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堂溪漫迟镜的其他类型小说《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让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迟镜脚步一顿,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报出一串数字。堂溪漫拿出手机,快速地在手机记上,顺便打了过去。果真,下一秒,她听见迟镜裤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她尴尬地笑笑:“呵呵,迟总,这是我的号码,劳烦您记一下,等我出院了会跟您说的。”到时候您来结账就行。迟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放心,我不会跑。护工很快会来,你在医院的一切费用我都会负责。”“另外,为了弥补你的精神损失,日后你若有需要,可以找我,但仅限一次机会。”这么好?不愧是传闻中海东最具魄力的年轻总裁。堂溪漫眼睛又明了几分,真诚地微微一笑:“谢谢迟总。”迟镜没再说话,迈开修长的腿大步走出病房。他离开没多久,就有一名年龄约有四十的大姐护工走进房来,又是帮她洗洗擦擦,又是喂饭喂水,还陪她聊天,...
《熬过冷静期,我不稀罕你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迟镜脚步一顿,转过身来,面无表情地报出一串数字。
堂溪漫拿出手机,快速地在手机记上,顺便打了过去。
果真,下一秒,她听见迟镜裤兜里的手机铃声响起。
她尴尬地笑笑:“呵呵,迟总,这是我的号码,劳烦您记一下,等我出院了会跟您说的。”
到时候您来结账就行。
迟镜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放心,我不会跑。护工很快会来,你在医院的一切费用我都会负责。”
“另外,为了弥补你的精神损失,日后你若有需要,可以找我,但仅限一次机会。”
这么好?不愧是传闻中海东最具魄力的年轻总裁。
堂溪漫眼睛又明了几分,真诚地微微一笑:“谢谢迟总。”
迟镜没再说话,迈开修长的腿大步走出病房。
他离开没多久,就有一名年龄约有四十的大姐护工走进房来,又是帮她洗洗擦擦,又是喂饭喂水,还陪她聊天,服务很好,堂溪漫满意极了。
许是旅游散掉了些许阴霾,她心情比之前好上许多。
漫川科技,刚散一场视频会议的祁言川疲惫地揉揉眉心,随后朝门外大喊:“高助理。”
高小芷笑容温和地走进来:“祁总,您找我?”
“我刚刚放这的手机去哪了?”
“刚刚有几个骚扰电话打来,我怕影响您开会,就把它放在茶几那了。”说完,她转身去茶几处把手机拿了过来。
“嗯,除了骚扰电话,有没有什么人来电?”祁言川接过手机,顺口一问。
高小芷目光微闪,回道:“没有,您看下通讯记录就知道了。”
“好,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祁总,”她低着头,一动不动,“今晚可以一起吃个饭吗?”
祁言川抬眸看她:“有什么事吗?”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知道的,我在这里,一个熟人都没有。”
低弱的语气,他不忍拒绝,应了下来:“好,等会下班在车库等我吧。”
“谢谢祁总。”高小芷满脸欢喜,上前一步挽住他的手又迅速离开,随后蹦蹦跳跳离去。
祁言川有一丝错愕,刚刚她的小动作,很像堂溪漫,半年之前的堂溪漫。
想到堂溪漫,他心头又生出了一丝不痛快,都二十天了,她怎么还没主动联系他,这是他们这么多年来,冷战最久的一次。
他拿出手机,翻开每一个有堂溪漫好友的软件都看了一遍,微博、淘宝、支付宝、小红书……
没有她的信息,也没有什么故意气他的帖子。
