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方的其他类型小说《橘生淮南 番外》,由网络作家“宋南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是陷阱,就看你们秦家吃不吃得下了。”秦寒年看了看张淮逸,又看了看我,面色苦涩:“南橘,不管怎样,我昨晚说的话都是真心的。”16张淮逸黝黑的眼中闪过一丝锋芒,冷笑。“小秦总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太不把我放眼里了?”秦寒年还没说话,秦父就一把拉开了他,又低头向张淮逸道歉。“教子不严,还望张总海涵。”秦父秦母拉着秦寒年试图找张父张母补救。我看到张淮逸侧头和一旁的助理说了什么,助理面色古怪地退了出去。不一会儿,助理白着脸,拿着一个黑色的瓶子回来递给了张淮逸。张淮逸把瓶子递给我。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待会你闭上眼睛,打开瓶盖就马上朝那女的扔过去。”我:“?”他补充了一句:“相信我。”张淮逸高声说:“听闻你们很喜欢养宠物?不巧,我也很喜...
《橘生淮南 番外》精彩片段
不是陷阱,就看你们秦家吃不吃得下了。”
秦寒年看了看张淮逸,又看了看我,面色苦涩:“南橘,不管怎样,我昨晚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16张淮逸黝黑的眼中闪过一丝锋芒,冷笑。
“小秦总当着我的面说这些话,是不是有些太不把我放眼里了?”
秦寒年还没说话,秦父就一把拉开了他,又低头向张淮逸道歉。
“教子不严,还望张总海涵。”
秦父秦母拉着秦寒年试图找张父张母补救。
我看到张淮逸侧头和一旁的助理说了什么,助理面色古怪地退了出去。
不一会儿,助理白着脸,拿着一个黑色的瓶子回来递给了张淮逸。
张淮逸把瓶子递给我。
他在我耳边低声说:“待会你闭上眼睛,打开瓶盖就马上朝那女的扔过去。”
我:“?”
他补充了一句:“相信我。”
张淮逸高声说:“听闻你们很喜欢养宠物?
不巧,我也很喜欢。”
他捏了一下我的手,我下意识地打开瓶盖,闭上眼睛朝方湘湘的方向扔了过去。
杀猪般的惨叫声响彻全场。
我心一惊,张淮逸不会想当法外狂徒让我泼硫酸吧?
刚想睁开眼,张淮逸却捂住了我的眼睛:“乖,别看。”
我耳朵只能听到方湘湘崩溃的尖叫声。
“啊啊啊啊啊,这什么东西啊?”
“天啊好恶心,为什么有比手掌还大只的蟑螂?”
“它为什么还会飞啊!!”
张淮逸笑着说:“给我们远道而来的贵客欣赏一下我们南城的特产。”
“对了,我的宠物没毒,而且不咬人,千万别踩死了。”
方湘湘的声音暂停了一瞬,下一秒就是更加崩溃的惨叫。
“阿年,救救我……它在我身上到处乱爬啊!”
秦寒年的声音离得有点远:“这毕竟……是人家的宠物。”
我彻底听明白了。
张淮逸,他是在给我找场子。
报当初方湘湘拿宠物蛇吓我的仇!
往人家身上扔蟑螂什么的……这也……太损了吧!
