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辞年宁曦苒的女频言情小说《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顾辞年宁曦苒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顾辞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辞年目光一下子变得慌乱,扫了眼宁曦苒,发现后者正在低头喝汤后,松了口气,急忙转移话题。“姐夫,快尝尝这猪蹄黄豆汤,很补的……”我刚要有动作,宁曦苒眉头皱起,按住了我握着勺子的手。“怎么了姐姐?”顾辞年愣住了,有些疑惑。“林鹤南不喜欢肥肉,以后做饭的时候,多注意一些。”顾辞年脸上的笑容猛地一僵。但还是乖巧点头:“好的,我知道啦。”我却摇了摇头,将她的手推开。“在里面蹲了三年,哪里还有那么多毛病,肥肉是好东西,要多多珍惜才对。”“别说一块肥肉,就算一块泥土,我都能吃下。”说罢,我端起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宁曦苒目光微凝,面色复杂。三年前,我对所有肥腻的食物算的上是深恶痛绝,可在监狱这几年,别说肥肉,就算是发霉的土豆,我都得去抢,才能分...
《帮女友白月光坐牢三年,我成了残废顾辞年宁曦苒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顾辞年目光一下子变得慌乱,扫了眼宁曦苒,发现后者正在低头喝汤后,松了口气,急忙转移话题。
“姐夫,快尝尝这猪蹄黄豆汤,很补的……”我刚要有动作,宁曦苒眉头皱起,按住了我握着勺子的手。
“怎么了姐姐?”
顾辞年愣住了,有些疑惑。
“林鹤南不喜欢肥肉,以后做饭的时候,多注意一些。”
顾辞年脸上的笑容猛地一僵。
但还是乖巧点头:“好的,我知道啦。”
我却摇了摇头,将她的手推开。
“在里面蹲了三年,哪里还有那么多毛病,肥肉是好东西,要多多珍惜才对。”
“别说一块肥肉,就算一块泥土,我都能吃下。”
说罢,我端起碗,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宁曦苒目光微凝,面色复杂。
三年前,我对所有肥腻的食物算的上是深恶痛绝,可在监狱这几年,别说肥肉,就算是发霉的土豆,我都得去抢,才能分到一小口。
三年的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很多东西和习惯,都足以被改变。
放下碗,我看向宁曦苒。
我一直想问宁曦苒,这三年时间,她为何从来没探望过我?
要是她肯来看一眼,那些监狱的人,或许会看在宁家大小姐的份儿上,对我好一点。
而不是三年非人的折磨。
我被人打断过手,掰断过脚。
复健的日子简直痛苦不堪。
可惜这些,宁曦苒一概不知。
但想想也是。
即便她知道了,可能也是无动于衷吧。
我苦涩一笑。
宁曦苒此刻也在用余光关注着我。
她的眼里带着一种隐晦的情绪,叫人难以辨别。
“林鹤南。”
宁曦苒突然开口:“我记得你以前也是学画画的,要不过两天你就在海棠花未眠工作室上班吧,直接在顾辞年手下做事,他正好却一个帮手。”
在顾辞年手底下做事?
我拳头猛地攥紧。
当年,我的成绩和才华,都远远在顾辞年之上。
可如今,我却要成为对方手底下的员工?
宁曦苒难道不记得,当年的顾辞年是怎么被伦敦美术学院录取的吗?
要不是因为我……似乎是看出我的不情愿。
宁曦苒揉了揉眉心:“你也知道,你毕竟是坐过牢的,档案有问题,让你进入公司会惹人非议,你待在顾辞年手底下,我也好照顾你一些。”
我面容苦涩。
我也清楚,有过案底这个事情,将会伴随我一生。
可宁曦苒似乎忘了,这个污点,是她亲手在我的生命中刻上去的。
沉默些许,我笑了笑,目光盯着顾辞年,一字一句。
“没问题,但是这一次,我可不会再让着你了。”
宁曦苒有些疑惑:“什么让不让的?”
