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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这皇帝根本不让我玩前文+后续

鹤羽羽鱼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李德心中一凛,瞬间了然于心,知晓自己这是触了霉头,赶忙垂下头,毕恭毕敬地倒退着退了出去。直至退出殿门,才敢稍稍松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第二日,晨曦尚被夜幕的浓稠墨色紧紧裹挟,天边还未泛起一丝亮色,整个紫禁城仍沉睡在一片静谧之中。君御珩却已生物钟使然,准时起床上早朝,他动作轻缓,生怕惊扰了身旁之人。可那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还是如同细碎的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这寂静的寝宫内轻轻荡漾开来。苏绮宁昨夜被折腾得疲惫不堪,此时整个人仿若被抽干了力气。连眼皮都似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更遑论强撑着起身去服侍君御珩穿衣了。君御珩利落地穿好朝服,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微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他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苍松傲立,一举一动皆透着帝王的风...

主角:苏绮宁君御珩   更新:2025-02-22 1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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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绮宁君御珩的其他类型小说《宫斗?这皇帝根本不让我玩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鹤羽羽鱼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德心中一凛,瞬间了然于心,知晓自己这是触了霉头,赶忙垂下头,毕恭毕敬地倒退着退了出去。直至退出殿门,才敢稍稍松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第二日,晨曦尚被夜幕的浓稠墨色紧紧裹挟,天边还未泛起一丝亮色,整个紫禁城仍沉睡在一片静谧之中。君御珩却已生物钟使然,准时起床上早朝,他动作轻缓,生怕惊扰了身旁之人。可那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还是如同细碎的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这寂静的寝宫内轻轻荡漾开来。苏绮宁昨夜被折腾得疲惫不堪,此时整个人仿若被抽干了力气。连眼皮都似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更遑论强撑着起身去服侍君御珩穿衣了。君御珩利落地穿好朝服,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微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他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苍松傲立,一举一动皆透着帝王的风...

《宫斗?这皇帝根本不让我玩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李德心中一凛,瞬间了然于心,知晓自己这是触了霉头,赶忙垂下头,毕恭毕敬地倒退着退了出去。

直至退出殿门,才敢稍稍松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第二日,晨曦尚被夜幕的浓稠墨色紧紧裹挟,天边还未泛起一丝亮色,整个紫禁城仍沉睡在一片静谧之中。

君御珩却已生物钟使然,准时起床上早朝,他动作轻缓,生怕惊扰了身旁之人。

可那窸窸窣窣的穿衣声,还是如同细碎的石子投入平静湖面,在这寂静的寝宫内轻轻荡漾开来。

苏绮宁昨夜被折腾得疲惫不堪,此时整个人仿若被抽干了力气。

连眼皮都似有千斤重,根本抬不起来,更遑论强撑着起身去服侍君御珩穿衣了。

君御珩利落地穿好朝服,那一身明黄色的龙袍在微光下闪烁着威严的光芒。

他身姿挺拔,仿若一棵苍松傲立,一举一动皆透着帝王的风范。

穿戴整齐后,他向着床边轻轻走去,每一步都沉稳而小心。

来到床前,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揭开那层层叠叠的床幔,目光瞬间变得柔和似水。

俯身在苏绮宁额头上落下一吻,那吻轻柔得如同春日里最轻柔的微风,带着眷恋与不舍,轻声说道:“等我回来,陪你一起用膳。”

说罢,他抬眸看向一旁候着的婢女,声音压得极低,却又不容置疑:“你们轻声些,去把宸妃的婢女找来伺候,千万别吵到了娘娘。”

继而又转向太监,神色变得略微严肃,条理清晰地吩咐道:“去坤宁宫传话,就说宸妃侍寝辛苦,今日便不必去请安了。”

安排妥当这一切,他才匆匆抬脚,大步迈向金銮殿,转瞬消失在宫道尽头。

————

“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如卉抬眸望去,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御前侍奉的太监。

只见那太监身姿挺拔,面容沉静,不卑不亢地躬身说道:

“回禀娘娘,陛下方才特意吩咐下来,宸妃娘娘今日身子不适,有些乏累,不便来向娘娘请安,特遣奴才前来告知。”

言毕,他垂首静立,等候皇后的示下,待皇后微微颔首后,便稳步退下,径直回了乾清宫。

皇后原本正笑意盈盈地坐在座椅之上,手中轻轻把玩着一枚羊脂玉佩。

听闻这话,那笑容瞬间仿若被寒霜侵袭,刹那间冻结在脸上,变得无比僵硬。

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扶着如卉的那只手,修长的指甲几乎要嵌入如卉的胳膊肌肤之中,力气之大,仿佛要生生掐断一般。

可即便心中怒火中烧,恼恨至极,她身处这皇后之位,多年的宫廷教养让她不得不强忍着满腔的怨愤,维持着表面的端庄与礼节。

直至那太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宫门之外,皇后才终于压抑不住内心的怒火,破口大骂起来:

“皇上当真是被那贱人迷了心智,竟然如此心疼她,连每日例行的请安都舍不得她来!这后宫之中,到底谁才是这六宫之主!”

