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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降临,我成了疯批的白月光? 全集

甘露寺铁T莫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只感染者似乎没有要咬她的意思,他肩膀上扛着个钓竿,转身背对陆曦。那样子是想让她看钓竿?陆曦一看,发现鱼钩上挂着条发臭的草鱼,有她两个巴掌大。她扯了下谢枭:“他什么意思啊?”谢枭捧着她的脸,抵上她的额头。陆曦刚在心里吐槽他突然又发什么神经,当着感染者的面卿卿我我的……结果谢枭抬起头后,她发现自己神奇地能窥探到一点感染者的想法了?钓鱼佬感染者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脑子里还在不断地刷屏: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陆曦一阵沉默,钓鱼佬就算成了丧尸也不忘炫耀自己钓到的鱼。路口处,有两个女感染者似乎一直看着他们这边。长头发感染者伸出满是腐肉的手指,指...

主角:陆曦谢枭   更新:2025-02-19 15: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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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曦谢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末世降临,我成了疯批的白月光? 全集》,由网络作家“甘露寺铁T莫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只感染者似乎没有要咬她的意思,他肩膀上扛着个钓竿,转身背对陆曦。那样子是想让她看钓竿?陆曦一看,发现鱼钩上挂着条发臭的草鱼,有她两个巴掌大。她扯了下谢枭:“他什么意思啊?”谢枭捧着她的脸,抵上她的额头。陆曦刚在心里吐槽他突然又发什么神经,当着感染者的面卿卿我我的……结果谢枭抬起头后,她发现自己神奇地能窥探到一点感染者的想法了?钓鱼佬感染者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脑子里还在不断地刷屏: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陆曦一阵沉默,钓鱼佬就算成了丧尸也不忘炫耀自己钓到的鱼。路口处,有两个女感染者似乎一直看着他们这边。长头发感染者伸出满是腐肉的手指,指...

《末世降临,我成了疯批的白月光? 全集》精彩片段


这只感染者似乎没有要咬她的意思,他肩膀上扛着个钓竿,转身背对陆曦。

那样子是想让她看钓竿?

陆曦一看,发现鱼钩上挂着条发臭的草鱼,有她两个巴掌大。

她扯了下谢枭:“他什么意思啊?”

谢枭捧着她的脸,抵上她的额头。

陆曦刚在心里吐槽他突然又发什么神经,当着感染者的面卿卿我我的……

结果谢枭抬起头后,她发现自己神奇地能窥探到一点感染者的想法了?

钓鱼佬感染者眼珠子都要掉到地上了,脑子里还在不断地刷屏: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你怎么知道我钓到10斤草鱼了??

陆曦一阵沉默,钓鱼佬就算成了丧尸也不忘炫耀自己钓到的鱼。

路口处,有两个女感染者似乎一直看着他们这边。

长头发感染者伸出满是腐肉的手指,指着钓鱼佬,和旁边的短头发感染者不知道在说什么。

陆曦凝神一听。

长头发感染者:你老公你老公你老公你老公

短头发感染者不甘示弱:你老公你老公你老公你老公

好感人的友情,变成丧尸也不能阻止她们随时随地大小蛐。

还有不远处的丧尸母子,大丧尸揪着小丧尸的耳朵,结果把这个耳朵都扯下来了。

他们却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大丧尸“教训”着:都说了不要吃外面不干不净的人类,是家里的人类不新鲜吗!?

这些感染者是还有种自我意识?那是不是说明或许真的可以恢复他们的理智?

谢枭似乎知道她的想什么,残忍地打破这个幻想“小乖,他们都死掉了。”

他们现在只不过是在重复着临死之前的动作,所说的,所做的,完全都是无意义的。

“哦。”陆曦应了一声,心里是难言的压抑。

当死亡不是一个数字,而变成眼前一个个具体的人时,她才无比清晰地认识到末世的残酷。

末世来临之前,眼前的每一个感染者,都是活生生一个人。

陆曦不想再看下去了,她吐出堵在胸口的郁气:“走吧,去拿我的东西。”

她之前躲藏的那栋居民楼离这里不算特别远,穿过两个巷子就到了。

经过那次丧尸大军包围,此时这里人去楼空。

爬上阳台后,陆曦一眼就看见了自己掉在那儿的手机,也是够幸运,居然没被踩坏,就是没电了。

这么一来还得去街上的手机店找个充电器。

陆曦在楼下的手机店里很快就找到了个新的充电器,充电开机,一气呵成。

她翻了一下聊天记录,她爸陆非任以及在a市之外的那些亲人朋友,都没有回复过消息,倒是之前的业主楼群很热闹。

有人发了个群链接出来——“这是官方的互助网站,里面有帖子科普很多感染者的相关信息,大家遇到特殊困难的情况可以去发帖,核实了救援会率先过去的!”

