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砸烂女主对照组人设,我要主宰命运小说

夏天尾巴上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娘住在明珠院西侧,单独僻出来的一处。谢槐珠过去的时候,那边灯还没有灭。他刚要去敲门时,得到传话,小公子回来了的容娘,正把那金枝缠玉的玉佩,在腰上比了又比,依依不舍地取下来。抬手揉了下眼,便拿着玉佩往外走。不知道大小姐发什么疯,送个玉佩而已,虽然这玉佩看着就价值连城,但至于一路上让那丫头嚷嚷得人尽皆知么?跟在谢镜台身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自己才是没见过这种好东西。现在要拿去找谢槐珠,谢槐珠若是不要,她也不能留下来,必须送回去。这两姐弟,都要强的性子。稍微帮人做点事,不要太轻松。容娘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谢镜台。就听见了敲门声,“奶娘,您睡了吗?我是谢槐珠。”容娘立刻把玉佩拿起,一低头再抬头,眼里带着泪光也,揉了下眼,就变得更加通红。转而用...

主角:谢镜台季晷   更新:2025-02-23 15: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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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镜台季晷的其他类型小说《砸烂女主对照组人设,我要主宰命运小说》,由网络作家“夏天尾巴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娘住在明珠院西侧,单独僻出来的一处。谢槐珠过去的时候,那边灯还没有灭。他刚要去敲门时,得到传话,小公子回来了的容娘,正把那金枝缠玉的玉佩,在腰上比了又比,依依不舍地取下来。抬手揉了下眼,便拿着玉佩往外走。不知道大小姐发什么疯,送个玉佩而已,虽然这玉佩看着就价值连城,但至于一路上让那丫头嚷嚷得人尽皆知么?跟在谢镜台身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自己才是没见过这种好东西。现在要拿去找谢槐珠,谢槐珠若是不要,她也不能留下来,必须送回去。这两姐弟,都要强的性子。稍微帮人做点事,不要太轻松。容娘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谢镜台。就听见了敲门声,“奶娘,您睡了吗?我是谢槐珠。”容娘立刻把玉佩拿起,一低头再抬头,眼里带着泪光也,揉了下眼,就变得更加通红。转而用...

《砸烂女主对照组人设,我要主宰命运小说》精彩片段


容娘住在明珠院西侧,单独僻出来的一处。

谢槐珠过去的时候,那边灯还没有灭。

他刚要去敲门时,得到传话,小公子回来了的容娘,正把那金枝缠玉的玉佩,在腰上比了又比,依依不舍地取下来。

抬手揉了下眼,便拿着玉佩往外走。

不知道大小姐发什么疯,送个玉佩而已,虽然这玉佩看着就价值连城,但至于一路上让那丫头嚷嚷得人尽皆知么?

跟在谢镜台身边,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自己才是没见过这种好东西。

现在要拿去找谢槐珠,谢槐珠若是不要,她也不能留下来,必须送回去。

这两姐弟,都要强的性子。稍微帮人做点事,不要太轻松。

容娘又在心里骂了一句谢镜台。

就听见了敲门声,“奶娘,您睡了吗?我是谢槐珠。”

容娘立刻把玉佩拿起,一低头再抬头,眼里带着泪光也,揉了下眼,就变得更加通红。转而用帕子擦了个干净。

紧跟着满面笑容轻步走过去,一把拉开门,“小公子,您怎么晚了,是找奴婢有什么事吗?”

谢槐珠看见容娘的笑脸,他本来是想问谢镜台过来的事情,这会儿就下意识把糕点提起来,“您早上不是说胃口不佳,我就买了些会宴楼的糕点。”

容娘忍不住擦了下眼,“小公子真是有心了……奴婢区区一贱身,何德何能让小公子这般挂在心上。”

她忙让谢槐珠进来坐下,接过糕点放到桌上。

生怕刚刚开门的时候背光,谢槐珠没看见她精心准备的通红的眼睛和泪光。

谢槐珠当然看见了,他坐下来忙说,“奶娘,您别哭啊!您对我这么好,从小就照顾我,买东西就是顺手的事。”

“晚上哭了对眼睛不好,这也没什么好感动的,小事一桩,竟让您感动成这样。您快看,您眼睛都哭红了。”

容娘:“……”

