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落秋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结局+番外

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结局+番外

麋鹿十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绿灯亮起,车很快就驶离了。“帝总,您不生气?”池州透过后视镜去瞥她的眉眼,竟看不出丝毫怒意。帝霜在文件上签字,“这有什么好气的。”许是知道池州接下来会问什么,她先发制人,“裴澜鹤本身就足够优秀,有人追再正常不过了,之所以看不惯唐祺,是她的态度和三观扭曲,简直没把裴澜鹤当人看。”“如果裴先生和那位小姐…”池州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口了,“在一起了呢?”帝霜:“那我祝福他。”她的确对裴澜鹤很感兴趣,但从没想过强迫裴澜鹤和她在一起。他们之间,一直都在博弈。裴澜鹤眼睁睁地看着帝霜的车消失在街头转角处,他眉头拧着,看了眼面前的孟佳雪,“和你一样,我也在追人。”孟佳雪顿住了。因为这次男人的神色比刚才要认真很多。“你…你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吗?”“...

主角:裴澜鹤帝霜   更新:2025-02-19 03:5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裴澜鹤帝霜的其他类型小说《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麋鹿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绿灯亮起,车很快就驶离了。“帝总,您不生气?”池州透过后视镜去瞥她的眉眼,竟看不出丝毫怒意。帝霜在文件上签字,“这有什么好气的。”许是知道池州接下来会问什么,她先发制人,“裴澜鹤本身就足够优秀,有人追再正常不过了,之所以看不惯唐祺,是她的态度和三观扭曲,简直没把裴澜鹤当人看。”“如果裴先生和那位小姐…”池州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口了,“在一起了呢?”帝霜:“那我祝福他。”她的确对裴澜鹤很感兴趣,但从没想过强迫裴澜鹤和她在一起。他们之间,一直都在博弈。裴澜鹤眼睁睁地看着帝霜的车消失在街头转角处,他眉头拧着,看了眼面前的孟佳雪,“和你一样,我也在追人。”孟佳雪顿住了。因为这次男人的神色比刚才要认真很多。“你…你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吗?”“...

《无人区妄想裴澜鹤帝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绿灯亮起,车很快就驶离了。

“帝总,您不生气?”池州透过后视镜去瞥她的眉眼,竟看不出丝毫怒意。

帝霜在文件上签字,“这有什么好气的。”

许是知道池州接下来会问什么,她先发制人,“裴澜鹤本身就足够优秀,有人追再正常不过了,之所以看不惯唐祺,是她的态度和三观扭曲,简直没把裴澜鹤当人看。”

“如果裴先生和那位小姐…”池州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口了,“在一起了呢?”

帝霜:“那我祝福他。”

她的确对裴澜鹤很感兴趣,但从没想过强迫裴澜鹤和她在一起。

他们之间,一直都在博弈。

裴澜鹤眼睁睁地看着帝霜的车消失在街头转角处,他眉头拧着,看了眼面前的孟佳雪,“和你一样,我也在追人。”

孟佳雪顿住了。

因为这次男人的神色比刚才要认真很多。

“你…你是真的,有喜欢的人了吗?”

“嗯,”裴澜鹤眼底一片温和之色,“我爱她。”

-

自从上午和帝霜在街头匆匆打了个照面后,裴澜鹤就再没见过她了。

帝霜没回城南别墅。

他也没有回房,而是一直在大厅里等她回家。

直到深夜十二点,也没等来帝霜。

外面又飘起来鹅毛大雪,窸窸窣窣的。

别墅里很安静,静到裴澜鹤打游戏时的换弹音效都一清二楚。

他抿唇,果断退出游戏给帝霜发消息,我饿了打算做夜宵,需要做你的那份么?

过了十分钟,帝霜才回复,我不回家了,不吃

不回家了?

是指今夜不回家,还是说以后都不回城南别墅这个家了?

裴澜鹤坐不住了,在大厅来回踱步。

被渴醒的柳姨出来接水喝,被他吓了一大跳,“裴先生,你还在这坐着呢?”

她打了个哈欠,“帝总今晚约了沈家兄妹俩,她没和你说吗?”

沈家兄妹?

“柳姨,你知道他们约在哪聚了吗?”裴澜鹤有些不安,他担心帝霜看见街头那一幕后便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了。

但转念一想——

如果帝霜为此生气,是不是证明她是在意他的?

