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决定坦白,“组长,我能看到案发时的场景。
不是想象,是真实的影像。
就像...就像回到了那个时候。”
陈组长沉默了几秒,突然说:“跟我回局里。”
重案组办公室里,我详细描述着在残影中看到的一切。
李静递来一杯热咖啡,陈组长则拿出速写本。
“试着画出你看到的歹徒。”
他说。
我拿起笔,却发现手在发抖。
那些面孔在残影中明明如此清晰,但当我想要描绘时,却变得模糊不清。
就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怎么也看不真切。
“我...我记不清他们的脸。”
我懊恼地放下笔,“但是我记得他们的一些特征。
领头的那个人,握刀的姿势很特别...继续。”
陈组长认真地记录着。
“他们行动迅速,配合默契,明显不是第一次作案。
而且...”我停顿了一下,“他们对房子的结构很熟悉,就像事先踩过点。”
“那个小女孩呢?”
陈组长突然问。
我愣住了:“您相信我看到的是真的?”
“先说说那个小女孩。”
他没有直接回答。
“我看不清她的脸,但她的身高、体型,还有那件粉色睡裙...”我突然感到一阵心悸,“就像...就像十四年前的我。”
办公室陷入沉默。
李静惊讶地看着我,而陈组长的表情却异常平静,仿佛早就料到这个答案。
“组长,这不是巧合对吗?”
我盯着他,“这起案件,和我家的案子,为什么会如此相似?”
陈组长站起来,走到窗前。
“也许,这就是为什么必须由你来破这个案子。”
“什么意思?”
“林夕,”他转过身,眼神复杂,“你相信命运吗?”
我还想追问,但他已经拿起外套。
“先休息吧,明天我们去查一个地方。”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
而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那个看不清脸的小女孩,似乎都在指向一个我尚未理解的真相。
6深夜的办公室里,我一遍遍翻看着笔记本。
上面潦草地记录着从残影中看到的每一个细节,但都像是拼图的碎片,无法构成完整的图案。
“他们的脸...为什么就是看不清?”
我揉着太阳穴,尝试回忆。
每次想要集中精力去看那些面孔,画面就会变得模糊,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屏障。
突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