她本正要擦泪,顺势拿出玉佩,引出今日之事。

结果此刻听到谢槐珠这话,顿时眼泪都不知道该不该掉了。

她气得牙痒痒,看着谢槐珠,直接说,“对了公子,今日小姐来了。”

“这是小姐送的玉佩给您。”

谢槐珠这才想起,他本来过来这里还有什么原因。

“谢镜台来这里做什么?而且,她怎么把我的丫鬟全赶走了?”谢槐珠皱眉,显然有点不太高兴。

容娘深深地叹了口气,“那群丫鬟们躲懒,活儿都没干完,就歇下来了。”

“还用了您房间里的…盘子。”

“她们打扫您屋子的时候,看那盘子特别,当然也不敢乱动,可那果子放您房间里,您许久没吃完,估计她们是怕坏了,于是就——”容娘又叹了口气,“小公子,您这可不能怪大小姐,是那几个丫头们没规矩。”

“年纪小,就应该去那干不好活儿就吃不饱饭的偏僻地方长长见识。”

“只是她们几个,笨手笨脚的,力气也不大,看来是会一直饿肚子了。”

谢槐珠没去过庄子,但这么一听,就觉得那里不好过。

他从容娘这话里,没听出小丫鬟有哪里不对,“谢镜台怎么这么不讲道理,这也太小题大做了!”

“那果子我确实没吃完。”

因为是阿爹差人送的,他舍不得吃。

但本来送过来就路途不远,那种果子应该也容易坏,谢槐珠没有怎么注意到底坏没坏。

不给丫鬟们吃掉,浪费了也很可惜。

容娘哎哟一声,忙不迭说,“小公子,您可不能这样说,大小姐是您的姐姐,她想怎么管你都是应该的。”

“大小姐还说。”

“您不想让她管,她……”

“她什么?”

容娘拉住谢槐珠的袖子,安抚道,“哎呀,瞧我这张笨嘴,胡说八道。”

“小姐今日才从寺里回来,可能是想夫人了。”

“您今日出门,撞见大小姐了吗?”

谢槐珠本来想追问谢镜台说了什么的,结果听容娘这么一说,就想起今天谢镜台哭的事。

他心想,谢镜台确实心情不好。遇上那些穷凶极恶之徒吓到了。

不过这个没必要跟奶娘说,于是他只皱眉凝思,“那倒是。”

往常容娘要是这样一卖关子,谢槐珠一定会跟着她的话头走,紧跟着就追问,谢镜台究竟说了什么。

觉得谢镜台又把母亲死去的事盖在他身上,让谢槐珠心里的刺长得更深一些。

容娘没想到谢槐珠这回直接来了个“那倒是。”

她话就有些卡不下去了。

怎么回事?

怎么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脱离了掌控。

容娘咬咬牙,她左右也只是上一些眼药而已。

“所以到底还是撞见您了。”

“你们一母同胞,大小姐恐怕是有点心结,那几个丫头本就做了错事,大小姐心情顺畅就好了。”

“大小姐还说,她是长姐,偏要管你呢。”容娘继续瞅着谢槐珠的神情说。

谢槐珠这回顿时冷哼一声,“谁要她管!”

“谢镜台做梦!”

谢槐珠的不满和叛逆和从前一模一样,容娘这才又更加真情实感地笑了起来,“小公子又尽说些胡话。”

谢槐珠拉不下这个脸,他想了想,谢镜台今天哭,他是出于君子礼仪,让让她这个女流之辈。

根本不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姐姐什么的。

她小时候就不找自己,还总和别人家的弟弟一起玩。

想到这里,谢槐珠脸上的神情顿时更加紧绷了。

她一定很想让别人做她的弟弟。

谢槐珠转头,“奶娘,我过些天,就让那几个丫头回来。”

容娘愣了下,“为何要过几天?”

谢镜台今日来他院子里逞了威风,但却在自己面前丢了脸。

要是她又来自己面前哭怎么办?