一旁的顾辞年赶忙接茬,打断她的问话,笑着解释:“姐姐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姐夫的,谁要敢为难姐夫,我一定不会轻饶!”
说着,他还撸了撸袖子,挥了几下拳头。
宁曦苒宠溺一笑,顾辞年似乎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激动。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这个动作,我在熟悉不过,那是我年少时最喜欢做的。
如今的顾辞年阳光灿烂,和曾经的我有着三四分相似。
就在这时,顾辞年也转头看了过来,四目相对,顾辞年挑了挑眉,露出一抹得意。
我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管家一惊,想到什么,惊讶开口。
“难道小姐一直没告诉你,二小姐是宫外孕,若是时间一长,她跟孩子都会没命的?
小姐是出于保护二小姐,才安排流了那个孩子的呀。”
我愣住了。
回过神,我一把将管家推开。
“放屁,什么宫外孕,我不信!
你是她找来骗我的对不对?!”
“滚出去!”
人流手术明明就是宁曦苒对我们二人的报复,又怎么可能是宫外孕,这一定是谎言!
我整个人都颤栗得厉害,说着不信,但面色却是惨白一片。
半夜周子兰,接到了我的电话。
“林鹤南,怎么了,又失眠了吗?”
宁曦苒虽限制了我的走动,但并没有没收我的电话,我深吸口气,我的唇瓣都在打着哆嗦,“子兰姐,告诉我,在你朋友的那家私人医院里,曦月的检查报告是什么?”
我不信宁曦苒,不信管家,但我却是信任周子兰的。
而那头的忽然的沉默,让我的心,也跟着一沉。
“林鹤南,既然你会这么问,便说明你已经知道了。”
周子兰轻轻叹息。
“对不起,我一直隐瞒着此事,也故意不让你知道宁曦苒的目的初衷,只是为了让你更恨她,加强你离开她的意念。
可是我竟不知,她对你的执着,竟也如此之深。”
“什么意思?”
“在你之前,其实宁曦苒找过我,提出一个请求。”
“林鹤南,你知道她的请求是什么吗?”
我攥紧拳头,呼吸莫名有些紊乱,“是什么?”
“她请求我,离开你。”
我倏地睁大了眼睛。
“她凭什么这么做!”
“林鹤南,你换一层深意去想,也许,你会明白为什么的吧。”
周子兰说完,疲惫地挂断了我的电话。
林鹤南,对不起,这个世界上,能让你心死的人只有宁曦苒。
但同样,能让你活过来的人,恐怕也只能是她了吧……听着那头的忙音,我只觉得脑袋嗡嗡直响。
周子兰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愿深想,也不敢深想,但此刻,我终于明白了过来,原来宁曦月竟真的是宫外孕。
眼眸里闪烁起复杂之色。
所以宁曦苒要打掉这个孩子,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为何她不说呢?
我只觉得呼吸一窒,心脏也随着轻轻颤抖了起来。
这一夜,悄声无息。
第二天,我主动找到宁曦苒。
“我们谈谈。”
宁曦苒一愣,沉默点头。
客厅内,我正襟危坐。
她走近,坐在我的对面。
我叹了口气。
“我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这事……我不该怪你,可那日的痛苦太过刻骨铭心,所以宁曦苒,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痛恨。”
“我现在还想跟你说的事就是,我们离婚吧。”
她抿了抿唇,不言不语。
见她始终沉默,我深呼吸,感觉胸腔内似堵着一团棉花,困难了呼吸。
我对宁曦苒的感情,如今已经变的很复杂了。
我恨她,却也明白这事起因都在十年前,所以我又做不到那种极致的恨意。
但她的复仇游戏,一直是我心尖里的刺。
“宁曦苒,十年前的事,是你报复我们林家的主要目的,我不能说怪你,但是我还是要与你解释清楚。”
“当年我的爸爸确实是畏惧权势,不敢为民申冤,可是你要说他错了吗?
