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王煊阎柔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奴隶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王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煊走出太师府后,太史慈和郭嘉等人赶忙迎上来。“元德!情况如何?”王煊看着满脸关切的众人,朝郭嘉沉稳笑道:“走!回客栈!”长安城内,有福客栈中,夏侯兰早已令人预备了几间客房。在夏侯兰的引领下,王煊和郭嘉踏上台阶朝二楼的一间客房走去,身后紧跟着周仓和裴元绍二人。刚上二楼,便见几名行踪诡异的壮汉鬼鬼祟祟地朝一间房走去。几名壮汉见王煊等人好奇地打量着自己,顿时眼中射出阵阵寒光,恶狠狠地瞪了回来。其中一名大汉貌似头领,突然低喝一声:“都规矩点!这里不是白波谷,出了事咱们都得完蛋!”随后,几人收回目光,老老实实地迅速进了一间客房。王煊仔细一看,正是与自己相邻的一间房。这时,郭嘉突然沉声道:“元德!这帝都长安,可不是良善之地啊!”“哦?”王煊心...
《开局奴隶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王煊走出太师府后,太史慈和郭嘉等人赶忙迎上来。
“元德!情况如何?”
王煊看着满脸关切的众人,朝郭嘉沉稳笑道:“走!回客栈!”
长安城内,有福客栈中,夏侯兰早已令人预备了几间客房。
在夏侯兰的引领下,王煊和郭嘉踏上台阶朝二楼的一间客房走去,身后紧跟着周仓和裴元绍二人。
刚上二楼,便见几名行踪诡异的壮汉鬼鬼祟祟地朝一间房走去。
几名壮汉见王煊等人好奇地打量着自己,顿时眼中射出阵阵寒光,恶狠狠地瞪了回来。
其中一名大汉貌似头领,突然低喝一声:“都规矩点!这里不是白波谷,出了事咱们都得完蛋!”
随后,几人收回目光,老老实实地迅速进了一间客房。
王煊仔细一看,正是与自己相邻的一间房。
这时,郭嘉突然沉声道:“元德!这帝都长安,可不是良善之地啊!”
“哦?”王煊心中不解,仔细琢磨着郭嘉的话,又瞅了几眼已经关上的客房,若有所思。
片刻之后,王煊摒弃心中的杂念,邀请郭嘉进了客房,而周仓和裴元绍则如门神一般,侍立在门外。
客房内,王煊把面见董卓的情况详细叙述了一遍,然而郭嘉听后却是沉默良久。
眼见郭嘉一直沉默不语,王煊忍不住开口问道:“奉孝!你有何想法?”
郭嘉拿起随身携带的酒壶,拧开壶盖灌了一口酒,满足地咂吧咂吧嘴,才吐出一口酒气。
“元德!依嘉之见,董卓遇刺之事,恐怕与朝廷重臣有关。在西凉军掌控的长安城内,能替那些刺客遮掩的,无非是朝中那些势力庞大的重臣!”
“嗯!我亦如此认为,然而董卓虽有疑虑,但却一时难以寻得线索!”
“此事对于元德并非重点,重点是董卓今日对元德的试探!”
“奉孝此言何意?”
郭嘉轻咳一声,又灌了一口美酒。
“元德能引起董卓的注意,无非是因元德大败袁绍。只是考虑到元德出身关东世家,才有试探元德之举。所幸元德洞悉董卓心思,否则今日恐难善了!”
言及此处,郭嘉突然兴奋起来,坐直身子,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元德!若嘉所料不差,董卓恐怕起了拉拢你的心思!”
“拉拢我?”王煊心中一惊,“奉孝!我无根基之人,更无袁绍、曹操、公孙瓒等人的名望!”
“嘿!正因如此,董卓才会拉拢于你!”
“噢!”王煊看着郭嘉那满脸的促狭之意,脑中灵光一闪,猛然明白了过来。
正在此时,忽闻隔壁房间有声响,王煊与郭嘉二人连忙噤声,而脸色更是变得严肃起来。
隔壁房间,满脸胡茬的郭二此时一脸怒容。
“哼!王允老贼利用完俺们,就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真是痴人说梦!沾了腥就永远别想洗干净!”
“头领!那俺们该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待在这里吧?若是董贼的人搜到此处,俺们就跑不掉了!”
“跑不掉又能如何?此刻长安各处城门皆已封锁,根本无法出城!”
“若是跑不掉,我等便无法回去向郭渠帅禀报!可恨那王允狗贼,此刻根本不愿帮我等!”