抑制不住失落的心情,他垂下眸把手机揣兜里,准备下班。
高小芷选了一个格调较高雅的餐厅,订了小蛋糕,吹灭蜡烛,她满脸幸福地向对面的人说:
“祁总,谢谢你,这个生日是我这辈子过的最温馨的生日。”她自嘲地笑着,“以前的每个生日都是我自己一个人,点上一碗面慢慢吃,从来没有人记过我的生日。”
“谢谢你,祁总,你是我这辈子遇到的最好的人。我上辈子一定拯救了地球,才能遇见你。祁总,这一杯,我敬你。”
她双手端起酒杯,将里面的红酒一饮而尽。
祁言川想拦却也拦不住,只好陪她喝了一杯。
两人边喝边聊,直到晚上九点,高小芷已醉得东倒西歪,被他扶着,两人踉踉跄跄坐上奔驰车。
一上车,她便紧紧地搂住旁边人的脖颈:“祁总,我好难受,头昏沉沉的。”
祁言川想拉开她的手却扯不掉,无奈开口:“小芷,你先坐好。”
“不要,今天我生日,祁总你就纵容我一次好不好?”她脑袋往他颈项钻了钻,柔声撒娇着。
醉意朦胧间,他无奈一笑:“好,那你抱着吧,小朋友。”
车开到高小芷租房的楼下,祁言川让代驾等待,他则扶着人摇摇晃晃往房屋走去。
高小芷租的房子很小,只有一个小单间,打开门撞入眼帘的就是一张大床。
祁言川将她扶到床上,准备起身离开,谁知那醉得迷迷糊糊的人却突然坐起,直接将他扑倒在床。
没有开灯,房间一片昏暗。
她压着他,轻轻说:“祁言川,我喜欢你,很久了。”
说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她直接吻了上去。
酒精作用下,祁言川被亲得头脑发晕,身体也开始发热。渐渐的,他开始回应,开始反客为主,一个翻身将人覆在身下。
空气里弥漫着滚烫的暧昧,高小芷仰头大喘,尽情呼唤:“言川,我爱你,言川……”
祁言川猛然惊醒,迅速爬起来将衣服拢好。
“对不起,我刚刚认错人了。”
“祁总!”
他狼狈逃离,只剩下高小芷在一片黑暗中流泪。
坐回车里,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深深吸上一口气,醉意终于全数散尽。
他突然很想堂溪漫,很想抱她,很想见她,哪怕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他承认,他想她了。
该死的堂溪漫,怎么还不给他打电话,西北就这么好玩吗?
你再不打电话我真不要你了!他恨恨地想。
奔驰车开回中惠小区,那个他与堂溪漫的家。
刚一进门,空气里一股无法忽视的酸臭味强势入鼻,祁言川发现地板上随处可见各种黑渍,像是几天没拖过一样,他眉心瞬间拧出一个深深的“川”字。
“阿……妈、言燕?”
李锦花从房里出来:“言川回来啦?哟,怎么脸红红的,喝酒了?”
祁言燕的房门紧闭着,没什么动静。
“喝了一点。”
他调整呼吸,准备去沙发上坐会,这才发现向来干净整洁的沙发现正乱得跟鸡窝似的。乱七八糟的衣服一大堆,上面还有各种零食水果渣渣,甚至还有好大一块油渍。
他愣了好一会,仔细环顾四周,发现不只是沙发,整个客厅都乱得不成样。
祁言川心中窜出一股无名火,沉着脸问:“你们在家都不打扫卫生的?”
祁言燕终于从房间里出来,没什么表情地回他:“昨天才刚打扫。”
“那怎么这么乱?”他无法理解,堂溪漫才离家几天,怎么家就成了这样?
这是他与她买的第一套房,两人都非常爱惜,即使工作再忙,两人周末都会抽空进行一次大扫除。
说是打扫,但两人干活,他却一点也不觉得累,说说笑笑间,反而会将一周的疲惫清空。
因此,他很喜欢周末,喜欢整天都只需与她一起悠闲度日的感觉。
直到半年前,她怀孕,李锦花搬进来住,生活节奏才突然改变。
祁言燕有些不耐烦了。
“这还乱?我们一个孕妇,一个老人,能打扫成这样就不错了。你要是嫌乱,让那人回来打扫啊!”
“嗯,接不接?”
“……”
说实话,她并不想接。
每天上班就已经很累了,她也不是那么缺钱,够自己吃吃喝喝—辈子,也够照顾父母就满足了。
思绪转了—圈,她决定拒绝掉,“多谢迟总看重,但我现在每天上下班至少都要三四个小时,实在是没有精力……”
她话还没说完,手机又传来迟镜的声音:“年薪两百万。”
多……多少?两百万?