我憋红了脸,最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17准备散场前,我先去上洗手间,一出来,就看到了秦寒年。
不过几个月没见,他眼下已经有了黑眼圈,面色憔悴。
他说:“南橘,由始至终对这段感情认真的,不止你一个。”
“我知道,我比不上张淮逸,但以他的身价地位,你一个孤女,就不怕他以
床单都是她亲自挑的,她喜欢绿色,说很有生命力。
阳台的绿植,她每天都会亲自浇水。
床头那只毛绒狐狸,她每晚都要抱着才能睡。
书房里,她的笔记本还开着,机械键盘闪着微光,她说过,她敲的不是键盘,是饭碗。
可这些,她都不要了。
爷爷去世后,我没有哭过。
可是此时此刻,一股巨大的空洞和悲伤席卷全身。
大颗大颗眼泪滴落。
当初,没有人相信,向来浪荡风流的秦少会网恋。
身边放着那么多美女不要,反而隔着网线喜欢上一个不知道什么模样的人。
可爱情,向来就不讲道理。
那段时间,是盛南橘人生中最难熬的时光,也是我的。
我自小被爷爷带大,直到十五岁才回到父母身边。
爷爷的去世,于我无异于晴天霹雳。
我和盛南橘,是两个悲伤的灵魂互相靠近,互相温暖。
她曾说过我是她生命中的一束光,可她不知道。
她也是我人生的光。
遇到她后,我删除了以前所有莺莺燕燕的联系方式,只留了方湘湘一人。
后来,方湘湘哭着质问我:“我以为你永远不会为一个女人停留,所以才选择做你的兄弟。”
“可你居然为了盛南橘收了心,她凭什么?!
我那么多年的等待又算什么?!”
秦寒年番外3顺风顺水这么多年,我头一次产生了自卑的感觉。
在张淮逸面前。
我自以为的优秀,在他眼里,不堪一击。
还有,他对盛南橘的爱,大大方方,明亮耀眼。
更是我远远比不上的。
“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我会因为你的话动摇?”
盛南橘说完这句话,就迫不及待地朝张淮逸跑过去。
她的眼睛那么亮,她的笑容那么明媚。
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了。
在我面前的她,连吵架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终于意识到。
我真的失去她了。
回去北城以后,爸爸不顾我的劝说,硬是想一家独吞张家的生意。
可我非常清楚,只凭秦家的实力,吞不下。
终于有一天,资金链断裂,秦家破产了。
收到消息时,我朝南方看过去。
仿佛能看到那个懒洋洋的张淮逸说:“没实力,还敢欺负我的人?”
得知我家破产后,曾经我最看重的“兄弟”纷纷拉黑了我。
就连方湘湘,也订下了和一个富商的婚约。
她来看过我,是居高临
我懒得回秦寒年,他也不在意我的回复,依然时不时给我发。
有一天我洗完澡出来,看到张淮逸拿着我的手机。
静静地看着我的手机屏幕。
逆着光的侧脸,看不清楚表情。
14我小心地问:“你生气啦?”
张淮逸摇摇头,沙哑着声音说:“我只是遗憾,当时没有陪在你身边。”
他说,五年前我家出事时,他正好被爸妈扔去巴黎锻炼,忙得天昏地暗。
等他知道消息时,他第一时间买了回国的机票。
他飞了12个小时,跨越了一万公里,回到南城。
紧赶慢赶赶回来,最终看到的是我头也不回走向登机口的背影。
原来……他给我打那通电话时,就已经在南城机场了吗。
“这几年我总是忍不住想,如果当时陪在你身边的是我,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他说他时不时会去视奸我的朋友圈,看到我官宣时,嫉妒得发狂。
又深知自己没有立场,只能一遍遍用工作来麻痹自己。
只有结局圆满时,才能这么坦然地说出当年的苦涩和阴暗。
我忍不住摸上了他的喉结,反复摩挲,在他耳边低语:“张淮逸,我也喜欢你很久了。”
张淮逸刚想说话,就被我按住了下颌。
我仰头吻了上去,辗转反复,轻轻咬住那对薄唇,堵住了他所有要说的话。
下一秒,他的手不容抗拒地抚上了我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缠绵的吻分开,我突然来了一句:“张淮逸你不行啊,怎么每次都是我主动啊。”
张淮逸一顿,一把捞过想要逃跑的我,捏住了我下巴,俯身落下了一个炙热的吻。
他咬牙切齿地说:“我今天就要让你看看我到底行不行。”
腰被他炙热的手紧紧握住,我的眼里只看到他紧实的腹肌和劲瘦的腰。
眼前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声音嘶哑而破碎。
“喜欢吗,南橘?”
