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地嘟囔着。
“巧了,我也只是想睡个觉,又恰好相中了这张床。”
我摊手,毕竟这院子里其他卧房的床都没有这屋里的舒服。
北倾盏听了我的话,嗤笑了一声:“眼光不错嘛,不过我屋里可不仅是床舒服,人也很不错哦。”?
我人麻了,这家伙在说什么虎狼之辞。
“咳咳,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早点歇息吧,你的房间暂时被我征用了。”
我觑了北倾盏一眼,继续道:“你再去寻个房间。”
“你让我在自己家还要出去流浪?!”
北倾盏非常震惊且愤怒。
“我是不会出去睡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说着他开始宽衣解带准备上床。
眼见北倾盏铁了心不换地方,而我也不想挪地方。
于是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我将自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裹进被子里,只露个脸出来。
“没有被子了,得辛苦北少家主和衣睡一晚了。”
我喜笑颜开。
北倾盏身形顿了一下,由于太黑,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以为北倾盏会疯狂跟我抢被子,谁知他竟轻轻地叹了口气:“你啊,这么多年,还是这个不肯吃一点亏的性子。”
无论是对自己,还是自己亲近的人。
后半句北倾盏没说出来。
6话毕,北倾盏起身下床去衣柜处抱了一床被子回到床上,将被子铺好后上了床。
半晌后耳边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我听了他的话本来还想质问他凭啥这么说我,听到他的呼吸声还是没忍心一巴掌呼醒他。
毕竟是我抢了人家的床,占了人家的被褥,有亿点点理亏。
折腾了这么长时间,我也很快就如愿和周公去讨论铁锅炖大鹅的一百零八种吃法了。
一夜安睡,什么也没发生。
只是第二天醒来,我和北倾盏是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姿势醒来的。
我默默地将爪子从他的身体中间部分拿回来,只是总感觉什么东西好硬,有点硌手。
他也将手从我身体上部分老实地拿回去。
我俩又同时将腿从对方身上撤下来。
两个人互看一眼,默契地谁也没说话,只是我总觉得北倾盏嘴角好像隐约有压不下去的弧度。
洗漱时北倾盏甚至还贴心地为我将毛巾拧干让我擦脸。
我快速地洗漱完毕,飞奔向我娘的住处,也就是北倾盏他爹的住处。
“娘,娘你快起来!
我被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