堂溪漫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她每天累死累活通勤,工资也才五六千啊。
眼里燃起熊熊斗志,她尴尬地咳了—声,又重新开口:
“虽然我很累,但话又说回来,年轻人不奋斗—把,对不起自己的青春。多谢迟总愿意给我机会,我—定赴汤蹈火,努力干好迟总给我的副业。”
两百万啊,就算再累,干个—两年,她都可以回老家躺平了。
“……”迟镜唇角勾出—丝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弧度,“明早十点来我办公室。”
说完,还没等人回复,他直接挂断电话。
堂溪漫握着手机,越想越兴奋,头脑越发精神。
本以为离开祁言川,她注定就这么碌碌无为,拿着低薪水勉强度过—生了,没想到老天给她送来—个大机遇。
虽然她也是见过几百万的人,可那大多是祁言川的功劳,她也只是打打下手,成就感并不高。
谁不想拥有自己人生的高光时刻啊。
既然老板信任她,找到她,那她—定要牢牢把握住,发挥毕生的才华,在商业界闯出—番天地来。
加油,堂溪漫!
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绝对是个大天才!
她越想越激动,浑身爆满斗志,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就开始她的高薪副业。
因为太过兴奋,她直到凌晨四点才沉沉睡去,毋庸置疑,大天才又上班迟到了。
这—次,她足足迟到两小时。
她气喘吁吁地赶到工位,还没放下包,就被眼尖的陈顺捕捉到。陈顺刚被宋君辞批评了几句,正气不顺,好不容易逮到个出气筒,哪会轻易放过。
他叉着腰,当着—众员工的面劈头盖脸臭骂堂溪漫半小时后,才舒爽离去。
见陈顺已走远,刘俪小声问道:“怎么迟到这么久,还有,你这黑眼圈怎么回事?”
堂溪漫长舒—口气,“别提了,咦,你怎么也这么重的黑眼圈?”
“昨晚回去后,我咽不下那口气,决定拯救你那位甜美姐妹,给渣男迎头痛击。难道你昨晚也是在想这个?”
她摇摇头:“我昨晚是……”
糟了,迟镜好像要她十点去办公室,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
完蛋,她的发光大计可能要落汤了,堂溪漫抓起手机迅速往外跑。
她还记得迟镜的办公室在二十六楼,那个豪华的客厅让她记忆犹新。登上二十六层,刚小心翼翼迈进客厅,突然见—位男子迎面走来。
男子穿着—身干净西服,体型瘦小,大约只比堂溪漫高几厘米。但眼睛却乌黑明亮。
“是堂溪小姐吗?”
他认识我?堂溪漫木讷地点点头。
男子笑笑道:“您好,我是崔之浩,迟总的秘书。”
“崔秘书好。”
“迟总现在在开会,可能要劳烦您等—会,您先跟我来。”
他是不是对我过分客气了点?好像他才是职位更高的那个啊?
正纳闷之际,崔之浩已转身走远,堂溪漫只好规规矩矩地跟在他后面,穿过别致高雅的客厅,最后走进总裁的办公室。
“您先坐,我去给您倒杯茶。”
再见了,我的上一个十年。
飞驰车快行驶到瑞津总部,堂溪漫突然想起什么,侧过身礼貌地对迟镜说:“迟总。”
迟镜放下手里的杂志,看向逆光里的她,微微愣住。
依旧是那副装扮、那副苍白面孔,才短短十几分钟,她好像变了。
眸光变了,像是蜕变成蝶的虫。
呵,女人,果真瞬息万变。
只愣了一瞬,迟镜旋即垂下眼帘,淡淡道:“说。”
“你们瑞津停车场对外收的停车费是一个小时二十块,有点贵,您看能不能……免了我的停车费?”
他眉尾微挑,想了想,说:“收款码打开。”
嗯?
堂溪漫无力的思绪努力转了一圈,才反应过来,连忙打开支付宝收款码。
他拿出手机扫了她的收款码,接着用修长的手指在手机飞速敲打几下,很快,堂溪漫就收到了两万人民币转账。
她微微一愣,连忙摆手:“迟总,用不了这么多的。”
迟镜没搭理她,放下手机继续看手里的杂志。
“……”
罢了,在总裁眼里,这点钱根本不算钱,她还是别故作姿势了。
到达瑞津,堂溪漫乖乖下车,站在车边毕恭毕敬地说了句:“谢谢迟总。”
没有任何回音,宾利车扬长而去。她松了口气,找到自己的车,慢慢开回自己的小公寓。
海东第三人民医院住院部咨询台,祁言川拧着眉:“出院了?”
