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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十年代我在东北上山下海于长海王尚友结局+番外

冒烟雪西北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可给长海兴奋够呛。心想最好能打一头大公马鹿,回头能给他师傅泡酒喝。说不定他师傅跟他师娘老树开花,再给他弄出来一个小师弟师妹呢!第二天一早,长海跟他师傅刚吃完饭,就有人来火车上找他俩。见了来人,原来就是昨天安排送他们爷俩去伐区打猎的。坐上轱辘码子,其中一人在下面先推着车跑起来,然后一下子蹦上车,两个人一人一头握着杠杆来回的压着。轱辘码子跑起来速度也不算慢,一路上爷俩跟这两个人闲聊着。跑了一个多小时,中间还歇息了两次,长海也压了一阵。其实这玩意儿他们厂也有,但是长海没玩过。到了林场,这个林场的场长亲自接待的他俩,接到办公室,告诉他俩等一会儿,给他俩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带他们进山。这个人一会儿就到。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办公室就进来一个长...

主角:于长海王尚友   更新:2025-02-26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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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于长海王尚友的其他类型小说《五,六十年代我在东北上山下海于长海王尚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冒烟雪西北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可给长海兴奋够呛。心想最好能打一头大公马鹿,回头能给他师傅泡酒喝。说不定他师傅跟他师娘老树开花,再给他弄出来一个小师弟师妹呢!第二天一早,长海跟他师傅刚吃完饭,就有人来火车上找他俩。见了来人,原来就是昨天安排送他们爷俩去伐区打猎的。坐上轱辘码子,其中一人在下面先推着车跑起来,然后一下子蹦上车,两个人一人一头握着杠杆来回的压着。轱辘码子跑起来速度也不算慢,一路上爷俩跟这两个人闲聊着。跑了一个多小时,中间还歇息了两次,长海也压了一阵。其实这玩意儿他们厂也有,但是长海没玩过。到了林场,这个林场的场长亲自接待的他俩,接到办公室,告诉他俩等一会儿,给他俩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带他们进山。这个人一会儿就到。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办公室就进来一个长...

《五,六十年代我在东北上山下海于长海王尚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这可给长海兴奋够呛。心想最好能打一头大公马鹿,回头能给他师傅泡酒喝。说不定他师傅跟他师娘老树开花,再给他弄出来一个小师弟师妹呢!

第二天一早,长海跟他师傅刚吃完饭,就有人来火车上找他俩。

见了来人,原来就是昨天安排送他们爷俩去伐区打猎的。

坐上轱辘码子,其中一人在下面先推着车跑起来,然后一下子蹦上车,两个人一人一头握着杠杆来回的压着。

轱辘码子跑起来速度也不算慢,一路上爷俩跟这两个人闲聊着。

跑了一个多小时,中间还歇息了两次,长海也压了一阵。其实这玩意儿他们厂也有,但是长海没玩过。

到了林场,这个林场的场长亲自接待的他俩,接到办公室,告诉他俩等一会儿,给他俩找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带他们进山。这个人一会儿就到。

又等了半个多小时,办公室就进来一个长海在后世纪录片里才能看到装容的人。

来人全身上下就露一双眼睛,这还是他把防风镜架在帽子上才露出来的。狗皮帽子,翻毛羊皮大衣,棉裤上绑着狍子皮护膝,一双高腰的棉兀辘让长海觉得自己穿的皮靴是那么的娇小可爱。

来人摘下帽子,看样子能有三十七八岁,也许实际年龄还要年轻,一副红通通的脸庞透着一股憨厚劲儿,让人第一印象就感觉实在。

场长赶紧介绍“王同志,于同志。这是我们林场护林队的姜喜军。参加工作前就是十里八乡最有名的炮手。别看咱们大兴安岭不像长白山那面猎人多,可是他的手艺可一点都不比他们差。这次安排他带你们进山。千万记住一条,遇到危险一定要听他指挥。关键时候赶紧跑”