眼见自己所带的两名手下吵嚷不休,郭二的脸色愈发阴沉。
瞥了二人一眼,郭二冷哼一声。
“好了!不过留在这里也未尝不可,毕竟最危险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只是可惜未能杀掉董卓老贼!”
言及此处,郭二心中涌起一股无尽的恨意。
郭二,乃是河东白波军郭太的亲弟,奉其兄之命前来长安图谋大事。
而所谓的大事,便是郭太早已与长安的王允等人相互勾结,由王允等人提供便利,郭太派人伺机刺杀共同的敌人董卓。
前日,郭二趁董卓坐车在大街上招摇过市之际,突发冷箭,欲借此除掉董卓。
可惜的是董卓突发身体不适,仰卧于舒适的马车内,这才侥幸逃过一劫。
只是此举让董卓惊恐莫名,大怒之余,封锁各门,在城内严加搜索刺客。
但根本没有查到刺客的丝毫踪迹,这才让郭二等人逃过一劫。
行刺未成,郭二担心密谋之事败露,便秘密前往王允府邸,请求拜见王允,以助自己逃出长安城。
但老谋深算的王允岂会在这个极度敏感的时刻接触郭二等人,惶恐之下,唯恐暴露自己的王允,遂命他人安排郭二几人住在偏僻的有福客栈中。
只是郭二几人对王允等人的出尔反尔,怨念极深,此时在住处大声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家客栈的老板为了省钱,竟然偷工减料,导致房间之间的隔墙并不怎么隔音。
隔壁房间内的王煊和郭嘉可以清晰的听到郭二几人的对话,二人对视一眼,眼中均闪烁着震惊的神色,但随即又露出一抹了然之色。
缓过神之后,郭嘉轻轻说道:“元德!你打算如何处置?”
王煊冷笑一声,紧握一下腰间的长刀。
“怎么处置?当然是先拿下这些黄巾余孽再说!”
说罢,王煊起身走出房间,吩咐周仓即刻下楼召太史慈和夏侯兰。
很快,几人便汇聚于二楼的房间内。
待说明情况后,众人摩拳擦掌。
动用武力,那是周仓、裴元绍几人最喜闻乐见的事情。
密议之后,王煊随即下令几人立即行动。
房间内,郭二三人噼里啪啦的发泄一通后,才舒缓了心中对王允等人的愤恨之情。
只是忽听房门声响起,郭二顿时打了一个激灵,三人对视一眼,眼中露出警惕的神色。
“什么人?”
“客官!小店为感谢几位入住本店,特意准备了宵夜!”
“宵夜?”郭二表情微怔,抬手摸了一下肚子,顿时感觉有些饿了。
于是,郭二点点头,示意一人起身去开房门。
只是刚打开房门,便见一员黄脸大汉正面无表情的肃立在门口。
开门之人有些疑惑,眼前之人看着不像客栈内的人,倒是有些与自己等人有些相像。
正想开口询问呢,却见黄脸大汉突然大嘴一咧,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
随即便是眼前寒光闪现,开门之人转眼之间便是人头落地,血光飙射。
郭二见状,顿时惊的汗毛倒竖,以为是西凉军发现了自己的踪迹,立时大叫一声。
“快跑!”
随后,纵身一跃奔向窗户。
只是两支利箭瞬间奔至,一支精准的射中另一人的咽喉,一支射在郭二的右肩膀上,痛的其发出一声低吼,但又不顾一切的从窗户跳下。
眼见屋内的情况,王煊顿时大叫一声。
“抓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话音未落,周仓和裴元绍已经冲入房内,跟着跳下窗户,手持大刀奋起直追。
“不足十里?”
赵云心中一惊,急忙对王煊喊道:“元德!此地不可久留,如果这些汉军是乌桓人假冒的,一旦被发现必会引来大批乌桓骑兵,再想脱身可就难了!”
然而此时的王煊却并未回应他,而是抬眼望向前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王煊的眼睛突然闪过一丝亮光,脱口而出:“子龙!如果煊所料不错,这群汉军确实是汉军不假,但他们并非白马将军的部下,而是……”
“而是什么?”
看着一脸疑惑的赵云,王煊缓缓地答道:“而是袁绍派往辽东属国的冀州使者!”
“冀州使者?”