话音未落,她猛地一挥袖,桌上摆放着的那些精致瓷器,瞬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噼里啪啦地摔碎在地上,化作一堆碎片,好似她此刻破碎不堪的心境。

如卉微微皱眉,轻轻抚弄了一下自己那被掐得生疼的胳膊,却不敢有半句怨言。

她强忍着疼痛,赶忙上前,轻言细语地安慰着皇后:“娘娘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当了。”


“……我馋南街那家的板栗糕了,你现在就去给我买”

“可不准偷偷差遣阿启代劳,若不然,我可就绝不轻易原谅你!”

苏绮宁微微扬起下巴,眼眸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那故作傲娇的小模样煞是可爱,话语间虽带着几分娇蛮的指使意味,却又透着股子亲昵劲儿。

他微微倾身,靠近苏绮宁,声音轻柔得仿若山间潺潺溪流,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宠溺。

“好好好,都依你,我的小郡主。可莫要再气坏了身子。”

说着,他抬手轻轻刮了刮苏绮宁的鼻尖,眼中的爱意仿佛要满溢出来。

仿若世间万物在这深情注视下,都能溺死在这片温柔的海洋之中,周遭的空气都好似弥漫着丝丝甜意。

——————

“小姐,小姐…… 咱们马上就到护国寺啦。”

“要不顺便去给将军和夫人他们求个平安吧!” 碧梧清脆的声音在马车里响起,打破了片刻的宁静。

苏绮宁正沉浸在往昔的思绪之中,闻言,这才缓缓回过神来。

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酸涩的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住,依旧不免有些抽痛。

碧梧眼尖,注意到郡主似乎有些失神,还当是小姐仍在忧心进京途中会出什么岔子。

赶忙出言安慰道:“小姐,将军的孝期已然过了,您也能松口气了。”

“这次进京啊,说不准大夫人瞅着机会,就给您说门好亲事呢。”

“如此一来,将军和少爷在地下知晓您有了依靠,也能安息了……” 说着,她微微抬起头,目光诚挚地望向苏绮宁,眼中满是期许。

苏绮宁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打趣道:“你这丫头,该不会是想着让我给你指门亲事,好把你早早嫁出去,才这般心急火燎地催着我吧。”

碧梧一听,脸颊瞬间涨得通红,仿若春日里熟透的蜜桃,嗫嚅着反驳:“小姐,奴婢明明是在担心您,怎的到头来还被小姐取笑了!”

那娇羞的小模样,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一旁的兰若本就爱玩闹,见此情形,笑得前仰后合,上气不接下气,直拍着胸口。

碧梧又羞又恼,更是涨红了脸,气呼呼地别过脸去,娇嗔道:“你们再这么笑话我,我就不理你们俩了!”

那气鼓鼓的样子,反倒给她添了几分俏皮可爱,让人忍俊不禁。

苏绮宁见状,笑着打圆场:“我还指望着碧梧回去给我做八宝鸭呢。”

“兰若你可不能再笑了,再笑下去,咱们这马车都要被你掀翻咯。”

兰若俏皮地撇了撇嘴,强忍着笑意,伸手轻轻地戳了戳碧梧的胳膊。

碧梧佯装生气地拍开她的手,二人目光交汇,旋即又 “扑哧” 一声笑了出来,重归于好。

一时间,马车里的氛围一扫之前的冷清,浅浅的嬉笑声飘散出去,传遍了山野,惊飞了几只栖息在枝头的小鸟。

不一会儿,马车缓缓停下,归于沉寂。

车帘被轻轻掀起,兰若和碧梧下了马车,两道身影沐浴在柔和的日光之下。

午后的阳光仿若一层轻柔的薄纱,透过枝叶的缝隙,斑驳地洒落在马车的车帘上。

林间的树影仿若灵动的画笔,一深一浅、错落有致地映在马车上,随着微风轻轻摇曳,似在勾勒一幅天然的画卷。

“小姐,护国寺应该还有一盏茶的时间就到了,可以先醒醒,缓缓神。”

锦书轻言细语,轻轻掀开了车帘一角,脸上带着一贯的沉着之色,柔声说道,“碧梧做好了点心,小姐可以先充充饥。”

马车里,苏绮宁悠悠转醒,仿若春日里慵懒苏醒的花朵,星眸半睁,带着几分惺忪,慵懒地撑起身子。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仿若晨起的黄莺初啼:“这一觉,睡得可真沉。

只见她从锦被中缓缓坐起,睡眼惺忪地望着窗外,轻启朱唇。

那唇色仿若清晨沾着露水的樱桃:“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怎地感觉像睡了许久。”

一头青丝有些凌乱地散在枕畔,仿若墨云散落,迷糊地呢喃:“好似做了一场好梦呢,这会子脑袋还有些晕乎。”