他猜不准帝霜。

还是亲自去问她比较妥帖。

柳姨不知道具体地址,还是裴澜鹤问了池州才知道的。

池州的回复极为冷淡,一言不发地直接甩了个定位过来。

是个名为“澜色”的酒吧。

他给裴澜鹤发了位置,回头看向包厢里喝的有些薄醉的帝霜。

池州知道,帝总还是在意裴澜鹤被人抢走的。

这么多年,只要是帝霜看中的,除非她不要了,否则就没有轻易让出去的道理。

说起来,这家酒吧还是帝霜挑的。

她选中这里的原因很简单,酒吧的名字里带了个“澜”字儿。

与裴澜鹤的澜一样。

包厢的灯光明亮,酒色在光影下碰着杯壁,发出灿灿的光。

主座上的女人懒懒地靠着沙发,指尖衔着杯白兰地,狐狸眼里蒙了层雾似的,有些醉态。

在她对面坐着的是沈家兄妹。

沈听和沈息对视一眼,都觉出了帝霜的情绪不对劲儿。

“怎么了这是?”沈息嘴角勾起笑,扶了下无框眼镜,“才几个月没见着我,就想我想成这样了?”

沈听踹了她亲哥一脚,“少放屁,人家想的是你吗你就上赶着?”

沈息也不恼,摘下眼镜开始擦拭起来,慢悠悠道,“哦?”

他已然捕捉到重点。

男人擦眼镜的动作很慢,镜片与镜布在安静的包厢里摩擦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霍玉成将后槽牙咬的“咯吱咯吱”响,他拿起钢笔正要签字,明湘却扑上来阻拦,她还想做最后挣扎,“老公,不能签,签了之后我们就彻底失去筱筱这个女儿了,老公…”

“别在这碍眼!”霍玉成心急如焚,只记挂着裴家撤资的大事,哪有空安慰被他推到一边的明湘。

帝霜见霍玉成签了字,终于露出今日第一个真心笑容。

她如释重负,在这一刻完成了自救。

机缘巧合使然——

裴家,又帮了她一次。

“恭喜你,帝霜…”

霍玉成离开后,客厅恢复安静,霍修临的声音响起,他脸上带着温润的笑意。

帝霜盯着他的眼睛,回想起从前霍修临将她从福利院带回来时,对她耐心又温柔,真的担起了哥哥的责任。

那个时候,他们之间无话不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霍修临看她的眼神就和从前不同了。

好像是她上高中那年,有位高三学长往她的书包里塞了封情书被霍修临发现了。

帝霜回过神,“谢谢。”

霍修临起身,将领带松了松,“难得回来一趟,我备好了你爱喝的大吉岭红茶。”

“不了,”她眼底带着疏离,“我着急回家。”

谁知道她继续留在霍家会发生什么…

就算霍修临不算计她,明湘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

提起明湘,刚刚一阵慌乱时,她便跟着霍玉成出去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听到她着急要走,霍修临眼尾的红更深,“霜霜,再留一会,再陪我一会儿,好吗?”

帝霜深深看了他一眼,“霍玉成说让我做你未婚妻的事儿,是他的心思还是你的?”

霍修临动了动唇,却不愿骗她,“是我的心思。”

“所以你会第一个同意让我离开霍家,为了是摘掉我的霍姓,以免外界对霍家多有议论,是么?”她很迅速地察觉到这点,质问面前的男人。

男人没正面回答她的问题,那双褐色的眼眸凝望着她,含情脉脉,“我喜欢你。”

“好巧,”帝霜笑了,笑意不达眼底,“我不喜欢你。”

霍修临如鲠在喉,嗓音沙哑,“你喜欢的那个人,姓裴?”

“是。”

“那段云程呢?”他问。

帝霜目光沉静,闻言低低笑出声,“他?不是被你送了女人到床上,出轨了被我踹开了吗?”

霍修临被她揭穿后表情也没有变化,从容不迫道,“段云程他配不上你。”

“配不配的,我说了才算。”她将协议收好,没再与霍修临闲聊,往门外走的同时冲他潇洒挥手做最后的告别。

雪花自万丈苍穹落下,帝霜仰起脸,感受着雪花在脸上融化后的冰凉。

她终于能真正地做回从前的帝霜了。

霍修临的视线不曾在帝霜身上移开,他的眼神讳莫如深,不知又在想些什么…

-

裴氏大楼高耸云端,三栋大厦互为犄角,公司上下有条不紊地运行着。

此时的总裁办公室内,裴青渡与对面坐着的裴澜鹤对望着,父子间的气氛怪异,就这样安静地待了有五分钟。

面对眼前这张与自己很是相像的脸,裴青渡感觉自己闲的没事干坐这照镜子似的。

裴澜鹤将银发往后撩起,有几绺从额角处散下,露出深邃的眉眼,“看什么?又透过我看我妈?”

裴青渡:这死孩子长的是什么嘴?

他言简意赅,“趁我开会的功夫让人把资金从与霍家合作的项目里撤出来,你考虑过损失吗?”

裴澜鹤百无聊赖地转着手里的魔方,闻言掀起薄薄的眼皮瞧过去,“你差这点钱?”


中年女人看清了帝霜的样貌,“是你,是你这个野种绑了我!你敢绑我,夫人知道了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帝霜嗤笑一声,狐狸眼里淬着寒光,她咬下自己的皮手套,用力甩在那中年女人的脸上,“聒噪。”

中年女人名叫李蓉,是明湘从明家嫁到霍家时带来的女佣。

“你个贱人敢打我?”

