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阮阮》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咕咕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阮一一斐云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夫君出征归来变成美娇娘,穿罗裙,戴金钗,挺着个孕肚作妖?阮一一独守空房五载,忍着恶婆婆刁难,忍着小姑子欺辱,忍着虚凰假凤的丈夫找男宠。忍一时越想越气,忍不了一点!她撂挑子不干了!和离后,且看她着戎装、敛金囊、揽儿郎、戏华光!但是,穿越的姥,梦魇的娘,复活的爹,穷追不舍的他,谁懂啊,家人有一百零八个心眼子.........
主角:阮一一斐云 更新:2025-03-01 21: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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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阮一一斐云的现代都市小说《阮阮》,由网络作家“咕咕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阮阮》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咕咕怪”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阮一一斐云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夫君出征归来变成美娇娘,穿罗裙,戴金钗,挺着个孕肚作妖?阮一一独守空房五载,忍着恶婆婆刁难,忍着小姑子欺辱,忍着虚凰假凤的丈夫找男宠。忍一时越想越气,忍不了一点!她撂挑子不干了!和离后,且看她着戎装、敛金囊、揽儿郎、戏华光!但是,穿越的姥,梦魇的娘,复活的爹,穷追不舍的他,谁懂啊,家人有一百零八个心眼子.........
“祖母方才险些连我也骗了去。”阮一一直勾勾地盯着阮老夫人,眼神中满是懊恼,“您这么大的岁数了,还玩这套把戏,真真是吓死我了。”
“一一,我与你说过多少遍了,在你太姥姥的家乡,祖母这个年纪可一点儿也不老,我不爱听人说我年纪大。”
阮老夫人放下车帘,不紧不慢地开始拨动着手中的佛珠,佛珠相互碰撞,发出吧嗒吧嗒清脆的声响,在这略显沉闷的车厢内回荡。
“好好好,祖母永远十八岁,是我阮府的一枝花。”阮一一无奈地软了语气哄着。
她的目光落在祖母身前,那衣襟湿了大半,额头亦是一片红肿,心中不禁泛起一阵酸楚。方才接旨就算是做戏,祖母肯定也是下了苦功夫的。
“这话还差不多,祖母爱听,多说。”阮老夫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车厢内一时安静下来,祖孙二人相对无言。
静了半晌,两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齐齐出声。
“我怀疑......”
“我觉得......”
彼此打住话头,又互相对视一眼。
“你先说。”
“你先说。”
又一阵短暂的沉寂,阮一一先打开了话匣子:“我怀疑这件事有蹊跷。祖父一生征战沙场,怎会轻易犯下如此大错?再者,还有家中族人辅佐祖父,断不会令百姓无辜枉死。”
阮老夫人点头,神色凝重:“一一所言极是,你祖父再怎么老糊涂也不至于让一城百姓陪葬,何况还有你父亲叔父帮衬,绝无可能十死无生。这圣旨上的字,我一个都不信,这背后必定有其他隐情。”
阮一一拿起一旁明黄色的圣旨,待细细读完后,忍不住嗤笑一声:“这是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干完活还不忘将牲畜的肉放在火上烤了吃,上头那位可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阮老夫人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孙女,这个孙女从小就是个伶俐的,与自己最是亲近。有些话她连自家的枕边人都不曾透露,不过是在一一面前漏了几回马脚,这小丫头片子就敏锐地回过味儿来了。
自从母亲仙逝之后,那些于这个朝代而言,算得上是惊世骇俗的话,渐渐在她心中生了霉菌,透不了风,见不得光,以至于几乎要淡忘了。
可陡然间被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幼童勘破了,让周青岚心中惊讶之余又觉欣喜,或许一一便是上天赐予自己的慰藉。
自那以后,两人就此成了忘年交,在外人眼里,阮老夫人也不过是格外宠爱孙女的祖母罢了。唯有周青岚自己知晓,她对一一有多么信任。
“一一,你祖父先前就曾有所预感,朝堂局势日益错综复杂,皇上对阮家已然心生嫌隙。今日之事看似已经了结,实则底下暗潮汹涌,待我们寻一处安身的落脚之地后,还需细细谋划。”
阮一一低头沉思片刻,语气中带了一丝纠结道:“祖母,有句话我不知当不当讲。”
阮老夫人见她这般模样,不禁有些好奇地瞥了她一眼:“你我二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但说无妨。”
阮一一轻咬下唇,好一会儿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那斐云......是女子。”
“什么?”
阮一一的眼神茫然了一瞬,祖母时常会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语,虽不能全然领会其深意,但大致含义还是能揣摩出一二的。
阮老夫人也察觉到这个词对孙女来说有些超纲了,于是立刻换了一种说法:“一一,我阮家的女子,断没有被人磋磨的道理,你且放心大胆地做你想做的,祖母都支持你。阮府虽然倒台了,但只要祖母尚有一口气在,活着一日,便护你一日周全。”
哪怕此前同斐云对峙时说得再硬气,可直到此时此刻,阮一一的心才真真正正落到了实处。
人心都是肉长的,回首往昔五年时光,阮一一为了斐府上下一大家子的嚼用,奔波游走于各方之间。
在这漫长的五年里,她从一个懵懂无知的青葱少女,逐渐长成了足以独当一面掌家大妇,将自己的心血与精力献给了斐府,可最终到头来全都喂了狗。
她也曾努力地想要做好斐家的当家主母,用心地去学习如何成为一位合格的妻子。婆家的刁难与不喜,丈夫常年不在身边,那又如何?