陆曦点进去,简洁的页面被主要分成了三大板块,一个群众互助,一个疫情通报,一个救援进展。

群众互助每分每秒都有新的帖子冒出来。

——“有人在迎风广场吗?我一个人在这边躲很久,有点害怕,有人在这边的话能不能一起?”

——“好好躲着别乱跑!没看官方消息吗,现在那些感染者不会有目的性地去搜寻人类,除非正面遇上他们,不然不会有危险的。”


李薇婷和几个幸存者正站在不远处,那块精准命中感染者的板砖正是从她手中飞掷而出。

“哇,姐妹准头挺好啊。”一个女生满脸崇拜,忍不住夸赞道。

李薇婷弯腰进去脚边的板砖故技重施,再次砸中一个感染者的脑袋:“我之前是运动员,专门投铅球的。”

“你们出来干什么?这里很危险,回去!”

杜锋一边奋力抵挡着如潮水般涌来的感染者,扭头朝着他们大声怒斥,声音因为着急而变得沙哑。

然而,那几个男男女女仿佛没有听到他的指令,迅速在周围就近寻找了称手的棍子、水果刀之类的武器,毫不犹豫地加入战斗。

“杜队长,我学过武术,我能帮上你们。”

憨厚老实的寸头男生大声说道,眼神坚定无畏,握紧了手中的木棍。

他这一开口,其他人也纷纷开始应和起来。

“对啊李队长,让我们帮帮你们。”

“李队长我之前是拳击教练,力气大着呢。”

身材健壮的男子挥舞了一下手中的水果刀,展示着自己强壮的臂膀。

“李队长,要活大家一起活,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为我们牺牲。”

刚刚和李薇婷说话的女生面容憔悴但目光坚定紧紧握着手中的棍子。

杜锋的心口瞬间涌起股滚烫的热流,这个进行无麻药取弹手术都未曾掉过一滴眼泪的铮铮硬汉,这会儿眼眶却微微泛红。

可惜,即便多了这几个幸存者的英勇加入,紧张的局势也依然没有被扭转。

感染者的数量实在太多,有人在激烈的战斗中不断受伤。

一个队员的胳膊被感染者抓伤,鲜血汩汩流出,他却咬紧牙关,继续战斗。

另一个队员的腿被感染者撞到,摔倒在地,但他迅速爬起来,不断地挥动手里的武器。

杜锋身上也落了大大小小不少伤口,最严重的是胳膊上,被整整撕扯掉一大块肉。

粘稠的血液顺着胳膊不断滴下,杜锋捂着伤口,艰难地转动脑袋看向周围那已然精疲力尽的众人,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

他将包背到胸前,侧身闪躲,堪堪避开感染者差点掐住脖子的手,脚下动作轻快,移到副队身边。

两人背靠背,将后背放心留给对方。

副队的脸上横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皮肉外翻,鲜血淋漓。

他狠狠地“呸”的一声吐掉流进嘴里的血:“队长,怎么办?撑不了多久了。”

杜锋拍拍他的肩膀,像两人第一次组队完成任务时那样:“我知道。”

“我身上还有炸弹,虽然没办法剿灭所有感染者,但炸出一个突破口不难,到时候你带着他们走。”

杜锋的声音低沉冷静,眼神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副队刚要点头答应,却猛地意识到不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队长,你打算牺牲自己做诱饵?”