李蓉模样疯癫,甚至被打了后想张嘴去咬帝霜的手。

帝霜笑出声,又甩了她一巴掌,“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和我说话?”

说到底,当年明湘想把她困在那场大火烧死时,眼前的李蓉还是帮凶。

“你这个野种,刚刚撞死的人为什么不是你!”李蓉的脸上浮现出两个清晰的红印,“你怎么不去死!是你毁了夫人的生活!你就该去死!你不要脸!勾引少爷,还敢勾引霍董!”

帝霜胃里泛着恶心,心里积压的怒火冲上来,“我勾引你大爷,明湘自己有被迫害妄想症,让她自己去治,治不好就去死。”

她抬脚踩在椅子上,攥着李蓉的头发,将人的头皮往后拽,逼着李蓉抬起头,露出那张沾满污秽和血迹的脸。

随后帝霜朝后伸手,池州便将手机递了上来,“帝总,在你来之前我们的人就已经录下来了,李蓉亲口承认是她找的人撞您。”

“嗯。”帝霜能猜到。

她将手机对准狼狈不堪的李蓉拍了张照片发给明湘,又对着自己拍了张光鲜亮丽的美照一起发了过去。

我没死成,你气不气?

李蓉能这么迅速地找到人来对付帝霜,背后必然少不了明湘的支持。

帝霜将照片发过去,料她也不敢在霍玉成面前提起来。

不远处的桦树林旁停了辆低调的奔驰suv,黑色的车身与浓墨的夜色融为一体。

裴澜鹤懒洋洋地靠着车头,手里操纵着无人机,嘴里咬着袋酸奶,将仓库里发生的一切看的一清二楚。

他薄唇勾着,眼底对帝霜的爱意变得浓郁。

正如他初次见她时就说了——

大小姐有点脾气怎么了?

手机震动了两下,裴澜鹤拿起来看了眼,是他托人去买帝霜想吃的那些东西,对方已经买全了。

他收起手机,心里算着时间,也该往酒店的方向赶了。



此时,霍家。

明湘在家里焦急地踱步,说出门办事的李蓉现在还没有回来。

门外传来动静,她抬眼望去,见霍修临从医院回来了,“修临,你回来了。”

霍修临将外套递给佣人,摘下眼镜,直勾勾地盯着明湘,“霜霜出车祸了…”

明湘眼底闪过一丝慌乱,稍纵即逝,“什么?霜霜出车祸了?伤的严不严重啊?怎么好端端的就出车祸了呢?”

“妈,”他紧紧盯着面前的母亲,眼神逐渐冰冷,“是你让人做的吧?”

“当然不是!”明湘否认的速度很快,见霍修临对她仍有猜忌,她上前拉着他的胳膊,“儿子,你要相信妈妈,我…”

霍修临:“够了——”

他将人挥开,愤怒自心底翻滚,“你还要演到什么时候?”

明湘被他这样的状态给吓住,“修临,你…你不相信妈妈吗?”

提到这个,霍修临不免自嘲了下。

“霜霜十七岁那年,从那场大火死里逃生,她和我说过是你让佣人送去的补汤给她,是你支走了家里的全部佣人,只是为了烧死她…”

他嗓音哽咽,眼眶跟着泛红,“那年我没信她的话,我选择相信你,因为你是我的母亲。”


如果一定要传绯闻,帝霜宁愿是和眼前人。

好在他是素人,不会牵扯太多麻烦事。

她能护好他。

帝霜说完那些便起身躺床上去了,裴澜鹤没说别的,拿了件浴袍去了浴室。

等不到他洗完澡出来,她便睡沉了。

浴室门开了,裴澜鹤是穿着自己行李箱里带的睡衣出来的。

他踏着鹅黄色的灯光,步步走向她。

凌晨的夜,最为致命。

男人的眼神温柔地在她脸上游走,安静地注视着她,好似借着眼睛吻过她一遍又一遍。

银色的发沾了水汽,微凉的水珠沿着发梢滴在女人的下巴上。

裴澜鹤俯下身,轻柔的吻落在她的下巴处,带走了那滴水珠。

“好梦,帝总。”

他全然没了睡意,坐在沙发上失神,整夜无眠。

-

雪下了一夜,帝霜醒来时早已天光大亮,窗外的雪已经停了。

房里很安静,身边没人,连被子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难道昨晚的男人被她吓跑了?

不应该啊…

他看着可不像是胆小怕事的人。

不管她对他做什么,戏弄他也好,亲吻他也好,他的表情总是平静的,不恼也不惧。

帝霜洗漱完出来,房门在下一秒开了。

裴澜鹤就那样悠哉悠哉地拎着早餐出现了。

他的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穿的是自己的睡衣,是直接在外面套着个羽绒服就下楼买早餐了。

这样随意慵懒的穿搭,硬是有那张脸扛着。

“你下楼了?”