赵云略加思索,很快便回过神来,想起之前王煊曾提及过此事,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
“云明白了!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是立刻撤走?还是……”
“哼!既然已经至此,岂能空手而回!只不过这里并非动手之地,待进入辽西郡之后再做打算!咱们先躲藏到一边,等那批汉军过去以后再紧紧跟上!”
赵云听后微微点头,精神顿时一振。
“好!那就按照元德所说的去办!”
自从离开苏仆延的营地后,辛毗就在一众袁军骑兵的护卫下,马不停蹄地疾驰前行。
当他们踏出辽东属国,进入辽西郡的时候,辛毗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辛毗心里深知胡人狡诈如狐,很难确定苏仆延最后的态度究竟如何。
一路护送的袁军大将何茂看到辛毗一直沉默不语,便驱使着马匹上前问道:辛先生!苏仆延那狗贼会真的会言出必行?”
正在沉思的辛毗双眉微微一动,瞥了一眼何茂笑着回道:“怎么?难道何司马另有高论?”
“哎!俺哪有什么高论,俺只是觉得胡人皆不可信罢了!”
何茂抬起手挠挠头,面露羞赧之色。
辛毗见状顿时轻笑一声。
“何司马能有此番觉悟,已经是很难得了!”
随后辛毗便不再多言,抬头望着前方一片密林,突然感到有些疲惫,毕竟从出发到现在已有大半日,早已饥肠辘辘、疲惫不堪。
擅于察言观色的何茂,瞥见辛毗的神色,瞬间领会了辛毗的想法。
“辛先生!要不俺们进入密林休息片刻后再行出发?”
眼见辛毗微微点头,何茂兴奋地吹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一众袁军骑兵闻听之下,顿时精神一振,纷纷加快速度向密林冲去。
只是待行至密林还有一百步左右时,落在最后的辛毗忽然心中一紧,刚想出声提醒,就听一阵刺耳的破空声传来。
辛毗顿时大惊失色,连忙高声喊道:“有伏兵!撤!快撤!”
随即辛毗率先勒住战马,拨转马头狂奔逃去。
何茂及一众袁军眼见前方密林中射出一阵箭雨,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顷刻之间,几十支利箭如雨点般落下。
“噗!”
“噗!”
“噗!”
箭矢入肉的声音纷至沓来,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片刻功夫便是人仰马翻,十几名倒霉的袁军骑兵在一轮箭雨之下,纷纷跌落马下。
何茂惊慌之余连忙挥刀遮挡箭雨,只是仍被两支利箭射中胳膊,痛的其差点一个不慎从马上栽倒。
箭雨之后,就听密林中杀声震天,几十身披乌桓服饰的铁骑嗷嗷叫的从密林中杀出。
其中一名银甲大将手持长枪,以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汹涌的杀来。
顿时气的何茂破口大骂:“该死的乌桓狗贼!果真是狡诈无信之徒!”
强忍着胳膊上的疼痛,何茂厉声大吼:“撤!快撤!保护辛先生!”
随即调转马头便逃,只是望着前方早就跑出老远的辛毗,顿时大嘴一咧,心中不停的咒骂。
从密林中冲出的正是王煊和赵云率领的几十汉骑,赵云身先士卒,一枪刺穿逃得最慢的一名袁军骑兵的脖颈。
后方紧跟的汉骑,兴奋的杀入逃跑的袁军骑兵中,霎时又是一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响起。
王煊最后冲出来,看着前方已然呈现出一边倒的局势,心中大定。
再抬眼望去,只见一名未着盔甲的人正在前方狂奔。
王煊顿时心中大喜,朝着身后跟着的十名汉军大喝:“跟我来!”
战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密林,风驰电掣般奔向辛毗。
率先逃跑的辛毗回头一瞅,心中大恨,竟然有十多个人对自己紧追不舍。
再看向何茂时,差点被气晕过去,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儿,上不来下不去。
原来赵云带着几十个汉骑一个冲锋,已经杀得剩下的袁军鬼哭狼嚎,而何茂吓得慌不择路,直接朝北跑了。
事已至此,何茂也是无奈,边跑边冲辛毗大喊:“辛先生!等俺回去向主公求援,再来相救于你!”
话还没说完,何茂就玩了命地朝北狂奔。
赵云一枪戳死最后一名袁军骑兵后,看着落单逃跑的何茂,嘴角泛起一抹冷笑,随后长枪调转方向,拨转马头带着汉骑去追辛毗了。
这时,王煊看着追上来的赵云,兴奋地大喊:“子龙!两面夹击!我要活的!”