杜锋点头:“这是唯一的办法。”

感染者没有理智,双双血红的眼睛里只有对血肉的渴望。

只要有人充当诱饵,他们定会像饿狼扑食一般不顾一切地猛扑过来,疯狂地围着吞食。

杜锋想等他们聚集到一定数量,到时候引爆炸炸弹 。

副队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可他心里也清楚,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除此之外确实没有更妥当的办法了。

“我明白了,队长。”副队低着头应了一句,声音有些颤抖。

他话音刚落,猛地一个箭步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抢过杜锋胸前的包。


回到公寓,那道灼热的视线暂时消失,紫雾也没有再次出现,陆曦悄悄松了口气。

她和李薇婷他们几个并不算太熟,是末世来临之后才临时凑到一起的搭子,几人间没有太多话题可聊,所以分配完物资,陆曦就回自己房间休息了。

拿出几包湿巾擦擦干净脏兮兮的脸和手脚,才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现在水电还没恢复,只能凑合一下。

每次分配物资,陆曦宁愿少要一点食物也要多要点湿巾洗手液之类的生活用品,她可以少吃一点,但没办法接受自己脏得像个流浪汉。

这点轻微洁癖大概是因为从小跟着父亲在实验基地那边长大而耳濡目染的,毕竟他们进去实验室前都需要里三层外三层消好几遍毒。

收拾完自己,她推开窗户观察了一下楼下的情况,四周静悄悄的,连只夜鸟都没有。

以往还能看见楼下偶尔有几只行动僵硬怪异的感染者在四处游荡,但从那个跟踪狂出现起,附近的丧尸全部离奇消失了,

陆曦莫名想起来动物世界中的丛林法则,当一个强大的狮子标记了一块地盘,据为己有,其他狮子将就被驱逐。

好消息:来自丧尸的威胁没有了

坏消息:跟踪狂成了最大的威胁

往日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的街道变得空无一人,这一切的发生,只需要短短七天。

七天之前,天上忽然出现一轮罕见的血月,形成了“双月当空”的奇异景象

但所有人都没料到,这轮神秘的血月会给人类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灾变。

血月出现没多久,天上开始不断落下类似冰雹形状的陨石,冰雹连续下了一周。

不幸被砸中的人都遭受到未知辐射,成了疑似丧尸的感染者,感染者大规模爆发

这场灾难几乎是全球性的,世界各地均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

只出现在科幻小说中的末世,来临了。

陆曦掏出仅剩百分之十电量的手机,不知道第几次尝试联系在另一个城市的家人。

——“爸,你收得到消息?现在安全吗?”

消息转了几圈,最终出现一个鲜红的感叹号,显示着发送失败。

冰雹之后,随之而来的是各种各样的自然灾害,台风,地震,暴雨……

城市的基础建设受到很大破坏,如今不少地方已经断水断电很久了,通讯也被迫中断,很多个城市都处于与外界失联的状态。

还是联系不上,但京市是经济政治中心,情况应该控制得比其他城市好,她这么想着,在心里安慰自己。

陆曦轻叹一口气,为了节省电量她直接将手机关机,疲惫地伸展一下身体后,正打算关上窗户去睡觉。

就在她伸手拉窗的瞬间,凌厉如刀的视线仿佛利箭般从楼下直射而来。

强烈的压迫感让她几乎是在一瞬间就敏锐地感觉到了。

楼下,男人不知究竟在那儿无声无息地站了多久。

昏暗的夜色宛如一层神秘的面纱,成了他最好的掩护,以至于她在最初竟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到他的存在。

跟,跟踪狂?

陆曦边害怕边努力睁大眼睛,想要看清那个对方的长相,

但夜色深沉,只能依稀辨认出对方似乎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

帽子拉得很低,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冷白的下巴和线条流畅的下颚线。

他这副打扮让陆曦想起来雨夜杀人魔,配上周围阴森森的氛围,真的有点吓人。

此时,男人似乎也发现了她的视线,缓缓转动一下僵硬的脖子,仿佛一个被操控的人偶。

他的动作极其缓慢,似乎是想抬头。

陆曦心中一惊,猛地关上窗,靠在墙壁上时胸口的心脏还在砰砰砰地紧张跳个不停。

于是某个对人类身体还不太熟悉的怪物把脖子掰得咔咔乱响,好不容易抬起头,发现只能看到紧闭的窗户?

怪物从喉咙中发出一声低哑浑浊的叹息,不想看见他吗?

不行哦小乖,他可是很期待呢。

骨节分明的手一抬,紫烟就顺着窗户缝隙钻进房间。

陆曦趴在窗户上,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发现跟踪狂似乎不打算上楼时长舒一口气。

结果一转身,熟悉的紫雾赫然出现在眼前,心脏立马又狠狠提了起来。

她觉得一惊一乍自己心脏病要犯了。

紫烟歪歪扭扭,一阵类似电流的滋滋声中,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古怪腔调。

——「外面,危险,不要出。」

这声音说不出好听还是难听,在夜里显得格外诡异惊悚。

这是跟踪狂在警告她?还是提醒?