王尚友,长海听完介绍赶紧上前跟他握手。并自我介绍着。姜喜军点着头憨厚的笑着。

“王同志,于同志你俩就穿这一身准备进山?”姜喜军疑惑的问道。

“咋啦?上次我俩来也是这样的,在27伐区还抓了六只狼呢”长海显摆的说。

“嗨,那是你们运气好,再一个你们当天去当天回,这次我准备带你们往里走,得在露天过夜。你俩在这等会儿我,我去给你们整点东西”姜喜军说完就出了门。

两个人只好在办公室等着。过了半个多小时,人回来了,还抱着一堆东西。

王尚友一看,两件羊皮大衣,两个狍子皮褥子,剩下的都是一些皮子。

姜喜军也不说话,蹲下身子给他俩腿上,鞋上绑上皮子。绑鞋子前还让他俩把鞋脱了,然后给鞋里续上了一些乌拉草。

弄完这些长海感觉自己身上加了能有四五十斤东西。

三个人跟场长告了别,一出门就看见门口院里有一个爬犁,爬犁边上趴着两条猎狗,一条狼青,一条说不上来啥品种的狗,反正看着都挺凶,两条狗也是一身的伤痕累累。

姜喜军介绍说,这两条狗都是我带来的,那条狼青叫“得利”绝活是码踪(寻找猎物)那条叫“得宝”绝活是锁喉。

三个人把物品往爬犁上一扔,拖着爬犁跟着狗就往山里走去。

别以为打猎那么容易,单单一个去猎场就得走多长时间。那些个讲啥上午去下午回,打的还是豺狼虎豹,野猪狍子的,这些纯纯扯淡。要是真那样,附近的人都得让野牲口给祸祸了。像长海上一次抓的六只狼,那也是狼群一走一过,陷进雪窟窿里让他爷俩碰上的。跟中彩票没区别。


长海泪流满面。声音哽咽的答应着。抹着眼泪回了自己的屋里。

屋里就看王援朝,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眼神空洞的看着天棚。

长海看看他,也没发现哪有伤呀!就拍拍他说“这也没有伤,你刚才嚎个屁呀?赶紧起来放被睡觉。”

援朝躺在哪里突然流了眼泪,委屈的说“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我爹的儿子,他说明天我还得去厂子报到,脸上身上不能带伤,为了给我教训,给我胳膊腿儿卸下来,再按上,来来回回好几遍。太疼啦!呜呜呜”

这给长海心里乐的“这老逼登太有办法啦。也不怕给自己儿子弄成习惯性脱臼,这把自己儿子当变形金刚啦”

一宿无话,一大早两人都一起起来。这也是援朝从小和长海一起练功形成的习惯。

两个人在院子里练着,长海还是功夫招式,但是王援朝却不是,就看他一手拎着一个六十斤的石锁耍着花样,时不时的还抛起来,然后用胳膊肘接住。就这还是在他爹昨晚上卸了他胳膊腿儿玩的前提下。要不然他耍的更花花。

他俩从小跟王尚友学的就不一样,长海就是一招一式的跟着王尚友学了个十有八九,但是王援朝就是不愿意学那些个招式啥的,他就认准他爹说过的一句话“一力降十会”

于是王尚友也不强求他,在他练成一定的基本功的时候,就注重他锻炼力气。

援朝十五岁的时候,他爹带他去公园,一个能有三百斤的石墩子,他跟人家打赌他能举过头顶,还能翻过来给人家看看石墩子的底。

结果就是他赢了五块钱,让他爹没收买酒喝了。这些都是王尚友按照以前考武举人的办法平时训练的他。

两个人练着,长娟出来倒泔水桶,看见援朝就逗他“援朝呀!你这本事还上啥班呀,去公园耍石锁一天也能不少挣”

王援朝不想跟长娟说话,但是架不住长娟是他们这辈里最大的,哪是实打实的两家人的姑奶奶,跟他爹说句话甚至比他姐王抗美说话都好使。从小到大,他跟长海没少挨于长娟的揍。

“大姐,你昨天劝我爸,你提我的名干啥啊。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我做一顿好吃的给我补一补”王援朝埋怨的说着。

