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沈墨寒，又看了看我，轻轻地笑了一声。
“这位，就是你要送来的学生？”
他声音低哑，仿佛多年的沙砾磨砺过喉咙一般。
沈墨寒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颔首。
男人慢慢走近，视线在我身上扫视了一圈，然后轻轻地挑了挑眉：“瞧着胆子不大啊，王爷，你可真是会挑人。”
我一怔，下意识地站得笔直了一些。
男人笑了笑，转过身，随手从架子上取下一瓶黑色的瓷瓶，轻轻一倒，一颗深紫色的药丸落在他的掌心。
“来，张嘴。”
他忽然朝我伸手，语气随意得像是在喂一只猫。
我猛地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盯着那颗药丸，心跳几乎漏了一拍。
他没有逼近，反而饶有兴趣地看着我，笑意不减：“有趣，知道怕死，说明还活得明白。”
沈墨寒这时才开口，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她必须学。”
男人轻轻地挑了挑眉，“自然，我既然收了人，总得教好。”
说完，他将药丸收回袖中，转身走回桌前，随手翻了一页书册，头也不抬地道：“姑娘，你可知，毒是什么？”
我抿了抿唇，片刻后才低声道：“害人的东西。”
男人忽然嗤笑了一声，语气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戏谑：“错了。
毒，从来不是害人的东西。
它只是工具，取决于你如何使用。”
我怔了一下。
他将书册合上，终于抬眼看向我，目光深邃如渊：“真正可怕的，从来不是毒，而是使用毒的人。”
空气一时沉寂。
我还没回过神，就见他随手拿起桌上的一瓶粉末，在掌心里轻轻一抹，下一秒，那张写满字的书册边缘，竟然开始迅速碳化，转眼化为灰烬。
我的瞳孔骤然紧缩，倒吸了一口冷气。
“明白了吗？”
男人慢悠悠地道，“这就是你要学的东西——看似无害，却致命无比。”
我的指尖微微发冷，心底却涌上一种奇异的悸动。
这是一种我从未触碰过的世界，与现代社会的法则完全不同，它肮脏、阴暗，却在这片宫廷之中，被所有人奉为生存之道。
“还要学吗？”
男人忽然看向我，语气轻慢，仿佛是在等待我的最后决定。
我握紧了拳，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点了点头。
他轻轻地笑了一声，目光里多了一丝莫名的赞许。
沈墨寒这时才缓缓走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