“嗯。”

“楼下的情况如何?”怕裴澜鹤觉出点什么,帝霜换了套说辞,“我的意思是,楼下有记者媒体吗?”

裴澜鹤将早餐放在桌上,“没有,风平浪静。”

风平浪静说明池州那边的办事效率很高。

她走过去看了眼他买的早餐,种类丰富,闻着也鲜香,“连单纯陪我睡觉都不愿意,却愿意在这样寒冷的天下楼为我买早餐,为什么?”

“你这话问的,”他咬了口小笼包,看着她,“因为我善。”

帝霜:“?”

裴澜鹤带了点笑意,领口的扣子散了两颗,露出一截儿锁骨被外面的冷空气冻的有些泛红。

“勾引谁呢?大善人?”她似笑非笑,走近将他的领口握紧,“你真的很特别啊…”

和以往那些想往她身边凑的男人不一样。

“彼此彼此。”裴澜鹤将插好吸管的豆浆递给她,“你的身份也挺特别的吧?这么在意记者媒体…”

他斜支着额头,闲散道,“公众人物啊?”

帝霜借着他的手喝了口豆浆,人直接往他腿上坐,攀住男人的脖颈,指尖细细拂过他的锁骨,“是啊,要是这样出去了,不知道多少眼睛要盯着我…”

裴澜鹤攥住她的手腕不让她乱动,“还摸呢?药效还没过?”

“不刺激么?”

她媚眼如丝,含着笑望他。

“啧,真把我当成你的秘密情人了?”裴澜鹤勾笑,语气玩味。

帝霜歪头想了想,“不错的提议…”

她原本没想到这层,还是刚刚裴澜鹤点通了他。

“要不试试看呢?”女人从他腿上站起身,从包里拿出黑卡推到他面前,“一个月,包你赚钱的。”

帝霜的一番话说下来倒是柔情似水,但那股上位者的姿态依旧蕴于其中。

衬得她更加有魅力。

让人心甘情愿地臣服。

裴澜鹤垂眼,扫过她给的黑卡,乐了,“这算是…寒假工吗?”

“寒假工?”

听到这个熟悉又陌生的词,让帝霜难得的怔了下,随即判定男人的社会面貌,“你还是大学生吗?”

裴澜鹤含着吸管,眨了眨眼睛,承认了。


“别说是唐祺了,我都要爱上了!”

“可惜人家有主了…”

“……”

一群人议论的时间里,最后那两名保镖也被裴澜鹤给撂倒。

转眼间,大厅里的桌椅和酒水倒了满地。

经理不敢得罪唐家,便将全部责任都推倒裴澜鹤身上,拉着人不让走,“小裴啊,这这这你得赔我!你看这桌椅损坏的费用还有酒水…这都是名酒!”

裴澜鹤还没开口,唐家人就从包间里出来了。

唐祺见了满地狼藉,讶异地望向裴澜鹤,“你…你敢随意伤人?”

“正当防卫,”裴澜鹤甩开经理,活动了下手腕,将从保镖身上摸到的匕首扔到唐祺脚边,“你们唐家的保镖持刀行凶。”

“啊啊啊——爸爸你看他!他吓唬我!爸爸你快让人把他绑回家里去啊爸爸!”唐祺吓得不轻,往唐父身后躲。

裴澜鹤扯唇,“哦,你有爸爸,真了不起。”

男人姿态闲散,完全看不出来经历了场激战,轻飘飘开口,讽刺意味拉满,“一点实力也没有。”

“另外,”裴澜鹤的视线扫过经理,没准备放过他,“刘经理,别搞受害者有罪论那套了,这事儿,唐家全责。”

经理欲言又止,整个人也跟着瑟缩,悄悄地打量着唐董的脸色。

唐雄一言不发,脸色沉如墨,眼睛死死地盯着裴澜鹤。

后者慢悠悠地回望过去,丝毫不畏惧,半晌后裴澜鹤轻嗤一声,转身离开时顺手摘下身前的工作牌随意往后方扔去。

一群清朝余孽,他没耐心陪他们玩角色扮演。



原以为这事就算结束了,让裴澜鹤没料到的是他1V5的视频被人传上了抖网,配上一段卡点音乐后,就那么水灵灵地火了起来。

他刚回到家换了身休闲服,靳酌的电话就打过来了,是多人通话,宿舍那些家伙们一个两个都挤了进来。

靳酌:“怎么样,伤着了没?”

“没,”裴澜鹤往电竞椅上靠着,脚上用力人也跟着旋转,“那几个货菜到没朋友。”

谢迟和江应淮闻言,贱兮兮地开口了,“geigei~你好帅啊geigei~”

裴澜鹤乐了,“本来没受伤,现在伤了,耳聋了。”

“靠!”谢迟笑骂一句。

江应淮:“鹤儿你现在是真的火了,都上热榜了,真是活久见,头一次见有人敢这么要求鹤儿!”