我这个做儿子的却不觉得。”
“如果没有她,你以为你会是如今的宁曦苒?
也许你早就被那沉重的债务压的喘不过气来了吧。”
“但这事,你不知情,你的世界里,只知道是我爸爸判错了案,造成你惨痛的冤案。”
“所以要说这场报复,我不论谁对谁错,只叹一声造化弄人。”
“你报复了我,三年的冤狱,再加上那个孩子,我想,我也该是还的差不多了。
如今的我,真的再承受不起你的报复游戏了,所以能不能让我离去?”
这是我,第一次如此心平气和的与宁曦苒谈话,没有感情,淡漠冷静的完全没有了曾经我的影子。
曾经爱她痴狂的我,终究是死在了岁月之中。
宁曦苒的心脏倏地抽搐了起来,漆黑的眼眸下,似掩着无尽深渊。
她知道,此时我说的离去,是真的。
是那种,无论她用如何强势的手段留下我,我也会走。
彻彻底底的离开她的世界。
宁曦苒的指尖微颤,良久,她嗓音沙哑。
“林鹤南……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当年接触你时,我其实并不知道你是林家的儿子。”
对于她这样高冷寡言的女人,这句话,无疑是一句隐晦的告白。
可惜,我听不懂。
“这样啊。”
我叹了一声,微微笑了。
“难怪一开始的时候,你会对我笑,后来又突然不笑了。
宁曦苒,你知道吗,当年一直让我死缠烂打纠缠着你的动力,是我误以为你应该也喜欢我。”
“我若是早点知道……”话到最后,顿了声,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被风吹散,零碎于空气中。
话没说完,可其中的意思,我们彼此都明白。
如果我知道,也许我便不会那么傻的再去爱。
这场谈话,终究是在沉默中结束。
顾辞年乖巧点头,说了声好后,转头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就拿来一套干净的衣服。
我没有动作,宁曦苒叹了口气,关上门,为我换起了衣服。
我微微皱眉,阻止她的动作。
“不用,我自己有带衣服。”
我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件洗到发白的衣服。
宁曦苒张了张嘴,但最终也没有坚持,只是说了句“明天我们一起去商场,给你买点新衣服。”
她从背后抱住我,语气难得轻柔:“林鹤南,我一定会好好跟你在一起,照顾好你,过去的事情,就让它成为过去,好么?”
我转身,看着她,眼里没有丝毫情绪。
从前那个自信开朗,眼里总是带着光芒的男人,如今就连基本的情绪波动都极其罕见。
我到底还是变了。
宁曦苒心中发苦,但也理解,毕竟我被关了三年,尽管她花钱找人打点过里面的人,要善待我。
但这三年的苦闷,还是足以让人发疯。
在她看来,这三年,我只不过是换了个地方待着罢了,本质上没有什么区别。
之所以变得这么沉默寡言,估计也是因为这期间,我那张扬爱玩的性格被磨平了不少吧。
她轻轻挽住我的胳膊,我始终沉默着,一言不发。
一同下了楼后。
就在楼梯中间,我沉声开口。
“宁曦苒,是不是无论如何,你都不打算跟我离婚?”
宁曦苒愣了愣,点头。
“对。”
我挑了挑眉,不再言语。
客厅内,顾辞年已经摆好一桌子晚饭。
经历了三年前的那场车祸,他的性子收敛了不少,最起码表面上看上去乖巧懂事了些。
为了照顾宁曦苒,他还特意学了厨艺,就是为了能让宁曦苒下班到家吃到一口热的。
这个习惯,从他动作的熟练度来看,已经坚持了很多年。
“姐姐,姐夫,快来吃饭。”
顾辞年笑着抬手招呼我们。
视线在注意到我身上那件洗到发白的外衣时,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嘲弄。
但很快,就被阳光的笑容代替。
很难想象,如此阳光开朗的大男孩,曾经会是个肇事逃逸的飙车党。
看来宁曦苒为了让他能从那段阴影中走出来,也花费了不少力气吧。
我低着头,安静地坐在桌边。
顾辞年盛了一碗汤,递到我面前,意有所指道:“姐夫,三年前多亏了你,要不是你挺身而出,如今也就没有所谓的明星画家顾辞年了。”
明星画家?