锦书拎着点心盒,身姿轻盈地走上马车,将点心放在了一旁的案几上。

随后走到苏绮宁旁边,伸出双手,手指仿若灵动的蝴蝶,轻轻地按着苏绮宁的太阳穴。

轻声说道:“刚过午时,小姐这几日没休息好,今儿个睡了半个时辰,看起来倒是精神不错了。”

说着,顺便拿过一旁的茶水递给了苏绮宁,“小姐先喝点茶水,润润嗓子,过会便到护国寺了,奴婢顺便给小姐梳妆一下。”

苏绮宁轻轻地 “嗯” 了一声,坐直了身子,拿过一旁的糕点,细嚼慢咽地吃着,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

晓镜台前,锦书轻手轻脚地站在小姐身后,仿若生怕惊扰了这静谧的时光。

她仔细地解开小姐那如瀑般的长发,三千青丝瞬间倾泻而下,乌亮且柔顺,在风中舞动。

锦书取来一把牛角梳,从发梢开始,缓缓向上梳理,手法娴熟。

不一会便是正在京城时兴的双环忘仙鬓,衬得她愈发娇俏动人。

随后,锦书打开檀木妆盒,里面各种梳妆之物摆放得整整齐齐。

她挑出一盒香粉,手指轻轻蘸取,在苏绮宁白皙的脸颊上轻轻扑打。

那原本就娇嫩的面容更添几分细腻,恰似那初绽的梨花,洁白无瑕又透着粉嫩。

再拿出眉笔,笔尖蘸上黛色,锦书微微歪着头,专注地在女子的眉上轻轻描绘。

一双柳眉渐渐成形,弯弯的好似新月挂在天边,透着说不出的灵动。

又从妆盒里取出一支珠翠步摇,那步摇上的珠子在光影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仿若繁星坠落人间。

锦书小心翼翼地将步摇插在苏绮宁发髻之上,轻轻晃动间。

步摇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风中的银铃。

樱桃色的口脂,轻轻涂抹在女子的双唇之上。

那嘴唇瞬间变得娇艳欲滴,仿佛春日里最艳丽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芬芳。

苏绮宁微微侧首,铜镜中映照出苏绮宁那不经意间的风情。

如同画卷里走出来的仕女,她的轮廓在光影下勾勒出一抹醉人的曲线,仿若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碧梧适时地上了马车,似是炫耀又带着几分天真地开口:

“奴婢还从未见过像小姐这般貌美的女子,要是奴婢是男子定要被小姐迷得失了三魂七魄,谁还会像太子……”

话未说完,锦书急忙打断道:“小姐天人之姿,自是不用多说,待会儿入寺还得准备不少东西,碧梧你赶紧下去跟林嬷嬷准备准备!”

碧梧也自知说错了话,心虚地看了苏绮宁一眼,那眼神仿若受惊的小鹿。

便迅速下了马车,边走边喊着 “小姐,我先去跟林嬷嬷准备东西了……”。

苏绮宁低了低眸子,敛去了一抹晦暗的神色,仿若将心事藏进了心底深处。

锦书在一旁解释道:“碧梧性子直,说话不过脑子,小姐千万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心神。”

苏绮宁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和气的笑容,轻声开了口:“无事,已经过去这么久了,那些过往早该放下,也难为你们一直为我这般费神。”

“你也去准备一下吧,我换件衣裳就入寺。” 说着,她的目光中透着几分释然,仿若春日里破冰的溪流。

锦书应了一声,取出一件衣裳,微微福身,低着头,脚步轻盈地退出了马车。

苏绮宁拿起那件嫣红的华服,手指轻轻抚过那精致的绣纹,眼眸中闪过一丝追忆。

片刻后,她轻轻叹了口气,将其放在了一旁,转而随手取出了一件鹅黄色罗裙。

她心里明白,所有人都怀着关切,想让她重新变得鲜活明快起来,可今日这心境,着实不适合穿着一件太过艳丽张扬的衣裳……

马车缓缓地停在了青石板路上,马蹄轻踏,发出清脆的哒哒声,马儿轻轻打了个响鼻,宣告着行程的暂停。

片刻之后,车帘被一只柔荑轻轻拨开,一抹鹅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帘后。

先是一只小巧的绣鞋探出马车,鞋面上绣着的淡黄色水仙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光,仿若清晨草叶尖上的露珠,晶莹剔透。

接着,整个人从马车中缓缓走出。苏绮宁身着一袭鹅黄色的罗裙,裙摆轻垂,随着她的动作如波浪般轻轻荡漾,泛起层层柔美的涟漪。

腰间束着的同色丝带,打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仿若翩跹的蝴蝶停歇其上,更显纤纤细腰不盈一握。