提到这个,裴澜鹤倒是顿了下。

上热榜的传播力度太大了,他倒是不怕帝霜会看见这些,就是怕远在鹤城的外公刷到了会生气忧心。

“就这个打架爽!唐家人实在是不礼貌了点,有几个钱了不起啊,咱又不是没有!”谢迟愤愤地说着。

江应淮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听着有些脆,像是在啃苹果,“我刚刚搜了下望夜阁,纸醉金迷的地方,多半是豪门贵胄的娱乐场所,鹤儿你怎么去那上班了?体验生活么?”

裴澜鹤没正面回答,带着笑意反问,“你说呢阿淮?”

江应淮的苹果滚到地上,人也僵住,猛的反应过来,“哦,忘了鹤儿你还单着,打算追帝总来着。”

谢迟爆笑,“阿淮你真够可以的,往鹤儿心口插了一刀又一刀!”

靳酌也忍俊不禁,“让让鹤儿吧,别再欺负他了。”

裴澜鹤轻啧了声,“可算是给你们逮到机会来群嘲我了吧,一群没礼貌的家伙。”

江应淮和谢迟不乐意了,“当初我俩单着的时候,鹤儿你这嘴可是没放过我们哈!”

几人东扯一句西扯一句的,直到裴澜鹤这边有新的电话进来才结束了闲聊。


帝霜兀自笑了。

这还真是她设计出来的。

她没耐心看唐祺在这幼稚地跳脚,握住裴澜鹤的手腕将人拉走,“跟我走。”

裴澜鹤被她带着,属于她的温度自手腕蔓延至心尖,烫得他心脏加速鼓动。

他垂眼,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暗自勾唇…

裴澜鹤去洗了把脸,帝霜在走廊处等他。

望夜阁的墙壁多以落地窗为主,巨大的落地窗铺了半个长廊,单向式的玻璃将夜景尽收眼底。

女人穿着深棕色的大衣,袖口处的狐狸毛被窗外冷风吹的摆动。

北三城又开始飘雪了。

她正出神,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便从身后探了过来,将窗户给合上了。

帝霜侧目,盯着那只漂亮的手。

肤色偏白,指甲修剪的干净,尾部有健康的月牙,用力时皮肤下的青筋鼓着,一路延伸至小臂,说不出的性感撩拨。

极致的欲。

“看什么?”裴澜鹤出声,拉回她的思绪。

帝霜望着他的眼睛,他刚洗完脸,水珠还未干,额发有些湿。

水珠顺着下颌滑落,连带着领口也湿了大片。

不仅是水,还有刚刚为唐祺所在包间送酒时被泼上的酒。

女人凑近轻嗅了下,一股浓郁的酒气袭来。

有时候帝霜真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裴澜鹤很会利用自己的先天优势去吸引她。

“刚刚,委屈吗?”帝霜问。

男人挑眉,“有什么好委屈的,这不是有你救我么…”

“如果我没及时赶来,你会怎么应对?”帝霜突然很好奇,她想知道以裴澜鹤的性子会不会动怒。

他好似笑了,薄唇轻扯着,漫不经心道,“我会往她身后的小跟班身边站,勾起唐祺的胜负欲后,看她们互撕…”

裴澜鹤想象了下那场面,笑出声来,“还挺有意思的。”

帝霜万万没想到他会这样处理。

真是会给自己找乐子。

“刚刚你没否认是我男朋友,”她转身,与他面对面,“我昨晚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

帝霜凝视着他的眼睛,不肯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那你呢?”裴澜鹤将问题抛回去,“不是也没回答看上我什么了?”

他斜靠着墙,抬手蹭了下脸上的水珠,“你也和她们一样?只是想搞/我?”

破天荒的,帝霜竟然从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了一缕委屈。

“当然不是,”帝霜靠近他,嫣红的唇印上他的下巴,狐狸眼中含着勾人的笑,“我是喜欢你,真心的。”

裴澜鹤垂眼,轻轻抿唇,嗓音蒙了层沙,“…少骗我。”

帝霜见不得他这副破碎模样,拿出方巾给他擦脸上的水珠,“你要是不信,我可以追你。”

玩玩纯爱也不是不行。

“你追我?”男人掀起薄薄的眼皮瞧她,良久后挪开眼,“我不谈恋爱。”

“只有智者不入爱河,你是智者吗?”

帝霜收起方巾,直接上手抹掉他脸上余下的水珠,指尖有意无意地压过他的唇。

她红唇翕张,“亲一亲就知道是不是智者了。”

裴澜鹤落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呼吸也放的缓慢,心跳声如雷贯耳。

女人穿的高跟鞋,不需要再踮起脚尖。

只需微微仰头,便能吻上他的唇。

帝霜的呼吸逼近,温热的气息落在他脸上,同时还有那股好闻的弗洛伊德香气。

“裴澜鹤…”

她的嗓音很轻,怕惊了他似的。

“不躲么?”

