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摸到后腰处的胎记开始发烫，那块皮肤下埋着的微型芯片突然启动，在视网膜投射出操作界面。
当看到"记忆清除次数：47"的提示时，他的手枪终于响了。
子弹穿透黑衣人的虚拟投影，打碎了冷冻舱的观察窗。
液态氮喷涌而出的瞬间，沈砚看到陈默的虹膜闪过数据流——那是脑机接口过载的典型症状。
凌晨4点49分·基因螺旋梯红高跟鞋女人踩着冰霜走向安全门，每一步都在地面烙下带血的鞋印。
沈砚注意到这些鞋印组成摩尔斯电码，破译后是经纬度坐标——正是他儿时被禁止进入的实验室禁区。
"想要答案，就跟我玩最后一场游戏。
"女人撕开真皮层，露出底下的人工肌肉纤维。
她的脊椎骨节分明地凸起，每节都刻着不同死者的名字。
陈默认出第七节椎骨上的"林玥"，正是自己卧底期间误杀的线人。
解剖台突然下沉，露出通往地底的基因螺旋梯。
台阶用骨骼拼接而成，每块骨头都嵌着记忆芯片。
沈砚拾起胫骨上的芯片插入腕表，全息影像立即投射出陈默的童年片段：五岁的"陈默"正在接受射击训练，而教官的脸被黑影覆盖。
"那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