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像是某种神秘而又古老的图腾,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车停在江边那座豪华却又透着一丝冷清的别墅时,苏晚才发现这里竟然没有一个佣人。
陆沉脱下黑色的大衣,随手抛在玄关处,露出里面被冷汗浸透的白衬衫,衬衫紧紧贴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他略显消瘦的身形。
他的声音疲惫而又低沉:“二楼有医疗箱。”
他背对着苏晚,解开袖扣,“你弟弟明天转去协和医院。”
苏晚听到弟弟的事情,心中微微一动,原本充满恐惧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
她在二楼找到了医疗箱,当消毒棉球碰到膝盖上那还未愈合的伤口时,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落地窗外,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洁白的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如同一只只轻盈的蝴蝶。
她透过窗户,看见陆沉站在庭院里,仰头吞着药片,那透明的玻璃药瓶在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幽蓝的光,透着几分诡异和神秘。
深夜三点,万籁俱寂,整个别墅都沉浸在一片黑暗和寂静之中。
苏晚被一阵瓷器碎裂的声音惊醒,她的心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循着声音,小心翼翼地摸到书房,只见书房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染血的财务报表。
陆沉蜷缩在波斯地毯上,浑身不停地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她急忙冲过去,想要扶他起来,却被他滚烫的体温吓了一跳。
“别碰我!”
陆沉突然暴怒,抬手扬手打翻了一旁的青瓷花瓶。
碎瓷片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小刀,擦过苏晚的锁骨,瞬间划出一道细长的伤口,血珠一滴一滴地滴落在陆沉腕间的佛珠上。
“滚回你的房间去!”
他冲着苏晚怒吼,声音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苏晚被他的怒吼吓得身体一缩,下意识地退到门边。
就在这时,她听见他喉咙里发出像幼兽般痛苦的呜咽,那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疼得厉害。
那声音让她想起小航化疗时,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的样子,她的眼眶不禁湿润了。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苏晚在餐桌上发现了一本泛黄的病历本。
她好奇地翻开,患者姓名栏写着“林月如”,