“……”

两人挨的很近,隔着衣料却也能感知着彼此的温度,暧昧因子迅速发酵,匿进滚烫的呼吸中。

这种氛围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惊呼给击碎。


孟佳雪满脸惊喜地推门而入,她快步走到裴澜鹤面前,还顺手推开一旁的林子骁,“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我真开心!”

裴澜鹤依旧捧着温水喝,掀起眼皮瞧她,气定神闲道,“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可能认错!我是播音社的成员啊!你是之前的社长,你就是裴澜鹤!”孟佳雪眼睛亮亮的,是看见喜欢的人才会有的神情。

是的,她喜欢裴澜鹤。

已经快三年了。

裴澜鹤很认真地看着她,抬手指着自己嘴角的青紫,“你认识的那人这儿也有块胎记吗?”

站在一旁的林子骁和贺恒:“……”

神他妈的胎记!

鹤儿你糊弄鬼呢?

孟佳雪没笑,反而担忧起来,她从进门时就注意到了裴澜鹤的伤,“这个伤怎么弄的呀?是不是和那群人打架的时候伤到的?”

她眼眶湿润,眼看着就要哭出来,情不自禁地想触碰裴澜鹤嘴角的伤口。

却被他往后仰了下,避开了,“…冷静,男女授受不亲。”

女生的手停滞在半空中,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贺恒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顺带着递了纸巾给她,“话说回来,能在这遇到孟学妹,也真是很巧哈!”

孟佳雪收回手,接过纸巾擦干眼泪,嗓音还带着浓郁的哭腔,诚实道,“不是巧合,我是一路跟着林子骁才找到这里的…”

林子骁:“…又我?”

之前孟佳雪就多次找到他,想让他帮自己接近裴澜鹤,好实施她的追人计划。

为此她没少跟着林子骁。

林子骁看她对裴澜鹤一片情深,于心不忍地应了下来。

上次和裴澜鹤打视频时他就提过这事儿。

可惜那次裴澜鹤的网络太差,直接给人卡着不动了。

裴澜鹤扫了林子骁一眼,那眼神的意思很明确,是让后者去处理好这件事。

“…饭下次再吃,我先走一步。”

见他穿上大衣准备离开,孟佳雪着急了,“你去哪里?”

裴澜鹤头也没回,张口就来,“我老婆生气了在家等我,我得回去跪搓衣板,再晚点估计得跪榴莲了。”

孟佳雪很难想象到,他叫“老婆”时的神情这样温柔,像融化后的雪水。

她很羡慕那个女人。

林子骁愣了半天才回过神,“鹤儿你哪来的老…唔?”

他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贺恒给捂的死死的。

裴澜鹤没再多说,接了个闹钟就出去了。

孟佳雪将擦眼泪的纸巾扔进垃圾桶,不死心地抬脚跟了出去。



“帝总,是裴先生。”

池州的声音从驾驶座上传来,令后座上看文件的帝霜抬起眼眸,顺着他示意的方向望去。

结果碰巧看见了裴澜鹤被一位漂亮的小姑娘堵着不让走的画面。

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的,望向男人的眼神那样倾慕,她小心翼翼地捏着他的衣角,不知道在和他说些什么。

帝霜收回视线,笑而不语。

小年轻,这都正常。

裴澜鹤盯着哭的稀里哗啦的孟佳雪,眉头有些拧着,“你是想害死我吗朋友?说了回去晚了我老婆得让我跪榴莲的…”

“你骗人,”孟佳雪不肯让他走,也不相信他的胡话,“你哪里来的老婆,你都没有女朋友!”

他有些烦躁,正想跑路时余光就注意到了那辆在等红绿灯的黑色宾利。

那是帝霜的车。

与此同时,车里的女人也降下车窗,红唇轻勾着,眼神让人捉摸不透,她指尖轻点眉尾,稍稍一扬,算是给裴澜鹤打了个招呼。


毕竟是她利用段云程做了挡箭牌,应付了霍家那群老狐狸。

“段云程除了会哭会撒娇,也并没有本事哄得你高兴。”池州顺手挂断谢辛棋打来的电话,顺带着隔空白他一眼。

他已经记不清这是今天挂掉的第几通段云程的电话了。

帝霜红唇勾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着,“科班出身,会演戏,特会演哭戏,挺有意思的。”

她给出中肯评价。

池州清了清嗓子,认真道,“段云程那家伙还没我好看呢!”