谢槐珠这话当然不好跟容娘说,于是他道,“大哥若是知道这几个奴婢的做法,恐怕也会生气。”

“我不想闹到大哥跟前去。”

容娘听了这话,毫无怀疑,她心里反倒小小一惊,自己有点得意忘形。

大公子,可不是会容忍这种的。

想起大公子那看似病弱的身影,含笑却意味不明的眸子。

她自己何曾不是,一直在走钢丝。

若不是那边给的钱实在多,而谢家这边十分信任她,她也是万万不敢做这种吃里扒外的事的。

可是有的事一旦做了,尝到了甜头,就没有回头路。


他好像知道,为什么谢小姐突然找其他人说话了。

她本来就是众人的目光中心,自己同她坐在一起,自然而然地,也就被注意了。

柳彧端起茶水,抬高袖袍,把自己的脸沉默挡住。



结束茶宴。

谢镜台等兄长一起回府。

兄长没坐马车来,他们出门去,谢谨疑惑阿棋和春花秋月怎么都不见了。

他正准备问妹妹。

但因为旁边一直有人跟着,他没有开口。

跟过来的,正是陆权御。

谢谨停下,挡住陆权御的脚步和目光,“陆公子还有事?”

今日茶会是谢谨买单,但陆权御跟上来。是想找机会和谢镜台孟搭上话。

眼下见没有机会,他神色镇静,感叹,“今日和谢兄交谈,许多见解令我茅塞顿开,不知何时有机会,能再次请教碰面。”

谢镜台当然发现了陆权御,她低头摩挲着腰间的鞭子,漫不经心的。

她没找他报前世仇怨,并不代表他能在自己跟前阴魂不散地转来转去。

她也不希望兄长同这种人多说两句话。

虽然对方表现得彬彬有礼,谢谨却也莫名地不太喜欢这个陆权御。

“陆公子留步,说不定下次很快就到。”

“小妹还在等我,她不耐烦等人,容易生气。”

陆权御想往那边看一眼,却被谢谨挡了大半。

“好的谢兄。”

楚仪和薄阳也出来了,楚仪扭扭捏捏地过来跟谢镜台告别,“拂拂,过几日我们又能见面,今天我就先走啦?”

她小心地看谢镜台的神情,很明显,好姐妹不太高兴。

薄阳还在原地等她。

谢镜台实在忍不住,“行了,有些人重色轻友,连朋友都不要了,我还能说什么。”

楚仪瘪嘴,“天大的冤枉!”她牵着楚仪的手,触摸自己的胸口,“天地良心啊!”

“那你跟我走?”

楚仪吐了吐舌,表情瞬间变得可怜巴巴,“那这个……可能不太行,我跟薄阳约好了,要去一个地方!”

谢镜台把她戳开,“行了,你去吧,什么好地方这么不得了,下次记得告诉我。”

“那是肯定的。”楚仪一边跟谢镜台挥手一边离开。

这个时候,谢镜台也看见春花秋月踮着脚跑到了轿子边。

她又回头,看见阿棋也一脸镇定地回到了兄长身后。

人多眼杂,谢谨扫了阿棋一眼。

阿棋露出个恭敬且心虚的笑容,“公子?”

谢谨没说话,往这边走了几步之后,和谢镜台上了马车。

阿棋和车夫并行坐着。

轿子里面不小,两个小丫鬟乖巧地缩在一角。

小姐不会怪罪他们。

公子却不一定。

“去做了什么好事?”

果然,谢谨发问了。

春花秋月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自家小姐,张张嘴还没说话。

谢镜台就说,“应该是去揍人了。”

谢谨的神情还算镇定,果然不是什么好事。

“谁家的?”今天这场子,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揍的。

春花忙道,“是那个陆公子的混蛋小厮嘞!”

“公子放心,他不知道是奴婢们做的!”

谢谨一下子就明白了是为什么。

“下不为例。”

“这里人太多,不要以为不出声,就能把别人当蠢货。”

“凡事多为小姐考虑,不要自以为是,招惹麻烦。”

谢谨严肃的神情让两个丫鬟坐直了身子,脑袋垂得低低的,“是!”

谢镜台觑着兄长严肃的神情,她扑哧笑出声,“好了,哥哥,你吓到她们了!”

谢谨本来就不是苛刻的人,被谢镜台这一笑,一下弄得破功。

春花秋月瞬间抬起头来惊讶看他,他叹口气,“你呀,就惯着她们吧!”