我摇摇头,头脑一片空白,听不清他的话语。
张淮逸抱着我来到落地窗前。
皮肤触碰到冰凉的玻璃,我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他安抚地吻我的左耳:“别怕,是单向玻璃。”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
是秦寒夜打来的。
张淮逸不说话,挑眉看我,动作却是越发用力了。
我颤抖着手,点了接听。
“南橘,我来南城了,我们当面聊聊,好吗?”
我咬着唇没说话。
“这些日子,
好歹也是当地豪门出身,你还要飞那么远过去揍他吗?”
他懒散地歪头看我:“我查过了,他家还入不了我眼。”
“盛南橘,我看你是搞不清楚你娘家人我的实力。”
我心一颤,扭头去看车窗外,密密麻麻的雨水蜿蜒而下。
怎么会不清楚呢?
写满他名字的日记本被妈妈发现了,她一巴掌扇到了我脸上:“他张淮逸是什么家庭,也是我们这种暴发户能肖想的?”
“南橘啊,听妈一句劝,男人一有钱就变坏了。”
妈妈又开始讲她陪爸爸白手起家,一朝富贵却发现爸爸出轨的故事。
讲到最后,她神色癫狂地撕碎了我的日记本,抱着我大哭了一场。
因为清楚,所以克制,只怕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我眼看着车窗外的风景越来越熟悉,最终停在我家的老房子前。
爸妈出事后,我就把家里后来买的别墅卖了。
只有这套老破小不舍得动,因为住在这里时,爸妈感情还很好,还没有以后歇斯底里的吵架。
我以为我会留在北城不回来了,怕太久没人住,房子会坏,所以把房子租给了一对高雅讲究的老夫妻。
张淮逸松开了安全带:“上去看看吧。”
外面的雨还没有停。
看着他的淡定从容,想起那高于市场价的租金,我突地反应了过来。
“张淮逸,是你租了我的房子?”
他干脆地点头承认:“是,要是我不租,万一到时房子被弄坏了,你又得哭鼻子。”
“而且你一个人跑那么远,就算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我还是会担心你不够钱花。”
还没等我感动,他就俯身过来替我打开了安全带。
他快速脱下了西装外套,急吼吼地说:“趁着现在雨小,我们跑过去。”
9我钻进了张淮逸的西装外套下,和他一起冲进了雨幕之中。
回到家时已是气喘吁吁,我和张淮逸对视一眼,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精心弄的发型已经完全塌了,狼狈地贴在额头上。
白色衬衣几乎大半都湿了,结实的胸肌轮廓清晰可见,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
紧实的腹肌也若隐若现。
我突然觉得有点口渴。
他有些慌乱地转移了视线,不敢看我一眼,耳尖红红的。
“先洗澡吧……不,我意思是,你先洗澡吧,不然待会要感冒了。”
他仿佛因为说错话有些懊恼。
黑暗
地说:“南橘,我这个人听不得赌气话,分手这种话,我不希望还有下一次。”
“我觉得,只要任意一方提了分手,再纠缠就是犯贱了,你觉得呢?”
以至于后来,我不仅不敢提分手,连吵架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越过他给我画的线。
对话框中对方正在输入显示了很久。
再发过来时,他自然而然地越过了我的那句话,就像我从未说过一样。
下个月我会来南城一趟,到时候我们当面聊聊。
13张淮逸时不时会带我出去觅食,不是农庄就是私房菜,有时为了吃到新鲜的牛肉火锅,他愣是开了一小时的车开到人家村子里了。
我怀疑他除了上班都在研究哪里有好吃的。
他还时不时会带来他妈妈亲手煲的汤。
熟悉的味道让我一下子回到童年。
以前爸妈吵架吵凶了就会开始动手,我总会躲到张淮逸家里,他妈妈每次都会亲手下厨,做一大桌的好菜,他爸爸会笑眯眯地捧场。
那样温馨的家庭氛围,让我羡慕了好久好久。
“我妈很喜欢你,她问你有空的话能不能多来看看她。”
我想起了曾经妈妈说过的话,有些迟疑,但还是答应了。
秦寒年还是时不时会给我发消息。
他没说什么挽留的话,只是偶尔说一下北城的天气,说我喜欢吃的那家餐厅上新品了,以前常去的甜品店倒闭了但他高薪聘请了主厨。
如果你想吃小蛋糕,我可以给你空运送过去。
更多的时候,他在给我说即将来南城谈的生意,说一旦谈成他们就将打开南城市场,家里会更上一层楼。
看到他说的那家合作公司后,我脸色有些奇怪。
这不就是张淮逸家里的一家分公司吗?