她抬起头来,微风轻轻吹起她几缕鬓发,那脸庞恰似春日里盛开的桃花般娇艳,透着粉嫩的色泽与蓬勃的生机。

她的目光清澈而灵动,仿若藏着万千星子,熠熠生辉。

她身上的月白色披帛随风飘舞,仿若一片轻柔的云,萦绕在她身侧,为她增添了几分空灵之美。

每走一步,裙摆都摇曳生姿,仿若风中舞动的花朵,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因她的出现而变得鲜活起来,被注入了生命的活力。

锦书赶忙上前,在一旁扶着苏绮宁,二人缓步踏入护国寺。

锦书边走边轻声说道:“小姐怎么没穿那身赤霞锦服,那可是菱歌耗了几个月才绣成的,本想着今日能让小姐光彩照人呢。”

言语间虽有惋惜,却更多的是对苏绮宁的顺从与关切。

“就是,小姐刚回京就得煞煞那些个公子小姐,要不然他们指不定忘了小姐当年的手段了。”

碧梧也在一旁附和道,她眼睛亮晶晶的,透着股子不服输的劲儿,像是随时准备为自家小姐冲锋陷阵。

苏绮宁轻笑着说,“本小姐又不是求姻缘来了,穿的那般华丽不得让人妄加揣测。” 说着,她款步向前。

跟着引路的僧人,身姿优雅,不疾不徐。

“再说日后也长着呢,怎会找不出机会穿出去。” 那语气云淡风轻,却又透着骨子里的自信。

几人朝着大殿走去,一旁的院子被风吹着传来了些响动。

苏绮宁不免侧头看了过去,只见是两个男人的背影。

身形挺拔,衣着不凡,看着有些熟悉,但是想了想,京中自己认识的人也不少,便回过了神。

她微微仰头,仪态万千,跟着小僧径直走向供奉佛像的大殿。

裙角随着脚步轻轻摇曳,仿佛是一朵悄然盛开的幽兰,散发着淡雅的芬芳。


听见几人远去的脚步声,徐启立马转过身。

他脸色微微发白,额头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

一边的卫柏却是一脸疑惑,“徐兄,你刚才拽着我乱走干什么,不会刚那女子是你老相好吧,害怕被抓着?”

徐启的脸瞬间变得紧张难看起来,平日里的沉稳全然不见。

对着卫柏说,“我保证这话你要是敢在陛下面前说出来,咱俩都得尸骨无存!”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惊恐。

卫柏一脸怪异的盯着徐启,见他丝毫没有开玩笑的含义。

便也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色,“那女子有大来头吗,还是跟陛下有关?”

毕竟他也是去年得了皇上青睐才进的京城。

对于京城权贵也还不算熟悉,此刻心里满是好奇与疑惑。

徐启抿了抿嘴,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没什么,但是以后遇见记得离她远点,要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的眼神中透着警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卫柏神色古怪的看了眼徐启,似是还有疑问,还没张口。

徐启便拉着他向一旁的院子拐去,脚步匆匆,像是急于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片刻,苏绮宁等人便踏入了大雄宝殿,殿内仿若被一层静谧而神圣的轻纱所笼罩。

弥漫着浓郁的檀香味,那香味丝丝缕缕地钻进鼻腔,让人的心不自觉地沉静下来。

苏绮宁轻声吩咐锦书去给寺中添了些香火钱,自己则带着碧梧,向着佛像的方向走去。

佛像庄严肃穆地端坐在莲花座上,慈悲地俯视着众生,眼眸仿若蕴含着世间万象,能洞悉一切苦难与祈愿。

苏绮宁的目光缓缓落在佛像上,眼中满是敬畏,仿若面对的是世间最崇高的存在,那光芒让她不由自主地敛息屏气。

碧梧见状,赶忙递上一个精美的匣子,匣子上的雕花精致繁复,在微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苏绮宁轻轻打开匣子,从中取出一支特制的香烛。

这香烛比寻常的要粗大许多,烛身仿若一段被镌刻了密语的竹筒,刻满了经文,那些经文的字迹仿若灵动的蝌蚪。

蜿蜒游走,是她花费重金请能工巧匠精心打造的,承载着她最深切的期许与思念。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蒲团,每一步都似承载着对逝去家人无尽的思念,仿若脚下拖着千斤重担,脚步缓慢而沉重。

她缓缓跪下,裙摆如同轻柔的云朵,在身侧铺散开来。

其他婢女们在一旁垂首而立,仿若虔诚的守护者,静静守护着这一方祈愿之地。

她双手合十,手指修长而白皙,仿若玉笋,将香烛举过头顶。

那姿势仿若在向天地神明献祭,而后轻轻置于面前的烛台之上,动作轻柔而庄重。

她拿起一旁的火种,轻轻点燃香烛,烛光摇曳,仿若灵动的精灵。

光影在她的脸上跳动,仿若为她勾勒出一幅神圣的光影画像。

她闭上眼睛,开始轻声祈祷,声音轻柔却坚定,仿若春日里穿过柳林的微风,带着丝丝缕缕的温情与执着:“佛祖慈悲,家母家父兄长一生积德行善。”

“心怀悲悯,乐善好施,奈何命运无常,如同一叶扁舟在狂风巨浪中飘摇,如今已离我而去。”