只见那之前气息奄奄得快要死掉的小孩,现在竟呼吸均匀,平静了下来。

“真是福大命大啊!”阿芳忍不住道。

要换成自己,这么小的年龄在这冷宫,头疼脑热都得出大问题,根本活不下去。

所以这可真是,命贱有命贱的好处。

其他宫里娘娘们的皇子们就更别说了,被养得娇气得打个喷嚏就能给娘娘们心疼坏。

宫女奴才们被怪不上心,于是被打得皮开肉绽。

坤宁宫。

宫里一声喷嚏声传来。

外面奴才们挨板子的声音就越发响亮,一个个死死地咬着嘴,哪怕被打得皮开肉绽,也愣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只有板子落在皮肉上的,令人齿寒的相击声。

宫殿内还传来主子摔杯子的怒斥,“一群没用的奴才!”

“养你们这些废物有什么用!连殿下都照顾不好!”

殿内,此刻也哗啦啦地跪了一堆宫女。

皇后唐氏正在大发雷霆。

坐在椅子上咳嗽的,正是二殿下,皇后的嫡长子,陆汲。陆汲已然是个十六岁的少年。他依赖地看着母后,“不关、咳咳、不关他们的事。”

“请、请母后……饶过他们咳咳。”

唐氏满面怒容,回头看见陆汲苍白的面容,怒火就变成了心疼。

她一挥衣袖,“全都滚出去!”

“你们殿下心地良善,再有下次,本宫决不轻饶!”

一众奴才们战战兢兢地叩谢之后赶紧退出殿里。

唐氏揉了揉额,还听见殿外的声音,胸口的一口恶气勉强已出,便让外面的刑罚也停了去。

大宫女适时地给她递上茶水,唐氏才长叹一口气,感叹道,“寺庙说让本宫多为殿下积德,今日我已经算是放过他们了。”

她看向一边的陆汲,陆汲也正专注地看着她。

“母后跟你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

“在外面少说话,多练习,不可懈怠。”

“母后是让你装病,而不是要你真病。”

陆汲这几日的确是有些受凉,但其实也没严重到说一两句话就咳嗽得厉害的这种程度。

有装的成分,身体也确实有些不舒服。

“我,我知道,母后,我小心的。”

此刻左右屏退,殿里安静下来,皇后唐氏听着儿子开口,厚敷水粉掩饰憔悴的脸,才显露出几分真实的疲态来。

刚刚开口,众人从陆汲口中得到恩典时,也听见了他的咳嗽,所以根本察觉不了什么异样。

现在对着皇后并不掩饰地一开口,问题就变得显而易见。

陆汲一出生,慢慢长大,唐氏在欣喜有了一个儿子的同时,也惊恐地发现了他身上的问题。

陆汲的思维反应,总是比正常人慢两拍,他说话的速度也很慢。

没有对比,他单单说话,在皇后特命他母家的人找来老师教导之后,看不出什么差错。

可是在这宫里,和其他几个口齿伶俐,脑子活络的皇子相比。

陆汲就显得蠢笨不堪,他说话结巴,思维迟缓。

明明年纪在逐渐变大,可是其他能力,都总要比别人小。

唐氏无论如何,也是没办法接受这个现实的。

更别说,现在贵妃那个贱人也有了皇子。听说年纪虽小,但活泼可爱。

如今皇帝虽沉迷丹药之术,但也算年富力强之年,还没有哪个皇子是封什么王爷,更还没有立太子。

唐氏绝不允许,太子之位落在别人的头上。

所以她一直让陆汲表现得温吞,不争不抢。

偶尔生病,但却也不能太多病。


昨晚虽然路被毁,但是花点时间,他们还是能够回到原来住处的。

所以按照谢镜台的吩咐,昨夜他们在这边暂歇,就回到了原本住处,今早才过来一同下山。

“我知道了。”

“现在带我过去见那人。”

司十八于是在前领路。

谢镜台不放心把问水业安顿在谢府外面,他一个瘸腿,村中人都死光了,真要调查起来,他很容易被发现。

前世官府查贼匪一事,因为暴雨掩盖的痕迹太多,根本就没有抓住罪魁祸首。

所以昨夜,谢镜台让人把贼人杀了便全杀了。

“想问什么?”谢镜台抬头看司十八一眼,看他脚步步伐不对,就知道有事。

司十八咳嗽一声,心道反正好像小姐看穿自己的真面目了。

看起来沉默寡言,实际上心里一直碎碎念。

“属下愚钝,只是不知,小姐留他一个瘸腿做什么。”

“还特意,留在府里。”

“跟我到了就知道了。”

“他的用处很大。或许出乎意料。”