帝霜透过后视镜望向池州的眉眼,笑而不语。

池州:“……”

“我要去整个容呢?”池州不死心,继续问。

她重新闭上眼,懒得看他,“那你加油。”

池州露出标准的职业微笑,“好的帝总。”

提起这个话题,不禁让帝霜又想起了裴澜鹤。

那双眼睛,像黑曜石。

宁静且神秘。

他安静地望着你时,总是波澜不惊的模样。

勾人深入,让人想一探究竟。

想进入他的心底,拨开那层迷雾,看清他。

帝霜回到北三城的别墅时,她的私人医生姜凝已经在等着了。

客厅很安静,只有庭院里的红梅枝头的雪在在簌簌地往下落。

姜凝望着窗外雪色出神,见到帝霜回来,温声唤了声,“帝总。”

“别客气,坐吧。”帝霜随意将长发挽了个低丸子,人就懒洋洋地往沙发上倒,“真凭着一口仙气吊着我,困死了…”

因为药效,昨晚没睡踏实。

总是断断续续地做梦。

反复梦见十七岁那年困住她的那场大火…

姜凝熟练地搭上帝霜的脉搏,确定没有大碍后才放下心来。

帝霜揉着眉心,吩咐池州,“既然王勇和我玩阴的,那我也没必要再给他脸了…”

而后她缓缓睁眼,扯唇一笑,“去把王氏想用来翻身的那块地皮给收购了,速度要快。”

池州会意,比了个“OK”的手势就退下了。

姜凝这时才开口,有些忧心,“帝总,我给你调配的药方你是不是有段时间没喝了?”

帝霜默了下,嗓音有点哑,“…那药我喝了这么多年,懒得再喝了。”

她也不指望身子能调养回来。

毕竟当年被伤了根本。

“那药本身就是温和滋补的,你现在的身子已经比从前要好很多了。”姜凝宽慰道。

“哦,这样啊…”帝霜端起桌上的热茶喝了两口,笑道,“过两天我就找个男人试试看!”

姜凝明显是被她吓到了,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

偏偏帝霜的神情认真,看着不像是在玩笑,“等一个月之后你再来摸我的脉搏,说不定就是喜脉呢?”

“啊,”姜凝愣愣地回应,等回过神时整张脸都红透了。

“可…可以的。”

“如果…没有嗯…我会继续帮你调养身子…”

“但…但是帝总还是…得慎重考虑…”

帝霜笑个不停,困意都褪去不少。

她挺爱逗姜凝的。

这丫头害羞时说话特容易磕巴。



帝霜泡了个药浴后舒服地睡了一下午,等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变成黛色。

餐桌上已经备好了温热的饭菜,她从酒柜里启了瓶威士忌,又扔了两块冰下去,尝了口便觉得神清气爽。

刚回到餐桌前,池州的消息就发过来了。

是份收购合同。

女人勾唇,心情舒畅多了。

帝霜没什么胃口,晚饭没动多少,期间沈听来了通电话,说的是段云程出轨的事儿。

沈听是她的发小,两人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她还有个哥哥,名叫沈息。

在帝霜被霍家收养之前,三人在孤儿院是彼此间的依靠。


“经理,爱拼才会赢,”他乐的不行,继续怂恿,“你现在去见唐总,不努力怎么知道这唐家的乘龙快婿说的不是你呢?”

经理被他堵的说不出话。

你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能生出世界上最毒的嘴呢?

直到唐总身边的助理过来催促,“唐总要见的人呢?还没到吗?”

经理反应迅速,不愿得罪了唐总,干脆将身边的裴澜鹤往前推,“他就是唐总要见的人!”

助理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容貌身形都很出色,再加上那头惹眼的银发,他便确信这就是他们家小姐看上的人。

“你就是裴澜鹤?”

裴澜鹤居高临下地睨着他,眼底闪过不耐,“眼睛没带着出门?”

工作牌上明晃晃地写着他的名字。

助理感受到他态度不佳,便搬出唐家来压他,“我们家唐总和唐小姐要见你。”

“哦,”

助理转身往包间的方向走,原以为裴澜鹤会老实地跟上来,结果身后空空如也。

裴澜鹤站在原地没动。

那助理皱眉,高高在上地命令道,“你还傻站着干什么?跟我过来!没听见我说话吗?”

这话直接把裴澜鹤气笑了,“我说过我有空见他们吗?”

“你别不识好歹!”助理怒了,“能被我们家小姐看中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裴澜鹤不屑的眼神扫过他,“你们家小姐是皇帝?怎么?大清朝亡的时候没通知你们?”

“回去告诉她,别再妄想在我身上打主意,”男人下巴轻抬,墨色的眼染上柔色,“我早就有人养了。”

在望夜阁这种地方,提起“有人养”这事儿,让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被人“包养”

看似不体面光彩的事,偏偏从裴澜鹤口中吐出就显得那么骄傲似的。

第一次衬得他像只开了屏的花孔雀,傲慢地高抬下巴睥睨众人。

“怎么回事?”有三五个保镖从唐祺所在包间出来,面色不悦,“小姐要见的人怎么还没来?”

助理抬手指向对面的裴澜鹤,“他就是小姐要见的人,但是这人品行卑劣,态度傲慢,根本没把先生小姐放在眼里!”