她是阮府的嫡长女,她的骨子里流淌着阮家的血液,她的父兄是顶天立地的英雄,她的母族是京中贵女,她阮一一做什么都是顶好的。即便起初不会也可以学,学了就是自己的本事。
阮一一早就习惯了什么事都自己抗,那些苦楚与辛酸都咽下肚,不曾向外人吐露半分。
今日,终于有人告诉她,无论如何都会护自己周全,那颗饱含酸楚的心脏又好似砰砰跳动起来。先前一直强忍着的情绪终于在此刻爆发,她是有娘家撑腰的人,她并非孤立无援,她还有家。
“祖母,这可是您亲口说的,那一一可就要赖着您一辈子了,您不许反悔。”阮一一的眼角似有泪光闪烁,正待细细瞧去,她已然如归巢的幼鸟一般扑进了老夫人怀中。
阮老夫人微微一愣,随后默默地伸出手,一下一下轻抚孙女的后背。
在她眼中,尽管孙女已经梳起了妇人发髻,可此刻这副模样,分明还是当初那个在自己怀中撒娇卖萌的小女孩。
“好好好,祖母答应你,不反悔。”
车厢内被温情的氛围所笼罩,一时间,唯余车轱辘在道路上辗转滚动的声音传入耳畔。
阮一一在祖母怀中依偎了许久,倒是她先不好意思起来,有些羞赫地起了身:“让祖母见笑了。”
阮老夫人慈爱地看着她,目光中满是宠溺:“不管一一多大,在祖母这里,永远都是个孩子。”
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外面的车轱辘声戛然而止,许嬷嬷焦急的声音传了进来:“老夫人不好了,大夫人哭晕过去了,方才摸了摸额头,烫得有些骇人。”
这处离郊外的庄子还有些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片荒芜景象。原本让小厮请大夫不过是场面话,做给外人瞧的。
可谁能料到,现如今母亲真的病倒了,阮一一心中焦急,正打算吩咐车夫掉头去医馆,却听得外面有一道清朗悦耳的声音传来:“诸位可是遇到难处了?”
阮一一听闻那声音,掀开马车的帘子向外望去,只见一约莫十七八岁的少年映入眼帘。
那少年腰间挂着一壶酒,正坐在一头小毛驴上。他生了双波光潋滟的桃花眼,虽穿着一身粗布麻衣,可周身散发出来的贵气,却无论如何也难以遮掩。
毛驴矮了些,比不得骏马高挑,那少年微微仰头,目光中带着关切。阳光倾洒而下,落在他的面颊上,更衬得那双桃花眼格外勾人。
许嬷嬷伺候人的活干了一辈子,别的本事暂且不论,单就这看人的眼光,那也是磨炼得有了七八分火候。
她瞧见这少年虽然穿着打扮略显简陋,但那通身的气度却不似普通人家,也就未做出打发少年离开的举动,这才让他靠近了阮府的马车。
阮老夫人亦将少年的模样瞧得真切,心中暗自思忖,这模样,俊的嘞!
既是这般贵人模样,说不定真能有什么救治热病的法子,这么想着,阮老夫人也就开了口:“家中有人得了热病,这位小公子可有什么指教?”
“往前一里路,有一处供往来行人歇脚的茶馆,你们只需寻那茶馆中的老伯,讨要一坛烧酒,将酒涂在额头、脖子、掌心等处,可退热症。我方才见有个云游的赤脚大夫在那饮茶,说不准还能请他帮忙把把脉。”
代青拿起腰间悬挂的葫芦酒囊,稍稍晃了晃,笑着说道:“我这里面装的是米酒,劲道少了些许,不够烈。”
“多谢公子,只是今日时间紧迫,来不及答谢公子的相助。公子日后若是得空,可前往金满楼寻我,这是信物,届时我自当为公子备上一份薄礼,聊表心意。”
阮一一摸了摸钱袋里仅剩的碎银,也不好给出去。当即不多废话,递过去一个木牌,由许嬷嬷接手给了那少年,随后便吩咐车夫驾车向着前头赶去。
许嬷嬷也算是看着自家小姐长大的,知道小姐平日里跟着老太爷学了些拳脚功夫,闲暇之余,还喜欢亲手刻些牌子。
大夫人心疼小姐这双手,还特意去求了膏药来,这木牌小姐可宝贝的紧呢。
代青接过木牌,骨节分明的手指细细摩挲着。
木牌方方正正,松木特有的纹理点缀其上,牌面并未经过过分的打磨,故而还带着些许粗糙。在木牌的正中央,镌刻着一个大大的 “一” 字,字迹苍劲有力。
“少主可要查清楚这一行人的来路?”方才还空旷的地界,不知从何处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来,毕恭毕敬地向代青行礼。
“无妨,让洛神医治了热症再回吧。”代青满不在乎地应了一声,将那块木牌随手丢进毛驴身旁挂着的布袋里。
接着从路边采了一截狗尾巴草,衔在口中,嘴里哼起了不知名的小曲,慢悠悠地骑着毛驴,沿着官道继续向前赶路。
“日行一善,本就是浮萍游子漂泊无根,萍水相逢君莫问~”
官道上便又只剩下了一人,那不知名的曲调在空旷的道路上回荡着,听起来格外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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