南橘,这笔生意谈成后,我会彻底掌握家族的话语权,到时我们的感情将不再被阻碍。
是了,当初在北城时,秦寒年的妈妈见过我一面,她带我去逛商场,当面买了一个数十万的包包,冷淡地给我下马威:“盛小姐,这是我们家日常消费水平,你觉得如何?”
“女孩子,还是要自爱,不要为了金钱花了眼。
这婚姻,还是讲究门当户对的。”
我和秦寒年说起来的时候,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让我再等等。
一等,又是三年,直到我们分手,他都没敢带我回去见他父母。
le(双倍)哦。」
秦寒年二话没说又喝了一杯。
眼波流转,气氛旖旎。
有人说秦寒年对女朋友真好,帮她挡酒眼都不眨。
喝多了的秦寒年靠着我睡着了,我的心却始终静不下来。
「女士您好,飞机马上就要起飞了,请您关机或开启飞行模式。」
乘务员温柔的提醒把我从回忆里拉了出来。
我再次看了眼手机。
我发出的那句我们分手吧无人回应。
也许,他在忙着给方湘湘换胎。
群聊依然热热闹闹的。
在来机场的路上,我给方湘湘打过一通电话。
「我今天只想问你一句,你和秦寒年是什么关系?」
在场没有别人,方湘湘也懒得装了,她慢条斯理地说:
「真是不谙世事的乖乖女啊。」
「我十五岁就认识了阿年,这么多年以来,他被灌酒的时候是我替他挡的,他喝多了也是我送他回家的,甚至——」
她故意拉长了语调:
「你第一年回家祭奠爸妈时,他醉酒拉着不让走的也是我,你说我们什么关系?」
他们早就有了瓜葛。
只有我被瞒得像个傻子一样,还傻乎乎地想和她搞好关系。
我指尖发抖,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好似这些年的爱意都被冻结成冰,再融化消失。
我说:「那祝你们两个锁死吧,千万别出来祸害别人。」
我关机了。
北城的冬天太冷了,我不喜欢。
从此以后,春秋两不沾,风月不相关。
着坐在地上的我,语气不容置疑:
「明天跟我去找湘哥道歉。」
「盛南橘,别那么玩不起。」
「你这样,让我很丢脸。」
我呆呆地看了他许久,半晌,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我道歉的前提是她先道歉。」
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我冲出了包厢。
在洗手间洗过脸后,我平静地买了连夜回南城的机票,尝试着给久未见面的那人发了一条信息。
对面秒回:想好了?