“愿佛祖垂怜,保佑他们在往生之路上顺遂安宁,早日转生善道。”

“愿他们在那未知的世界里,不再有痛苦与悲伤,只有无尽的喜乐与祥和。”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仿若风中抖动的花瓣,泪水在紧闭的双眼下缓缓滑落,滴落在蒲团之上。

晕染出一小片深色,仿若洇开的墨痕,那是她心底最深处的哀伤与眷恋。

周围静谧无声,仿若整个世界都屏气敛息,唯有她轻柔且坚定的祈祷声在大殿内悠悠回荡,余音袅袅。

那袅袅升起的香烟仿若一条条灵动的丝带,轻盈地舞动着,仿佛带着她深沉的思念与虔诚的祈愿。

缓缓飘向佛像,继而悠悠飘向那浩瀚无垠、神秘未知的天际,似要将她的心意传递至九霄云外。

她依旧保持着祈祷的姿势,身姿挺拔而虔诚,向着佛像庄重地拜了拜,那动作缓慢而饱含敬意。

良久,她才缓缓起身,抬手轻轻抹去眼角的泪,那手指仿若拂过花瓣的微风,轻柔无比。

对着婢女们轻声吩咐道:“时间不早了,安排车夫回程吧!”

几个婢女闻声,立刻小跑着出了殿门,脚步轻快却又不失稳重。

苏绮宁转过身,莲步轻移,朝着殿外走去,锦书和碧梧如同忠诚的影子,默默跟在身后。

没走几步,苏绮宁突然开口,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你们两个也先回马车那边吧,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一下,一会儿就过去。”

言罢,苏绮宁款步向前,径直走了出去,顺着蜿蜒曲折的小道,轻盈地拐进了侧殿。

护国寺承载着厚重的历史渊源,是太祖皇帝为纪念与乾元皇后浪漫初遇。

怀着满腔深情,耗费诸多心力才慢慢兴建起来的。

历经悠悠岁月的洗礼,护国寺早已超脱了普通庙宇的范畴,它不仅傲然成为大靖第一寺,更肩负起维护国运的重任。

每一寸砖石、每一道梁枋,都仿若在无声诉说着往昔的峥嵘。

凝聚着皇室的祈愿,庇佑着大靖的山河永固、社稷安康。

尤其是在前些年,寺中姻缘殿更是被传得无比灵验,仿若被赋予了神秘的魔力。

说是只要是相爱之人携手在姻缘殿虔诚求到明安大师的签文,再一同绑到姻缘树上,便能相守一生,白头偕老。

于是便引得无数痴男怨女纷至沓来。

苏绮宁踏入姻缘殿,嘴角泛起一抹苦涩的笑,仿若咽下了一杯黄连酒。

那笑容透着无尽的心酸。她快步地朝着姻缘树走去,身姿在光影交错下略显落寞。

叫来僧人借到梯子,她身手敏捷地爬了上去,一番找寻后,苏绮宁找到了自己曾经求的签文。

那签文上已经泛白的痕迹仿若岁月的泪痕。

醒目地提醒着她当初那段刻骨铭心的过往,她心中默默想着:“也好,这样也算是不亏不欠了。”

褪色的红绸仿若一段尘封的记忆,被她紧紧攥在手心。

而后,她缓缓地走出了姻缘殿,脚步沉重,仿佛带着千般思绪,最终走出了护国寺……

卫柏此番来到姻缘殿,实乃事出有因。

家中妹妹正值韶华,对姻缘一事满怀憧憬,那股子殷切劲儿,实在是难以磨灭。

在妹妹的软磨硬泡之下,卫柏纵使满心无奈,却也终究架不住这般执着,只得应下这桩差事,前来帮她求个姻缘签。

他站在这姻缘殿外,心中却犯起了嘀咕。毕竟,这求签一事,向来讲究心诚则灵。

可如今自己代妹妹前来,终究不是本人亲至。

也不知这般求得的签,到底灵不灵验。算了吧,就当给她求个安慰。

他刚从陛下那忙碌完出来,踏入姻缘殿,便又瞧见了那名女子。

想起徐启之前的郑重提醒,他心头一紧,赶忙在树后隐匿了身形,仿若一只机警的野兔,悄然藏身。

可在看见女子那倾国倾城容颜的那一刻。

他心底不由得犯起嘀咕:“难不成这位小姐还是位芙蓉面蛇蝎心,那陛下难不成是被骗钱骗色了?”

卫柏满心的好奇,仿若被猫挠了一般。

可一想到皇帝的威严,又立刻打消了念头,暗自念叨毕竟自己的脑袋还是挺重要的,可不能因一时冲动惹来灾祸。

苏绮宁从寺门出来以后,锦书跟碧梧早已等候多时。

连忙快步走了过来,“小姐耽搁了些时间,路上怕是得赶着点,要不然大夫人肯定着急了!”