原来,他已经获得这样的成就了么?
宁曦苒看着他,眼里满是欣赏和爱意。
看得出来,顾辞年的成就在她这个贴心姐姐眼里,很是自豪。
我看着得意的顾辞年,沉吟些许后,提出一个心中思虑许久的话。
“顾辞年,英国的美术学院,一定很好吧?”
顾辞年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僵硬。
我似笑非笑,靠近他耳边,用我们二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开口。
“宁曦苒似乎还不知道你的事吧?
你说,如果我现在告诉她,你会怎么样呢?”
我背着宁曦月,有些慌不择路地跑出了医院。
我身无分文,连身份证都没有,就算逃离出去,也不知该何去何从。
我此刻只想尽快逃离。
要是等宁曦苒发现了真相,或者说等顾辞年脱离了危险,她的一颗心落定后,想起我来,恐怕就没有机会再逃离了。
所以,机会只有这一次。
我强忍着膝盖上的钻心痛楚,蹒跚着脚步,一边走一边焦急地四下环顾。
就在慌乱时,一个女人突然冲到我面前,拉住我的胳膊,眼里满是不敢置信。
“林鹤南?!
是你?!”
眼前这张熟悉的脸,让我有些意外。
“子兰姐?”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脸。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我曾最爱的人是宁曦苒,那我最对不起的人,就是眼前的女人。
周子兰。
曾经的周子兰,几乎是毫无保留地对我好。
我一直都知道,这个比我大十岁的姐姐对我有着隐隐的情愫。
可是我却为了宁曦苒,对她说了各种各样难听的话,在入狱前,两人就断了联系。
周子兰看着我,脸上神色复杂。
“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你,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穿着病号服?
脸色也这么难看。”
“要不要带你去医院?”
“不行!”
我几乎立马反应过来,匆忙离去。
可周子兰却是不依不饶,再次挡在我面前。
“你这是要去哪里?
我的车就在旁边,我载你去。”
不等我反应,她直接拉着我塞进车里。
引擎发动,车子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医院时,我悬着的心终究是落了下去。
一切像是尘埃落定。
自由了,也同样摆脱了宁曦月。
明明一切都很顺利,可不知为何,这一刻,我的胸中没有预期中的满足,反而是莫名的黯然。
“林鹤南,你瘦了。”
周子兰从倒视镜看了我一眼,目光在一旁的宁曦月身上略微停留。
我嗯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似乎是知道如今的我无处可去一般,周子兰直接将我们二人带到了郊区一家公寓。
把宁曦月安顿好之后,周子兰来到我身边,眼里满是温柔和心疼。
“你这些年,到底去了哪里?”
我抿了抿嘴,看向宁曦月的房间,答非所问。
“她怀了我的孩子。”
周子兰眼神一僵,随之变得黯淡。
一直以来,我都将她当做姐姐一般,是除了父母外最亲的亲人。
能再次见到她,相比惊喜,我心中更多的是愧疚。
可架不住周子兰一声声关切的询问。
最终,我还是没有任何隐瞒,将我跟宁曦苒姐妹的事情尽数告知,包括宁曦苒打算打掉宁曦月腹中胎儿的事情。
周子兰一脸愤怒,但更多的却是心疼。
“你这个傻子,当初我和你爸妈去探望,你死活都不肯出来见我们,如果你早一点告诉我们这些,你又何必受那么多的苦。”
“你,你说什么?!”
我震惊地抬起头。
“你们来过?”
监狱三年,我一直以为家人对我失望透顶,以至于一次都没来探望过。
可现在周子兰居然说,我们来过很多次?
到底怎么一回事?