“想的美,回头我就找干爸给你做一顿皮带炖肉”长娟乐呵的吓唬他。

几个人在院子里互相聊天打屁的玩闹着。

吃饭的时候,几个人包括最小的于东升小朋友,都很有眼识的小心吃着。

张静秋倒是表现的还跟以前一样。一边催着他们吃饭,一边喂着小东升。

吃完饭,援朝拉着长海就跑,他可不愿意跟他爹一起走。回头路上在挨一顿那可犯不上。

长海这个气呀,他还想跟抗美吹吹牛呢。

到了单位,长海带着援朝进了办公室,王援朝不用介绍,不说他们保卫处,就是厂子里都有不少人认识这个货。

孙小欠欠不登的又凑了过来“小海!这回你我援朝咱三一组,你知道不?太好了。我终于不用看我师傅那张老脸啦,一看见我就殇殇着。跟我欠他钱一样”

这时就看孙小欠他师傅大老姜,对了现在是姜科长,上来就揪着他耳朵说“小比崽子,你再说你不欠我钱?上个月借的三块五你还没给我呢!我的新剃刀呢?”


爷俩把东西放好,背着枪,溜达的就往林业局走去。到了地方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人蹲在林业局的大院里,边上除了警察拿着枪站在一边,还有一队部队的军人也拿枪看押着这群人。

王尚友疑惑的过去,就看杨局长站在前面正慷慨激昂的说着啥。

这爷俩也没过去打扰,就在一边看着。没一会儿这群人就全被押走了,还有几个老头老太太是给抬走的。

就看杨局长朝他家招了招手,爷俩赶紧过去。杨局长笑了笑啥也没说,领着他俩回到了办公室,倒上水坐下后开了腔

“放心吧,没你俩啥事儿,都送去学习去啦。一群闲人出了事儿在一起一锵锵,再有几个拱火的,头脑一发热就来围攻了。一吓唬,就老实了,然后再给点甜头就没事儿了,要不然真有几家确实困难的,还能不管吗!”

长海暗自给这位杨伯伯以极高的赞赏。不愧是从战场上下来的老领导,看待事物跟处理问题都那么的透彻跟利落。

“大本事啊,明天你们就能装完车了,今晚上来家吃个饭。跟你嫂子告个别,我跟你嫂子没孩子,这次看见小海她老是念叨。”杨局长真情实感的说着。

“行,我晚上过去,跟嫂子告个别!”王尚友答应着。

爷俩出了门,回到火车上,同事们不是去工作就是在招待所待着。车上就剩刘大头一个人了,老陈出去溜达跟人家换土特产啦。

王尚友回来给刘大头高兴够呛,还给了他五六斤熊肉。然后坐下来就开始吹牛哔。给刘大头听的一愣一愣的。

晚上,王尚友领着长海拿着几样礼去了杨局长家。

杨局长媳妇王秀珍怪他还这么客气。长海看见王秀珍正在包饺子,赶紧洗了手帮起了忙。

王尚友陪王局聊天,王秀珍跟慈母一样问着长海一些家里的事儿。

吃完饭,王秀珍拿出一件鹿皮夹克送给长海。长海一顿推辞。最后还是没推过三个长辈。

爷俩吃完饭,就告辞回车上了。不是他们不住招待所,而是这爷俩,主要是王尚友想藏点小金库,这样省下来的差旅费不就全揣自己兜里了吗。

晚上,王尚友一边跟长海聊着天一边拿出卷烟器卷烟,卷完的烟还往空烟盒里装。

长海疑惑的问他师傅这是干啥?

“你懂个屁老丫子,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我这样每个月的烟钱不就省下来了吗?烟票还能换钱。嘿嘿嘿!小屁孩学着吧”王尚友沾沾自喜的炫耀。

“回头我就跟我跟我师娘说”长海威胁着说!