医者不能自医,但能医人,这就足够了。

哪怕有的东西问水业也无能无力。

比如前世,明怜衣分明有这样一个厉害的师傅,为什么却没有治好脸。

是不想治还是治不好。

而今生,让明怜衣能够成为小医仙的师傅,将为她所用。

谢府很大,空院子也不少。

所以谢镜台让司十八寻找了一个合适的院子,将问水业安顿了下来。

到达比较僻静的槐树院时,司十八把门一推,就看见那坐在石凳上吃东西的老头。

一时间司十八也有点沉默,该怎么说呢,这老头,还真的是既来之则安之。

除了昨晚刚抓到他的时候,鬼吼鬼叫了半天,现在老实得不像话。

“哎哟,有客人来了?”问水业啃了一口鸡腿。

满手油。

春花秋月顿时呲牙咧嘴,“你,你怎么给他吃这个?!”秋月瞪向司十八。

司十八一板一眼,“小姐命令,他想要什么,就给什么。”

“他不是个阶下囚嘛,怎么还应有尽有。”

“哎哟,老夫也正想问这个问题,甚至想你们家小姐是不是在这鸡腿里下药了?”

“改变主意想要把我给毒死。”

“结果呢,这还真有毒,老夫吃了一个,结果就想吃两个,然后,这已经是第三个了。”

说着这话,他腮帮子咕噜噜一动,吐出一截鸡骨头来。

实在是太不雅观了。

春花秋月两个丫头的脸色变了又变,“你真的是!”

谢镜台倒并不觉得有什么,这人有个性,她昨夜,就已经体会到了。

而这种安之若素的状态,除非是什么都不知道的蠢人,还有就是,见过不少大风浪的无所畏惧的莽夫。

谢镜台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前辈大可以放心吃,有多少吃多少。”

“我说话不喜欢兜圈子,我是前辈的救命恩人,这一点前辈应当无法否认。”

问水业觉得和其他小丫头斗嘴什么的,他都能忍。

就无法忍受他们这个一说话就直戳命穴的小主子。

让他进府里来,这小娘子也是真的,一点儿也没遮掩自己的身份。

这会儿说话也是,说到他没办法反驳的点。

磨了磨鸡骨头,问水业又吐出来,“是又怎么样?”

“那好。”

“救了你的命,我既然不肯让你渴死,今日也没让你饿死,更没毒死你。”

“我只有一个要求,你教我医术。”

听到前半截的时候,问水业就觉得有点头大了。

什么渴死不渴死的,他就昨夜喝水随口这么一说,结果就被这么记恨上了。

实在是太记仇了。

此刻听到后面,他手里的鸡腿都差点掉了,问水业眯起眼睛来,“小丫头,你要我教你学医?”

春花说,“你叫谁小丫头嘞,这是你的救命恩人。”

再是救命恩人,在他一把老骨头面前,也只是个小丫头。

谢镜台对上问水业打量的目光,不闪不避,“是。”

半晌,问水业轻嗤一声,“你知道,让我教人,是多难得的一件事吗?老头子我最怕麻烦。我不会教人,而且教不会,会把老夫气死。”

“所以我从不收徒弟。”

“更何况,你们这洛京城中,遍布大医,何必找我一个乡野村夫学医。”

“前辈是认为,教人被气死,比被贼人乱刀砍死还要痛苦么?”

“而且我也没打算拜师啊,我只是作为救命恩人,让你教我医术。”谢镜台语气轻快,一脸你误解了我的样子。

老头子差点气了个倒仰,“这就是挟恩图报吧!”

“你让我教你医术,甚至连师父都不叫一声?”

“老头子我本来就不收徒弟,现下你倒好……”

问水业吹胡子瞪眼地看着面前的小娘子,不明白怎么这么一副伶牙俐齿,不怎么讲道理又不按常理出牌的。

“不行,你不叫我师父,我怎么教你医术?!”救了他一命是不假,那为什么教她。

想当年,他也是……

“好的师父,您就安心在这里住下,教我医术。”

问水业正准备继续吐槽,说些什么当年勇的话,没想到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你说什么?”