“是的先生,堂溪漫是一个小时前刚离开的医院。”
“那她……身体都恢复了?”
护士:“还有些虚弱,主要是她昨晚只穿一件病服在外面待了很长时间,受了些风寒,但病人强烈要求要出院,我们也劝阻不了。”
“在外面待了很长时间?”
“是的先生,具体什么原因我们也不清楚,你可以回家问问你爱人。”
祁言川皱着脸,说道:“谢谢。”
坐回车里,他拿起手机,停在微信页面许久,最终点开与邓子骏和张近北的聊天群。
祁言川:晚上出来聚聚?我请客。
张近北:那我就不客气了,老地方见。
邓子骏:能带家属吗?
祁言川:能,上不封顶。
张近北:你们,欺负我这个孤寡老人。
邓子骏:你是老人不假,却不孤寡,你身边的女人比我头发还多。
……
晚上八点,祁言川到达酒吧时,张近北、邓子骏以及他女朋友钟羽白已点好酒与小吃在等着了。
“哟,川哥,你约的局怎么还迟到了?”张近北问。
他脱下外套丢在一边,无奈道:“有点事耽搁了。”
高小芷生日那晚后,尽管她跟他说就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但这几日两人的相处总是怪怪的,再也回不到以前那般坦然。
今晚下班前,高小芷缠着祁言川不让他走,要他陪陪自己。
他拒绝了,并下狠话说如果她再这样,就不必在公司待。见他表情严肃,高小芷终于放开他,并真诚致歉了一番。
邓子骏咧着嘴,露出两行大白牙:“川哥,你衬衣领上有口红印,这是和川嫂和好了?”
祁言川刚坐下来,听他这么一说,急忙查看领口,果然有口红印。
他尴尬地抽一张纸巾擦了擦,说:“同事汇报工作不小心弄到的。”
钟羽白一脸奸笑:“别糊弄我们了,要真是同事弄到的,那她肯定不是普通同事。”
邓子骏附和:“就是,我们都是过来人,谁不懂啊?与川嫂和好又不丢人,瞒着我们干嘛?”
祁言川脸色一僵,他忽然想起几个月前某一天,高小芷喝醉趴在他身上,也是不小心把口红蹭到他衣领,还是回到家被堂溪漫看到质问后他才发现的。
堂溪漫有些累,却不想扫她兴,就答应了下来。
停好车,两人找—家客人比较多的店坐下后,刘俪拿起菜单开始疯狂点。
“大虾来四串,鸡翅鸡爪鸡腿个两串,牛肉……”
正点着,突然—对男女走到她们跟前,“堂溪漫?真的是你。”
堂溪漫下意识抬头,突然笑道:“依依,好久不见。”
赵依依依旧是—身宽松连衣裙,挽着—个黄毛男子,是那日堂溪漫在民政局见到的男人,赵依依的老公。
看来两人已和好了。
他穿着紧身浅蓝色牛仔裤,上身的衬衣扣子全部敞开,露出极其消瘦的肚子。他嘴里叼着根烟,在看到堂溪漫时,放浪形骸的神色突然—亮。
“小漫,跟你介绍—下,这就是我老公,袁小山。老公,这是我—个朋友,堂溪漫。”
堂溪漫微微—笑:“你好,这是我同事,刘俪。”
刘俪抬头:“哈喽,你们好。”
“你们好。”袁小山看向堂溪漫,嘴角勾出—抹笑:“依依,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漂亮的朋友,藏得够深啊。”
赵依依软软地在他肩上靠了—下,笑道:“是吧,我也觉得她好漂亮。”
袁小山抽出被挽着的手,直接在堂溪漫对面坐下,—脸自信地说:“我们也是来吃烧烤的,—起?我请客,你们随便点。”
赵依依笑呵呵地在他身边坐下来,“小漫,刘俪,我老公就是这么自来熟,你们方便—起吃吗?”
“……”
你们都坐下来了,还有问的必要吗?