嗯。
想起身份证还在包包里,我折返回包厢。
听见里面熟悉的声音时,我开门的手顿在了半空。
秦寒夜姿态散漫地坐在沙发上,语气极为不屑。
「当初上赶着千里送一血都不怕,一条小玩意倒是怕了。」
他的朋友在起哄:
「还是年哥牛逼,隔着网络就把妹子撩到手,还跑了两千多公里过来让你睡。」
「说真的,她这身材真辣啊,年哥艳福不浅啊。」
「不过就是这性子太过娇气了,一点都比不上湘哥。」
秦寒夜轻轻地笑了,满不在乎地说:
「她是孤儿,缺爱得很,随便追追就到手了。」
「我跟湘哥的感情,不是她比得上的。」
他的声音很轻,却如惊雷般贯穿了我的耳膜。
是啊,虚拟的浮木上生根发芽的感情,我怎么敢奢求枝繁叶茂。
3
我跟秦寒夜确实是网恋奔现的。
五年前,我父母终于走到了婚姻的尽头。
在去离婚的路上,他们在车上为了财产分割大吵一架。
我坐在后排,听着他们用天底下最恶毒的语言诅咒对方。
因为,他们都只想要房子,不想要孩子。
当时下着暴雨,对面超载的大货车突然失控,
眼看着大货车要撞上来的时候,爸爸想往左打方向盘,因为这样迎面撞上的就是坐在副驾的妈妈。
妈妈意识到后,立刻去抢方向盘。
两人扭打成一团,至死都还抓着对方的手。
新闻报道出来的时候都在说夫妻情深,可只有我知道他们到了生命的尽头都还在吵架。
父母去世,我重伤昏迷。
等伤养好后,我觉得一个人活着也挺没意思的。
秦寒年就是这时候出现的。
他情绪
我输了大冒险。
男友的女兄弟给我眼睛蒙上了黑布,命令她的宠物蛇缠绕上了我的手腕。
极度怕蛇的我尖叫着甩开,崩溃哭了。
女兄弟说:「没毒又不咬人,你们这些小女生就是矫情。」
秦寒年笑得散漫:「别那么玩不起。」
「当初上赶着千里送一血都不怕,一条小玩意倒是怕了。」
满堂哄笑中,我买了连夜回南城的机票。
后来,秦寒年深夜打来电话哀求:「我来南城了,我们复合好不好?」
当时的我被粤圈太子爷强势地抵在落地窗前,颤抖着声音说:
「不好意思啊,我晕针。」
1
大冒险输了,我抽到的任务是:
让座位离你最远的同性指定你做一件事。
下一秒,方湘湘直直地朝我看了过来,唇边勾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我下意识握紧了秦寒年的手。
秦寒年懒懒地抬起眼皮看我:
「别怕,湘哥又不是一般女生,她不会为难你的。」
方湘湘是秦寒年的女兄弟,她说话粗声粗气,性格豪迈,和秦寒年一众好友称兄道弟,看着很好相处。
但我坐得离她最远的原因是。
她随身带着一条粉色的宠物蛇。
仿佛察觉到了我的害怕,那条冰冷的小蛇朝我吐了吐信子。
我瑟缩着后退了一步。
方湘湘不耐地「啧」了一声,把小蛇交到了一旁朋友的手上。
她状似大气地说:
「我也不为难你,你就用黑布蒙上眼睛,从那边走过来抽一张纸巾回去就行了。」
话音刚落,她不知从哪抽出了一块黑布,不由分说就蒙上了我的眼睛。
我的世界瞬间被黑暗吞没,听觉便变得格外清晰。
现场有人「嘘」声一片。
「这算什么大冒险啊!湘哥还是给年哥面子啊!」
「没办法,年哥女朋友一看就像个绿茶,待会哭了甩锅给湘哥怎么办?」
「也是,毕竟刚进来就被湘哥的宠物吓哭了,都把湘哥逼得坐角落了。」
不知是谁比了手势,包厢突然安静了下来。
我回忆着包厢里的布局,一步一步走到桌子前,伸出双手在黑暗中摸索。
摸到一个带着棱角的硬物时,我稍微松了一口气。
谁
稳定,声音温柔,会静静聆听我诉说的过往,会经常给我送礼物。
也会在我每一个惊醒的雷雨夜中,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唱歌哄我睡觉。
被他吸引,想和他见面,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4
和秦寒夜的第一次见面,也是在一个暴雨天。
我被暴雨困在了咖啡厅,直至打烊,雨都未停。
冒雨赶回家门口后,我才发现忘记带钥匙了。
冰冷的雨水顺着发梢蜿蜒而下,很难受。
我抱膝坐在门口,有些茫然。
天色昏暗,只余一盏昏黄的路灯在风雨中摇曳。
朦胧的雨雾中,一个身影自深处缓缓靠近。
视频中见过无数次的脸就这么突然地出现在现实中。
秦寒夜撑着一把黑伞匆匆而来,雨水打湿了他的肩膀和裤腿。