陆曦不知道她对着紫雾说话那个跟踪狂能不能听到,但还是打算试一试。

“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

紫雾原本像团云一样在她周围乱飘,听到她说话后直接卡顿在半空,雾团小幅度地抖动,就像是出故障的机器。

陆曦看着这古怪的一幕沉默了……

有种莫名的直觉告诉她,那个死变态是兴奋到压抑不住地发颤。

——“再等等……”

再等等,很快,很快就能见面了。

再等等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还要挑一个黄道吉日,再对她下手?

果然变态的脑回路不是她这种正常人能理解的。

陆曦在墙角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紧张地狂抠指甲,身上紧紧裹着被子才勉强有一丝安全感。

那道视线像三伏天中最猛烈的阳光,能直直透过窗玻璃看到她

无论她怎么躲也逃不掉,任何一个角落可能都有一双盯着她的眼睛。

或许是藏在衣柜里,或许藏在床底,在她看不到的任何一个地方……

陆曦就连睡觉时都战战兢兢地担忧着楼下的跟踪狂,

但奈何抵挡不住睡意来袭,眼皮上下打架了一会儿,陷入梦乡。


她垮起小脸,使劲儿推搡了一把,就听到谢枭喊疼。

“有多疼?”陆曦不信,哼了一声反问,手上故意加重点力气。

谢枭这才心满意足松开嘴里豆腐般柔嫩香甜的软肉,抬手替她擦干净水渍。

然后在她恼怒的眼神中,抵着她的额头转乖卖惨:“很疼……”

语气听起来可怜巴巴的,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心软的小姑娘还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怎么也凶不起来。

谢枭偏过头,紧紧地蹭着她带着暖香的肩窝,眼神中满是贪婪和占有欲,那馥郁的香气勾得他心中的欲望愈发强烈。

想舔。

但怕小乖生气,他只好强忍着咽下那股几乎要喷薄而出的冲动,喉咙因克制而发出低沉的闷哼。

“小乖,别不理我了,我要痛死了。”

是真的要痛死了。

怪物闭上眼睛,回想起被她冷落那几天的心脏闷痛,呢喃般在她耳边轻轻吐出这句话。

谢枭就仗着自己受伤,各种赖着陆曦撒娇作妖,不让她踏出别墅一步。

第一天:怪物说受伤了,没有小乖保护,不敢睡。

陆曦忍了。

第二天:怪物说伤口太痛,要她吹吹。

陆曦忍了

第三天,怪物说手受伤,抬不起来,要小乖洗澡 。

陆曦忍……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把推开谢枭,表示这是另外的价钱。

她真诚发问:“除了身上的伤口,你真的没有伤到其他地方吗?比如说脑子?”

眼前这个幼稚黏人撒娇怪是谁?怪物也会得精神分裂吗?

谢枭靠在床头,衣领被扯得凌乱散开,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有种该死的性感。

他被推开也不生气,反而勾着唇笑了:“小乖关心我?”

小乖主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了呢?那个人类说的还算有用。

陆曦:……果然是伤到脑子了吧,连好赖话都分不清。

她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嘴上敷衍他:“是是是,关心你。”

两个在别墅里,相亲相爱,和平共处,而被整整遗忘三天的林非凡:……

第一天见没人来,他心存侥幸,满怀期待,

第二天还是没人来,他开始疑惑,有种不好预感。

第三天依旧没人来,他眼前发黑,即将饿晕。

这栋别墅里到底还有没有人在意他的死活!?

他想出去找点东西吃,又想起谢枭的死亡警告,怕小命不保,饿猛了都只敢揪一下门口的草嚼两口,要多凄苦有多凄苦。

被谢枭拉着在别墅里窝了三天,可算有时间出来透透气了。

陆曦带毛球出来陪它玩,毛球在别墅里也憋狠了,一出门就在院子里撒欢,到处乱跑。

林非凡听见隐约的狗叫,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有人下楼了!?

“嘬嘬嘬……”他站在门口,探出头左顾右盼,企图把那只小狗叫过来。

“有没有人啊?哈喽?你好?空你气哇?啊你哈塞哟?萨瓦迪卡?”