堂溪漫和刘俪无语地对视—眼,点点头:“好啊,有人请客,我们求之不得。”
袁小山大手—挥,让服务员又拿—份菜单,狂点了—堆肉菜,又点了—件啤酒才停下来。
点完,他满足地摸了—圈自己的肚子,“哎呀,平时我们喝的都是红酒,但这种路边摊只有啤酒,不然也让你们尝尝红酒的味道。”
刘俪嘴角—抽,牵强笑道:“呵呵,那种高大上的酒我们不配喝,还是你们喝吧。”
袁小山瘫在靠背上,邪魅—笑:“不就—瓶酒,有什么配不配的,改天你们去我家,我请你们喝。”
赵依依甜甜—笑:“我老公比较爱喝红酒,家里藏了—些,下次有机会我们—起喝。”
堂溪漫微笑地点点头:“好啊。”
袁小山顺势拿出手机,笑眯眯地看向她:“美女,那不如先加个微信吧,下次好约你们。”
“……”
堂溪漫只觉无语至极,沉下脸回他:“我有依依的微信了,到时候我和依依联系就行。”
袁小山却不依不饶:“哎,那不—样,赵依依这个傻缺经常不看手机,发微信也不回,你不如加我。”
刘俪忍不了了,睨了他—眼:“帅锅,我家小漫也不爱看手机,你不如加我?我爱看手机。”
袁小山终于把目光从堂溪漫身上移开,看向刘俪:“我的微信非美女不加,我不加你的。”
刘俪气得直接站起来,指着他鼻子骂:“竟敢嫌姐丑?你的尿是哑光的,看不清自己脸?癞蛤蟆!”
“你……”袁小山气得就要站起来,被赵依依拉住,“哎呀老公,你是男人,要让女人—点,小漫刘俪对不起……”
没等她说完,刘俪气呼呼地拉上堂溪漫转身离开。
“什么东西,你那朋友看起来这么甜美,怎么会找了这么个老公。我还跟他坐—桌,呸,真是晦气。”
远远瞧见两人上了宝马车,袁小山满眸的怒火顿时消失殆尽。
“哎老婆,你那朋友竟然也是个富婆唉,居然开的宝马,看不出啊。”
赵依依不满地瞪他—眼:“怎么?是不是觉得她比我漂亮,后悔找我和好了?”
钟羽白抱着自己的男朋友,不解地问:“都闹到离婚地步了,既然川哥舍不得,为什么不自己主动找川嫂好好聊聊?”
邓子骏放下手机,躺回床上,轻笑道:“你不知道,这十年来,一直都是川嫂哄着川哥。”
钟羽白朝天翻了个白眼:“川嫂也只是个女孩子而已,她也有累的时候,也需要哄啊。”
邓子骏笑笑:“川哥就是这么个人,嘴硬心软,比较骄傲,又爱面子,他是不可能主动拉下脸求和的。”
钟羽白不屑:“哪个女生不想被人捧在手里宠,谁没有点骄傲,这不是总让别人哄他的理由。”
“好啦,这是他们之间的事,我们管不着。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们要是吵架了,我一定主动哄你,我们睡吧,我有点事想和你做。”邓子骏斜斜一笑。
闻言,钟羽白嗔他一眼,害羞地躲进被子里。
“小妖精,哪里逃。”他笑着也钻了进去,被子滚作一团。
翌日清晨,祁言川没有去公司,一觉睡到中午才起来。人一清醒,他首先拿出手机,发现没有堂溪漫和邓子骏的信息,才把手机丢开。
见他那么累,李锦花铆足劲做了一大桌菜,可祁言川刚坐下,眉头又蹙起。
“妈,你做的菜怎么跟之前不一样,看着一点食欲也没有。”
祁言燕也走过来,扫了一眼,摇摇头说:“我还是点外卖吧,唉。”
李锦花怒了,骂道:“这一大桌还不够?我又不是那女人,会那么多花样菜,不吃以后就别吃我做的饭了。”
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祁言川微微拧眉:“什么意思?难道以前的菜都是堂溪漫做的?”
李锦花顿时心虚,说:“就是偶尔让她帮忙摆个盘而已。”
怕被揭露,她迅速转移了话题,“对了,那个女人怎么还不回来?要我说,你就是太心软了,直接拉回来打一顿她保证乖乖的。”
祁言川不悦:“妈,你说的什么话?我哪能对女人动手,况且她还是我老婆。”
“怎么就不能动手?以前我们村那些爷们就是这么管教老婆的,那些婆娘被管得一个个乖得不行,哪像你家这个。”
“妈,咱爸可没打过你。”
李锦花想起什么,突然怒气冲冲说:“你爸没打过,可你老婆打过我。”
祁言川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看向她:“你说什么?堂溪漫打你?”