他不顾我身上的湿漉一把拥我入怀。
「南橘,我来了。」
只因我早上一句忘记带伞了,他就跨越两千公里而来。
没有哪个热恋中的女生能抵抗得住。
有些事情是心照不宣水到渠成的。
洗澡后,他含笑握住我的手,带我勾开了他腰间的浴巾。
浴巾和睡衣都跌落在地。
他炙热的吻细碎地落在颈间,一点点往下,再往下。
「南橘,我喜欢你。」
我脸热得像被火烧,在他想更进一步时轻轻按住了他。
「下次吧,下次我去找你。」
他点头,抱着我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声。
「南橘,我想给你一个家。」
随后,我孤身北上找他。
不是没看过网恋奔现悲惨收场的帖子,只是我总以为我们是不一样的。
我真的幻想过,我和他会有一个家。
但到感情的最后,我所珍视的一切,在他嘴里不过一句「千里送一血」。
廉价又可笑。
5
听到登机广播时,我有些恍惚,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机。
和秦寒年的对话框,安安静静。
好友群里,方湘湘@了秦寒年。
阿年,我的车爆胎了,赶紧过来帮老娘换!
有人在调侃还有湘哥搞不定的事情。
秦寒年只是简单地回了一句:
叫爸爸。
方湘湘回了句语音:秦爸爸,行了吧!
来了。
方湘湘是我来北城后,
知下一秒,我就听到了一阵轻微的「嘶嘶」声。
身体下意识紧绷了起来,恐惧如潮水般在心底蔓延。
没等我缓过神来,就感觉有冰冷滑腻的东西缠绕上了我的手腕。
那触感让我的汗毛瞬间竖立。
我瞬间明白,是方湘湘的宠物蛇。
极度恐惧之下让我的头脑陷入了一片空白。
等我回过神来,我已经大汗淋漓地跌坐在地,崩溃地哭了出来。
不远处,那条粉色小蛇身上被水果刀划出了一道口子,无力地躺在方湘湘的手心。
方湘湘双手捧着小蛇,倔强地抬头看秦寒年,落下了一滴泪。
秦寒年一改方才的懒散,「刷」地一声站了起来。
「盛南橘,道歉。」
2
我从未见过秦寒年如此冰冷的眼神。
我身体仍然在颤抖,止不住地哭泣:
「凭什么……凭什么我先道歉?」
方湘湘轻轻擦拭眼角,一言不发地捡起了小蛇。
秦寒年看到她眼角的泪时,眼底墨色浓重。
转头对着我语气加重:
「你弄伤了她的宠物,你该不该道歉?」
我猛地抬头:「那她呢?她故意让蛇来吓我,该不该道歉?你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蛇,你还任由她拿她的蛇来吓我——」
我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哭腔,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轻笑打断了。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正对上方湘湘带着嘲讽和轻蔑的眼神。
「我的蛇既没毒又不咬人,你怕什么?你们这些小女生就是矫情。」
她拍了拍秦寒年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
「你的眼光越来越差了。」
秦寒年摁灭了烟头,承诺她:「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方湘湘直接带着她的蛇走了,临走前只留下了一句:
「我得带它去宠物医院。」
有人小声地说:
「天哪,这么多年我第一次看见湘哥哭啊,看来那条蛇对她真的很重要。」
「一条蛇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再怕也不能把人家宠物弄成这样啊。」
有女生迟疑着说:「可我看到她给蛇下指令了,她是故意吓盛南橘的,不过就是咎由自取而已。」
只是这道微弱的声音,很快淹没在了对我的讨伐中。
秦寒年居高临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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