苏绮宁仿若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心不在焉地 “嗯” 了一声。

径直走向了马车,身影在夕阳余晖下拉得修长,透着几分孤寂。


“给娘娘请安,娘娘一路辛苦了。” 苏绮宁微微点头,轻声道:“有劳嬷嬷与诸位了。”

那嗓音仿若黄莺出谷,婉转悦耳,又透着恰到好处的疏离。

嬷嬷直起身,脸上堆满笑意,侧身做出一个 “请” 的手势,顺便牵引着苏绮宁,稳步走向正殿。

一路上,苏绮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围。

未央宫不愧是宫中最为奢华的宫殿之一,雕梁画栋,气势恢宏,殿宇的飞檐上翘,仿若展翅欲飞的鲲鹏。

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光芒,与宫墙上映着的斑驳树影相互映衬,如梦如幻。

回廊两侧,摆放着一盆盆珍稀花卉,娇艳欲滴,花香四溢。

半盏茶的工夫悠悠过去,众人鱼贯步入殿内。苏绮宁莲步轻移,仪态万方地缓步走向主位,轻轻落座。

她身姿优雅,如同一朵盛开在宫廷深处的富贵牡丹,散发着与生俱来的矜贵之气。

待坐定,她微微抬眸,眼神不怒自威,望向那嬷嬷,朱唇轻启,声音清脆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嬷嬷,去把未央宫内所有当差的人都唤来,本宫有些要紧事要当面交代清楚。”

吴嬷嬷在宫中浸淫多年,一听这话,心中便知晓娘娘这是要给新入宫的宫人们立规矩了。

哪敢有丝毫懈怠,连忙应了一声,脚下生风般迅速离去。

不多时,便将众人召集齐全,而后毕恭毕敬地回禀道:

“娘娘,按着您现下的位分,应有五名宫女、八名太监伺候着,再加上您自己从府里贴心带来的锦书、碧梧等四位姑娘。”

“如今,未央宫上上下下所有当差的人都已到齐,就等您示下了。”

苏绮宁微微颔首,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那眼神仿若一道凌厉的寒光,所到之处,众人皆不自觉地垂下头去。

她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

“本宫今日把话撂在这儿,不管你们之前是在哪位主子那儿当差,又与谁过往甚密、交情深厚,如今既然进了未央宫,那便都是我的人。”

“在这宫里头,本宫最恨的便是吃里扒外之人,若被本宫察觉你们有二心,背地里耍小动作、传消息,可别怪本宫心狠手辣,不留丝毫情面。”

“当然,只要你们忠心耿耿地跟着本宫,实心做事,本宫也绝非吝啬之人,赏赐自然是少不了你们的。”

说着,她一边漫不经心地看着自己刚精心染就的指甲,那指甲上绘着精致的花样。

在烛光下闪烁着幽微的光芒,仿佛在无声地彰显着她的尊贵地位,一边轻轻抬手示意。

锦书、碧梧四个伶俐的姑娘心领神会,立刻上前,将早已备好、装满银子的荷包一一分发到众人手中。

宫人们接过荷包,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纷纷跪地谢恩。苏绮宁见状,轻轻挥了挥手,遣散了众人,只留下吴嬷嬷一人在殿内伺候。

苏绮宁嘴角噙着一抹温婉的笑意,目光盈盈地望向吴嬷嬷,轻言细语地问道:

“瞧嬷嬷这行事做派,举手投足间尽显老练,也不知嬷嬷此前在宫中是负责些什么差事的?”

“往后在这未央宫,诸事繁杂,还得多多仰仗嬷嬷提点呢。嬷嬷不妨跟本宫讲讲,如今这宫中局势究竟如何,也好让本宫心里有个底。”

吴嬷嬷连忙欠身,脸上堆满了谦卑的笑容,点头应道:

“老奴惶恐,承蒙娘娘厚爱。老奴早前一直伺候着一位贵人,只可惜那位贵人福薄,早早地就去了。”


华灯初上,暖黄的烛光在厅内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得修长。

几人围坐在那张摆满珍馐的圆桌前,佳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丝丝缕缕地萦绕在四周。

众人一边品尝着美味,一边兴致勃勃地讲述着这两年各自经历的点点滴滴。

欢声笑语不时响起,仿若驱散了往昔的阴霾。

苏绮宁素手轻抬,轻轻握住酒壶的壶柄,将壶中的桃花酿缓缓倒入琉璃杯中。

那酒液仿若被春日的桃花染过一般,呈现出淡淡的粉红色,恰似桃花盛开时那娇艳欲滴的颜色。

苏绮宁双手稳稳举起酒杯,起身离座,莲步轻移。

朝着主位上正笑意盈盈看着她的苏绍辉和盛澜慢慢跪了下去,裙摆在身侧散开。

众人见状,皆是一惊,连忙起身要拦住她这一跪。

苏祁元离得近,一个箭步冲上前,伸手欲搀扶,嘴里急道:

“小妹,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 苏绮云也急忙放下碗筷,快步走来,眼中满是焦急。

苏绮宁却微微抬手,轻轻挡住众人,目光坚定而诚挚,说道:“大伯和伯母本就把我当成亲生女儿一般宠着爱着。”

“这些年,阿颜受了太多照顾,今日也确实该向大伯和伯母行这庄重的父母之礼!”