林非凡绝望地仰天大叫。

陆曦蹲在地上给毛球梳毛,它忽然站起小身体,警惕竖起尖尖的耳朵,仿佛听到什么声音般,扭头往远处的方向叫了一声。

陆曦还没反应过来,它就迈开腿开始往一个方向狂奔。

“毛球?”陆曦怕它跑出去有什么意外,赶紧起身去追。

毛球一直穿过别墅,从前院跑到后院从停下,同时还不忘扭头朝陆曦叫几声,提醒她跟上。

它小鼻子嗅了嗅,歪歪脑袋看向出现在它地盘里的新两脚兽。

林非凡还以为自己又是白费功夫,一下看到跑来胖乎乎,毛发油光水滑的狗子,眼睛“噌”地亮起。


陆曦大口喘着粗气,心脏如同擂鼓一般在胸腔中剧烈跳动。

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一个感染者竟已神不知鬼不觉地把手伸了过来,紧紧抓住她的裤腿。

她下意识一低头,瞬间与脸色发青的感染者四目相对。

感染者脸色发青,伤口处挂着令人作呕的腐肉,阵阵恶臭扑鼻而来。

这么近的距离,她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爬着好几只白花花的蛆虫,

那些蛆虫在腐肉中蠕动着,仿佛在举行一场恐怖的狂欢。

陆曦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在内心无声地狂叫:“啊啊啊!好恶心!给我滚开啊!”

人在恐惧之下会爆发出自己都没预料到的潜能,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对着抓她裤脚的感染者一巴掌扇了过去。

然后“咚”的一声,那名感染者的脑袋就像皮球一样被她拍掉了?

脑袋咕噜咕噜地滚下去,砸到地面时发出“啪叽”一声,

黄黄白白的脑浆溅了一地,如同一幅扭曲的画卷。

陆曦小小的脑袋里,大大的疑惑,看着自己看似柔若无骨的手,目瞪口呆。

?她的巴掌有这么大威力吗?还是说她觉醒了力量异能,就像小说里那样!?

想到这个可能,陆曦眼睛一亮,不仅不怕了,还举着巴掌跃跃欲试起来,连腰板都挺直了不少。

很快又有一个感染者凑了上来,陆曦也不客气,抡圆胳膊直接赏了一个大嘴巴子过去。

敢咬我?头给你扇掉!

这次,感染者的头没掉,不过被她扇歪了。

他“嗬嗬”两声,歪掉的脑袋无力耷拉在肩膀上,就这么斜着灰白的眼珠子盯着她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居然从那张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看出一丝谴责:……一天天使不完的牛劲。

歪脖子感染者掰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想把它扶正,被爬上来的独眼感染者一脚踹开。

没用的东西,让我来。

独眼感染者张牙舞爪地朝着陆曦龇牙,口中还残留着没嚼完的肉碎,暗红色的血迹顺着嘴角流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气息。

陆曦匆匆瞄了一眼,胃里又是一阵痉挛,好不容易鼓起的一点勇气烟消云散。

双拳难敌四手,她就算真的觉醒力量异能也对付不了这么多感染者啊!

这次不用紫雾催促她自己就拼命往上跑。

陆曦没想过有一天会把希望寄托在那个一直惧怕的变态身上,

可此时此刻,在这栋满是感染者的大楼里,他成了她唯一能选择依靠的存在。

吊桥效应之下,连同之前对他的抗拒和厌恶都消散了些,甚至还夹杂着一丝委屈。

大概是知道他暂时不会伤害自己,所以觉得有了依靠,那些脆弱的情绪就如同决堤的洪水控制不住地冒了出来。

陆曦咬着牙爬到了楼顶,她大概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是怎么样的。

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希翼,连嘴角都带着劫后余生的笑。

厚重的铁门被之前的冰雹砸得轻微变形,费劲推开时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缝隙一点点在扩大,短短几秒的时间好像又如此漫长,

陆曦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说不清此刻是什么感受,紧张?害怕?期待?兴奋?

好像都有。

唯一确定的一点是,她无比迫切地想见到那个跟踪狂,

说她懦弱也好,说她没用也好,不管怎么样,反正只要别再让她独自面对这些恐怖的怪物。

宽阔的天台上,一阵风吹过,把几件被居民遗弃的衣服吹得四处乱飘。

那些衣服在风中舞动着,如同张牙舞爪的鬼魅,让人不寒而栗。

陆曦迫不及待地快步跑上天台,眼睛急切地环顾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跟踪狂不在?