赵云还没来得及回话,一直提心吊胆的辛毗听到后,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不是要自己的小命。
自知逃脱无望的辛毗,索性勒住马缰,悠然自得地坐在马背上,静静地等着追兵包围过来。
眨眼间,几十汉骑冲至把辛毗团团围住。
王煊和赵云汇合后,对视一眼,眼中都流露出赞赏的神色。
王煊驱马向前,来到离辛毗的战马前五步左右的地方,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起辛毗来。
这种极不礼貌的行为让辛毗心生怒意,但其并未表现出丝毫畏惧之色,面对四周虎视眈眈的汉骑亦是如此。
然而,对于王煊这般无礼行径,辛毗着实恼怒异常。
不过此刻形势比人强,自己犹如刀俎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心中除了暗自咒骂几句,但也无可奈何。
辛毗紧握手中铁剑,一脸肃穆地直视王煊,大声呵斥。
“哼!尔等究竟是何人?竟敢假扮乌桓人截杀我大汉军队!“
“汉军?“王煊闻言先是放声大笑,而后又是一阵冷笑。
“这位先生,休要口出狂言污蔑汉军。你们自乌桓峭王苏仆延营地而出,一路行至此处,明明身为汉人,却与乌桓人暗中勾结,莫非当真以为无人知晓?“
随后,王煊率领着八百燕云铁骑如猛虎下山一般,纵马狂奔而出。
然而,赵云却始终将王煊的安危放在首位,毫不犹豫地冲在最前面。
八百多匹战马奔腾起来,犹如一阵汹涌澎湃的洪流,其隆隆的马蹄声响彻云霄,迅速惊动了三里外的黄巾军后营。
黄巾军每一次出征,都会带着大量的家属同行。
实际上,真正能够参战的卒兵绝不超过总人数的三分之一。
此时,后营中的许多黄巾军老弱听到如此巨大的动静,纷纷惊慌失措地走出营帐查看情况。
可是,当他们看到远处气势汹汹、如狼似虎般冲杀过来的骑兵时,瞬间被吓得魂飞魄散,四下逃窜。
毕竟,在渤海东光南,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役至今仍让人记忆犹新——整整三十万黄巾军竟然被区区三千白马义从一举击溃!
王煊见状,立刻对着前方的赵云大声怒吼道:“子龙!放火焚烧敌营,把这些老弱妇孺驱赶至贼军中军大阵!“
话刚说完,王煊与赵云各自率领四百名骑兵,兵分两路展开行动。
冲入后营后,但凡遇到任何反抗的黄巾贼,便毫不留情地挥舞起手中的长刀,刀光闪烁之处,黄巾贼无不倒地毙命。
紧接着,在漫天的哭喊声中,八百燕云铁骑开始四处纵火焚营。
很快,后营就被熊熊烈火所吞没,无数的黄巾军家眷惊恐地尖叫着,从燃烧的火焰中冲出来,拼命地奔向城下的黄巾军中军大阵。
此时此刻,渠帅张饶正全神贯注地紧盯着前方的战局。目睹着城头上的一名名守卒倒下,心中充满了兴奋。
而那些奋不顾死的黄巾军卒,更是有些已经登上了城头。
张饶见状,脸上绽放出一抹狂喜,咧开大嘴,露出满口的大黄牙,舔舐了一下满脸胡茬的大嘴唇,眼神中更流露出一丝淫色。
正当张饶意淫城破之后那恢宏的场面时,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喊声从后方传来。
张饶表情瞬间凝固,随即转过头去,向后张望,便见不知多少衣衫褴褛的后营家眷朝这边狂奔而来。
张饶的脸色骤然变得惨白,还未来的及开口询问,又看到后营的方向浓烟滚滚,火势直冲天际。
周围的一众黄巾大将和士卒们见状,更是惊慌失措,惊恐地大声呼喊起来。
整个战场陷入了混乱之中,原本高昂的士气瞬间荡然无存。
“渠帅!后营必定被攻破了!当速领人马营救!”
“救个屁!大火都烧到天际了,而且追兵肯定在后面,俺们还是赶紧逃吧!”
“可是俺的女人还在后面……”
“一个女人罢了,有什么好留恋的!等咱们逃出去以后,大不了多攻破几座城池,到时候老子再给你抢几个细皮嫩肉的大家族女人回来,嘿嘿!那滋味……”
然而,刚吵吵片刻,突然间,所有人都变得鸦雀无声。
原来,在狂奔逃窜的后营家眷队伍后面,竟然出现了一支气势汹汹的精锐骑兵。
这些战马奔腾如雷,所带来的强大压迫感,瞬间让张饶等一众黄巾大将心头一颤。
不过,张饶却迅速转过头去,冷笑一声道:“哼!区区几百名骑兵,居然也敢如此嚣张!难不成他们真以为自己骑上战马就能变成白马义从了?”