她的声音轻柔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微微仰头,望向苏绍辉和盛澜,继续说道:“这些年,还得多亏了大伯和伯母的倾力帮助。”

“父亲兄长突然离世,那一刻,阿颜只觉天塌地陷,心乱如麻,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幸亏大伯大伯母仁慈宽厚,毫不犹豫地站了出来,费心费力地帮忙打理家中的诸多事务。”

“而且,父亲和兄长的后事,大伯和伯母都亲力亲为,用心操办,才让父亲兄长得以体面安息。”

“此次,阿颜重返京城,大伯和伯母依旧如往昔那般,满心欢喜地接纳我。”

“热情周到地招待我,这般恩情,阿颜定当铭记于心,图报于万一。”

言罢,她抬手掩住酒杯,轻启朱唇,将那桃花酿缓缓饮下,酒液顺着朱唇滑进喉咙。

初尝有些香甜,可回味间却又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苦涩,恰似她这些年的心境。

苏绍辉眼眶微红,赶忙走上前,双手有力地扶起了苏绮宁,声音略带哽咽:“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

“你现在是绍诚唯一的孩子,也是我们苏家最小的闺女,大伯和大伯母不心疼你心疼谁!”

“既然回来了,就安心住下,大伯还盼着能看着当年那个敢扯我胡子的小丫头,平平安安地长大,风风光光地嫁个好人家!”

盛澜在一旁,早已用帕子轻轻拭去眼角的泪花,此刻也连连点头,接过话茬说道:

“就是,现在看你这般乖巧懂事,大伯母反倒怀念起你小时候跟着文翰、子渊一起上树掏鸟蛋的时候了。”

“那会儿啊,你哪有半点名门闺秀的样子,活脱脱就是个调皮捣蛋的小机灵鬼,你爹都打趣说你跟怀瑾生错了性别!”

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追忆的光芒,可转瞬又被伤感笼罩,忍不住又拿起帕子,轻轻按了按眼角。

苏绮云见气氛有些凝重,忙笑着过来,伸出双臂,轻轻揽住了盛澜和苏绮宁,柔声道:“好了,都过去了,咱们一家人好不容易团聚,该高兴才是。”

“咱们家阿颜现在又有郡主封号,还有家里人护着,往后的日子定是顺遂无忧,谁也不敢欺负!”

说着,她轻轻拍了拍两人的后背,似是要将温暖与力量传递给她们。

一时间,厅内的氛围既温馨又带着几分对往昔的感怀,众人的心愈发紧紧贴在了一起。

说罢,苏绍辉慈爱地看了看苏绮宁,又朝着苏祁元和苏绮云微微点头示意,轻声说道:

“你们俩送送阿颜回姝华居,这丫头舟车劳顿,也该早些歇着。”

一顿饭过后,天色已然暗了下来,如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悄然将天空笼罩。

堂外的小道上,透着幽幽的月色,仿若一层薄纱,轻柔地洒在地面,泛着清冷的微光。

苏祁元快步走到小厮身旁,从其手中接过三顶灯笼,他身姿挺拔,动作利落。

自己打着一个,率先走在了苏绮云和苏绮宁旁边,宛如一位尽职的守护者。

剩下的两顶,则细心地分给了锦书和碧梧,还有苏绮云的婢女嘉树和宝来,确保众人脚下的路都能被照亮。

苏祁元本就是活泼跳脱的性子,这些年当了大理寺少卿后,在官场的历练下才渐渐变得沉稳许多。

此时,在这通往姝华居的幽静小道上,没了外人,他那藏不住的孩子气便又冒了出来。

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仿若一只欢快的小鸟,倒也瞬间驱散了刚才饭桌上残留的沉闷氛围。

“等到大哥休沐,就带你和大姐去琼华阁逛逛,到时候大哥付钱!” 他一边说着,一边眉飞色舞地比划着,眼中满是期待。

苏绮宁像是被他的话语勾起了什么有趣回忆,不由得轻轻笑出了声,那笑容仿若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明艳动人。

“还记得当年大哥连给我买个糖葫芦的钱都掏不出来。”

“现在都能帮我和大姐姐买首饰了!” 她的眼中闪烁着怀念与笑意,仿若时光在这一刻倒流。

苏绮云也被逗乐,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温柔的笑,打趣道:“那我们可不给你省银子了,苏大人!”

苏祁元无奈地耸了耸肩,脸上挂着一抹苦笑:“给我留个几两钱吃饭就行,其他就不用省了。”

说着,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声音不自觉地变小,还心虚地回头张望了一下。

仿若生怕被人偷听了去,小声补充道:“到时候还得麻烦大姐和小妹到时候也帮我挑选个发簪,我……”

苏绮云瞧他这副模样,像是了然于心,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苏绮宁却是满心疑惑,睁大眼睛问道:“买了簪子难道是送给哪家姑娘?”