王尚友一拍脑门“大意了,这瘪犊子玩意儿又要讹我”于是说道“你要是跟你师娘说我就让抗美不搭理你”

“不搭理我我俩就私奔。除非你再领我去沈阳鹿鸣春吃顿好的”

“行!成交!小瘪犊子玩意,你是我师傅!”王尚友咬着牙答应了。

结果就是一晚上这爷俩谁也不搭理谁。半了夜,王尚友拿出他截留下来的三根海参煮好后,蘸着大酱又喝了顿酒,长海看见后又讹了他一次去澡堂子洗澡。

这给王尚友气的,心里琢磨着回去后怎么撺掇抗美收拾他。

第二天一上午,王尚友都在哄着长海。他琢磨了一宿,感觉这次出差事儿太多。

“长海开枪杀了人,斗黑瞎子差点没命,再加上自己在他手里的把柄。那件事儿回去后让自己媳妇知道了不得要了自己大半条命呀,就是自己的小棉袄抗美知道了,也得变成全是窟窿的跨栏背心”


三个人跑过去,但是没看到野牲口。于是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

姜喜军突然拽住王尚友跟长海,又打了个呼哨把两只狗唤了回来。两只狗兴奋的在他跟前转着圈。

“王叔,咱们挺有命呀,前面有一个熊仓子”姜喜军又高兴又紧张的说着。

“军哥,在哪呢?在哪呢?我咋没看见呢”长海兴奋的问着。

“你们看下面那片空地上的那个有三人抱的半截子椴树。你看那上面都挂的霜。黑瞎子就在那里面冬眠,那个霜就是它呼出来的气”姜喜军一边指着一边解释着。

“我看见了,军哥咱们过去,对着树干突突它几枪,不就给弄死了吗,这也太没挑战性了吧。”长海不屑的说着。

“你消停的快把嘴闭上吧,你咋跟你师娘似滴。嘚吧嘚吧个没完。听你军哥安排”王尚友不乐意说着长海。

“我回去就跟我师娘说,说你嫌乎她嘚吧!”长海使出看家法宝。

“小瘪犊子,你赢了!”王尚友蔫了。

姜喜军心想“这他妈真是爷俩呀”

“小海,你不懂,按你的办法弄死它倒是不难,还安全,但是你把它打死了咋把它弄出来?把树放倒?倒是可以,但是等你把树放倒了,熊胆也化了,膛子也臭了。这只熊除了皮跟掌还有鼻子其他的都没有用啦”姜喜军给长海解释着。

长海这才明白“军哥那咱们咋整?”

姜喜军嘿嘿一乐“咱们呀按鄂伦春的办法打。先敲树桩子,把它弄醒,让它自己出来,然后再激怒它,这样它的胆才能变的又大又好”

熊胆按颜色分草胆,铁胆,铜胆极少的能碰到金胆。有人说熊胆是按季节分颜色,也有的人说是按熊的怒气值分。没有具体定论。都是靠运气。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那就是熊越生气胆就越大。