裴澜鹤不语,只是一味地卷起衣袖。

三五个保镖面面相觑,默契地都在下一秒朝着他冲去。

几人的速度很快,将裴澜鹤围在中央,拳头迅速朝着他的脸砸去。

裴澜鹤灵巧地侧身避开,顺势攥住那人的手腕,用力反拧,同时抬膝顶上那保镖的腹部,在保镖哀嚎声中将人丢开。

保镖往后倒的同时砸倒了一旁的桌椅,经理捂住自己的小心脏,那叫一个肉痛。

余下的保镖一同围了上去,想将裴澜鹤控制住,都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

裴澜鹤眼疾手快,伸手抓住那两人的头发,猛的攥紧,用力拉着两人碰撞在一起。

巨大的碰撞声后,那两名保镖蜷缩在地抱头呼痛。

轻松撂倒三名保镖后,裴澜鹤脸上的表情也没有极大的变化,眼神里倒是多了一丝轻蔑。

剩下的两名保镖明显对他有了恐惧感,犹豫着不敢上前。

现场吃瓜群众纷纷录下视频,有不少姑娘犯起花痴——

“怪不得唐祺那么挑的人能看上一个waiter?果然是帅的没边哈!”

“当然,你以为唐小姐图他什么?”

“高富帅,裴澜鹤就占了两样,还是最骗不了人的两样,富可能是骗你的,但是高和帅一定是真的!”

“更何况还这么能打,1V5还毫发无损,安全感爆棚!”


“帝总,你上来就给我一耳光,你让我的脸往哪搁?”

帝霜直接坐在会议桌上,下巴轻抬,将那份与唐氏合作的合同扔到桌面上,“你要什么脸?昨夜在望夜阁还不嫌丢脸么?”

唐雄揉着脸,“热搜词条已经被人下了,视频也下了,望夜阁的事对我们今日的合作不会有任何影响的啊帝总!”

“当然有影响,唐祺那样为难裴澜鹤,她不道歉就想把这事儿糊弄过去?”女人轻掀眼皮,极冷地瞥了一眼他,“裴澜鹤,是我的。”

此话一出,空气都凝滞了。

唐雄费了很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帝总…我不知道这事…要是知道那小子是你包养的,我绝对不会由着小女胡闹的!”

“帝总您别生气,我现在立刻打电话回去,叫小女来当面给您和裴先生赔礼道歉!”

帝霜蹙眉,语调很轻却不容置喙,“现在?晚了!”

“我们之间也不会有什么合作,我嫌恶心。”

“另外,你女儿生日宴上戴的那顶纯净之心是从我这出去的,当时是为了预祝唐小姐生辰快乐…”

“可现如今…”她漫不经心地欣赏着新做的美甲,唇角勾起笑,“唐小姐貌似太快乐了点,反而玷污了纯净之心这就让我这个设计师很不快乐了。”

“所以,我现在要收回这顶王冠…”帝霜朝着唐雄走近,与他平视,“你可以拒绝,但要考虑能否承担的起拒绝我的代价。”

她面色平静,气场却很强大,将手里的合同当着唐雄的面撕碎,“这次的赌注…”

帝霜语速放缓,故意打量起偌大的办公室,而后明媚一笑,“也许会搭上整个唐氏集团。”

“就像我搞垮王氏财阀那样简单…”

“懂了吗,唐董?”

她每多说一句,唐雄的恐惧感便多上一分。

难怪圈里人都说帝霜是“蛇蝎美人”和“女阎罗”

唐雄两股战战,冷汗密密麻麻地铺满额头。

他哆嗦着开口,“我…立马让人将纯净之心送还到您手中…”



从唐氏集团的大楼出来,帝霜顿觉神清气爽。

不用对着唐雄那双浑浊不堪的眼睛就是好。

她现在急需找到裴澜鹤净化一下双眼。

顺带着安抚他受伤的心。

“那些视频和热搜,是谁介入后压下去了?”帝霜不免好奇,问正在开车的池州。

池州:“查到的是裴澜鹤所念大学校方那边在压热搜,应该是为了保护他们的学生。”

“哦这样啊,”帝霜由衷称赞,“那北三大学的校方很不错啊,看看能不能捐几栋楼给他们。”

池州闻言,透过后视镜看向帝霜,“帝总,关于裴澜鹤的个人资料我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

“嗯,我知道。”

“我觉得…”池州欲言又止,“…你应该抽空看两眼。”

帝霜完全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随意应付着,“有神秘感才有新鲜感,这样才能玩的长久啊…”

池州斟酌了下,他觉得帝总说得对。

“我现在送你去他的住处。”

“嗯。”

-

这次帝霜没有空着手过来,她带了应季的水果和新鲜出炉的小蛋糕来安抚他脆弱的小心灵。

到裴澜鹤家门口时注意到了放在门口的鲜花。

上次还只是一束,这回直接是堆成小山了。

果然男人太帅就是招人爱啊…

她来时给裴澜鹤发过消息,所以摁响门铃后没等几秒门就开了,男人穿着灰色的休闲服,见到她来抬手摘下耳机,握着她的手腕将人往家里带。

“怎么了?”帝霜见他神色不对劲,“怕什么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