张饶的这番话,让一众黄巾军大将们顿时精神一振。
随即,只听张饶高声喝道:“闾旦!立刻带领五千人马前去迎战!给老子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杀个片甲不留!”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黄巾巨汉手持一把开山斧,涨红着脸大声应命。
须臾间,五千名黄巾军步卒如潮水般涌上前来,每人手持一面破旧盾牌,蜂拥着奔向前方。
紧接着,张饶再次发出军令,两千名弓箭手迅速集结于阵前,箭头齐刷刷地指向前方,严阵以待。
终于,黄巾军的中军大阵渐渐稳定下来,而且攻城的黄巾军却并未受到丝毫影响,依旧奋勇攀上云梯,朝着城头猛冲过去。
而在中军大阵最前方,眨眼之间,那群已然丧失理智的后营家眷如同发疯一般,直直地撞向了迎面而来的五千名黄巾军。
闾旦见状,登时怒不可遏,挥舞着手中的开山巨斧,接连砍翻了一名名拦住去路的后营家眷,口中咆哮之声震耳欲聋。
“不想活命的,就给老子往两边跑!快!”
然而,还未等这些后营家眷作出任何反应,王煊已率领燕云铁骑疾驰而至。
双眼紧盯着前方,王煊高声大喝:“子龙!杀穿敌阵,直冲贼军中军大阵!”
“是!”
一声怒吼之后,赵云一骑绝尘,拍马挺枪,瞬间冲入溃散的后营家眷中,又是一阵凄厉的鬼哭狼嚎。
顷刻间,八百燕云铁骑奔至,惊得溃逃的后营家眷四散奔逃。
正在拼力砍杀家眷的闾旦,猛见前方空无一人,不禁喜出望外,挥舞着滴血的巨斧,狂笑不止。
“杀!跟着老子杀敌!人人有肉吃!”
随后闾旦拍马就要向前冲,只是眼看一名银甲大将疾驰而来,当即厉声喝道:“来将通名,胆敢偷袭我黄巾大营!不想活了!”
赵云闻听,冷哼一声,座下白龙驹如离弦之箭,直朝闾旦杀去。
“嘿嘿!来的好!吃老子一斧,让你脑袋开花!”
只是手中巨斧还未举起,闪着耀眼寒光的枪头已至,吓得闾旦差点魂飞魄散,迅速后仰,堪堪躲过致命一枪。
赵云眼见一枪落空,也不回头,直接单骑杀入五千黄巾大军之中。
而侥幸逃过一劫的闾旦,额头上冷汗涔涔,连呼:“好险!好险……”
话未说完,刚坐直身子的闾旦又见一骑冲至,在两马交错的瞬间,一道寒光闪过,闾旦的双眼瞬间瞪得浑圆。
还未发出一声惊叫,就听“噗!”
一颗硕大的头颅冲天而起,血光如箭般飙射空中。
望着无头尸体从马上坠落,王煊脸色阴沉似水,接连朝后怒吼。
“竖旗!竖旗!”
随即一面大旗迎风招展,上面赫然写着:幽州别部司马王煊!
闾旦身首异处,五千黄巾军士气大跌,面对八百燕云铁骑的肆虐,竟无一丝抵抗之力,一时之间,竟被杀的大败。
八百燕云铁骑在黄巾军中纵横无敌,尤其是那杆大旗,所过之处,黄巾军纷纷溃逃。
眼见于此,王煊再次高喝:“驱赶败卒,冲击贼军大阵!”
很快,八百燕云铁骑迅速变幻阵型,裹着败卒向黄巾军中军大阵冲杀。
而在黄巾军中军大阵中,望着前方眨眼之间就一败涂地的五千大军,张饶气的脸色铁青,随之而来的便是心神剧颤。
望着那杆空中飘舞的大旗,张饶猛然想起了幽州公孙瓒及其麾下那令人闻风丧胆的三千白马义从,随即便是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至脑门,脸色又变得煞白。
“嗖!”
一支利箭擦着王煊的脸边穿过,刺的皮肉生疼,下意识的抬手一抹,就见一摊血迹呈现在眼前。
“狗日的乌桓杂种!等老子有机会非灭了你们的族不可!”