“我说师父,所以您应该可以教我医术了。”谢镜台又重复了一遍,眼神诚恳地看着问水业。

问水业:“……”真是狡诈如狐的小娘子。

需知医术这种事,就算有救命之恩,但是若不是诚心相教,门外汉也是学不到什么东西的。

结果她倒好,处处给自己设陷阱,还拿捏住了自己的心思,让他莫名其妙就多了个徒弟。

不止问水业目瞪口呆,就连两个丫鬟都被自家小姐绕住了。

而司十八在旁边,倒是明白了刚刚小姐说,对方自然有用的意思。

虽然他也觉得,乡野大夫,何如京中医馆,不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确实也并不能笃定。

只是小姐这一手从挟恩图报又到张口叫师父。

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而且话说回来,按照小姐以前强横办事的作风,什么时候,变得这样迂回了。


冷宫只有一个破旧的大门,除此之外,没其他出口。

在外面没看见那小孩,谢镜台略一犹豫,就对秋月说,“我们进去看看。”

秋月咽了咽口水,“是要找人吗小姐。”

“对,找一个小孩子,幼童,三岁的样子,瘦瘦小小的。”

小丫鬟不知道这冷宫里怎么还有这样的孩子。

她点了点头,“行!奴婢走前面!”

推开破烂的门,秋月抬脚果断往里走。

里面十分安静,但是不知是不是秋月的心理因素作祟,又好似能隐隐约约听见些哭声和歌声。

她攥紧手,握成拳头,确保有女鬼扑出来她就一拳一个。

她回头看小姐,小姐今日带了鞭子,青天白日的,没什么可怕。

冷宫是一个正方四合的宫殿,中间一个大院子,西北东三个方向都有小殿。

谢镜台不知道那小孩是不是在这里,但他要是出去冲撞了其他贵人,恐怕倒是很难有命。

但是到底只是那样小的小孩,恐怕也没有胆子会往陌生的地方走太远,否则不会用苦梅果充饥。

谢镜台正想着往哪边去,就听见一声短促的尖叫声,紧跟着是一个宫女的咒骂,“该死的野猫,吓死我了!”

“真是晦气!一个两个的,都赶紧死光行不行,在这里害得老娘纯受折腾!”

“还有个吐血的小崽子,真是晦气!还是个小皇子呢!结果也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谢镜台眉眼一动,“这边。”

秋月就跑向左边,两人进去。

只见一个满脸怒气的宫女捂着胸口,心有余悸地破口大骂着。

谢镜台对秋月耳语两句,秋月点点头。

而突然看见陌生的两人,那宫女又是吓了一跳。

她张着嘴,大声,“你们、你们是人是鬼?!”

秋月叉腰走上去,“呸!你这狗嘴吐不出象牙,是不想要命了!”

“我家小姐可是贵妃娘娘的侄女,不小心迷了路,被这儿的奴才吓了一跳!”

“给我家小姐吓出点万一,你们担待得起吗?!”

“就是一个小小的人影儿,是不是你?!”

“我们追进来,就看见你!”

面前的少女容貌眉眼卓绝,衣裳华贵,是不是贵妃娘娘的侄女不说,她没见过。

但她也听说过贵妃娘娘的侄女是谁,是谢将军之女。

真正身份尊贵无比。

眼下认不出,但这也必定是个贵人不错。

宫女顿时偃旗息鼓,忙不迭否认,“贵人您误会了!怎么会是奴婢呢!”

“奴婢根本没出去过呢,刚刚奴婢还被一只该死的野猫吓了一跳!定是,定是那野猫冲撞了贵人!”

宫女觉得自己倒霉的同时,也有那么一点点疑惑,说怕冲撞出个好歹,但她觉得这贵人一点都不怕。

不然怎么竟还直接就往这冷宫里进来了。

“胡说八道!我分明看得清楚,就是个小一点儿的人影,看你个头也不高,不是你是谁?!”

宫女差点被噗地气出一口血。

她被野猫吓了,被扣锅也就算了,怎么还、还人身攻击说她个子矮呢!

宫女慌乱地摆手,“真不是奴婢啊贵人!”她急急地看向谢镜台。

少女沉默不语时,眉眼都明丽得极有攻击性,此刻只静静看着她,手指却摩挲着腰上的鞭子。

宫女噗通跪下去,“真不是奴婢!”

谢镜台,“行了,我相信你。”

宫女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谢镜台瞧她,“但是本小姐被吓不是假。”

“方才晃眼一瞧,像是个孩子。”

“你们这冷宫里,还有孩子?”

宫女被刚刚那一通搅得乱了思路,这小姐瞧着不爱笑也是个不好惹的,她才不要接这口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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