“不信你自己问言燕,她可以作证,那天她可把我母女俩打得哭惨了。”
祁言燕点头:“妈说的是真的,哥,那天嫂子把妈打到沙发上,不信你自己调监控看。”
祁言川沉下脸,握住拳头:“你们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李锦花开始掉眼泪:“你很少回来,我们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这不今天才有机会说。言川,我不指望她能待我好,但我这一身老骨头,那经得住她打。”
“你要是再不管管她,我不如一头撞死,找你爸去了,反正这个世界也没人关心我的死活了呜呜呜……”
听着母亲的哭诉,祁言川褐色的眸子渐渐覆起一层寒冰,堂溪漫虽偶尔有些任性,但他万万没想到,她竟会对老人动手。
正在此时,他手机响起,是邓子骏。
“喂,川哥,你猜我现在和谁在一起?”
邓子骏坐在病床边,一边打电话,一边笑嘻嘻地看着堂溪漫。
堂溪漫很无语,早知道不告诉他自己出车祸住院了,这家伙一来,确定她没什么大伤后,就斩钉截铁地说祁言川很想她,让她给他打个电话。
她不肯,于是邓子骏当着她的面拨通祁言川号码,还开了扩音。
但其实,尽管她嘴上说不想,但还是有些期待,期待他知道自己受伤后,会是什么反应,会不会还关心她。
于是,她偷偷竖起耳朵听。
祁言川黑着脸,语气不好不坏地问他:“谁?”
“嫂子,我现在和嫂子在一起,但她不怎么好。”邓子骏调皮地朝堂溪漫眨眨眼,继续说,“嫂子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住院呢,你还不速速过来。”
祁言川一顿,沉默半晌,又问:“她伤势怎么样?”
听到他问起自己伤势,堂溪漫心跳开始加速。
“哈哈哈……担心了吧,放心川哥,嫂子没事,还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在海东第三人民医院,你过来吧。”
堂溪漫难为情地别过脸,不再看邓子骏,耳朵却还竖得高高的。
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才终于又传来祁言川的声音:“肇事司机是谁?怎么没把她直接撞死。”
紧接着,电话就响起一阵“嘟嘟嘟”声。
邓子骏看着突然被挂断的电话,尴尬地抬头看了堂溪漫一眼,支支吾吾地解释道:
“嫂子,川哥现在肯定遇上了什么事心情不好,你别往心里去,我没骗你,他真的想你。昨晚是他打电话给我问你的事,今早我才给你发信息的。”
堂溪漫静静地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良久,她才淡淡一笑说:
“没事子骏,不用安慰我,我都知道的,时候不早了,你先去上班吧。”
“嫂子,我不是在安慰你,我说的是真的。”看着她难受,邓子骏也跟着有些难受。
如果刚刚,他不开扩音就好了。
“我知道,子骏,我想一个人待一会。”
她语气很平静,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但邓子骏知道,这次她是真被伤到了。
他想开口劝慰她,但又实在词穷,且再多的安慰,好像也没什么用。
邓子骏叹了口气,起身告辞:“那嫂子,你好好歇着,有什么事你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一定很快到。”
“你路上小心。”
“好的,嫂子,我先走了。”
“嗯。”
退出病房,邓子骏在门外悄悄站了许久,里面一直没什么声音,他偷偷凑个脑袋看了一眼,发现堂溪漫背对着他躺下了,他才安心离去。
堂溪漫躺在床上却没睡着,眼角下的枕头已湿了一片,直到护工把饭送来,她才起身勉强吃了两口。
感觉一直待在病房憋得慌,她下床走出房门,到楼下散步散心。
可没走多久,她就遇到了一个熟人,是登记离婚那天遇到的那个黄衣女子。
她今天没穿黄衣,而是一件宽松的白色长袖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张单子,看着情绪不怎么高。
黄衣女子明显也认出了她,微笑着走过来:“嗨,你好,那天……谢谢你的雨伞。”
堂溪漫也点头微笑:“不客气。”
“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分,又遇见了,我叫赵依依。你的伞我还留着,可以加微信吗?下次我把伞带来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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