对于素来重视颜值和门面的王煊而言,破相那是不可接受的,否则怎么去拐大汉天下的众多美人!
只是乌桓精骑已经逼近一百余步,十名汉军中有三骑也是受了箭伤。
所幸乌桓人带的弓箭不多,而且箭头都是骨制的,造成的都是皮外伤,不影响战斗力。
只是乌桓精骑追的越来越近,无名女子所说的坞堡一直没有看到,王煊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愈发焦急。
可是,乌桓精骑越追越紧,而无名女子口中所说的那个坞堡仍然不见踪影,王煊的内心愈发焦虑不安。
正在危急时刻,一名汉军发出一声惊叫。
“公子!前方有骑兵!”
王煊心头一震,抬眼细细望去,果见一团黑影急速的袭来,甚至有一道银光闪现,刺的王煊连忙闭上眼睛。
短短两个呼吸后,只见一百多名骑兵如旋风般席卷而来,为首的是一员身披银甲的威猛大将!
“是汉军!是汉军!是汉军!”
十名汉军顿时精神大振,纷纷扯着嗓子呼喊起来。
而无名女子见了,脸上更是激动万分。
相较于十名汉军和无名女子,王煊则是激动的直落眼泪,直骂贼老天总算没有辜负自己一回,终于不用再次经历重生了。
王煊脑中急速运转,当即高声大喊起来。
“我们是汉军!我们是汉军啊!”
十名跟随的汉军也很快反应过来,跟着王煊连声大喊。
赵屯将双眼一眯,落后几个马步的都伯连忙催马上前,大声呼喊。
“赵屯将!前方那股人自称他们都是汉军!”
赵屯将冷冷瞥了一眼都伯,心中怒骂:“老子耳不聋,用不着你提醒!”
眼见赵屯将脸色不善,都伯连忙装作被寒风呛着了,连忙用力的咳了好几声。
赵屯将抬头凝视着前方,望着那股汉军背后紧追不放的几百乌桓精骑,不由得嘴角一弯泛起一丝冷笑。
手中长枪斜指向后方的虚空,赵屯将双脚夹击马肚,战马“嗖”的一声瞬间提速,一个呼吸时间便已冲出二十几步远。
没有豪言壮语,却让身后一百五十余汉骑精神振奋,纵马疾驰向乌桓骑兵冲去。
只是都伯却不甘寂寞,挥舞着手中的环首刀,扯着嗓子兴奋的不停高喝。
“杀虏!杀虏!杀虏!”
顷刻间,一百五十余汉骑纷纷高呼:“杀虏!杀虏!杀虏!”
激荡的喊杀声,直入云霄。
王煊望着冲杀而来的一百余汉军,乐的哈哈大笑,尤其是前面一位极为英武不凡的银甲大将,王煊眼中更是闪烁出明亮的光芒。
转瞬间,赵屯将率领一百余汉骑从王煊等人身边呼啸而来。
漫天的杀伐之气令王煊兴奋异常,望着银甲大将扫过来的锐利目光,王煊猛的扬起长刀,厉声高喝。
“汉军威武!随我返身迎战!”
随后用力勒紧缰绳,战马猛的停下马步,扬起前蹄,发出阵阵的嘶鸣声。
调转马头带着十名汉军,意气风发的杀了回去,只留下无名女子独自继续前行。
而哈勒曼早已察到有汉军袭来,可是看着近在咫尺的肥肉,还有大乌桓的无上荣耀,怎么可能就此退缩!
望着迎面杀来的一百余汉骑,哈勒曼大嘴一咧,脸色狰狞,露出残忍的笑容,手中的弯刀更是不停挥舞。
“大乌桓的勇士们!今日就让那些卑微的汉狗见识见识我乌桓铁骑的厉害!屠尽汉狗!杀!”