周子兰皱着眉,温润如水的眸子里闪烁着复杂。
似乎想到了什么,我叹了口气。
“林鹤南,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
我一怔。
“什么事?”
“是关于叔叔,以及宁曦苒的。”
“我爸?”
我一把拉住她的衣袖,眼里带着疯狂和热切。
“是爸爸有什么话带给我嘛?”
“林鹤南,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初林叔叔为什么始终反对你追求宁曦月,我一直以为你只不过是爱玩,一时兴起罢了可没想到你会那么认真。”
“我在他病床前,曾经见过他一面。”
“他很自责,他之所以反对,是因为怕你伤心,所以不敢告诉你真相,但眼下你被宁曦苒伤害到这种地步,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周子兰死死盯着我。
“林鹤南,宁曦苒和你家有仇。”
脑海当中,仿佛一道雷霆炸响,让我的大脑一阵嗡鸣的同时,声音也迟钝了不少。
“你,你说什么?”
“十年前,海城有一场很大的事故,一家服装厂意外起火,将一对夫妻烧死。”
“这件事,本来该是纺织城的责任,可当时那家服装厂背后的势力很大,甚至请了政府的人来压迫,将一切罪责都怪罪在那对夫妻身上。”
“当年,一对十来岁的姐妹花天天跪在林家门口,希望当局能够重新调查。”
““可当时政府都在施压,又岂是一个小小的检察官能够力挽狂澜的,林叔叔可怜那对姐妹,与服装厂老板周旋多次,才终于让对方收回了对死者家属索要的天价赔偿款,免去了两个孩子日后可能经历的一切。”
“可代价是,那对夫妻身上的黑锅,彻底扣的严丝合缝。”
我只觉得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
“你的意思是,那对姐妹花,就是宁曦苒两姐妹?”
周子兰眼里闪烁着不忍,但还是点了点头。
“对,因为林叔叔坐视不理,所以宁曦苒对你爸,甚至你全家,都一直心存恨意。”
“我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当年你第一次在校园里见到那个白裙飘飘的女孩,从此很多年念念不忘,可你就没有想过吗?
一个其我学校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贵族学院附近?”
“自始至终,都是宁曦苒在报复你们一家的手段。”
世人皆知,林家大少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所以,要伤害林父,只需要从他最爱的儿子下手,绝对是一击毙命。
可偏偏,当时的我爱宁曦苒爱到了骨子里,不知做了多少让父母伤心的事。
最严重的,就是那场牢狱之灾。
可以说,宁曦苒的报复真的很成功。
“这,这是假的对不对?”
我扯了扯嘴角,想要露出笑意,可眼角的泪水却不断散落。
当年的情窦初开,年少轻狂,最美的爱情,如今却告诉我,其实一切都是假的。
一切都是别人刻意而为。
我却蠢到为了这种假象,陪葬了自己三年的光阴。
可要是假的,又该如何解释宁曦苒对我做的这一切。
原来,是因为恨。
难怪这三年,她从来都不会来看我一眼,甚至还让人折磨我。
难怪在得知她的妹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后,她会毫不犹豫地安排人流手术。
这一切,都是宁曦苒报复我们一家的手段。
“啊!!!”
我捂着脑袋,痛苦咆哮。
可就在这时,房间内的宁曦月不知何时出现在门边,眼里满是悲戚。
“对不起林鹤南哥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上前,想要安慰我,可我却红着眼睛,一把将她推开。
“滚!
别碰我!”
宁曦月一下子摔倒在地,脸色瞬间苍白,她捂着肚子,面色难看到了极点。
“曦月!”