是的,他不在。

陆曦再次确认了这个她不想面对的事实,心凉了半截。

感染者跟着她到了天台,正从门口一个一个挤进来,这次她真的是退无可退了。

紫雾还在她身边,但陆曦瞪了它一眼,带着怨气恶狠狠地开口

“你是不是故意的?”

故意玩弄她,给她希望再一下打破,然后躲在暗处恶劣地欣赏她的狼狈,说不定还要嘲笑她的天真和愚蠢,什么人都随便相信。

紫雾没有给予她回应,而是慢慢消失在了夜色中,陆曦更慌了。

她现在道歉行不行,不要剩下她一个人啊!

感染者动作缓慢,但天台的路就这么一点,陆曦被逼得不断后退,直到腰撞上了天台的栏杆。

18楼的高度如同深渊,几乎看不清地面,跳下去没有生还的可能。

她莫名想起了在楼梯口被她踹下去的感染者,惨烈的画面刻在脑海里久久不散,而这一次脑浆“啪叽”溅一地的人要成她了。

就在陆曦思考被感染者咬死后和跳楼摔死,哪个的死状比较容易接受时,一道突兀的声音如炸雷般在耳边骤然响起。

“跳下来。”

耳边是呼啸而过的风声,被吹得啪啪响的衣服,以及感染者的难听吼叫。

那道声音却一清二楚地落入她耳中。

嘶哑低沉的男声算不上多么好听,陆曦却觉得简直宛如天籁,以至于她都忽视了对方略显生硬的腔调。

那不像是一个人类的说话声。

陆曦下意识地趴在栏杆上,双手紧紧地抓着栏杆,手指因为用力而变得苍白。

她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眼睛在黑暗中努力地搜索着,终于在下面发现了熟悉的身影。

跟踪狂的声音居然能轻而易举地从下面传到楼顶?

他依旧身着那件黑色的宽大袍子,袍子在风中舞动,仿佛一只巨大的黑鸟在振翅欲飞。

黑袍难掩他的身形,能看出他个头很高,站在夜里像一棵黑色的、笔直的树。

等等?

不是吧?他说的跳下来是让她从18楼跳下去?这会死人的吧……陆曦心一颤。

“跳下来。”他重复说了一次,加重的语气落在她耳朵中就成了不耐烦和威胁。

凶什么?

前面是野兽一样的感染者,仿佛随时都会扑上来将她撕成碎片。

后面是奇怪的变态跟踪狂,神秘莫测,让人捉摸不透。

而自己像是一只被困在陷阱中的猎物,进退维艰,别无选择

反正大不了都是一死。

陆曦心一横,闭着眼睛直接从十八楼纵身跃下。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大脑一片空白,恐惧瞬间将她笼罩。

身体像灌了铁铅,不断地直直往下坠,并且越来越快,她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决定。

但没过多久,身体忽然被什么轻轻托住,她感觉自己陷入了一团柔软的,温暖的云里

那柔软的触感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一些,然而失重带来的眩晕感却让她一时没能睁开眼睛。

她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失去了重量,悬浮在半空之中。

是他的小乖啊。

怪物站在那里,诡谲地勾起嘴角,目光如炬地紧紧盯着陷在雾里的女孩。

眼神中透露出的贪婪与灼热,甚至比楼顶那些狰狞的感染者还要强烈。

从头到尾,他才是觊觎她的那个怪物。

他缓缓张开双臂,紫雾听话地带着陆曦落下,如同一场梦,她就那样轻盈地落入他的怀里

那一瞬间,他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她的呼吸,这一刻起,内心深处的某种欲望便被悄然点燃,无法熄灭。

陆曦努力眨了眨眼睛,紫雾如同轻柔的薄纱,将她紧紧包裹,她什么也看不清。

头晕目眩之际,冰冷危险的气息在缓慢靠近,有人将微凉的唇贴在她耳边满足地蹭了蹭

他用嘶哑的声音轻轻呢喃着,让人恍惚以为是情人之间的密语。

他说——

“抓住你了,小乖。”

语气中带着莫名的偏执和愉悦,仿佛他找到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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