一骑跃出,二百余乌桓精骑紧随其后,气势不减,发出阵阵狼嚎,与杀来的汉骑迎面而上。
一百余步的距离,眨眼即至。
赵屯将上身前倾,一马当先地冲入乌桓骑兵中,手中的长枪犹如闪电般迅速刺出,数名乌桓骑兵惨叫一声,随即落马倒地。
顷刻之间,后方狂奔而来的马蹄无情地践踏而过,温热的鲜血深深渗透进冰冷的白雪之中。
两股汹涌澎湃的骑兵如洪流一般狠狠撞击在一起,长枪舞动,刀光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
转瞬间,不断的有马上骑士跌落马下。
只是二百余乌桓骑兵追击多日,根本不如以逸待劳的汉军,且汉军向来对乌桓骑兵有碾压的心理优势。
尽管乌桓骑兵众多,但很快便露出了颓势。
尤其是赵屯将,犹如猛虎下山,手中的长枪犹如蛟龙出海,舞动得神出鬼没,杀的周围的乌桓骑兵为之一空。
所谓“将乃军之魂”,一百余汉骑在赵屯将的率领下,仅仅几个呼吸的功夫,便杀透了乌桓骑兵。
哈勒曼握着滴血的弯刀,调转马头看着一个回合下来,起码有近百乌桓勇士伤亡。
不禁气得双目圆睁,眼角几乎要裂开,心中的愤怒火焰直冲向头顶,发出一阵怒吼,哇哇大叫的再次冲去。
王煊调转马头后,带领十名汉军急冲杀至,看着前方的战场中乌桓骑兵不断的跌落马下,脑中一股热血上涌。
“随我杀!”
战马疾驰而至,手中的长刀急速从空中落下。
“噗!”
一名毫无防备的乌桓骑兵瞬间人头落地,颅腔内的鲜血一股股的往外涌。
温热的鲜血溅在王煊的脸上,激的其猛打了一个冷颤。
这不是杀鸡杀狗,而是活生生的人,鲜血的刺激更让王煊如疯癫一般。
身处汉末乱世,热血男儿就当挥刀杀人!
舞着长刀,奋不顾身的杀入乌桓骑兵中。
一直紧随护着王煊的十名汉军骑士顿时吓了一跳,连忙催马跟上,只是王煊马速太快,竟一时未追的上。
面对一时从背后杀来的一员猛将——王煊,不少乌桓骑兵吓得连忙躲避。
只是当哈勒曼瞥见之后,顿时喜的咧开大嘴仰天长啸。
随即一刀劈落一名汉骑,催马直冲王煊而去。
此时王煊正处在高度的兴奋中,手中长刀正砍在一名乌桓骑兵的脖颈处,只是由于过度用力,一时之间竟然没有拔出来。
突然听到几声急呼传来。
“公子小心!有敌骑!”
王煊心中一惊,猛的抬头望去,顿时吓得全身一个激灵,汗毛直竖,额头的虚汗瞬间冒了出来。
就见哈勒曼舞着弯刀,满脸狰狞的以一股不可抵挡的气势冲来。
天亮之后,三千白马义从已经彻底掌控了苏仆延的营地,而且公孙瓒率领的一万轻骑也已经抵达。
轻骑如旋风般四处出击,辽东属国乌桓部尽皆臣服于汉骑的铁蹄之下。
然而,此时苏仆延的营地却再次陷入混乱之中。
公孙瓒纵容士兵肆意劫掠,众多乌桓女子被汉军强行拉入帐篷。
只是乌桓人一直以来都信奉强者,这些人几乎没有任何反抗的意图。
那些被俘获的乌桓男子则全部被关押在一片空旷的雪地上,头颅深埋在雪地中,虽然心中充满愤怒,但却不敢有丝毫怨言。
公孙瓒在一群将领的簇拥下视察营地,但只巡视了一会儿,便皱起眉头,虎着脸问道:“苏仆延抓到没?王煊又在何处?让他立刻来见我!“
邹丹环顾四周,连忙回应:“主公!这里并没有看到王煊,不过严纲将军或许知道他的去向!至于苏仆延,询问了多人却说他早已经跑了!“
“哼!居然跑了?立刻把严纲找过来!“
“是!主公!“
邹丹不敢怠慢,赶忙转身离去寻找严纲。
一刻钟后,忽见严纲手忙脚乱地提拉着裤子,大步流星地奔跑而来,嘴巴咧得大大的,脸上还流露出一副意犹未尽的神色。
然而,公孙瓒却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开口问道:“你可知王煊去了何处?”
“回禀主公!王煊前去追击苏仆延了!”
“哦?竟然去追苏仆延了?”
公孙瓒听闻此言,满意地点点头,随即转头朝着苏仆延的王帐迈步走去。
辽西郡,阳乐。
王煊领着仅剩的二百余汉骑正和一群乌桓骑兵对峙,只是这些乌桓骑兵并非是辽东属国乌桓部的,而是隶属于辽西乌桓。
一路急追苏仆延,却在此遇到了一群辽西乌桓骑兵。
赵云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群散发着彪悍野蛮气息的乌桓骑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凝重之色。
“元德!对方足有五百余人,又是以逸待劳,若是强攻恐怕会吃大亏啊!”
