我回头看去。

一个月不见,傅凛成憔悴许多,眼珠上的红血丝像蜘蛛结的网。

林珊倒是容光焕发。

一身水蓝色高定礼服低调奢华,完美衬托出她的成熟韵味。

傅凛成有些激动,几乎要立刻站起来喊我。

被林珊一把拦住,附耳过去让他慢慢冷静下来。

拍卖会顺利结束。

我提着裙子去洗手间补妆,猝不及防被拉进杂物间。

“苏晚,你去哪了,我找你找得好辛苦。”

他的双臂铁一般不可撼动,像是要把我揉进身体里。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在这演情深不悔感动谁呢?

“请傅先生放开我,我要回家了。”

傅凛成直勾勾看着我,握住我的肩膀激动道。

“你要回家,回那个野男人的家吗?

苏晚,我们还没离婚呢!

你就迫不及待地找好下家了?”

我拂开他的手,讥笑道。

“你给嫂子通奶,我及时清醒寻找第二春,咱俩半斤八两,谁比谁高贵?”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只许你给我戴绿帽子,轮到自己就觉得是奇耻大辱了么?”

傅凛成狡辩:“我只是帮珊珊一个小忙,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我无意和他争辩,只想快点离开。

“傅先生觉得我冤枉了你,不妨把这话说给外人听,看他们是觉得我多心,还是唾弃你和寡嫂毫无边界感勾搭成奸?”

说话间,林珊推门进来,笑眯眯道。

“苏晚,和你一起来的那位先生很紧张你,到处找你呢。”

我一把推开她。

“好狗不挡道。”

林珊气到表情狰狞。

傅凛成不死心,跟着我到了停车场。

见我即将上车离开,他一把拉住我,自以为是道。

“苏晚,你成功了。

跟我回去,那个男人能给你的我也可以。”

我满脸问号。

傅凛成哪来的自信,觉得我找别的男人就是为了让他吃醋,进而挽回他的心?

“我要你把林珊赶出傅家,你能做到吗?”

傅凛成很痛苦。

“珊珊生下了傅家的长子长孙,就算我同意,爸妈也不会允许我这样做的。

苏晚,你为什么总跟珊珊过不去?”

“林珊间接害死我的孩子,勾引我的丈夫,你说我该不该恨她?

可是傅凛成,我更恨你!

为了给侄子腾位置,给我吃避孕药!

你把我当什么?

解决生理需求的免费工具吗?”

傅凛成没想到我知道了避孕药的事情,顿时瞳孔地震。

“不,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他还想纠缠,被一个高大的人影阻隔开。

我松了口气,是我哥。

“傅总苦苦纠缠,怕是不太体面吧?”

我对我哥扬起笑脸,“你来了,我们回家吧。”

傅凛成挡住车门,和我哥对峙。

“苏总,苏晚是我的妻子,请你离她远一点。”

我哥挑眉。

“傅总如此武断,真让人忧心傅氏的未来呀。

你既然知道我姓苏,难道就没怀疑过苏晚的‘苏’和我是一家吗?”

我哥说完,发动车子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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