三个人检查了一下各自的枪,这么冷的天气,枪在身上冷热交换容易凝霜把枪栓给冻住,别到时候出了问题那就跟给野牲口送口粮没区别。

姜喜军检查完后又砍了三根手腕粗,两米半左右长的木头杆子。又把杆子头削尖。

姜喜军安排分工,他一会儿领着狗上去敲树桩子,把它给弄醒。等它一露头,就用木头杆子捅他,把它给激怒。等它跳起来王尚友和长海就开枪,尽量打头跟腿。

安排完,长海和他师傅离着树桩子能有十几米的两棵树后面就埋伏了起来。

姜喜军拿着一把手斧咚咚咚的就开始敲了起来。结果敲了半个多小时里面都没动静。两条狗一直在边上叫唤着。

“军哥,能不能是狗熊出去串门了”长海在远处喊着。

姜喜军没有回答他,一边喘着气一边琢磨咋整。突然他想起来,自己的兜子里带着麻雷子。

姜喜军掏出麻雷子,点着了顺手就撇进树仓子里。

轰的一声,紧接着就听里面“嗷”的一声低吼。没一会就看一个比篮球还大两圈的黑乎乎的脑袋就露了出来。

长海眼睛都直了,他也就在动物园看过,这回是离自己十来米的真正的野生的黑瞎子。

就看这只黑瞎子刚露出一只前爪。姜喜军就用木头杆子朝它的下巴壳子捅了上去。

黑瞎子一吃痛,低吼着,身子往上使劲一蹿,大半个身子就冒了出来。由于树桩子,上方有点腐朽,承受不住它,突然碎裂,熊瞎子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东北这面冬天猎人去猎场最快也得两三天。要不时间长了就这零下四十来度的气温就能给你冻哏儿屁喽。

还有打猎也不是满哪跑的,一般都是有固定范围的猎场。在猎场周边都有猎人一起建立的补给点,也许是个地窨子,好一点的就是一个木刻楞(木头建的房子)里面有约定俗成,各个猎人放进去的粮食。

要不然冒着懵漫山遍野的跑,还不跑迷路啦。莽茫的大兴安岭方圆上千里,再赶上冒烟雪,分不清方向。就直接躺平就可以啦。来到开春连骨头都不带剩下滴。

三个人顺着雪道走着,不时的看见上山倒套子拉木头的人,有跟姜喜军认识的还打个招呼。

走到中午他们才走出伐区。姜喜军找了个地方,生了堆火。三个人各自拿出干粮准备吃饭。

长海拿出两和面饼子,结果冻的跟砖头没区别,再看王尚友,从自己怀里把干粮拿了出来,一点没冻不说还有点温度。

“老奸巨猾,你咋那么尖呢”长海在心里默默的鄙夷着他师傅。

姜喜军一看乐了“来尝尝我带的饼,用熊油烙的,多冷都是软乎的”姜喜军拿出一张大饼,撕开两半递给他俩。

长海,王尚友也不矫情,接过了饼。长海咬了一口不自觉的嘟囔一句“真他妈香”

长海又把自己带的小咸鱼拿了一些给姜喜军,姜喜军尝了尝,又撕开半张饼卷着咸鱼就吃了起来。

三个人吃饱喝足,继续赶路。再往里走就看不见有人类的痕迹啦。“得利”四下闻着。姜喜军也开始码踪(寻找猎物的踪迹)然后或是下套子,或是做陷阱。

一路上走走停停,期间两条狗还抓了两只兔子,临近黄昏姜喜军领着他俩来到一个地窨子的地方。

地窨子里做饭的家伙事儿都有,晚饭炖了一只兔子,原想着两只都炖了,长海想吃烤的。就又把另一只给烤了,头蹄下水喂了狗。

晚上三个人窝在地窨子里,炉子里的火生的很旺,长海感觉里面能有零上二十多度。门缝挂了挺厚一层霜。

三个人聊着天,后来聊天才知道姜喜军才二十七岁,只不过常年的风霜让人看着年龄挺大。

王尚友今年四十二,于是姜喜军就管他叫王叔,长海管他叫军哥,他叫长海小海。

姜喜军感慨林区现在的日子要比以前好太多了。参加工作挣着工资不说,各种福利还不少,单单每个月的奖金有时候都比工资高。

长海仔细的打听着,才知道难怪后世都管他们叫“林老大”就姜喜军一个月连工资加奖金都要比他师傅挣得多。

三个人窝在地窨子里,轮流值夜,两条得字辈的猎犬守在门口。

第二天一早三个人把昨天剩的饭菜热了一下,简单的吃了一口,又给两只猎犬喂了个半饱,打猎的时候不能给狗吃饱,那样后就不会主动去寻找猎物了。

天色大亮,三个人继续跟着狗出发了。他们这回才算是深入到了真正的猎场。

厚厚的积雪由于白天阳光的照射,再加上温度太低,因而在表面形成了一个比较硬的壳。人走在上面基本上不会像刚下完雪那样深一脚浅一脚。

三个人跟着狗翻过两道山梁,两只狗开始急躁起来,冲着前面不断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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