王煊听后冷哼一声,望着正躲在这些辽西乌桓骑士身后的苏仆延和达也父子,面沉似水,最后无奈的轻叹一声。
“回去!向白马将军禀报,辽西乌桓远强于辽东属国乌桓,暂时不宜招惹,否则吃亏的就是我们!不过以后总会有机会的!”
随后,王煊毫不犹豫地掉转马头,直接朝着来时的路狂奔而去。
待王煊率领汉骑果断的离去后,千夫长库尔勒发出了一声冷哼,脸上露出了轻蔑和不屑的神情,还不忘撇撇嘴角。
此时,苏仆延和达也父子才从后方走了出来,脸上充满了愤恨之意,恶狠狠地盯着已经远去的王煊等人。
二人心中更希望汉骑进攻,若是如此就能拖辽西乌桓大单于蹋顿下水,但眼见汉骑离去,心中有说不出的失落。
然而,转眼间他们就变了脸,开始对千夫长库尔勒阿谀奉承起来。
“多谢库尔勒千夫长搭救之恩!蹋顿大单于威名远扬,汉军自然不敢轻易招惹!”
库尔勒听后,微微抬头,冷眼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如今却落魄的乌桓峭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大王!既已来我辽西,就请随我去面见蹋顿大单于吧!”
苏仆延看着库尔勒嚣张的样子,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怒火。
达也见此情形,连忙上前赔笑道:“理应如此!理应如此!还请库尔勒千夫长先行带路!”
苏仆延的王帐内,王煊归来后直接来到这里。
公孙瓒满意地看着风尘仆仆的王煊,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随即笑道:“元德!此次能速克苏仆延,全赖你夜袭之功,所以此战首功当属你……”
话未说完,便见营帐之中的诸位将领纷纷将目光投向王煊身上,其中很多人的眼神里都流露出了明显的嫉妒之意。
尤其是大将严纲,反应最为激烈,不满地冷哼了一声,喘着粗气,仿佛要将王煊给生吞活剥掉似的。
王煊虽然对公孙瓒有大恩,但对于这个初来乍到的新人,一开始就立下如此大功,怎能不招人嫉妒。
王煊不用看也能感觉到帐中气氛的诡异,于是他挺直胸膛,目不斜视。
“将军此言,煊不敢当!此次夜袭煊麾下近六百汉骑损失大半,如今只剩二百余人,若非严纲将军率三千白马义从及时赶到,恐怕煊早已丧身于此了!所以首功煊愧不敢领!”
“噢?那你认为当属谁?”
“自然是严纲将军及三千白马义从!”
王煊回答得没有丝毫犹豫,脸色显得格外真诚。
听到这话,严纲瞬间转怒为喜,禁不住咧开大嘴无声的笑了,而帐中的气氛也是随之一松。
“好!元德果然非常人也!既然如此,那就首功归严纲,但次功非你莫属!”
顿了顿,公孙瓒起身来到王煊面前,继续说道:“先前我说过待你立下功勋再行封赏,今日我就升你为别部司马,那些仅剩的二百余骑兵就由你统领了,至于另外的差额你自行招募,如何?”
望着公孙瓒那不容置疑的神色,王煊当即行礼答谢。
随后退出王帐,发现赵云已经在帐外等候了,脸上更是露出一丝担忧的神色,毕竟没有抓住苏仆延就是未竞全功!
“元德!白马将军找你何事?”
看着赵云的神色,王煊心中一暖,随即笑道:“子龙无须担心,白马将军因为我立下大功,升我为别部司马,只是所属兵马需要自行招募!”
“噢?”
赵云听后,顿时心中大喜。
“恭喜元德了!别部司马虽说官职不大,但却有自主的权利,能够独当一面,以元德如此大才,他日必有飞黄腾达之时!”
只是赵云此言让王煊表情一怔,随后便是一阵爽朗大笑。
“子龙!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会拍马屁了……”
赵云听后,竟一时怔住了,但很快便是大笑了起来。
“好了好了!走!速回营帐,我们好好商议招募士卒的事情!”
王帐之内,如今只剩下公孙瓒和邹丹二人。
邹丹观察了一下公孙瓒的神色,小心谨慎的上前几步。
“主公!升王煊为别部司马,万一其趁势坐大,成尾大不掉之势怎么办?主公可别忘了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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