我一惊,顿时冷静了不少,刚要伸手去搀扶,却突然看到她的腿间流出一抹嫣红。
宁曦月额头滴落冷汗,面色惨白无血,软软地倒在我怀里。
“林鹤南哥哥,救救我们的孩子……”
得知了宁曦苒的目的,我自然不可能把宁曦月叫出去。
我一边帮宁曦月收拾衣物,一边给周子兰打去电话。
“子兰姐,我要离开了,你跟你朋友说一声。”
宁曦月的情绪也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此刻,我,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最后的依靠。
绝不能出半点差池。
周子兰在宁曦苒那里吃了闭门羹,接到我的电话,也猜到了一二,没有丝毫犹豫赶了回来,替我们一起打包了行李。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没有去周子兰的家,而是去了她郊区一个公寓。
尽管周子兰再三保证这里很安全。
可第二天,宁曦苒还是出现在了门外。
她的身后,还跟着几名身穿黑衣的保镖。
宁曦苒的眼里满是冰寒,仿佛千年化不开的坚冰。
“把我先生带回去。”
“是!”
几名保镖都是训练有素,不等我反抗,直接就被摁倒在地。
我试图挣扎,可双拳难敌四手,任凭我怎么努力,都动弹不得。
周子兰赶了回来,见状想要上前帮忙,可宁曦苒却上前一步,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
这一巴掌下手极重,像是刻意而为。
周子兰竟然直接被打翻在地,一侧脸颊高高肿起,干咳了几声后,张口吐出一口带着牙齿的血水。
“宁曦苒!
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
“自然是带我的男人回家,难道,还任由他在外面和其我女人住在一起么?”
宁曦苒冷笑,目光从周子兰身上扫过,隐隐带着怒火。
又是这个老女人。
昨晚,她在家整整等了一夜,可林鹤南却一直跟这个老女人厮混在一切。
林鹤南,你怎么敢忤逆我?
从前的你,明明对我百依百顺。
我用尽全力抬头,眼里满是愤怒。
“我不是你男人,我说了,我要跟你离婚!”
“宁曦苒,既然你根本不爱我,为什么不肯就此放过我?
你和你的顾辞年弟弟在一起,不好么?”
“以前就算我年少无知,招惹了你,我认了,但是算我求你,不要再纠缠我,也别伤害曦月,我保证,我会和她远走高飞,再也不出现在你的世界里,不行么?”
“放过你们?”
宁曦苒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狰狞恐怖。
她咬了咬唇,目光幽暗地从一旁宁曦月的小腹处扫过。
“你跟我结婚,却还跟我妹妹发生关系,让她怀了你的孩子,你凭什么让我放过你们?!”
“你这么想跟我两清,行,那就别留着这个野种,以后,也别跟我妹妹有任何牵扯,一了百了!”
冰冷,愤怒地话,从她口中吐出。
宁曦月想要求情,却被保镖直接堵住嘴,硬塞进车内。
连同我也跟着一起被控制。
车子直奔中心医院。
下车后,宁曦苒叫来医生。
“立马安排人流手术!”
我目眦欲裂,愤怒地咆哮。
“宁曦苒!
你敢!”
宁曦月更是面色惨白疯狂抗拒。
“我不要!
我不要!
这是我的孩子,你没有资格打掉!”
“宁曦苒,你凭什么替我做主!”
几乎同一时间,顾辞年也闻讯赶到,我站在宁曦苒身旁,意味深长的目光从我以及宁曦苒身上扫过,随后得意一笑。
这一幕,落在我心里,犹如凌迟。
天涯海角,她都会找到你们,打掉那个孩子!
的确如此。
宁曦月瞥了眼因为愤怒而满脸通红,青筋暴起的我,眼里似乎压抑了些什么,接着,对身旁已经安排妥当的医生点了点头。
“开始吧。”
宁曦月被绑在了手术台上,医生不顾她的挣扎,将麻醉剂打入了她的体内。
接着,冰冷的机械在她体内翻动,将她的孩子彻底夺走。
宁曦月躺在手术床,眼泪从眼角滑落,死死咬着嘴唇,即便血肉模糊。
我被迫亲眼看着冰冷的手术,在看到那团血肉模糊时,我发出疯狂的嘶吼。
“宁曦苒,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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