二人截然不同的反应戳到了苏祁元的心事,他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躲。

苏绮宁看着大哥这副窘态,也没再追问到底。

心中暗自想着就等着到时候挑选簪子时,再好好 “严刑拷打” 苏祁元,非得把这事儿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有了这一个小插曲,不知不觉间,几人也走到了姝华居门口。

朱漆大门敞开着,里面的丫鬟婆子早已整齐地等候在两旁,见众人到来,纷纷屈膝行礼。

苏绮云轻轻拍了拍苏绮宁的手,眼神关切。

柔声道:“已经到了,今晚好好泡个澡睡一觉,缺什么就给嘉树和宝来说,千万别委屈了自己。”

苏绮宁乖巧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目送苏绮云他们离开,直至那几盏灯笼的光亮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这才转身朝着姝华居走去,身影融入那一片月色笼罩的庭院之中。

姝华居里,林嬷嬷带着兰若和菱歌等人早已将院子里里外外又精心打扫了一遍。

每一处角落都纤尘不染,静静等候着主人的归来。

见苏绮宁踏入院子,林嬷嬷赶忙迎上前,微微屈膝行礼后,说道:

“小姐,各院送来的东西都已经给您收进库房里了,单子兰若也已经整理好放到您的书桌前,您若是有空,随时都能查看。”

“您的房间,大夫人也是按着国公府的布局精心弄得,就盼着您住着舒心。”

“您今个儿也累了一天,奴婢这就叫人去打热水,给您好好泡一下,解解乏,才能休息好……”

林嬷嬷的声音轻柔温和,透着关切。

林嬷嬷一边叮嘱着丫鬟去打热水,一边侧身让苏绮宁先行。

苏绮宁微微点头,朝着房间走去,锦书提着裙摆,脚步轻盈地跟了上去。

踏入房间,昏黄的烛光在寂静的空间中摇曳闪烁。

每一次的闪烁,都在墙面上投下变幻不定的暗影,仿若一幅幅神秘的剪影。

苏绮宁静静坐到了梳妆镜前,铜镜在烛光的映照下泛着淡淡的光晕,仿若蒙上了一层薄纱,镜中的一切都显得如梦如幻。

镜中的她,容颜绝美,恰似春日里盛开的繁花,肌肤似雪,细腻晶莹,双眸如星子般明亮,仿若藏着璀璨星河。

锦书站在苏绮宁背后,双手如同灵动的蝴蝶,轻轻地解开缠绕着的鬓发,摘下珠钗和耳坠,动作轻柔。

随后给苏绮宁换上了一套月白色的亵衣,那亵衣的料子仿若月光织就,轻柔地贴在身上。

烛光忽明忽暗,镜中的容颜也随之忽隐忽现,如同一幅正在被晕染的古画,青丝如瀑。

发间偶尔闪过烛光的亮色,更添了几分灵动与飘逸,仿若仙人下凡。

这时,林嬷嬷也带着婢子手脚麻利地准备好热水,热气腾腾地氤氲在空气中。

苏绮宁款步走向屏风后,在林嬷嬷的悉心服侍下,缓缓躺进了浴桶里。

水中撒满了娇艳的花瓣,随着她的动作泛起了层层涟漪,而后又逐渐归于平静。

林嬷嬷在一旁,双手熟练地轻轻按着苏绮宁的穴位,力度恰到好处,帮她放松着紧绷了一天的精神。

两刻钟后,林嬷嬷扶着苏绮宁站起身来,用柔软的云绸轻轻擦干了身子。

又让苏绮宁躺在美人榻上,拿起发巾,慢慢绞干那如墨的青丝。

锦书拿过梳妆台上的苏合香膏,手指轻轻蘸取,轻轻的帮小姐涂抹在身子上,滋润肌肤。

接着,又用玉容散描摹在苏绮宁的脸上,动作细致入微,仿若在绘制一幅绝世丹青。

等到头发差不多干了后,众人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仿若生怕打破这份宁静。

苏绮宁缓步走向拔步床,每一步都轻柔缓慢,仿若踩在云端,轻轻躺了下去,锦被仿若轻柔的云朵。

轻覆于身,随着她均匀呼吸微微起伏,恰似微风拂过平静湖面泛起轻柔的涟漪。

林嬷嬷轻手轻脚地吹灭了蜡烛,房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黑夜如潮水般涌进房间,只留一室寂静。

苏绮宁蛾眉轻敛,双眸紧闭,长睫在眼下投下淡淡阴影,好似两片轻羽,乌发如墨般散落在枕间。

房间静谧得只闻得见她清浅的呼吸,仿若整个世界都沉睡了一般。

她逐渐陷入一片安然与沉寂之中,仿若被温柔的梦乡轻轻拥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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